第六章(2 / 2)

保镖悄悄竖起拇指,表示赞叹。

他凑过去问,“议事长,您把他留在少爷身边,真的只是为了让他当生育工具?”

陆重山嗤笑一声,“那逆子在军队待了那么多年,心思缜密,你放一个精心训练过的间谍到他身边,怕是一天都活不过。反倒是林溪这种人,叫他看不出破绽。他只要在最关键的时候,按照我们说的去做,给陆鸣彻最致命的一击就可以了。”

“而且这小玩意儿被玩弄这么多年,忍耐力倒是非比寻常,除了他,也没人能受得了陆鸣彻在床上那些手段。”

“这逆子这些年一直跟我对着干,先是打着我的旗号在外头招摇,毁了我在民众里好不容易累积起来的支持率,后来又哄骗我通过医疗议案,抢走我手上最重要的一张牌!让我成了那些财团的弃子!害得我在这次舆论战里输得一败涂地!”说到这里,陆重山咬牙切齿起来,扣在沙发上的手根根青筋浮现,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前倾。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重新靠回沙发,“但是他到底是我陆家的子孙,是我血脉唯一的传承,就算他再倒反天罡,肩上扛的是我陆家的荣耀!其实他再等几十年又能怎么样?最后一切还不是他的,何必这么着急。他既然不顾父子人伦,那我也只能重新培养继承人了。那小东西既能做我陆家的生育工具,将来说不定还能在对付陆鸣彻的时候派上用场,倒也是一举两得。”

保镖问,“但时间久了,您就不怕他生出异心?我看陆少爷给他穿用的可都不是什么便宜货色,还特意送他去上学……”

“他敢!”陆重山冷哼一声,“你以为我选个破鞋给陆鸣彻是为什么?一来是他只配得上这样的玩意儿,二来没有男人愿意玩一个腌臜东西,他如果敢有异心,来历暴露出去,陆鸣彻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保镖觍着脸问,“那将来利用完他,您打算怎么处置?”

陆重山斜睨一眼保镖,也明白对方的暗示,笑着说,“本来也是个男娼,自然从哪里来就该回哪里去。”

上位者轻飘飘的几句话,就已经安排了卑微者的一生。是棋子,是容器,还是生育工具,甚至权力游戏的最后,他们连他最后一滴骨血都要榨干。

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斗争里,无辜的只有一个林溪。

与此同时,一辆迈巴赫开进了某家私立医院停车场。

接送林溪的司机原本在车上打盹,听到一阵尖锐的鸣笛声才醒来,睁眼一看到对面车上的人,一下子就清醒了,他赶紧打开车门,凑到跟前,“陆少爷,您怎么来了?”

“晚上有个局,顺路来接下他,”陆鸣彻问,“怎么这么晚了,还没下来?”

局?司机先是愣了一下。而且在他的印象里,陆鸣彻很少亲自开车赴宴,也从没见他顺路接过哪个情人。他说,“还没呢,每次不都磨磨蹭蹭好一会儿嘛,也是人之常情。”

陆鸣彻打开车门,大步流星就朝医院正门走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底下人搜集的资料很是齐全,连林溪妹妹的病房号都有,陆鸣彻迈入大门,刚准备摁电梯,就听“叮咚”一声。

电梯门打开,一个清瘦萧条的身体正正撞进他怀里。

对方头都没抬,只说了声“对不起”,就错开身往电梯里去,整个人跟丢了魂儿似的。

陆鸣彻攥住他的手腕,喊他的名字,“林溪。”

林溪猛然回神,嘴唇微张看着面前的男人,“少,少爷,您怎么来了?”

陆鸣彻问,“我说的晚上几点回来?怎么?等着我亲自来接呢?”

其实陆鸣彻的声音里并没有多少责怪的意思,但林溪身体还是抖了一下,语音很轻地道歉,“对不起,少爷,我忘记时间了。”

“没怪你。”陆鸣彻解释,接着上下打量他一番,“你怎么了?眼睛怎么红成这样?”

“没,没什么,就是担心妹妹的身体,心里难受。”说着,一颗眼泪又不自觉滑落下来。

“床上咬着牙半颗眼泪也不掉,现在又哭得这样厉害。”陆鸣彻这样说着,就抬手去擦他脸上的泪水。然而那泪水竟连绵不绝似的,越涌越凶,瘦弱的身体也剧烈颤抖起来,仿佛某些压抑已久的情绪即将翻涌而出。

“你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我……”

林溪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巨大的窒息感和无力感在紧紧裹挟住他,心脏也像是被撕裂成了无数碎片,好难受。四周的一切似乎都化为了潮水,即将漫过头顶。

“少爷,我,我忽然间不太舒服,稍微休息一下可以吗?”

说着他身体不由自主地蹲了下去,将头埋进了膝盖之中。

陆鸣彻沉默地看着蹲在地上的清瘦身体,蜷得那样小一团,像是蜗牛缩进最后的保护壳里,明明在哭,却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有颤抖的肩膀暴露出脆弱。他好像从未见过林溪这样。哪怕在床上玩得那样过分,林溪也总是默默隐忍。

他忽然想到,这半年的时光里,他所有的躁郁都发泄在了林溪身上,可是林溪呢?一直用身体包容他所有负面情绪的林溪又承受了多少?

他竟然也蹲下了身体,轻轻抚摸住林溪的脊背,“好了,告诉我怎么了?在学校有人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不会让你受委屈。”

肩膀的颤抖停滞了一瞬。

不会让他受委屈。

好陌生的话。

他的记忆里,鲜少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他总是独行在黑夜里,不仅无人为他披衣遮雨,甚至那些所谓的人类,比豺狼更加可怕,幽绿的眼睛环伺周围,稍有不慎就要被他们拆吞入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为什么偏偏是陆鸣彻呢?

他抬起头来,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男人。在他所有的记忆里,这个男人都只和残忍和暴力挂钩,从来没想过,这样充满诱惑的话语会从他口中说出。

可是他此刻真的太冷太孤独,哪怕是一点点的温度就足够融化他了。

他嘴唇还在颤抖着,张了张嘴还是始终说不出话,下一刻,他将头靠在陆鸣彻的肩膀上,更加剧烈地抽泣起来。

那一颗颗眼泪浸湿陆鸣彻的衣服,他眯了眯眼睛,那颗沉寂已久的心脏竟然有了一丝奇异的烧灼的感受。

其实一直以来,他和林溪的交流都不多,他们是掌控者和被掌控的关系,是主人和宠物的关系,看似日日交融,灵魂却隔得很远很远。林溪就像是一只既乖巧又高冷的猫,从不违背他,也从不粘他,他能洞悉形形色色的人,却仿佛一直没有看明白过林溪。

直到这一刻,他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林溪对他的依恋。

最后陆鸣彻把林溪打横抱了起来,抱到副驾驶,驱车回到了别墅。

他把林溪抱到沙发坐下,揉了揉林溪的发顶,一向无情无绪的声音竟意外露出些温柔,“说说吧,刚刚是怎么了?委屈成那样?”

林溪此刻已经情绪稳定很多,但眼睛还是有些空茫,他没念过多少书,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感受,只摇了摇头,说,“就是忽然间很难受很难受,少爷,您说人生为什么总是这样艰难?真的会有好起来的一天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溪捂住自己胸口,继续说,“最近这里,总是觉得空空荡荡的,我努力去想自己存在这世界的意义,但是想不出来,觉得自己不像是人,更像是……像是……个物件?”

陆鸣彻皱住了眉头,他倒是不知道,自己的小宠物竟然藏了这么多伤春悲秋的心思。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他用陈述的语气说,“林溪,可是你本来就是个物件。”

林溪眨了眨眼睛,惊讶地看着陆鸣彻。

陆鸣彻说,“有些事情如果无法改变,那就试着去享受和接受,至少让自己不那么难受,不是么?”

林溪瞳孔露出一丝惊讶和恐惧,喃喃道,“学着去接受……和享受?”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从林溪后背浮了出来,陆鸣彻那种没有起伏的语调终于让他在这一瞬间清醒过来。

他真傻,竟然会对陆鸣彻说这种话。

他太冷了,感受到了一点点灼热,就以为那是光照拂在他身上,原来竟是老虎伸出舌头在他身上舔舐。

是啊,像陆鸣彻这样的人,怎么能共情他的感受呢?他在陆鸣彻眼里,是宠物是物件,陆鸣彻所谓的“不让他受委屈”,不过是一种高高在上的施舍,是主人对宠物的占有欲作祟。

只听陆鸣彻又说,“你放心,我会养着你,即便你以后坏掉了,我也会让你下半辈子无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溪眼睛陷入更深的空茫,他低着头,“我知道了,少爷。”

“嗯,这就对了,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他不介意施舍林溪一点怜悯,毕竟身为主人的他,也有责任关心一下宠物的身心健康,但是他不希望林溪有太多自己的想法——但凡是他瞧上的东西,就应当在他的掌控之中。

下一刻,陆鸣彻说,“衣服脱了吧,你在家里不用穿这些。”

林溪抬眸央求地看着陆鸣彻,“少,少爷,可不可以让我先……先小解,憋了一天……疼得厉害……”

陆鸣彻这才想起,他的小宠物身上还戴着枷锁。

“现在知道疼了?大晚上不回家,还要我亲自接,倒是给你惯出来了。”他摸了摸林溪的肚子,嘴角噙了丝笑,“怀了似的。”那里微微隆起,可不就像是个初孕的小妈妈。

往日他必定是要折磨林溪好一会儿,直到把人整得涕泗横流,但此刻他心情竟然意外地不错,摸了摸林溪的头,微微笑了一下,“好了,给你解开,正好洗个澡。”说着就把人抱到浴室。

最后的一丝羞耻让林溪挣扎着拽了拽陆鸣彻的衣袖,“先生,请放我下来,我……我自己……尿可以吗?”

然后陆鸣彻哪里听他的要求,扒掉他的裤子,才看到林溪下体竟然正淅淅沥沥漏着尿,难怪林溪刚刚挣扎得那么厉害。他脸上笑意更深,“尿道棒都堵不住,看来我们家小狗以后要穿尿不湿去上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着,陆鸣彻解开他身上的锁,抽出马眼那根尿道棒,把他抱到了马桶边,那是一个小儿把尿的姿势。

“尿吧。”

林溪凝了好几秒,到底是憋涨难耐,终于别过头去放弃抵抗。然而才尿出几滴,一种尖锐的逆流疼痛从尿道直直冲上林溪的脑门,他惨叫一声,生理泪水一下子就溢了出来。

是陆鸣彻忽然又将尿道棒插了回去!

林溪回过头去,不敢相信地看着陆鸣彻。

陆鸣彻冷漠地说,“用小逼尿。”又抽出女穴的尿道堵。

淡黄的尿液从女穴的小孔里淅淅沥沥流出来,这一次,林溪没有再别过脸,而是低头麻木地看着自己被人强行掰开禁锢的双腿。

迷迷糊糊的,陆鸣彻的脸和记忆里很多人重叠了起来。

同样的狰狞可怖,同样的扭曲变态。

他们都是一样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把完尿,陆鸣彻打开淋浴,将林溪面对面按在墙上,双手束缚在头顶,接着就分开他双腿,那后穴被玩具滋养了快一天,里面早就是泥泞一片,陆鸣彻轻而易举就捅到了底。

陆鸣彻犹嫌不够,手指伸进前面的小逼里同时抽插,“屁股再夹紧点。”

淋浴哗啦啦浇在林溪头上,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在这一刻变得模糊起来,他乖顺地含紧对方的性器,无人看到,一行眼泪无声地从他的眼睛里滑落。

很多记忆在林溪脑子里翻涌,有时候是被陆鸣彻掰开双腿架在众人面前随意地展示私处,有时候是被放置在浸了药物的麻绳上无止无休地自虐,还有前端那一枚彻底锁死他欲望的小环。

怎么去接受?又如何去享受?

没有人会保护他!更没有人会拯救他!

他要逃!他一定要逃!

林溪仰着头,用手指剥开两片娇嫩的阴唇,露出陆鸣彻手指正在抽插的秘洞,用自己听着都面红耳赤的声音说,“少爷,小逼也好痒,难受得很……像是好多蚂蚁在爬……手指够不到,求求少爷也插一插吧……”

这一刻,陆鸣彻挺腰耸动的动作凝固了,他眯了眯眼睛,眸光定格在那朵不停翕张的娇嫩花蕊上,只见蕊心正努力地绞缠着他的手指,仿佛真的已经饥渴到了极致,渴望被更粗暴更肆意地浇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最新小说: 裂玉(np) 金属牙套【骨科gl】 好姐姐(gl) 风象能别谈恋爱吗?(强制 np ntr) 腐樱 【河深】乡间夏日 末日实验 反受为攻 万人迷和他的追求者都喜欢我(np) 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