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彪是陆家新聘的司机,今天接了管家的命令,过来载陆家少爷和他的小情儿去马场骑马。原本这种事情是轮不上他的,他平日只开车接送陆家的宾客,陆少爷有专用的司机,只是那司机今天生病了,才让他过来替岗。
在汽车驶向马场的路上,陈彪一直在咽口水,一双眼睛通过后视镜悄悄在那小情人脸上逡巡,一边偷看,一边心道这有钱人玩的货就是高级。
就说他后座这个人,这小贱人虽是男性的五官,皮肤却白得跟女人似的,鼻子也又挺又翘,关键是那双眼睛,黑圆澄澈得跟个大学生似的,刚来陆宅时就听人过说这是陆鸣彻的情儿,而且是卖的最贱那种情儿,他还不信。直到亲眼目睹了先前发生的一切,他才信了这真是供有钱人淫乐的私娼。哦,说私娼都是抬举他了,看先前那卖得又贱又烂的样子,该是有钱人豢养的性奴才对。甚至鸡巴上都被主人穿了环。
他也不是故意撞破这场春宫,主要是这小娼妓先前在别墅里叫得实在太骚太贱,也不知道究竟在玩些什么花样。站在房间外等候的他实在是按不下好奇,偷偷透过窗帘的缝隙,朝里面张望了一眼。只一眼,立刻流下两管鼻血来。
只见这小娼妓双手双脚都被捆缚着,悬空吊起来,两瓣臀肉早就被皮鞭抽得又红又肿,像是烂掉的桃子。陆鸣彻站在他身边,手指探入烂桃深处,轻轻一挑,挑出一根极细的黑色布料来,竟是最淫荡的娼妓才会穿的蕾丝内裤,陆鸣彻把那弹性布料拉扯到极致,又倏然松手,只听“啪”的一声,布料弹回臀缝,重新将男人最幽密的部位死死勒住,将那浑圆的臀瓣勾出一道诱人的曲线。
小娼妓身体也因为陆鸣彻的动作狠狠抖了一下。
陆鸣彻亦是一丝不挂,虽然同是男人,陈彪不愿在这种事上认输,但也不得不承认,陆鸣彻的性器确实雄壮得不似凡人,上头青筋盘虬,已然偾张到堪称利器,甚至快赶上小贱人大半张脸粗长。
那性器已然蓄势待发,在小情儿脸上狠狠拍打了一下,陆鸣彻用上位者的语气命令道,“睁眼,舔。”
情人身体似颤抖了一下,接着艰难地睁开眼来,眼神还带着一丝迷离。然而还不等他缓过一口气,那狰狞的性器就毫不留情地捅进了他的喉咙。连一声哀吟都发不出来。
陈彪甚至都不敢相信,那样单薄的嘴唇,竟然能将男人的家伙完全包裹。性器在热而窄的喉道里抽插,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唇边一缕精液夹杂着血丝滑落下来。与此同时,还有几颗生理泪水划过那乌黑的鬓发。
看得出小娼妓含得艰难,却不敢有丝毫松懈,一直很卖力地在吞吐,软红的舌尖直往男人马眼钻,一缕垂涎挂在他的唇边,模样说不出的淫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把那玩意儿舔得濡湿,老板才用剪刀剪开他腿上的红绳,滚烫粗黑的性器就在红白交加的臀缝间磨着,小娼妓也很乖巧地用束缚在身后的双手去分自己的臀肉,看上去就像是主动在邀请男人进入似的。
性事结束,老板又在他的身体里一个接一个地塞跳蛋,足足塞了四个跳蛋。陈彪也是大为震惊,塞到第三个的时候,就看得出小娼妓已经很痛苦了,整个脸都皱成了一团,但他竟然一声都没有吭,两片臀肉努力起伏着,似乎是在竭力把塞入体内的跳蛋含得更深,以便第四枚的进入。等四枚跳蛋完全埋进体内,小情人肉眼可见松了一口气。
然而折磨还没有结束,陆鸣彻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来两根按摩棒。这一次,小娼妓一张脸彻底白了,一双眼睛终于被恐惧所覆盖,他绞紧自己双腿,抬起那双湿润黑亮的眼睛哀哀看着男人,轻声求道,“陆少爷,真的塞不下了。”
小娼妓这双眼睛生得最好,跟盛着一汪春水似的,朝人盈盈看上那么一眼,就算是世上最硬的石头都能被穿透,然而陆少爷陆鸣彻却不为所动,只说,“把腿分开,我只数到三。”
小娼妓脸上露出很深的绝望,到底是一点点又打开了双腿。上一次他轻视了陆鸣彻的警告,躲了一下陆鸣彻的鞭子,在拴地下室里被当成狗调教了整整一周,连进食都是跪在地上舔。
于是两个按摩棒都插进了娼妓的身体。
是的,就是两个按摩棒。一个插进娼妓的肛口,而另一个则插进分明是女人才会有的阴穴!
看到那一瞬,陈彪也是大受震撼,他一直只敢在窗户外偷窥,先前老板操这情儿的时候,从他的角度只能瞧见个背影,直到这一刻老板耍尽兴了,把娼妓调了个面儿往里头塞道具,他才窥见到这不为人知的阴私。
这些有钱人,竟然连双性都能搞到手!
一路上,陈彪心猿意马,脑子里遥想的一直是男娼被陆鸣彻从房梁上放下来时,那被跳蛋和按摩棒塞得凸起的小腹。
他可以想见这男娼此刻是怎样的难捱,两根按摩棒不断顶弄着他的肚皮,大概那粘稠的淫水已经顺着那口淫荡的骚逼不断滴落,浸湿了内裤......偏偏脸上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恰在此时,后座的陆鸣彻忽然开口,“还受得住吗?”问这话时,陆鸣彻眼睛并不看情人林溪,眼睛只看着窗外,手上夹着根烟,手肘搭在车窗上。
林溪一张脸却是一瞬间就红了,头埋得很低很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陆鸣彻不耐地掸了掸手里的烟灰,“不讲话就是受得住了。”接着就把手伸进衣服里,摁下了某个按钮。
下一刻,林溪就猛地弯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幸而及时咬住嘴唇才没叫出来。
陈彪透过后视镜又瞄了一眼,只见小娼妓忍得艰难,双腿抖个不停,嘴唇都要咬破了,一双眼睛里含着晶莹的泪,那模样显然是在水深火热中煎熬。明明是极惨的样子,却看得陈彪鸡巴硬得不行。逼里含着两个按摩棒还得陪主人上街,不晓得受过多少调教才能做到,这种长相干净清纯,实际烂得不行的货,有钱人喜欢,他也喜欢。
他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恰好前路有块小石头挡路,他眼珠一转,故意将车胎从那石头上碾过,车子猛地颠簸了一下,小情儿再也忍耐不住,惊叫了一声,整个人直接从后座跌了下来,脸色又白又红,说不出的精彩。
还端坐车椅的陆鸣彻自上而下睥睨着他,眼睛里满是嫌弃,“没用的东西,自己爬起来。”
林溪深深吸了口气,一言不发撑着椅子,慢慢坐了回去。
等车开到马场,小娼妓下车的时候,陈彪实在没忍住,在他臀缝间摸了一把,果然是骚湿得不行,手指划过幽密处那一瞬,小娼妓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差点站都站不稳。
小情儿转过头来,轻轻瞪了他一眼,然而那一眼不仅是羞愤惊惧,仿佛还藏一点别的东西。紧接着小情儿的目光又转到陆鸣彻的方向,很是紧张的样子。
陈彪心跳也慢了一拍,他早就听说过,陆鸣彻有非常严重的暴力倾向,这男娼被他像牲畜一样作践就能看出来。据说曾有人走在路上,只是多看了他一眼,就被他打瞎了眼睛。这要是被他发现了……他只是个司机,哪里招惹得起这种手眼通天军政商三界通吃的大亨?他悄悄顺着小情人的目光探过去,幸好,陆鸣彻正自顾自朝马场里走去,注意力并不在这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进入马场之后,陆鸣彻独自挑了匹黑色骏马驰骋了好几圈,林溪则骑了匹白色小马跟在后面,陆鸣彻跑完三圈了,他连马场十分之一都还没遛完。等陆鸣彻跑完第三圈,忽然朝旁边慢悠悠的林溪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情,然后一把把人拽到了自己马上,长鞭一甩策马狂奔了起来。
没跑几下,林溪就受不住了,每一次黑马起落那两根东西都像是要顶进他的胃里,他死死攥住陆鸣彻的衣袖,哀求道,“少爷,求您了……”
其实林溪很少求饶,一来陆鸣彻喜静,心情不好的时候直接拿口球堵他的嘴,连叫都不准他叫,大部分时候求饶只会得到更加残忍的对待,二来他跟了陆鸣彻这半年,忍耐的能力也真的提高了不少。但现在,他是真的快撑不住了,两根按摩棒隔着一层薄膜一直在他体内震动摩擦,他现在觉得下体一片火辣辣的疼,像是已经烧起来似的。
陆鸣彻却并不理会他的求饶,眼睛冷得发寒,扳过他的脸贴在他耳边阴阴地问,“贱货,司机面前都能发骚,你说我晚上要怎么罚你才好?”
林溪脸色顿时惨白,说不出的寒意从后背窜到天灵盖,完了,陆鸣彻什么都看到了。
陆鸣彻在马场一直跑到夕阳西下,才打算乘车返回。林溪下马的时候,双腿已经软得不行,就一瘸一拐地跟在陆鸣彻后面。
陈彪恭敬地弯腰给老板打开车门,一双眼睛又悄悄扫了眼小婊子私密的地方,他猜想骑了那么久的马,那里大概已经被玩具捅烂了吧,先前他在别墅的时候,看到那小逼还是粉粉嫩嫩的,糊着淫靡水光和男人的浓精,两片阴唇跟蝴蝶振翅一样一抖一抖的,跳蛋每推进一点,就哆嗦着吐出一小股水,现在不知道又是怎么一番光景。
他这边还在颅内高潮,都没有意识到身边一只脚刚踏进车内的陆鸣彻忽然顿住了脚步。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陆鸣彻已经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你先前这只手碰的他?”
陈彪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对上陆鸣彻那双冰冷无波的眼睛。陈彪这辈子第一次真切感受到什么叫上位者的气场,其实陆鸣彻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连眉毛都没有挑一下,语气平淡得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然而陈彪却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坠入了冰窖。
只一眼对视,冷汗一瞬间就从陈彪额头滑落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地下停车场。
刚刚还坐在驾驶位上的司机已经被老板丢下了车,几个人把他死死摁在地上,将他一只手拽到车库黄线以外。
陈彪趴在地上,像条狗一样哭喊求饶,“陆少爷,陆老板,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林溪也猜到了陆鸣彻要做的事情,他嘴唇颤了颤,轻轻扯了扯陆鸣彻的衣袖,“陆少爷,饶了他吧……他也许是不小心……”
陆鸣彻坐在驾驶座上,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扳过林溪的脸,一巴掌就甩了上去,那张白皙清纯的脸瞬间泛起五个骇人的指印,“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
接着就一脚踩下了油门。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陈彪凄厉地求饶,然而那超跑还是碾过了他的手掌。
鲜血四溅。
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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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玩……玩别的可以吗……别的什么都行,求您了……”
“不要弄那里……啊,不能啊……”
本该是更深夜静,男孩子堪称凄厉的叫声却不绝于耳,也不知道到底在经历怎样的折磨。
花园里的佣人听到动静,都聚集在一起窃窃私语。
“好可怜啊,这是怎么了,少爷又犯病了?”
“哎呀,对前几个也没像这样啊,好歹也会避着点人。怎么偏偏对小林下手就这么狠,小林算是这么多人里最乖最听话的一个了吧。”
“可不么,前几个妖艳贱货在少爷那里受了折磨,就爱拿我们这些佣人撒气,小林倒是对谁都彬彬有礼的,我给他倒杯水他都要跟我说声谢,事儿也不多,每天就安安静静待在房间里看书,之前我不小心打碎了少爷的护肤品,他还给我背锅来着,为这事儿他还被少爷罚了一天,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就跟了……跟了少爷……”
“是啊,看着也不像是那种爱慕虚荣的人啊,更何况,这钱有命挣没命花啊,之前那几个小浪蹄子一个月拿着八十万的包养费,不也都几天就跑了。他倒是捱得够久,都跟了少爷半年了吧。”
“还能因为什么,他刚来的时候,医生来给他体检,检查结果居然是营养不良,真想不到这年头居然还有人营养不良。唉,那么弱不禁风的,竟然也能在少爷手里熬那么久,也不知道怎么捱下来的。还记得他刚来的时候,骨头都被少爷打断了好几根,唉,现在少爷下手好像还轻些了。”
众人扼腕叹息之际,背后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响起,“活都干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众人回头一看,原来是管家王叔,这才纷纷收声四散干活去了。众人散去之后,王管家也朝别墅二楼那个亮光的房间看了眼,然后对身边的人说,“去准备点消炎药。”
调教室里只亮了一盏昏黄小灯,将那张含泪的面颊映照得更加破碎柔弱,林溪被四肢对折捆在束缚架上,浑身都泛着不正常的红,两只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穴口正一张一缩的,像是在极度渴望着什么。
他整个人神志似乎都不太清醒了,一缕垂涎挂在嘴角,眼睛似闭非闭的。
他这副身体是被陆鸣彻调教过好一阵子的,陆鸣彻虽有严重的暴力倾向,但比起纯粹暴力折磨,他更喜欢看林溪被性欲折磨的样子。那阵子他给林溪吃了好多药,两只穴里塞了道具在束缚架上捆了三天三夜,从那以后,林溪身体就敏感得不得了,手碰一下逼口都会忍不住流水。
更何况现在陆鸣彻还给他下了药!
下了药,却又不操他,只冷漠地把他放置在束缚架上。
陆鸣彻拿着一根很小的电击棒站在他面前,手指一摁下某个按钮,顶端就有微微电流闪过。
林溪脸色白得厉害,嘴唇已经一丝血色也无,凌乱的发丝被汗水黏在脸上,“真的,真的不要……”他现在的模样已经极度脆弱,就像是一碰就碎的细瓷。
陆鸣彻却无动于衷,啪啪啪几巴掌就扇在林溪阴唇上,把那两片阴唇扇得又红又肿,然后又残忍地从中揪出来那个小小的阴蒂来。
粗糙的指尖在那粒嫩肉上反复摩挲着,一时间,林溪呼吸都要停滞了,心里恐惧得要死,被捆缚的身体却无处可逃,只能用那双含泪的眼眸哀哀地看着陆鸣彻,希望能换来一丝同情。然而那根电击棒还是残忍地摁在了他身体最柔嫩的地方。
一瞬间,林溪身体猛地绷紧,跟受刑一样浑身抽搐起来,脸上神情分明痛苦至极,然而双穴却一齐喷出一大股水来,脏得一塌糊涂。被下了药的身体太敏感太饥渴了,明明电流窜过私处的感觉是那样的陌生恐怖,然而他却从这种极致的虐待中捕获到一阵阵诡异强烈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米粒一样大的阴蒂很快就在电击棒的刺激下肿成红豆大小,再也缩不回去,就那样大剌剌挂在阴阜外头,林溪嘴巴一张一合的,脑袋歪向一边,就像是陷入了缺氧一样的窒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陆鸣彻才扳起林溪的脸,盯着那双涣散的眼睛,“我问你,先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林溪只觉得整个世界嗡嗡的,根本没听清陆鸣彻在说什么,直到陆鸣彻又是一巴掌扇在他穴上,他才勉强回过神。
他喉咙哑得快要发不出声音,“我不明白陆少爷什么意思。”
“我问你,你现在是谁的东西?”
他还强撑着有气无力地回答,“是少爷的。”
陆鸣彻抚上林溪刚刚被蹂躏过的女穴,“这两口骚逼又是谁的东西?”
林溪皱着一张脸,到底说不出话来。
陆鸣彻不耐地看着林溪,手攥住林溪的小命根子,“你信不信我把它捅进你这里。”
林溪身体又猛抖了一下,被迫说出那些不堪入耳的话,“骚逼......骚逼是陆少爷的。”
陆鸣彻阴着脸,“那有人碰你你为什么遮遮掩掩不告诉我?是还想让别的男人也来插你的逼是吗?我现在就可以去找人满足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溪脸色惨白,挺着腰把逼往陆鸣彻手里送,就像是怕陆鸣彻真的去找人强奸他,“不要不要......骚逼……骚逼只给少爷玩......”
陆鸣彻加重了语气,“我最后问你一次,为什么遮掩?”
“我不知道他是故意的。”
陆鸣彻扳起他的脸,一双眼睛就像深渊一样黑不见底,“你还在撒谎。”
说完这句话,陆鸣彻的耐心似乎已经到了极点,抄起旁边一个按摩棒就插进那具极度渴求的女穴。那按摩棒直接被推到了最大档,铺天盖地的快感汹涌而至,然而快感过于强烈却又与痛苦无异,林溪整个人几乎要昏厥过去,然而他眼睛稍微一闭,陆鸣彻就用电击棒电他阴蒂。痛和快感纠缠在一起,折磨得他涕泗横流。这样的虐待比平日陆鸣彻直接拿皮带抽他还要痛苦百倍。
林溪绝望地闭上眼,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因为我怕少爷生气罚我。”
他怎么能不怕,陆鸣彻性格暴戾又难以捉摸,有时候前一秒还平静无波,下一秒就一个巴掌扇过来了。他也知道陆鸣彻那些手段,纵然那司机有错,也不至于被废掉一只手。
他说出这句话之后,体内的按摩棒终于减缓了震动频率,然而淫荡的小穴已经被操得松软无比,大号的按摩棒竟忽然掉出来了一小截儿,含都含不住,就那样松松垮垮地挂在穴口处。
陆鸣彻的手握上按摩棒的手柄,接着用一种无情无绪的语调点评道,“松了。”
林溪羞耻地闭上眼睛,不敢去看自己现在是如何的不堪。
陆鸣彻目光转到林溪那张羞红紧绷的脸上,一贯古井无波的双眼终于泛起一丝涟漪,然而那涟漪却透露出一种诡谲的兴奋。明明这个人此刻的模样是那么淫荡狼狈,偏偏脸上的神情却又那样纯情羞涩。他玩了那么多情人,倒也第一次碰到这种类型。不管怎么对待他,他的眼神永远那么清澈干净,又像林中的溪流,又像夜晚的弯月。就连刚刚那种惊恐不解的模样,都是那么纯净,像是一只误闯入尘世被人类射伤的小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这种颤抖可怜的样子,只让人把他弄得更脏!
“啊!”
又一声惨叫从林溪喉咙里破出。
是陆鸣彻毫无征兆地把那根按摩棒一捅到底,顶进他身体最深的地方,颗粒饱满的柱头重重撞到宫口。
好一会儿,林溪才费力地张开嘴,用颤抖的声音问,“为……为什么……”
陆鸣彻只说,“晚了。”
说完这句话,他就走到墙边点了根烟,自顾自抽着。
他不是个正常人,精神科盖过章的那种——重度躁郁症,有时候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都会让他陷入歇斯底里。更何况他最讨厌别人碰他的东西。从那个司机把手伸到林溪身上那一刻起,他虽然看似面不改色,实际躁郁的情愫早已蔓延至他身体每一个细胞。这些情愫不断地沸腾叫嚣,急切地要找到一个发泄出口。
而林溪就是他最好的发泄容器。
烟雾和痛苦的呻吟一起在房间里缭绕,陆鸣彻深深吸气,又长长吐出,闭着眼聆听着那声声哀吟,两根手指无意识地在墙上敲打,脸上神情仿佛某种顽疾终于得到缓解。
他看过很多心理医生,对他的躁郁症都束手无策,他自己也尝试了很多办法,跑步拳击性交……最后他发现稍微有点效果的只有一边打拳一边性交。他养在身边的情人都是这个作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对待其他情人,他可能还会稍稍收敛一些,林溪却是不用了。
林溪是去年秋天陆老爷子送过来的,叫陆鸣彻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陆鸣彻也没想拒绝,他不缺钱,情人都是要什么给什么,但能忍下他性癖的,倒也没几个,陆老爷子一出手,倒教他一个月省了几十万买“沙包”的固定支出。更何况他和陆重山积怨已久,恨屋及屋,对待林溪也就不用客气,放开玩就是了。
就像现在。
他的手指还在轻轻敲击节拍,胸腔里那些翻涌的烦躁情绪总算慢慢压了下去,而林溪的呻吟声却越来越弱,越来越轻,最后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有身体随同玩具的频率还在颤抖。
陆鸣彻本来病症也缓解得差不多了,正准备转身离开把人一个人扔这儿待一晚上的时候,一睁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形——那双一贯清澈的眼眸也早已没有了焦距,就那样痴痴看着头顶的灯,口涎也顺着嘴角流得到处都是,只剩下白皙胸膛还在一起一伏,看上去就像是个被踩得脏兮兮的破烂娃娃。他眯了眯眼睛,盯着林溪那双失神的脸看了一会儿,这一刻,内心又有些别的东西升腾起来。不得不说,老东西真是会挑玩物,被玩成这样,看起来竟还那样懵懂无辜,这种强烈的反差几乎让他的身体一瞬间炙热起来。
他在原地默了半晌,把烟往旁边一扔,朝束缚架走过去脱下裤子,露出了自己狰狞暴胀的性器。
性器插进烂熟身体那一刻,低沉冷漠的声音在林溪耳边警告,“再有下次,自己滚去地下室睡一晚上。”
第二天,王管家带着佣人来收拾房间,一推开门,就看到一个清瘦的人跪在角落,垂着脑袋,身上只穿了件宽松白色衬衫,堪堪遮住大腿。明明听到有人进来,身体也只轻轻颤了一下,还是一动不动跪在那里,连头都没抬一下。
王盛心里先是惊了一下,赶紧过去拍了拍人的肩膀,“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怎么跪在这儿?”
然而林溪还是一动不动跪在那里,好一会儿,才用很轻的声音说,“我昨天不小心惹少爷生气了,他罚我在这里跪一天。”
王盛这才留意到,林溪脖颈上套着项圈,被一根很粗很短的铁链子栓在背后的墙壁上,那铁链子的长度都不足以支撑他站起来,跟栓狗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呼吸不由得一滞,昨夜林溪的惨叫几乎别墅所有人都听到了,现在那两条赤裸的大腿上全是红肿的鞭痕,简直是触目惊心,少爷居然还不肯放过他。
他皱着一张脸,却又不能说什么,只好说,“先把消炎药吃了吧,不然又要发烧了。”
然后就把温水和药拿了过来。他虽然出于管家的威严,不准底下人过多讨论林溪的事儿,但自己其实也对这孩子颇为同情。毕竟林溪和他家里那个小崽子年纪仿佛,看着也就二十左右,他家里那个小崽子被娇生惯养得不像话,而林溪呢,浑身都是被施暴后留下的青紫,彼此简直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林溪顺从地服了药,道了谢,一直都是低着头。
王盛看出来,林溪其实是个自尊心强的。
他还记得林溪第一晚被送来陆家的时候,在楼上凄厉地喊了一晚上,中间佣人进去床单都换了三次。第二天,陆少爷安排他上楼打扫再找个医生,他还以为已经偃旗息鼓,就直接推门进去了。谁知道刚一带人进门,就看到一个身形单薄的人双手被绳子缚住吊在房顶,那时候林溪反应特别激烈,听见有人推门进来,一个劲地蹬腿往后面缩,嘴里发出呜呜的可怜的声音。显然是羞耻至极的样子。
这样脸皮薄的一个人,也不知道,到底是遇着什么事,才会来给人当情儿。王盛这样想着。
林溪也隐约感觉到对方的视线还停留在他的头顶,终于抬了抬眼眸,才发现对方还在担忧地看着他。那张还浮着巴掌印的脸反倒挤出一个安慰的笑,“王叔,我没事的,您不用担心。”
王盛没再说什么,只是又在心里叹了声可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陆鸣彻这几天都没什么事情,就在家里养花弄宠,偶尔打个视频会议,远程操控一下公司的事情。
这位陆少爷经历说起来也算传奇,据说他早年在军队里爬摸滚打了好几年,从最底层一步步爬到少校级别。军队里规矩森严,即便背后有权势滔天的倚仗,在这里也施展不开,陆鸣彻是真的在边境流过血立过功,据说最惊险的时候子弹就擦着他的耳朵飞过去。
但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一夕间被送上军事法庭,还被关了半年监禁,被放出来之后,陆鸣彻身一变成了商界新贵,目光瞄准到医疗行业,不过短短数年时间,几乎垄断了整个A国的药物进口和医疗器械。
传闻说,陆鸣彻早就嫌军中过得清苦,又日日刀尖舔血,所以才故意违反军纪,一朝从商,背靠着议事长这颗大树,可谓是扶摇直上,轻轻松松就赚得盆满钵满。
直到半年前,一封举报信在A国迅速传播开来,钱权交易、雇凶杀人、侵犯未成年……罪名不可胜数,而举报者不是别人,正是陆重山唯一的儿子,陆鸣彻!半个月后,陆重山被A国最高监察机构带走调查,一个月后,陆重山宣布退出议政院,但是官方始终没有公布调查结果,但送到利森医疗的表彰旗帜已经说明了一切。
陆重山倒台的同时,也有媒体出来质疑,陆鸣彻虽为举报者,却绝对谈不上清白二字,短短五年时间,他一个被开除军籍的人如何能打造出一家市值超万亿的医疗集团?其中究竟有多少灰色的利益输送?当初陆重山倚靠“全民医疗免费议案”得到大量选票,成功入主议政院,实际却是在为家族生意铺路。A国的公共资源根本无法支撑这种空中楼阁一般的政策,最终导致的结果是公立医院超负荷运转,医保赤字,医生无利可图,大量优质医疗资源流向私人医疗机构,短短两年间,几乎所有医疗资源都被私人垄断,陆家名下的利森医疗最为猖獗。所谓的免费医疗不仅成了一纸空谈,民众承担的医疗费用更是往日的十倍不止。而现在陆鸣彻的举报不过是父子反目,两虎相斗的结局。但是这些质疑和评论很快就湮灭在了信息潮流中。
……
此刻,陆鸣彻正坐在沙发上看一份商务部拟的本年投资计划,浑身赤裸的小宠物就跪在他的身下,正卖力地给他口交。也不能算完全赤裸,几根黑色的细绳缠绕在林溪身上,勒过他胸前的红樱,蜿蜒至细窄的腰肢,最后没入那隐秘的臀缝之中。模样比一丝不挂还要淫荡勾人。
那细绳也不知道什么材质做的,表面看着如丝缎般光滑,实际全是细细密密的倒刺,林溪一举一动都会牵动细绳在他的皮肤表面摩擦。双性人本就敏感,那绳子又勒得紧,更是勒进了最脆弱可怜的地方,两片阴唇原本是如浅樱一般娇嫩的颜色,很快就变成了妖娆艳丽的红。
“咚咚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忽然,一阵敲门声响起。
林溪身体顿时凝固。
陆鸣彻把投资书翻了一页,面不改色,“进来。”
易晟睿一边推门而入一边说,“鸣彻,我听说你一个月都没去医院……”
话说到一半,却顿住脚步——房间里原来不止陆鸣彻一个,那个被陆重山送来的性奴也在,嘴里还含着陆鸣彻的阴茎。
易晟睿凝固在那里,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知道陆鸣彻豢养性奴,但没想如今竟已荒谬到这种地步,一边看着投资书,一边旁若无人一般享受着侍奉。且那性奴的打扮实在也太过骚浪了些,就连胸前的两粒红樱都穿了环,挂着细细长长的流苏,更不要提瓷白肌肤被细绳勒出的那些细密红痕。
那几根极细的布料深深勒进性奴的沟缝,卡进两片阴唇中间,易晟睿可以想象,这种感受是如何水深火热,每走一步路都那娇嫩的女屄就会被磨得红肿不堪。饶是这样,那女屄还在不断往外淌着淫液,把屄缝间的布料浸得无比水润。小性奴似乎也觉察到自己的小逼正在控制不住地出水,雪白的臀肉绷得紧极了。
真是淫贱至极。
易晟睿正暗自腹诽,但不知怎么,一双眼偏偏像是被魔法控住了似的,钉着那具被捆缚的身体,一直挪不开。
他之前其实也见过林溪几次,第一次他被陆鸣彻带出来的时候,身上还穿着件白色的衬衫,脖颈白皙修长,安安静静坐在陆鸣彻旁边,甚至算得上很干净体面一个人。和此时此刻管不住自己淫水的骚浪模样,对比简直鲜明强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这时,陆鸣彻扯了扯手上的链子,“继续,怎么停了。”
与此同时,小性奴的身体像是触电一般抽搐了几下。
易晟睿这才看到,那根链子最末端是一枚小小的银夹,就连在林溪被绳子勒出来的红肿阴蒂上,都被夹得充血了,银夹的反光衬得骚豆更加淫糜烂熟,犹如秋天最新鲜饱满的石榴籽。
难怪陆鸣彻那一扯,小性奴反应那样激烈,脸都在一瞬间白透了,睫毛都在颤抖,显然是疼极了。偏偏丝毫不敢懈怠,赶紧又将头埋了下去,用嫣红嘴唇更深地包裹住了陆鸣彻的性器。
他喉结轻轻滚了滚,咳了一下,“我还是一会儿再来。”然后转头欲走。
陆鸣彻这才掀起眼皮,语气带着些许调侃意味,“易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纯情了?昨晚玩那个小明星的时候,也没见你这样。”
易晟睿抿了抿嘴唇,他虽然夜场中混惯了的,但装饰得这样淫荡的性奴,也是第一次瞧见。已经不能算是个人了,更像是一个装饰精美的器皿。更何况此刻又是白天,跟夜场的氛围到底不一样,乍见这种荒淫的情景,到底是有些面红。
陆鸣彻抬脚在小情人双腿间踩了踩,“算了,先不用你了,你出去,再过会儿易少爷鼻血要流下来了。”
林溪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吐出那半硬的性器,又给陆鸣彻拉上拉链,然后才颤颤巍巍站了起来。然而就在越过易晟睿那一瞬间,束缚过多的身体一个踉跄,竟直直朝易晟睿怀里栽去。幸好易晟睿一个侧身躲开了。
易晟睿心里一向是瞧不起这些玩物的,虽然他平日也会点几个来玩玩,也不过逢场作戏,绝不会养在家里。他皱着眉头,嫌弃地看着跌在地上的林溪,分明人家连他的衣角都没碰到,他却好像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一般,不断拍拭自己的衣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鸣彻嘴里也啧了一声,说,“怎么路都不会走,去地下室,再学学。”
易晟睿注意到,这一刻,林溪原本红得滴血的脸几乎在一瞬间惨白。
等林溪出去了,易晟睿才又切入正题,今早陆鸣彻的心理医生打电话给他,说他一个月都没去复诊,药也没有派人来拿。两个人相交多年,他不能不担忧。
陆鸣彻将投资书翻了一页,“我最近感觉还不错,睡眠也好些了,还得多亏了那个小玩意儿。”
“可我听说你上个月才轧断了一个人的手。”
陆鸣彻手凝了一瞬,“养着他虽然解闷,有时候这小玩意儿也让人不怎么省心,脑子太笨了气人得很。”
说完这话,陆鸣彻自己也愣了愣,这不是自相矛盾么?自己的喜怒哀乐什么时候全系在一个玩具身上了。
“鸣彻,那个人可是陆重山送来的,你就这么一直放在身边?”
陆鸣彻不以为意,“我倒是想看看,他现在还能折腾出什么风浪来。”
易晟睿压低了声音,“鸣彻,依我看,斩草除根才是最要紧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斩草除根?”
陆鸣彻抬起头,看了眼易晟睿,意味深长。
易晟睿抿住了嘴唇,他知道陆鸣彻的意思,很多事情不是想做就能做到的。陆重山这个人,毕竟是从那样高的位置上退下来,身上藏的秘密太多,扳倒他已是不易,若想要彻底了结他,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陆鸣彻说,“像他这种翻云覆雨半生的人,让他一无所有,比杀了他更让他痛苦百倍。就像欣赏一个溺水的人一次次挣扎,却始终上不了岸,多有意思。”
“鸣彻,我劝你还是小心为妙,别大意了。而且我看那个人刚刚抖成那个样子,好像也没那种癖好,你干嘛要留着他。”
陆鸣彻却说,“他要是有这个癖好,我就不要了,就是现在这样,才好玩。”
易晟睿眼睛里露出一丝惊讶。
他倒是第一次听陆鸣彻说这种话,陆鸣彻虽然性子一直都冷,但只是冷情,不像现在,给人的感觉近乎冷血了。不过易晟睿也没再多想,毕竟普通人的性命在他们权贵眼里不过如尘埃一般,陆鸣彻又是最接近权力漩涡的人,只是玩玩这种游戏,其实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
“不过你说得对,这个人是有点不对劲。”陆鸣彻目光投到窗外那颗栀子树上,眸光变得深沉起来,“军队里都训练不出这么能忍的人,也不知道陆重山哪里找来的。”
陆鸣彻拿了盒黑白棋出来,让易晟睿陪他厮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棋的时候,易晟睿问,“疗养院那边,你很久没去看了吧?”
陆鸣彻执棋的手顿了顿,然后说,“有你替我看,就够了。”
易晟睿仔细打量了一番陆鸣彻的神情,继续说,“阿姨她精神还不错,澜姐也是。”
陆鸣彻默了半晌,问,“阿澜现在认得人了吗?”
“还是老样子,但是喊她名字有点反应了。”易晟睿轻轻叹了口气,“真的不去看看吗?”
陆鸣彻闭上眼,叹笑一声,“她们不会想看到我的。”
易晟睿也就不说话了。
两个人下了几盘棋,易晟睿还有其他约会,便打算离开。陆鸣彻把他送到别墅车库,临上车,易晟睿忽然想起什么,回头问,“对了,你养的那小东西去哪儿了?你说让他学走路什么意思?”
陆鸣彻没说话,只是掏出平板,打开了里面一个监控软件。
易晟睿探头瞥了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一眼,他整个人都凝固住了,脸颊也比先前在房间里还要红上百倍。
只见昏沉的光线中,一根麻绳悬在半空之中,而之前那个不着片缕的性奴就骑在这根麻绳之上,艰难地挪动着身体。
“不会走路,好好学学。”
那麻绳系得高,小性奴整个身体都微悬着,需极其费力地踮起脚尖才能勉强接触到地面。因为无处借力,他只能紧紧攥着绳子,只是这样,那麻绳就会更深地勒进逼缝里,每一次挪动都像是一种自虐。然而他却丝毫不敢停滞,那绳子并不是真正的麻绳,应该是什么特殊材质做的,甚至还通着电,只要他稍作停歇,电流就会毫不留情地窜过他那口女屄。
易晟睿可以想见这小性奴有多难捱,那乌黑的鬓发早已被汗水浸透,嘴唇也疼得咬出了血,修长的脖颈像濒死天鹅一般扬起。他没有这方面的癖好,正要转头离开,然而下一刻小性奴的一个动作惊呆了他!
只见小性奴一边踮着脚往前走,一边竟扭起了屁股,竭力用红肿不堪的阴屄去磨那麻绳,仿佛是嫌绳子勒得还不够深。他腰肢扭得淫荡,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然而脸上仍然是那种挣扎痛苦的神情,这种极度矛盾的情态,就好像身体和灵魂撕裂成了两半。
“发骚呢,绳子上浸了点药。”
陆鸣彻解释了一句。接着点了根烟抽起来,脸上露出一种餍足的神情。
被药物浸染的身体正被浓烈情欲所包裹,小屄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啮咬,饶是每一次摩擦都会带来火灼一般的疼痛,林溪也只能饮鸩止渴。然而,在一次次的摩擦里,另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也渐渐涌了上来,那绳子每隔一段就布着婴儿拳头大的绳结,绳结每每磨过身体最为敏感的一点时,脑子就会在这一刻陷入短暂的空白。
淫水在他的脚下蜿蜒,麻绳早被淫水浸得水光一片,小性奴眼睛也逐渐迷离痴茫,忽然,他的手陡然攥紧了麻绳,整个人剧烈抽搐起来,紧接着一股淫水从逼穴里喷出,竟是在麻绳上把自己磨到了潮喷!林溪自己似乎也惊住了,在一瞬间瞪大了眼睛,久久地呆滞在原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晟睿敏锐地捕捉到,除了惊讶之外,那双清澈漂亮的眸子里还闪过一丝别的情绪,那是一种很深很深的悲哀,一种对自己的厌弃。
林溪眼睛一点点放空,这一刻,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一刻,易晟睿更加笃定,这个小性奴其实是憎恶做这种事情的。
不过林溪也没有失神太久,因为强烈的电流再度蔓延过红肿可怜的阴蒂,他难受得弯下了腰,终于眼前一黑从绳子上摔了下去。
他躺在地上,身体剧烈抽搐了几下,而后艰难地抬起手,似乎还想攥着麻绳重新站起来。大概是陆鸣彻警告过他,要是敢中间昏过去,那等待他的将是更加痛苦的地狱。
然而他的手抬起又不受控制地落下,反复几次,他终于放弃,目光绝望地落在那根够不到的绳索上。
易晟睿眼睛微微眯起,那的确是生得极漂亮一个人,皮肤是雪一样的白皙,头发又是墨一般乌黑,最特别的是那双眼睛,他从没见过这样一双眼睛,那么破碎,破碎到透露出一种死寂,然而又显得那样勾人,甚至让人想将他蹂躏得更烂一些。
这一刻,他忽然间有点理解陆鸣彻了,理解为什么他说,没有那种癖好,玩起来才有意思。
他一个偏头,眸光正正落到陆鸣彻脸上,只见他满面春风,精神焕发,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这种朝气蓬勃的模样,他上一次还是在陆鸣彻应召入伍时瞧见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五章
林溪被陆鸣彻从地下室抱出来的时候,已经没有意识了,身上热得厉害,又找了私人医生来打了两针,烧才稍微退了一些。
他在床上躺了两天,这两天陆鸣彻倒是没怎么折腾他,还亲自给他下面涂了药。陆鸣彻这个人很奇怪,他不介意把林溪放在公众面前展示,但是却不允许别人触碰。或许那是一种炫耀的心理你看得到,但是只有我摸得着。陆鸣彻给林溪用的药都是最好的,没几天,那个地方又是粉嫩可口的模样。
林溪稍稍好了些,陆鸣彻就又把他叫到身边。
音像室里没开灯,只有投影的光线把房间微微照亮,林溪刚一迈进去,脸色就一片惨白。只见投影里正播放着好多好多个视频,但每一个视频里,都投影着他那个畸形的双性器官,或是他骑在绳子上自己拽着绳子磨逼的淫荡模样。
陆鸣彻看向呆滞在原地的林溪,说,“傻在那里干什么?过来一起看。”
林溪不知道他到底在地下室里放了多少个摄像头,整个屏幕有无数个角度的录像,而且非常清晰,清晰到连他后穴的褶皱,以及藏在阴蒂里的小籽都看得一清二楚。还有他昏倒在地上时,被操得合不拢的小洞在失去堵塞后,喷出的大股大股淫水。
最羞耻的模样被人肆意拍摄轮放,林溪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地下室里安装的那些摄像头就像一双双潜藏在黑夜里的狼的眼睛,在这一刻冲他放出幽绿的凶光。
陆鸣彻眯了眯眼睛,“我让你过来,聋了吗?”
林溪像个牵线木偶一样,木讷地走到陆鸣彻身边,眼睛里一片漆黑空洞,他努力放空大脑,试图什么都不去想不去看,然而陆鸣彻故意调高了音量,连他呻吟的声音都是那么清晰。
陆鸣彻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随意地掐弄着他那颗小籽。陆鸣彻在军队里待过好些年,一双手上全是厚厚的枪茧子,被这样一双手触碰,林溪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鸣彻玩着他的女穴,目光却落在投影上,“小逼长得真漂亮,被干了大半年还是又粉又嫩,跟小馒头似的,我还真对你这里有点兴趣了。怎么一直低着头?明明一碰就流水,骚得要死,抬起来。”
林溪闭上眼睛,声音带着些绝望的味道,“少爷,我下次会坚持久一些的,您别让我看这个。”
听到这话,陆鸣彻嘴角终于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这傻子还以为自己因为那天他晕倒的事情罚他,却不知道他只是喜欢这样。
他抽出手,捏着林溪下巴强迫他抬头,说,“林溪,你知道这个原本是用来对付什么人的吗?以前军队里,我们抓了恐怖分子,才会上这种手段,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没几个能扛过五个小时,你倒是厉害,在绳子上一磨就是一下午,不错,你很有当间谍的潜力啊。”
林溪声音都在抖,“少爷,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陆鸣彻盯着林溪的眼睛,“林溪,你喜欢这样吗?”
林溪不讲话。
他不会说谎,沉默就代表着不喜欢。
陆鸣彻问,“那你为什么不走呢?”
林溪实话实说,“议事长让我一定要让少爷满意。”
陆鸣彻目光在一瞬间变得深沉起来,盯着林溪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把人看得浑身颤抖,他才摸了摸林溪的头发,“林溪,你真是一个听话的玩具,的确让我很满意,我送你个礼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溪瞳孔缩得更紧,上次陆鸣彻说要送他礼物,就是他阴茎上那个小环,从那以后,他就没办法爽利地射精了,只能慢慢流出来,陆鸣彻说,他这种双性用那两个洞高潮就可以了。
包装盒打开,里面是一个皮革贞操锁,这种东西陆鸣彻买了很多,但是每一个都有林溪想象不到的独特之处。之前陆鸣彻给他上过一个贞操锁,锁前面的小笼里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刺,陆鸣彻又给他下面涂了药,折磨得他快要死掉,穴里痒得水流不停,然而前面一硬起来就立刻被硬刺扎软,那是他第一次在自己的哭泣声中只用小穴就达到了高潮。
这次这个看上去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地方,甚至假阳具都只有一根,前面的笼子似乎也没有什么奇怪。他正要穿上,陆鸣彻却攥住了他的手腕,从盒子里拿出两根不起眼的小棒,“这个别落下。”
当两根带震动功能的尿道堵堵住他两个尿眼,陆鸣彻又打开遥控,林溪几乎一瞬间就软了身体。他今天还没上过厕所,本来就有些尿意,陆鸣彻这么一刺激他,尿眼顿时就酸胀了起来。
他软在陆鸣彻怀里,漂亮的脸皱成一团,央求道,“陆先生,今天晚上还要去学校上课,能不能不戴这个。”
之前林溪成天在家里待着,很少出门,陆鸣彻问他,对未来难道就没有什么打算,毕竟照他的玩法,林溪捱不了两年就得被赶出去。林溪只是摇头。陆鸣彻问他,读过书没有,林溪也摇头,埋得更低了。后来陆鸣彻就给他报了个夜校,让他去学护理,说是将来被玩废爬不了男人床了,也不至于饿不死。
然而陆鸣彻声音不容拒绝,“不能。”
林溪又张了张嘴,最后却还是抿住了。已经撞过很多次南墙了,人总得长记性。
陆鸣彻把林溪拽到一面镜子前,欣赏他此刻的模样,本就细小的性器蜷在更小的笼子里,雪白的身体因为难受泛着诱人的红,皮质的贞操裤把两个骚洞包裹得严严实实。尿道棒还在震,林溪双腿打着颤,嘴唇紧咬着,显然忍得痛苦极了。但他没有再求陆鸣彻。
陆鸣彻微不可见地勾了一下唇,“林溪,人真是奇怪,之前嫌你娇气,现在又想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程度,你说我是不是太无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溪听不懂陆鸣彻在说什么,很多时候都听不懂,他没读过书,脑子笨,不会讨好人,只知道陆鸣彻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以前他爱哭,惹陆鸣彻不高兴,后来他努力去忍,可陆鸣彻却折磨他更厉害了。
见林溪不语,陆鸣彻手掐着他后颈,盯着镜子里那个面红耳赤的人,唇贴近林溪耳边,“骚货,总一副腼腆害羞的样子,其实心里爽死了吧。”
林溪捂着自己小腹,浓密纤长的睫毛遮住他眼底的悲伤。
不爽,一点都不。
发育不良的窄缝里永远被塞着东西,被玩得又红又肿,前面也被禁锢着,射也射不出来,尿也尿不出,疼。
他嘴唇微微动了动,用只有自己能听得见的声音,“我不是。”
林溪走后,陆鸣彻叫来管家,“去,我书桌右边,下面第二个抽屉,有一份资料,给我拿过来。”
家里的司机把林溪送到学校。
现在A国人口老龄化严重,医疗资源更是紧缺,但凡是和医学相关的专业,都非常难考取,就连护理专业,收分也比其他专业高一大截儿。林溪读的是A国一流大学开设的成人夜校,虽然考试门槛低很多,学费却是昂贵非常。来上学的却也不是什么有钱人,基本都是上了几年班攒了些钱,把教育当作投资,想来刷个名校文凭的人。
林溪也不是完全没念过书,十四岁之前是念过的,字倒也都认识,护理又是实践性比较强的专业,学起来也没有想的那么费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是上课的时候,几个女孩子老喜欢拿他取乐,话题聊着聊着就绕到他身上。林溪很讨这群姐姐们的喜欢,他是班上为数不多的男生,年龄又小,人又长得白净漂亮,丝毫不输电视上那些明星,性格又安静腼腆,拿他打趣,他也听不懂似的,只是红着脸低下头。
“你们看看我新买的el粉底液,是不是超自然,一点不假白。”
“用再多粉底液也比不上我们溪溪素颜呀,跟剥壳的鸡蛋似的,嘻嘻。”
“那谁能跟溪溪比,我们溪溪可是白富美,对了,溪溪你这身衣服可真好看,我只在杂志上看到过,是dior的限量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