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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铭珏无奈扶额,转眸看向玉汝恒时多了几分地深意,“我出去走走。”
玉汝恒笑着点头,“只管去。”
江铭珏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便踏出了屋子。
玉汝恒看向秦玉痕,“在想什么?”
“你师父究竟是何人?”秦玉痕觉得能够让陆通如此痛苦之人必定不凡。
玉汝恒挑眉,接着说道,“是个美人儿。”
秦玉痕嘴角微抿,“我自然知晓,不过,小玉子,你重生一事难道是天意?”
玉汝恒盯着他看着,“难道你认为此事另有隐情?”
“不知。”秦玉痕摇头,随即说道,“我只是在想,你可有想过你师父究竟是何人?”
玉汝恒斜靠在他的肩上,“总有一日会知晓,我知晓娘亲会再出现。”
“你是不是还有事情瞒着我?”秦玉痕怎能不明白,如今他所知晓的不是全部。
玉汝恒低声道,“我还未想明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秦玉痕沉思了片刻,看着玉汝恒也多了几分的疑惑,双臂将她揽入怀中,他只觉得事情似乎有所偏离,可是,却又一直在依着一条路所行走着,那是一条怎样的路呢?他不敢想,却也不敢逃避。
玉汝恒缓缓地合起双眸,她不是大冶的人,那么娘亲又是如何让她成为暗帝的呢?这一切本就是个迷,而申屠尊又是受了何人暗示,亦或者是他知晓了什么,才会对付大冶,她要好好地想想,该如何知晓答案。
“浮屠也许知道一些事情。”秦玉痕只觉得浮屠不简单,他的出现比起申屠尊还诡异。
玉汝恒微微点头,知晓秦玉痕为何会如此说,大冶之所以败了,是浮屠与申屠尊联手的结果,而如今他们二人一人掌控着大骊,一人掌控着大远,他们二人又是无涯门的人,难道这一切都要从无涯门查起?
“你最好问一问你师公。”秦玉痕继续说道。
他的话句句如玉汝恒所想,她低声道,“你说云景行知晓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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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可自己去问他。”秦玉痕对于云景行的心思倒是有些看不透,就好比当初他被囚禁与皇宫,受尽羞辱,却还是不喜不悲,犹如一座冰雕一般,根本无法看透他的内心。
玉汝恒微微点头,知晓秦玉痕所言何意,她只是浅笑不语,抬眸看着他,“我们该下山了。”
“尊长唤你前去。”秦玉痕垂眸看向她时,双眸闪过一抹幽光。
玉汝恒嘴角微勾,将他担忧的神色尽收眼底,低声道,“尊长怕是要问我关于陆老怪的事情吧。”
“也许。”秦玉痕低声道,“我在外头等你。”
“恩。”玉汝恒笑着应道,随即开口,“正好我也有一事不明,需要尊长解惑。”
“恩。”秦玉痕勾唇浅笑,凭添了几分的妖媚,忍不住地在她娇艳的唇上落下一个浅吻,想着她即刻要离开,心头便溢满了浓浓的不舍。
玉汝恒站了起来,牵着他的手一同离开屋子,便看见江铭珏正站在不远处的凉亭内,负手而立,清风吹来,衣袍随风飘飞,竟然有一种绝世而独立的美。
她双眉微挑,独自行至凉亭内,立在他的身侧,“在想什么?”
“师父走得很急切。”江铭珏还从未见过陆通如此激动过,不免有些怅然。
玉汝恒将他背在身后的手轻轻地勾起,笑着说道,“因为等得太久了。”
“希望师父能寻到她。”江铭珏转眸看向玉汝恒,“此事你可是要告诉其他人呢?”
玉汝恒知晓江铭珏顾虑地什么,此事若是告诉其他人,他们定然会一同前往西海之巅,可是现在这个情形,她沉默了良久,而后说道,“他们有权利知晓,至于去不去看他们。”
“你这是算准了他们不会让你独自面对,故而才会如此有恃无恐。”江铭珏无奈地一笑。
“谁让他们没有像你师父这般留给一个你呢?”玉汝恒理所当然地说道。
江铭珏面色微红,盯着玉汝恒看着,“你是在取笑我?”
“小不点,我很庆幸能遇见你。”玉汝恒说得情真意切,和煦地微风吹来,那暖暖地柔光笼罩着彼此,江铭珏的心头溢满了甜蜜。
秦玉痕站在不远处,也学着江铭珏适才那般垂眸干咳了几声,而后说道,“小玉子,该走了。”
玉汝恒转眸看着他,牵着江铭珏的手一同踏出了凉亭,三人一同前往尊长那处。
清修见玉汝恒前来,亦是冲着她尊敬地颔首,引着她独自入了堂内,不一会便看见尊长走了进来,一眼便看见玉汝恒眉心处那若隐若现的白玉芙蓉,他双眸闪过一抹了然,和善地一笑,“小丫头,此乃天意,你只管遵循天意去做便是。”
玉汝恒见尊长如此说,随即问道,“晚辈有一事不明,可否尊长解惑?”
尊长微微颔首,“小丫头但说无妨。”
“当年我自缢而亡,却又重生,此事乃是天意,还是人为?”玉汝恒直接问道。
尊长爽朗一笑,却也不直接回答,而是说道,“小丫头可是心中有数了?”
玉汝恒见尊长说罢之后便抬步离开,她目送着尊长离开的身影,幽幽地叹了口气,看来一切正如她想的那般,原来兜兜转转,自己不过是回到了原点。
她蓦然地转身踏出了屋子,便看见秦玉痕与江铭珏正在等着她,见她出来,二人几乎同时向她走来。
玉汝恒笑着他们,脸上带着暖意,“下山吧。”
“可是解惑了?”秦玉痕见她的神色,有些说不上的怪异。
玉汝恒微微点头,“一知半解。”
这些人都是成了精的,很多事情他们不会点破,而是让她自己去经历,自己去寻找答案,而她又能如何?
秦玉痕看得出玉汝恒眉宇间闪过的一抹华光,自然也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这岳麓山,这南风与大隐王朝也脱不了干系,与大冶算是一脉相承,那么,当年的大隐王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三人相对无言,一同下了岳麓山,当入了东宫之后,玉汝恒看向秦玉痕,“我与你说些体己话。”
“好。”秦玉痕点头,知晓玉汝恒想必是有了什么打算。
江铭珏默不作声,而是坐在一旁自顾地品茶。
玉汝恒随着秦玉痕入了一旁的书房,她低声说道,“秦素妍此人有些玄乎,你还是小心一些的好,南风是该收回来了。”
秦玉痕见她说得郑重其事,他微微点头,“我明白。”
“恩。”玉汝恒不必再多言,而是自怀中拿出一块玉佩递给他,“这个你随身携带着,切莫丢了。”
秦玉痕将那玉佩放入手中,这玉佩看似普通,实则入手泛着阵阵地暖意,他看向玉汝恒时眸光越发地暖,“这是你我定情信物?”
“这个是避邪之用。”玉汝恒凑上前去勾着他的颈项,“你要好好护着你自己,此次一别,怕是要一年半载地不得相见,我不能待在你的身边,你可不能吃了暗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