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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2 / 2)

“打的就是禽兽!”

罗朱半点也不示弱地怒吼回去。肉乎乎软嫩嫩的身体在这一刻动如脱兔,出其不意地跳压到赞布卓顿身上,提起拳头闷头闷脑地打了下去,再次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滚!”

赞布卓顿乍闻辱骂,又冷不丁挨了两拳,更是怒极攻心,伸手便将缠在身上的东西抓起甩到床榻下面,厉声喝道。

“我和你拼了!”

罗朱声嘶竭力地尖叫一声。蜷跌在地毯上的身体刹那又弹蹦起来,犹如受伤发狂的小豹子般冲上床榻,“嗷呜”一声一口咬在赞布卓顿的大腿上。

赞布卓顿吃痛就要抬脚踹人,却在看到女奴瞬间奔涌的泪水和流溢血丝的牙齿时迟疑了。

他的迟疑就是罗朱的机会。几乎是毫不停滞的,她将以前打架用过的抓掐拧扭等泼辣招式全部使了出来。

“禽兽!尼玛的就是头禽兽!我一个人背井离乡,活著容易吗?为了活命,不管再害怕再痛苦再难过,我都不敢叫不敢喊不敢大声哭。我捡吃剩的骨头,掺糠发硬的糌粑,和獒犬吃一个盆子,睡一个房间。我扔了尊严,由著你们这群禽兽三天两头的恐吓折磨,卑贱得比畜牲还不如。只要能活下去,这些我全都能忍!可尼玛的就是头禽兽!禽兽!”

她悲愤地嘶嗥著,近乎疯狂地在赞布卓顿身上撕咬抓扯、拳打脚踢,长久憋压在灵魂深处的愤懑悲怨在临死的前一刻全面爆发。

“为什麽强暴我?为什麽强暴我?你是高高在上的古格王,我是低到尘埃的奴隶,我哪儿碍著你了?你要把我强暴死!你说!你说啊!”

罗朱咆哮一句就狠咬一口;抓拧一把就咆哮一句,整张小脸被四下横流的泪水和鼻涕糊成一片。脸颊和唇瓣白得发青,透著死亡的颓败。晶莹的泪光里,一双大大的眼睛赤红一片,愤怒绝决和悲凉绝望在里面交织成网。网的背後失去了强烈的生存渴望,一层层地溢散出死亡的空洞麻木。

他在此时看到了曾经一直想看的空洞和麻木,胸口却比看到她吓晕过去还要闷堵得多,这股子闷堵甚至将他亟欲喷发的怒焰给生生压住。

☆、(15鲜币)第八十九章 关进地牢

摊上一对相爱相杀,永远不会将关注重心落在子女身上的父母,罗朱这辈子便注定了本性凉薄。缺乏爱的她希冀爱,会被他人付出的关爱所感动,然而她最爱的人却只有自己。

她最渴望的是找个好男人嫁了,平平淡淡地活一辈子,最恐惧的是死亡。只要能活著,她可以对禽兽三拜九叩,可以和獒犬同吃同睡,可以忍受加诸身上的各种折磨,连最重要的尊严和最宝贵的贞操也能舍去。可是,这唯一的念想却被一场恐怖的强暴狠狠粉碎,死亡早已残忍降临。如今的她一无所有,再无所惧,又怎麽甘心忍气吞声地憋屈死去?

“禽兽!呜呜……禽兽!”

她十指成爪,在赞布卓顿宽厚的胸肌上狠狠抓挠出道道血痕。红通通的双眼燃烧著玉石俱焚的愤怒火焰,一汪又一汪晶莹的绝望泪水不断地从红色怒焰中喷涌,竟使这双大眼迸发出惊心动魄的奇异光彩。

赞布卓顿的神情好似万年寒冰,冷酷到了极点。寒冰之下翻腾的暗黑腥戾杀气犹如嗜血的残狞怒蛟,疯狂地冲击著禁锢它的寒冰。只一个伸手,就轻而易举地制住了在胸膛上抓挠的白嫩爪子。手臂抬起翻转,瞬间便将缠在身上放肆的东西压在身下。

“我没有强暴你。”他直视她近乎疯狂的小脸,冷声道,“你还活得好好的。”胸口的闷堵晦滞沈重,带著一丝莫名的酸痛。也正是这一丝酸痛,像铁链一样牵制了膨胀得几欲爆裂的愤怒杀意。

手腕被反拧得快要断掉,沈重的躯体压得罗朱差点窒息。她咬牙忍受著加在身上的痛苦折磨,毫无半点瑟缩惧骇地朝那张冷酷森残的怒颜嘶声哭吼:“骗鬼!你没强暴我,我怎麽会流血?下身怎麽会痛?小腹怎麽会痛?”

“我没有强暴你。”

赞布卓顿第二次重复道,僵冷沈暗的声音里有著明显的压抑和忍耐,幽暗冷厉的眸光骤然淬上了腥毒,一点点腐蚀著鹰眸表面的厚厚冰层。

她怔了怔,突地大声怪笑起来,笑声悲绝而凄厉。一串串泪水好似断线的珍珠,争先恐後地从通红的眼眶中溢出。

赞布卓顿沈默地看著她,眸光中的腥毒愈来愈浓,杀意也愈来愈尖锐,丰润的唇抿成一条笔直凌厉的线。

“没强暴我?你没强暴我?”她怪笑著反问,猛地睁大眼睛,厉声咆哮,“没强暴我,尼玛的那条禽兽根为毛会沾满──”

一片阴影挟著割皮刮骨的强劲厉风当头砸下,生生切断了她的咆哮。她还来不及闭紧眼睛,阴影已急速转向,从头的左侧堪堪擦过。紧接著便是一记沈闷巨响,身体忽地往下一沈,厚重的床榻在劈里啪啦中瞬间垮塌成废墟,整个寝宫被震得颤了三颤。

左耳火辣辣的痛,当黏黏的热液流出後,依稀还能感受到震颤的余韵。脸上散落著数根被厉风荡起,又被手掌悍猛斩断的细辫子。如果,这一掌端端正正地打在了她的面门上,此刻变成废墟的就不是床榻,而是她的头了。

最後一个“血”字卡在喉咙里,吐不出,咽不下。她直愣愣地看著赞布卓顿狰狞而扭曲的愤怒五官,身体和大脑被超乎寻常的恐怖力量深深震慑住了。

红通通泪盈盈的大眼与犀利阴鸷的暗褐鹰眸无声对望,谁也没有移开视线。一个呆滞震骇,一个杀意横流;一个空茫无措,一个竭力压抑。

“我、没、有、强、暴、你。”赞布卓顿单手撑在她的耳侧,一字一顿。闭了闭眼,缓缓又道出一句,“你来经血了。”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五秒……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罗朱呆滞空白的眼神终於起了波澜。她困惑的转转眼珠,刚才……刚才禽兽王最後一句说什麽来著?为什麽她有听……没有懂?

“我……我好像没听懂最後一句。”她怯怯地蠕动唇瓣,诚实地呢喃道。

暗褐瞳眸表面的冰层终於被眸底深处的腥毒腐蚀出一条细细的裂缝,顿时,血腥的暗黑杀戾挣断酸痛凝成的铁链,厉啸著破冰而出。

“你来经血了!”赞布卓顿怒喝重复。鹰眸一眯,一道腥厉血光倏地闪过,抬身扬手,便将处在半困惑半懵懂中的罗朱甩了出去。

砰──

“哎啊──”

沈闷的落地声和尖利的惨叫几乎同时响起,罗朱凝滞僵化的大脑也因著这一摔得以重新运转。是了,下身痛的地方似乎只有外面,里面没有任何痛楚,小腹深处的冰寒绞痛其实……其实也熟悉得很。她急切地仰起头,不敢置信地朝已经从床榻废墟中披袍站起的赞布卓顿小心求证。

“王……王说的是……是真的,我……我只是来了经血?我……我不会死?!”颓败的青白面颊因激动浮出一层极浅的惊喜晕红,死亡的气息遽然消失了许多。

“王?”赞布卓顿嘴角森冷一勾,几步上前,抬脚把她踹得翻了个圈,“猪猡,现在又知道叫王了?你一口一个禽兽不是叫得挺欢的麽?继续叫啊?”他连连冷笑,将罗朱踢得翻了好几个圈,最後一脚踏上她的背脊,语气轻柔得让人不寒而栗,“谁说你不会死?你忘了我先前说的麽,所有胆敢羞辱挑衅王的东西,都是死路一条。”

一旦知晓了自己其实还没踏进棺材,灵魂深处对死亡的根深蒂固的恐惧又迅速卷土重生。活著,一定要活著!粉碎的信念转瞬重塑,变得比以前更强烈更坚定。她艰难地在赞布卓顿的脚下抬头扭看他,像博巴人一样用最虔诚的语调急急申辩,亡羊补牢地试图将侮辱王的重罪给硬拗过来。

“不不,全高原都在颂扬王威严若秃鹫,高贵似雄狮,优雅如雪豹,身躯比也犛牛还强健,性子比野狼还残忍,阳具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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