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墨鱼
书房里气氛十分沉重,程子牧站在房间中央,一个头发花白,体态孱弱的官员在他面前来回踱步。老黑靠在书桌上,一脸随意,把玩着桌上的玉杆毛笔。
“程子牧啊,程子牧。你让我说什么好?!”
官员突然双手一抬,怒气冲冲地说到。
“你是给我学的吗?你也不是傻子,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要是就这么回去了,我以后怎么向你九泉之下的父亲交代,啊?再者说你要是个夯货,我连教都懒得教!”
秦知府依旧在喋喋不休,程子牧低着头,摆出一副认错的架势。
“行了,多说无益,手伸出来。”老头拿起桌上戒尺,在手心里拍打。
程子牧伸出手,就在戒尺即将落在他手心的前一刻,他行云流水地背起书来。
秦知府一愣,脸上的表情由惊转怒,最后变得咬牙切齿起来。
“你这个臭小子!背完了为什么不跟我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另一边的老黑没忍住,漏出两声笑来。
“说了的话,你肯定就让我背新的书,我就没空休息了啊。”程子牧一脸真诚。
“你……你!”秦知府气得两腿一软,差点摔倒,用了几分钟,他终于平息了怒火,回到了平日里的模样。
“既然书背完了,也该活动活动了。程教头?”秦知府从容地说道。
“有。”老黑姿势没变,张嘴回应。
“带子牧去习武吧,天黑之前不许休息。”
“得令。”老黑挺起身,走到程子牧面前,“走吧,还愣着干什么?”
“哦……”程子牧毫不掩饰语气中的失望。
廊道里,程子牧望向老黑那宽厚魁梧的后背,问到:“去哪,怎么练?”
黑皮壮汉回过头,低声道:“你不想休息我还想呢!走,我带你上山摸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子牧的眼神瞬间亮了大半,他继续默不作声地跟在老黑身后。
两人在秦府外围走了个过场,然后去军营里骑上马,出城了。
山上河边,清风徐徐,水流潺潺。程子牧迫不及待地将布靴一脱,踏进河滩。老黑刚把马栓好,优哉游哉地走了过来。
“今儿这什么鸟天。”老黑抹了把汗,看着玩水的程子牧,“下河玩玩?”
“好啊。”程子牧点头道。
“那脱吧。”
程子牧将脱下的衣服放在石头上,然后解下藏在衣摆里的盘龙玉佩,小心翼翼地将玉佩藏在衣服里。
一扭头,老黑背对着自己,他刚把衣服脱光,山一样的肉体还是那般雄伟壮实,宽厚的后背上,几条鞭痕格外显眼。
“还没脱完?”老黑走了过来,胯下肉屌被两条粗壮大腿打得左摇右晃,他的小腹十分光洁,一个“奴”字烙在那里。
“你今儿咋呆愣愣的?”老黑说着,捏了下程子牧的脸,后者只是稍稍耸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子可不等你了。”老黑毫不避讳地抓了下程子牧的裤裆,然后转身向水中纵身一跃。
程子牧下水的时候,老黑已经游了一圈了,他躺在水面上,胸腹在阳光下泛着水光,格外性感。
两人一起游了一阵,老黑突然一个猛子从水面上消失不见了。就在程子牧环顾四周时,一双粗糙的大手突然握住他的脚踝,他低头看去,老黑那庞大的身影在涟漪下不断扭曲。
那对温暖又粗糙的大手,缓慢又温柔地向上抚去,划过大腿,最终在胯间停了下来,与此同时,老黑那强壮的肉体从后面将他围住。
清凉的水中,老黑的肌肤变得丝滑,同时有些燥热,粗糙的手指握住程子牧胯下巨龙,轻轻揉捏。
老黑将下巴压在他的肩膀上,暧昧地亲吻他的脖颈,轻咬他的耳垂,一阵欲望涌上程子牧大脑,他的肉棒坚挺起来,老黑见状,手上的动作愈发大胆,借着水的润滑开始撸动。
“在水里?还是上岸?”老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有些低哑。
“上岸吧。”
程子牧坐在岸边一块石头上,老黑跪在他的裆下,两人的身上还挂着水珠,在烈阳下闪着光。
程子牧的腿张得很开,老黑将脑袋埋在他的卵蛋处,亲吻、吸吮、轻轻撕咬,两只大手按在程子牧肉乎乎又结实的大腿上,暧昧地爱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黑的后背宽厚强壮,每块肌肉都结实又饱满,肌肤紧致的同时又肉感十足,他脸上的潮红已经扩散到了脖子,蜷缩在黝黑的肌肤下。
壮汉那凶恶凌厉的五官在此时显得格外乖巧,被情欲所支配,散发出一股若隐若现的意乱情迷。程子牧轻抚老黑的脑袋,极短的寸头手感极佳。
老黑轻哼一声,迎合地蹭了两下程子牧的手,然后伸出舌头,沿着程子牧肉棒根部,慢慢舔上去,最后鼻子顶在马眼上,猛吸一口,张嘴含住。
温热潮湿的感觉瞬间将程子牧的龟头包裹,老黑那粗糙的舌头灵活地在柱身上移动,他用舌尖来回舔舐最敏感的地方,每一次动作都引得程子牧身体打颤,发出轻轻呻吟。
片刻之后,老黑将程子牧的肉棒吐出来,仰起头色眯眯地看了眼少年,然后低头亲吻他大腿内侧的软肉,随后又回到肉棒,将龟头纳入口中,来回吞吐。
程子牧的大屌跳了一下,他早已被这老东西撩拨的欲火焚身,那股欲望积压在小腹里,老黑这蜻蜓点水的戏弄如同火上浇油,他再也忍受不了,粗暴地抓住老黑的脑袋,把肉棒往他嘴里一塞,然后稍微抬起身子,来回抽插起来。
“唔……呕……”老黑发出被呛到的声音,程子牧那根坚硬又滚烫的巨物野蛮地塞入自己的喉咙,来回抽插。
淫水混着口水,从老黑大张的嘴巴里流出来,沾在他有点花白的胡茬上,泪水挤开紧闭的眼睑,滚落出来。
汗水沿着程子牧的额头快速滚落,他气喘如牛,突然低吼一声,快感达到巅峰,开闸泄洪。
少年的肉体微微颤动,滚烫又粘稠的液体直接打在老黑的喉咙里,壮汉没得选择,被迫吞下去大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潮结束,程子牧坐回石头上,半软的肉棒挂着精液,粘稠的精液从老黑嘴里流出来。两人都是气喘吁吁,满身大汗。
老黑砸吧两下嘴,用手将嘴边的精液都送回嘴里,一脸享受的表情,完事后还不满足,凑过来用舌头将程子牧肉棒上残留的精液也舔了个干净。
“继续吗?”程子牧踩着老黑粗壮的大腿,脚趾轻轻抓起又松开。
“随你。”
林间斑驳的树影下,一个黑皮壮汉跪趴在地上,撅起圆润又结实的屁股。另一个肉壮的少年埋在他的股间,双手掰开屁股,温柔地舔舐肉穴。
老黑的肉穴是紫红色的,褶皱饱满,如同一朵肉菊花,每当程子牧粗糙的舌头划过,老黑都会微微打颤。
用手指简单扩张后,程子牧抓起胯下巨龙,迫不及待地将龟头顶在肉穴上,缓缓推入。
“唔……”老黑将脑袋埋入臂弯,默默忍受着那股夹杂着微微便意的酸胀感。
程子牧抓住老黑宽厚的腰肢,开始缓慢抽插,紧致的肉穴包裹住他的肉棒,在动作中甚至产生了再被吸吮的错觉。
随着动作愈发大胆,肉体碰撞的声音开始变得清脆。快感变得明显起来,享受的呻吟偶尔从老黑的嘴里漏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子牧双脚踩在老黑的小腿上,上身下压,从后面勉强环抱住老黑的肉体,双手按在饱满强壮的胸肌上,屁股高高翘起,胯下巨物随动作大幅度出入,每次抽出时,那青筋暴起的柱身上都会带出些许透明的肠液。
快感愈发明显,老黑已经开始随着程子牧的动作浪叫起来,快感像一个点燃在小腹中的火炉,程子牧的每次抽插都是在向里面添柴。老黑的肉棒坚硬无比,一滴淫水挂在马眼上,随着动作来回晃动。
“呃……呃……”程子牧并非那种浪荡之人,这种时候他反倒会变得格外沉默,他的脸紧贴老黑脊背,闭着眼,满头大汗,沉默地享受性爱所带来的快感。
“啪!啪!啪!啪!”
“小子……呃——你要操死我了……”老黑抬起头,大口喘气,积蓄在肉体内的快感令他肉体酸痒,呼吸有些困难。他雄伟的肉体微微打颤,偶尔还会迎合两下少年的动作。
“大伯,我要射了……”程子牧低声说。
“射吧。射吧……”老黑声音沙哑,面容凌乱,肉棒已经硬得生疼,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流。
“啊——!”程子牧深深撞入老黑肉穴,肉体一颤,肉棒一挺,射了出来。
老黑也是咬紧牙关,身子随之用力一缩,胯下肉棒突然一挺,片刻后吐出一股淫水出来。
抽出来时,程子牧的肉棒带出一股精液,随后老黑的肉穴就变成了一眼清泉,随着动作汩汩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度即将到底顶峰的快感缓缓散去,老黑瘫倒在地上,空虚感慢慢填满他的身体,最终,他只得长叹一声,然后缓缓爬起。
擦洗身子时,程子牧看着老黑那略显失落的神情,还有胯下半硬不软的肉棒,一个鬼点子突然冒了出来。
他凑过去,从后面抱住老黑,将肉棒按进他的股沟,挑逗地晃了两下腰。
“还想做……”程子牧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撒娇。
“你这小子……”老黑无奈地叹口气,转过来蹲下,与程子牧亲吻起来。
老位置,老黑这次换成了平躺的姿势,他自己抓着自己的脚踝,将两条粗壮的大腿抓起来,等着程子牧进入。
少年将自己的肉棒弄硬,然后十分轻松地插入壮汉的肉穴。他低头看着交合的部位,嘴唇咬着舌头,眉头微皱,像是在钻研什么。
“你这小子,做甚么鸟事呢?呃!”老黑刚问出口,就感到自己身体里的后窍突然剐蹭了一下,他轻叫一声,肉体猛地一抖。
程子牧一副茅塞顿开的模样,露出一个坏笑。
老黑突然觉得事态有些不妙,他张嘴问到:“小子,你想作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嘿嘿。”程子牧傻笑一声,身子向下一趴,压住老黑的肉体,开始猛攻。
“啊——操!你这夯货!你到底要作甚?!操!老子就他娘知道!操——!”
程子牧的每一次冲撞都不偏不倚地顶在老黑的后窍上,一股酸胀感牢牢卡死在他的小腹里,剧烈地快感闪电般一阵又一阵传向身体各处。
“放开我!你个骚烂货!放开老子!”欲望挤压在他的小腹里,肉棒不顾一切地高高翘起,但每次挺动却只能吐出一股淫水,他的肉体因为快感而变得酥麻,他歇斯底里地大喊,粗壮的四肢无力地挣扎,想要挣开程子牧的控制。
“求你,求你了程子牧,饶了我吧,求你了……”最终,这黑皮壮汉还是服软了,他抱着程子牧的身体,在程子牧的后背上抓下红印,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腰肢来回晃动试图躲开程子牧的抽插,挤压的欲望似乎要把他的腰肢撑断。
程子牧咂咂嘴,有些恋恋不舍地停下动作,然后将肉棒抽出来。
老黑如释重负地瘫软下来,他的肉棒依旧高挺着,不断向外吐着淫水,仿佛在表达不满。
片刻之后,老黑缓缓站起,刚想走一步,就差点一个趔趄摔地上。
他扭头瞪了少年一眼,幽怨的眼神如同地狱里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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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将至,淡紫色的黑夜在夕阳中晕染开来,一切都变得昏暗。
程子牧走过廊道,猛地发现老黑趴在秦知府窗边,聚精会神地偷看。
“你在干嘛?”程子牧走过去。
“嘘——!”老黑将手指竖在嘴上,然后让开半个身位,指了两下房内。
程子牧凑近,还没向内望,一缕熟悉的清香溜进他的鼻子,他扭头看老黑,老东西脸上泛着潮红,嘴角挂着若隐若现的淫笑。
这就不奇怪了……程子牧恍然大悟,扭头向内房内看去。
屋内有些昏暗,桌上的香炉冒着几缕香烟,一个膀大腰圆的短发壮汉站在书桌旁,仰头挺胸,双手背在腰间,双腿稍微分开。他一丝不挂,脸上的潮红一度蔓延到了胸肌上,胯下玩意高高翘起,一滴淫水如露珠般顶在马眼上。
程子牧认得这个家奴,他叫王虎,当年来拜师时一起来的,算是父亲送给秦知府的拜师礼。
秦知府一手砚台一手毛笔,将毛笔在墨中滚了两滚,提笔往王虎身上一放,开始慢条斯理地写起字来。
一横,一竖……王虎额头上渗出汗珠,他强压着嘴角,脚趾用力抓起又慢慢松开。秦知府的笔锋来到了他铜钱般的乳头上,突然加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他浑身肌肉用力一抖。
“莫动。”秦知府的声音一如既往威严。
“是,老爷。”壮汉的声音微微打着颤,他又将下巴抬高半分,肉体紧绷。
秦知府一路向下写去,故意避开了壮汉小腹上的“奴”字烫疤,在他粗壮的大腿上继续泼墨。
秦知府虽是一脸正经,但手上却毫不留情,经过王虎身上敏感的部分就加重,迟钝部分放轻,使得王虎的颤抖就没停下来过。
约莫一刻钟后,那壮汉已经全身是字,他满头是汗,浑身发抖,呼吸短促。
“老爷……奴才……”王虎的语气中满是乞求。
“脚底。”秦知府打断了他的话,一边蘸墨一边说。
“是!老爷。”王虎的声音干脆利落,仿佛回应命令已经是他的天性。他直接翻身倒立起来,双腿弯曲,将双脚放在秦知府面前。
当笔锋在他脚底缓缓游走时,他差点没憋住嘴里的笑。做事一向雷厉风行的秦知府此时却磨磨唧唧起来,一个字恨不得描上四五次。
程子牧微微皱眉,不由得想象毛笔从肌肤上划过的感受……湿漉漉,带一点凉,瘙痒难耐……他立马打了个寒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虎的颤抖愈发明显,当笔锋在他脚心上打转时,他忽的全身一抖,肉棒一挺,射了。
但他只射出去一股,剩下的精液从不断抽动的肉棒里缓缓流出,沿着肉体一路下流,在他上半身上画出一副河川图。
怪不得王虎有时走路时姿势奇怪。程子牧明白,人身上的肌肤越是骚挠就越是敏感。秦知府这糟老头子怕不是隔三差五就要这么玩一通。
秦知府命令王虎翻回来站好,他自己靠在桌沿上,满意地欣赏着王虎身上的字画。
“过来,给我更衣。”秦知府坐到床边,命令王虎。
“是!老爷!”王虎的呼吸还有些沉重,但他立马走到床边,踩过的地方甚至留下一块淡淡的字迹。
这时候,一只大手突然落在程子牧肩头,温柔抚摸。少年回头看,只见黑皮壮汉一脸潮红,色眯眯地盯着自己。
“小子。”他俯身将嘴凑到程子牧耳边,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股媚劲,“咱也回去烧块香?好不好?”
说完,老黑就迫不及待地凑上来,要将程子牧抱进怀里。
“等!”程子牧脱口而出,但他立马就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点大了,于是拉着老黑换了个地方。
“你先回去点香,我还有点事没忙完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乖小子。”老黑蹲下来,用脸蹭了两下程子牧的脸,留下一个吻,笑着起身离开了。
简单点说,程家是做奴隶生意的,他们为了限制家奴,从祖上传下来两道药方,分别名为奴药和灼魂香。
这两样药品都是程子牧老家的特产,奴药味甘性温,吃下后可以安神养气,加快气脉流转,增肌长肉。但同时也会给阳具上道锁,虽还有淫欲,却再也无法射精。
而灼魂香就是这锁的钥匙,常人来闻,只觉得这是股沁人心脾的清香,但要是吃了奴药的人闻到,立马就会血脉喷张,精虫上脑,浑身发烫,同时射精能力也会恢复。
又忙了半个时辰,程子牧终于回了屋。
一推门,灼魂香的气味铺面而来,但屋内却空无一人。
“老黑?”程子牧一脸疑惑。
突然一对粗壮的胳膊从后面将他钳住,一个丝手帕被捂在他的口鼻之上。
“唔唔!唔唔唔!”浓烈刺鼻的药味直冲程子牧的口鼻,很快他就觉得浑身酥麻,失去了意识。
……
待程子牧迷迷糊糊睁眼时,他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双手被一根粗丝带绑在一起,举在头顶,脚腕也被丝带绑住,强制岔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不等他出声,老黑那山一般雄伟的身影从昏暗处走出。
“小夯货。”他爬上床,往程子牧腿上一跪,胯下挺翘的肉棒滴着淫水。
“在山上捉弄老子玩得蛮爽嘛。”老黑说着,粗糙的大手按在程子牧肉壮的躯体上,不怀好意地轻抚。
“嘿嘿,大伯……那,那就是我一时兴起……”
程子牧赔笑道,他只有在闯祸后才会喊出“大伯”两个字。
“好伯伯~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次吧,行吗?”
“怕啦?”老黑弯腰,两人的鼻子就要碰到一起。
“晚啦!”老黑突然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程子牧。
“不是喜欢操老子后窍么,今晚上就让你操个够,老子爽不完,你可别想睡!”
“大……大伯,别啊……”程子牧急出了哭腔,他试图挣扎但无济于事。
昏暗的房间里,老黑跪坐在程子牧身上,粗壮的大腿支在他身体两侧,屁股在他肚皮上若即若离,雄伟粗壮的肉体如同一座大山,他居高临下地盯着程子牧,烛火在他的眼中微微跳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壮汉俯下身,贴上少年的脸,用粗糙的胡茬揉蹭脸颊,亲吻轻咬耳垂,一手揉捏肩膀,一手轻抚大腿。
老黑的肉体像块闷烧的煤炭,黑中透红,灼热至极,两人胸肌挤压在一起,他滚烫坚硬的肉棒挤在两人肉体的间隙中,本能地轻微抽插。
程子牧识相地闭了嘴,灼魂香的清香混杂着老黑身上的麝香味,他慢慢放松下来,享受着老黑暧昧的抚摸。
老黑微微起身,手指抹去嘴角晶莹液体,他看了程子牧一眼,继续俯下身,啜咬少年的乳头。
“嗯——”粗糙的舌苔划过乳头,酸麻的快感一闪而过,老黑立马加快了速度,程子牧紧咬着牙,肉体紧绷。
壮汉抬起头,粗长的手指温柔地抚过少年颧骨。少年歪着头,他睁眼,微皱着眉看向壮汉。肉壮胸肌大幅起伏,乳头红肿,乳晕上满是口水与咬痕。
老黑又低下头,半强迫地吻住程子牧,将舌头送进他的嘴巴,肆意摆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充满侵略性的亲吻令少年呼吸困难,他壮实的肉体在被四肢被束缚的情况下左右挣扎。
“唔……唔……唔——!”
老黑终于放开了他,他玩味地扫视了一遍少年的姿态,然后慢慢向下退去。
“抬头,看着我。”老黑威严地命令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子牧抬头,老黑趴在他的两腿之间,半张脸被粗长的肉棒遮住,嘴角挂着淫笑,灼热的呼吸喷在卵蛋上。
壮汉填了下嘴唇,然后伸出舌头温柔地舔舐起来,从阴囊开始一路向上,留下微微发亮的水痕,最后含住龟头,突然向下一压。
“嗯!!!”突然剧烈的快感令程子牧身体一抖,老黑的喉咙将他龟头完全包裹,来回挤压。
快感愈发强烈,程子牧感到性欲在他胸腔中燃烧,他双腿绷起,脚趾蜷缩,尽量不让自己出声,这是他能做到的唯一的反抗了。
就在程子牧呼之欲出时,老黑突然将肉棒吐了出来,他用手托着脸,一脸淫笑地看着程子牧,那眼神如同一直玩弄猎物的老虎。
歇了片刻,待程子牧半软时,老黑又张开嘴,每当程子牧要射时就吐出来,循环往复。
在这种折磨下,少年的思维愈发混乱,他肉体微微发抖,满头大汗,偶尔会漏出一两声呻吟。
片刻后,他轻抚少年大腿,看起来十分享受,一字一顿地说道:“这一宿才过去半个时辰呢,小子。”
不等程子牧反应,他立刻将肉体下压,将肉棒按进乳沟,轻轻摩擦。
“动。”老黑不轻不重地拍了下程子牧大腿,像在使唤牲口。
少年沉默了片刻,最后不情愿地开始上下晃动腰肢。老黑的胸肌软中带硬,口水的润滑使得粗糙感减轻了不少,愉悦感愈发强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想射么?”老黑又将身体下压了半分,胸肌轻轻按在少年髋部。
“你就是头淫猪!被我爹操的东西!”程子牧歇斯底里地大喊,开始快速抽插,动作在束缚下显得有些滑稽。
老黑反倒是轻蔑地笑了声,低下头张开嘴,等待程子牧自己将龟头送进来。
几分钟后,少年的动作慢了下来,他的身上泛着油光,他最后用力一挺,老黑只觉得胸肌中滚烫坚硬的肉棒一抖,滚烫白浊的液体如重机枪一般一股又一股喷射出来。
壮汉抬起头,黝黑的肌肤沾满了白浊的液体,他细细品尝起来,满脸享受。
奴药也会稍微改变人的味觉,精液对他们来说像是琼浆玉液般美味。
接下来,程子牧又被老黑的挑逗弄硬了。老黑悬坐程子牧身上,肉穴压在龟头上,缓缓下压。
尽管使用过无数次,程子牧还是忍不住发出声来,他的脑海中甚至还描绘出了老黑的肉穴的样子——一条小缝,颜色紫黑,褶皱饱满……
只见老黑向后仰去,手掌与脚掌将肉体支起来,肉穴包裹着程子牧的肉棒,开始大幅吞吐。
“呃——啊——啊——啊——慢些!”
程子牧再也忍不住了,放声淫叫起来,老黑的肉穴紧紧包裹着柱身,细嫩又湿润,程子牧只觉得如临仙境,欲望囤聚在小腹内,呼之欲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多久,程子牧便射了出来,但老黑显然还不满足,他挺起身来,屈膝跪下,交合的动作放缓不少,接着精液腻滑的劲继续挤压。
程子牧的肉棒刚半软下来,就立马被唤醒,有些艰难地抬起头。
接下来,老黑又背对着程子牧,继续吞吐他的肉棒,宽厚的大脚放在程子牧肚子两旁,脚底朝上,雄壮的后背像一座小山,屁股势大力沉地撞在髋部,发出啪啪的声音。
吞吐到兴致高涨时,老黑还低下头,亲吻舔舐起程子牧的双脚。程子牧感到老黑正在使自己肉棒冲撞他的后窍,果然不消片刻他就长叹一声,射了。
不知过了多久,程子牧已经忘掉自己射过多少次了,他的肉棒即使在勃起时也是半硬不软的状态,龟头红肿作痛。
最后一次,老黑卧在程子牧身边,脸埋在程子牧耳旁,一手抱着他,一手撸动他的肉棒。疼痛与快感交至在一起,程子牧咬着牙忍受,他最终肉棒一挺,只吐出来两股淫水。
“看来差不多咧。”老黑满足地抬起身,满面红光,春风得意,黝黑的肌肤沾满精液。
窗外已经泛起白光,天亮了。程子牧看眼自己干瘪的阴囊,突然觉得眉头一酸,咬着牙落下泪来。
“小……小子?”老黑立马慌了神,愣了几秒神后他立马把程子牧四肢上的束缚解开,想要伸手抱他却又停了下来。
程子牧歪着头,沉默地流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子牧,子牧?”老黑的语气充满愧疚,他有些不知所措,片刻之后只是将手按在程子牧肩头。
“我困了。”程子牧的声音毫无感情。
“那睡吧。”
老黑的动作十分干净利落,不到半个小时他就将床铺整理好,给两人的身体清理干净了。
被窝里,老黑轻手轻脚地凑过来,在程子牧耳边轻声问:“能抱你吗?”
“嗯。”
粗壮温暖的双臂绕过程子牧的腋下,随后敦实的肌肉温柔地将他包围。
“睡吧,都是大伯的错。”老黑犹豫两秒,在程子牧耳边留下一个轻吻。
程子牧毫无睡意,不知为何,他突然回忆起懵懂的童年。他想起了父亲、山中的大宅、还有家奴们忙碌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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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秋天,山上的桂花开了,如同一片片缠绕在山间的金色的云。
程家大宅坐落在半山腰上。山上一草一木都有讲究,一年三季都有不同的花开。
七岁的程子牧兴高采烈地踩在林间小道上,身后是父亲和大伯,再往后是几个家奴。自从父亲卧病在床,这样出游的机会就越来越少了。
斑驳的日光从花间倾泻而出,如同黄金铸就的瀑布,年幼的孩子仰着头,伸出手,试图去触摸那遥远的花枝。
“牧儿啊,你累不累?”身后,一个体型中等的男人走过来,在程子牧身后蹲下,轻抚他的脑袋。程子牧扭头看去,父亲的脸还是那般温柔和善,只不过眼窝深陷,面容憔悴。
程子牧愣了一下,点点头。
“胡忠,来驮着少爷。”
“是,老爷。”
随着一声雄厚的应答,一个如山般雄伟强壮的中年男人走了上来,他的平头与胡须有点花白,脸上布满皱纹,肉体有些苍老的迹象,却仍旧饱满壮实,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满是大大小小的伤疤。
胡忠来到程子牧身边,卑躬屈膝,额头紧贴地面,等待程子牧骑上他的脖子。
程子牧坐上胡忠的肩头,随后,视野平稳地抬高了起来。程子牧抬头,对花间流动的黄金伸出手,仿佛触手可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间飞逝,冬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