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姐姐,你回来了。”小来在院子中摆弄着花盆,刚放下铲子,就看到穆婉清的身影。
小男孩到底是小男孩,做不得精致,有条不紊的打扮,穆婉清随手将他两鬓杂乱的绒发别到耳际。
“怎么样?我不在的这两天,你与殿下都好吗?”
作为弃婴,他有幸被主上的人选中,虽然从有意识起自己就要学习各种的本事,知识,但对比外面的乞丐,自己是何其有幸!
“无事,这两天很清闲,都没有什么人来打扰。”男孩的气息紧张了一下,即便是司徒岚再怎么努力想将他塑造成“顺手的兵器”,然而男孩的心还没有彻底的坚硬如铁。
“那就好,”穆婉清神秘兮兮从怀里掏出一红色的小香袋,“这是我去灵隐寺为你求的。”本想放少年的手中,但看他脏兮兮,略带泥土的手心,她弯下腰将绣有一朵小花穗的香袋别到了男孩的腰带上。
呼吸,呼吸,耀眼的阳光下,小男孩停顿住了呼吸,展开双臂,“穆姐姐……”
“嗯?”穆婉清抬头看到,乐呵呵拥抱住这个人小鬼大的孩子,“很感动是不是?我可是很虔诚地为小来在菩萨面前求得的心愿是----小来长的一定要跟我一样高呀!”
刚还感动不止,小孩的眼眶中都有些泛湿,不过当听到了穆婉清的心愿,这哪里是心愿,分明是咒怨!和她一样高,那自己不就连宫里的小太监都攀比不上!
不过作恶多端的穆婉清可没准备给小孩责难自己的机会,她几步就进了屋,就看着赵朔在屋子的书桌上正写些什么。
“殿下,午安!”想恭恭敬敬做一回小宫婢的,不过乔嬷嬷教规矩时,自己在神游天际,再有之前两日在宫外游玩,于是乎,似是非是,似像非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屋子里静悄悄一片,赵二皇子坐在轮椅上依是挥墨书写,好像这屋子里,她不存在一般。
跪了有个几分钟的,大概膝盖上略微的酸软,穆婉清抬头看去,好吧!那男人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事情里抽不出身,不过又不是真正的宫俾,她还真没有等主子下旨示才能行动的习惯。
穆婉清站起身来,在屋子里寻摸着自己找些活干,比如说整理书架,比如说擦拭桌椅,又比如说清理纸筒……
纸筒里很干净,左右看去就不过一张纸,她捡起来想单独拿出去扔掉,不过,这纸上的字迹怎么是她的笔记,展开后……
“你笑什么?”赵朔没有抬头,只不过女人的轻笑流入他耳。
穆婉清迈步到书桌前,“什么叫言过其实,好吃懒做?”女人不忿道。
男人手中的毛笔终于停了下来,他抬起头看着这两日未见的女人,除了面色略微的苍白,依旧是精神抖擞,活力四射,“字面上的意思,难道不对吗?”
他说得一字一句,很是真诚,而穆婉清,她听得一字一句,也很是清楚。
以为会怒,没想到女人不怒反笑着收好被揉的皱巴巴的纸张,“那,就谢过殿下的恩典了!”
“我恩典了什么?”
她笑颜头一次在自己面前如此这般张狂,眼角眉梢都藏不住欢喜的神色,“当然是殿下恩准我---好吃懒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此,某位搬起了石头砸在自己脚上,有了这份恩典,别说是擦桌子干活了,穆婉清就跟这殿里的主子一样,拿起本书,摆上了茶点,果盘,在书房里另辟一个空间,与赵二皇子一同进步!
“穆姐姐。”还是小来懂事,到了夕阳西落时,才敢打扰还在书房里自得其乐的女人,“今日我们的晚饭……?”
“好吧!小馋鬼!”穆婉清未等小孩把话说完,站起身展了展懒腰,“我去做饭了!”顺道,她走到赵朔面前,在桌上放下个香包。
“这是给你求的,愿你早日康复,健步如飞!”男人还未反应过来,就见穆婉清已走到门外,向厨房走去。
傍晚,穆婉清没有和赵朔一起,也没有强占小来的房间,而是单独将一间落满尘土的简陋屋子收拾出来,铺上褥子,沉沉入睡。
屋外月银星缺,一人影站在她跟前,许久,也许是那人的灼灼目光太过灼人,即便在做着美梦的穆婉清也有所察觉。
她惊醒,坐起身子,左肩有些刺痛,但看到来人时,“子钰?”刚冒出嗓子眼的心一瞬间又放了下去。
“怎么这么晚?你来干什么?”睡得迷迷糊糊,她说得也含糊不清。
赵子钰刚清冷的神色在她清醒时依旧保持着漠然,“怎么了?”男人的沉默无语让困乏得不行的穆婉清揉揉眼,清醒了一些,又问道。
“婉儿。”夜很寂静,赵子钰的话也像是微鸣的风般在夜色中转瞬即逝。
“嗯?”她伸出手拉过赵子钰身侧的手,将男人拉到床榻边,困乏的小脑袋搭在男人肩上,眯着眼说道:“怎么了?我的赵大公子,都说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今天才分的手,你就这么想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暗中的赵子钰,身体僵硬且冰冷,那温度,估计是踏着寒凉的夜色而来。
“是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穆婉清整个身子拥着赵子钰,想要用自己的温度去驱散男人的冰冷。
依旧无言,只是他的手揽过女人的腰肢,穆婉清在赵子钰身上叹了口气,拍了拍男人的脊背,“子钰,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们就不说,不过,要不要上来,我现在好困的!”太疲惫了,即便是安慰人,也需要足够的精神体力才能事倍功半,而她,大大的一个哈欠,穆婉清掀开被子,带着男人一起钻进被她捂得热乎的床褥。
“嗯……”是舒服的叹息,穆婉清拥着赵子钰在被窝里,“暖床还是要靠男人!不过,子钰,你的脚今天怎么这么冷?”她话说得很慢,渐渐的加重了鼻息,“没关系,我捂热它就好了!”越说越困,到又入了梦乡时,穆婉清下意识用自己的脚捂着男人的脚……
“婉儿!”赵子钰的手不知不觉的入了穆婉清的衣襟,他搓揉着柔软的乳房,在她的脸颊,鼻梁,眼睛,嘴唇上一一留下印记。
“我的小暖炉,我回来了!”早该说,在宜州时,他不止一次在幻想着自己回去后,她欣喜的模样,就像她一直弥补着对自己的生日祝福般,他其实也想弥补自己的错上加错。
叶名琛点上了女人的睡穴,他将她拥着坐起,抱在怀中,玉瓶中的液体倾泻至她的嘴中。
一错再错,他已经不求原谅了,就像爷爷说,等届时天下统一,她自然而然就是自己的了,至于原谅,那时他会有大把的时间去缠着她索要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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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李茹氏慌张地跑到烟柳斋深处的密室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自上次染指了这女人,越发的没规矩了!司徒岚在躺椅上也不看她。
“主……主上,前两日我们与郦春华失去了联系,就刚刚,有姑娘在院子里发现个麻袋!”李茹氏越说越快,越说越激动,好像受到很大的刺激般,几近癫狂,“我命人去打开麻袋,里面……”
司徒岚站在了李茹氏面前,虽不喜欢,但她的能力与性情,自己还是明了的,能让她表现的如此癫狂……
“是郦春华,被损毁了容貌,挑断了手筋脚筋,已经死了的郦春华!”见过那女子的原貌,前几日自己还与她交换些情报,没想到再见面,会是冰冷冷的尸体!
“除了尸体,还有什么?”司徒岚说得很平静,好像是一早就料到了那女人的结局。
每回忆一次,李茹氏都被那血淋淋的尸体又刺激一次,不过断断续续中,“还有一面镜子,和一根赤红花样的银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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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华,你在找什么?”
柜子里,抽屉里,虽然郦春华收拾妥当,冷不丁突然从门口出现个人,还是多日未现身的叶名琛,郦春华大吃了一惊。
“名琛哥哥,叶爷爷托人来信说,现在是当务之急,让我务必带怀安王与你们叶家的兵符赶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是一封来信。”叶名琛没打开信封,只是瞥了眼就随意地丢到桌上。
“名琛哥哥是不信春华吗?若你不信春华,也该信叶爷爷信上所说。”他有些疲倦,却躲不过郦春华一旁的喋喋不休。
“春华,你信任你父亲吗?”
不明叶名琛为何如此发问,不过郦春华答道:“自是最信爹爹了,接下来的便是名琛哥哥了。”少女面若粉团,娇羞中自带着一份该有的清纯。
叶名琛笑笑,摇摇头,“前半句真,不过后半句,春华,你知道的,我自小就最讨厌别人对我不吐真言!”
“名琛……哥哥……”郦春华再蠢也察觉到有什么不对。
“这称呼真是太久没听到了,好像自春华妹妹在大牢与名琛遥遥一望后,就再也没有人这么叫过我了!”叶名琛说着,看着郦春华当着面,拔出刀鞘。
“你恢复记忆了?还是压根没失去过记忆?”郦春华的剑正对着叶名琛的心口,只要再用点力,剑锋就直直地能捅进心脏。
叶名琛嗤笑道,好像在说给他自己:“果然是不一样的,她就不会,哪怕是伤害我,也只是她无心之过。”
“你自言自语在说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与郦春华再相遇,叶名琛总以为是自己少了些什么,细想下,因是她,是现在这个剑指向自己的女人,笑眼无神,谈情无心。
“你父亲愚蠢,没想到你也跟着愚蠢!那信纸上的字迹模仿的很像,几乎是真假难辨,但春华,我们叶家人世代从军,在信件上自有一套不为外人道的讲究!”
未拔出自己的剑鞘,叶名琛只是拿过桌上的簪花,“我本不想如此,毕竟我们是从小的青梅竹马,所以你在大牢里只见我一眼便逃走,我不怪你,但……”银簪钻进手心,鲜血淌到地上。
天牢里,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名琛在散发着恶臭的稻草中奄奄一息,他咬死了没有叛国,也没有想取代自己的舅舅,但那个审讯官想要屈打成招,而他十三个时辰的酷刑都没有松口。
窒息,有什么东西压迫着自己,快喘不过气来!被压的恶心到快要吐血的叶名琛好不容易张开眼睛!
“好小子,这么伺候都不认罪嗯?”毛茸茸粗糙的手在自己胸膛上胡作非为。
“救……”他嗓子里布满了血丝,已喊不出任何的声音。
“哈哈,骨头挺硬。”男人的手愈发的放肆,那一撕就碎的囚衣根本挡不住他的为所欲为。
“大爷我最喜欢你这样的!”男人腥臭的大舌头带着厚厚的舌苔舔上他的胸膛,“犯了这么大的案子,早晚都是一死,郦尚书还多此一举,花大钱让我好好伺候伺候你!”
如是绝望,叶名琛料定会有人落井下石,没想到最不该当第一个的,竟然是自己尊若父亲的郦尚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与春华打小的情谊,每每去郦府,郦尚书总会教导自己习文赋诗,这是他叶家武将所给不了他的体验,但,那个让自己尊敬的长辈,他竟然为了在司徒岚面前与自己划清界限,就这样落井下石!
“春华,子代父过,我原本想既往不咎,但你一定要为司徒岚卖命的话,那就卖命吧!”
叶名琛功夫很高,年少时在战场上也知道或者体验过如何去虐杀俘虏,屋子里从头到尾都很是宁静,一把银簪,就让郦春华偿还了她父亲的种种。
“本该留你一命,”带血的银簪,地上是与他那时一般的郦春华,“偿还完你父亲的错,现在,要偿还你对她的不敬!”
血人般的郦春华连动都艰难,她的啜泣混着鲜血,更让伤势雪上加霜,“求你了!别杀我!”郦春华现在怕极了,她哭着求叶名琛高抬贵手。
“那人我爱进了骨血,你却敢当着我的面取笑她!”
叶名琛拿过镜子,端到她面前,“春华妹妹,看!”
“你与她,孰美?”
从静谧到打破静谧,需要的只是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数年前,当赵子钰将叶名琛救回大渠,名医,灵药,堆了山般的在叶名琛身上不断耗损,终于,叶名琛醒了,又数月,叶名琛站了起来。
某一夜,郦尚书在书房内与郦春华在商议些什么。
“爹爹,这几年来,主上还是未拾起对我们郦家的信任。”
父女两都懂,自叶家被抄家后,叶老将军不知所踪,叶名琛在大牢中神不知鬼不觉被救走,若说是晋阳国境,最有嫌疑的话,莫过于他们郦家了。
“我能怎么办?该表的衷心也表了,该做的事情也做了,但这最该死的两人都不知所踪!”郦尚书举起酒杯,饮入愁肠,这几年自己一直都未浮动的官位,还有他这如花似玉的宝贝女儿快要因他们叶家被熬得仕途苍茫,花损珠黄了。
“不如……女儿去一趟大渠赵王府,我猜测叶名琛最有可能是被赵世子所救。”
郦尚书顷刻间放下了酒杯,只见郦春华上前提出了所想许久条件。
“爹爹,如果正如女儿所料……叶名琛,女儿会私下处理,可否请您到时候为女儿向主上讨得个公主的名号?”
叶家的叛国间接的也毁了郦春华的大好人生,一开始她痛惜那男人,还会为他鸣不平,诉冤求释,不过时间久了,他们叶家带给她巨大的影响将年少时那点甜蜜的回忆都耗之殆尽,现在,她只想斩断自己与那男人所有的联系,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消失在这个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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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什么?”一大早,好像又回到了庄子上无数个清晨。
叶名琛被捂上了双眼,只听见女人银铃般的笑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等等,子钰,你先别睁开眼睛!”一个称呼就将他打回原形,是呀,他现在是赵子钰,她所有的快乐,微笑都是因赵子钰所生。
胸膛上的笔触,鼻息下的墨香,叶名琛一手扶上身侧的女人,乖巧地闭紧了自己的眼睛。
两叁盏茶的功夫,穆婉清靠上男人的脸,唇畔触上紧闭的眼睑,“今天的世子爷好听话呀!”称赞中伴着亲吻。
“可以睁眼了!”遵从女人的言语,叶名琛睁开双眼,亮堂的屋子里,她披散着乌发在他身上。
“是昨日发生了什么吗?我依稀记得你昨晚上好像很不开心的来找我!”穆婉清询问着,她身下的叶名琛突然间揽着她的腰身,与她上下颠倒。
男人没有回答她任何问题,只是那一双含着浓烈欲望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看,寒冽又浓郁,像是冰雪高原上的雪豹发现了猎物般,这样的眼神,令穆婉清心生惊颤,又不得不动情。
然,肩头的一道殷红扰乱了彼此的氛围,雪白的亵衣下很快便沁出了斑斑血迹。
“你受伤了!”
穆婉清坐起身来,揭开左肩沁血的亵衣,“嗯……,是昨日我回宫时的事儿!”肩头被纱布简单包扎好的伤口,那是陷进肉里,淌出血的齿痕。
“琳琅也就是无忧,她中了蛊毒,没办法,我只能暂时的做一下她解药。”穆婉清说得云淡风轻,好像这是件很轻松不过的事情,直到,叶名琛的指尖触及到伤口。
“轻点……”只不过轻轻碰触便让穆婉清痛得张牙舞爪,面目全非,她刚要责怪时,叶名琛的瞳孔里浸出了墨汁般的痛苦与自责。
“子钰,无忧是我的朋友,所以我才会救她,”穆婉清揽过男人肩头,脑袋伏在他怀里,“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一次吧!”虽说是她的身体,也是她自己的主意,但这男人该死的情绪牵动着她,穆婉清不得不屈身顺服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包扎技术极好,叁两下就为穆婉清重新换上了药又包扎好了纱布,“就原谅你这一回!以后如果再有这样的事儿,都需先与我商量才行。”
男人的声音沙哑暗沉,穆婉清只当是他的不忍与无奈,直到灼灼目光看得她乳白丰胸上似有些肿胀。
“禽兽!”穆婉清点评了赵世子这两个字,也不急着穿好衣服,而是一件件脱的更彻底,到最后,在他眼前,女人全身上下只留下薄薄一片乳白色的内衬。
穆婉清跪坐在墨竹灰蝶的某禽兽的两腿中间,“哎!问你个事儿呗?”像是在一起生活已久的夫妻般,她亲手脱下了男人的亵裤,然后一双嫩手从脚裸到腿心,又握住了他胯下硬了又粗的物件。
“你说……”两个人都像是饮了数杯,将醉不醉的状态,许久未见这样温顺可人的穆婉清,叶名琛粗壮的阴茎在女人手中显而易见的又粗大了几分。
娇容衬着巨物,别说是叶名琛了,即便是有了无数性事的穆婉清,也觉得心中有团火烧得五脏六腑火燎燎,灼热的厉害。
“没我之前,你早晨都是怎么解决的?”一双小手是上了又下,叶名琛险些没听清女人的问话,他所有的感觉知觉都集中在女人的五根手指,一张手心中,任凭自己在波澜起伏,欲海浮沉。
“练……武。”他的话有了停顿,两字之间夹杂着浓重的鼻音。
穆婉清举目相视,男人坨红着脸,正静静享受着她体贴入微的服务,这不,没一会儿,胯下那物件抖动着弹上了她局促羞红的面颊。
“真是个下流的小东西!”女人对着晃动的阳物嬉笑怒骂道,一张红唇刚说完话,又吞起叶名琛身上最浓厚的气息,一瞬间,阳物充斥着口腔,他的气味充斥着大脑,檀膻,苦涩,自是让她回味无穷。
“嗯……嗯……”
浓重的鼻息声在穆婉清头顶响起,当所谓的赵世子舒服地仰面床塌上粗喘着呼吸时,当穆婉清丰乳娇容沾染上若有若无的粉染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合时宜的狗叫声汹涌而至,门被一双利爪毫不客气地推开,一大犬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立在了两个人面前,随之而来的温良也跟进屋子。
“穆姑娘,邬赞跑得太快了,我……”
少言寡语的温凉解释到一半,被眼前的情形吓得后退连连,屋子里蓬勃黏腻的淫靡之气,让本该清心寡欲,清雅淡漠的女子,如今慌不择路,手足无措起来,她目光中邬赞在穆婉清身背后老老实实趴在地上,而他们呢?赵世子上半身衣冠楚楚,洁白的亵衣上墨竹灰蝶翩翩起舞,至于下半身,她的注意力全聚集在穆婉清微粉的乳房与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小嘴。
还好她的理智大过情绪,被烧得面红耳赤的温良退出屋子,带上了门扉,徒留下邬赞一只还赖在屋里,趴在穆婉清面前又叫了两声,随后翻起自己的肚皮,冲着穆婉清甩起了尾巴。
穆婉清吐出嘴中的物件,“那个,我们改天吧!”,匆匆一语便收拾起衣衫,至于叶名琛,刚这蠢狗进屋时,他就被惊得疲软。好吧!这一回,他们是不得不偃旗息鼓了!
“你找我有何事?”穆婉清手中捏着个肉干,逗着邬赞亦步亦趋来到院中,看着许久才冷静下来的温姑娘,问道。
不愿直视,温良现在还历历在目那一刻场景,刚压下的红晕又浮了上来,“我……我奉邬后的旨意,送你一些尚好的金创药。”从怀里掏出一小瓷盒,刚递上去,穆婉清要接时,瓷盒在两人相错的手心中掉到了地上。
穆婉清捡起瓷盒,除几道碍眼的裂纹外,无大损碍。
“劳烦温姑娘走了这趟,还有回去时请帮我把这个交给琳琅。”
寒冰玉骨瓶,温良一摸便知,她带着邬赞出了行宫后,转至一无人的水池旁,打开瓶盖,让里面鲜红的液体倾泻而下。
“穆婉清。”以前念这个名字时,只觉得庸貌而无才罢了,如今,在确定她就是那个王蛊后,温良勾起唇,似是在谋划着些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回到邬琳琅的寝宫,与之前被木板封得不见一丝光线的屋子截然不同,明瓦菱花,过滤掉阳光中刺眼的部分,保留下只有它的明媚与温暖。
“她收下药了?”
邬琳琅正伏案御览从晏幽送出的政本,虽依旧是白发苍苍,不过从血肉到肌理,哪怕是声音都逐渐恢复到原先的活力。
“回邬皇,这是她托微臣送来的药液。”温良垂首递上玉瓶,新鲜的血液含有的余温让其就像一块刚从冰室里取出的冰块般散发着寒气。
邬琳琅颔首,从一本本垒作的高山中抽身而出,她接过温良递上的药液,刚刚处理政事时的洞隐烛微一瞬间换成了不加掩饰的得意神情。
“办的很好,”与穆婉清一起时不同,邬琳琅也就是季无忧竟自持着上位者才有的不起波澜,她看着眼下沉默的温良。
“温卿的心意,有过一丝松动?”
“不变一成。”
“那就再领五百鞭以明其志。”
不是所有穿越者都是良善,例如季无忧,她的名字与命运就是一对反义词,无忧,处处皆是坎坷,穿越前,她是孤儿,成年前未尝过温饱,成年后又尝尽苦楚,所以那场车祸对她而言,是因祸得福,在现代,没人会去悼念自己,她也没有需要去怀念的东西,而这一世,她是执掌天下的女皇,该有的,未曾拥有的,她都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邬琳琅饮下瓶中的红液,嘴角扬起不怀好意的微笑---想想,还真是好骗,其实自己所说的话也都属实,初到晏幽,她便被发作的蛊毒折磨的死去活来,因此原主之死,她也是能理解了,后来,第一个人蛊在自己咬破动脉,吮吸鲜血时死去,会慌张,会惊恐,但当身上的痛楚消失时,随之而来的,从未有过的一种体感---若仙,似神,那并非幻觉,而是每一根脉络,每一处筋骨都清晰察觉到的“重置”。
只不过这种“重置”所停留的时间太短暂,每个月月圆之夜,身体所凝滞的时间又都像是细沙般又飞速地流逝,如果第一个人蛊的死,季无忧是恐惧,那第二个所能留下的,便是让她体验什么是真正的长生不老。
一年,12个月,在真正出现破解之法前,季无忧已经适应了这具身体,这个身份,这对她而言很不错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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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婉清送走了温良,关上了房门,刚想与某个闷骚的男人重温旧梦时……
大门又被敲响……
“若不是奴婢及早做了轮椅,殿下恐怕要被四个彪形大汉抬去御花园了。”走在路上,穆婉清不由得感慨道,现在的她就像大早上一柱擎天的少年,被打断了求欢,又不得不与情人暂时分别,然后你就会从这个少年脸上清楚看出,好吧!她欲求不满……
赵二皇子其实也没什么心情去赴那个什么百花宴,要不是那奴才手握的懿旨---将他抛到一隅如此之久,现在才想起还有他这一号的存在,前一个是父皇及整个皇室的故意冷落,而这个宴请,应该是他那个好大哥好不容易琢磨出了羞辱的法子---愚蠢且直白。
“二皇子到。”迎来的太监吊着嗓子刻意的大喊道。
凉亭中,在座的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被吸引到久违的在记忆中已经去世的二皇子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何物?”主坐上的人,穆婉清不敢直视,只听得他的声如醇酿的美酒般浑然天成。
“回父皇,是儿臣殿中的宫女所作,她称之---轮椅。”
“甚妙。”
一年长的宫人到穆婉清身边,将赵朔坐着的轮椅接手,这全程她低着头只跟着老宫人一齐到凉亭角落。
等二皇子被安排妥当,刚打断的歌舞又重新续上。
“太子哥哥,过两日便是皇祖母的寿诞了,届时您一定准备了惊喜吧?”一如雨后芍药般,如花似玉的女孩笑盈盈问道。
赵恒眼角的余光一边瞥着角落里的赵朔,一边笑脸回应道:“乐阳,这礼物我准备了整整一年,想来皇祖母一定会喜欢的。”
“那是什么呢?太子哥哥。”小姑娘按耐不住好奇心,乘机发问。
“乐阳,”主坐上的人开口道:“既然是你皇祖母的礼物,那第一个该知道的,应该是你皇祖母。”
“父皇……”小姑娘百转心心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乐阳听话,你皇祖母的寿诞再过两日就到了,届时不就知道了!”应该是女孩的母亲,着装虽不耀眼,但也称得上稳重肃穆。
“恒儿,你皇祖母的寿诞准备的如何了?”
……
赵朔像是到场,又像是没到,这御花园的凉亭并不大,穆婉清这个局外人却也觉得他与他的家人们中间好像竖立着一堵无形的,无法亲近的围墙。
那蠢猪不蠢,不是吗?赵朔望着那一家和乐融融,原以为赵恒会刻意羞辱,但他好像发现了真正能让自己痛苦的武器,那堵他看不见,摸不到,打小就在,也许他出生前就垒好的围墙。
如果未见过光明,便能忍受黑暗,不幸的是,他见识了太多,父皇对赵恒的舐犊情深,对乐阳的百般宠溺,对其他人也是各有各的“融融”,唯独他,娘亲是个意外,自己也是个意外,所以他们被排除到了角落。
如果曾经,赵朔还天真的以为在战场上有一番作为,他便会被自己的家人所器重,那么现在,这堵墙依然在,从未被打破。
桌围下,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不知她何时蹲身,她的手紧握住自己,“你不是一个人,你有我,还有小来,所以你并不孤单。”穆婉清不知这样的安慰对男人会起到什么作用,不过,一向于心不忍,并且同情心泛滥的她还是看不惯他被置之世外的孤影。
“殿下……”宴会结束了,一场宫廷里平平无奇,稀疏平常的家宴,却也能化身刺人的尖刀,穆婉清推着赵朔走到一处僻静无人的地方。
“嗯?”其实他没多少感触,伤口而已,结疤了再撒盐原来也没多少痛苦,只是让他没想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想抱抱你,可以吗?”
很少见到穆婉清这幅愤愤不平的模样,赵朔被逗乐了,刚还郁郁寡欢的心结在女人没得到自己答复,便拥上来的身影时,烟消云散。
“我很生气!”她抱着自己,怒气道,肩膀上的触感,让赵朔不用看就知道,她又被气鼓鼓了小脸。
“为何?”好像她是刚才被排挤的对象,而不是自己。
“我不喜欢他们那样对待你!”即使与穆婉清称不上朋友,而他还威胁,利用着她。
“你是傻子吗?”赵朔依然拥抱着穆婉清,却说着最冰冷的词汇。我这般利用,为何要为我打抱不平,傻子!就当他准备着她就像破庙里那般,会弃他而去。
怀里的女人也真就如赵朔所想,将可怜的男人扔在原地,许久,偶有一二宫人路过。
“二皇子……”有想问安,有想上前帮忙。
“滚……”二皇子冷冰冰各赏赐了一字。
初时相遇,赵朔不在乎破庙里的自己言语伤人,毕竟未得到过善待,自己也不会善待他人,也许是穆婉清离去的背影让他情绪上产生了一丝波动,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他想收回自己的所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夕阳西下,鸦雀绕宫城开始吱呀作响,男人的影子也在地上被拉的越来越长。
“这里虽偏僻,不过总归你遇到了一两个宫人的。”今日没有会安慰她的谢允之,也没有会突然潜入宫的世子爷,穆婉清其实在不远处一巨石下坐了好久,生了老半天的闷气。
她与他相差十几步的距离,“我看到你向旁人发火,不过赵殿下,该发火的是我吧!你生哪门子的气?”
很快,我们赵二殿下的动作让穆婉清失去了想知道答案的机会。
“你!赵朔,你!”有什么比自己拯救的人真正站起来,并向自己走来更让她欢欣鼓舞的,从遇见他便瘫痪,一直到刚才,她都在怀疑人蛊的那点本事,但现在,他给了她答案,就是这么神奇,就是这么厉害,这男人真的走到了自己跟前。
“你站起了!”
惊讶后,还未回归本位的表情,此时看上去她真就像傻子一样!
“你能走了!”穆婉清咽了咽唾沫,又很努力地挤出这四个字。
“穆婉清!我……”他才发现,他喜欢极这女人因自己的欢欣鼓舞,刚起身的那刻,是他的冲动,这宫里的角角落落都存在着父皇与太子的眼线,一个不慎,更别提自己残疾一事,只是刚才的冲动大过了理智,他急切地想到她身边,他急切地想感受到她的存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穆婉清等了半天,赵二殿下迟迟没续上下文,他的善辩能言都用在了勾心斗角上,至于自己的心意,想法,真到说时,又像是嗓子眼里堵了粒石子,上上不去,下下不来。
幸运的是,还好他们遇到了不止两个宫人,在第三位恰巧经过时,一切的尴尬都化为两人行色匆匆的掩饰。
回寝宫快一个多时辰,厨房里欢快悦耳的哼唱声与锅碗橱具偶尔制造出的响动交织,饶是一向淡泊宁静的书房皇子也不由得脚步,去往烟火气浓重的小厨房。
“我好了,你就这么开心?”他一身素色衣袍,斜倚在门框边。
“你来了!”穆婉清换下假面,披散着因盘固了一天的发髻而微卷的乌发,夕阳的泽泽柔光下,她转身欣悦地看向赵朔,“知道吗,殿下,我真的很开心你能重新站起来!”
穆婉清面上,发丝上沾上了面粉,身上的围裙也绿的,紫的,染上了菜汁,从未变化过的容颜,一旦被撩拂起心意,即便是从小就见识过什么叫绝代佳人,什么是倾国倾城的赵朔也无法被挽救。
“是有多开心?”男人更近她一步,在开始蒸腾起锅气的灶台边,追问道。
“殿下,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穆婉清伏在他耳边,轻声道:“你是我的一桩心愿。”
从未有人这般在乎过他,就像今天在酒宴上的位置,无论如何,他就是与皇族“格格不入”,所以当穆婉清如是说时,他反而不知该如何回应了。
“那你……接下来有何打算?”宽大的袍子中,赵朔手指略微合紧,他很难描述出此刻萦绕在自己心头,到底是何种情绪。
“殿下的腿疾既然已好,接下来,我想我该专心自己的难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难,可是一定要解决的难题,不过这件事,穆婉清显而易见地将眼前的男人彻底排除在外,想来也是,他们只不过是交易关系,他提供信息,她提供身体,然后她得到了解蛊之法,他也重新站起。
“再之后……”穆婉清憧憬起自己的以后,女人转身揭开热气滚滚的笼屉,“之后我想离开这里,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你知道我不是原本的穆婉清,这里对我来说是个很新鲜的世界。”用筷子夹起皮薄饱满且香气扑鼻的烧卖,递到男人嘴边,“尝尝,然后请点评一下我的谋生之道。”
身体上的肌肤相亲,赵朔未觉怎样,然而穆婉清无意间不自觉的撩拨,嘴唇上烧卖的热气混着女人的水眸,他咬上一口,囫囵吞枣般,烫着了心口。
“不错吧!我对自己的厨艺很有自信的!”
20出头不善言辞的赵朔对上28岁的穆婉清,女人虽模样还在17,8岁,不过灵魂深处的妩媚成熟像是葡萄藤上深紫发黑的葡萄,他站在藤下,只一眼就被深深吸引。
“汪汪汪!”小来刚打开一条门缝,一大犬便势不可挡地冲了进来。
毛茸茸一团的邬赞直接无视穆婉清跟前的男人,“啊呜啊呜”扒拉着一双前爪,好像是有事相求。
“有什么事儿吗?我的小可爱?”刚开始还以为邬赞是寻着饭香来的,当穆婉清夹起一个烧卖放在它眼前时,邬赞下意识地嗅了嗅,又直截了当的拒绝。
“烧卖都不要?”
邬赞绕着穆婉转了一圈,很快又跑出厨房叫了一声,那着急的模样,穆婉清这才想起好像动物们都是有更紧急的事儿才会拒绝食物,“殿下,邬赞应该有什么要紧的事儿需要我帮忙,我……”
“我与你一同前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殿下,你不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好了吗?”
宫道上,邬赞三步一回头的来确认他们是否紧跟着自己,穆婉清推着假装残疾的赵朔,当他们停在一屋门外,隔着门,她嗅到一股难以忽视的血味。
“你确定是这里吗?”幸好把赵朔也带了过来,要不然穆婉清真不觉着自己有勇气能迈入这溢满血腥味的屋子。
邬赞应了三声,头顶着房门,示意他们就是这儿。
穆婉清与赵朔寻到了血腥味的源头,今早上还能跑能言的温良,此时刻血乎乎在床上,若不是尚存着一丝鼻息,穆婉清还真以为她要消香玉损了。
“怎会这样?”
邬赞很聪明,但再聪明它也只是条狗,可回答不了他们这么复杂的问题。
赵二皇子虽一介武将,但战场上的搏杀,免不了多少懂得点医术,“气弱悬丝,脉象危矣,他熬不过今晚。”
邬赞像是听懂了他的话语,将头埋进穆婉清怀里,低声哽咽。
穆婉清一边抚慰着甚通人性的邬赞,一边道:“我们要不要找个御医再给她瞧瞧?”太突然了,今早上还鲜活的姑娘,现如今却满身都是血痕,命悬一线。
“来不及了,他伤势过重,御医来了也无力回天,不过,”男人深有其意的看着穆婉清怀里的狗,又瞟了眼床上躺着的将逝之人,“这狗是找对了人了,穆婉清,难道你忘了自己的用处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一语点醒梦中人,不过这么重的伤势,怕是自己放血也救不及时,“她是女人,我怎么救?”最快也是最有效的办法,他们都清楚,不过女人与女人之间,她还真不清楚。
“你能救,”赵朔说着,指了指她怀里的狗,“不过你得出去。”邬赞又一次表现出它的聪慧过人,男人的一个指令,哪怕再不情愿,它也乖乖地跳出女人怀抱,麻溜地出了房间,还体贴的为他们带上了房门。
穆婉清尚在为邬赞到底是人是狗,疑惑深思时。
赵朔不多做解释,只是到床边,将床上人血袍一一脱落,到最后,穆婉清恍然大悟,女人,不对,原来是男人!
许是伤痕与织物脱离时的疼痛,许是周身上下无片褛遮羞的触感,温良在昏昏沉沉中一丝苏醒,赵二皇子与身着厨裙的女人在他身边正说些什么。
“你不出去?”
“这就决定要救他?”赵朔有些吃惊,穆婉清的决断未免太快了点,“据我所知,你与他不过是几面之缘,他还有意隐瞒了自己的身份。”温二公子,自此之前,世人只道是温二小姐的。
穆婉清手上已开始脱去自己的衣衫,“救人要紧。”她衣着很简单,三两下就精光一片,见赵朔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还不走!”穆婉清生气了,救人重要,但也不想自己与男人交合的场景,被他人所见。
“他对你而言不过是陌生人!你犯不着这样。”气急的赵朔扯着她肩膀道。
“陌生人?”穆婉清看着他,无奈道:“你对我来说,也算是陌生人,但我救了你,不是吗?”穆婉清不理解,他怎样能对着快要逝去的生命如此你我分明,不过她可没时间纠结这些,她只看到床上的男子面色比他们来时更加苍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鲠在喉,女人这一句真是说到了点子上,于她而言,自己真就是陌生人,她救了他,他却不知感恩的一次次威逼利诱。
门开了又闭,穆婉清走到床边,看着遍体凌伤又依稀能寻出几分模样的男子,真奇怪,以前觉得他是个女人,所以怎么看就怎么像个女人,如今知道他是男人,又怎么看怎么就是个男子!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而是这男人急需自己的救助,往日里,都是那些个男人将自己弄湿后再云雨一番,现在是指望不上身侧这男人。
她侧坐在床榻边,手指刚探进花穴,准备自食其力是,本以为离去的赵朔从身后一把将她抱住。
“你怎么没走?”穆婉清小小的惊讶道。
赵朔的手握住了女人的手,牵引着她,言之凿凿道:“我走了,你一个人如何救他?”一粗一细,两根手指探进花穴,她依偎在他怀里,细细感受着一柔一刚的侵扰。
“啊……”低咛嗔叹,穆婉清面上似屋外霞光,柔和而又娇艳,男人一手又握住雪白软绵的乳团,那许久想念的触感令他喉头一动,更恨不得将她揉入肚里。
“啊……救人要紧,你别……”穆婉清还有几分清醒,她感触到臀肉间某个硬物在磨蹭着自己,又斜目相视,与身下的急色不同,男人面上一派沉静之色,看不出半点的轻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