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1 / 2)

>  手指慢慢下移到脊椎的凹陷处,摩擦著敏感的地方,迅速扩散到整个腰部的细痒让小黑难受的挺直了腰,发出甜美的鼻音,在弛恩怀里无意识的扭动著身子。

弛恩还想更深的吻下去,却突然感觉到小黑的声音不正常的越来越急促,他连忙放开,发热的小身体立刻瘫软下来,小东西倒在他的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气。

“你可以用鼻子喘气啊……憋坏了吗?”他又急又想笑,捧起小黑的脸,涨红的脸色好象再多吻一秒锺就会发紫似的,小黑露出苦闷的表情,一脸哀怨的望著他,被吻的红肿的唇边渗出一丝湿润的液体,弛恩伸出手去,用麽指轻轻的抹掉。

这时门铃响了,他揉揉小黑的头发,站起身去迎接地毯店的工作人员。

小黑望著弛恩的背影,迅速跳下沙发去,紧跟在他的身边。

39

一转眼就过了两个月,两个人生活的很愉快,铺上地毯的房间好象整个变的温暖起来,成了小黑的游乐场。弛恩在窗子上装了铁框,让小黑随时都能趴在窗子上看风景,又在床头的天花板上装了长钩子,吊上一截绳子,把睡袋吊在上面,底下垫上睡篮,放在床上。这样一来,小黑就能在自己的身边入睡,而只要抽掉睡篮,睡袋又能自由的晃动,满足小黑喜欢摇晃的要求。

偶尔小黑也会同意和弛恩一起睡,那也只有天气比较冷的时候,小黑身体虚弱,非常怕冷,每当天气寒冷的时候弛恩就会像过节一样高兴。

不过高兴也维持不了太久,早上醒来的时候小黑总是不知什麽时候已经离他远远的,抱著自己的毛绒小熊呼呼大睡,让弛恩觉得很郁闷。

而小黑的身体也没有明显的成长迹象,只是长高了一点点,这是在普通小受身上根本不可能的事,当初离开医院的时候医生已经提醒过,小黑受的伤太重,可能会留下後遗症。

他一直都这麽小弛恩倒是不在意,只是担心,这麽小的小黑会不会还有别的缺陷。

如果有的话……那又是他的错。

“弛恩,你在干吗?”小黑伸过来的小手,把弛恩从烦恼中拉了出来。

“我在想晚饭吃什麽。”弛恩笑了笑,捏住他的小手。

他的小黑这麽有精神,一定不会有什麽缺陷的,他一定是多虑了。

两个人正舒服的泡在热水里,小黑特别喜欢洗澡,暖和又舒服,而且每次洗的时候都要拉著弛恩一起,他的体质和人类不一样,越是在水里泡的久,皮肤就越是柔嫩细滑,而弛恩可苦了,在水里泡久了,手指上的皮都皱了起来。

“我先出去了,你自己再洗一会。”他亲了亲小黑的额头。

“你不和我一起洗了?”小黑露出失望的表情。

“我晚上有点事,要先去准备晚饭,你和鸭子玩吧。”弛恩说著站起来跨出浴缸,小黑不高兴的噘起嘴,玩弄著手里的橡皮鸭子。

被热水熏的快晕过去的男人冲出浴室,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开始在橱里翻找衣服,他今天有一个推脱不掉的约会。

自从小黑住到了这里以後,好奇的人就没有缺过,一开始大家以为小黑是弛恩和女人生的孩子,在他费力的向每个人解释了无数遍之後,谣言渐渐传成了“弛恩有自交的能力,自己生了个孩子”,又解释了无数遍之後,大家的看法才终於演变成“原来弛恩喜欢男人”。

事实上他对伴侣的性别没有要求,却一直没有找合适的。

接下来再没有人相信他和小黑的故事了,谁都不相信这样一个穷家夥会是类似於贵族园丁的种受师,弛恩也懒得继续解释,反正连种受产业都发展了这麽多年,同性恋情也早已被大家见怪不怪了,误解就误解吧。

而今天的约会就是误解之下的产物。

事情的起因出自於最近一个星期的小道新闻。

贫民区的东面是整个城市最著名的红灯区,每当那里出现新的漂亮女孩或是男孩,总免不了在贫民区迅速传开,被品评一番,而这次评论的主角,大家却似乎投入了前所未有的兴致。

那个少年的身份和来历没有人知道,如同从天而降一般,好事者只知道关於他的很多传言,比如说,他只接顺眼的客人,而不计较给出的价钱;又比如说,会有对同性毫无兴趣的男人,见到他之後就抛妻弃子,再无音讯。

贫民区没有多少出得起钱去玩的人,因此谣言被传的越来越悬,那少年似乎是一个妖怪。

弛恩本身并不在意这些新闻,照顾小黑就足够他忙的了,即使新闻主动钻进耳朵里他也无动於衷,可最後,还是被扯了进来。

这个周末是他的生日,过去曾经一起赌过钱,却很久没有联络的几个人突然冒了出来,吵著要为他庆祝,去红灯区快活一番,看看那个传说中的少年。他心里很清楚,这麽大的年纪哪里还有庆祝的兴趣,他们只是想让自己分担一份酒水钱。

但是他也没有拒绝,自从有了小黑,他几乎一天都没有出去玩过,有些地方快要生锈了。而小黑现在也已经有了自理的能力,留他一个人在家里一晚上也不会有什麽问题,毕竟弛恩不可能永远形影不离的和他在一起。

40

匆匆吃过了晚饭,驰恩穿上外套和小黑告别,听话的小东西早就被告之自己不能跟著一起去,伤心的站在门口扯著弛恩的衣角。

“ 早点回来啊。”

“知道了。”弛恩弯下腰轻轻的吻了他一下,小黑踮起脚,勾住他的脖子。

弛恩皱了皱眉,小黑的身上有点烫,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好几天,起先以为他是发烧了,可是他的精神却没有任何问题,胃口也很好,看不出生病的迹象。

“小黑,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他担心的问。

小东西摇摇头:“没有啊,就是好象什麽地方有点痒。”

“什麽地方痒?”

“……说不清……”小黑想了一会儿,又摇摇头。

眼看聚会要迟到了,弛恩把小黑推进房间,又嘱咐房东太太照看好他,一个人离开了公寓。

等找一个休息天,带他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临近秋冬交际,日夜的温差越来越大,走出公寓的时候迎面吹来一股冷风,弛恩瑟缩了一下,把领子竖高,耸起肩膀走上大街。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上以前的生活,对於今天的聚会有一些期待,毕竟这种生活是他过去的全部构成。

当然对於从未去过的红灯区他也十分有兴趣,那个颠倒众生的少年究竟是个什麽样,他今天要去见识一下了。

周末的每一处娱乐场所都挤满了人,等到达那家店的时候早就没有空位了,弛恩东张西望的找了一会儿,才在一个角落的位置上看见了那几张熟脸,正在向他招手。

过去因为相同喜好而联系在一起的朋友还是和以前一样,分散的时候谁都想不到联络感情,可一旦聚集起来了依然很亲热。

刚一落座,为首的温尼就无限惋惜的在他耳边大吼:“你来的真不巧!!!佑佑刚跳完舞!!!!!!!!”

佑佑就是那个少年的名字,温尼是同性恋者,这早已是朋友圈里公开的秘密了,舞场里震耳欲聋的噪音吵的弛恩脑袋发涨,他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见了,一边灌下一杯酒,又往嘴里塞了几个冰块。

这时喧闹的舞曲声渐渐小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舒缓的蓝调,幽暗而浑浊的空间里,各处座位上突然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口哨声,一束柔和的聚光从舞厅正中垂下来,然後缓慢的移动,最後停在舞台的边缘,那里正站著一个身材高挑的少年。

“佑佑要挑选今天晚上他看中的客人了。”温尼老道的解释,“看中以後他们会去玩一个小时,然後再挑选下一个。”

看来为了今天,他做了不少功课。弛恩向後靠上椅背,远远的看著。

佑佑一身黑色的皮装,领子斜斜开到胸口,在灯光的照耀下毫不掩饰的露出细嫩的肌肤,皮装的腰间,手臂上和腿上都如被剪坏一般的开满了口子,随时都在诱惑那些猥亵的手指。佑佑每经过一张桌子,周围的人就会争先恐後的吹口哨,做出各种下流的手势。

因为距离太远,弛恩看不见他的容貌,但只要看那些人的反应,就能想象出这个少年是多麽的美丽。

而奇怪的是,他对那个少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走路的姿势,模糊的身影,都好象在哪里见过。

佑佑越走越近,他还没有挑中今天晚上的第一个客人。他偶尔会停在某张桌子前,伸出手去,又在对方抓住之前快速收回来,却没有掉入任何人的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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