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好办法,该影赞许着说:“好主意啊!你是怎么想到的?”
“据资料的记载,已经有人尝试这么干了。只是可惜在绕路的地方,不小心被吞噬者的火焰击中身亡了。”入戏淡淡地说。“我和你一起,可以治疗你!三十秒的时间我足够治愈你的伤口。”
乘狮鹫到达了诅咒之地后,该影和入戏一起在吞噬者的必经之地等来了这头巨大的红龙。
该影用毒蛇钉刺惹怒它后,吞噬者果然扇着大翅膀飞了过来,像是猎人那忠实的宠物,只是它愤怒地呼呼吐着烈焰。入戏骑着夜刃豹紧跟在后面。
当它的火焰逼近时,该影身上罩着入戏的真言术盾光圈,非常安全。
但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在靠近守望堡的路边上,一只背上长角的地狱野猪不知从何处跑了起来,开着猎豹守护的该影一心一意地算计着射击的时间,没有留意。地狱野猪使出它的的看家本领——冲锋到该影身上,并撞晕了他。
该影清醒后,吞噬者的翅膀尖已经快可以扫到他了。此时再跑的话距离也拉不开了。
“装死!”入戏冲他大喊。
该影推开野猪,奋力地往前跑,但野猪依然不依不饶地追了上来。他不愿意装死。因为他一装死,吞噬者会即刻转头去对付入戏。入戏跑步的速度这么慢,估计难逃一死。
“你快跑!”他大喊着回话。
吞噬者追上了他,猛烈的火焰和利爪齐下,该影死去了。
入戏见该影没有装死,只得赶紧朝着通往悲伤沼泽的岔路口跑远了。等她回来时,吞噬者和地狱野猪都离开了,只留下该影的尸体。
她复活了该影,一边施放治疗术,一边冷淡地问:“为什么不装死?”
该影坐在地上乖乖地接受着牧师那光彩萦绕的治疗术,回答到:“我死你可以复活我,你死了我可复活不了你。”
入戏治疗完成后,坐下来喝晨露酒,责怪道:“好傻气的人!这不是一个煽情的时刻。你假死,吞噬者会回头追我。我可以开着盾跑开,你装死成功后马上起身,用扰乱射击对付它,我再渐隐减低它对我的注意力。它很快就会转头追你。野猪这种小怪可以留给我来打。”
想到自己想保护入戏的想法完全不被接受,该影不禁有些委屈,但是入戏的话令他服气,他确实没有想到这一点。
当该影第二次带着吞噬者成功地抵达了守望堡后,吞噬者嘴里喷出的巨大火焰烧伤了守门的卫兵,战争的号角立刻吹响了,住扎在守望堡所有的卫兵立刻起来全力攻击它了。
刀剑声四起。
该影站在城外的斜坡上,一边射击,一边喜悦地说:“好大的场面,卫兵们还不知道是被我利用了呢!”
入戏没有接他的话,她正留神盯着卫兵的招架——只见那些五十级左右的卫兵尸体越来越多了,那吞噬者仅仅是受了些皮肉之伤而已。
“我估算错了!”她忧虑地说:“守望堡的卫兵看来太脆弱了,顶不了多长时间。到时候吞噬者还生龙活虎的。我们下一步要把它带到哪儿呢?北边是悲伤沼泽,那儿没有我们的营地。西边是逆风小径,再是夜色镇。但夜色镇的卫兵比守望堡更低级。有了,我们把它引向暴风城吧!”
该影笑了,用无限赞赏的口吻说:“对,把它引给暴风城的公爵。他可是首领,应该可以干掉吞噬者。”
入戏淡淡地回答到:“要是成功你就出名了。”
今天的该影是出名了。他带着巨龙吞噬者穿越暮色森林,惊呆了那里所有正在忙碌的小冒险家们。他们望着一头喷火的飞龙正怒气冲天地追着一个猎人,而它的火焰却一次比一次难击中猎人,后面紧跟着一个白发飘舞的精灵牧师,不时跳下坐骑来治疗猎人。
他们便纷纷入下了手头的事情一哄而上跟在了后面。
入戏扭头警告着他们:“不要引到龙啊,往后一点,不然被火烧死。”
吞噬者成功地进入了暴风城。英雄谷的卫兵蜂涌而上,举着武器不断招呼着它。但跑了这么远的路,吞噬者恨该影估计是恨到了骨头里,死死地追着他。卫兵们估计以前没有在城里被龙攻击的经验,只会用刀剑给这头皮躁肉厚的巨龙搔痒痒,又被它的暗影火焰喷得晕头转向。
该影跑进了暴风要塞,吞噬者紧跟着一头转进了通往议政大厅。
公爵夫人发现了龙只是冷眼看着,没有迎战的意思,但伯瓦尔公爵一见到吞噬者,立刻执起了手中的长剑。该影舒一了口气,他知道现在就看公爵如何屠龙了,自己在旁边一边射箭一边欣赏好了,再不用气顺吁吁地跑了。
暴风要塞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当中。卫兵们围了上来全力对付吞噬者,公爵的每一剑都砍得吞噬者血肉横飞。
听到巨龙来袭,暴风城的冒险家们大大小小全部挤进了暴风要塞议政厅这个小小的圆形房间里。争着要近距离接触一下吞噬者。
人头汹涌,吵闹声像狂风暴雨一样。
当吞噬者倒下时,人群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因为伯瓦尔公爵是战胜吞噬者的主力,所以他才有权力分配胜利品,吞噬者巨大的尸体里很快空空如也,所有的东西都公爵或是公爵手下卫兵搜刮完了。
公爵收起手中的剑,回到了皇位上,冷漠而严肃地等待着热闹的人群散去。
万分辛苦才把吞噬者引入暴风城的该影一无所获,但他并不因此遗憾。
吞噬者倒下时,他便开始在汹涌的人头中找到了入戏,他费力地挤开众人,站在她旁边,微笑着。
由心地似乎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幸福。
看热闹的人们在龙尸上翻来看去满足了好奇心后,纷纷把目光转向了该影,然后围到他旁边即佩服又困惑地问起了种种问题。
该影耐心地一一回答了所有的问题,尤其是小猎人们请教的技术问题。这一段时间内,赞誉声像河流一样淹没着他。
但他眼里只有入戏那平静的脸庞。
这一刻,他心潮澎湃地在心底里说着:“入戏,真想永远地和你一起站在这里,如公爵和公爵夫人一样。”
说完后他才发现这个比喻并不恰当,因为高贵的公爵夫人脸板得像块砖头,显然地是对公爵或是整个暴风城相当地不满。
第九节 永夜和该影的决斗
“手好快的猎人!”永夜惊叹到。
决斗开始不到两秒的时间,他还没有跑到对方的身后,就在闪亮的照明弹中被现了身。紧接着他头顶上再次出现了红色的箭头光影——他中了猎人的标识了。顶着这个红色箭头,他的潜行如同虚设。
他知道这一次决斗的结果肯定又是他跪在地上向对方表示服气。
他决斗过无数次,从未遇到操作如此之快的猎人。听说他决斗的经验还是很少的,但
第一回险胜了永夜后,第二次他就掌握了打盗贼的办法。
盗贼的伏击、凿击和肾击三个可以令人眩晕的技能他始终施放不出来,这个猎人恍惚对他的跑位了如指掌,从不给机会他靠近,总是开着猎豹守护远远地跑在他前面。他用盗贼的疾奔时总会得到猎人那可恶的减速震荡射击或是令人眩晕的驱散射击。猎人的宠物那可恶至极的灰熊爪子总是锋利地抓着他。
而猎人召回宠物——假死——放陷井——跑远的一连串动作之迅速令他眼花缭乱,他总是在解除陷井时身后中上狠狠的一箭。
永夜知道最关键一点是他必须在猎人标识他之前给他一个闷棍或是伏击他,只要他不是每次都被照明弹照出来,头上不是迅速被上猎人标识的话,他就可以潜形到背后伏击他。只要伏击一成功,他就有胜算了。
但猎人放照明弹和上猎人标识的动作太快了,他似乎是一边跑一边进行这些动作的。永夜总是想:“只要我在这个时候潜到他身边就可以了。”但他尝试了很多次都失败了。
他真怀疑这个猎人有透视眼,不然为什么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