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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2 / 2)

至于古青华,古青华认得曾茂,曾茂认不得古青华,曾茂注意这人的原因是他是差点被陈立民团灭的FH空军基地唯一一个幸存者,又跟张恕关系很亲近,放着优厚的条件不要,居然要来帮忙,是真心来帮忙,还是来给兄弟报仇的……

尤其古青华背后还总跟着一个能化形的妖魔——墨虺。

冲着张恕的面子,曾茂必须给古青华安排个位置,张恕现在经常过问事情,假如给古青华安排了食堂总管、挖沟总管什么的位置,张恕肯定不干,曾茂很头疼。

第一百一十四章

曾茂头疼着,张恕也头疼,云鸠的烧一下子退不下来,连说话的精神都打不起来,张恕本想陪着他,没想到桃子比他还关心云鸠,每天一早就来,非要晚上戒严之前才会回去,张恕要么只能跟她一起守着云鸠,要么就得丢下云鸠到外面打坐。

明知张娟和桃子两个女人肯定比他照顾的仔细,但一离开云鸠身边,各种稀奇古怪的想法不停地冒出来:张娟和桃子会不会聊天聊得忘记云鸠针水滴完?电热毯开的时间太长,会不会短路烧起来?桃子的医药包里有巧克力,又会不会心血来潮给云鸠吃?

张恕说到外面打坐,桃子本来有点失落,结果没十分钟,张恕回来了,张娟忙给桃子打眼色,借口看粥留下两人“独处”。

一心放在云鸠身上的张恕根本就没往某个方向想,桃子说什么,他就“嗯”一声,这种态度,虽然可以理解为冷淡,但也可以理解为木讷,张恕更像后一种。

于是桃子越说越来劲,直到床上的云鸠发现“敌情”。

细得比不过蚊子叫的一声“张恕”,桃子根本没听见,张恕已经越过她,把手放在了云鸠额头上,还紧张万分地问:“想不想吃东西?还晕不?桃子,烧好像退下来了。”

桃子一愣,她说了半天,只有这时候张恕叫了她名字,算是主动说了句话。

桃子反应一慢,张恕自己拿过温度计,用手稍微捂了下,手伸到被子里,给云鸠量体温。桃子只好从床边让开,来回盯张恕和云鸠——

云鸠爸妈都死了,如果不是知道实情,会以为张恕是爸爸。

桃子瞎猜了一会,张娟抬着粥进屋,把碗给张恕后说:“我再给你也盛点来,你吃点好不?”

张恕摇头:“姐,我不饿。”

张娟瞪他:“你都几天没吃饭了!从回来就没见你吃过饭!只看见你喝水!喝水能填肚子?”

张恕边给云鸠喂粥边说:“真的不饿。”

张娟拉长了脸:“嫌我做的难吃!”

“不,”雷翔做的也不错,不过跟张娟比较的话,两个人厨艺半斤八两,张恕老实说:“这一个多月,我只有给云鸠试温度的时候吃了点东西下去,一直没饿过,你看我不是也好好的吗?”

云鸠一看到桃子脸上的惊讶,抓住机会说:“他在进阶,这才开始,若是长,数十、数百年不吃也属正常,福缘至的话,就此避除五谷,再也不用受诸般病苦。”

话一说完连咽粥的力气都没有了,可云鸠还是拼命伸出手,拽着张恕。

小手拉不住,倒不如说是张恕反过来握住了他的手:“你少说话,要不要牛奶?”

云鸠张嘴,意思是要,要粥要牛奶,什么都要,是他的谁也不许抢!

张恕忙着调奶粉,哪还有工夫去看别人。

桃子脸色苍白出了屋,张娟追出去,张恕只记得看一下门,怕她们没关门让风吹进来。

云鸠奶声奶气笑起来,张恕问:“笑什么?”

云鸠说:“没笑什么。”

张恕觉得古怪:“没事你笑什么?”

云鸠得意洋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与你相处日长,越来越傻,傻笑,不成么?”

张恕:“……刚刚量的温度好像不对,下次还是量PP吧!”

云鸠气冲牛斗:“你敢!!!”

张恕嚣张得要死地端着牛奶碗:“我敢!!!”

一道微小的闪电窜到桌上,把温度计打烂,云鸠小眼一翻,晕了。

张恕:“……”

……

把“第三者”赶走后,张恕终于可以在房间里打坐,可是云鸠说的“意”到底是什么?坐也是白坐,不管他怎么琢磨气海,那不就是流动的灵气吗?哪里有什么意?

坐了半天毫无头绪不说,到后来居然连入定都不能,张恕正在焦躁,云鸠在床上咳嗽一声,他一看,炉子里的火都要熄了,室温才十五度,忙走过去添炭。

屋里的炭没有了,外面只有劈好的柴,还要先烧一下才可以夹进去,要不烟很大。

张恕捡柴丢到火塘里,心浮气躁下觉得什么事都不顺,动做很大,用力也很大,结果一片木屑扎进手指,扎得挺深,拔掉后涌出血,他随手一甩,不料甩到不知谁放在火塘边的杯子里,只好拿起杯子准备倒掉被弄脏的水,可是一看到殷红的血滴在水里拖出一道轨迹沉入杯底,张恕忽地定住。

这些丝絮壮的痕迹,就像水墨画渲染开的墨迹,就像云鸠周身将散不散的云气……

武术也有意,在动作招式之间,看不见摸不着。

过世的老师父说过如果一味追求动作,意就被丢了。

还有想签他的人说即使他拿不到金奖,也只想签他,因为他的招式既不咄咄逼人,又不散而无神,很有大家风范——所谓风范,不就是意吗?

“哥!”

张恕回过神,张业站在旁边问:“你拿着我杯子干什么?”

要是刚刚来问,一定会被张恕训,火塘边是放瓷杯的地方吗?但是现在张恕一笑,把水泼到旁边地上,把杯子递给张业:“我不小心弄脏了,你冲一下再倒水喝。”

张业“嗯”一声,拿着杯子走开。

谢高文抬着一盆炭从洞外进来,看到张恕说:“炭烧光了?来拿。”

张恕奇怪:“你在外面烧?”

谢高文说:“里边烧烟大,外面风大,一吹就吹开了,不熏人,烧得快点。”

张恕用簸箕装了几块回屋,等屋里温度起来后,看云鸠睡得很安分,走出来帮谢高文烧剩下的柴。

风很大,烧出来的滚滚浓烟被吹开,下风处的林子里烟雾弥漫,阳光从枝桠间落下,笼罩在阳光下的烟雾像有灵识,翻卷波动,片刻不停。

柴堆上火不大,但是被风一吹,时不时有火苗窜出来,被风一扯,火焰拉长,就像剑一样。

伸手一触,即使张恕身体已经迥异于常人,还是被灼痛。

火苗总在熄灭边缘,可是风越大,蹿升出来的火苗越高,不止不熄灭,反而更加旺盛……

顺其自然……以及坚定心念。

可惜,即使张恕找对了方法,一时片刻也不可能产生剑意,无数次不断的摸索尝试,无数次的失败,张恕想到一个问题。

自己的性格自己最清楚,不擅长和人争抢,不计较微利得失,中正平和他可以做到,但他绝对做不到把心念雕琢成锋利无匹的剑!

遇到挫折就丧气不是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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