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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走到我旁边,拍着我的背,好让我吐得彻底一些,说:“好了,吐出来就没事了。”当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还是因为喝多的缘故,我隐约看见画画的眼睛红红的,莫名其妙。
回到家,画画一直扶着我进了房间,一进去我就两腿无力,跪倒在墙角,眼睛瞪着地板,感觉吐过之后精神出奇地好,突然想起刚才美羽和金旗的一幕幕,鼻子一阵酸酸的,就想掉眼泪,真是没用的东西。
画画说去帮我倒杯水,我拉着她的手说;“不用了,陪我坐会儿就行。”她也没说什么,静静地过来陪我坐在地上。
房间里没开灯,很黑,很安静,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雨停了,月亮从乌云里探出头来,月光透过窗户潜进来,我看见画画的琥珀耳环在月光下闪烁着,很美丽。我回头看着窗外的夜空,不知道为什么,眼泪终于还是不争气地就掉下来了,那个时候我就感觉自己是个无能的家伙,竟然在女孩子面前流眼泪。
我想擦擦眼睛企图止住这不争气的眼泪,画画突然伸过手来摸摸我的脑袋,我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这眼泪就是死活停不下来,本来男孩子哭就是件恶心的事,而且还是为一妞儿,但我闻到画画身上味道的时候,还就真该死地止不住,真是活见鬼了。我当时感觉她的头发香味,怎么就……就跟我老妈似的,奇怪了,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a
其实失恋的痛苦绝不在于失恋本身,心理学家们经常研究人类复杂的精神生活,我就在想,他们肯定没研究过我这样没恋就被甩的心理活动。所以在这个非常时期最容易出现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碰巧,这件事就发生在我身上了。
我只记得我抱着她说了句傻话:“画画,做我女朋友吧。”我疯了吧我。( ̄□ ̄‖
*第二部分
自从被画画这么整天地折磨以后,我就一直寝食难安,大小便无规律。所以我决定跟她摊牌,把这个本来就阴错阳差的误会给铲除了。中午,电话在我手里捏了快半个钟头了,我穿着睡衣足足在马桶上蹲了快大半个钟头,奇怪自己为什么这么紧张啊。就在我抡着拖鞋打死了第五只蟑螂的时候,我终于用哆嗦的手指按下了电话键,决定拼一拼,主动约她出来。她喜欢去哪里就去哪里,不就是陪她买内衣什么的,有什么大不了的啊,死就死了。无非就是陪吃、陪玩、陪逛、陪看、陪打、陪骂……
我要疯了
自从那天在小楠的俱乐部里经历了我青春期以来为数不多的一次刺激以后,我就很少去想关于美羽的任何事情了,大家也很知趣地不再提起美羽这俩字。这几天我没事就躺在床上,整天想着一棵小树和一片森林的区别。
总结教训,只怪我年少无知,没有把我和美羽的天方夜谭给掐死在萌芽状态,甚至对于金旗与美羽勾三搭四的客观事实认识不足,完全丧失了作为一个被处理过的男生(处男)对于“没恋就被甩”的特殊情况应有的抵抗能力,以至于留下了意想不到的并发症:画画已经名正言顺地成为我女朋友了。而这一切完全是我自作自受,咎由自取。
和画画交往大半个月了,现在有女朋友的日子每天还得打上十几分的精神,手机必须二十四小时开机,她一天几十条短消息,早、中、晚电话不间断,搞得我一听见电话响汗毛就开叉。其实我到现在还没弄明白,为什么那天她稀里糊涂就愣是答应我了。
下午自习趴在桌子上睡觉,手机放在桌子里。下课的时候,醒来拿出手机一看,吓一跳,五条未阅读短消息,全是画画的号码。
“刚才上什么课啊?”、“今天有没有想我啊?”、“放学一起回家好不好?”、“我在学校门口等你哦^O^。”肉麻啊,看得我汗毛都开叉了。
可能是我刚才睡觉没回复她的关系,最后一条她来火了:“死人!说话啊!在偷东西哪?”我当做没看见,索性不回,眼不见心不烦。
放学一个人偷偷摸摸地从后门出来,刚走没几步路,兜里手机忽然又响了,吓我一跳,看看是五月的号码,接来一听,画画在电话那头一声怒吼:“死人,你死哪儿去啦?我在学校门口等你半天了。”=。。=寒
于是我决定撒谎,我说和小熊一起来着。
“真的?你真的是和小熊在一起?”她问。
“真的。”
“你再说一遍?”
“是真的啊,我从来不骗人的。”骗子经常这么说。--+
突然电话那头没声音了,几秒钟后,我听见电话那头有个傻乎乎的男生在说:“白痴,别再说了。”
我说:“你是谁啊你?”
“小熊。”我听了差点儿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然后画画继续在电话里气急败坏地问我为什么避开他,为什么不回短消息,身边是不是有别的女孩子,唧唧喳喳了半天,
我就纳闷儿了,难道只能她有脾气,我没有吗?于是我死样怪气地说身边有个美女来着,她将信将疑,问:“长得漂亮吗?”
我转头看看远处有个青春痘长得比眼睛还大的女生,说:“人家脾气比你好,身材比你妖,相貌比你撩人,连青春痘都长得比你有质感。”
她知道我在气她,冷笑几声说:“是吗?那让她过来叫唤几声我听听啊。”
我说那个美女现在忙着挖鼻孔呢,腾不出手接听您的电话,请稍后再拨,一说完,立即挂上电话。想想不对,再拿出手机索性关机。安全第一,安全第一。=_______,=||
决不再和她逛街(1)
天气慢慢地开始转热,双休日,大家没事就蹲在房子里看看电视,玩玩电脑,吹吹空调。晚上,雷门又出去了,小熊死活跟着智喜也出去了。自从他上次跟着智喜参观她家开的女子健身馆以后,小熊三天两头往那里跑,说是平时要多体育锻炼,对身体健康有好处。呵呵,我还不知道他肚子里那几条虫,就冲他一张猴子的嘴脸,明摆着他就是冲着一堆堆穿紧身衣的女生去的。
不过这样也好,家里少了几张嘴巴,清静很多。西园又在楼上的洗手间里嚷嚷着没手纸了,叫我帮他拿一卷上去,这些人每次都这死样。
说到上洗手间没拿手纸这样的糗事,记得初中一次课间和雷门一起在洗手间大号,完了之后雷门突然跟我大喊忘带手纸了,让我给他分点儿。
这笨蛋经常这样,就我知道的,开学以来已经是第三次了,那天我本来就带得不多,只好分一半给他。由于两人蹲得有点儿距离,我把纸揉成团扔给他,谁知用力过猛,纸团从他头顶飞过掉到窗外了,(⊙_⊙;),我一脸呆滞,雷门在边上继续用凄凉的声音呼喊着我,我有点儿生气,我说不行了,没法再分了,要么你继续蹲着,等我回去给你拿一些。
“快来不及了啊,马上就要上课了。”雷门还在叫唤。
我说:“我们距离有点儿远,要是扔给你再没接住的话那恐怕咱俩都……”
“这个不是问题,我有办法。”雷门的语气好像很有把握。
“嗯?什么办法?”我问,话音未落,只见雷门拎着裤子下了蹲位,光着个小屁屁,自己闷着头一扭一扭地往这边挪,嘴巴里还嘿咻嘿咻地哼哼,我差点儿当场晕倒。
又是半个钟头过去了,俩女生照破了镜子,看完了报纸,翻烂了杂志,从房间里出来,伸伸懒腰,转悠了半天,看看我和西园也闲着没事拿着遥控器不停地换频道,无精打采的,说让我们俩陪她们去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