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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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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逸心内一动,问道:“是妺妃吗?”

离墨稍微愣了半晌,回到:“是”。皇帝放下折子,看着外面,好一会才说了句:“这些人越发没个规矩了,这点事情值得大惊小怪,下次再这样,自己领罚”

这一日,因为身体有些不适,妺妃快到中午的时候才出门,等到了雅苑,却连吃饭的时间都错过了。喜鹊原本要亲自下厨做些吃的,妺妃摆手拒绝。她最近胃口一直不好,加之心情不悦,吃什么都味同嚼蜡,索性就不浪费那时间。

喜鹊看她身体不适,好说歹说服侍她在房间里小憩,不想人刚刚躺下就想起了敲门声,喜鹊赶忙开门,却是一个面生的小厮。

他说奉了主人的命令,给妺妃送来一份礼物,作为她大婚的赠礼。听那人说到大婚,妺妃心下一惊,面上却淡淡的,示意喜鹊收下礼物。

是一块上等的玉佩,仔细看下去,却吓了喜鹊一跳,她也认一些字,尤其是“太子”两个字。没错,是君安庭的令牌,见它如太子亲临。

妺妃盯着看了半晌,当着小厮的面慎重地挂在了脖子上。喜鹊拼命的使眼色,她假装看不见,面带微笑对着小厮说:“替我谢谢君公子大礼,妺妃感激不尽,定当好好珍惜”。

小厮走后,喜鹊却慌得摆手:“娘娘,这东西不能拿,私通敌国,是灭九族的罪”。

妺妃笑了笑,从脖子上摘下,却依然收入怀中。

晚间要离开时,特意让喜鹊找那个小厮过来,说是有事要问。人过来了,妺妃却只问了些琐碎事情,然后让喜鹊重重赏了他。

回宫的路上,妺妃好似遇到了难事,一直皱着眉头,快到寝宫时,才说:“喜鹊,明天我要去找姑姑。”

回到寝宫,宫女秋言说皇上差人来看过妺妃,说皇上这些日子公务繁忙,让娘娘好生养身体。

妺妃听罢,心里不禁冷笑。虽说皇上吩咐过无需谢恩,她还是巴巴的派了喜鹊去找张公公,好生感激了一番。做戏,谁不会?

只没有想到的是,次日一早,正要离开寝宫去找长公主时,却遇到了守在门口的离墨。不过,这次不只他一个人。

他奉皇帝口谕,说宫内有人里通外国,所以奉旨查案。听到这话,喜鹊吓得浑身发抖,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妺妃拉着她的手,轻轻捏了捏,然后松开。笑着跪了下来:“妺妃领罪”。

该来的,谁都躲不过。自己猜得了开始,也猜着了结局。

只是没有猜着这痛彻心肺的感觉。

后位之争

妺妃以皇后之尊下跪,没有人敢站着,齐刷刷的一群人跪了下去,领头的离墨几乎趴在地上。妺妃看到如此滑稽的情景,几乎笑着说道:“离大人,我目前是疑犯,你依律法办事就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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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墨犹豫了一会,还是不起身,妺妃无奈,只得先站起来,整了整衣衫,说道:“你们都起身吧”。其他人看她起来,方敢站了起来。

妺妃看着离墨,心平气和的说:“我们走吧。”一旁的喜鹊已经哭了出来,妺妃转过身对着喜鹊说:“喜鹊,我没事。”

妺妃越是镇定,越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喜鹊心里就越是难过,娘娘居然连半分辩解都没有,好似盼着离墨来一样。

出乎妺妃的意料,她只被禁了足。

离墨走后,她只身进了书房将门关上,喜鹊怕她想不开,非要跟着进去守着她,妺妃在门内说道:“喜鹊,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她拿了一本书,钻到桌子底下,灰骋灰匙邢缚戳似鹄础路鸫耸保挥姓馐楸静攀亲钜舻氖虑椤? ='#'》

古逸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几日不见,她瘦了好多,眼里隐隐的厌倦和疲惫让古逸心里一寒。他钻到桌子底下,将她手里的书拿走,看着她说道:“妺妺,委屈你了。”

她什么都知道,如此拙劣的陷害,岂能瞒得过她?

从她开始动德妃一家的时候,便就猜着了。的

只是却没有想到他们这么狠,不但要自己的后位,还要自己的命。

早就知道,这个皇后不好当。

躲开古逸抱她的手,妺妃突然说:“这件事情我自己来处理好不好?”古逸刚要点头,想想不妥,说了句:“可以,不过前提是你不能伤着自己”。

妺妃笑了笑,盯着自己的脚尖好半天说了句:“知道了”。

皇帝前脚离开,长公主后脚就进了门。她把妺妃从桌子底下拎了出来,吩咐喜鹊给她弄些吃的东西,妺妃刚刚坐下,外面传云妃娘娘来了。妺妃一愣,还不等说话,长公主叫过自己贴身的侍女,耳语了一番,那侍女便出去了。

妺妃实在没有什么胃口,又不忍心坏了长公主的好意,勉强吃了小半碗米粥,却无论如何不肯再吃了。

长公主看她精神不济,一肚子的长篇大论只好压了下去,拉着妺妃的手,只说了句:“姑姑知道你的苦,逸儿也有他的难处。只是这件事情,若你自己不处理,姑姑也决不容许别人欺负你。”

妺妃趴在长公主的肩膀上,低声说了句:“姑姑,我觉得好辛苦。”长公主给她擦干眼泪,语重心长地说道:“姑姑知道你不愿意卷入这些是是非非,可你已经是皇后。便是不做,也要自己愿意放弃,不能让别人逼着不做。咱不能这么被人欺负。”

好半天,妺妃才低低说了句:“噢”。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妺妃站在屋檐下面,裙摆已经被打湿。一个时辰前,一切都已经水落石出。

是帘尔争宠失败,便设计陷害妺妃。

喜鹊很好奇她怎么一开始就知道是陷阱的。妺妃笑了笑说道:“一、君安庭已经是皇帝身份,断不可能给我太子的令牌;二、我大婚的消息刚公布不久,此去永邦路途遥远,信息不可能那么快传递到。”

还有一句话,她不能说,就连在自己的府第,他都只安排心腹保护妺妃,如此重要的信物岂会安排一个陌生人传递?

“那为什么还要兴师动众抓人?”喜鹊不理解。

妺妃叹了口气说:“喜鹊,如果皇上真的要抓我,那么来的人就不会是离墨了。”他对自己还是有心的吧。知道无论如何离墨都不会伤着自己。

“那你为什么要帮帘尔?让她安然回到函度?我恨死她了”喜鹊对妺妃的善良很不以为然,认为她这是纵虎归山。

妺妃只是笑了笑,有些事情,喜鹊还是不知道得好。帘尔只不过是别人的棋子罢了。原本自己被掳去永邦的消息只有几个人知道,经过此事,便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这对意国的皇室已是莫大的羞辱。自己这个后位已然风雨缥缈。

无论如何,那个人还是达到了目的。

这就是宫廷,没有谁比谁更聪明,一不小心便永无翻身之地。

可能是那日淋了雨的关系,妺妃觉得自己有些昏昏沉沉的,喜鹊要去喊太医,妺妃执意不肯,她一向不喜欢看医生,可是这次喜鹊坚决不同意,妺妃这些日子的身体越来越差,她实在担心。

妺妃看着跪了一地的人,只好妥协。想了想便吩咐喜鹊道:“你去找文海大人吧。”喜鹊一听很诧异,张嘴就说道:“娘娘糊涂了,文太医是仵作出身,娘娘看病怎么能找他?”

文海是妺妃无意中发掘的人才。他精通医理,在京城颇有些名气,治好了不少人。可因为是仵作出身,所以一直郁郁不得志。后来妺妃将他推荐给了李简,所以他才得以在太医院任职。

妺妃知道他在太医院很是受气,所以故意让他给自己诊治,或许这样他在太医院的日子会好过些。他是个医学天才,断断不能埋没了。

一会功夫,张天就将文海带了过来。他刚要跪下磕头,妺妃摆摆手说道:“莫要行这些虚礼。我现在精神还不错,前些日子看了一些案子,想和您讨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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