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信用的小人!迟早被雷劈死!不,是被我喷的火给烧死!”
越泽无言的看着瑞法尔兰。
“你真的以为你是喷火龙么?”
“我还真希望我就是!”
见没办法问出瑞法尔兰发脾气的原因,越泽只好转而去问慕容冲,只见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样,慕容冲长叹一口气,说出了事情的起因。
“我的心脏要不回来呢。。。可恶!”
“卢克约希尔不是答应过你,会还你的心脏么?”
越泽听过慕容冲说过这事,难不成卢克约希尔知道慕容冲得到心脏后就准备和瑞法尔兰远走高飞,出此下策打算等着他回心转意?
“那个不守信用的小人!我现在听到他的名字就觉得烦躁!”
越泽和克兰互相看了一眼,知道猜中了事实。
“说好回到城里就还我心脏的,结果我和瑞法尔兰打算用传送法阵去皇宫找他要回心脏时,才走到法阵旁边就被看守的士兵给制止了,说讨伐行动还没有结束,不许使用法阵。想到这里的习俗我就只好放弃,于是我和瑞法尔兰就说去做鹰车上去。又被告知,巨鹰们最近情况不好,没办法载人飞行——那个混蛋吹笛手!明明老远我就看到有人乘坐鹰车上雪山的,为什么偏偏我们走到那里,他们就拒绝载人呢!”
抓起桌子上的水大喝了一口,慕容冲接着说道。
“好吧,法阵不能用,鹰车不能坐,我就和瑞法尔兰乘坐式神飞到皇宫前面不远的地方停下,走着进去拜访他,结果那个卢克约希尔让侍卫传话说身体不舒服,不见客,我就直接了当的让侍卫带话进去,说还我心脏。结果你们猜他回答我什么?!”
“竟然说找不到了!”
可怜的杯子又报废了一个,好在曾经克兰也很喜欢砸东西,备用的杯子盘子从不嫌少,所以大家任由慕容冲扔掉碎片,然后瑞法尔兰极为心疼的用医疗法珠帮助慕容冲治疗着伤口。
心脏回收不了,这可麻烦呢。
越泽用眼神示意道——慕容冲的心脏可是能够帮助卢克约希尔使用很多唯独只有东方血统的人才能使用的法术,越泽很担心卢克约希尔利用这点做不利于库洛拉迪夫家的事。
比起这点,克兰更在乎慕容冲提到的细节。
按理来说,鹰车的吹笛手应该在库洛拉迪夫家的势力范围内,怎么会出现鹰车拒绝载乘库洛拉迪夫家鼎鼎有名的医疗师瑞法尔兰呢?
皇宫直接对吹笛手下达命令?如果是这样,应该有人通报才对。
“安心啦,有我们在啦。”
小福子凑到越泽和克兰身边小声说道,为诺凡诺维希家添麻烦是所有无名之神的信徒最喜欢做的事,对于现在的库洛拉迪夫家来说,也只好暂时信任他们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想。。。快点完结啊。。。。删减情节吧。。。ORZ
124父亲们的过往
从西泽塔兰代替克兰参加例行议会后,皇宫原本每三天一次的会议,变成了每天一次,这一情况以及持续半年多了,多数大臣都叫苦不迭。
“烈焰大人,你说我们已经做到没什么事情可汇报的程度了,结果陛下仍然叫我们上来,这不是浪费时间么。”
“确实有些浪费时间呢。”
玩弄着衣角,好不容易有黑发部族的人来家里,比起这样干坐着看水影奉承耐墨弗瑞卡,他更想回去与他们交流经验,推进艾瑞莎的复活。
说起那两只动物,叫小福子的蝙蝠已经随着西泽塔兰进入到皇宫中,希望它在侦查过程中别出事,省的牵连到库洛拉迪夫家。
枯坐着消磨了一早上,有的大臣开始怀恋利扎布尼的存在,至少那个年轻气盛的笨蛋,可以让国王陛下感觉到厌烦,从而惹恼陛下早点散会。
西泽塔兰原本也是这种心态的,可是今天有所不同,直到宣布会议结束时,小福子还没回来,他没办法像平常一样第一个使用传送法阵离开,只好转个弯来到偏殿,装作赏花观草的样,等小福子回来再一起走。
说起来。。。这里好像是自己十二岁的时候,当值的地方啊。
小时候恶意刻在树皮上的划痕还在,并且已经长到一人多高了,路旁的石笼被第一次使用切割魔法给弄坏了一个角,年幼的西泽塔兰对此没办法用了昆虫的黏液将它粘好,很明显的印迹好像至今也没人发现。
相比下儿子当值所发生的事情,西泽塔兰的童年可是相当美好的回忆。
力量代表一切,又有库洛拉迪夫家在背后撑腰,那个时候的他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连管内务的大臣也只能由着他呆在这个无事可做的偏殿,整天搞点小破坏,而不像别的人整天忙于结交同是贵族的孩子,以及认识有势力的大臣。
“没想到你今天竟然没先走。”
躲在被树丛掩盖的小亭子里面,西泽塔兰还是被耐墨弗瑞卡所发现,跟在耐墨弗瑞卡身边的水影不知道何时换上了园林当值者的衣服,恼怒的瞪着西泽塔兰。
“小水影,你今天还是回去吧。”
国王陛下发话,怎么能不听,水影怨愤的告退离开,耐墨弗瑞卡摆出一副想要和西泽塔兰叙旧的样子,刚想也跟着告退的西泽塔兰,只好把话又咽了回去。
“你怎么会在这里呢?我的小烈焰?”
这称呼。。。真让人不舒服。。。
“回陛下,只是路过此地,回忆起了往事,才稍作逗留的。因此打扰了殿下与水影,希望你原谅。”
“回忆——往事么?”
耐墨弗瑞卡露出暧昧的笑容,西泽塔兰只觉得头皮发麻。
“不知道,你是否想起,你我的第一次相遇就是在这个园子里。”
“我怎么会忘记与陛下你的相遇呢。。。”
那是西泽塔兰还在当值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当时的耐墨弗瑞卡三十岁左右,外表却保持着十几岁少年的模样。
上任国王也是个长寿者,同时也保持着很大活力,一直没有退位。比起卢克约希尔,耐墨弗瑞卡明显能忍很多,他每天就只知道寻欢作乐,享受皇子身份带来的一切,也不像其他皇子那样想去争夺皇位,每天都过着尔虞我诈的难受日子。
不过这并不代表着他不聪明。
早有妻室的耐墨弗瑞卡并没有要孩子,据西泽塔兰的父亲说,这是个很聪明的自保办法——没有孩子,就证明没有争夺皇位的威胁,其他的人也都把耐墨弗瑞卡当不能生育的笨蛋,没办法传承血脉的家伙变得无人问津,他自己也乐的逍遥。
所以当别人拉着脖子在上任国王面前表现能力的时候,耐墨弗瑞卡跑到西泽塔兰所在的小偏殿花园里面,唱了一首非常走调的民间情歌,正在树上睡得正香,又嚣张惯了的西泽塔兰耳朵遭了很多罪,手一扬,倾盆大雨将耐墨弗瑞卡淋成了只落汤鸡,接着跳下树来数落起耐墨弗瑞卡歌词唱错了,音调走了不知多少处。
没想到从此之后,偏殿花园就成了两人经常见面的地方。
“我经常来这里怀恋当时的一切,特别是想到比我矮这么多的漂亮孩子像个大人一样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