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1 / 2)

>  回旋余地!我这里干干的着急上火,可四阿哥……听这年羹尧样一说,心中的闷火顿时上升,眼看着自己就要揭竿而起了,身前的十八猛的按住我。

我诧异的看向他,他只是眼带了笑,又别过头对年羹尧说:“也好,现下再怎么说也要回去再说,估计你也不敢怎样,必定你这些手底下的人都是皇阿玛拨给你的人,量你也出不了什么妖蛾子。”

年羹尧一听十八这话,又立刻跪在地上谦卑的说道:“十八阿哥折杀奴才了。”

听他们这样的对话我再打眼看看,刚才有种不一样的感觉……现在就对了,就是这年羹尧身后的那些个清兵了,虽然刚刚从衣着上来看他们确实是上下级的关系,可单单在行为和气势上看这些兵也是不输个眼前的年羹尧的。脑子里转了转圈,才明白过来,眼前瑞儿的恩宠和前途可是扶摇直上的,明眼的人都能看出来,瑞儿虽然没什么正式的封号,可真的到了即成大统的时候那也只不过是康熙的一道诏书而以就能解决的事儿。估计康熙也是认为这些个阿哥什么的,或是些相关的亲族势力有人要在暗地里算计才弄出今天现在这样的局面来。

早就尝过了自己儿子为了皇位争斗之苦的他,也是不得不防了。这些年来 自'炫*书*网'己孩子的表现就在眼跟前儿,能干的和光有虚惶名声的做为大清的皇帝和这些阿哥的父亲来说,眼前真的能用的也只有四阿哥这边的人还牢靠些,但必定也是自己生养的阿哥,也是在这皇位前的一份子……如果自己估算错了,那……这其中的微妙关系和难耐滋味论是康熙经过这些年的变故也总是要提防着的,即便派了得力的人来寻我,如果再安排自己的内侍卫跟着,即使真的有什么,也还是牢牢实实的掌控着一切,只要四阿哥这边的人有个动作,那么“先斩后奏”便是这些个跟来的内侍卫要做的事情了。

如果我的推测是对的话,那眼前的这些个人还算是安全的。缓缓的,把脸上放好笑容,道:“大家还是请起吧。还好与年大人碰上了,我看这天色也晚了还是明天再上路为好。”

年羹尧和身后的众人适时的应着起身,再打了个千儿,回身吩咐了一番,就这样该站岗的站岗,该另起炉灶的另起炉灶,谁也没闲着的,总之过了一会儿的工夫一切就已经安排的井井有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有些象是在做梦一样,没想到就这样获救了。扭头再看一旁的十八也是神采奕奕的,双眼也跟闪着一些喜悦。可能是放了心理上的负担异是刚刚服的药起了作用,我上前探了探他的额头竟不是很烫了,看样子他这热可真是好了。

“你说是不是很象在做梦,这么多天的奔波,今天算是平安的结束了。”在我微笑着手回触摸他额头的手时,十八笑问着。

我冲着他一笑,道:“是啊,马上就能见到孩子了……”说到这儿,不自觉的停下来,心里默默的想着,不知道现在瑞儿和雪儿到底怎么样了,“四阿哥……瑞儿、雪儿……”盯着眼前的篝火,独自囔囔出声其实心里正在忐忑不安。“一切要等到回去了再说,小主子们都好好的呢,现在眼前所想的还是有回旋余地。”刚刚年羹尧的话就在耳边回响,眼前看来孩子都还安全,只是不知道四阿哥等我回去的时候给了我怎样的回旋余地。

“啪!”的一声,十八顺手扔进一根干木头,砸的一些着的正旺的木头发出了响声儿。被这一扰,只好闷头叹了口气。

“你不必现在忧心些什么,方才年羹尧所说的未毕是真。”十八说的丝丝安静且很小声,听到这儿我却是安静不起来,刚想张嘴说什么,十八一笑,摇着手示意我禁声。想想这里人多嘴杂,我也只好咽了这刚到嘴边儿的话。见我不说了十八才又附在我耳边道:“你如此怀疑四哥,可四哥又何尝是让人能看透的?他是何等的头脑你应该清楚,现下他让年羹尧带了话儿过来,势必已经猜到你的所想,依我看来只怕你想错了,孩子现在好得很,而这背后的真人恐怕不是四哥,应该是另有其人。”

说完十八用力按了下我的肩以示让我稳住心,再怎么样也是要等回京再说。然后便招手叫了年羹尧过来问话。

我听他分析的头头是道,他说的话未必不是对的,四阿哥若真想有害我的心也大可不必费这样的周折让人带话过来,可这么分析看来,四阿哥现在必定已经知道我所想的哈担心的,那么……他也定是知道谁才是幕后的指使了。想归这么想可偏偏就是静不下心来,暂时放了四阿哥在一边不论,脑子里又开始过筛子一样的过着与我可能为敌的人:老太后、康熙、太子、四福晋,萧默、德妃、宜妃……抬头望天,忽略了一旁的十八和年羹尧,低声的发出闷哼:“哎……”,如此的排列下去,那可是永无止境了啊,以我现在这样“特殊”的身份存在着,光是这后宫的人就多了去了,总不成我要与她们联合对抗吧?可到底是谁呢?

“主子似乎还有什么烦心的事儿?”那旁早就注视着我仰天长叹的两人中的年羹尧终于打破了我的寂静问着。

抱以颔首的姿态,我歉意的向他们笑笑,心想到:总不能真的说给你听,相信你也只是暂时的,到底谁是谁还要以后再说呢。只好笑着说道:“也没什么,怕是这几天的奔波给累住了。闻听年大人可是四阿哥手下的一员虎将,这些年来公事儿上怕是过得也不轻松,只可惜我是个女流之辈,这身体力行的事情终究是比不过大人了,哎!还是让您见笑了。”

年羹尧听了忙推辞道:“主子哪里话,家妹曾对奴才说过,主子聪慧善良也非一般人可比。”

“家妹?”我轻声询问,想想我并没见过他妹妹,怎的就出了这样的话?“年大人过奖了,不知道您妹妹是……”我适当的停了下来,尽量拉长了声音把这句话留给他说完。十八也是奇 怪{炫;书;网,跟着我的询问看向了跟前的年羹尧,等着他接下我这句话。

年羹尧郝然一笑,才笑说道:“是奴才唐突了,家妹闺名年白兰,康熙四十六年秀女入选,遇恩侍奉皇太后,与主子您也是有几面之缘。康熙四十七年的时候指给了四爷做侧福晋了,想来是见面的次数少。”

年白兰?白兰?一瞬间让我想起了她!那时记得是初见太后的新年,是她帮我侍换衣裳,也是那次初听太后要分开我和孩子是碰到的人,记得当时他着着一身红色见到我是还很是惊慌的样子……还有就是这次被绑之前他跟了四阿去侍奉着正巧也未曾见到,“呵呵,我记得了,确实有几次缘面,是个文文静静的灵巧儿女孩儿。”我浅笑的说着,想想这年白兰看着多清秀文静,一点都没有妖媚的气质,倒不象一些书上说的那样矫情啊、风情什么的,“令妹天生丽质,原来是花落四阿哥那里了,哪日要补上贺礼才好。”说完这句年羹尧那儿笑了,不过还是推辞了一阵子,说是不敢当云云。我再想想,也是,有谁说过这未来的年贵妃是个狐媚的人呢?我倒觉得她轻声细语的,书香气多了点,起码比四阿哥府上的李氏好得多。

闲话聊着也没什么目标,东拉西扯的,直到我眼睛在也睁不开了,头一磕一磕的点着,迷迷糊湖的靠着十八,攒着手臂,感觉着面前的篝火烤得脸上热烘烘的,直到十八他们说话的声音也远远而去,最终感觉自己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了才跌进另一个安宁的世界。

苦伤

依稀在梦里一样,对于眼前明媚的阳光我还有些不适应,今天的天气可以用美好来形容。

骑在马背上回想早上起来时还是小雨连绵,想着还要等上半日的时间才能起程。也就是擦了把脸的功夫再抬头看天,那刚才还是小雨的天气已经变成了星点雨滴,再而就是云开日出。

晨光照得林子斑斑驳驳的留下光影,清透的空气还有时而滑下的水珠儿……所以说,到了现在我都还觉得天气竟然是称心得如此美好,只是不知道这片林子什么时候能走到头儿,还好年羹尧说这已经是最后一个林子。算算日子应该已经是八月份了,年羹尧带着我们这一帮人风里雨里的已经穿梭了半个月之久,眼见着中秋将至不知道如此赶路的脚程能不能来得急和孩子一起过。

和十八谈笑着不知不觉的时候远处传来了马蹄声,顿时所有人都抽刀戒备。等到来人稍近的时候才松口气,原来是前两天派出的两个报子回来了。两个人脸上喜色异常,下了马请了安,兴奋的回报:“回主子,回年大人,前方约有两天路程就是驻扎大营。”

只见年羹尧皱了眉道:“大营?按说七月过了皇上此时应是离了行宫在行围猎场才是。”

我看了十八发现他没什么表情只单单望着那跪着的侍卫,看象年羹尧此时他还是皱眉怀疑的模样,我这里倒觉得没什么惟恐他是多虑了吧。这两个人应该是按了他们跟着年羹尧来时做的标记返回行宫的,现下以他们的说法也不是不可能。不过,看来这年羹尧在做事情上还真是谨慎,也怪不得日后能执掌千军万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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