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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部分(1 / 2)

>    我们上岸以后,看到一条高大的黑犬冲我们呲牙咧嘴、狂叫不止,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二十上下的年轻后生,喝住了黑犬。看到我们几个肩挎长枪,那后生露出惊骇的神色。

刘老大赶快问道,邢老大在家么?

那后生迟疑不决,既不说这就是邢四海的家,也没有说不是,想必是对我们心怀警惕吧。

霍排长连忙微笑着解释,说我们几个全是,今天特意前来拜访邢老大,绝对并无恶意,你们尽管放心等等。

那后生对我们审视了一番,或者是看我们果然并非凶神恶煞似的硬冲上前,而是面带微笑、非常和气的缘故,这才点头告诉我们说,其父卧病在床,请我们跟他上去。

沿着一条窄窄的鹅卵石铺成的小道,我们跟随那后生来到小岛中心地势较高的一排草房面前。

草房边上几位家眷正在忙着补网,看到我们几个面带微笑地走来,连忙略显怯意地将我们让进屋内就坐。

倒上茶水以后,其中一位年纪较长的妇女就问我们,军爷何来、有何见教?可是要寻些大鱼水产么?

刘老大非常和气地回答说,我们是***的**士兵,因受故人所托,前来拜会邢老大,不是要寻大鱼水产的。

那妇女一听说故人所托,一脸迷惑不解,说他们独门小户、缺亲少邻的,哪里会有什么故人?是不是我们找错人了?

经过刘老大的再三耐心解释,那妇女终于相信我们并无恶意,这才告诉我们说,邢四海重病在身,不能起床迎迓,请勿见怪。

言罢就起身领我们走进另一间草房,冲着床上的汉子说,四海,这几位军爷找你,你可认识么?

床上的汉子面目憔悴、双目无神,看到我们几个,勉强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声音沙哑地问,邢某一向为人忠厚老实,从来不惹官司上身,亦不曾与官家来往,更没有从军的朋友,不知几位为何光临寒舍?

大傻兄弟一向性急,根本不等刘老大回答,就冒然开门见山说,男子汉老爷们有啥说啥,没有必要拐弯绕角的,虽然你隐姓埋名自称邢四海,但我们却知道先生乃是将门之后

大傻兄弟的话还没有说完,那邢四海神色大变,连称我们找错人了!

经过刘老大和霍排长他们两个再三解释,屡次表示我们绝无恶意,并且把他姐姐还在人世的消息告诉他,他这才泪流满面、伤感不已!

当我们问他究竟所得何病、如此严重时,他才坦白相告,说是前几天失去了一件祖传奇宝,这才又愧又恨,病由心生

是什么奇宝能让一位男子汉卧床不起?它又奇在何处呢?

邢四海告诉我们,那件奇宝就是一枚琉璃盏,杯中无物时并无异常,而用来斟酒时,杯底会出现一位仪态万方的番邦美人,随着主人饮酒的增多,美人会面色转红,提示主人切莫贪杯;如果酒中有毒,那位美人就会冲人摆手,示意此酒绝不可饮

【第三百三十四章】虐杀(7)

遗憾!愤怒!问候联通十八辈祖宗!一个线头接了四天仍未搞定!!!借人电脑上传更新,不便回复朋友们的留言与表达感谢,等联通真的联通以后,茶凉再一一回复吧。^

我们几个好不容易在盘龙荡小岛中找到了那个邢四海,却没有想到他已是重病在床、无法行走。

让人更为想象不到的是,那位渔夫壮汉,竟然是因为失去了一枚祖传奇宝,一时愧恨交加,这才造成病由心生、日渐沉重。

都说是财箔连人心,那邢四海的祖上世代为将,想必他的祖传之物,若非良玉巨珠,就是宝刀利剑,没有想到竟然是一枚盛酒的琉璃盏。

更奇的是那枚琉璃盏,邢四海说是杯中无物时并无异样,而当斟满酒浆之后,杯底就会出现一位阿娜多姿、仪态万方的番邦美人在翩翩起舞。

那个琉璃盏中的番邦美人,好像极懂酒道一般,如果将普通酒水斟入其中,她就会蛾眉紧锁、一脸冰霜,似乎在嫌酒浆年头短、味道差一样;如果将陈酿好酒斟入其中,她就会明眸善睐、面露微笑;而如果将上等琼浆玉液斟入其中,她就会笑靥如花、十分迷人,翩翩起舞、宛若仙子

而且那琉璃盏中的番邦美人,好像深懂主人心意酒量一般。若在酒宴上用那琉璃盏饮酒,随着琉璃盏主人饮酒的增多,那番邦美人的白净玉面还会由白转红,提示主人适可而止、不可过量。

最为奇特的是,如果酒中有毒,那杯中的番邦美人就会脸色阴沉、冲人摆手,示意此酒绝不可喝

听了邢四海的话以后,我们都表示不可思议、难以相信。

虽然我们并没有见识过太多的异物珍宝,但没吃过猪肉不代表没见过猪跑,就算没看到过猪跑,至少也会听说过猪的样子。

我们听人讲起过许许多多价值连城的宝物,像什么和氏璧、隋候珠,龙泉、鱼肠、夜明珠;白玉床、金缕衣,宝石棺材、紫金鸡就是没有听说过竟然有那种奇妙的番邦美人琉璃盏。

邢四海看出了我们眼中的怀疑之色,于是就说,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世,那我也就不再隐瞒什么。

他原本姓左,先祖在大清曾因从龙入关而立下军功,以后承蒙皇恩、世代为将。其中的一代祖将,由于征战在外时,误饮毒酒而身亡。康熙帝于是就赐给其后人一枚番邦进贡的奇珍琉璃盏。

所以那个番邦美人琉璃盏,实际上算是御赐珍品。从那以后,他们左氏把它作为传家之宝世代珍藏,平时偶尔拿出来独自欣赏一番,哪敢财宝外露、招惹祸端

我们听邢四海如此一说,看他也不像吹牛瞎扯的样子,反而是一脸的严肃认真、愤恨惭愧之色,也就相信他所说的毕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不能因为自己没见过、没听过就否定它的存在。况且那邢四海也没有必要以此来欺骗我们。

只是,那枚珍藏的传家之物,最多偶尔独自拿出来欣赏把玩,又不示以众人,怎么会突然丢失呢?

而且他隐名埋姓在此多年,并没有人知道他的祖上根底,更不会知道他藏有如此异宝啊?

更何况他所独居的这个四面环水的荒岛之上,周围并无其他邻居,又有看家烈狗守护,怎么可能会丢掉呢?

“对了,还没有请教几位军爷,小民的那个姐姐,她现在还好吗?她在哪里啊?”邢四海暂且收起伤感,问我们说。

“别这样、别这样,我们又不是兵痞匪军的,称什么军爷啊,”刘老大说,“还是我们称呼你为邢大哥,你叫我们兄弟合适些!”

“那,那好,邢某就托大叫你们为兄弟吧,”邢四海略一迟疑,马上改口称刘老大为兄弟,“我说这位兄弟,邢某的姐姐当真还在人世么?有何凭证呢?”

原来这个邢四海,看似粗人一个,却是颇有心计,想他既然能够隐名埋姓多年而邻人不知,应该算是深藏不露之人。@本章节孤独手打@他自然不会因为我们识破了他的身世来历,就凭空相信我们,毕竟他与那个姐姐早已失散了多少年。

但要让我们拿出什么信物,我们却是***为力。因为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他与寡妇岭的那个老怪物,竟然还是一奶同胞的姐弟,而是通过老酒鬼所知,当然并没有他们之间的信物。

“邢大哥,我想说的是,你见了你那失散多年的姐姐,你怎么能够让她确信,你就是她的亲兄弟呢?”小李兄弟以攻为守,把问题又抛给了邢四海。

“这个肯定没有问题!”邢四海说,“当年我们在左府分开之时,母亲曾把一块玉佩断为数截,我们兄弟姐妹们人手一块,以防将来失散后,可以以此吻合认亲!”

说罢,邢四海就从脖子上取下一块残玉,对我们说:“喏,就是这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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