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现在一看,这使者的心里也是拔凉拔凉的,大明这是要变天呐!大明这样的庞然大物强硬起来有多可怕,他是知道的,要不是屈服于大明的兵威,当初朵颜三卫又怎么会投入燕王的旗下?
投诉或者讨要承诺,甚至要点打赏作为压惊费什么的,他是彻底不想了,他脑袋里转的念头只有一个,那就是要把大明的情况跟汗王说清楚,以便做出适当的应对,千万不能象建州nv真那样,落得一个族灭身亡的下场。
“众位爱卿既然没有话说,朕也懒得多解释了,今天的朝会就到这里吧。”
没能达到目的,可听到正德散朝的命令时,众臣心头却都是一松,今天的朝会让他们联想起了去年八月的那一场,也是一样的恐怖压抑,并没有因为少了一个瘟神有什么变化。
皇上彻底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主见,只是这变化带给众人的唯有满心苦涩。
正德又用厌恶的神sè;看了兀术一眼,然后对谷大用吩咐道:“另外,这个鞑虏直接杀掉就好了,把辽东的事儿写个告示贴出去,首级也挂在一起,朕要告诉天下百姓,辽东到底发生了什么。”
“奴婢遵旨。”
“……”
依然没人出声,正德身上的威压实在太重了,厚重的杀气直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朝会结束了,尽管没人做声,可压抑在沉默之下的,却是熊熊的怒火,暂时被压抑着,可在一次次的对视当中,朝臣们都很确定,当这股火焰爆发出来的时候,一定会化成风暴,彻底摧毁笼罩在大明社稷上的阴云。
……
“济之,那禁运之事,不妨在持续些时日。”
“哦?宾之兄此言何意?你之前不是……”
“地是开垦出来了,可收成如何还未可知,辽东的气候本就不适合种植,一年也只能有一季,天有不测风云,若是有个万一……他未必过得去这个冬天!”
“宾之兄此言有理,皇上倒行逆施,皆因此人蛊huò;,只要除去此人……”
……
两日后,屠府。
“来人呐,外面究竟何事?为何如此喧哗?”
虽然被打的凄惨,可三公公到底也不过是个文弱太监,屠勋实际上受到的伤害并不重,只是颜面折损太过,心里也是郁闷难当。在家里将养了两天,仍然难以排解,偏偏外面突然又喧哗吵嚷起来,老头大是心烦意luà;n。
“回禀老爷,外面是……”来回报的是管家,这人办事一向利落,可今天却是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让屠勋更加烦躁了。
“没用的废物,老夫倒要亲自去看看出了什么事!竟然有人敢在老夫mé;n前喧哗,还把不把朝廷的体统放在心上了?”
“老爷……”屠勋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经过管家身边的时候,管家抬了一下手,似乎想拦着他,可最终还是没敢冒犯,只能一边招呼人去请医生,一边跟在了屠勋的后面。
“来了,来了,这就是那个为异族强盗说话的书呆子,还被宦官在金銮殿上打了一顿耳光,就是他,就是他,快来看呐!”
屠勋刚一lù;面,结果迎面就传来了一阵震耳yù;聋的喧哗声,让他大吃一惊,一下就呆住了。等他听明白喧哗声中的内容,他一张老脸更是神sè;变幻不定,一颗心直沉了下去。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他扯过了身边的管家,颤声问道。
“老爷,候德坊那里排演了一出新戏,说的就是前两天的朝会……”
“竖子欺人太甚,老夫……噗!”两天前的屈辱,以及眼下的急怒,加上对未来的恐惧,万般痛楚齐上心头,屠勋再按捺不住,怒骂声中,一口鲜血喷出老远,然后就没了动静。
“老爷,老爷!”管家大惊,急忙上前探看时,却见屠勋怒目圆睁,可脸上神情却已经凝固了起来,显然是被气死了,而且还是死不瞑目!
在闵圭之后,大明又一个刑部尚书死于非命。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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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试航,要的就是速度
辽东终穷是远了点,尽管时不时的也有信件往来,不过谢宏对京城的消息了解的并不及时,很多细节内容,都是他在出京之前布置的。
不过,他也不是很担心,有个能对外的借口,再加上原就占优的实力,想必有点bō折也是有惊无险,自己实在犯不上为正德担心。
针对建州的扫荡行动虽然已经圆满结束,可需要他操心的事儿还多着呢,其中他最关注的一项,就是新船的正式下水了。
就在他返回金州的第三天,王云就一脸〖兴〗奋的找到了他,通知他新船已经建成,可以下水试航了。
谢宏对此当然是期盼已。实际上,开拓辽东就没在他的预计之内,是后来才出来的念头,他原的打算就是去建州抢一票,取得了足够的人力和物资之后,就全力建设船坞和港口呢。
不过现在的效果更,完全掌控了辽东之后,他出航的时候就可以保证后路无忧了,而且有了充沛的人力,港口的建设也会在更短的时间内完工。
“侯爷,王先也来了。”猴子有些欣喜的提醒谢宏。
自从那场短暂而jī烈辩论后,王守仁就一直没和谢宏照面,猴子是有些担心的,谢宏却是满不在乎。他告诉猴子,对方这就是过河拆桥,从他这里把后世的法律基础掏走了之后,就不要自己这个师傅了。
当然,这是开玩笑的法,不过王守仁这些日子确实是在做学问,而且他结合明朝实际情况编写的那法律基础,早就已经送到了京城,作为了法律学院的基础教材之一。
不和谢宏照面,无非也就是因为两人的理念上的差异。可让谢宏庆幸的是,对方终究是那个以机变著称的阳明先,虽然不太赞同谢宏洗劫异族的做法,可却也没因此拂袖而去,而是保持了之前的那种若即若离的关系。
以谢宏的估计,对方大概是在等,辽东的屯田有了成果之时,大概也就是王守仁向自己请辞,回返京城去书院的时候了,他就是这么个有始有终的人。
谢宏对此是表示欣慰的,反正王守仁来也是一个专业人士,是专门做学问的,用来打仗搞阴谋神马的实在是浪费人才。等辽东彻底稳定之后,还是让他去做校长那份很有前途的工作吧。
对猴子的欣喜,谢宏表现得有些无动于衷,这也是因为他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了新船上。
被谢宏命名为飞轮战舰的船并不大,长十几米,宽三米,长宽比达到了一比五左右,相对于明朝的造船理念来,实在是有些怪异。
“侯爷,这种流线型的船身虽然有利于加快速度,可在稳定性上面就差了许多,不但摇晃的比较厉害,恐怕也经不得太大的风浪。”王云手里拿着图纸,眉头紧锁,在谢宏的身边介绍着。
刚建成的时候,王云确实是很〖兴〗奋的,这艘船毕竟是他第一件作品,让他没法不高兴。可等〖兴〗奋劲过去之后,这件作品带给他的,就只有各种忧郁了,这会儿与其是在介绍,还不如是提醒呢。
“没关系,要的就是个快,这船是战船,当然要以机动力为第一优先考虑,至于风浪什么的也不要紧,我不打算用这船去大洋〖中〗央,咱们主要还是在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