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了,再见。
再也不见了。
无尘解决完了黑衣人,只是看着沫沫离去的地方,那里,还残留着她的气息。
你会没事的吗?会吗?
无尘的心,好乱。他不知道,但是,总是有一个声音和自己说,“沫沫会没有事的。”
一声巨响,沫沫失去了意识。
无尘,真的再见了。
再也不见。
芸梵夫妇真的没死
一个老妇人循着巨响赶来。
平静了这么多年了,终于有人打破了。
沫沫的意识里,无尘抓着她的手不撒手,沫沫只是挣扎挣扎,接着,无尘不见了,只有自己在慢慢的调入深渊,黑漆漆的深渊。身体的疼痛仿佛要撕碎她的身体一般。
“无尘,无尘。。”沫沫惊醒,坐起身来,额头上布满了汗水。
又是茅草屋,陌生的环境。难道自己又穿越了?
乖乖,这死一次穿一次,自己不赚死了。
好像不是,我好像没死啊!
沫沫的身子一歪,“啊!”痛得她眼泪都滑下来了,为什么身体那么酸疼。
一个白发的老婆婆进来,“姑娘,你醒啦?”这个情景好熟悉啊,貌似,自己刚刚来到古代也是这样的。
沫沫疑惑的打量着眼前的老太婆,头发有些花白,只是那张脸,让沫沫觉得年轻的时候,这个人一定也是美貌不凡。
沫沫点点头,“这里是哪里啊?”自己不是中了血蚕的毒吗?不是早就要死了么?
老婆婆喊了声,“老头子啊,你来啊,”换了一个白发男人进来,看着样子,年轻的时候定也是一个美男子。老婆婆的眼里唤出老头子,沫沫看到了老婆婆眼里的幸福。
“老婆子啊,和你说了,不要这么激动的。你也不是小姑娘了,真是的。”那个老头走了进来,沫沫奇怪的看着他们,“老婆婆,老爷爷,你们是谁啊,这里是哪里啊?”
“姑娘,你是从崖上掉下来的,我们救了你。”说话的是那个老头,老头顺便帮沫沫把了把脉,若有所思。
沫沫想到,断崖下面,他们,难道?
“你们是芸梵夫妇吗?”沫沫夺口而出。
气氛一下子尴尬了。
老婆婆的眸子里装着过去的伤心,沫沫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老婆婆摇了摇头,亲切的一笑,“没关系的,小姑娘。”
老头回过神来,“小姑娘,你也算是个奇迹啊!”
“我?奇迹?”沫沫不明所以。
自己也有着一肚子的疑问。
(哎呀,码字码字,灵感来了,一下子我就猛干个几篇,各位看客看的尽心啊!女主在后后面的文里,有很大的改变哦,不过不是现在。)
活不过18
沫沫艰难的再次爬起身子,“那个,老婆婆老爷爷,我想问一下,”
老婆婆和颜悦色道,“小姑娘想问什么啊,老头子,让人家小姑娘问完你再说话。”
沫沫调皮的一笑,“你们是在哪里发现的我?我怎么没死?这里有玉清池吗。。。”沫沫喋喋不休的问。
老婆婆笑一笑,“唉哟,姑娘,你得等我慢慢回答吧!”然后慢慢的解释给沫沫,“小姑娘,你是掉到我们家门前的池子里的,你呢是掉在水里,所以啊,没摔死。玉清池啊,就是我们家门口那池子。尼克是昏睡了三天了!”
沫沫若有所思,“哦!三天?”昏了三天的啦!
那个老头子终于耐不住了,“小姑娘,在下可以问你事情吗?”沫沫乐意的点点头,“呵呵,当然可以。是你们救得我啊,谢谢。”老婆婆走了出去,“你们慢慢说啊,我做饭去了。”
老头子捋了捋胡子,“姑娘可是身中剧毒?”
沫沫有些疑惑,“对啊,有什么奇怪的吗?”
老头摇摇头,“姑娘体内可是有剧毒的血蚕?”
沫沫在点点头,“恩恩,是啊。老爷爷你会医术啊?”
老头不敢置信的说道,“姑娘,你可知道,我们救你之时,毒已经侵入你的发肤,即使有那玉清池的水帮你缓毒解读,姑娘能活下来的概率也是不大的,只是,如今姑娘能够醒来,老夫着实的佩服,姑娘没有武功也没有任何内力,为何那毒没有进入你的五脏六腑?”
沫沫听得一愣一愣的,“啥?我那么厉害?”
老头点头,“能在三天内醒来,姑娘真是福大命大啊!”
沫沫想了想,“会不会是我之前吃过那缓毒的药丸啊?”
老头绝对的摇摇头,“不,那药丸我知道,只能克制,并无其他作用。”
沫沫突然想到了很荒谬的猜测:会不会是在现代打了很多的抗病毒的疫苗啊,没多久的甲型什么什么的,那针可酸了,会不会是起作用啦。
哎呀哎呀,沫沫乐死了,真是爱死了那些逼她打针的人。
当然这些是不好告诉给那对夫妇听的,说了他们也不明白啊。
老头见沫沫一个人自顾自的想着,就拍了一下,“不过,姑娘,你要知道啊,那血蚕依旧在你的体内,若不及时除掉,姑娘活不过18岁。”
晴天霹雳,什么?
活不过18?
沫沫的伤心
一切的一切,打碎了她所有的喜悦,“18岁?”沫沫喃喃道。
老头子看了看沫沫,“姑娘,你的毒在玉清池已经去除,还有你体内的血莲已经克制住了血蚕。”
沫沫的目光呆滞了片刻,没想到她若沫沫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竟然活不过十八岁,“哦,老爷爷,谢谢你们啊!”强拧的笑不漂亮,老头看在眼里。
“姑娘,别伤心了。看造化吧。是何人如此狠毒将这千年的血蚕寄予你体内?”这个女子的身份应该是不简单的,被人用血蚕下毒,体内还服有冷迷宫的血莲,不简单啊!老头这么想着。
沫沫无所谓的笑了笑,她是乐天的嘛,既然活不久了,那就珍惜这段时光,“老爷爷,这也是说来话长的,日后我再告诉你吧,呵呵。”投以明媚的一笑。
多少年啊!阎梵在江湖的那段日子,没有一个人是真心真意的,总是暗怀鬼胎。那么一点点的笑,那个不是献媚的嘴脸。
只是,这个妮子的笑,那么干净纯洁,就和,当初的芸芸一样。还有,这个女子的眼睛里干净得一望到底,有如一汪清水。不被这龌龊的世道所污浊的人,恐怕是少有啊!
沫沫的笑牵动了身体,身体又疼痛的僵硬了起来。
老头将沫沫安顿好,“姑娘,不知你的名字?”
“我叫若沫沫,老婆婆。”记得,这句话对王大娘也说过
沫沫感觉到了温暖,好熟悉,和王大娘一样。明媚的眸子里顿时又涌起了悲伤和歉疚。
又想到了慕容雪,这些,自己看着死在自己眼下的人,沫沫顿时觉得心慌。
好怕好怕。
无尘,红陌,艾青,还有一熙,你们听得见吗?
我好想你们啊!我活不过18了,艾青。
无尘,我好像抱抱你啊。
我想念你们大家啊。
沫沫闭上了眼,泪水无声的从眼角滑落,落在了枕上。
闭上了眼睛,却还是清晰的感受到泪水湿润了眼眶。
只是闭着眼睛,张开只会更加想念你们。
老婆婆看着沫沫挣扎着逼着自己入睡,心疼起了,走进,抚摸上了沫沫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