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走进来的人,笑脸瞬间收敛,“你来做什么?”
“雪儿……”
“我说了不要叫我的名字。”
才开口就被打断,董项天原本希望满满的眸刹时黯淡了下去。见香雪转身背对着自己,他苦苦地笑了一下,稍候才问:“雪儿,你还记得你的脸是怎么受伤的吗?”
香雪蓦然一僵,那没有视觉,感觉却更加灵敏的恐怖一夜顿时袭上了脑海,心里头翻绞得厉害,她却很快强制压下,冷漠道:“我的脸怎么受伤的,还会有人比你更清楚吗?”
“原来你果然以为是我做的。”香雪冷漠的口气,令董项天心中再次升起了一丝希望,雪儿会生他的气,她还是在乎他的,那么如果她知道自己冤枉了他,会不会真的就原谅他了?
“你该不会告诉我你忘记了吧!”香雪嘲讽地掀起嘴角。身后,董项天道:“我没有忘记,那件事我比任何人都记得清淅。因为你从楼上跳下来,放弃了我们的孩子,我伤心地离开了一段时间,直到有一天,潇潇突然打电话给我,说家里有一名女佣因为与你发生口角,伤了你的脸逃掉了。我匆忙赶回来时,你已经躺在了医院……”
“你可真会编故事。”香雪不敢置信地回过头来,“是你太愚笨,没法自圆其说,才胡乱地找了个这样可笑的理由?还是你认为我还是当初不谐世事的香雪,你随意两句话我就会被你蒙蔽?”
“我知道,相信了这样可笑的理由,当初是我太愚蠢。但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他还记得,因为这件事,他将没有看管好下人的潇潇关进装满蛇虫鼠蚁的暗室中五天五夜,直到她奄奄一息了才放她出来。
“我只是眼睛看不见,不是聋子不是白痴,也不是失忆病患者。”香雪气愤道,“敢做不敢当,你当初就不要做。”当时他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清清楚楚,他还她凶狠地强占了她打了她,难道这些都是她自己做的一场恶梦吗?
“我真的没……”
“够了!”冷声喝止他,香雪道,“以前的事,我不想再提!”
“一定要提!”董项天大声喝道,“不提不行,你不相信我,这儿有证据。”他将那个闪光的小星星递到了香雪面前。
他说不是他,他的表情一点也不像在说谎,他还有证据。香雪脸上刹时褪尽了血色,如果不是他,那那天晚上那个与他有着一模一样声音的男人是谁?她还清楚地记得那个男人疯狂的占有与伤害。
惊恐地望着那个小小的光点,香雪不敢去接,小光点却自动升上半空,化成了一个活动的屏幕。
……
“项天!”原本属于香神后来归到董项天名下的书房门口,送完宾客(www。kanshuba。org)看书吧好仪容的董项天才拉开房门,身着性感缕空睡衣的潇潇,立即风情万种地扑进了他怀里,两条纤长的玉臂妖娆如蛇地缠上他的脖子,主动地送上了自己艳红的双唇。
“你做什么?”恼怒地推开她,董项天紧张地望了望楼上自己的卧室门,没有听到那边有动静才沉下脸来冷声喝斥面前的女人。
“为了庆祝你订婚,我将自己送你当贺礼,怎么样?”潇潇再次缠上去,作为香家目前的第一高手,她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而身为男人,就是再不愿,也不会在有美女强吻自己时用蛮力拒绝,更何况,这美女与自己早已有了夫妻之实。
董项天花了几分钟的时间才挣开了潇潇的纠缠,不悦地低声警告:“够了,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冒犯我。从今天开始,你必须自觉离我三步远,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既然与雪儿订了婚,他就是她的男人了,任何女人,都没有资格动摇他对雪儿的爱。
潇潇眼中暗自一寒,却仍然娇慵地小声抱怨:“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你可真是狠心的啊!古人都还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呢,我们都……”
“闭嘴!”说起这个,董项天顿时怒火腾腾,“要不是你对我下药,我会做对不起雪儿的事吗?”
“我记得只有第一次是我动了手脚,后面都是你自己主动要的吧!”潇潇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我知道你舍不得强行吃了那纯洁可爱的小公主,所以每次都会拿我做她的替身。我不介意你将我当成她的哦!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今天可是你们订婚的日子,能看却不能吃,你真的忍得住吗?”
“你给我住口!”董项天面色铁青地怒喝,“想要代替她,你根本就不够资格。以前我会动你,只因为男人兽性的本能使然。但是从今往后,你休想再接近我身周三尺之内,否则……”忽然顿了口,因为似乎哪里不对劲。身上火烧一般的烫,他眼中骤然一冷,突地伸手将潇潇拉进并未关门的书房甩上了门,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狠狠地按在了墙上,“该死的女人,你又对我下药。”
被他溢满杀气的目光瞪视,潇潇并无半点害怕,反而得意地笑了起来:“又不是第一回了,你矜持什么?你应该知道依我对医理方面的研究,这个是没有解药的。”推开他掐在自己脖子上被药性冲击到无力的胳膊,潇潇媚笑着倚进他怀中,灵巧的小手也适时地探进了他的衬衣内调皮地逗弄。
“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没有得到他的回应,潇潇更加卖弄地将自己柔如水蛇般的娇躯在他的敏感处蹭动,贴近他耳边诱惑地轻启红唇吐气如兰,“你与她订婚,知道我有多伤心吗?但我却不得不笑着祝福你们。因为你们一个是我心爱的男人,一个是我最疼的妹妹,我的要求不多,只要你将这个与她订婚的夜晚交给我,作为一个深爱你的女人,这个要求过份吗?啊!”
垂在身侧的修长大手慢慢抬起落到了她脸上轻柔抚摸,潇潇大喜,然后下一刻,就突听耳边‘啪’的一声响,叫她瞬间脸麻耳鸣,漂亮的身子也因那一巴掌的力道被打得撞到墙上又反弹回来才趴倒在地上。
“我的忍耐是有限的。”眼睛因药性赤红,董项天却是冷冷地望着趴在地上,嘴角带血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望着他的潇潇寒声道,“留着你的命只因为这世上再也找不出比你更忠心的狗,但是没有你,我依然可以找到千千万万只,就算不够忠诚却绝对不敢反抗的狗。”
无情的留下这样一句话,他打开门快步地跑了出去。没有看到身后那女子阴毒悲凉的视线,她在他眼中原来只是只忠心的狗,还是可以被随意取代的狗,果然是够无情的。
他无情,她无义,他们果然是最般配的一对。呵……
忽而,潇潇流着泪诡异地笑了!
而跌跌撞撞的奔回自己房中的董项天,再也经受不住药性的折磨,不顾香雪的哭喊和哀求,失去理智地强形占有了她。
原本天真灿烂的香雪,自那一夜后变得沉静,没有必要绝不开口,面对董项天更加是冷若冰霜,不再开口与他说一句话。
为了求得她的谅解,董项天开始千方百计的讨好着她,而潇潇似乎也安份了下来,每每看到二人在一起时,她总是识相地退开,可是没有人知道,她在暗地里筹谋着什么。
赌皇的初赛开始海选,从不曾在这方面有过任何成就的董项天也得参加,参赛地点在伦敦。他本来预备带着香雪一起去,香雪却莫明其妙地生病了,于是他不得不将她留在家中,吩咐潇潇细心照顾。潇潇满口答应,却在他刚刚踏出家门时,古怪地笑了!
一个男人,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出现在香雪房间里,他有着董项天的声音和语气,他逼问被纱布蒙着眼睛的香雪,保险柜的密码,香雪不答,于是那个男人打了她一巴掌,并强行污辱了她。
董项天回来了,仍然对香雪柔情似水,香雪却对他更加冷漠如冰,自然没有人知道那个男人出现过。
然后,每每董项天有事出门,香雪就都会古怪的生病,然后那个男人来了一次又一次,每次都会逼问她密码,然后是她不肯屈服得来的殴打和强占,或是对她施以媚药折磨她的身心。直到她有了喜讯,从楼上跳下,董项天伤心欲绝,离开逃避她……
这是在潇潇卧室里,那个男人与潇潇的对话:
“舍不得动手?”潇潇手中拿着一把精巧的匕首,那个男人没有接,潇潇嘲笑道,“不会告诉我,你瞧上她了吧!”
“怎么会呢?”那人谄媚地笑道,“潇潇姐,你要惩罚她,其实也不必非得划伤她的脸,我还有很多办法让她生不如死。”
“哦,是吗?”潇潇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