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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2 / 2)

原来是来帮那个臭丫头的,陈侍郎弄清楚宫知寒的来意,心中惊怒交加,面上却不好显露,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不只如此,人家还是皇亲国戚呢!

“就算如此,她也不该如此狠毒地割了美美的舌头,她必须当面给我一个交代。下官好歹是朝庭官拜四品的命官,无故伤害侍郎千金亦可入罪。下官本只是要请她回去问案,她却拒不从命,下官令人拆楼只是为了逼她出来,谁料她却说谁动了随意楼一门一柱,一砖一瓦,就不必回去了。她如此无法无天,就不怕我告到皇上面前?”

“她并未‘无故’伤害令千金,那只是令千金输掉的赌注。随意楼是从洛公子手中接下的经营许可关文,楼规也有明文标示,京城里所有人都知道。”宫知寒知道奴儿的脾气,她说得出一定做得到,如果这些人真的动了随意楼,他不保证她不会大开杀戒闯出更大的祸,她根本就不怕死,或者说,她根本就是在故意找死。

但不能让他们一家也搭进去,这就是父王让他一定要阻止陈侍郎的原因,父王说了,无论以什么样的方式都行,一定不要让陈侍郎惹恼了奴儿。因为惹到如今的她,谁也无法控制,除非杀了她,而杀了她,就算父王愿意,他们兄弟也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十几年来都没有关心过的名义上的妹妹,她会变成这样,他们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无论是同情抑或是其他什么原因,他们都会护住她。

而且她一直是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行事原则。那个陈美美根本就是活该。

宫知寒故意提醒陈侍郎,这随意楼是从洛公子手中接下的营业许可关文,明着告诉他,这随意楼是洛公子罩的。洛公子虽不是朝庭中人,可还是没几个人敢在他的地方撒野的。但是不办了那伤了他女儿的野丫头,陈侍郎是怎么也不甘心。“可是,美美说过不赌了,是她逼美美赌的,她根本就是蓄意伤人。”

“随意楼楼规第五条清清楚楚地挂在大门外,输不起赌注者,杀!令千金输不起赌注耍赖不赌,这现场的人都可以作证,奴儿只是割了她的舌头,是她的幸运。况且,就算随意楼楼主触伤律法,也自有刑部查办,陈大人越轨了。”要不是看在前丞相陈老爷子的面子上,宫知寒根本就懒得跟他废话那么多,这陈侍郎跟他老子比起来差远了。

“下官……”陈侍郎被宫知寒一翻话说得哑口无言,憋红了脸,躇踌了会儿,不得不气得甩袖而走。这随意楼楼主的威名,京城里谁没听过?连玉王爷的四世子都被她给废了,王爷自己也被她摆了一道。比起他们来,他的女儿正如宫少将军所说,还算是走运的了。玉王根本就奈何不了她,他不明白为什么玉王爷到现在还要保住那个丫头,但是他自己这口气却是咽得叫人实在是窝火十分。

所以不能明着来,不代表他会轻易罢手,身为朝庭命官,虽是文官,也不会没有自己的护院。

☆、第九章 是败类

夜半时分,万簌俱静之际,一群手持凶器的黑衣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陈府屋顶,随着带头人的一挥手,一群几十人立即无声而又迅疾地往随意楼的方向飞驰而去。然而刚刚到达随意楼门前,晴朗的夜空忽然不知从何处吹来一阵怪风,众人下意识地抬手挡住,等风停再睁开眼时,立刻全部都傻了眼。这是什么鬼地方?为什么周围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水,眼前的小岛除了树什么都没有。他们不是奉了大人之命去暗杀随意楼楼主的吗?为什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这儿?而且刚才不还是黑夜吗?怎么天一下子就亮了?

“那丫头,可真会得罪人。”站在随意楼对面的街头,洛晨颇有些无奈地笑着摇头,眼见不远处再次出现了一批身着白衣的女人疾速飞来,洛晨再次淡然地一挥手,又是一阵怪风,再停下来时,那几个白色的身影也同样消失在了黑夜里。

房间里,香雪没有点灯,她闭着眼睛安静地盘坐在自己的新床上(原来的床昨晚被自己打烂,丢掉了)。窗外不知何处隐约地传来一两声野狗的吠叫,香雪蓦然展目,明亮的星眸在黑暗中泛出流星一般的璀璨光彩,绝美却冰凉。

然而穿鞋下床的动作却悄悄一缓,香雪完全可以肯定那个陈侍候郎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可是为什么?刚才她明明感受到了一股直冲随意楼而来的杀气,正要出门迎敌,却不知为何那股煞气忽然间又莫名其妙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了。香雪可不相信,那个陈侍郎会突然心平气和地放过她,难道他还有别的阴谋诡计?不管他们还有什么后着,她都不会怕他。既然人撤走了,她也就没必要再守夜了,正准备脱衣上床睡觉,一个修长优雅的身影忽然从窗外,优哉悠哉翻进了她的房里。

“你又来干什么?”根本不用看,香雪一下子就猜到了是谁,不由勃然大怒。除了洛晨那个无赖,谁还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夜闯她的闺房?

“现在已经过了子时,我来为明天排队啊!”洛晨直接无视香雪黑暗中的黑脸,咪咪笑着毫不客气地坐到了房里唯一的一把沙发椅上。

那是她专用的椅子,香雪顿时气红了脸,恨恨地哼了一声,却没有动手,因为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不过心里却盘算着,等他一走,她一定要将那把椅子拆了泄愤。

“为了保护那群小丫头,你竟然整晚不睡!”依二人的功力,根本就不需点灯。洛晨看得清香雪身上黑衣的纹路,同样,香雪亦能清楚地看到他那并不出色的面容上,一双完美夺目的眼睛。故作轻挑的笑颜上,那双无瑕的眼睛清澈得仿佛能够洞穿世间的一切,香雪觉得自己在那样的眼神下有些无所遁行,弱小的心脏由不得砰然地颤抖起来。狼狈地别开眼,香雪恼怒地喝道:“滚出去!”

“你还没答应我哩!”洛晨丝毫不在意香雪凶狠的呼喝,依旧眯眯笑着赖在她的沙发上。

没见过这么不识相的人,香雪气结。如果她突然出手,可不可以像白天割陈美美舌头一样废了他讨厌的声音?

“干嘛不回话?莫非你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我的惩罚?”前一秒还懒洋洋地窝在沙发上的洛晨,忽然出现在香雪面前,温热的呼吸夹带着令人心旷神怡的茶香味迎面扑来,低着头的他,促狭微笑的五官几乎贴上了她的脸,香雪大惊着后退了三个大步跌倒在身后的大床上。她不是单纯洁净的奴儿,她是香雪,那个早已肮脏不堪的香雪,理应不该如此青涩才是,然而想起昨夜那个简单到并不能算作亲吻的触碰,香雪却不由自主红了脸,连忙应道:“我答应你了。”

“那好,我明天再来。”洛晨快速说完,修长的身影蓦然凭空消失在香雪的房间里,香雪却呆呆地保持着跌落在床的姿势,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第二天,洛晨背着手风度翩翩地应约前来。他一派潇洒大方地走进,还不时地和熟识的人微笑着打招呼,引来一片问好的附合声。一堂人都以他为中心,他宛如一个高高在上却又亲和无比的王者,即便他长得是如此的平凡,却丝毫掩不去他的风仪万千。香雪站在四楼自己的房门口,低头望着只差没在眼中射出支箭来,这混蛋,在外人面前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谁知道他内里根本就是个流氓无赖加败类。

不过虽然讨厌他,香雪却也不得不打内心眼里佩服,洛晨果然不愧为大陆第一聪明人,今日他选的是刚刚学会玩的纸牌,双方说好打一百盘,按输赢的多少来算胜负。刚开始洛晨不熟悉纸牌输了不少,但是没多久就赶了回来,一直打到最后竟只输了香雪两盘。就像昨天他也是刚学会打麻将,开始一直输,后来却很快地赶了上来。自从和他赌了第一次后,香雪就一直有小心地关注着他的小动作,除了那一次,后来的他确实都是以实力在跟她打牌。

洛晨这次依旧要求赢回自己第一的名号,输给了香雪京城最大的一家酒楼,一家红楼,一家钱庄和一间客栈。

虽然随意楼才开张两天,但是现在除了洛晨,已经没有人敢再向她挑战。和洛晨的比赛用了将近两个时辰,吃过午饭,在房里坐着再等到吃过晚饭,香雪忽然想起北城外树林里的无忧谷。那个小小的世外桃源给她一种温馨的感觉,仿佛只有在那里才可以忘了一切的悲伤,只要在那里面,就能感到一种莫名的幸福。这幸福来得莫明其妙,却能让她宁静。

意随心动,放下手中的书,香雪挥手再次瞬移到了那个树林,往无忧谷的方向走去。

☆、第十章 孽畜?

意随心动,香雪再次瞬移到了那个树林。

月光惨淡,香雪无声地往无忧谷的方向走去。

“小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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