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执同心入洞房。”媒婆一声令下,两位新人执着同心结一起往洞房内走去。
新房是重新收拾出来的,新房门口站着两个满身喜气的丫鬟。
新房内寂静不已,红盖头挡住新人的风华,红烛幽幽下身形俊逸颀长。
一通忙碌下来两人都有些疲惫,此时已然步入到黑暗中,唯有林府的红喜烛光延绵幽长。
林常怀倒了杯水递给燕危,柔声道:“先喝口水润润喉,待会我要去接待他们,你要同我一起去吗?”
燕危伸手接过,垂眸抿了口,“要去的,待会宫里怕是会来人,我去会会他们。”
林常怀放下杯子,眉头轻蹙,“是了,这婚本就是圣上所赐,宫里来人并不奇怪。”
本应是大好的吉日,除了不知情的人,其余人全都是欢喜的、由衷地祝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危微微抬头,看向林常怀的方向,因盖着盖头无法看清全部,只能看到腰部以下。
“你不帮我把盖头拿掉吗?”难不成真想等到洞房时才拿掉?
搭在把手上的手指微动,林常怀扬头看向他,含笑道:“你蹲下些,我够不着。”
燕危半蹲在地上,林常怀拿了杆子把盖头挑开,露出一张锋利又冷峻的脸来。
林常怀嘴唇微勾,“今日委屈你了,不会觉得累吧?”
燕危瞥了他一眼,有些惊奇,“什么时候你也会关心人了?这对你来说,应该不足为奇才是。”
不想再多说什么,燕危推着轮椅往外走,“走吧,我们也是时候出去接待那些来宾了。”
林常怀心中略感失落,含笑道:“你说的对,我只是有些担心你罢了。我们今日闹这一出,难不成你就没想过以后寻一心爱的女子,成亲生子吗?”
燕危语气平静,声线清冷,“我好像有跟你说过类似的话题,不会聊天就不要硬聊,也不用试探我。”
推开房门出去,丫鬟弯腰问好,默默跟在二人身后。
还没进到前院,便听到了起哄的声音,叫喝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陵几人坐在一桌,身前的碗倒满了酒,划着拳叫喝着。女眷则是坐在另外一边,与男宾这边泾渭分明。
宋玉箫眼尖,扬声道:“新人出来了,来来,和大家喝一杯,大家乐喝乐喝。”
孟陵接过话,抬手打着招呼,“这边这边,常怀兄来同我们喝上一杯。”
见他们闹腾得实在是厉害,燕危推着轮椅过去,穿着喜服的两人在人群当中格外亮眼。
周家世子周成双眉梢一挑,脸上全是坏笑,“常怀兄今日成亲,可要不醉不归啊。”
宋玉箫拍了他一下,瞪眼道:“今日是人家的大喜日子,不醉不归怎么洞房?”
此话一落,瞬间鸦雀无声。
宋玉箫有些尴尬,神色有些不太自然,“我今日酒喝得有点多,说话不当之处,还望侯夫人海涵。”
瞧他,这成婚和往日的成婚不同,他怎么就不过脑说出这样的话来了?
燕危朝他点头,脸色没什么异样,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无妨,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大家不必拘束。”
“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狐媚子,靖武侯这些年可从未传出过有心上人的言论。这人一出来,便与靖武侯成亲,真真是让人猝不及防。”说话的是一位年轻女子,言语中带着鄙夷和轻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围的夫人听闻此话,拿起帕子擦着唇,“之前倒是听闻周小姐对靖武侯有着不可告人的心思,今日一瞧果真如此。”
既爱林家的财富,却又嫌弃人家靖武侯是个残疾。
这是京中不宣的秘密,谁家不想把女儿嫁到林家来享清福?林家没有公婆伺候,那靖武侯瞧着也是个会疼人的人。
只是靖武侯到底是个残疾,以后有没有后都说不定,这才没人头一个站出来。
要不然呐,这林府的大门岂不是都要被媒婆给踏烂了?
“你……”周小姐脸色铁青,却又被说中心事一般无法反驳。
对于女眷这边的情况,大多数抱着看戏的态度,他们同夫君来这宴席,可不是给别人难堪的。
也就只有那么一两个脑子拎不清,吃不成葡萄却硬说葡萄酸。
燕危和林常怀在宴席里走了一圈,敬了一圈的酒,才回到主位上。
恰在此时,宫里也来了人。
皇帝身边的近身太监大总管领着一队人,其中一位手上端着金壶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咱家给靖武侯问安,这是圣上特意赏的酒,庆祝靖武侯寻得良人。”大总管站在门口,把宴席上的人都扫了一圈。
大总管的到来,让在座的老狐狸们都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眼睛有意无意瞟向两位新人。
两位新人站在一起无比的般配,一人坐在轮椅上,他分明双腿残疾,可在他脸上却看到了平静。
似山雨欲来的平静,看他不动如山,躁动的心也跟着安定了下来。
一人站着,周身气质如寒冰凌厉,无人敢触犯。
林常怀嘴角上扬,一张脸明媚生动,“既是圣上所赐,那是臣的荣幸。”
他抬手朝皇宫的方向拱了拱手表示尊谢,“那臣恭敬不如从命,多谢圣上赏赐。”
燕危脸色淡然,声音不轻不重,“多谢圣上恭贺。”
大总管看了他一眼,上前为两位新人斟酒,“圣上体恤林府,如今靖武侯成婚,圣上赐的喜酒还望二人品尝一番。”
这意思是,他要在这里看着燕危二人把这“御酒”喝下才行。
燕危抬手接过,林常怀紧随其后,二人端起“御酒”碰了一下,才一饮而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到二人喝下杯中的酒,大总管才甩着拂尘转身,“那便恭贺二位新婚大喜,咱家祝侯爷早生贵子。”
这话可就诛心了,明明知道林常怀娶了男妻不可能有子嗣,大总管却这番祝福。
大总管可是圣上身边的大红人,这意思不就是代表着圣上的意思吗?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随即低下头去,不想触这霉头。
燕危笔直站着,望着大总管的身影,冷冷清清道:“既然来了,不喝杯再走吗?”
大总管的身影悠然站定在原地,身边的小太监皇城惶恐。
燕危亲自上前,淡定从容地倒了杯酒递过去,“大总管,喝一杯喜酒再走罢。”
场面诡异地安静下来,大总管转过身,皮笑肉不笑道:“侯夫人的脾气,当着是好。”
他咬牙说完后,接过喜酒一饮而尽,“多谢侯夫人的喜酒,咱家很是喜欢。”
酒杯“啪”地一声落地成渣,大总管冷哼一声一甩拂尘匆匆离去。
燕危不在乎这个小插曲,老皇帝没亲自来,他有些失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招呼着众人,神色间有些疲惫,“大家吃好喝好,不必理会。”
林常怀推着轮椅到他身边,言语中带着体贴,“累了吧?你先回去休息,我待会过去找你。”
燕危点了点头,和众人招呼一声朝新房走去,留下欢闹的宴席和新郎。
想见的人没来,自然是没留下的必要。
周围安静下来,燕危站在门前招来时藏,“无归那边的人怎么说?”
时藏低头回话,神色间有些失落,“阿婆阿公们说自知身份低贱,就不来贵人眼前丢人现眼了。”
时藏是燕危的人,自然是原话传达。
燕危眼眸微眯,哼笑一声,“看似穷苦吃不上饭,可个个都是聪明人。”
从他带走时藏时就看出来了,无归的人不焦不燥,也没有争抢。
“你先下去吧。”燕危捏了捏眉心,皱着眉头往房内走去。
怎么感觉周身热热的?他喝的酒也不是很多,不应该这么快有微醺的状态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目前这种状态好似不会喝酒的人微醺一样,萦绕着淡淡的炙热感,很想吹着凉风。
燕危房门大开,坐在软榻上斜靠着,轻阖眼帘。
轮椅滚动地声音响在外面,燕危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就见林常怀被林管家推着来,脸色有些冷。
燕危眉头轻蹙,来不及说些什么,林常怀就开口让下人们离开。
燕危懒懒靠着,嗓音微哑,“你不在前面招呼着,来找我有什么事?”
也才过去了一刻钟的时间,这人这么快找来,难道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是不是错觉,燕危觉得身上越来越热,微凉的风像是催情剂加速了身体的血液循环,血液在慢慢沸腾。
林常怀直直盯着他的反应,沉声道:“圣上赐的酒有问题。”
他以为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位不会下药,但他还是低估了,酒被下了药。
不是毒药,也不是慢性毒药,是催情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怪才喝下酒不久后,他就察觉到身体发生一些细微的变化,而这变化也在他与旁人的交谈中越来越明显。
他借口新婚之夜不可丢下新人独守空房才来此,目的就是想告诉这件事。
燕危脸色冷了下来,“原来如此,我当以为他为什么赐酒,原来是想让我……”
他住了嘴,眉头拧起,“你可有法子解这药性?”
系统背包里的药要么是恢复的,要么就是毒药,还没有这种东西的存在,他自然是无法的。
林常怀面色凝重,顶着希望的目光摇头,“这催情药不常见,且药粉被搅拌在酒中,流入到五脏六腑后药效发挥极快。”
话语刚落,周围便寂静了下来,连空气都仿佛停止流动了。
药效发挥得极快,想必其他法子也难以阻止,更是没有时间去寻药来配,那要怎么办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燕危试图催动内力去把药力排出身体,倒是没想到更加催化了药效的流速。
他脸色悄然攀延上不正常的潮红,身体渐渐软绵无力,一股陌生的情绪钻进脑海深处,小腹有团烈火在燃烧。
他吐出一口浊气,却连气息都是滚烫的,眼睫颤抖垂下眼帘,硬邦邦冷声道:“出去。”
林常怀握紧轮椅的把手,很平静的望着他,“你想硬扛过去吗?你以后还想用内力吗?”
“这药会激发内心深处的欲/望,倘若不解,你一身内力都会被这药给消散掉。”林常怀说完后,不敢去看他的面容。
太诱人、太犯规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在一个男人身上看到了引/诱,无法拒绝也没有办法拒绝。
燕危冷呵了一声,恍然大悟起来,“原来如此,他知我们不会有什么,所以就在大婚当日赐下这催/情/药/酒。”
如果他们顽强地抵抗着,便让这药性散去他的内力,彻彻底底沦为一个废人。
老皇帝想要他成为废人,所以才不会亲自来此。
林常怀在此时有些回不过神来,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什么?”
燕危站起身来,一步一步朝门外走去,笑了一下,色如春花绽放,“可我偏不如他意,我要他的算计永远落空。就算是老谋深算的狐狸,也会有失算的那一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林常怀抬头,眼底深邃而炽热,轻声道:“你想好怎么做了,是吗?”
“那么,这件事情该由我主导,夫人。”林常怀松开双手站起身,身形一下子高大起来,朝燕危走去时带着无尽的压迫感。
“你……”燕危顿在原地,慌缪感顿席心头,眉头紧紧皱起来,“你的双腿没有……”
“呵。”林常怀轻笑一声,目光紧锁着他,“当然没有,我爹是国师的救命恩人,让他保一双腿还是能保住的。”
双腿残废不过是伪装而已,他并没有打算这么快就卸下这层保护色。可如果他继续保持着“残废”的事实,那么就显得不诚心了。
两人面对面站着,目光交缠,药效发作下连眼神和空气都是暧昧绮丽的。
“我算计你是看上了你的本领,千方百计是想把你留在我身边。”林常怀逼近他。
燕危往后退,林常怀步步紧逼。
“你算计我一次两次,算计林家的前程,算计林家百年声誉。”林常怀扣住他的手腕,凑过去盯着他,呼吸撒在面颊上,“既然事已成实,这个侯夫人阿危是要当定了。”
“林常怀!”燕危咬牙,脸色黑沉一片,大脑有什么东西在轰然倒塌,“我还真是看走了眼!”
林常怀眉梢一挑,神色显得有些无辜,“可是怎么办呢夫人,这可是你亲手设的局,你亲自入的局,这后果自然也是我们一同承担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没想到……”林常怀抚摸上他的脸,声音中带着不可思议,“阿危为了复仇,还真是不顾一切,连自己都不在意。”
既然他亲自送上门来,那他自然是要全盘接下的,这才算是真正的合作,不是吗?
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那也要看看这蚂蚱的分量到底是谁轻谁重。
掌心的温度似要把皮肤灼伤,吐出的呼吸热烈而清晰,皮下心脏跳动的声音感受得一清二楚。
林常怀笑得像只得逞的老狐狸,撕裂温润的外表变得危险起来,他嗓音低而哑,“这场博弈里我们谁输谁赢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一致对外。”
他早已吩咐好影卫把这院子严防死守,如果这人没有这个心思,他自当不会勉强。
可这人有那不顾一切的疯狂,他自然是不会放弃的。
这场侮辱性的赐婚,还有他的妻子,他都非常、非常地满意。
嘴唇微张,胸膛起伏不定,燕危双眼略显迷茫。
如果他没急着用内力去抵抗催/情/药/的药效,或许他不会这么快失去自身的掌控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常怀拉着他朝新房走去,进门时带上房门,把人带到床边丢下,人就无力地朝床上跌去。
林常怀低头看着他潮/红的脸,那双漆黑清冷的眼眸染上迷离和挣扎,让人移不开目光。
林常怀半跪在床上,倾身靠近他,“夫人往日里最是能说会道,今日怎么一句也不说?莫不是知晓我没残废,被吓到了?”
燕危偏过头去闭上眼睛,浑身都紧绷着,他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的靠近过一个人。
他本以为凭借着短暂的清醒能够快速把这件事情解决,没想到林常怀反手就把事情变得复杂起来。
他心里没有一点波澜,到底没经历过,只是有些无措和惶恐。
林常怀怕他不舒服,伸手取下红色的发冠,一头柔顺的发如同瀑布瞬间铺散在床间。
大红的喜袍很是繁琐,不紧不慢松开腰带后往两边滑落,露出里面白色丝滑的里衣,包裹着紧实饱满的身躯。
燕危一把抓住他的手,抬头瞪向他,气到颤声,“林常怀,你别太过分!”
“这是夫人自己选的,不是吗?”林常怀黑白分明的眼眸深邃炽热,直视着他,“需要一些重要的东西,我出去拿。”
那便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常怀起身下床,打开房门走出去。
如果你舍不得那身内力继续留下,那么从今以后我们生同衾、死同穴!
燕危踉跄着身体想离开,可体内的火把他的理智和力气都燃烧殆尽,他离不开这里。
思维死机,大脑中只剩下欲望,欲望淹没理智。
房门再度被打开,燕危抬眼看去,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大红身影,但他知道眼前这人是林常怀。
身体被揽进怀里,唇上的触感温润又陌生,不起波澜的湖面泛起点点涟漪。
他靠着墙面微微仰头,眼中神色迷茫无助,大红喜袍挂在身上垂扫在地,唇舌贴合,嘴巴里闯入滚烫滑腻的舌头,唾液相交,呼吸交错。
不知何时繁琐的衣物被脱光,两具滚烫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催情药激起原始的性欲,亲吻分泌出迷人的多巴胺逐渐使人上头,勃起的性器抬起头来,骨节分明的手握着去相识、磨蹭。粘稠的液体成为最佳的润滑剂,让两根干涩的性器腻歪在一起。
胸腔憋了口气,黑眸直愣愣看着,有些呆萌的可爱。
林常怀颤栗着睁眼,微愣下退出点距离,汹涌的舌吻变得温柔起来,给他呼吸的空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用鼻腔哼出闷哼,无力的身体全被对方顶着才没滑落在地。
“谁教你在亲吻时连眼睛都不闭?”沙哑的声音响起,抬手捂住他的眼睛,低头去临摹着他的唇。
跟个愣头青一样,完全不知道如何做。
如果不是他主动挑起,这人怕是只知道亲一下摸一下便完事了。
索性松开套弄性器的手,一手捂眼一手揽腰,从唇往下亲下去。下巴,滚动的喉结,脖子以及锁骨,唇肉触碰到微硬的乳尖时明显感受到身体的颤抖。
林常怀抱着人转身一起倒在床上,整个人压在他身上,伸出舌尖去舔弄朱红的乳尖,湿润的液体起到润滑的作用,越是舔弄乳尖越是直挺。
双肩猛然被五指攥紧,指甲几乎陷到肉里,胸膛地起伏剧烈起来,呼吸沉重勾人。
马眼欢快的吐着淫液,性器兴奋地蹦来蹦去,腹部很快就湿了小块,冰冷而柔滑。嘴唇微张,眼瞳略微失神,呼吸一声重过一声。
双腿大大分开展现着身体的青涩,给出最大最原始的反应,全身都在牵引着林常怀的心神。
林常怀抚摸着他的大腿,一丝幽香出现,冰冷的触感涂抹在后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身上布满着大大小小的疤痕,没有破坏美感,反倒是在这充满爆发力的身体上添了无尽的枷锁。
潮湿灼热的气息萦绕着身体,好似置身在云端,胸前的酥麻久久不消,带起内心深处直白的欲望。
燕危此刻终于明白,人们追求性欲,是因为性欲愉快让人欲罢不能,坚韧的心溃败四散。
“你……”进行缓慢的性爱最是折磨人,让人心痒难耐无法掌控自身的身体。
嘴唇被封住,同一时间后穴被混杂着药膏满是薄茧的手指插入。异物入侵下意识排斥,身体做出反应阻挡着入侵者。
燕危绷直身体,无声抵抗。
脸上浸出薄汗,林常怀舔了舔他水光潋滟的唇,轻声解释道:“你忍耐一些,要细致一些。等它能够容纳下我,才能进行下去,否则你会撕裂、会痛。”
抓住肩膀的手被汗水打湿,迷迷瞪瞪听不清对方的只言片语。
林常怀一边安抚着他的身体,一边细致地做着扩张。后穴紧致难以进入,更别提插进比那洞口大出十几倍的性器。
黑而浓密的阴毛被淫水沾湿,进入到后穴的手指很快就就能抽插起来,摸索和进进出出的插入中肠道分泌出柔软的黏膜液,在柔软的内壁上碰到一个不容忽视的小点,指头轻轻按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一蹦,从喉咙里涌出一声动情的呻吟,身体微曲弓起,肩膀上的手骤然一松垂落在床上。
有意无意触碰那个点,肠道开始湿润蠕动起来,咬住手指死死不放。
找到了。
朝后穴里慢慢添进两根手指,细小的洞口被渐渐撑大,淫液不断流出,洞穴逐渐变得能容纳下巨物进入。随着手指的抽送,小腹紧绷着鼓起硬朗弧度,喉结翻滚吞咽声极其清晰。
急促地呼吸和抓紧被褥的双手彰显着主人的不受控和难耐,抽出被打湿的手指时发出“啵”声,跪坐在床间抬起双腿把硬到发紫的性器抵在了穴口处。
浑浊的大脑被烫得一个清明,燕危偏头看向他,眼底深处带着一丝恐惧,舔了舔唇声音哑得不像话,“你……慢一点。”
无法掌控的身体变得陌生,让他慌张又害怕。比起身体上的疼痛,他更怕那里会被撕裂。
未知的害怕会让人恐惧事情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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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常怀轻轻吐出一口气,腰胯一挺,性器进到紧致温热的肠道内,感觉到噬骨的滋味让他头皮发紧,差点失去理智不管不顾起来。
“呃——”燕危瞪大眼睛,抓紧被褥的手背上青筋根根勃起,眼瞳瞪大失神般保持着姿势不动。异物入侵中伴随着剧烈、清晰的痛处,胸腔被挤压呼吸不顺畅起来。
闷热的气息弥漫在房间内,身上裹着一层热汗,欲望被放大到极致。
太过于窄小的菊穴一时无法接纳闯入者,性器堪堪插进一半,还剩大半留在外面。
眼尾被春潮点上红色,苍白无力的泪不由自主落下,两个极端让身上的人看得舌干口燥。
林常怀抚摸着绷直的大腿内侧,性器缓慢朝肠道里插进去,湿润的淫水包裹在性器上,让这场心甘情愿的床事更加顺利。
感觉太过于清晰,缓了一会儿燕危才眨着眼睛回过神来。无法挪动下半身但能感受到插在菊穴的性器滚烫又粗大,蠕动的内壁像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男人同男人做爱确实有些艰难曲折,但做爱的滋味也确实很美妙。
林常怀见他面色无异,反倒是在其脸上看到了情动才继续前进。直至性器完全插入,两人都舒服到喟叹出声。
燕危的神智被牵引无法思考,林常怀挺腰动起来。“咕叽”声响起,分泌出的淫液像发了大水似的被性器带动着流出穴口,大红喜被被咽湿,暗色极为明显。
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过了开始的延缓期,后面只为这场性爱而奋斗。看不见周围的一切,只有感受最是真实。分不清现实和梦幻,只有不断地“啪啪”声证明他们都能清楚的感受到另外一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是谁想输谁想赢,即使换了姿势也顽强的没把自己交带出去。
新房里全是一片红,床上凌乱不堪,双手紧紧抓住床柱,红色纱幔影影绰绰看不清,身体随着抽插而晃动。
头颅往上仰直,胸前和腰部被双手箍住,后脖颈被叼住限制了行动。燕危用鼻腔呼出热烈的气息,性器在肠道里碾压着极为敏感的点,手臂上青筋显现,高潮正显端倪。
“夫人的身体真是让人欲罢不能,里面咬得好紧。”林常怀微阖双眸,气息滚烫。
燕危咬紧牙关,却还是从齿缝中泄出呻吟,大脑被欲望侵蚀,身体上的欢愉无法忽视。
“啪啪”声此起彼伏,高昂而激烈。床上乱七八糟一片,被汗打湿的发贴在肌肤上。
“唔。”燕危急剧喘息,猛然拽紧腹部的手,艰难出声,“我叫你慢点,嗯啊……”
才开口就被顶出沙哑婉转的呻吟,身体晃动呻吟越发无法收拾。
“呃啊……”直肠内火热一片,脑海中炸出一片白芒。在性器抵着前列腺插过时,再也无法控制,性器跳动着喷出一道白浆,在床幔上滴落而下。
檀腥味刺入鼻腔,颤抖的身体还没缓过劲来,身体被紧紧抱着抽插地速度打桩似的快了起来。
燕危瞪大眼睛,身体抖个不停,双眼失真,“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
“不、不行。”
“林常怀!”
没散去高潮的身体极为敏感,直肠内的媚肉蠕动着,大脑嗡鸣声急剧,呼吸一声沉过一声。
纤薄的腹部被顶出性器的轮廓,在掌心里极为清晰。感受到性器上的青筋跳动,燕危脸上神色似痛似爽。
“不、不行……”
“停、停下……啊……”
身体急剧颤抖,双腿绷直,手背被抓出几道红痕,“哈……停下!”
“叫夫君。”林常怀紧紧箍住他的腰,胸上的手玩弄着硬挺的乳头,湿润潮湿的舌尖舔过耳垂,嗓音低沉带着蛊惑。
“夫人叫我一声夫君,我便停下。”林常怀眼神幽深,身下抽插不止,身体上的手摸着最敏感的地方。
燕危紧闭双眼,春色潮红,耳朵里嗡嗡响哪里听得见说话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跪坐的姿势让性器进入得更深,跪曲的双腿因承受不住激烈地撞击和高潮紧紧绷紧。
床间咽湿大片暗色的痕迹,不知是精液还是淫水,性爱高涨。
“不……”
“慢一点……”
“不要这样……”
“哈……”
“林……唔——”
破碎的呻吟被淹没在唇齿间,后穴火辣而麻木,直到性器重重撞进结肠处被射出的滚烫精液烫得身体哆嗦个不停。
“!”
燕危猛然瞪大双眸,差点没呼吸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呼吸粗沉,身体颤抖着往床上滑落下去,“啵”地一声抽出性器,白浊顺着收缩不止的穴眼流出。
画面太过于冲击,林常怀眼眸深暗炙热,喉结翻滚吞咽着。
身体处于在一个兴奋的临界点里,身体内的血液逆流而上,浑浊的大脑听到心跳,被酥麻感包裹着躯体。
硬挺的性器没有软下去的迹象,马眼处停留着白浊,自此他们身体彻底交融。
渐渐平复了气息,药效也散去,二人谁也没开口说话。
虽说做爱很美妙让人回味无穷,可却也很是疲惫。
作为身下的那一方特别明显,身体外和身体内不同。
即使是身体上千疮百孔也能顽强挣扎,可身体内的疲惫连抬手都有些费劲。
燕危趴在床上,身上的潮红消去,却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红梅。
天色渐亮,鸡鸣尖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常怀摸了摸硬邦邦的性器,才转身收拾起残局来。
初尝性爱的滋味,虽百般不舍但也要以身体为重。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身上被软绵的薄被盖住,随即身体落入到怀抱里。
燕危轻颤眼睫睁眼,对上一双餍足带笑的眸子。
他气恼闭上眼,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想算账却无法诉说。
林常怀声线愉悦,关切道:“先去我的房间休息,我让人来收拾这边。”
燕危低低嗯了一声,大脑沉沉浮浮,声音沙哑,“林府所有人都知道你的情况吗?”
林常怀低头看了看向他疲惫的脸色,低头蹭着滚热的脸颊,“知我情况的人不多,即使是府中也只有影卫知晓。”
在跨出院门时,林常怀拉上薄被盖住那张布满春色的脸,面不改色吩咐道:“去把新房换洗一遍。”
影三他们哪里见过如此意气风发的主子?眼睛微微瞪大感到震惊,随即一言不发散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子和夫人修得正果,他们作为影卫也是开心的。
往昔林府冷清,如今迎来第二位主人,想来林府也会热闹起来。
燕危在昏昏沉沉中被放入热水里,他厌厌睁眼还是有些无法反应过来。
即使他在自己的世界里也没有谈过恋爱,在十几岁的年纪里被算计患上重病,从此便在医院度过。
林常怀半蹲在浴桶边,亲自帮他清洗,“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如此厌气,真是难得。”
燕危舒服地靠着任由对方动作,眼也没睁,只是声音实在是哑得厉害,“身负仇恨,适当的欢愉让人沉迷一时半会也不是不行。”
唇边被东西抵住,嘴唇微张便喝进了大半的温水,嘴巴和喉咙润了些。
林常怀没接话,轻声问道:“饿了么?我让人把吃的端进来。”
说话间右手朝身下探去,燕危眉头一皱,“你最好是在我没反应时把你的脏东西给清理干净。”
林常怀动作一顿,偏头亲了一口他的唇,“想来有些难,进入得有些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危抬手“啪”地扇了他一巴掌,脸色冷硬咬牙道:“别得寸进尺。”
“呃——”火热紧致的肠道被手指探进抠挖,留在里面的精水哗哗响,燕危偏过头去闭上眼。
林常怀抵了抵腮,眼中没有一点生气,反倒是有些坏心思,有意无意摸向前列腺的那个点。
浴桶上搭着的手骤然攥紧,发出清脆声来,身体也紧绷起来。
“林!常!怀!”燕危气狠了,恨不得把对方大卸八块。
林常怀轻咳一声,掩住眼底深处的幽色,认真地清理精液。
催情药的药效散去,内力也在恢复,待会别打起来被人看了笑话才是。
哪有夫君在新婚第一天就挨揍的?传出去岂不是要贻笑大方?
好不容易忍着冲动清理干净体内的残留物,燕危越发懒散起来,全程由林常怀亲力亲为。
被放在床上时陷入到沉睡当中,林常怀匆匆洗漱一番,才端着香喷喷的肉粥进入到房间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穿着月色里衣,拿着勺子搅拌粥的手背上有几个鲜明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