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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生,姐姐没有不喜http://www。345wx。com欢你,君生很可爱,最讨人喜http://www。345wx。com欢了。君生身上的寒毒,姐姐一定会想办法治好的。”子怡拿起巾帕,轻柔地擦去君生脸上的泪水。
君生望着子怡,眼睛里充满了希望,“我知道姐姐一定会治好君生的。那么姐姐要给君生治病,就要先让自己的身体好起来不是?姐姐还要教君生医术,君生也要学治姐姐心痛病的这种针法,君生要医好姐姐的病。以后就让君生帮姐姐扎针好不好?”
子怡望着君生热切的眼神,心里闪过一丝伤痛,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君生的病还没好,他那么地依恋着自己,而自己却一点儿也没有想过他的感觉。总拿他当小孩子,可是这些日子来,他长大了不少,也开始站在别人的角度思考问题了。
只是,自己这病,目前靠着这种针法,又能让自己坚持多久呢?
现在活着,对自己来说,感觉并没有了多大的意义,连原本急切的找寻孩子的心在接连的打击下也都有些淡了。也许,命该如此吧!让我安安静静死在这里。
“姐姐。”君生还挂着泪的双眼忽然迷蒙起来,低下头轻轻吻在子怡的唇上。
“姐姐,君生想和姐姐在一起。”
子怡轻叹一声,由着君生将自己抱起放在床上。看他埋首在自己胸前的痴迷与兴奋,感受他冰凉的手指划过自己的肌肤,子怡心中一片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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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这配的什么药啊?”君生好奇地看着子怡手中的药粉。
子怡忽然诡异地一笑,轻轻一弹指,君生只觉一股清香,顿时向地上倒去。
子怡忙上前扶住,暗笑着将君生扶在椅子上坐了,拿了冷水对了药来帮君生擦脸,一会儿功夫,君生醒了过来。
看到子怡含笑望着自己,君生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姐姐,你刚那是什么药,为什么我一下子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子怡轻笑道:“这是姐姐的新发明,叫‘醉香’,是我刚起的名。只要闻上那么一点点,就立刻会晕倒。”
君生不解地看向子怡道:“那是迷yao了?姐姐干嘛做这个啊?”
子怡叹道:“以往我只顾着治病救人,也不知配了多少种救人命的药。可是,我始终没法救自己,遇上点事情,就连一点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枉我学医这么多年,怎么就没想起来可以弄些迷yao什么的。”
其实子怡还是新婚那日被张君义用春药骗了后才想起制作迷yao的。那日后,子怡一想起当日晚上的点点滴滴,就又羞又气。一日忽然想到别人可以拿这药来对我,我为什么不能弄些药来自保呢?自己不会武功,如果早弄点这些东西,也不会落到今日的地步啊!
子怡熟知药性药理,夜君山的草药又极为丰富,短短时日,子怡就制作出多种迷yao。只是子怡不知药性如何,一直不敢使用,这日挑了最简单的一种在君生身上试了下,想不到立竿见影,效果极佳。
“姐姐真是什么都会做,姐姐也教我吧!”君生羡慕地望着子怡。
子怡笑道:“好啊,姐姐想了,不止要做迷yao,还要做些毒药什么的。君生不要瞪眼睛,药没有好坏,只是看用的人罢了。毒药用好了,也是可以救人的。那比如说有个坏人欺负君生,君生又打不过他,是不是就可以用一点迷yao毒药什么的?哎,我真是笨,怎么现在才想到这一点啊!”
子怡正想着,君生可怜兮兮地望着子怡道:“姐姐以后不要拿迷yao来捉弄君生啊,君生可没有欺负姐姐。嗯,姐姐现在是君生的妻子,要夫唱妇随,不可以对丈夫用迷yao的。”
子怡听着君生孩子般的话,哭笑不得道:“姐姐怎么会拿迷yao对你?”不过,对那个张君义,就不好说了……
自新婚那一夜后,张君义再没有出现在新房内。而子怡自打玉志辰的墓迁到夜君山后,也没有再和张君义说过一句话。张君义非(http://www。87book。com)常自觉,知道子怡对他的怨恨,平日里一桌子吃饭,也从没有开口说什么。有什么事情,也都借了君生的口来转达。
139 张君义重伤
子怡几乎把全部时间都放在了药室里。不是配置迷yao什么的,就是研究着解除君生身上寒毒的方法。这些日子来,君生已经渐渐减少了去泡温泉的次数,身上的寒毒已经不再发作了,手脚也不像以前那样冰冷,目前看来已无性命之忧。君生高兴地什么似的,但是子怡想尽了办法,那寒毒还是无法彻底清除,依然慢慢侵蚀着君生的内脏。
君生天天跟着子怡学习医术,子怡也教他一些诗词歌赋。君生很聪明,学起什么来都飞快。而且君生很细心,有君生跟着,只要一察觉子怡有什么不舒服,必定缠着给她施针预防。子怡也一直没有再晕倒,但只有子怡自己知道,自己的脉搏跳动是越来越没有规律了。
从药房出来,子怡看见云痕匆匆地进了张君义的屋子,心中有些奇http://www。345wx。com怪。已经一个月没见到张君义了,只听君生说张君义外出办事去了,莫不是回来了?
子怡看一眼君生,显然君生也想到了,道:“姐姐,我去看一下。”
子怡点点头。
路过张君义屋子门口时,正碰上龙翔从里面出来。子怡礼貌性地朝他点了点头,可龙翔恶狠狠地瞪了子怡一眼,扭头就离开了。
子怡愣了半晌,我怎么得罪这个二庄主了,自打认识就没给过我好脸色。摇摇头,子怡缓步回到自己的屋子。
看君生回来表情沉重的样子,子怡知道一定出了什么事情。君生脸色有些发白,眼睛有些红,好像哭过的样子。
“君生,出了什么事?”子怡道。
君生摇摇头道:“没什么。”
“君生,你瞒不了姐姐的,看你这样,是不是你哥哥他回来了?他怎么了?”
君生踟蹰一会儿,终于道:“哥哥受了点伤,不过不碍事的,云先生已经替哥哥看过了。”
原来这样。不过,看君生这个表情,想来张君义的伤也必定不轻。只是自己一直和张君义不说话,倒也不方便去看他。好在云先生已经看过了,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一周后张君义出现在饭桌上。张君义什么也没有说,子怡也什么都没有问。子怡扫一眼张君义的脸色,看来那伤也好的差不多了。
出乎意料的,晚上君生没有呆在屋子里,张君义倒是来了。这几个月来两人除了在饭桌上,几乎不碰面,更没有说过话。他来做什么?
想想每日紧跟着自己的君生这会儿却不在跟前,子怡咬了咬唇,看来他们是说好了的。
两人各自坐着,还是没有一句话。夜深了,子怡默默地上床休息,张君义也静静地靠了过来。有几回子怡觉得张君义要和自己说些什么,可他只是动了动唇,最终也没有开口。
两人之间的气氛很有些诡异,因为没有人开口,安静地可以清楚地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子怡闭着眼睛,身体僵硬地承受着,而身上的人似乎比她好不了多少。
如此清醒地躺在这个对子怡来说还很陌生的男人怀里,子怡有一种深深的无奈感觉。他的胸膛很热,全不是君生那样的冰凉。他的手臂有些微微的颤抖,呼吸很不均匀,明显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子怡知道,他比自己还紧张。
子怡背对着张君义,张君义的手圈着子怡的腰,两个人从入睡开始始终保持着这一个姿势,谁都没有再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