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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裤掴T-在奔驰的马背上指J小Y奴的肥B-自刎未遂(1 / 2)

天边残阳如血笼罩了大地,萧瑟的秋风吹起了漫天的黄沙,尘土飞扬,高耸的城墙外是一地的士兵尸体,血流成河,硝烟迷乱了幸存者的双眸。

奚澜音站在高墙之上,抬头望了一眼天边波云诡谲的残云,又看了一眼城墙下浮尸遍野的景象,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都是母后被叛军带走的画面。再睁开时眸中充满了血色,恼恨于父亲的无能昏庸和自己的无力弱小。

但很快的,他就没空去想这些了,叛军已将城门攻破,浩浩荡荡地踏进了皇城,奚澜音被两名叛军捉下去的时候,几乎是没有任何反抗,因为他知道那样没有任何意义。

他那双眼尾微微上挑的多情狐狸眼不见了平日里的嚣张跋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古井无波的平静。

他全程像个提线木偶一般被那两名士兵按压着跪在了地上,直到听到了一声他再熟悉不过的低沉醇厚男音,他的身体才宛如那生了锈的机器一样迟钝地抬起头。

“阿音,好久不见。”

“近来可好?”

奚澜音茫然的看着面前的战马上那道英姿勃发的身影,让他倍感熟悉的同时又觉得十分陌生。

陆临舟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好像在奚澜音面前,他永远都是有耐心的。但只有追随他多年的下属,才知道这位主公的手段有多么残忍,行事多么果断干脆,该杀的人必然不会多留一个时辰。

奚澜音怎么也没有想到叛军的首领竟然会是昔日里被他随意欺辱玩弄的质子。

过去,他跪在自己脚下任自己欺辱打骂,现在,他跪在对方脚下将要任凭对方处置。这强烈的对比让奚澜音心中无法做到平衡,巨大的痛苦与不甘吞没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尽管他被士兵按着肩膀站不起身,但仍旧是咬牙切齿地破口大骂道:“陆临舟你这个贱奴!若早知你是个这么狼心狗肺的东西,当日本宫必然不会求父皇留你一条狗命。”

“你少在这里假惺惺地寒暄,听了叫人恶心。我奚澜音也不是输不起的人,既已亡国灭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身旁的两位士兵一听这亡国太子竟敢这么嚣张,对他们主公如此出言不逊,当下就打算拔刀架在奚澜音脖子上劝他好好说话,却又被他们主公一个动作制止了。

陆临舟的神色未变,从一旁的剑鞘里拔出一把还未来得及拭干净血迹的长剑扔在了奚澜音脚边,“既如此,便由殿下自行选择吧。”

“作为前朝太子,殿下是打算以身殉国,还是随本王一同入宫?”

奚澜音自然不会不清楚他话里的含义,尤其是那句“随他一同入宫”,他就是想把自己抓进宫狠狠报复自己当年对他的凌辱。

他奚澜音就是死,也要死得有尊严,他不可能为了苟活下去而以身侍奉陆临舟这个贱奴!

奚澜音看着地上的长剑,面色没有一丝挣扎,毫不犹豫地拿起了地上的剑架在脖子上,虽然手有颤抖,但内心深处仍旧是坚定的,他闭上眼,手指缓缓用力,却又在他即将自刎时感受到了一股大力将他手臂掀开,没能握住的剑柄应声落地。

陆临舟看着奚澜音雪白的脖颈上的那一处不断流着汨汨血液小小的伤口,眸光微暗,他慢条斯理地将手上沾染的血液擦拭干净,朝着跪在地上的奚澜音伸出手。

“起来,阿音,你永远不必跪我。”

奚澜音看着面前伸过来的一只干净宽大的手掌,脸色仍旧带着恼恨,他想伸手一巴掌拍掉眼前人的手掌,却没想到在手刚刚接触到的那一瞬间被迅速地握住了,更是猝不及防地被陆临舟扣着腰带到了马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奚澜音被迫腰腹横陈在马背上,与此同时,陆临舟竟然驾着马奔驰起来。他自是不肯,开始在马背上不停地挣扎扑腾起来,更不忘对着陆临舟破口大骂。

“你这个贱奴,还不放下本宫!”

“陆临舟,你又在耍什么花样?”

“放开我!”

“安静点。”陆临舟皱了皱眉头,神色出现了一丝不悦,奚澜音不停地扑腾,已经快要掉下去了,要不是他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奚澜音的裤腰,就要出现脸着地栽下去的悲剧。

但他那样一扯,同时也不慎将奚澜音的裤子往下扯了好多,两颗浑圆饱满的屁股蛋从裤子的束缚中挣脱而出,甚至极为色情地在空气中弹跳了几下,才缓缓地恢复到了静止的状态。

陆临舟想也没想地一巴掌扇下去,打算教训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小朋友。

奚澜音那白皙圆润的翘臀随着男人那巴掌的落下,被打得臀波震颤,雪白的肉浪荡着涟漪向四周扩散开。暴露在空气中,更是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晃了几晃,才勉强恢复原状,只是臀峰多出了一道嫣红色的巴掌印,看起来淫靡又色情。

奚澜音成功地安静了下来,他被自己后臀处传来的那声脆响以及伴随而来的火辣痛意搞懵了,脑袋空白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勉强反应过来。

“啊啊啊!陆临舟你这个混账东西!竟敢……竟敢……”奚澜音恼羞成怒,涨红了一张小脸,连咒骂都变得不那么连贯。被昔日的贱奴扒了裤子掴臀的经历让他羞愤欲死,带着这样的情绪让他脱口而出的指责怎么也说不下去。

奚澜音把手往后伸去想要提上自己的裤子,却只在自己刚刚一触碰到屁股蛋时就被捉住了双手,陆临舟抽出他腰间的系带,将他双手反剪在背后,结结实实地捆住了他的手腕,让他无法胡乱扑腾打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临舟把目光聚焦在了奚澜音那两瓣雪臀之间多出来的两片粉嫩饱满的肉唇,又将他的裤子稍稍往下扯了一点,将那美丽的一对阴唇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中。他左手握着缰绳御马,另一只手则是如同抚摸一件好不容易才得手的稀世珍宝一般,轻轻地在那两瓣肉感满满的唇瓣上游离着。

虽然陆临舟早前已经体验过奚澜音小嫩逼的滋味,那样销魂的吸附力,但凡经历过一次,便怎么也难以忘怀。只不过那时是在奚澜音没有认出他的情况下,这总归是个遗憾。他已经想要得到奚澜音想了太久了,现今一朝如愿,他需要花很大的力气抑制住自己对奚澜音的渴望,以免吓坏了他的宝贝。

奚澜音则是被私处传来的异样瘙痒感吓得一激灵,男人那有些粗砺的指腹在他下面紧闭的两瓣唇上不停地摩挲着,给了他一种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但眼下的奚澜音显然是有理智的,尽管被摸地还有些舒服,但他也没忘了自己当前的处境。

这个狗奴才,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扒了他的裤子,还淫辱于他。更糟糕的是,他这副身体隐藏了二十年的秘密,就这样被身后的男人毫无征兆地暴露在了阳光下。

他是个双儿之身这件事,只有他的母后知道,当年接生他的产婆全都被秘密处死了。他的母亲体弱多病,难有子嗣,好不容易有了他之后,本都以为是个能够让她在后宫站稳脚跟,能够继承大统的男孩,却没想到是个地位低下的双儿。

她失望至极,却也只能把奚澜音强行当作是个正常的男孩来培养,要求他时刻谨记着自己的身份。母亲对他的教导极为严格,让他每日里都觉得压抑无比,对于自己着糟糕身体的厌恶,对于母亲对他本人毫不关心的难过,满腔的愤恨无处发泄,直到陆临舟的出现。

“你这个贱奴!不许碰我!唔——"奚澜音现在唯一能做的仅有嘴上输出,可没想到那个该死的狗奴才竟然用手指扒开他下边紧闭着的蚌肉,探入了更深的地方,带着些刀茧的粗砺指尖剐蹭到了里面更细小的嫩肉,异样的酥麻和羞耻感席卷了他的脑海。

陆临舟抽出手,捻了捻指尖湿滑的淫液,故意蹭到了奚澜音精致无暇的小脸蛋上,并用指腹摩挲着,一边漫不经心地开口道:“我是贱奴的话,殿下是什么呢?小淫奴吗?”

“你才是淫奴!”奚澜音愤愤不平地继续辱骂道。

不要以为他不知道,那贱奴的“肮脏东西”已经硬得橡根铁杵一样抵在他腰间,硌得他腰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进了宫城,陆临舟把奚澜音的上衣下摆往下扯了扯,勉勉强强算是盖住了他的大半个屁股,只有一截雪白娇嫩的大腿裸露在外,裤子堪堪挂在膝盖处。

“嗯——哈——别捏、呃。”

但他手上的动作仍旧没有停止,陆临舟指尖捻上了那被层层娇嫩花瓣包裹住的小肉蒂,果不其然听到了少年试图压抑着却又没忍住泄出口的细细呻吟。

他毫不留情地揉搓着可爱的小肉球,又将它捻着向外拉扯,直到感觉到面前的少年腰臀狠狠颤动了一下才颇觉满意地勾了勾唇角。

陆临舟用指腹揉搓着奚澜音臀间那片肥厚的肉户,将它们揉得扁下去又弹回来,

“是这里吧?阿音的小嫩穴。”

“你个贱奴!不许碰我!”

“还有,闭上你的臭嘴!”奚澜音被侵犯后所能做的唯有哇哇乱叫,无能狂怒,殊不知他这样小屁股扭来扭去,只不过是让他腿间的肥嫩肉户在男人面前显得更为诱人罢了。

陆临舟就着奚澜音穴口分泌的湿滑汁液轻而易举地探入了那个温热柔软的甬道,浅浅地抽插戳刺起来。

“你不如——唔——呃、别、别弄了!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奚澜音害怕极了,他被这个男人的手指侵犯了,这个认知让他心里无比愤怒且羞耻。

从小含着金汤匙,一出生就被封为太子的他向来被人追捧惯了,也养成了他盛气凌人的性子。往往都是他欺负别人的份,这还是第一次,自己被以往随意踩在脚下的一条狗扒了裤子如此羞辱。

陆临舟听到少年变了调的嗓音,像极了那戒备心极强、对不信任的人张牙舞爪的小奶猫,虚张声势却又软绵可爱的奶音一下子击中了他的心防,让他对身下的少年心中更是溢满了怜爱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音这么可爱,我怎么会舍得杀了?”

“嗯?是不是?”陆临舟一边在奚澜音头顶上漫不经心地说着,一边故意用手指刮蹭着穴里柔软的内壁,戳刺得奚澜音忍不住小幅度地抖着屁股,却又极力隐忍压抑的样子真是想让人狠狠地贯穿他,让他哑着嗓子哭喊求饶,让他的小穴塞满了男人的精液。

奚澜音不说话了,他很没用地委屈哭了,低下脑袋默默地垂泪,随着马儿奔驰的步伐挥洒了一路的泪珠。

“哭了?”陆临舟敏锐地察觉到了奚澜音的情绪变化,捏了捏他肥嫩的屁股,柔声问道。

“滚开!不要你管!”可怜的小奶猫被玩哭后也不忘对人伸出小爪子。

陆临舟见自己把人弄哭了,也没再继续弄下去,更何况面前就是皇宫大殿了。

下了马后,陆临舟替奚澜音整理好衣服,牵着他手上系着的腰带,带他进了门。

一进殿后,便有一批宫女、太监、嬷嬷迎了上来,当然,这些都是陆临舟原本在淮宁的下人,一同随着军队带过来的。

他原本是淮宁王的世子,母亲却身份低微,年轻时与他父亲相爱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可没过几年便失了宠爱,连带着他也一并被冷落。

因此,当初被作为质子送过去的是他,而不是那些庶出的兄弟们。

陆临舟把人交给了几个宫女、嬷嬷,解开了奚澜音手上的绳子,吩咐她们带着奚澜音去沐浴休息。

他的阿音今日一定是受惊了,理应好好休息一下,若不是他需要去准备一下登基的相关事宜,他一定会亲自陪着奚澜音沐浴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记得把这个药给他伤口抹上。”陆临舟走前还没忘了奚澜音脖子上的那道血口子,随手抓了个宫女吩咐道。

奚澜音被一群陌生的下人带到了他父皇以前住的地方,享用的汤池。还被她们扒得赤条条的,奈何他双拳难敌四手,只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地掉落在地。

这些宫女把他全身搓了一遍后,把他捞出来,放到了一个造型非常奇怪的木架上,他背躺着的是一条有人宽的春凳。

奚澜音还没反应过来这帮人想要干什么,很快地便发现自己已经身陷囹圄,他的双手被绑在架子上,双腿更是被大幅度地分开吊在了两边。

这一姿势让他惊恐无比,尤其是当那些宫女们呈上来一碟奇奇怪怪的不明器具后,这种恐惧感达到了顶峰。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然而任凭他再怎么大呼小叫,也没有人不搭理他,毕竟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太子殿下了。

“世子爷吩咐了咱们好好好给你沐浴梳洗,还请公子配合些,不要做一些无谓的挣扎自讨苦吃。”为首的掌事嬷嬷语气不屑地说道,那模样让奚澜音不禁怀疑她的鼻子是不是都快要扬到天上去了。

这些宫女嬷嬷们也确实不屑,毕竟在他们眼里,奚澜音不过是个即将要成为他们世子爷,不,很快便是陛下的陪床奴罢了。

一个亡国太子,能留下性命、被陛下看中了美色,已然是他莫大的荣幸,她们自是不会放在眼里。

更何况,这位前朝的太子殿下先前对他们世子爷的百般虐待折辱,都已经传到了她们淮宁一带。她们世子爷好不容易逃出桎梏回到故土的时候,浑身都是伤,作为陆临舟的人,她们自是愤怒不已。因此,下人们俱是对眼前的奚澜音充满着愤恨。

而奚澜音闻言,心中升起了果然如此的想法,他就知道,陆临舟表面上说是带他沐浴休息,实则是要通过一系列阴险狡诈的手段折磨报复他。

“公子竟还是个双儿之身,既如此,那先来验个身吧。”那老嬷嬷带上了透明的手套,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朝奚澜音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尽管奚澜音内心无比抗拒,但却又无可挣扎,只好看着那嬷嬷将手指伸到了自己下面那个被水浸泡得湿软,残余的水渍尚未来得及干透的小嫩穴里。

嬷嬷的手指在他体内搅动着,发出了令人羞耻的“咕叽咕叽”水声,奚澜音也快要被这异物入侵的糟糕感受折磨疯了。

嬷嬷的神色开始变得阴沉,眉头紧蹙,逐渐更深入地探了进去,在确认没有某个薄薄的屏障阻碍后,怒道:“你这淫奴,竟不是处子!也配侍奉陛下?”

“你!你们这帮陆临舟的狗奴才,凭什么对本殿指手画脚?”奚澜音快要被她们气死了,自己是不是处关她们什么事,他也根本不想侍奉陆临舟那个该死的贱狗!

“还敢猖狂?”那嬷嬷见奚澜音不仅身体不洁,身份低贱,还敢如此嚣张,心下更是愤怒不已,一巴掌扇在奚澜音裸露张开的饱满肉户上,随即又伸出手恶狠狠地拧了一下奚澜音那粉嫩的沟壑地带中间微微凸起的可爱小肉蒂。

将那肉球扯起来拧着旋转了好几圈,直到听到少年凄惨的痛呼和看到手底下迅速肿胀充血的小阴蒂,才神色不虞地放开了他可怜的小嫩球。

“想成为陛下后宫之人,若是双儿非处子之身入内,须得受三道淫刑,以惩罚不知羞耻的淫奴。”

“这第一道,名为艳阳高照。”

“须得公子用臀瓣夹紧男人的物件那般大小的玉势,跪撅着身子,受竹板责臀。这数目也没个定数,须得让受刑人臀部转为艳阳之色即可。”

“受责期间,若是玉势掉下,则要在其后接受身体其他部位的加罚。”

“如此,公子可做好准备了?”嬷嬷解释完毕后看向奚澜音,心中满意于他脸上乍然苍白的脸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陆临舟的这帮狗奴才们想对他做什么?

“你们放开我!陆临舟呢?让他滚出来见我,这个阴险狡诈的小人,有本事就杀了我!”

奚澜音被一帮太监们扯着拖到了院子里,宫女们仅仅给他披了件白色飞机袖的短款上衣,堪堪遮住腰部以上的身体罢了,整个下半身还是光裸着,被迫随着这帮人往外走去。被拽着走动的步伐有些大,随着他行走的过程中,身后那两片雪白浑圆的屁股蛋宛如鲜嫩可口的琼脂般摇摇晃晃,看来起来极为扎眼。

这淫奴果然举手投足间都是勾引人的狐媚子本领,怪不得勾得他们陛下没有将上一任皇室铲除殆尽,尤其是留下了他这个前朝太子,这么一个身份极为尴尬的人。不过若是陛下将这前朝太子收归后宫,让他沦为胯下之奴,也不失为另一种更为侮辱人的手段。

他们陛下,果然英明极了。

太监们取来了一个山刑架,架子两边低洼,中间有一道高高耸起的横杠,上面垫着一条约手掌宽度的软垫。等到奚澜音被按上去,小腹趴在软垫上,双手被抓着用锁扣锁到了前边,大腿和脚腕处也被粗糙的麻绳固定。他才迟钝地想起来,这玩意他见过,分明是用来惩罚公众犯了淫乱罪的宫女、后妃们。

犯人被剥了裤子,仅着上衣,在山刑架上高高翘起裸露的臀部,臀部的朝向还得面朝着太阳。在炽热的阳光挥洒下,淫贱肥臀受竹板笞责直到与臀部那落日红霞别无二致的颜色。

这种刑罚可谓是侮辱人至极,受了刑的后妃、宫女们自此后在皇城里是再也无法抬起头做人了。

这帮狗奴才,怎么敢这样对他?

“不过是个前朝罪奴,安敢如此嚣张?”那掌事嬷嬷听到奚澜音还在对着他们陛下口出狂言,心里恼怒不已,这种怒火化为了表现在了她寻了根最为粗大的、沾着媚药的淫针恶狠狠地扎在了少年暴露在众人视线中那娇嫩臀眼周围的褶皱上。

“啊啊啊————”极为羞耻且脆弱的地方猛然遭到针扎,奚澜音完全无法抑制住地大声嚎叫起来,少年那带着无限颤抖的尾音拉长,甚至能够传到院外,悠远绵长。

“叫什么叫?骚浪贱蹄子,还有一针呢。”那嬷嬷又换了跟细小一些的淫针,沾上药汁,示意一旁的宫女们扒开他臀间两瓣肥嫩肉唇,见到了被包裹在其中、还有些红肿的小骚蒂,才转动着淫针一点点地扎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什么东西?”虽然这次是慢慢扎进去的,但被针扎阴蒂的滋味显然不太好受。更糟糕的是,那针扎进去之后,他身上开始泛起了一些很诡异的酥麻炙热感,被淫针扎过的地方开始变得瘙痒无比,很想挠,很想触碰,却又被桎梏住了四肢。

这种无比酸麻瘙痒的感受让他倍感煎熬。

“用你那骚屁股夹好,仔细受刑过程中掉落了,可是要加罚的。”

奚澜音随即感到一个冰凉的柱状物贴上了他的臀瓣,诡异的触感吓得他连忙扭过头去看,那是一枚粗大的玉势,被塞到了他臀缝里。那帮狗奴才竟还要求他用臀瓣夹着,真是岂有此理。

他心中虽气极,可转念一想,自己现下已经逃不出这帮人的手掌心了,若是不从,他们一定会有更厉害的折辱他的法子,毕竟他在宫中这么多年,不是不清楚皇宫里有多少折磨人的法子。

奚澜音只好暂时屈服,忍着羞耻在臀瓣上稍稍加了些力道,试图夹紧那根粗壮的玉势。

可他不得其法,加的力道也仅仅就那么些,宫女一松手,玉势便应声落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你这淫奴,还没打就掉落了一次。”那嬷嬷见状恶狠狠地拧了拧奚澜音肥嫩挺翘的臀尖,将那水嫩的肌肤拧得泛红才肯松手。

奚澜音吃痛,只好委屈地咬着下唇再一次用臀瓣紧紧夹住了玉势,索性这一次稳稳立住了没有掉落。

做好了一切受刑前准备后,冰凉坚硬的竹板搭在奚澜音对着太阳高高翘起的光裸玉臀上,将弱小可怜无助的奚澜音吓得浑身一哆嗦,心中仍不甘心就这样被动挨打,但又无可奈何,若是给他机会,他一定会弄死陆临舟这个卑鄙无耻、狼心狗肺、肮脏下流的卑贱之徒。

一左一右的两个太监便抬手抡圆了膀子握着竹板开始挥动,一板子抡下去,质地粗糙的毛竹板打在皮肉上发出一声“啪”地脆响,拍在了奚澜音光溜溜的屁股蛋上。

这一下把原本盛气凌人的奚澜音痛得“嗷”地一声叫了出来,露在外面的一截雪白腰身猛地支棱了起来,金枝玉叶的太子殿下哪里经历过这样可怕的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临舟凭什么这样对我!我要杀了他!”吃痛之下的奚澜音忍不住破口大骂,尤其不忘照顾陆临舟这个贱奴。

奚澜音还没从右半边屁股上那股灼辣的痛意中缓过神来,另一边很快就被均匀地打了一记。

竹板劈里啪啦地落在他挺翘肥嫩的屁股蛋上,奚澜音在疼痛不已艰难扭动着身子的时候,那股下体酥麻奇痒的感觉又开始出现了,前面秀致可爱的玉茎挺立起来且胀痛无比。就是那种,快要……快要出来的感觉。

“呃——啊——”奚澜音还是没忍住,前面那根白嫩的男性性器颤颤巍巍地吐出了一小股浊白的精液,全都射在他自己被绑住的葱白小手上,黏黏糊糊地糊了他自己一手。

“真是骚货,挨打也能这么爽?”一旁观刑的其中一个太监看到奚澜音当众泄了身,想必是自己永远也体会不到的爽感,心中恼恨嫉妒,只得在口中发泄几句。

射完的同时,身体骤然一下放松下来,臀瓣也没能夹住那根玉势,“啪”地一下掉落在地。

竹板责打的声音也停止了下来,有人捡起那根玉势要塞回到奚澜音臀瓣间,却被一道奸细的太监男声阻止了,“慢着,既然这淫奴不肯好好受罚,不如再给他点颜色瞧瞧?”

“李公公意欲何为?”掌事嬷嬷闻言转头问道。

李公公派人取来一盒去皮老姜,它们被削成了男人性器般粗壮的大小。他取出一根,掰开奚澜音被竹板责打得粉霞遍布的两瓣嫩臀,露出了臀间娇艳欲滴的那朵小花,握着姜条塞了半天没能塞进去。

“别碰那里!啊——”奚澜音这个地方从来没有被任何人入侵过,自然是紧致无比,那样粗大的姜条塞不进去也是理所当然。

可李公公那太监不肯善罢甘休,强塞不行就用手指抠挖着奚澜音的嫩穴。臀眼处早先受过淫针,自是敏感无比,被陌生人几下手指扣弄便已骚浪地分泌出了透明的淫汁淫液。有了它们作为润滑,李太监便轻而易举旋动着姜条塞入了奚澜音的后穴。

“可真是个骚浪贱货,屁眼吃个姜也能淫成这样。”李太监拿出绢布擦了擦手上的汁液,一边对着奚澜音嘲讽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请嬷嬷继续吧。”

那嬷嬷见奚澜音如此淫荡不堪,眉头紧蹙,大手一挥示意下人们继续行刑。

玉势又被重新塞回了奚澜音臀瓣间,竹板重又如密集的雨点般“啪啪”地落在奚澜音娇嫩的玉臀上。

奚澜音呼喊号叫的声音渐弱,浑身已被汗水浸湿,额前的刘海湿哒哒地垂落下来,他被屁股上传来的疼痛和后穴里传来的辣氧酥麻感折磨得不清。

香娇玉嫩的屁股蛋被竹板拍得左摇右晃,印痕遍布,又裹挟着头顶烈日的烘烤,臀面被烤得红艳,还带着微烫的温度。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奚澜音浑浑噩噩间总觉得自己的屁股快被打熟了,虽然他们的力道不算大,可也不算小,这样持续性地笞责,伤痕叠加着伤痕,显然只会让他更为痛苦。夹着玉势的臀瓣已然酸麻不已,可他不敢有所松懈,硬生生地苦熬着。

也没有人计数,难道真的要打到他的屁股变为和落日红霞一般的颜色吗?

更糟糕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奚澜音开始觉得膀胱发涨发酸,一股想要释放的尿意隐隐约约地开始浮现出来。

观刑的中卫宫女太监中,有一位站在人群最末尾的宫女,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小瓷瓶的药膏,神色犹豫不安,似乎是打算上前说什么,可又迟迟不敢真正地迈出步伐。

她便是向前陆临舟随手抓的一位宫女,吩咐她给奚澜音脖子上抹药,却没想到她一过来就看到了这幅景象。虽然嬷嬷们只是因为陛下让他们带那位公子去沐浴而在执行新人入宫的规矩,但她总觉得陛下方才的意思,应该不是眼前的这般意思。

她想提醒掌事嬷嬷可能会错了意,可在这么多人面前,她一个小小宫女又不敢当众拂了嬷嬷的脸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那竹板不紧不慢、均匀有致地从奚澜音的臀峰打到臀腿交界处,然后再慢慢往回打去,将他整个臀面都照顾到了,原本白皙嫩滑的娇臀在这样的无情笞责下早已被染上了一层绯红的靡艳之色,宛如被泼上了赭色水墨均匀晕染开。

奚澜音哭得满脸都是泪,汗水泪水还有哭喊知号叫间不知不觉从嘴角流下来的透明津液,糊成一团在脸上,让那张精致到几乎无可挑剔的漂亮小脸失去了往日了风采,显得狼狈不堪。

不知那嬷嬷是猜出了奚澜音身体上的快感和尿意还是如何,她命人停下了责打,命人去来了一块长方体玉石,垫在了奚澜音早就酸胀不已的小腹下,使他被打肿的肥屁股翘得更高的同时,在有限的空间内狠狠挤压了奚澜音的膀胱。

让他身体里的尿意越来越丰盈,直冲脑门,好像下一秒就要冲破枷锁,让他化为控制不住自己而会随时随地排泄的野兽,失去了作为人的理智和约束。

可竹板还在“啪啪啪”地抽在屁股上,将他揍得小屁股直哆嗦,随着竹板的扬起落下而颤动,让人看来就像是贪吃的贱屁股主动迎接着竹板的笞责。

竹板的每一次落下,都将奚澜音砸得又痛又辣,先前塞进去的姜条已经被完完全全地拍进了小穴,火辣的触感炙烤着他臀间可怜的小花。与此同时,竹板狠狠笞责着臀部的每一下都会挤压着小腹,让他酸麻、酥爽、辣痛、鼓胀。

多种诡异的感受交织在一起,奚澜音觉得自己快要达到临界点了。终于在一次竹板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间剐蹭到了他外露的大阴唇后,哆哆嗦嗦着身子,抖着屁股从深藏在花穴里的那个小小女性尿道里射出了淅淅沥沥的淡黄色液体,顺着他仍旧一片莹白的大腿根缓缓滴落。

“哟,我们这位太子殿下是被打屁股打尿了?”

“啧啧,也太骚了,天香楼的小倌比起殿下都得自惭形秽啊。”

“就该将这骚狐狸的屁股打烂,淫荡无比的双儿之身却又不洁,也配侍奉陛下?”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奚澜音耳边充斥着这帮狗奴才对他的言语羞辱,这让他又气又委屈,他才不想侍奉陆临舟,那个贱奴明明只配给他提鞋。

让自己侍奉他?

绝无可能。

但他此刻被打尿后已经没有脸见人了,悲伤地把脑袋低埋下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忽地,“哗啦”一声响起,奚澜音被一桶凉水浇了个透心凉,浑身湿漉漉地像个可怜的落汤鸡。这同时洗涤了他的全身,同时也冲掉了他身后的那股尿骚味。

只是,那太监又将毛竹板浸在水桶里,再带着水狠狠地打在他屁股上,带着水的板子打下去的力道明显更重,娇嫩的臀肉被拍得扁下去,再慢慢弹回来,发出了比原先更为沉闷的声响。

少年娇嫩的玉臀早已遍布了红霞,像个熟透的艳丽番茄,肿大了不止一圈,圆滚滚、红扑扑的模样倒真是与头顶日那轮艳日相得益彰。

“第一道主刑,艳阳高照,执行完毕。”

“下面是加罚流程。这淫奴在受责过程中玉势掉落了三次,判责乳三十。”

“取红木圆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们还想干什么!”奚澜音又听到什么可怕的责罚,心下惊恐不已,含着潋滟水光的美眸圆睁,愤怒不已地瞪向了那群他口中的狗奴才。

但“狗奴才”们并不会被他的这一虚张声势行为所恐吓到,奚澜音被两个太监从山形架上放下来,按着他跪在地上,一左一右地分别架住她两边的手臂,甚至有一人在后面扯住了他乌黑如瀑的发丝,迫使他高高扬起雪白的脖颈。

那些人将他胸前的衣衫解开,让他被迫露出了两颗颤颤巍巍的小奶包,嫣红可爱的两点不知何时畏畏缩缩地挺立了起来,看起来倒是惹人垂怜得很。

只是这帮太监、宫女、嬷嬷并不会怜惜他,“啪”地一声,那掌事嬷嬷拿着一枚团扇一样的红木圆拍一巴掌扇在奚澜音那微微有些隆起的小奶包上,将那两颗发育得不算太好,仅仅有他自己拳头般大小的小嫩奶扇地乳肉晃荡,奶波震颤。

“啊!你们!”奚澜音一身娇皮嫩肉,哪里吃得消这样大力的棰楚,奶子很快就浮现起了一抹胭粉色的云霞。

而奚澜音本人被痛得眼里含了一包泪,愤怒地瞪向那群人,装作很有气势却又气势不足的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

奶子被那嬷嬷用拍子扇得“啪啪”响,嫩得好像要流溢出来的乳肉随着拍子左摇右晃。又随着嬷嬷的加速扇动,而快得只能看得到那白晃晃的嫩肉、粉嫩的乳晕以及嫣红的小奶头在空气中胡乱飞舞的淫靡画面。

“不要打奶子了、好痛、呜呜呜……”奚澜音终于再也坚持不住,在这样猛烈的扇打下哭得溃不成军,也不再像原来那样气焰十足,气势弱了下去,扭动挣扎着香娇玉嫩的身躯,以企图躲避那样可怕的责罚。

然而他被人死死地按住了,怎么动都是挣脱不开的。殊不知,他这样只不过是让那些太监们看到了他奶波震颤着的更为香艳淫靡的画面。

“真是个骚狐狸精,天生就带着勾引人的气质,扇个奶子也能扭成这样。”

“想必这位前朝太子就是这样勾引男人的吧?不然他一个双儿之身是怎么能夺得储君之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靠他下面的小屄吧。”

熬完了这轮可怕的责罚后,奚澜音胸前原本宛若凝脂的娇嫩肌肤被打得一脸通红,可两颗可怜的小奶包似乎是被扇得肿大了一圈,显得格外色情了。

“你们可以放开我了吗?”木拍扇奶的脆响声停下来之后,奚澜音凄惨兮兮地吸了吸和屁股、奶子一样通红的鼻尖,用那仍旧含着哽咽的稚嫩少年音委屈巴巴地问道。

“你这小淫奴急什么?侍奉陛下前你得受三道淫刑,这才完成了一道。”那掌事嬷嬷掂量着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皮制散鞭,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堆到了一处的样子,似在嘲讽着奚澜音的无知无畏。

言毕,她又抬头看了看天色,对着跪在面前几乎是呈现出赤裸状态的奚澜音阴测测道:“今日天色尚早,三道淫刑能够在一天内执行完毕。那我们就快些开始快些结束吧,也能让你这小淫奴早些时候洗净了身子给咱们陛下暖床。”

“什么!竟然还有?”

“陆临舟这个狗东西究竟还有多少把戏要戏弄我?”

奚澜音一听自己还要挨打,立马也就不惨兮兮地哭着求饶了。

他就知道,陆临舟那个贱奴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毕竟自己之前在他做质子的时候,将他的尊严一寸寸踩在脚下狠狠碾碎。他怎么可能不记恨呢?换做自己,若是遭遇了这样的对待,势必是要在得势后将敌人逮过来狠狠报复、狠狠凌辱,以解心头之恨。

“大胆刁奴!一再口出狂言不知悔改。”那嬷嬷一巴掌扇在奚澜音娇嫩的小脸蛋上,将他打得别过头去。

奚澜音被打懵了,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扇过他的脸,这简直是对他的奇耻大辱,可他又无可奈何,只能用一双满含着怒火的美眸恶狠狠地瞪着那帮奴才们,恨不得要将他们瞪出个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不快将他按上去!”

奴才们得令,奚澜音经历了一系列天旋地转后,再一次以撅臀对日的姿势被摆弄着。旋即,他便听到那老奴的声音在他身后幽幽响起。

“这第二道淫刑,名为百花齐放,受刑的双儿将会被抽肿臀间的两处小穴,再从院外沿着粗麻绳一路膝行至屋内。”

奚澜音闻言大惊失色,刚刚被那刁奴扇肿的一张小脸霎时间惨白一片。

这帮人简直欺人太甚了!

在行刑之前,一太监拿来了一管有他小臂粗的管状物,里面装了些透明的,看起来粘稠不已而流动性不那么强的古怪液体。

尽管奚澜音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但他心里已经隐隐约约产生了极为不好的预感。

很快地,他的预感变成真了。那管筒状物体前面还有一支略长而细细的尖嘴,那冰凉的尖嘴在他扭过头的注视下粗暴地捅入了他的后穴,那古怪的粘稠液体随着细长的管道进入了他的身体。

“呃、不要!这是什么?好痒、拿开!”

奚澜音被自己后穴里很快传来的诡异辣痒感折磨得不轻,有些维持不住尊严地左右摇摆着红艳艳的肥臀,以企图驱散那糟糕至极的感受。然而无论他怎么摆臀,那冰凉的尖嘴已经插入了他的后穴,如影随形地跟着他的臀瓣一起摆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诡异的汁液一点点被注入了他的身体,直到他的小腹微微隆起,酸胀得难受,才堪堪停了下来。

“你这骚货!屁股扭来扭去,吃漏了不少药汁!”那给他灌入致敏药汁的太监一巴掌掴在奚澜音鲜红的臀上,语气不善地说道。

无怪乎其他,粘稠的透明汁液顺着顺着奚澜音臀间那个一翕一张的粉嫩穴眼缓缓地往下流淌着,远远地看上去,就好像是饥渴无比的小嘴馋得流下了口水。

奚澜音先前浇了自己一身的尿和精液,这会儿被太阳晒了许久,不仅嘴唇被晒得干裂到起皮,身上的各种古怪液体也被晒得干涸,黏在身上,混于一处,味道古怪至极。

太监取来细藤鞭,先是试着在手中甩了几下,在奚澜音身后划出了带着遒劲的凌厉风声,听得他毛骨悚然。他不敢想象,那样可怕的鞭子,抽在他臀沟间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你这淫奴,竟将身上尿湿了一大片!一股骚味。”

“先拿桶水来给他洗洗屁股!”那太监对着他身旁的人吩咐道。

很快地,奚澜音被一桶凉水浇在仍旧微微透着烫意的嫣红臀面上,冲散了他下体淡淡的腥臊味,也将他下身的尽数浇了个湿透。

奚澜音从来没这么狼狈过,可让他更难堪的还在后头。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衙役一鞭子狠狠抽在少年那被迫大幅度分开的腿间,那展露地无比清晰的娇嫩臀沟间,奚澜音像是被扔到滚烫开水里面的鱼儿猛地扑腾起来,腰臀哆嗦着甩出一粒粒清澈的水珠。

实在是太疼了,这疼痛比起刚刚屁股上挨得板子要尖锐、猛烈得多。毕竟那细藤条上还带着未剔除干净的木刺,臀沟的软肉又是那样的娇嫩,被太监这样狠狠的抽打着,自是疼痛难忍。

仅仅一鞭子,少年原本香娇玉嫩的粉白臀沟已经多出了一道鲜红的印痕。大大剌剌地袒露在人前,看起来淫靡又色情。

“骚货,别乱动,仔细抽烂你的屁眼。”那太监从奚澜音身后扯住她一大把乌黑如瀑的发丝,在他耳边满含威胁地低语道。毕竟,犯人若是在受刑过程中乱动,导致他失了准头,抽出来的伤痕效果没那么好,也是对他职业生涯的一种侮辱,搞不好还会被顶头上司点名批评。

那衙役便就着扯住奚澜音头发,让他一张精致秀妍的脸蛋被迫高高扬起的姿势,一鞭子抽在了他另一侧的臀沟,鞭痕从右半边臀瓣内测一直延伸到了左半边臀瓣内侧,与先前的那一道完美地构成了一个大大的叉形,在他身后看去显得滑稽极了。

恰逢此时,从院落门外蹦跶进来一个服饰极其华贵的小男孩,手里拿着个镶嵌了红宝石的弹弓,似乎是对眼前的场景极为感兴趣。

他拿起手中的弹弓对准了面前的那颗烂番茄一样肥嫩的屁股,“咻啪——”地一声,小圆核正中红心,裹挟着遒劲的力道和凛冽的风声打在了奚澜音娇嫩脆弱的臀眼周围褶皱上,再掉落于地上慢悠悠地滚动着。

原本浅粉色的臀眼经过了这样的击打,很快在被弹弓打中的地方留下了一枚圆形深紫色淤痕。

“哈哈哈,你们看他屁股被打了个叉!好好玩呀!上学堂的时候夫子只会在不乖的孩子手上花个叉,他也是不乖的孩子吗?”先前玩弹弓的调皮小男孩见此景象又不免大笑出声,觉得有趣极了。

孩童稚嫩尚且不知察言观色,只知道把最直白的情绪表露出来。殊不知,他这样的得趣行为和不加掩饰的言语狠狠地攻击了奚澜音敏感脆弱的自尊心,让他还没能从被一圆核猛地打中了屁眼子的深刻痛意中抽身,又再一次经历了心理上的破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殿下,敢问您来此处作甚?”那掌事嬷嬷一看是他们陛下唯一的同胞兄弟,立刻态度恭敬了起来。

“你们这里有好玩的,我就来了。”

“奴婢们惩戒淫奴,怕污了您的眼睛,还是速速请回吧。”

“不行!你们怎么这样?我就偏要……”陆肖麟话还没说完,突然被身后急匆匆追过来的贴身侍从气喘吁吁地告知:“小殿下,陛下请您过去。”

“好吧,那只能下次再来找他玩儿了!”陆肖麟走时又回头看了一眼被绑着的奚澜音,有些依依不舍地随着他的侍从离开了。

这场闹剧结束后,施加在奚澜音身上的刑罚仍旧未曾停止。

甚至于有过之而无不及,太监们只想早早完事下值回去休息了,以及要狠狠地教训奚澜音这淫奴多次对他们陛下言语侮辱。这表现于执刑的小太监握着鞭子挥下去的角度更为刁钻了,恰是完美地正中红心,抽在了奚澜音那被层层叠叠粉色褶皱包裹着的臀眼上。将那朵小花抽得可怜兮兮地瑟缩起来,才刚刚冒了个头就被猛烈的鞭笞吓得缩了回去。

然而早就被调教得十分敏感的菊穴,仅仅吃了那一鞭子,便已不知廉耻地再次开始分泌透明的肠液。她越是这样,那衙役越是故意地一次次抽在少年娇嫩脆弱的屁眼、褶皱、微微外露的媚肉上。

原本粉色的小花朵在衙役无情地鞭笞下被浸染成了嫣红的颜色,可怜兮兮地肥大了一圈缩在里头,再也不敢往外探头,但仍旧是不停地向外倾吐着淫靡的汁液,似乎是在通过这种方式向外界折磨它的男人求饶着,以为自己只要吐出足够的蜜液能让恶劣的男人们放过它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别说话,阿音。”

“这种时候,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别的男人。”

奚澜音刚想开口继续嘲讽陆临舟,却没想到对方像是能够读他的心似的,直接开口阻断了他想要继续说的话。

奚澜音仍有些不甘地瞪着他,但想起了自己如今和陆临舟的身份差距,到底是没敢再继续挑战陆临舟的权威。

“既然不该是属于我的,那便物归原主吧。”陆临舟眸中的暗色如潮水般骤然退却,很快又恢复了那副让人觉得如沐春风的神态,摘下了手上的那串色泽莹润的月光石。

只是他却没有立即递交给奚澜音,而是将那串手串弄断,但又在两边分别系上了两颗不算大的银色金属铃铛,以确保珠子不会掉下来。这样一来,手串就变味了一根长条状。

莫名地,奚澜音心里有些惴惴不安,但很快他的担忧便化为了现实。

陆临舟掰开他肥嫩的双臀,用拇指指腹分别分开他的臀瓣,让那微微翕张着的粉嫩穴口露出了些里面的嫩肉。能够看到一个小小的湿软洞口,陆临舟才拿着珠串的一端,将顶端系着的铃铛要推入奚澜音的穴口。

“你要干什么!住手!放开我!”

他的整个下体最为私密的部位都暴露在了这个贱奴面前,察觉到危险的奚澜音疯狂地挣扎扭动起来,双脚蹬来蹬去但被抓着幅度有限,双手也没闲着,一巴掌朝着陆临舟的脸扇过去。

陆临舟也没躲,但抓着他的手腕,用长条形的绢布捆绑在了头顶上,还不忘一边对他嘱托道:“手掌刚刚涂过药,别乱使力,免得回头伤口再裂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放松下来警惕的那一瞬间,奚澜音明显地感觉到那个冰凉圆滚滚的金属物件随着女穴分泌出来的淫液艰难地挤进了自己的臀眼。

“唔、好凉、你拿走,我不要这个!”奚澜音被那玩意撑开了穴口,更糟糕的是,它还在随着他臀部扭来扭去挣扎的过程中“叮叮当当”地响来响去,搞得人一阵脸红耳热。

铃铛被他那贪吃的小穴缓慢吞进去之后,还有着后面一颗一颗的圆润月光石,陆临舟眼底没什么情绪地摩挲了几下,抵着那珠子,将它们一颗一颗地推入了奚澜音的后穴。

“不是不愿意给我吗?我现在只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阿音怎么又不要了?”

“你……你……”奚澜音气得涨红了一张小脸,瞪着陆临舟“你”了半天,又没能想出个什么合适的话来指责他。

等到珠子全部被他的穴吞进去之后,只留下一颗小小的银色金属铃铛挂在两瓣屁股中间,下方束了一条正红色流苏穗子,显出了端庄正式而又极为色情的别样风味。

“如何?阿音可能满意?”陆临舟伸手拨了拨那条穗子,抬头看向小脸通红的奚澜音问道。

奚澜音被那穗子扫了扫臀尖,痒得他难耐地挪了挪屁股,这才勉强能够开口回答,“该死,你快把它拿出来,竟敢这样戏弄于我!”

陆临舟没理他,只是看着那串穗子,继续问道:“既然这串月光石手串是阿音亲手做的,那你还记得这串月光石有多少颗吗?”

奚澜音一脸狐疑地看着陆临舟没说话,脑子里却莫名地开始想着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想了半天,也很迷惘。毕竟那已经是三年多前事了,他也实在是不记得当时串了多少颗了。

“怎么?不记得了?那便由我来帮阿音数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言罢,陆临舟伸手一并入了他的后穴,一边用指尖按着那一颗颗珠子,一边有模有样地帮奚澜音数了起来。

“嗯……啊……哈啊……别、别点那里。”

陆临舟每次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按着那珠子凸到了奚澜音内壁的某个敏感处,让他臀腿都跟着一哆嗦,整个人胡乱地呻吟出声。

“二十一颗,阿音可要记好了。”陆临舟轻笑着一边说一边将奚澜音后穴里的珠串猛地一下尽数扯了出来,让奚澜音整个人大受刺激,浑身颤抖了起来。

“啊——————”陌生而巨大的刺激在菊穴展现,传至全身,整个人在一种欲死欲死的极乐云端飘飘忽忽,踩不到实处。

陆临舟又从侍女递进来的盒子中拿出了两片形状奇特的绸缎布料,看着手中湿漉漉的一串月光石,轻轻勾唇。

奚澜音也没能看清陆临舟是怎么做的,只知道他把那珠串绕了一下,便与那两片缎布连结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造型更为奇怪的……裤子?

“既是阿音亲手所制,想必承载了太多的心血,那更应当随身携带才是。”陆临舟说这话时神色悠闲,姿态优雅,拿着那个小裤子从奚澜音的双脚套上去,直到腰部,让那串月光石完美地契合在了奚澜音两片肥厚阴唇的逼缝里。

“这是什么?拿掉,好奇怪。”奚澜音被解开手上的束缚后,伸手要去扯掉腰间勒着他逼缝的奇怪裤子,却被陆临舟抱在怀里替他穿上了全部的衣服,并且抱着他出了门,让他总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扒了自己的衣服。

“洗完该回去休息了,阿音。”陆临舟一到了室外就把奚澜音放下,打算让他自己步行,锻炼一下身体。

当然,陆临舟最主要的目的显然不是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奚澜音被放下来,只好一路跟着陆临舟步行,只是,平日里最为简单粗暴的一项运动,在今日的环境下却变得极为艰难。

那串月光石随着他走路迈开腿的姿势不断地研磨着他腿心娇嫩的逼肉,滑来滑去,抵着他柔软的小穴,让他又迫不得已分泌出来更多的淫液,套在外面的那条裤子也被他搞得湿了一大片,他被这间歇性涌上来的阵阵快感折磨得差点在陆临舟身后呻吟出声。

这样的状况下,奚澜音显然是不敢迈出大步伐的,因此也就走不快,已经落在了陆临舟身后有一段距离。

陆临舟停下来回头看他,即使奚澜音是迈着小碎步,不疾不徐地缓缓朝他走来,他脸上也仍旧没有出现任何一丝不耐烦的神色。

这样的等待他好像经历了无数遍似的,早就已经习惯,并始终在心底对奚澜音抱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奚澜音总算是追上了陆临舟,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在他没注意的时候,奚澜音故作不经意地轻轻扯住了陆临舟的袖子,想要他牵着自己走。

若是放在以前,尊贵的太子殿下不想走路了,自然会命令“贱奴”背着自己回去,但眼下,显然今时不同往日了,这是奚澜音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陆临舟的寝殿很奇怪,奚澜音一进去便感受到了一阵用众不同的气息扑面而来。细细闻去,仿佛还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海腥味。

墙壁不是四方形的,而是有八面,且制作墙壁的材料极为不同,每面墙壁都贴上了较为清晰的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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