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是在下唐突,还请赵大夫不要在意,实在是……”程景灏深深的看着赵岑,“赵大夫像极了我的一位故人。”
说着话,程景灏上前坐在案桌前,将手放在脉枕上。
赵岑甩开心底异样的情绪,再次坐下,板着脸替程景灏诊脉。
墨成章说过,对这么程公子不用太上心,她配合着走个过场便是。
可是,随着摸他脉搏的时间,赵岑的眉头越皱越紧。
她一边诊脉,一边仔细打量程景灏的神色。
这是……跟她娘一样的病。
赵岑垂眼,收回手,片刻后才问道:“程公子的病可是从胎里带来的?”
“是。”
“是否会常年心悸咳喘,不能过多活动,不能……是吗?”她一口气问了一长串的病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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