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驰风摆摆手,放了两人的行。两人屁颠屁颠地往山下跑。
“要不要在这里做一次。你看风景多美!做起来一定很爽!”
扶柳那叫一个咬牙切齿悲痛欲绝!直在心里将这家伙的祖宗十八代都诅咒了一遍,这才稍微解了解气。
“哈切!”扶柳打了个喷嚏,甩了驰风一身的水。
驰风拉住扶柳手上的绳子,轻轻一拽,就将他拖了上来。驰风一俯身将扶柳扛在肩上,继续往上走。
“你带我去哪里?”
“天堂!”
鬼的天堂。
驰风在扶柳屁股上拍了一把。哈哈笑了起来。
嗬!这个猎物真不错!
☆、弱柳扶风
“陶管事,你叫人把这名儿给换了,以后顺风斋就叫做弱柳扶风。”
驰风一到门前,就拽了管事吩咐这事。
弱柳扶风?
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很弱吗?还弱得非得依仗你这疯子?
扶柳不甘心地在驰风肩上动了动。
一个老管事看见两人这副光景,只嬉笑着一张老脸,没有多问。反正庄主让他照顾驰风衣食住行,把他当主子,那自然什么话都听。
顺风斋,不对,现在应该叫做弱柳扶风,其实不大,也是巨大圆柱撑起的宫殿,只不过比起飞烟凌云要小好多。它在飞烟凌云的西南面,隔了个飞瀑与之相望,距离不到百米。也就是说从这里靠东北的房间能看到飞烟凌云,且因为视野开阔,能观察那边大殿前方的动向。驰风的卧房就开在这个方向,所以他的卧房能十分清晰地听到这飞云山最为壮丽的瀑布的喧嚣。
“怎么样?不错吧?”驰风将扶柳扔大吊窗旁的椅子上。
显然扶柳被眼睛的瀑布给震撼住了,堪堪半晌才叹出三个字来。
“够壮观!”
趴在窗前看着从天而降的瀑布从眼前坠落,卷起一股山水的凉气,还带着飞沫儿四处飞散,直直往下面僵硬的岩石撞去……
“如果从那边看,还要壮观,那边更近些。”不知何时,驰风已经从后面搂住了扶柳的腰身,与他同坐上一张椅子。扶柳一时没注意到,只道,“那边是哪里?”
那座宫殿好漂亮,也好宏伟,是他生平所未见。
“飞烟凌云,长离住的地方。”
“长离……”一说到长离,扶柳突然激动起来,还未解开的双手已经转身抓住了驰风的前襟。
“他没事。正在养病。慕桓把他照顾得很好。”
“……”扶柳激动着双眼,脑子里千头万绪,却里不清楚。
长离还活着,就在那里,慕桓没有说谎。他现在还活着,好好地活着……
“你现在可没有替别人担心的功夫。好好想想,让我怎么放你出去。”
“啊?”
这个没人性的家伙,把原本好好的思念之情,搅得支离破碎。
“啊什么?”驰风又拿出他那惯有的邪魅笑容,捏起扶柳的下巴,就啃了一口。“你把我侍候好了,说不定就放你去见你的长离美人。”
切!
我长恨天都逃出来了,还逃不出你这巴掌大点地儿?
但出口的话却显得很魅惑,“那驰风公子要我怎么服侍您呢?”
驰风眼睛一暗,知道这家伙开始打歪主意。
“对你来说,简单之极,绝对是你的强项。”
扶柳心中暗暗咬牙,你这只发 情的猪,有你好看,你等着。
“那要现在开始吗?”软软柔柔的声音。
驰风不急,到手的猎物要慢慢享用才能品尝出最美的味道。
驰风起身,再次扛起扶柳,出了卧房,隔壁就是浴室,浴室里冒着层层雾气。
“哇,温泉?”
驰风解开扶柳的手脚,将他扔了进去。
扶柳扑腾了几下,热气腾腾的水,真是温暖。而且这个房间也能看到大瀑布,这间没有窗,一面墙都是空的,直直地对着那股激流。边上只是汉白玉的栏杆。在这样的景致下泡温泉,还真是享受呢。
扶柳高兴地在水里晃动着纤细的手脚,驱散着连日的疲惫。扑腾累了,就趴到风景最好的那边,欣赏去了。
不知为何,驰风有些生气。
这是他的猎物吗?
怎么一点危机感都没有?自个儿欢快地在水里玩,完全无视他的存在。
“噗通”一声,水面荡得厉害。扶柳头也没回,意料之中地,驰风瞬间已经贴上他的背脊,双手抚上他胸前蓓蕾,并开始脱他的衣服。
“我自己来。”扶柳被他的粗暴弄得有些疼。
驰风将他转过来,邪邪笑着,轻声说道,“你帮我脱。”
还真是恶趣味!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扶柳魅惑地笑着,开始解驰风的衣服。
he xie
☆、神人一个
扶柳醒来时,骨头都快散架了。耳边尽是水流声,这才猛然想起,今日发生的事情。
睁开眼天色已经很暗,窗外还有月光。这是驰风的房间,驰风的床,被褥很柔软,身体陷在里面真舒服。
这头猪,居然没有虐待我,算你还有点任性。
扶柳在被窝里懒洋洋伸了个懒腰,耳边传来清晰的金属撞击之声。
扶柳一惊,翻身坐起,顾不得身上疼痛,赶忙掀开被子,没错,自己的一只脚上闪亮亮地束着银色项圈,项圈上有细细的金属链子,扶柳伸手拔了拔,链子很长,另一端帮在靠窗的大理石柱上。
猪呀!你这样拴着,我怎么逃?
扶柳看看飞瀑对面的飞烟凌云,心中唉唉叫了一声,长离……
“醒了?”
一条黑影蹿了进来,听那笑声就知道是谁。
驰风点起墙角的烛台,吩咐下人把饭菜抬进来。巴巴地爬到床上搂起扶柳,又在唇上舔了舔。
扶柳没一点反抗,堪堪等他添够了,才缓缓道,“完了?我可以吃饭了吗?”
驰风爬起身,“请!”
扶柳擦干净驰风的口水,这才爬起床。
桌子摆在窗下,菜色不多,比较清淡。
经过长途奔波,又被侍卫关押,还被这头猪蹂躏,他的肚子已经记不起是什么时候进的食,连抗议都懒得抗议。
驰风见扶柳毫不停歇地往嘴里塞饭菜,皱了皱眉。
“你多久没吃饭了?”
扶柳横了他一眼,继续奋战。
扶柳那叫一个风卷残云。三两下,五叠小菜,一晚米饭吃得干干净净。
吃完擦擦嘴,这才发现驰风只干拿着筷子看着他,一碗米饭几乎没动。扶柳扫一眼空空如也的盘子,脸色不禁一红。
驰风一笑,安慰地摸摸扶柳的头,“没关系,你就当自己是我养的一头小白猪。”
你才猪呢?
你就一头野猪。
扶柳笑得那叫一个风情万种,弱柳扶风。
“那主人,下次能给点肉吃吗?”
“我还以为你们长恨天的人都只吃素呢?”
谁说猪吃素了?
你有见过吃素的猪吗?
呃……猪,好像,似乎,可能,真是吃素的呢……
不对,关键不在这里。
我不是猪!
看扶柳不说话,驰风招了下人,“上点荤菜。”
“我已经吃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