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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1 / 2)

>如今这个年代的孩子,现实客观很多,大多非常聪明,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和要求,不畏惧生活的变化。我的性格不好,我很爱我的爸爸妈妈,却总对他们发脾气。任性刁蛮,我不是一个好孩子,其实什么都明白,就什么都不会。每个人的人生过程中,大概都会有这样的时刻,不知道何去何从,仿佛站在一个大的十字路口,满腹金文却无从下手。

我第一次接触到死亡是我7岁那年。

因为贪玩,去了河边嬉戏。萍阿姨带着未满1岁的儿子在河边洗衣服。那个婴儿比别人顽皮,呆在盆子里不安分。我看见他爬出盆子,想站起来,他望着河水冲击的浪花,乐呵呵的发出笑声。阿姨把他抱进盆子,他安静了。一会他又跑了出来,挪动着步子,一不留神他摔倒在地上,那是一个滑坡。我眼睁睁看着他滚进水中。他没有哭声,我也没有呐喊。我傻了似的看着阿姨沿着河路失声痛苦。我已经懂事,他永远不会回来了。刚才还可以听见他的笑声。尸体冰凉,我被大人拉开,傻傻的,这不是一场戏吧。

曾经一个新鲜的生命在我的眼前消失,我手无缚鸡之力。如果我不傻站着,我发出尖叫,也许他不会。。。。。。可是没有如果。

总是会在一个阶段淡忘一些事情,可又总是在某天想起它。我以为自己在做梦,生命的尽头我不断宣泄自己,只是为了有一天还有人知道自己的存在过。

我突然想去高中时候一个同学,他是怎么不见的。

那是一个秋天,银杏的叶子落的满街都是。我在公车上看着街道2旁的商店,那时候总渴望带着一张卡去刷。车子在上西街的时候,我看见窗外几个凶身扼杀的男人追着2名学生。那把尖刀刺进他们的背部。公车停了,2个影子箭一般射进来,关门的瞬间,一把长刀插进他的胸膛,一刀又一刀。那血花渐在玻璃窗上。尖叫。他穿着褐色休闲衣服,蓝色牛仔裤,他的衣服染满了鲜血。鼻子里没有了呼吸,眼睛里充满绝望的恐惧,嘴巴里的血流了出来。

他完整的躺在我面前。

我认识他。

我双腿一软,没有一点力气,开始有人围上来。我离他不到一米。我想去碰他。他的眼睛居然慢慢的闭上了。

死亡自有一种美和安静,一种让我惧怕的变形。

我失声哭了出来。

他是我的同班同学。曾经就坐在我的身后。

他不是老师眼里的好学生。家里有钱,不爱学习,准备退学去当兵。他在我眼里,坦率,开朗,笑起来有双兔子牙。仅此而已。

我总在畏惧的时候选择逃避,让我什么都不看不想。让我死去一样睡着。他的葬礼,全部都去参加。在火葬场看见无数尸体。他被打扮的像个清朝的少公子。脸色苍白。火葬场就像一个闸门。闸门打开,他被慢慢的推进去,下面是熊熊的烈火,炊烟袅袅。

真相,除了悲伤的家人。谁会在乎呢?也只是给后来人警告。茶前饭后谈论的不过三两天的事情。

我要好好活着。

“我们都要好好活着,坚强的活着,比别人更坚强。”宇这样对我说。

我仰望着天空想,算命的书,我人可能活着,却死不了。

我搬家了。

我和媛,洁一起住在套三的房子里。媛又交男朋友了。我还是愿意宁缺勿滥。我开始筹我的房租。我感谢对我伸出友谊之手的人。

我知道成都娱乐的场所和夜生活地点。不同场所有不同的高潮。有的10点最开心,有的12点才上人,有的凌晨3点才放最好的音乐。每个晚上都光彩照人的走出去,回到屋子里都一脸的疲倦。混混沌沌的,白痴一样。刚好什么也不用想,洗澡了就睡觉。

人类一思索,上帝就笑了。

假若是受惩罚的夜晚,上帝觉得我太肆无忌惮,就给了我一耳光。

那个夜晚,我喝的晕乎乎的,走在路上有点晃。我们打算换个场子玩,出门发现下了小雨。我要下车去自动取款。好不容易找到银行,急急忙忙跑上去,轰的一声,我摔倒了。四肢麻木。那一瞬间我脑子空白。车上的人下来扶我,我不会变成残废吧,我感觉自己动不了。不知道是谁碰到我的腿,疼的我尖叫。这才有了知觉。四肢没有问题,总觉得脑袋受了伤。我请了两天假也没有去医院。呆在家里休息,静静的等着他的安慰,可是没有。

城市里浮光掠影,有完美的青春,无辜的钞票,礼貌客气的人群,五星酒店里的情节人礼物,马路上各种牌子的名车,西餐厅里金色的蜡烛和对面情人无可挑剔的美貌。谁把心留在这个红尘里,是不是一切又故地重演。酒吧里卖花的小贩是农村拐来的,歌手结束风光后拿着今晚赚的薄薄的钞票回到自己潮湿的地下室居住。婊子站在屋子外面看值钱的车子就上去推销。

男人面对各种各样的问题,没有钱或者没有女人,或者有了钱又有了女人时,却又老的已经不能再ML。女人同样忧伤,什么时候可以买SK…2的面膜,LANC。ME的睫毛膏。欲望如潮水般袭来,一些变相的出卖自己,一些是真的好女人,可是她们也会站在橱窗外面两眼发光的让男人难堪。

生死各有命,自己有自己的路子,选择自己的生活,错了还对了,所有的事情都一饮一啄,自有回报。

暑假,我和微微在曹大妈那里玩。

大妈总是说日子无聊,四处找工作,也没有个着落。好不容易应聘上收营员,却又在账目上出错,气的她哭了一个晚上。她是粗心大意,微微说给她介绍一个对象,打篮球的明。微微老吹他怎么怎么的好。可神了。说的大妈心花怒放,春心欲动。就连我也想见见传说中的新好男人。可是一直没有机会见着他。193的个子,光影子盖下来,就把人打败了。

后来跟微微一起认识了,朋。他的名字叫“好朋”真有意思。他是微微老公的好朋友,见他那天天气灰蒙蒙的,三个人前言不搭后语,感觉他傻傻的,很大块。没想到笑起来蛮天真,一股亲切感就涌上心头。

“啊!今天天气真不错!”

发神经,无话可说时,他就说这种冷话。

他对人很真诚,除了说话有点油舌,年纪小,别的都很好。毕竟是个孩子,我也不比他大,他也会笑我。

男人或者女人之间,或许一个眼神,就只有两个人知道。

微微说:可别招惹他,不要给他希望。

我笑,好像我是个妖精,勾引男人要他们掏心挖肺的。不至于这样啊!何况我的情感不再完整。如果是想招惹,不接招,也上不到道。说完大家笑了,最后欢场无真爱,这些都是后话了。

喜欢一个人可以是一瞬间的感觉。就像男人女人之间保持是这个暧昧。如果觉得不合适了,那就疏远。

在这红尘里,现实中的女人,生命中会有无数的男人的痕迹。有两小无猜的,有欲擒故纵的把戏,赤裸的交换利用,有愚蠢的追求,有错爱的痕迹,有真心的拥抱,也许最后一个全然没有意义,只是生活的格式。

听说过,丈夫是情人抽去神经之后的所余吗?

丈夫在一丈之内才算丈夫,一丈之外就是别人的老公。何况是那种隔了十万八千里遥远的距离呢?

我不是什么爱情专家。

我连自己的爱情也掌握不了,我所能把握是自己的行为。把自己小心翼翼的装进一个匣子,在里面挖一个洞,偷窥外面精彩的世界。

我们都是如此世俗想要你抱着起床的女人,但是凭什么一个女人一个微笑就要贪恋你一生。我把驱壳囚禁,精神呢?

是不是失去一棵小树,就得到整个森林。如何选择呢?是在一棵树上吊死,还是在森林里迷路,找不着方向。

是不是可以赤裸的欺骗别人,然后告诉对方,原来我们可以做一些自己不愿意的事情。

第十四章 时间的灰烬

《重庆森林》:如果爱情是一个凤梨罐头,我希望永远不会过期,可是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东西不过期呢?

我听说,世界上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它可以一直飞,飞累了,就在风里睡觉。这种鸟一辈子只能下地一次。那一次就是他死亡的时候。。。。。。我以为有一种鸟一开始就会飞到死亡那天才落地,其实它什么地方都没有去,那只鸟一开始就已经死了。

一切都慢慢的正常起来,至少表面如此。仿佛出轨的行星回到它的航线,麻子般的电视机被拍一下恢复正常。

我的死党丽回来了。

她离开城市三年了。她跟我小学,初中,高中的同学,她没有上完高中就去了警校。她小学的时候比我矮,现在她比我高了3CM。在南方她168的身高是很不错的了。她笑起来牙齿洁白,眼睛眯成一条缝。现在的她可威风,文武双全,回来那天,把我从这边甩到那边。

“这三年,挺累的吧”

“很辛苦,开始我不习惯,里面老兵打新兵,很乱,几乎全是女人,不好管”

“现在毕业了,要去做警花吗”

“今年要招收,我会去考试”

“小时候你柔柔弱弱的,现在谁也招惹不了你”

“还不都是逼上梁山,在警校,你不厉害,别人就欺压你”

“那你恋爱吗?”

“恋什么爱啊,全都女同性恋,我这个姿色在里面是校花,你去了,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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