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辉看着轻声笑道:“看来我还把卢一峰夸大了,我怎么忘了他面对的是韩凤逍啊,以韩凤逍的剑速,胜负在刚才就已经分出了。”
陈辉的这句话在常人听了足以景天的话却没人听到,因为这句话早已被周围的呐喊给淹没了。
卢一峰没有急于进攻,刚才的一击让他更加的小心起来,心道:好快的身法,竟然比我的棍还快,看来这场比试我会输,不过,即使输我也要撑过三百招。
“怎么可?”韩凤逍笑道:“不进攻的话我来讨教几招吧。”
韩凤逍一个向向翻转跃起,身体升到两丈左右后直冲卢一峰,由如一只雄鹰的急扑;而此时台下的陈辉和坐在评判席上的何司徒不约而同呼出一句:“飞天式!”
韩凤逍的这一剑给人的感觉就是飞,那下滑的弧度极为的好看,台下的大多树人看了都觉的韩凤逍动作虽好看,但是动作太慢了,这一剑肯定无功而反,却不知道在卢一峰的眼里却是非常的快,其原因就是那个弧线上。
韩凤逍一剑直取卢一峰胸前大穴,卢一峰急退两步,随之一棍挡开这危险的一剑;韩凤逍一击不成,腰猛的一用力,身体快速的转动了起来,剑也跟着急速的画着圈,身体下滑的速度比减反增。;卢一峰本以为如此大力的一棍足以挡住韩凤逍的飞天一击,却想不到韩凤逍还有后招,其后退的速度绝对可以说自己生来前所未有的,但是再怎么推也无法拉开与韩凤逍的距离,眼看这一剑就要伤到自己了,卢一峰一咬牙,想卸去韩凤逍剑上的力道。
棍和剑瞬间交接在一起,卢一峰本想卸去韩凤逍的力道的,却想不到韩凤逍的这一剑实在是诡异之极,自己从没有见过;巨大的搅力让卢一峰失去了原由的平衡,韩凤逍随之一剑穿过,但是却没伤到卢一峰。
原来卢一峰刚才虽然失去了平衡,却反而帮住自己剁了了韩凤逍的制胜一剑,心里本应该庆幸的,但是一回头却又惊出一身汗。
因为韩凤逍在要落地时单手用力一拍,身体再次上升,腰也随之一拧,随之剑一挥,一道剑气随即射出;卢一峰反射性的一股霸道的棍劲劈向射向自己的剑气。
“嘭”的一声,两股气劲在离卢一峰一丈处撞在一起,想撞的气劲顿时扩散开来,卢一峰直接受到波及,而韩凤逍却还在空中慢慢的滑落。
卢一峰受了轻伤,身上的长衫被刚才的气劲割破了好几处,盘着的头发也散落了下来,嘴角可见那一丝血迹;陈辉心道:看来凤逍并还没有学会飞天式,不然刚才胜负已分,不过在短短的时间将飞天式用出足以见蒸他的天赋,这已经是个奇迹了,想我三十年所创的剑法被一个少年短短几个时辰就学的前几式,还真有点不甘啊,看来,我真的老了。
卢一峰看着韩凤逍道:“韩凤逍,你的确比我高明多了,但是我不会让你轻松取胜,请接我最后一招。”
韩凤逍做了个请的手势,只见卢一峰飞快的舞动起木棍,接着突然跃起大叫道:“龙断江河!”
韩凤逍看着手持木棍的卢一峰心道:卢一峰,以我现在的能力而言,你有资格见识我的第二剑。
“咣”的一声,卢一峰的木棍狠狠的敲在擂台上,一道四丈长一尺宽的气劲如潜龙一般从擂台表面冒出来;韩凤逍不紧不慢的把剑虚空一舞,双脚猛的一蹬,硬生生的把从台面冒出的气劲分成两半使之消散剑锋直挑卢一峰。
“嗖”的一声,一眨眼之间,韩凤逍就冲过了卢一峰,接着卢一峰的木棍变成了两节,胸口的衣服有一道一尺长明显被利器划出的破口,卢一峰败了,败的心服口服。
卢一峰挺起身体,转身对韩凤逍说道:“卢一峰败了,恭喜你,韩凤逍,你真的比我厉害很多很多,祝你明天取的好成绩。”
卢一峰说完转身下武台,韩凤逍笑了一下,也飞下了舞台。
何司徒见了刚才那一剑后心中惊讶不以:刚才那一剑足足比我上次见到的快了三分,而且气势磅礴,有天下惟我独尊的味道,这应该就是第二剑惟我独剑吧,好一个韩凤逍,真期待你的第三剑苍生无剑。
如果何司徒知道韩凤逍只能用原来的三分实力催动惟我抵剑的话不知道会有何感想,而他还不知道的是,一剑仙的每一剑都要比前一剑厉害数倍有余。
第三十一章 无尘谷的人
在这个世间,有太多让人难以置信的事存在,而正是因为这些事的存在,我们才知道,任何事情有可变性,没有绝对的力量就没有绝对的事情。
司马飞尘退出南无花的房间后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刚回到房间时他眉头突然皱了起来,接着可以清晰的看见他额头上突然出现了汗水,还有突冒的青筋,他怎么了?
司马飞尘原本轻盈的步子突然沉重的走向桌子,他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摸着自己的头,那扶着桌子的手剧烈的颤抖着,整个人显现出一副欲倒不倒的姿态。
“头,好痛,怎么又开始痛起来了?”司马飞尘自从三个月前满了二十五岁后头就一直开始痛,开始是七天一痛,而这次头痛又来了,而且来的很快,因为昨天他的头才痛了一次。
这三个月来,他没有把头痛的事告诉南无花,他习惯了自己的事自己解决,除非事情超出自己的能力范围太多。三个月来,他寻遍的帝都的名医,但是没有一个医者知道他的病因所在。
事情说来也怪,司马飞尘的性情随着头痛一次就变一点,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原来他都是冷漠无比,换做是以前的他,他根本不会在意一个韩凤逍什么什么的,更不会为韩凤逍怎么怎么的;而现今,一切变的太快,南无花都还以司马飞尘的变化欣慰无比,却不知实情的因果竟然是这样。
司马飞尘是一个孤儿,他是被自己的养父司马刚进山采药时在一个花草相间的地方捡到的,那时他全身光着身子,一个婴儿光着身子躺在花草间实在让人奇怪,而且那时候刚好立春,温度并不高,就不怕作为婴儿的司马飞尘动死吗?
而司马飞尘非但没有被冻死,他反而睁着眼睛好奇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当他看到不远处的司马刚时他突然笑了,笑的很是开心,却让司马刚看了很是怜爱。
司马刚走过去将司马飞尘抱起来看了又看,司马飞尘却笑的更开心;司马刚爱怜的摸了摸的司马飞尘的脸蛋后他看了又看,决定在此等司马飞尘的家人来找他。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转眼就半个月,司马飞尘的家人还是没有出现,而司马刚对司马飞尘越来越喜欢,他等了半个月仍不见有人来找司马飞尘,终于,他将司马飞尘带回了自己的家。
司马刚是一位隐士,他因厌倦世间烟尘而选择的隐居,他有什么故事司马飞尘也不知道,即使在他死的时候也一样。
婴儿司马飞尘全身散发着让人说不清的灵秀之感,于是他有了一个脱俗的名字,飞尘,远离世间尘土。
司马刚精于草药,由于没有奶味司马飞尘,所以司马刚都是以名草之汁喂他,味道虽然有点苦,但是经过司马刚的调制之后,却变的有了一丝甘甜。
在司马飞尘三岁的时候,他总爱拿着一根一尺长的细木棍舞来舞去,也爱曾司马刚进山找药草时摸一摸司马刚挂着房间的那一把剑,这些举动让司马刚也很是不解,直到有一天,司马飞尘拉着司马刚的大手,用稚嫩的声音指着那把剑说,“义父,我想摸摸它。”
司马刚低头看着司马飞尘那双明亮却炙热的眼睛良久,司马飞尘那双渴望的眼睛终于让司马刚取下了那把剑,那把他多年来没摸过的剑,看着剑上已经有不少的灰尘,一种莫名的伤感侵入他的心头。
第二天,司马飞尘手里多了一把一尺长的木剑,而司马刚则拿着自己多年未用的剑慢慢的教司马飞尘练剑。
春生夏勃秋熟冬灭,司马飞尘日复一日的跟着练着,转眼就过去十五年,司马飞尘也十八了,他全身散发着出尘的气息,与他的飞尘二字更是相辅相容,也在这年,司马刚去世了;他的坟平凡的不能再平凡,就一个凸起的小山包,连一个墓碑也没有,这是司马刚要求司马飞尘这样做的。
十八年来,司马飞尘没有知道关于司马刚的半点故事,但是他却知道,十八年来,司马刚给与他的是真正属于父亲的关爱。
司马刚虽然厌弃世间,但是并不代表他不允许司马飞尘入世,他年轻过,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