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子仲站在书橱旁翻阅资料,桑弘玉雏轻轻的走进来,缓缓地从后面抱住了他。
“玩得可好?”彭子仲边翻资料边笑着问。
“嗯,好。今天我明白了很多的事情。”
“事情?什么事情?”彭子仲觉着奇怪。
“没什么,子仲哥哥,我长大了,我真的长大了。”桑弘玉雏眼含泪花。
彭子仲转过身,有些奇怪的看着她,“雏儿,今天你怎么了?”
“我很好,真的,”桑弘玉雏灿烂的微笑“子仲哥哥,我能给你生个孩子吗?”
彭子仲惊呆了,许久,微笑的搂着她,他的笑深入眼睛,心底:“雏儿,我很久就盼着这一天了。”
夏日的星星格外明亮,好像还一闪一闪的眨着眼睛。
番外
京城,翠微楼,醉棠阁。
香粉拂面,烛影摇红,轻纱微荡,美酒金凰。
沈霄手持着一杯塞外的夜光杯,摇荡着杯中的楼兰美酒,借醉轻抚白海棠的香肩。
白海棠香肩微露,香粉红面,乌发倾斜垂地,越发比平常更加妩媚。
“海棠,回家吧,我错了,我再也不干涉你的生意了。”沈霄轻轻的对白海棠咬耳朵。
“好啊,明个就回去。”白海棠出乎意料的答应了。
“真的,太好了!”沈霄高兴的将白海棠搂在了怀里,借醉轻轻的咬白海棠的元宝耳朵。
“海棠,玉雏妹妹究竟向你查了什么事?”沈霄问道。
“夫君,你忘了你刚刚的话了吗?”白海棠妩媚的回问。
“对,该打,该打。”
不多时——
“海棠,玉雏儿小,处事少,你可得看着她别误入歧途。”
“夫君,你放心。”
有一会儿——
“海棠,子仲他家从曾祖起就是公正无私的忠臣,其心日月可鉴。”
“夫君,我了解。”
很短时间——
“海棠,玉雏儿没误会什么吧?”
白海棠直起身子,特别甜美,勾魂的一笑,“夫君,”她吐出美盈盈一团和气,道:“你根本没醉。”
尾声
永安二十年,三月初八,辰时,白马王侯妃桑弘玉雏诞白马王侯长子彭晋镌。
永安二十四年,春,白马王侯府。
“娘,娘,快来看啊!”彭晋镌一身戎装,跑到了后花园的金鱼池边。
金鱼池边坐着一位娇小艳美的少妇,锦衣华服,正逗着一池的锦鲤。少妇微挺肚子,听声未语含笑:“晋镌,打猎回来了?”
彭晋镌兴奋的走到桑弘玉雏面前,拉着娘亲的长长的广袖,道:“娘,您猜我今天遇到了什么?”
“不会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吧!”
“娘,你真逗了,是这个,我打的。”彭晋镌说完一溜烟的跑出去,不大一会儿手抓了一只动物的尾巴跑进来。
“娘,你看,是只小狐狸!”她高兴的说。
“狐狸?”桑弘玉雏纳闷,她有好几狐皮,可哪件也不像这只活物,突然—
“啊,这是,臭死了,是臭鼬!”桑弘玉雏大叫,紧接着就见彭晋镌苦着小脸,花园中一阵人仰马翻。。。。。。。
“晋镌,你干什么那?捉了个臭东西不乖乖在自己院中养着,跑这来给你娘显摆什么,仔细熏坏了你妹妹。”彭子仲边吩咐人善后边骂自己的儿子。
“你骂他什么,你不也带他去打猎了吗?你不认识这臭东西?”桑弘玉雏埋怨他。
“第一次打到猎物,总不能放生吧!”说完他冲彭晋镌说,“还不快带着你这个臭东西下去,竟惹祸。”
当彭晋镌带着臭鼬刚走,桑弘玉雏就大笑起来。
“怎么了?”彭子仲心虚的问。
“你也不认识臭鼬吧!”她含笑说。
“嘘,秘密。”彭子仲也忍不住笑了,伸手扶住了爱妻的腰。
“怎么样,我给你出气了吧!女儿没熏坏吧。”他讨好地说。
“去,”桑弘玉雏一拍他的胳膊,“谁准你骂我儿子的!”说完就转身一个人先走了。
彭子仲站在金鱼池边苦笑——
嗨,圣人云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制胜明言啊!
可是,他敢说出口吗?永安二十四年,腊月十五,亥时,白马王侯妃桑弘玉雏诞白马王侯长女彭若雏,次子彭晋宣。
永安二十七年,正月,白马王侯立长子彭晋镌为世子,入馆开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