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归巢,■■。
午夜,达达利亚从梦中惊醒,冷汗比意识更先一步蔓延至躯体,而后是熟悉又难以启齿的酸胀,在本不该出现的部位突突跳动。
又来了,他掀开被子,手指向下探去,果然摸到黏腻的液体。
可能被标记了。
在梦里的经历影响到了现实躯体,而且有可能那个在梦中■■他的人就在他身边,所以才能有这么直接的表现。
他犹豫片刻,摸到枕边的手机拨出一个电话。
“喂,您好,钟离先生……是我,我在我家,对……祂又来了。”
达达利亚,一个现代男大,之前生活幸福平淡没什么特殊身份,但在一个月前被一个鬼怪缠上了身,从此夜夜噩梦,这两周情况愈加严重,恰好遇到往生堂业务宣传得到了对方有事就联系的嘱托。据钟离的上司所说,客卿精通阴阳术只要他出马没什么搞不定的,想必一定能祛除他身上的邪魅。
往生堂客卿速度很快,不到十分钟就敲响了房门,他换了睡衣遮掩痕迹,按嘱咐保留现场请进了这位客人。
“我能感觉到不属于人类的气息,很奇怪,祂可能还没有离开这里。”钟离走到床边,看着上面凌乱的痕迹沉思片刻,“公子阁下,对方在梦里做了什么?”
达达利亚卡了壳,为了保证隐私所以捏了化名的人纠结了片刻,尴尬又羞耻,但想到刚才的梦境内容,还是嚅嗫开口:“他……他用手■■……我的……就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冒昧地问一下,阁下确定自己是纯种人类吗?”客卿指尖沾了床上的东西,神色微动:“或者您以前有没有接触过不太合常理的东西,比如其他非人类种族。”
“我可能……不记得了。”
“那麻烦您过来一下,坐到床上,我需要做个小检查,相信我好吗?”
钟离温柔地注视他,金色的瞳孔像金珀一般熠熠生辉:“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他按照吩咐分开腿,浴衣下的身体赤裸光洁,仅在股沟有一片濡湿的痕迹。
“阁下知道深渊吗?”钟离小心翼翼地扶着他腿,带着手套的指节在会阴和囊袋下打转,直到磨得下面的穴口忍不住张开一点才往里插进了一截。
“传说中的禁地?”异物进入身体的这种感觉他觉得自己永远不会适应,但钟离严肃认真,并不像是在下流地玩弄,只好忍住踢开对方的冲动忍耐那种奇怪的刺激了。
“对,它是人类的禁地。阁下知道吗,在很久以前,胎海里生活着一种和人类不同的母系社会族群,现在的考古学者按照它们的特性称呼它们为——‘■■’。”
“它们以族群中的‘母’为枢纽,为其建造巢,也与其进行交配,‘母’即整个族群的‘妻子’。”
“呃,您的意思是?”进到肠子里了,好深,但是并不难受。
“一直以来并没有邪祟缠着您,阁下身体的诸多异常只是种族本能觉醒的臆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钟离手指在紧紧绞着自己的穴肉中翻搅了一下,在某处摸到了一个细嫩的和周围组织不同触感的黏膜,“找到了,您的阴窍发育得很好,已经成熟到可以直接使用的程度了,可能发情期太过敏感,所以生理反应也严重。”
“呜!”
他感觉自己似乎被摸到了什么要命的G点,被摁压的同时身体像翻上岸的鱼啪的一下弹了起来。
钟离抽出了手,那种湿热紧致的被包裹的感觉很舒服,“没关系,不必介意,我知道是生理反应。”
他擦掉达达利亚射在他脸上的精液,就在达达利亚喘息间用舌头舔掉那点腥甜的像混合了血和蜂蜜的液体。
“■■,欢迎回来。”他扶起达达利亚,指腹下的肉体光滑细腻,已经被激素激发到了最甜蜜成熟的状态。
他做了个手势,金色的手枷下一秒便落在人类手腕将其固定在床上。
“什……么?你做了什么?!钟离,放开我。”
“巢母的灵魂不会消亡,我们都知道您会不断轮回,但好在这次是我先找到了……我是否能称呼您为——阿贾克斯?”
“你怎么知道我呃、呜!”那是他的曾用名,在之前父母听信了一个圣徒的话给他改了现在的名。
钟离在解他的衣服,男人舌头在他的锁骨颈窝打转,皮肤上有酥麻的痒和湿热的感觉,紧实的腰腹也没有幸免于难,奇异的刺激像用毛笔在身上涂抹,又好像是动物以舔舐皮毛的方法进行标记和安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开我,钟离,别这样……唔!那里不行!”
热的潮湿的鼻息喷在胸口,而后被更热的唇舌包住……钟离含住了他的乳头,叼着那点粉嫩的尖慢慢用牙齿碾磨,尖锐的犬齿好几次都陷进皮肉里,磨得乳晕在疼痛之外生出来别的感觉,可一松开就又瘙痒起来,让他忍不住挺胸把那块肉继续送到男人嘴边。
达达利亚忍了一会,钟离没有自觉地替他抚慰乳尖的难耐,终于忍不住开口:“……帮帮我先生,好难受。”
他笑了一声:“乐意为您效劳。”
刚刚步入发情期的巢母向他发出了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