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家法术不说千种也有百式,如果非要说谁最擅长这些,岩王帝君的名字自然高高在上,哪怕是最无趣的变化之术他也能练出个花样。
意识操纵,模糊记忆,原本是为了消除凡人遇见仙人的某些不正当念头,放到别处更改某人的认知和思维也是极为好用。
达达利亚不知道仙家法术奇妙,但他知道钟离……摩拉克斯不是什么好东西。
当他痛苦的从昏厥恢复些许意识时,某种令人难以启齿的灼痛从他快要失去知觉的下身冒了上来,仿佛有烫红的铁片印在腿根以及更隐密的私处。
他忍耐许久才按住自己的声音没惨叫出声,只觉得眼睛干涩缓了缓才看清四周。
钟离不在,他睡在极具璃月风情的室内,虽然辨别不清周身摆件布置的精贵之处,但从几样眼熟的物件来看,这房子必然是摩拉克斯的,而且价格不菲。
他没太深究胸腔里残余的愤恨,公子一向知道分寸,怒火中烧的时候想杀了摩拉克斯把他的鳞片全拔下来泄愤,但实力相差如隔天堑,醒后的疼痛提醒公子屈辱已经发生,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立刻脱离岩神的监控。
床边放了套衣物,大概是睡衣,丝绸柔顺,大小看着是给他的,达达利亚咬牙换上,合适的尺寸精确到几乎是等身量做,腰部刚好贴合,袖子也不长不短,这让达达利亚脸黑的更厉害了……
一件贴身的蓝色长袍,除此之外,他全身只剩下一只耳坠。
就连神之眼都被收走了。
他只能勉强能感应到水元素,无法驱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地上铺了毛毯,白色的绒毛均匀分布,柔软的不可思议,他强打精神想找路顺便找找自己被收走的东西——没有邪眼神之眼,他能成功逃走的概率降的不止两三成。
但这屋子邪门的根本找不到门,他走了一圈只看见隔壁是一处热气腾腾的温泉。想破墙但又怕动静太大惹得钟离回来。
直到他翻箱倒柜的从屏风路过,他终于看见了唯一一个有用的信息……虽然还不如没有。
钟离的字迹工整大气言语间不提昨日只说希望公子阁下好好休息,但突有要事不能留下希望他醒来自行上药,如需帮助可唤壶灵相助,并承诺他上完药就归还公子的随身物品。
达达利亚把纸揉成一团扔了,心说你最好别回来。
过了数息:
“壶灵?”
“您好,阁下。”
一只造型类人木质机关从屏风后走出来,手里拿着托盘放着几个瓷罐。
意思再明显不过。
它礼貌的说:“您伤势未愈,需要治疗,另外帝君大人让我告知您,阁下现在不能战斗,如有必要我将动用武力,希望您再考虑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达达利亚气的胸口闷痛,几乎是绷着脸拿了药折返回床上,机关壶灵跟在他三米外,在屏风边顿住,表示要全程观看。
“……”
公子闭了闭眼,心道拿了神之眼他就拆了这鬼东西然后……
沾了清凉药膏的手指戳在红肿皮肤,激得他浑身一颤,硬是用力才送了一节食指,碰到伤口又疼的他吸了口冷气。
真的是……太热了。
至冬对性教育也算看重,公子生性豁达也没太羞耻,加上又是自己身体没道理放着不管,几次呼吸压下心思便就着药膏把疼的肿的地方都抹了一遍,药效不错没几分钟便感觉轻松许多,滚烫的内壁被药膏中和生出酥麻,疼痛缓解大半总算是不太妨碍行动了。
看到他上完药机关人果然从胸口掏出了神之眼归还,然后下一秒就被拆的四分五裂。
公子心想钟离一时半会应该还回不来,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他驱使水流攻击墙壁木门,但无论如何都无法击破上面看似纸糊的木门墙壁。
试了几遍他就放弃了,反正摩拉克斯有把握把他留在这估计也不会给他机会弄出乱子……当然,自杀自残更不可能。
他百无聊赖的想筹码和摩拉克斯交易,突然感觉小腿发麻,有种抽筋似的疼痛,正想去看,那种麻痹的感觉已经顺着神经血管传到了全身——几乎是短短几秒他就动弹不得的只能僵在原地,只能打着冷颤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嘶鸣。
有东西爬上了他的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冰凉的略微粗糙的触感,细细长长的缠上小腿,钻进袍底顶开皮肤与布料间的缝隙爬上腰肢,达达利亚几乎能感觉到它在自己身上盘绕蜷曲,头部更是在胸口摩擦。
像蟒蛇一样的生物在他身上耀武扬威般扬起颈部,达达利亚呼吸几乎窒住,终于看见它的全貌。
黑蛇,头有他小腿粗细,在腰上盘了一圈半,细长的尾部寻着湿润的药膏探了进去。
达达利亚发出了嗬嗬的嘶气声,怀疑它是摩拉克斯的化身。但这条蛇显然并不会说话,它仿佛受过训练,冰滑的鳞片在缓缓摩擦中刮过他的皮肤,不算疼,只是触感令人齿冷。
蛇芯吞吐,舔弄他的乳首,达达利亚能看见它的尖牙,上面还有储存毒液的小洞……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黑蛇已经张开嘴咬住了因为过分玩弄而挺立红肿的乳肉。
他当即感觉胸口仿佛被热水酸液腐蚀,疼的额角生汗,连站立的力气都因为剧痛被抽了干净倒在了地上,只有抽搐的手指能表现他备受折磨。
等他彻底安静下来,那种疼痛可能是因为过了阈值,迎来不应期,终于消退了几分眩晕。黑蛇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下来,正拖着他的右脚和小腿带他移动,达达利亚凝神召唤水流企图将它切成两半,但手上一动那蛇就停下仿佛发现了他的心思。
他立刻动手,蛇也将身体缩成S型应付。
很可惜,公子弄出的水刀没切开蛇的七寸,甚至没在上面留下一道磨痕,而黑蛇迎着水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一拧,收紧的身躯咔咔两声硬生生以蛮力绞断了他脚踝。
“呃唔——!”
疼痛和毒素让他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剩下的一段时间里公子只能迷迷糊糊的在疼痛和晕厥中感受蛇拖着他另一只完好的腿带他爬到了他没能打开的另一间屋子。
这里地面是冰冷的硬石或者玉?冷的他几乎以为是冰块所做,但托这种感知消减的冷,公子总算是清醒一些,重新盘算怎么逃离。。
蛇喜欢阴凉,这里没有家具,只有一处冷泉和粗糙的像猫爬架的摆设。
旁边甚至还有挂起的珠帘,显然摩拉克斯养的好宠物也很会享受,它捕到猎物第一时间也不是绞杀自己,而是把他扔进冷泉里清洗玩弄,恶劣的往他身上撩水,反复摩擦红肿的乳首。
一冷一刮,缓和了胸口剧烈的热痛。
黑蛇盘着他也进了水池,好在达达利亚能稍微支着不然会被灌进一肚子水。
蛇没有灵智,可能也是情期,一直盘在他身上蠕动,淫靡的将尾尖插进他的后穴模仿人类生殖活动搅弄。
达达利亚没办法把它弄开,只能忍着,被注射了毒液的胸口又疼又涨,偏偏那蛇又盯上了另外一边,蛇头不住摩擦,达达利亚用手护着它才没再咬……
但它依然死死缠着达达利亚的腰和腿,蠕动的鳞片磨得他腿根红肿,它的半身盘在他腰腹摩擦着他因为疼痛而萎靡的性器。
达达利亚艰难的喘息,混沌的神智不足以支持他进行复杂思考,他身体今日备受折磨,但药膏药效又太强烈,怎么也无法抵抗,一时生理性的眼泪和激素翻涌,压抑的痛呼里也不免带上几分焦躁的热愫。
黑蛇的尾巴还在公子肠道来回抽插,带动冰冷的水流不断灌进,冰的他连酥麻的感觉都淡化了许多,甚至连蛇尾越发深入的朦胧恶心感也淡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迷迷糊糊的感觉蛇尾已经伸到了非常可怕的地步,冰冷的鳞片摩擦肉壁甚至戳到了从未发掘的结肠,摩拉克斯都没能开拓的地方就在此时被一个非人的蛇类碾开扩张。
执行官却连叫都叫不出来。
也许它会很喜欢钻进湿润的洞穴比如他的身体里面?那他会死的,可是摩拉克斯不在……达达利亚脑中浑噩突然抓到了救命稻草,在极端的恐惧逼迫下哑着喉咙呼唤他唯一的救世主。
摩拉克斯,钟离,先生,救我……
他无意识的流泪,喃喃自语般把所有能想到的示弱求饶的话说了一遍。
不想死,不想死的这么难看……
黑蛇的头顶开了他的手,唯一相对完好的乳首也没能逃开命运,也被咬住注射了液体。
摩拉克斯回来时便一眼通过神识看见年轻的执行官已经脱力,几近昏迷,又因为交尾太过辛苦折磨而反复苏醒,鼻尖轻轻抽动,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
至冬人的白皙皮肤被冷泉泡了许久,浑身都是黑蛇不知轻重摩擦绞紧的红印,右脚踝不正常的红肿,怪异扭着,公子大半身体泡在水里,乳房隆起中间的乳粒也像是发育成熟被亵玩许久红软膨大,软烂如同蔫坏的石榴籽,轻轻一掐就冒着水。
而他身上盘着一条同他胳膊粗细的通体乌黑发亮的长蛇,黑白对比鲜明,蛇首伏在公子颈侧腰上绕过尾部钻入会阴下的红肿肛口,那里已经因为入侵者过于粗大而撑得穴口黏膜发白。
再晚些估计会真的彻底玩坏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摩拉克斯掐了个诀,那条折腾了公子一天的黑蛇便如烟云般消散,只留下还在不时抽搐的人类。
他伸手把人捞了出来,执行官因为热量被带走而颤栗,但却毫无反抗,甚至主动往唯一的热源身上靠拢汲取温暖像被雨水打湿的猫小狗,发出脆弱的呜咽。
吃尽苦后的达达利亚真是可怜极了,发丝湿漉漉的黏在脸上,眼睛又红又肿,但乖巧的叫人心情愉悦。
仅限于他神智不清的时候。
摩拉克斯转动扳指,达达利亚驯服的姿态让他兴致盎然,他心中明白自己泛滥的征服欲针对什么,考虑到执行官在璃月无法无天带来的损失,他最终还是在给达达利亚疗伤时加了恶趣味的法咒。
模糊概念,封锁记忆。
神只消一点额心便将一段虚假的记忆灌输给凡人——至冬执行官以联姻之名嫁与隐世生活的璃月岩神钟离,因犯错而需严格管教。
他无论身在何处都已是瓮中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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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新娘,岩神的预备妻子,达达利亚从睡梦中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酸痛,下意识去看胸口,那里已经不太疼了,但起伏高度依旧不低,像是还在发育的少女,柔软的组织连着红肿的乳头挺立,被医用胶带贴住,用一片金属堵着。
“……钟离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惶恐不安的看着自己红的几乎用软烂形容的乳尖,想揭开看看又没有勇气动手。
听见他醒来钟离便端着托盘从屏风后走了过来。
“公子阁下,”他神色冷淡,身居高位的不怒自威震慑住了意识受困的达达利亚,“你我婚期将近,阁下还需多加练习,不可在大婚之日出了乱子。”
达达利亚点头,璃月传承了几千年的习俗和规矩就算是他不想也改变不了,执行官心里多少有点傲气,不愿让别人看了笑话。
“现在,手拿开,这些地方,没有我的允许不能乱碰,知道吗?”
达达利亚拿开了放在乳头的手,他浑身赤裸,而钟离衣冠整齐,他名义上的丈夫享有对他的一切权利。
他应该听话,维持两国友谊,让丈夫愉悦也是他的责任。
“阁下做的很好。”
钟离夸奖他,把托盘放下,那上面是两条鞭子,一条细长不足一指,一条则宽如手掌:“过来训练吧,今天的目标是学会领罚……你打坏了我的机关,按规矩得绕府受鞭刑,边爬边报数,不得有误。”
达达利亚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但钟离看着他,瞳如鎏金,他怎么都记不起自己想说什么,于是只好下床,跪在毛毯上听从钟离指令随他往外走。
“中间不能喊停,公子阁下,如果受不住,明天领罚翻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钟离用的鞭子很细,约摸一指粗细,也不知道什么材质反正摸起来很硬,抽在肉上就像被硬板狠狠砸中,疼痛非常。
这也使得鞭笞过的组织有些承受不住的肿起,在执行官皮肤上形成一道道不平整的红棱,有些交错的地方已经青紫,火辣辣的泛着刺痛,创伤口像涂了辣椒水,好几次他都忍不住伸手去挡,满脑子都是找冰块冷敷止痛。
等他被允许休息喝水时,一早的冷汗已经濡湿了单袍。
达达利亚其实已经不记得自己究竟挨了多少鞭了。
反正按钟离的说法,他没有到标准,没有合格,每次都会出错,不是报数晚了就是姿势不对,几个小时都没能真正的走完一圈。
当然,他是要以受罚姿势悔过,绝不能和他丈夫一样直立,而是要敬畏的膝行。
达达利亚倒吸了一口冷气,慢慢揉自己跪麻的膝盖,钟离有意磨他性子,所以走的都是硬的石地板,虽然磨不出血,可时间一长,那两块关节髌骨受压过久还是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