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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2 / 2)

我无意过问对方的隐‘私,但我总要知道他有没有受伤,于是我问:“你没事吧?”面对他比少女还要纯美的容貌时,我总不自觉拿出绅士风度。

海纳斯白着一张小脸,乌黑的长发编成辫子垂在胸口,就像童话里走出来的豌豆公主一样。

“非常感谢您,隆巴迪先生。”

“不用客气,我只是恰巧路过而已,刚刚那个男人……”

“他是我的仆人,我们因为一些小事发生了争执,让您见笑了。”

出于为他的安全考虑,我还是将他送回了家,当到他家门口的时候,他一再邀请我进去坐坐。

本来我并不想打扰他,而且说实在的我心里挺烦,还想要去哪里喝一杯解闷,但他非常坚持,我也只好点头答应。

“您要喝茶还是咖啡?”

“咖啡,谢谢。”

趁着海纳斯泡咖啡的间隙,我打量起他的住所。和他偏女性化的外表不同,房子的装修非常硬朗,甚至有点暗沉,墙上挂着许多画,大多数也都颜色灰暗。

“隆巴迪先生对油画有研究吗?上次的那副画作看得出您非常喜爱。”海纳斯拿着两杯咖啡走向我。

“不,我其实对油画没什么研究,那天只是刚好……很喜欢那副画而已。”我接过他的咖啡杯,然后低头喝了一口,浓郁的苦涩瞬间在口腔四溢:“天啊,这咖啡可真苦。”

海纳斯尝了口自己的,立刻皱起了脸:“唔,是有点苦,大概是忘了放糖了。”

我和他在沙发上坐下,也不知道该聊什么,就随便东扯西扯。我们聊到他从小是个孤儿在教区孤儿院长大,聊到我的父亲是个不错的制鞋匠,还聊到那天我拍下的莱恩的那幅画最后被我挂在

了卧室。

“您结婚了吗?”他突然问我。

我朝他晃了晃干净的手指:“没有。”

他继续问我:“有喜欢的人吗?”

“有,但对方可能并不喜欢我。”我觉得有些困,看了下时间,已经非常晚了,我和对方可以说基本陌生,竟然也聊天聊了这么久,我不禁开始佩服自己的谈话技巧。“是我有些一厢情愿了

。”

他目露忧郁:“那真遗憾。”

我也觉得遗憾,可爱情哪来道理可讲呢?我爱他他也正好爱着我,这样的事情,太难得了。

“时间也不早了……”我准备站起来与海纳斯告别,可是双腿突然罢工了一样绵软无力,别说站,就是动一下都难,我这才感到事情不太对。

我想到了那杯异常苦涩的咖啡,背上开始冒出冷汗。我想我太大意了,我不该看对方是个瘦弱的美少年就掉以轻心的,谁知道豌豆公主会不会是个给男人下药的变态?

“隆巴迪先生,您怎么了?”海纳斯的面容还是犹如少女般可爱无辜,笑容却让我心生寒意。

我暗暗将手摸向腰间,就在快要碰到枪套的时候,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而我竟然无法挣脱。

“您的枪我会妥善保管。放心,只是点麻药而已,您很快会醒过来的。有些事情醒着才有意思……”海纳斯黄鹂鸟般轻快悦耳的嗓音,随着我眼皮越来越沉重,伴着我陷入昏迷。

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囚禁在了一处地下室般封闭阴暗的地方,鼻端充斥着一股奇怪的福尔马林的味道,让我有些想吐。

又过了几分钟,当那阵眩晕感彻底消失,我才真正认清自己的处境。我浑身赤‘裸,被呈“X”型绑在一张铁架床上。而那些福尔马林味,都是从地下室四周架子上的玻璃容器里散发出来的,

那里面泡着堆器官一样的东西。

我正左方向的那瓶,如果我没看错,那应该是根阴‘茎。

一切再明显不过,海纳斯从来不是什么豌豆公主,他就是那个开膛手,一个连环凶手。

我闭了闭双眼,有些痛苦地意识到自己大概会是下一个受害者。

一个新晋黑手党教父没有死在女人的床上,没有死在敌人的炮火下,甚至没有死在冰冷的监狱里,现在竟然要死在一个变态杀人狂手里了!

“看起来你并不怎么害怕。”

直到海纳斯发出声音,我才惊觉到他正坐在黑暗中,无声地观察着我。

“如果我表现的害怕一点,你能不杀我吗?”

他轻笑:“不能,不过我可以让你死前少受一点苦。”

“虽然这么问很蠢,但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让自己好受点。”

他慢慢从黑暗中走出来,我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我曾无数次逼近死亡,可还没有哪一次是这么离奇的。

海纳斯换了一身白大褂,就像一名真正的医生那样,我猜他是不想弄脏自己的衣服。

“我们现在开始吧!”

开始?开始什么?

正在我纳闷的时候,他走到床边,然后将一把匕首贴在了我的胸口。

那把匕首非常小巧锋利,利刃贴着皮肉,寒意刺骨。

“我喜欢你的身体,强壮而匀称,上面有很多伤疤,就像勋章一样。”他将匕首一路划到我的小腹:“这条伤疤是不久前才留的,旁边的鞭痕是上次在洗手间被你哥哥打的吗?”

我没想到他连这个都知道。

“你怎么……”

“偷听到的,放心,只有我知道。”海纳斯手下慢慢加重力气,在我那条疤痕上缓慢地再划下一刀,正好和那道疤重合。

那真的挺疼的,不过比起开肠破肚我知道这些都只是前戏。

我不想陷在他施与我的疼痛中,于是试着诱他多说话来分散注意力:“你为什么要杀紫罗兰夫人?”

他用手指抠挖着我的伤口,直到听到我发出痛哼声才满意地收手。

“她该死。”

“我也……该死吗?”

海纳斯想了想,道:“是,你也该死。”

他用锋利的匕首割着我的身体,在我身上留下一道道血口。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像之前对待那些死者一样将我剖成两半,但我想那一定不会是因为他喜欢我。

可能是看出我的疑惑,也可能只是他自己想说,他开始娓娓道来。

“我是个孤儿,在教区孤儿院长大,小时候是唱诗班的一员。我八岁的时候,被一个男人收养,那个男人很喜欢我,天天都要和我睡在一起,让我给他唱歌,还会给我穿各种漂亮的裙子。”

他这么说的时候表情甚至是微笑着的,但黑色的情绪就像蛛网一样笼罩着他,让人心生恐惧。

“当我渐渐长大的时候,他不能接受越来越像个男人一样的我,于是……”他将匕首移到我的性‘器上,危险的停留在那里:“他让医生将我完全的阉割了。”

我被震惊的完全说不出话来。

“我只能像个女人那样蹲着小便,可他说这都是因为爱我。”他笑得越发甜美,在我大腿上缓缓划了一刀。

我咬了咬牙:“这和紫罗兰……又有什么关系?”

“我开始反抗他,你能想象的任何折磨,他都在我身上实行过。之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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