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仅看现在,听了这话,水华终於笑了。这样就好了,她就安心了,就算是湮和安格雷离开了,她身边至少还有一个亚瑟,那个不论她开心不开心,有表情还是没有表情都懂得她的竹马。
而在一旁的湮真是听的心惊胆战,女孩子就是敏感,他和安格雷千方百计的隐藏著,藏著掖著的,却还是被察觉了。不,不是察觉,只是女孩子的第六感来的太敏锐,是凭空想到的。
“其实,没有什麽不会散的筵席。水华,你要明白这一点。”突然,安格雷看著水华,一字一句地说道,如同大哥哥对自己即将出阁的妹妹说的,最後一次的教诲。
水华愣了愣,“我不懂……”
“不论你是真不懂,还是不想懂,你都要记住,我们都会长大的,长大之後会有很多情非得已,无可奈何,没有不会变的东西。”
“胡说!”水华还没开口,湮倒是先大叫了一声,“……就算真的没有不散的筵席,但一定会有永远都不会改变的东西。有些东西一生就只有一次,认定了,就至死不渝。”
“湮,你……”
“安格雷,我明白你的意思。”拉过水华的手,湮换了轻柔的语气,“水华,你不要等别人来许你永远。承诺是枷锁,但再沈重的枷锁都会有毁坏掉落的一天,不要守著一个承诺来过日子。你能承诺的,只有你自己的一生。我们四个,从小一起长大,相亲相爱,什麽都可以说。但是,也许再过五年,十年,我们变得更成熟的时候,有些关系就无法还像小的时候那麽亲密。那个时候,如果来了,你也不要伤心。”
“不要伤心……”水华重复著这几个字,只觉得心里犯疼。
拍了拍水华和亚瑟的肩膀,安格雷将他们往门外推推,“今天的话,你们好好想想。我和湮,总归比你们大几岁,想的也多些。你们的纯真不要丢掉。有些事情,长大了就会懂的,现在,只不过给你们打个预防针,以後就算痛,也不会痛的那麽万劫不复。好了,该去上课了吧,我记得你们的课程也加重了的,快去吧,别迟到。迟到了,老师该不高兴了。”
“好。”亚瑟仿佛也有心事,整张脸沈沈的。
目送著水华和亚瑟的离去,湮突然像没有力气一样倒在安格雷身上,轻问道,“我们有一天也会分开吗?”
“我不知道。”
“可你也不相信我们能永远在一起对吧?”
“世事不由魔。过的一日算一日,哪怕有朝一日分开,有回忆温暖心扉,也是值得感恩的事情。”一个吻不留痕迹地落在了湮的额上,“你也累了吧?我抱你回去休息。”
说罢,不由湮再说些什麽,就将他抱进了房里。
作家的话:
新年快乐!
*★;°*:。☆( ̄▽ ̄)/:*。°★* 。
祝大家:
一生一世都快乐!(┘3└)
【特别感谢】
谢谢枫焰 瑜亲亲在会客室的留言
柒柒看到的时候感动到都不知道怎麽回复你 直接傻掉
然後就傻兮兮地给你回了一大堆
希望你不要嫌柒柒罗嗦【因为我真的很罗嗦(*/ω\*)】
再次感谢你!
☆、(12鲜币)五十一。五年
摇曳的光影下,是两具交缠在一起相互索取的的年轻胴体。
“嗯,那里……啊……”湮挂在安格雷脖子上的手臂缠的更紧了一些。
“这里吗……嗯?还不够?”
安格雷坏心眼地捏住了湮的花茎。说实话,也怪湮自己不争气,每次安格雷刚进去没多久,湮就坚持不住地高潮了,虽说也是故意往那突起的小点上撞,但湮这样泄的太快,安格雷总觉得不够尽兴。
索性“帮忙”地控制住他倾泻的小口。
“让我……”
“那不行,你太调皮了。可不能再让你独自享受了去。”
“……那你快点!”
说著,在情欲的操纵下,湮将自己的身体往前挺了挺,让安格雷的肉棒进入的更深,好像要帮肠子给捅穿了似的,可是只有这样,才能稍微给在欲火中煎熬的湮止止痒。
“你这小妖精!”安格雷狠狠地低下头,咬住湮的嘴唇,用力地厮磨著。
大多数时候的做爱是温柔的,是因为安格雷的本性就偏稳重。但这样柔情似水的欢爱偏偏不能让湮满足,他喜欢激烈的,最好能把他们烧的一干二净的,越激烈越能让他觉得他是被需要著的。
他内心的不安,只能够用炽热的火来驱赶。
所以,湮宁肯让自己的身体受些委屈,也一定要逼出安格雷身体里那所剩不多的激情!
“嗯啊……好舒服……安格雷……”
安格雷喜欢听湮在欢爱之中的叫声,那麽依赖,好像将自己的一切都托付给了他。最爱的还是听他呼唤他的名字,这总是安格雷最难以自持的时候。可是这一切他都小心翼翼地隐藏起来,生怕被湮发现了。
湮不安,安格雷也不安。他们的关系不是互诉衷肠之後的水到渠成,而是建立在一次荒唐的鱼水之欢之上。
谁都害怕先走出那一步,一步输,满盘皆输。输掉的,就是他们十几年来全部的情谊,谁都不敢冒险。宁肯这麽躲著别人无名无份的在一起,也不敢面对可能会到来的分道扬镳。
“叫的这麽浪!”
“你这麽这麽久……”
“那就给我夹紧点!”仿佛是在跟安格雷赌气,也要证明自己的“能力”,湮一听这话就努力收缩起自己的後穴,果然,被这麽狠狠一绞,安格雷感到头立马有一股火冲向了他的男根,发出“嘶……”的一声,“真是个妖精。”
“你才是禽兽!”
咬著湮的耳朵,安格雷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只对你禽兽。”
这样的情话安格雷很少说,每次一开口,湮就浑身发软,整个人缴械投降,只能任由他拖著再次坠入了情欲的深渊……
等两人偃旗息鼓之时,漫漫长夜已经过去了一大半。
情欲的气息慢慢的散去,安格雷靠在床上,湮慵懒地躺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抱著,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是在回味之间,偶尔交换几个缠绵悱恻的吻。仿佛在品尝温柔的夜色,又仿佛是在吸取对方身上难得的温存。
“唔……”
一吻结束,湮轻喘著,感觉有些倦了。
自从他们确立了关系之後,五年来,他们一直乐此不彼地探索著彼此的肉体,也沈溺在这种肉体交欢之中。本就正是年纪轻轻正当好,加上又慢慢对做爱这件事情食髓知味,没有谁强迫了谁,两人都心甘情愿的在欲海中沈沦。
五年了,说长不长,但是说短也真是不短。若他们是男女的性别,怕早就结婚,孩子都有一双了。
可惜的是,身体的拥抱再亲密,有些距离、有些鸿沟,却始终存在著,若隐若现。
“我这段时间可能都不能来看你了。”吻了吻湮的额头,安格雷有些不舍。
“怎麽了……”
“奉魔王大人的旨意,我父亲要出一趟远门,他说我今年也已经二十二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