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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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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里,大家都乐呵呵的忙着收拾东西,虽说很忙,也是井井有条。

皇上是下了早朝来的,见到如此繁忙的景象,笑了说:“该叫内务府给你添人了,只有这么些人伺候外人看了还以为朕亏待了你。”

我忙谢了说:“皇上,不必了,这些人伺候臣妾还算尽心,再添了人也不过是闲养着,费了内务府的银钱。”

他也不说是,径直走到书房里,我忙叫他们都歇歇,便跟了进去。

他含笑说:“今日朕得一琴,爱妃不妨弹奏一曲,和了这喜庆的时节。”

我一惊,弹琴?对着牛弹指不定我敢,对他?还是算了吧,但是他口气分明是不容拒绝的,怎么办?

想着就福了一礼说:“是,皇上。”站起时一个咋咧,作势要摔倒,皇上忙伸手扶了我,却还是含笑说:“怎么了,身体不'炫'舒'书'服'网'?”

我心里更加不安,隐隐觉得事情不对了,但是此时却是骑虎难下,只得故作虚弱的说:“皇上恕罪,皇上今日高兴,臣妾本不该如此扫兴,只是这几日事情太多,臣妾有点心绪不宁,夜不成寐,常觉心慌气短,还请皇上恕罪。”

他放开我,在书桌前坐了,冷冷的说:“跪下!”

我一惊,刚刚明明还很开心的样子,怎么?按常理我这么说他只会叫太医来才对,但没来得及多想,只好乖乖的跪在中间。

他冷了口气说:“梅嫔,你进宫就以腿伤避着朕,未央湖边欺骗朕,顶撞朕,甘露殿里不喜朕的亲热,故意激怒朕,自请入出尘宫,前些日子故意装成嫉妒无常的性格,昨日若不是如雨死了,你是不是就打算承下了毒害韵嫔的罪名了?你就是这样的讨厌朕么?”

我心里一阵心慌,然而这是我能决定的么?每当我可以放下他那么多的妃嫔决定不顾一切的跟他的时候,他都会将我所有的自信心打碎,将我狠狠的摔入深渊,让我如何来承受他的恩爱,让我如何能将这一辈子放在他的身上?

我咬了嘴唇并不说话,他昨日升了我的位分,如今又来算老账,什么意思?

他见我并不回答,口气更加冰冷:“牧恋,牧王府的小郡主,年十六,为庶出,自幼聪慧,善琴艺,一曲秋水享誉京华,专女红,所绣百花蜜蜂来寻,懂书法,一手小篆秀丽无常。梅嫔,你是谁?”

后背一阵汗水滑过,我抖落了身子强自镇定,完了,完了,身份被发现了,这下真完了,自是不能有人相信我是从后来来的,要我这么说肯定的被当成疯子关了,一般出现这样情况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因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冒名顶替,这在皇宫里可是杀头的罪名,连牧王府都脱不了干系的。

我沉默了还是不说话,脑子一片混乱,根本不知从何说起。

他静了静,继续说:“量牧德也没有这么大胆子送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子进宫,朕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和牧恋调的包,如今牧恋去了哪里?最重要的,你是谁?”

我磕了头说:“回皇上,我是牧恋,从来就是。”

他冷笑了逼近我,捉了我的下巴,让我不得不看他,此时他带了嘲讽的目光看我,似是嘲讽我此时还在强做镇定,一字一顿的说:“牧恋,好,就算你是牧恋,那你告诉我,你怎么知道用碘可以显现指纹,你唱的那些歌,写的那些字,还有那首,不知是诗还是文章的致橡树,怎么来的?谁教你的?还有,”他笑的更加邪恶,“你怎么知道自己划的伤口同别人划的伤口不同,更重要的是,你怎么会懂的看血液的颜色,来判定血的不同出处?”

他没说一件,我的心就少跳一拍,他说完我已经半晕过去了。

他放开我,背了身子,恢复了那种皇帝的气势,让人不寒而栗,声音也不再是戏谑,而是君王的那种冰凉:“你不说可以,只是牧王府同你这一屋子的人都要为此付出点代价来。”

他怎么会让一个不明身份的人呆在自己的身边,怎么能让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做他的妃子,这个罪名,说成谋逆都不为过,那么,为此付出生命的,就不止我一个人了,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他知道这些后没有把我交到司刑监,而是单独的在我的屋里同我唠嗑似的说。若是他发现我并不是牧恋,那么至少也要带个人防着我被识破真相后狗急跳墙,突然发难,现在他像是要严惩我,又像是在戏弄我。

我还是说:“我是牧恋,从来就是。”

他没想到我还是这么说,冷冷的看着我不说话,想在我的脸上发现什么。我也看着他,一片清明,说:“皇上既然怀疑臣妾不是牧恋,那么,找出真的牧恋和臣妾对质便可,若是皇上找不出来,那么,臣妾就是牧恋,从来就是!”

他动了动,突然脸色变了变,说:“你把牧恋杀了?”

我一惊,他居然会这么想,也是,若我有什么意图,自是要杀了真的我这个假的才能万无一失,我又这么说,他当然会这么怀疑了。

我脸色不变的说:“皇上,臣妾就是牧恋,何来杀了牧恋一说!若是我杀了牧恋,自是有蛛丝可寻,皇上如此聪慧,难道发现不了?臣妾是不会弹琴,不懂女工,甚至连以往的记忆都失去了,可是臣妾确实是牧恋,从未变过。”我知道,他肯定是没有证据,因为就目前来说,我确实就是牧恋,不管他有多大的权利,多好的侦查人员,都不能发现任何蛛丝马迹。所以,我只有肯定在肯定的说,我就是牧恋,他拿我也是没有办法的。

显然我猜对了,他看我了许久,摔了袖子走了出去。

跪了这么许久,我的腿早就麻了,没有任何知觉,只好叫了碧若进来扶我。这件事情是不会结束的,他不查清我的身份是不会罢休的。

然而我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等着他的结果。他是皇上,就算他爱我,就算他离不开我,也不会叫一个没有身世的女子伴在身边。更何况,我不过也是他众多嫔妃中的一个,没有任何其他的意义。

他却一直没有再来,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有没有对牧王府的人动手,我只能每日里去坤宁宫里请安,皇后的脸色如常,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异常,这宫里,平静如昔,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风。

这天他突然宣我到乾德殿觐见,从宣旨的太监眼里,我看不出他的喜怒,只得随了他去。

乾德殿是他见外臣的地方,通常后宫的人是不可以到这里来的,此时他宣我在这里觐见,难道?是要我和牧王爷对质?正想着,就到了门口,太监掀起门帘叫道:“梅嫔觐见!”

我一整容,盯着地板走到中间跪下:“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却听到左边异动,分明站了人。

他清了声音说:“起吧。”我站起来,没敢四处看,还是盯着地板。他清爽的笑了说:“不用拘谨,他是朕从小玩到大的伴读,心焱,这就是你十分佩服的那位高人,以碘熏出指印的法子就是她说的。”

我的心脏霎时停摆,手脚冰凉,季心焱,我上一世的情人,几乎都被我遗忘了,此时却被他找了出来,是的,既然他能调查出牧恋以前的为人,自然是不难发现她在进宫以前就有个情人。然而此时,他让我们相见是何用意?道破我们的奸情,以淫乱后宫将我处死?

只见季心焱眼睛一直盯着我,在我身前跪下,一字一顿的说:“臣季心焱给梅嫔娘娘请安,娘娘的碘蒸法十分高明,为我大新减少了不少冤狱,臣在此谢过娘娘。”

那眼神里的惊喜,谴责,疑问,不安,分明就是见到变了心的情人的那种炙热。我不安的把眼睛移开,说:“免礼,此乃皇上之功,妾不敢窃。”

然而我却躲不开皇上的目光,他正带了那种戏谑的眼光看我,隐约着却有怒火在里面,我突然惊觉,他让我们见面不过是想试探我对季心焱是否还有情,而刚刚我的恍惚,在他眼里却是心事被猜中的不安,此时他已经相信我和季心焱牵扯不断,指不定想的更是龌龊。

只听他继续笑了说:“心焱,你先退下吧。”季心焱不甘心的看着我,转身行礼说:“臣告退。”

我呆呆的站在那里等着他发落,一脸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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