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安澜甚至能感受到明邮胸口那剧烈的起伏,他的情绪波动到底有多强烈。
明邮的声音仿佛一剂猛药,霎时击中他的心。
“席安澜,你逃不掉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明邮强势而霸道将他堵在电话亭的玻璃墙上,他毫不留情狠狠吻上了上去。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唇部传来一阵刺痛,明邮才将他们分开。
“痛吗?”
“这是惩罚。”
席安澜想伸手抹干净嘴唇上的血,然而明邮却阻止了他,他再次吻了上来,这次是伸.出舌头,温柔的舔舐他唇角的血液,一遍又一遍。
大约过了n分钟之后,席安澜终于忍受不了,推开了他。
“够了……”
这周围虽然是个无人区,可毕竟是公共场所,再发展下去,就要被抓进看守所了。
明邮从胸口重新拿出之前席安澜还给他的钻戒,他取下自己的,用不容拒绝的语气命令道:“跪下。”
席安澜不明白对方的原因,但他还是照做了。
明邮想惩罚自己吗?
也好,只要能让明邮出气,他什么都愿意做。
而他未曾聊到明邮话语中的冰冷与决绝,“席安澜,你既然选择把戒指换给了我,那当初的求婚,就不作数了。”
不,不作数了……
听到这句话,席安澜瞬间感觉自己呼吸一滞。
他和明邮,终究还是走到那一步了吗?
席安澜心如死灰,但他也清楚这都是自己应该承担的后果。
纵使不舍又怎样?
他如此对待明邮,难道还渴求明邮能够体谅他吗?
不可能的。
席安澜没有丝毫犹豫,他跪下了。
男儿膝下有黄金,他却已经对明邮跪下了无数次,事实上,男模对客人下跪,这在k国是极为普遍的事情。
这种一般不代表臣服,而是对金钱和地位、甚至是欲.望的妥协。
而这一次与之前不一样,席安澜是完完全全渴望取得明邮的原谅。
可就在双膝即将触碰地面之时,明邮却一把拦住了他。
“笨蛋,是单膝下跪。”
席安澜再次愣住了……
明邮将自己的钻戒放在了席安澜手中,他说:“你把戒指还给我,那我之前的求婚不作数了,所以我要你对我求一次婚,许诺永远对我不离不弃,否则你还会像这一次一样,离开我。”
“我再也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