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了几分钟之后,他的心才回复了平静,忽然想到,明天便是南大报到的日子了,那自己这床的主人今天可能回来,那自己今天晚上怎么办?
他去礼貌的“打搅”了一下网游的黄庭坚,问他是不是姜白石今天回来。黄庭坚这才记起还有赵明诚这个多出来的人。晏几道却淡淡地说“这有什么啊,叫他住512不就完了吗?”
黄庭坚一拍脑袋,“丫的,怎么把512给忘了。”说完起身,晏几道立刻接班,继续。
原来一个宿舍本是8个人,但512却没有住满,只住了四个家伙,和510的几个是一个班的关系好的就差将墙打个洞将两个宿舍给通了。所以黄庭坚二话没说就领着赵明诚将他的被褥抱着,进了512,只说了句“叫我老乡在这住几天”问题便OK了。
赵明诚又了新窝,他明白,这次,真的不用再搬了……
第八章:石头归队
有一句名言这样说:“你不能左右天气,但可以改变心情。”
这句话柳永在很早的时候就听说过,而且觉的很有道理。但在有些时候,道理和放屁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就象现在,外面的天气阴的可怕,柳永一个人在宿舍也无聊的要死。却没有原因,南大及方圆几里内的小说全被他看完了,而他有是个传统的不得了的人,认为书就是要拿在手里看的,所以,尽管有台电脑在那放着,他还是烦。
“哎,没有书看也是一种悲哀啊!”柳永长长地叹了口气,伸了一下四肢,死人般地躺在了床上,开始胡乱地想,编织自己的故事。
“要是我自己写有一本书,回怎么样呢?”他心里忽然有这样一种想法。
也许文豪产生于瞬间,但也毁灭于瞬间。因为就在柳永准备往下想的时候,姜白石回来了,所以,那个伟大的念头在受精卵时期就被姜白石这个“避孕药”给毒杀了。
不过也许柳永会不在烦了,因为他的下铺,他的好哥们,传说中的姜白石,小石头,终于回来了。
让我们先来看看他的资料:姜白石,男,汉族,20岁,未婚,山东人氏。身高168cm(比老大还高那么一点点)。眼睛不大,鼻子不大,嘴巴不小。但几个品质不合格的器官和在一处,你只能说,这小伙子长的很帅。
没办法,造物主就是那么神奇。
不过,姜白石在长的很帅的同时,也长的很象小孩子,所以510的每个人,包括老八,都叫他“小石头”。当然他本人也曾咬牙切齿地反对,不过结果么,就象电视上演的一样,那七个人齐齐地说:“反对无效!”。
姜白石推门进来的时候,柳永并没有在意,以为是晏殊他们几个滑旱冰回来了,所以依然贴在床上,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因为根据他的生活经历,510的每个人开门进来绝不会一言不发。
果然,一会儿,姜白石熟悉的声音响起:“妈的,老柳,你活着否。”这小子竟然来了句文皱皱的话。
“啊,石头啊!”柳永惊奇地说了一句,声音之大,把以为他已经睡着的姜白石吓个半死。
“妈的,我以为你死了呢!”看来510确实是个”红灯区“,连张的”可爱“的姜白石都是粗话连篇。他放下书包,坐在自己那张什么也没有的床上。掏出两个易拉罐可乐,扔给柳永一个,然后,又拿出一根火腿,干了起来。
柳永熟练地接住,也不客气。拉开,喝了一大口。“嘿嘿。石头,你妈没给你吃啊,怎么跟阿富汗的同志们一样啊?”
请注意,柳永叫姜白石石头绝不是出于对他年龄的尊重,而是由于他实在是太懒了,能躺着就决不坐着,能叫两个字,就不叫三个字,也不是叫一个字容易叫别人对他的性取向产生误会,恐怕他就会叫一个字。
“妈的,火车上的能吃饭吗?那空气太难闻了。”姜白石嘴里含着东西含含糊糊的说。等把东西全部解决了,他忽然一本正经地对柳永说“老柳”“恩”柳永应了一声。这是姜白石的习惯,说话之前先叫你一声,如果你不应上一声,那他就不会往下说了。
“我来的时候,在火车上,我旁边坐的一个美女,长的很象李嘉欣。”果然,姜白石色色的说道。
“哎”柳永又喝了一口,长长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老柳?”老柳和老六差不多,所以几个人都这样叫柳永。
柳永叹了口气说:“没什么,我只是想起了来时,我旁边坐的那个长的和猪一样的‘车友’了。”
“哈哈,没有办法啊,你他妈的就是这么衰。”姜白石得意地说,好象真的占了人家不少便宜一样。
“狗屎运!”柳永骂了一句。
姜白石嘿嘿一笑;“没办法啊,谁叫我长的这么帅呢!”
“砰”柳永将手里的易拉罐随手扔到了阳台上。吟了一句:“众女嫉余之娥眉兮,谣啄谓余以善淫。”又直挺挺地躺下了。
“骚!”姜白石骂了一句,走到电脑前面,开始他的魔兽争霸之战。
阴云渐暗,雨,终于下了起来。
天凉好个秋……
第九章:英雄无奈是没钱
1939年9月1日,以希特勒,攻占波兰为导火索,二战爆发,从此,9月1日成为无数史学家必须记住的日子。波兰人民记住了9月1日,因为那是一个苦难的开始,我们在这里说9月1日,因为他是许多事情的开始,当然,最主要的有一件事情就是,开学。
姜白石的到来,也标志着9月1日的到来。
大学的日子并不如高中般黑暗,所以开学并不受到学生咬牙切齿的恨。除了两个人:张先和曾巩。
有这样一句名言:钱是王八蛋,王八蛋是好东西。
510的老二和老三,同样有女朋友,同样没有王八蛋。
虽然助学贷款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但对这个二流的大学而言,贷款,就好比是蚂蚱腿上找肉吃,难的要命!
对别人而言,开学句是刷卡交钱,而后在学生证上盖个章。对他们而言,却是一个苦难的开始,也许老二和老三就是南大的波兰人。
先是申请学费免交,写申请,填表格,辛苦了几天以后,被告知:没门。原因很简单,申请人不能挂科。两人一下子就焉了。这才明白“知识就是金钱”是有道理的。立马在宿舍里指天骂地,骂了半天以后,两人觉的热血沸腾,斗志昂扬,正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但是向周围看了看,便又乖乖地坐下来喝水了。因为他们高分贝的呐喊对别人没有造成任何的影响,柳永仍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看书,有几个人在电脑前面看老大玩网游。
喝完水,两人实在是无事可做,终于拿出了象棋,慢慢地沉浸在楚河汉界之中,让热血冷静了一下,化为理智。
“吃“张先洋洋得意地将曾巩的马拿在了手里。
“哎呀,没看见啊。”曾巩挠挠脑袋,好象有悔棋的意思。
“废话,看见了我还吃什么啊?快,该你了!”张先将马紧捏在手里,生怕它飞了似的。
曾巩只剩了一个炮,明显大势已去,正准备“死缠烂打”之时,晏殊推开门走了进来。
“怎么样啊?殊哥!”老二张先这样称呼老四晏殊,虽然语气亲切,但总叫人想起一种美国产的男人专药品。
曾巩虽然没有说话,但也用他那小眼睛盯着晏殊,满含热情。
这是有原因的。
因为晏殊还有另外有一个身份:班长。“县官不如现管”何况是在大学这老师几乎不管任何事情的情况下。作为班长,晏殊处理着很多事情,当然包括免交学费申请的事。刚才他就去开这方面的会了,所以张先曾巩才会有如此热切的神情。
晏殊这时候却体现了一个“上层管理人员”应有的“泰山蹦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气度。轻轻地推了一下眼镜,微微一笑,仿佛面对的是两个如花的少女。浑然不理两人要吃人的目光,满吞吞地说:“全免是没有希望了,不过还有半免和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