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房间里响起了一声凄厉的尖叫,安利猛地睁开眼,精致的面庞密布上一层冷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睁开眼,映进眼底的是悬吊在天花板上,极富十八世纪华丽巴洛克风情的水晶吊灯。
他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身上穿着舒适的天鹅绒睡衣,盖着温暖的羊毛被毯。
明亮的阳光从房间的落地窗折射进室内,洒落了一地耀眼金黄,室内的景物也因为这光线而一览无疑。
金色滚边刺绣的蕾丝窗帘,上好杉木制成的古典欧风桌椅,墙角边雕饰着繁复花纹…
这一切的景观都如此熟悉,这里是他位於英国伦敦的家。
安利从床上挣扎着坐起身来,看向眼前熟悉的景观,如释重负的笑了,「哈…我就说嘛,一定是在作梦,怎麽可能有什麽兽人界,身上长满黑毛的狼人…」
他用手捂着自己的还剧烈跳动的心口,心有余悸的说着:「真是太荒唐了,还什麽男人会生孩子呢…」
觉得这个恶梦太过於荒诞,安利美丽的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我就说嘛!一定是作梦,这个世界上怎麽可能会有半人半兽的人,还有男人怎麽可能会生孩子呢?哈哈哈!」
才刚庆幸着一切都是梦境,安利耳朵灵敏的听见了门扉被轻轻推开的那种细微声响,先是有食物的香气从门口飘散进来,然後看见了穿着笔挺西裤,合身修长的小腿从门口踏进来,再来见到了一张精致靓丽的男人侧颜。
有个身着黑色燕尾服的男人捧着餐盘从门口踏了进来,当他一见到坐在床上的安利,便对安利和善的微微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美貌让安利一时间看的痴了。
这是一张拥有浓厚神秘气息的美丽脸孔。男人有着如黑曜石一般深沉的眸色与发色,肌肤如雪般白皙,形状优美的双唇就像绽放在蔷薇园的蔷薇一般艳红,配上那高挑纤瘦的身形,男人美艳的不可方物,却不是那种清纯高雅的美丽,男人的美带了点引诱人心的危险气质。
男人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过来,走到安利的床边坐下,将餐盘放置在床边的小桌上,关心的问他:「安利,你醒了,昨晚睡的好吗?」
接着,男人修长的手指抚上安利姣好的脸庞,用一种极度热切的目光凝望着他,「嗯?脸怎麽这麽冰?先喝点热汤暖暖身子。」
男人捧起放置於餐盘内的精致雕花瓷碗,用银汤匙舀了一口热汤,先放到自己嘴边缓缓吹凉,这才送到安利唇边,催促他喝下:「安利,先喝点热汤。」
安利原本以为这个漂亮的男人是家里新请来的下仆,可是男人的举动也未免太逾越了,喂他喝汤的这个动作也有些太殷勤了,不像是一个佣人所会做出来的举动。他迟迟没有喝下送到嘴边的这口热汤,只是神色困惑的看着男人。
「那个…」安利疑惑的开口问:「请问…我似乎没有见过你,请问你是家里新请来的佣人吗?」
男人秀丽的脸上显露出怔愣的神色,过半晌才微笑着说:「安利,你在说什麽佣人?」
「你忘记我了吗?」
安利微皱着漂亮的眉头,在脑海里搜索有关於男人的任何一丝印象,却是完全一无所获。他神色茫然的再度询问:「抱歉,我真的不记得我曾经跟你见过面,请问你为什麽会在我家?你又是谁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家?」这回换成是男人瞪圆眼睛,过半晌才温柔的笑了,「安利,这里不是你家,这里是我用魔力所创造出来,和你在英国的家相似的一个空间。我想你怀孕了,让心情尽量安心放松一些会比较好。」
接着,男人娓娓道出了自己的身份:「我是狼之王金,这里是兽人界,你都忘记了吗?」
安利淡粉色的樱唇微微颤动着,彷佛失神般喃喃念着那几个字:「狼之王金…兽人界…」
这几个字勾起了原本尘封在安利脑海里的某些回忆,那些不堪回首的恐怖记忆在刹那间全部都复苏了。
原本宁静的房间里响起了一声凄厉的尖叫:「啊啊啊!!!」
「安利,你怎麽了?」狼之王金稍微挪动了自己的身子,伸出手想去碰触坐在床上的安利,安利只是恐惧的往後逃躲,尖声地:「别过来!你别过来!你不要碰我!」
「安利,你怎麽了?你冷静一点…」狼之王金伸出手搭在安利的肩膀上,却被安利用力给甩开了,安利原本秀丽的脸庞因恐惧而逐渐变的狰狞扭曲,颤抖着身子不断的往後退。
他越是往後退,狼之王金就越逼近他,试图要安抚安利躁动不安的情绪。男人沙哑的嗓音柔声地:「安利,你怎麽了?我是金,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冷静一点。」
终於把安利逼退到床上的一个死角,看着眼前惊惧的望着自己的安利,狼之王金伸出双臂,想要拥安利入怀。
被狼之王金拥入怀中的安利,用双拳奋力捶打在狼之王金不算厚实的胸膛上,想要挣脱他有力的拥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泪水难以抑止的迸出眼角,安利无法控制自己的激动情绪,嚎啕大哭起来:「放开我!你放开我!你们怎麽可以这样对我!你快点放开我!」
安利越是想要挣脱,狼之王金的手臂就越是有力的箝制着他。狼之王金一直默默承受着安利的疯狂搥打,蹙紧眉头一言不发。安利疯疯癫癫的哭着骂着,直到双臂终於无力的垂放下来,连说话的声音都沙哑了。
「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你们怎麽可以这样对我…」安利断断续续的说着,精致的面容就犹如死了一般僵硬的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眶默默垂挂着两行泪。狼之王金伸出拇指,温柔的拭去流淌在安利脸上的泪水,放软了声音试图要安抚他:「安利,不会了,我不会让我的兄弟再有任何机会靠近你了。」
「在我的保护下,你会很安全。」
安利只是无声的啜泣着,没有回应狼之王金的话语。狼之王金一时无言以对,也只好垂下头,抿紧了双唇不再说话。
安利终於哭累了,原本激动的情绪也缓缓平复下来,他看向眼前的狼之王金,狼之王金正对上安利的目光,勉强牵动了一下唇角,对安利露出一个笑。
「金,我输了游戏…」原本保持沉默的安利终於吐出一句话来,「在一个很暗很暗的山洞里面,我被你的四个兄弟给轮暴了,这大概是我一生里最恐怖的经历,短短几个小时里换了好多人一直强奸我,用尽各种方法不停淩辱我,我真的好痛苦…」
安利用手捂住美丽的脸庞,还是能从手指的缝隙中窥见有眼泪蜿蜒而下。
「安利,我会补偿你的。」狼之王金双手用力按在安利单薄的肩头上,随後又将他拥入怀中,安慰似的拍着他的背,「以後我不会再让我兄弟靠近你一公尺内,在我的保护下,你会很安全。」
「没有人会再来欺负你了。」狼之王金信誓旦旦的做出保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柔顺的被狼之王金拥在怀里,安利却冰冷的吐出一句:「那,你当时为什麽不来救我呢?」
狼之王金一时语塞,过半晌才淡淡回道:「安利,我当时给了你选择。」
「我当时已经说要结束这个游戏,将你迎娶为只属於我一人的狼后,是你放弃了这个选择,决定要继续玩游戏。你忘了吗?」
安利只是轻轻的摇着头,「因为不管是要成为只属於你一人的狼后,或者是为你们七兄弟生下孩子,那都不是我的选择。」
「我只想回到我原本的世界。」
安利抬起头,看向眼前的狼之王金,恳求地:「金,我输了游戏,愿赌就要服输,所以我愿意为你生下孩子。但当我生下孩子之後,请你放我回原本的世界好吗?」
「不。」男人回答的语气很笃定,狼之王金将安利的双手用力握在手心里,以一种深情款款的目光凝视着他,「在你生下我的孩子之前,我要将你迎娶为只属於我一人的狼后。你不可能再回到原本的世界了,之後你都会住在我的宫殿里面,我要你伴我一生。」
「金,你在开玩笑吧?游戏的结果只是要我为你们七兄弟生下孩子,并没有要我成为你的狼后啊!」安利将被狼之王金用力握紧的双手给抽回来,语气有些焦躁的质询他。
狼之王金原本温柔的神情刹时变的冷峻起来,不容违背地道:「这是我刚才决定的。」
安利正要反驳,被狼之王金的手给挑起了下巴,男人看向他的目光很执着,带了种绝对的占有欲。狼之王金的唇角勾起一丝笑,「你是狼的纹章为我所选择,要陪伴我一生一世的新娘,我不会让你离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利放低了姿态,好声哀求道:「金,我愿意为你生下你的孩子,你放我回原本的世界好吗?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我无法成为你的伴侣的…」
「不。」狼之王金只是摇头,强硬地:「七七四十九天之後你就会産下我的孩子,所以我将婚期订在三十天之後,在兽人界主宰撒旦大人的面前,我要举行我们的婚礼。」
眼看狼之王金不肯退让,安利无可奈何,却也不甘示弱的用讥讽的话语刺他:「反正我知道你们这些兽人都是一样的!全都只会强迫别人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而已!你说要保护我不受你弟弟们的侵犯,但在我看来你对我做的事也让我一样讨厌!」
狼之王金撇开头,回避着安利看向他的愤怒目光,倏地从床上起身,「随便你怎麽说。」
「我是狼族之王,在我的领地下,没有任何人可以违背我的决定。」
「我要走了,你自己先好好休息吧!我晚上再来看你。」狼之王金背过身,大步朝房间的门口走去,要推开门之前忽然又抛下一句话:「我看你身体的温度很冰,帮你端来的热汤跟面包记的要吃,就算是气我,也不要折腾自己身子。」
男人说完话後,才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狼之王金走後,安利赌气的将餐盘里的食物全部用手扫落到地板上,溅湿了一地汤汤水水。他随後坐在床上,将俊美的脸深埋在膝盖里面,心里忍不住苦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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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利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早已因为没吃东西而饿的两眼昏花了,他连转动身体都没力气,只眼神呆滞的看着房里的天花板,一双水灵的眼睛眨也不眨。
人的神智正昏沉,倒是听觉敏锐的听见房门外传来”卡搭,卡搭”的那种皮鞋踩踏地板的声音,知道是有人来了。安利才一转身就瞥见狼之王金从门口走进来,於是又赌气的转过身去,不想见到狼之王金的脸。
狼之王金一进门,就瞧见地板上那些湿答答的汤水痕迹,几块面包也落了一地,忍不住低声笑了,「真是,干嘛这麽倔强。」
男人又再度转过身走出门去,返回的时候手里端上了一个餐盘,一踏入室内就弄得食物的芳香满溢。
安利本来就饿着肚子,闻到食物的香味更是惹得空虚的胃部阵阵发疼,美丽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狼之王金走到安利床前,将餐盘放妥在床前的小圆桌上,拉了张杉木椅在安利床边坐下,伸出手轻轻推了推他,「安利,我知道你肚子一定饿了,起来吃东西。」
安利烦躁的甩开狼之王金的手,「我不饿,你别一直来烦我啦!」
安利才刚对狼之王金张牙舞爪了没多久,肚子忽然不识相的大声咕噜咕噜起来,安利漂亮的脸庞羞愤的涨成红色,懊恼的把脸埋进棉被里面。
狼之王金掩住嘴笑了,又伸出手推了推他,温柔唤道:「安利,起来吃东西,我舍不得你饿肚子。」
从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我说了我不饿,你别一直来烦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见温柔攻势无法奏效,狼之王金咳了一声,清清嗓子,装出了一附冷酷的样子道:「你不吃东西,我就去人间界杀光你的全部家人,我可不准你饿到我的孩子!」
这麽一说果然奏效,安利立刻惊吓的从床上弹起来,紧张兮兮的问:「什麽杀光我的家人!你在开玩笑吧!?」
狼之王金面无表情的指了指放在小圆桌上的餐盘,「马上给我吃东西,就能保住你全家人的命。」
於是安利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起餐盘上烤的极酥脆的面包,恨恨的咬了下去,「反正你们这些兽人都是一样的!只会用暴力来胁迫人做他不情愿的事,根本是最下等的生物!」
安利一边咒骂一边发泄似的啃咬着面包,又捧起餐盘上盛着肉汤的汤碗,仰起头一股作气喝下,狼之王金的脸上才出现了满意的表情,声音也变的柔和起来:「别吃那麽急,小心噎到。」
安利恨恨的擦了擦嘴巴,嘴里忍不住碎碎念:「反正我不吃,你就要杀光我家人!狼之王金是全天下最下流的人!」
狼之王金一手支着下巴,淡淡的笑了,「我怎麽可能杀光你家人,我是看你宁可饿着肚子不吃东西,激激你而已。」
安利填饱了肚子,索性又躺回床上,将身体背对着狼之王金,打算来个不理不睬。
因为沉默乃是最好的抗议。
狼之王金见安利又倒回床上,出了声问他:「安利,你累了吗?是不是想睡了?」
安利没吭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狼之王金後来就直接把房里的灯给关了,只留下一盏床头小灯,在昏暗的室内散发着柔和光芒。
安利心情正郁闷,忽然听到身後传来悉悉窸窸的声音,他疑惑的转头一看,才看见狼之王金正在脱衣服。
随着衣物一件件的被褪去,男人曲线优美的身子立刻显露出来,狼之王金将自己完全化身成人形。
他白皙的肌肤就有如上好的缎子一般光滑,优美的体态上找不到一丝多余赘肉,照理说男人美丽的身体应该很赏心悦目才对,安利看着却忍不住害怕起来。
才刚经历过几场残暴性交的安利,现在只要嗅到一点点性爱的气息,都会让他觉得恐惧。
狼之王金刚转过头来,就正对上安利害怕的眼神,忍不住哑然失笑,「你不需要用那种害怕的眼神看着我,我没有要对你怎麽样,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到可以做那种事,我只是不习惯穿衣服睡觉而已。」
安利抱着被子瑟缩在床的一角,小心翼翼的问:「一定要在同一张床上睡觉吗?你可不可以回自己的宫殿里去睡觉…」
狼之王金微微一笑,柔和的声线里却带着不容违背的坚定:「不可以,因为你是我的新娘,就算不做那件事我们也要躺在同一张床上睡觉。」
说罢,狼之王金就一股脑的掀开被子,也躺到床上去。
安利立刻滚到床的最旁边去,把身体背对着狼之王金。
狼之王金在柔软的羊毛被里稍微挪动了身子,将手掌轻贴上安利的背脊,深情的唤着他:「安利,我美丽的新娘,请你转过头来看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才刚贴附上去,就能感觉到安利的背脊猛然弹了一下,接着,能感觉到男孩的身体传来轻微的颤抖。
虽然没有被直接躲开,感觉到安利惧怕着自己,狼之王金还是蓦然的有点心伤。
将双手从背後环绕上安利的腹部,狼之王金把整个身体紧贴着他,将脸埋在安利的颈窝轻轻磨蹭起来。
男人沙哑的嗓音彷佛在叹息:「安利,你不需要怕我,我跟其他人都不一样。就算这世界上的所有人都伤害你,我也只会爱你。安利,你是我美丽的新娘…」
被身後男人温柔的圈紧,安利胆颤心惊的防备着,直到过了许久後男人都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他才终於松了口气。
狼之王金没有再说话,只是用脸庞轻轻蹭着他的背,就像头兽类在撒娇乞怜一般。安利又试探的开口问:「金,等我为你生下你的孩子之後,你放我回原来的世界好吗?」
狼之王金眼里的眸光蓦的一沉,只低声地:「不好。」
「安利,你是狼的纹章为我所挑选,我命中注定的新娘。我要把你迎娶为只属於我一人的狼后,让你在狼的领地陪我过生活。」男人只是执拗的不断重覆着这句,彷佛告白似的话语。
「金,算我求你好吗?」安利有些急切地:「我在我原本的世界还有爱我的家人,朋友,我不能一声不吭的消失,这样他们会很伤心的。」
「我管不了其他人的感觉了,我只能管我自己的感觉。」将搂在安利腹部的手臂收紧,狼之王金甜蜜的吻上安利的耳朵,「安利,你是只属於我一个人的,我哪儿也不让你去。」
知道不管怎麽哀求狼之王金都不可能改变心意,安利有些泄气,忍不住恨恨的骂着:「金,你真自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觉得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还有可能爱上你吗?」
「总要试试才知道。」狼之王金淡淡笑了,「而且在我们翻云覆雨的那一夜,我知道你也是对我有感觉的,不是吗?」
面对狼之王金的柔情,安利只是冷酷的抛出一句话:「金,感觉这种东西就像不停变换的四季一样,很容易就会改变了。」
从再见到安利开始,就一直感受到他直接而毫不掩饰的拒绝,其实狼之王金的心里也不好受。
他只是把安利又往自己怀里更加搂紧了些,将嘴唇附在他耳边断断续续的说着话:「安利,我知道你现在恨我,不过,世界上没有一定绝对的事情,我会努力让你爱上我的。」
安利一直都没有回话,狼之王金彷佛唱着独角戏一般,顾自的说下去:「你知道吗?其实我的母亲也是男性体,生下我之後他就自杀死了,我是被羊祭司塔塔贝儿给一手带大的。」
回忆起许久之前的事情,狼之王金悠悠的说:「羊祭司本身不是个兽人,他是被撒旦大人将灵魂给置於羊人躯壳下的。他原本来自於人间界,所以常会跟我说起人间界的事情。」
「我记得他以前常跟我说,在这个世界上不管是谁都会有一个命中注定的伴侣。就算是在天际翺翔的一只孤雁,最後也能找到另一只雁子跟他双宿双飞,没有人会孤单的终老一生,要找到那个人生命才能完整。」
狼之王金感性的嗓音继续的说:「当时我问他,我要去哪里才能找到那个人呢?他告诉我不需要特别去找,在最恰当的时机那个人就会出现,只要一遇上那个人,自己的心里就会知道。」
安利无奈的叹口气,终於回应了他:「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是要告诉我,我就是那个人吗?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意愿呢?」
狼之王金又迳自说着自己想讲的话,没有正面回应安利的话语:「安利,你不要看我还有一个年轻的外型,其实我已经三千五百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头狼平均可以活到五千岁,我在两百岁的时候,就已经拿下了狼王之位,可是我一直觉得活着是一件很无趣的事,也不了解狼皇七子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麽。我一直觉得我们只是撒旦大人创造出来,要替整个狼族传递生命的一个工具罢了。」
「因为觉得活着很无趣,所以我不断的要替自己的生活寻找乐趣,增添刺激,可是我知道自己其实什麽也不想要,只是一直等着自己的这具肉体腐朽,直到我遇上你…」
安利闭上眼,想逼迫着自己快点産生睡意,好去忽略狼之王金这些催眠似的话语,狼子极富磁性的嗓音又悠悠的说:「我第一次有了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也终於了解到羊人祭司所说的那句话,当遇到那个人的时候,你的心里就会知道…」
「谁也不能预测爱情什麽时候会来访,他总是无声无息的就闯进来了,弄得你措手不及…」
安利怕自己又因为狼之王金柔情的话语而心软,便硬生生的打断他:「金,我很困,我想睡了,你别再跟我说这些,我不想听。」
「嗯,不说。」狼之王金稍为抬起身子,俯下身在安利的脸庞下落下一吻,温柔地道:「晚安,我美丽的新娘,希望你今天晚上有个好梦。」
「虽然我们的开始似乎不美好了些,但结尾一定会是甜的。」
狼之王金伸出手,按掉了床头灯,室内陷入了一片漆黑。
在一片寂静无声的幽暗里,狼之王金将脸埋在安利的颈窝,闭上眼沉沉睡去。
被男人圈在温暖的怀抱里,感染着男人身上的热度,安利随即也疲乏的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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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勉强睁开还迷蒙的眼,下意识的伸出手往被子里探了探,昨夜拥着他入眠的温热男体已经不在,宽大的床铺上仅剩他一个人。
安利慵懒的起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随即下床进浴室里去盥洗。
安利迅速的盥洗完毕,他从原木色的衣柜里取出一件合身的铁灰色西裤与亚麻色衬衫换上,随後坐在房里的椅子上等待着狼之王金,端正的面容染上了淡淡愁绪,脸上流露出忧烦的神色来。
时间没过多久,就看见狼之王金端着一个小餐盘从门口踏进来了,他一早就不见人影,原来是去帮安利张罗吃的。
狼之王金见安利已经醒来,就对安利露出了一个明朗的笑容,说:”你醒了?我以为你还想多睡一会儿。”
安利一手支着下巴,无精打采的回了句:”嗯,我起来了。”
狼之王金将准备好的早餐放置在安利桌前,纤长手指温柔抚摸着安利的头发,柔声地:”安利,来吃早餐。”
安利本来就不是很有胃口,拿起餐盘上才刚出炉,还热的烫手的面包随便咬了两口,又随即扔下,皱眉露出了一个嫌恶的神情道:”真难吃!果然兽人吃的东西都是最下等的东西,难吃死了我不吃了啦!”
安利将漂亮的脸蛋转到一边去,视线空洞的注视着窗外的风景,看也不看狼之王金。
烤的外皮酥脆内里松软的面包老实说相当可口,很符合英国人的早餐风味,只是安利现在看什麽都不顺眼,处处想挑狼之王金的毛病,看狼之王金会不会受不了自己的尖酸刻薄,放他回原本的世界。
眼见安利又在闹别扭,狼之王金也不与他一般计较,又笑笑的问:”哦?那你喜欢吃什麽?你告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反正兽人界里不会有我喜欢吃的东西啦!我现在只想吃安海契面包坊的魔杖面包,米歇尔餐馆的海鲜炖饭,我要回我原本的世界啦!”胡乱哀嚎了一阵,安利无精打采的趴伏在桌上,闭起了眼睛。
狼之王金淡笑不语,在心里默默把这些名字给记下了。
”早餐还是要吃哦,不吃对身体不好。”温柔抚摸着安利的头发,狼之王金缓缓说:”安利,我今天有事不能陪你,我请羊祭司塔塔贝儿陪你聊天好吗?我怕你无聊。”
一听见”羊祭司塔塔贝儿”这个名字,安利才猛然将头从小圆桌上抬起来,语气急切的询问:”你说羊祭司塔塔贝儿?!你应该没有对她怎麽样吧?你处罚她了吗?”
”处罚?为什麽?”狼之王金美艳的脸上露出一个不解的神情。
”因…因为…”安利支支吾吾的回道:”他之前将我窝藏在他家里面,狼三子彩说要处罚他,所以我担心你们会不会对他不利…”
”羊祭司塔塔贝儿并没有做错什麽事情,在游戏过程中谁都可以用任何手段来取得胜利,更何况我三弟并不是狼的领地的主宰者,他没有权力处罚他的。”狼之王金耐心的向安利解释。
听完狼之王金的解释之後,安利才缓缓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表情。
狼之王金脸上淡淡扬起一抹笑,从椅子上起身,”安利,我要走了,等会羊祭司会过来陪你。”
男人姿态优雅的回过身,迈开大步往房间的门口走去,瞬间就消失在安利的视线里。
再来又过了没多久,羊祭司塔塔贝儿老迈的身影才出现在安利的视线里,安利柔声唤道:”羊祭司,看到你没事就好,我以为狼三子彩会处罚你,害我後来担心死了。”
羊祭司步履蹒跚的走过来,走到安利的对面拉开椅子坐下,望向安利的神情是掩不住的关心,”我没事,狼三子彩本来要施我鞭刑数十,将我驱逐出羊的领地,最後是狼之王金保住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羊祭司塔塔贝儿欲言又止,最後还是忍不住开口问:”安利,你现在…”
本来就要说出口的那几句话,到最後又硬生生给吞了回去。
安利秀丽的脸上露出一个苦笑,”嗯,你猜的没错,我怀了他们七兄弟的孩子。”
”更糟的还在後面,就算我生下他们七兄弟的孩子,狼之王金还是不愿意放我回原本的世界,他说要迎娶我成为他的狼后,让我在狼的领地陪他过生活。”
语毕,安利垂头丧气。
塔塔贝儿苍老的脸上露出一个无比惊讶的表情,说:”他说要迎娶你为他的狼后?这可真是难得啊...”
”狼族七皇子除了狼三子彩与狼之王金以外,都已娶妻。狼三子彩对撒旦大人的恋慕是有目共睹的,所以没有娶妻也不奇怪,但狼之王金对感情的需求一向淡漠,他虽然拥抱过许多新娘,不要说是娶妻,就连任何人都不曾留下。”
”对於这样特别的厚爱,我并不会因此感到开心好吗?”安利焦躁的揉乱头发,”我明明就是个男人!要我替另一个男人生孩子就已经够荒缪了!还要我嫁给一个半人半兽的妖怪当妻子,怎样我都没法接受!”
塔塔贝儿同情的望向陷入苦恼中的安利,可是对於安利所陷入的困境,她完全帮不上忙,只能勉强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语来安抚他。
两人断断续续的聊着天,时间过的飞快,原本明亮的天色逐渐黯淡下来。
塔塔贝儿家里还有些活儿要做,於是便起身告辞,偌大的房子里一下失去了人声,又回归到一片沉闷的静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利心浮气躁的等待着,以一个优美的坐姿端坐在椅子上动也不动,就像尊刚雕塑完的蜡像。直到狼之王金终於归来,他推开房门,右手提了个大袋子,左手抱着一个油纸袋,从油纸袋里隐约散发出面包的香味。
安利那双湛蓝的眼眸瞟向他,烦躁地:”你出去的还真久。”
狼之王金脸上绽开了一个笑靥,柔声地:”怎麽?想我了?”
安利面无表情的指了指钉在墙壁上的大理石挂钟,”不是,是我饿了!现在都晚上九点了你才回来!”
安利早上没有吃上多少东西,肚里早就处於一个空腹状态,所以很容易心浮气躁,讲话也特别不耐烦。
”所以,我带东西回来给你吃了不是吗?”狼之王金走到安利的对面坐下,将沉甸甸的油纸袋递给安利,又拿出了另一个袋子里藏着的东西,原来是一个盖上锅盖的锅子,锅子里不知道装了些什麽。
安利疑惑的打开那个油纸袋,面包的香气立刻扑鼻而来,是一种他曾经很熟悉的香味。
拿出了袋里的长条状面包,放到嘴边咬了一口,绵密又扎实的口感让安利惊喜的大叫出声:”这是安海契面包坊的面包!好久没吃到了!”
狼之王金微眯着眼睛笑了,”还有别的。”
男人掀开原本盖在锅子上的锅盖,一打开锅盖,映入眼底的是铺满金黄起司的表面上,躺着一只又一只被蒸熟的身形饱满的虾子,肉质肥厚而多汁的蛤犡,交杂着细细密密的鱼肉丝,安利立刻一眼认出那是米歇尔餐馆的招牌海鲜炖饭。
身陷在异地之中,忽然看到故乡才会有的景物,也不知道是触景伤情还是什麽别的情绪,安利讷讷地:”你特地为了我去英国,买这些东西回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笑着点点头,”嗯,其实用穿越之术穿越到英国并不是很困难,只是找这些店花了点时间。”
嘴里品嚐着故乡才有的熟悉风味,安利心里不禁五味杂陈,忍不住又问:”我爸妈呢?你有顺道帮我去看看他们吗?他们现在过的怎麽样了?”
”嗯,有喔,他们现在过的很好,跟之前没什麽两样。”狼之王金笑着回应了他。
其实狼之王金撒谎,他穿越到英国时有顺道绕去安利家中看了一下,华美的宅邸早已因为小主人平白无故的失踪而陷入一片愁云惨雾,与安利有着相似面容的美貌母亲终日以泪洗面,财力雄厚的父亲日日登报重金悬赏,雇用大批搜索队在英国各地找寻安利的下落,却是完全一无所获。
至於安利的情人艾尔呢?他一开始也撕心裂肺的伤痛了好几个月,没过多久又重振精神,另觅爱侣去了,现在正朝气蓬勃的过着他的新生活,在兽人界的一天,等於人间界的三个月。
安利一勺一勺舀着那滋味鲜美的海鲜炖饭,送入嘴里却有些吃不出滋味,过半晌才鼓起勇气抬起头来,那双湛蓝的眼瞳早已泛着泪光了,他只是恳求地:”金,我求你让我回去好吗?我求你…”
”不可能。”狼之王金只是冷酷无情的拒绝了他的请求。
”金,我求你,真的求你,我想我的家人…”安利放软了姿态苦苦哀求他,却只换来狼之王金将他轻轻的拥入怀中,安抚似的摸着他的背,”嗯,以後就不会想了,你会习惯的。”
语毕,还温柔的轻琢他粉嫩的脸颊一下,那怜爱的动作简直像两人真的是恋人似的。
安利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来自於故乡的食物,心里无比悲伤。他真的要替这个半人半兽的男人生下他的孩子,然後嫁给他,一辈子陪他在狼的领地过生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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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後的一个夜里。
已到了该上床就寝的时间,安利沐浴过後,躺到房里那张宽大的床上。狼之王金今夜一反常态,没有如往常一般从背後紧拥着他入眠,而是将体态优美的身子背对着自己,裹在棉被里睡了。安利也不在意,他伸出手扭熄了床头灯,阖上眼准备入眠。
意识正逐渐坠入昏沉的黑暗里,安利本来就是个浅眠的人,很容易因为周遭的一点儿风吹草动而惊醒,耳朵里忽然传来细细碎碎的男人喘息的声音,让他原本闭紧的眼皮缓缓睁开。
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漫无边际的黑暗,男人压抑着的喘息声清楚的传进耳里,听见那种不寻常的声音,安利忍不住侧过头,开口询问睡在他身边的男人:「金,你怎麽了?」
「没…没有…」狼之王金沙哑的声音饱含着忍耐,勉强吐出一句:「你睡你的,别管我了…」
「嗯…呜…」
安利以为狼之王金身体不舒服,他毕竟也细心照顾了自己好几天,总不可能这麽冷漠的都不管他,於是安利扭亮了床头灯,准备看看狼之王金的情况,「金,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一扭亮床头灯,昏黄的光线让视线一下子变的清楚了,躺在自己身旁的美艳男人正蹙紧眉头,白亮的贝齿紧咬着艳红的唇瓣,脸上细密的布上一层汗珠,从嘴里吐出一声软软的呻吟:「嗯…啊…」
待安利将眼前的景象看的更清楚些,只见男人腰部以下的棉被正一耸一耸的挺动着,等他反应过来狼之王金正在被子里干着什麽好事,不禁气炸,大声的骂开来:「金,你在做什麽?你在棉被里面做什麽!」
狼之王金转过头来,那双饱含水气的眼睛凝望着他,竟是充满了欲望,男人沙哑的嗓音饱含了浓浓的情欲,魅惑地:「干什麽…就是自我安慰啊。我又不能勉强你跟我怎样,只好自己抚慰自己一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知不知道你每天睡在我旁边,我真的忍的很难过…」
狼之王金忽然掀开被子,那已氤氲上一片潮红的美丽躯体立刻暴露在微寒的空气中,男人纤长美丽的指节正握着自己粗黑的阳具,一上一下颇有节奏的套弄着。
安利的第一个反应是立刻用手捂住眼睛,不想去目睹狼之王金自渎的一幕,忽然感觉到男人的手指悄悄爬上了自己的身体,撑在自己颈间,缓慢轻柔爱抚着自己敏感的颈部,「安利,睁开眼睛看看我…」
安利又气又恼,当下恼怒的回答他:「我不要张开眼啦!谁要看你自慰啊!」
在颈间抚弄的手指忽然加了点力道,慢慢的掐住他,「你不睁开眼看我,我就不让你好过…」
感觉到男人逐渐加大了力道,恐惧缓缓袭上安利的心头,他惊慌的开口问:「金,别这样,你答应不伤害我的…」
「张开眼睛看我。」男人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不容违背的坚定。
安利只好慢慢的张开眼睛,一睁开眼,只见躺在床上的男人嘴角扬起一抹愉悦的弧度,又命令他:「躺下来,你靠近我一点。」
安利无奈的躺下来,将身子往狼之王金的方向贴近了一点,狼之王金似乎是感到满意了,掐在安利颈间的手指放松了力道,改为缓慢的来回抚摸,那双邪魅的眼睛瞬也不瞬的看着他,还伸出舌,舔了舔自己的唇。
看着那红艳的双唇泛滥开一片水光,安利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背脊兴起一股颤栗。
一种极其淫靡的气氛在这个不算大的空间里渲染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知道吗,我这麽喜欢你,你这几天却没让我好过过,真是太让我伤心了,所以我今晚也不想放你好过…」
从嘴里吐出几声参杂着抱怨的话语,狼之王金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自己白皙的大腿朝着安利打开,让安利能更清楚看见自己手淫的样子。
安利整个脑袋都因为狼之王金的举动乱糟糟的。看见男人曾进入过自己身体的性器高高昂起,与性器那深沉色泽呈现反比的白皙手指正覆在其上来回的套弄着,不时用拇指抠弄敏感的前端,甜美的汁液从前端的小孔流了出来,濡湿男人的手指。
最难以抵挡的是男人的表情,那眼眸半开半闭的,从眼底流泄出来的情欲正极尽所能的撩拨着他。
身体像被点燃了一把火,野火燎原似的,连自己的呼吸也不自觉随着男人急促起来。
比起身体上的强暴,这种视觉上的强暴也是很难忍耐的。
都不知道情欲这种东西很容易就被点燃起来。
安利正兀自忍耐,狼之王金更是得寸进尺,轻轻喘息着,从那艳红的唇瓣里吐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浪语来:「安利,好棒,再把我的肉棒含深一点,嗯…好爽…」
这句淫话用力鞭打在安利的耳膜上,让他已经快濒临忍耐极限的情绪终於炸裂开来:「你在胡说八道些什麽啊!」
狼之王金甜甜一笑,堵住了安利柔软的唇,不再让他有说话的时间。
灵巧的舌尖在口腔里爱抚着另一片舌尖,狼之王金原本抚摸着安利脖子的手指改探到上衣里面去,在瘦削的背脊上来回轻抚,弄得安利浑身发热。接着,爬上了安利的胸膛,揪住右胸前已因情欲而颤动挺立的乳尖,来回搓弄着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股电流窜过被男人抚弄着的地方,安利整个身子都软了。
却又叫不出声,男人的唇还堵在自己唇上,那片舌灵活的跟条小蛇似的,在自己口腔里放纵的肆虐,感受到快感的自己竟然无意识的回应了他,也伸出舌尖迎合着男人的纠缠。
感受到安利的迎合,狼之王金脸上淡淡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另一手抓住安利无力垂放在床上的左手,握住了自己贲张的阳具,咬住安利的耳朵在耳边恳求地:「宝贝,老公的肉棒胀到快炸开了,你帮忙弄弄老公的肉棒,让它射出来好不好…」
安利已被狼之王金给摆弄的神智不清了,男人还在他乳尖上揉捏的手指早已弄得他浑身酥麻,朦胧中只感觉到自己手握着男人胀大的性器,然後男人的手包覆着自己的手,套弄起男人的硕大来。
身体感受到快感的刺激,狼之王金忍不住就摆动着腰,将安利圈成拳的手掌当成他紧窒的甬道在里面进进出出,将脸贴在安利的脸侧胡乱说着淫话:「嗯…宝贝真的好爽,你里面怎麽可以这麽紧呢…」
「说,你被老公插的爽不爽…」
「你乱说什麽…」安利还来不及抗议,狼之王金又不由分说的吻了上来,堵住他的双唇。
甜美又淫靡的感觉让安利脑子里乱成一团,什麽都无法去思考了,自己的腿间也又硬又烫,却无人去抚慰它,忍的很难受。
安利脑袋真正清醒过来的那一瞬间,是狼之王金在自己圈成拳的手掌里用力一顶,将浓浊的精液全数射在他手里的时候。
到达顶点的狼之王金浑身一阵放松,手无力的摊放在床上,脖子往後一仰画出了一个性感的弧线。
柔软的红唇还微微的喘着气,「安利,去洗手,你手上都是我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意识到沾染在自己手上的浓浊都是男人所射出的液体,狼之王金爽过之後就不管安利,翻过身去盖上被子,闷不吭声的睡了。安利的情欲才刚被挑起又无处发泄,心里忽然觉得很气恼,一股脑下了床,走进浴室里去洗手。
开了水龙头洗手,感觉到自己腿间的硬挺也已高高昂起,安利本来想用手自我解决,又想到自己竟然因为看见狼之王金手淫而起了情欲,心里就很不痛快,索性忍耐着,让欲望慢慢的消退下去,不想让自己落到看见男人手淫而起了情欲,最後还要在浴室自我解决的悲惨窘境。
听见浴室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水流声,原本躺在床上假装入睡的狼之王金坐起身来,看向浴室的方向,淡淡的笑了。
「这世界上没有一定绝对的事喔…安利…」男人意味深长的笑了。
「没有一定绝对的爱,也没有一定绝对的恨,就算你现在如此恨我,时间也能改变很多事的。」狼之王金喃喃的道。
「而人类又是一种很容易沦为习惯的动物。饿了就要吃,渴了就要喝,一旦色心起了,就想做爱…」
「一边用温柔体贴的举动感动你,一边又用人类与生俱来的原始欲望诱惑你,久了,你觉得你的恨意还真的能那麽坚定吗?」
安利终於从浴室里走出来,已冷静下来的他见狼之王金坐在床上,笑盈盈的注视着他,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应,索性撇过头去假装无视,躺进被子里睡了。
看见美丽的新娘躺在自己身边,闭上了眼睛,狼之王金温柔的帮安利拽好被角,修长的手指轻轻顺着他的发,俯下身来在安利的脸上落下一吻,「晚安,我美丽的新娘,希望你今天晚上有个好梦。」
即使已闭上眼,身体感受到男人的温柔举动,忽然让安利的心颤动了一下,他试着让自己去忽略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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