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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三子彩将精致的脸蛋埋在撒旦的金发内,嗅着他秀发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恋慕地:「如果大人也可以帮我生一个孩子的话,那该有多好。」

撒旦忍不住用力敲了他头一记,「发什麽神经,叫大人我生孩子?我可不要大腹便便的走在兽人界,那个样子多难看啊!」说罢,推开了狼三子彩的身体,弯下腰捡起掉落在沙滩上的裙子,系在自己腰上。

狼三子彩此时才恍然想起:「啊,对了我还在玩游戏!」

撒旦转过头来,疑惑的问:「游戏?什麽游戏?」

狼三子彩向撒旦解释:「这次狼之王金又从人间界里面抓来了一个新娘,他说只要我们谁能第一个找到藏起来的新娘,并占有他的身体,他就会让出王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撒旦皱着眉头笑了,「怎麽狼之王金还玩不腻啊?我说你啊…你还没被耍够吗?哪一次你不是输了呢?」

撒旦当场就泼他冷水,狼三子彩仍是倔强地:「谁说…谁说我这次一定会输!搞不好我这次就赢了!」

撒旦忍不住斜眼看他,「那你刚才还有时间跟我干那档事?搞不好这段时间就被别人给捷足先登了。」

狼三子彩有些沮丧地:「可是说句实话…其实我已经找很久了,也不知那人类藏在哪里,他把自己的气息隐藏的很好…」

「大人…」狼三子彩抬眼看他,眼里满是兽类想撒娇时候的那种湿润水气,「您可以稍微帮我一下下吗…」

撒旦无奈的笑了,「我帮你,那这样比赛怎麽会公平?」

狼三子彩轻轻扯着撒旦穿在身下的裙子,做出类似孩童般童稚的举动来,又用那双充满水气的眼睛看他,撒旦一下子就心软了。

「好啦…大人只能给你一点小提示,剩下的,你就得自己想办法去解谜了。」

撒旦闭上眼,开啓了他的幻视能力,在广大的兽人界里展开搜索。

很快就在羊人祭司那栋木造的小房子里,看见了安利和羊祭司塔塔贝尔坐在屋内,开怀的聊着天。

「这次的新娘真美!」撒旦忍不住赞叹着:「如金丝线一般的秀发,大海般湛蓝的眼瞳,肌肤如雪般白皙,大人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新娘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有…我觉得他的美貌还不及大人的十分一之呢!」狼三子彩谄媚的讨好着。

撒旦再仔细一看,发觉安利身上穿着那件能巧妙遮蔽气味的羊的羽衣,当下是了悟的笑了,「也难怪你找不到他,他有贵人相助,若是我没有给你一点小提示,我看你永远也找不到。」

撒旦睁开眼,一手指向了刚才狼三子彩曾经过的羊的领地:「你从这边走回去吧!然後大人所能给你的提示就是…」

「越危险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而你最信赖的人,也是最有可能背叛你的人,剩下的自己想吧!」

狼三子彩仍是疑惑不解,「大人,只能给这点提示吗?能不能再多一点提示…」

「不。」撒旦只是摇头,「若是连这麽一点小小的聪明才智都没有,这个狼王的王位对你来说太沉重了,你还是乖乖当我的情人就好,在我的庇护下你最轻松了,不是吗?」

眼看撒旦不肯松口,狼三子彩只好失望的沿着撒旦所指的方向走回去,寻找新娘的踪迹。

循着撒旦所指的方向走回去,狼三子彩变的更谨慎了。

一路上小心翼翼注意着周围环境的风吹草动,就连微风吹拂树叶所发出的沙沙声都能让狼三子彩的神经在一瞬间紧绷起来。到最後甚至趴伏在地上匍匐前进,用力嗅着地表上残存的任何气味,或是用手指拨开一根根生长在地面上的嫩绿长草,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然而,却还是一无所获。

鼻腔里除了传来属於泥土的浓厚气息,草类的清新香气,间或夹杂着各种兽类的腥臭气味之外,一点人类的味道也闻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狼三子彩垂头丧气。

距离游戏展开的时间几乎已经过了一半,他却连新娘行踪的一点蛛丝马迹都掌握不到。除了刚才依循着人类的气味往前走,发现气味消失在羊的领地与蛇的领地交界处的那片大海之外,没有其他任何线索。

狼三子彩本来有种冲动想游过那片汪洋大海,到蛇岛上去寻觅新娘的踪迹,但经由撒旦的一番提点,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要说是信任,蛇之王银根本是他在兽人界里最痛恨的兽人,每次只要看到那面貌清秀的男子在撒旦身边转悠,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他心里就忍不住作恶。

他想要狼王的王位,才不是为了把他那六个兄弟踩在脚下,他对权力统治都没兴趣,只是想要有个能跟蛇之王银相抗衡的位子而已。

撒旦大人所有的目光,宠爱,最好都只落在我一人身上,谁都不能来跟我抢。

可是他又一次次的输了游戏,狼王的王位永远是远在天边。

眼看这次好不容易又有机会了,可是偏偏那人类又藏匿的极隐密,他根本就不知道该上哪去找。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最信任的人也是最有可能背叛你的人,到底是谁呢…」左思右想却怎麽也解不了谜,狼三子彩苦闷的抓着头,反覆的喃喃自语。

他在兽人界里会接触的人其实并不多,除了他那几个兄弟之外,就只有服侍着狼族的羊之ㄧ族,毕竟狼是个离群索居的生物,不像兔类,狗类,羊类偶尔还会聚集在一起友好。

但这个范围又未免太广大了,衆多的羊人侍女日日在宫殿里面穿梭,他哪可能知道究竟是哪一位藏起了他的新娘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狼三子彩心烦意乱的走着,不知不觉间又走回了羊的领地。

和煦的金黄色阳光洒落在大片郁金香花海上,纤丽的郁金香在微风中摇曳着婀娜的身姿,这里的景色一如既往的宁静平和。

此时的狼三子彩却无心欣赏。

放慢脚步的走着路,又经过了羊祭司塔塔贝儿的小木屋,狼三子彩随意瞥上一眼,又往前方走了。

此时撒旦的提醒忽然在心里大声的响起来:「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你最信赖的人,也是最有可能背叛你的人。」

狼三子彩倏地停下脚步,扭过头又看了那间小木屋一眼。

刚才明明已经进入过那间小木屋了,那麽狭小的一方空间,若是藏匿了一个人类,他不可能什麽味道都没闻到。

但说到在兽人界里信任之人,他自小就没了母亲,几乎是被羊祭司塔塔贝儿给一手带大的,所以刚才羊祭司说新娘往别处去了,他也深信不疑,连去屋内仔细盘查的动作都没有做。

狼三子彩往小木屋的方向走了几步路,忽然发现前方不远处的草地上,似乎掉落了什麽闪闪发亮的东西。

他弯下腰,用手指拨开生长在地面上的杂草,捡起了那根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一根闪闪发亮的金色短发。

兽人界里除了魔王撒旦以外没有人拥有金发,因为金色是神圣的颜色,不是他们这种人兽交配的低下种可以拥有的。

但是撒旦的头发长至脚踝,长度不可能这麽短。

他忽然想起,在洞穴里所见到的美丽新娘,拥有着一头微卷的金色短发。

再怎麽愚笨的人,都不会忽略这个警示了。

狼三子彩放轻了脚步往小木屋的方向走去,然後,将耳朵紧贴在小木屋的门板上,屏住气息倾听屋里面的动静。

很容易就听见一男一女高声谈笑的声音,女人的音质苍老,很明显是羊祭司塔塔贝儿的声音,男人则音质清亮,听的出来是个年轻男性。

没几个小时前才听过的声音怎麽可能一下子就忘的了?

他万般寻觅,怎麽也找不到的新娘母体此时正安然无恙的待在小木屋内,悠闲自在的聊着天。

双手愤怒的握紧成拳,狼三子彩气愤的咬牙切齿,挥拳就用力的往小木屋脆弱的门板击去:「羊祭司塔塔贝儿!你竟然敢骗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忽然从门外传来猛烈的拍门声,让原本待在屋里谈笑的两人霎时慌乱起来,狼三子彩近似咆啸的怒吼声不断从门外传来:「羊祭司塔塔贝儿,我知道你里面藏了个人!你快点给我开门!」

心慌意乱的安利只好赶紧打开橱柜,钻进衣物堆里躲了起来。他把头深埋在膝盖里面,纤瘦的身子因害怕而不断的颤抖着。

羊祭司塔塔贝儿惨白着一张脸,僵硬的站在原地,胆颤心惊的听着门外不断传来的怒吼声。狼三子彩等的不耐烦,脚上一使劲就用力把木板门给踹开了。

狼三子彩一进入屋内,就见到刷白着一张脸的羊祭司,勉强从脸上挤出一个笑来应付他:「大…大人您怎麽了?」

狼三子彩眼神阴骘的看着她,「新娘呢?你把新娘藏到哪里去了?」

「什麽新娘?大人您说什麽我听不懂,我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待在屋里啊…」说话的女人语音颤抖,抓住衣袍下摆的手指也不停发抖,目光不断回避着自己,那张苍老的脸上明显就写着心虚。

狼三子彩将目光落向小圆桌上摆着的陶瓷茶壶与精致瓷杯,一个茶壶配上两个茶杯,杯里的茶水还隐隐散发着热气,忍不住冷笑一声:「你一个人待在屋里,那为什麽用上了两个茶杯?不觉得这样的谎言太容易被戳破吗?」

塔塔贝儿一时还想不到什麽话语来辩解,狼三子彩已经开始在这间小木屋里翻箱倒柜,搜索起来。

一股脑掀开铺在床上厚鼓鼓的棉被,趴伏在地上窥视着床底,将房里的柜子一个个的打开,间或夹杂着不耐烦的怒吼:「新娘,你到底藏在哪里!反正我知道你藏在这间屋里,你躲不了的!」

隔着薄薄的橱柜门,把自己埋在衣物堆里的安利只能不断听到狼子沙哑低沉的咆啸声,还有塔塔贝儿苦苦求饶的声音:「大人,我真的没有窝藏着什麽人,请你不要破坏我的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来听到了一计清脆的耳光声,还有重物跌落地底的声音,狼三子彩的怒吼从橱柜外大声的响起来:「你这个罗嗦的女人少来烦我!」

抑制不住自己身体的颤抖,冷汗从安利的额头上不断流下,他知道自己这次,真的躲不了了。

终於,狼三子彩猛地打开了橱柜门。

一开始还没发现埋在衣物堆里的安利,只见到一件件女人的陈旧衣物,狼三子彩忽然瞥见一撮闪亮的金色秀发,从衣物堆里露了出来。

狼三子彩美艳的脸庞浮现了一抹得意的笑,伸出手就将躲在橱柜里的安利猛地揪出来,「我找到你了!新娘!」

被人用力揪住头发从橱柜里狼狈的跌出来,安利一抬头,目光与狼三子彩的眼神对上,见到那金色的眼眸正闪烁着难以抑止的兴奋,艳红双唇喃喃的自语着:「王位...狼王的王位终於到手了!」

狼三子彩两只手搭在安利的肩头上,略微施力很容易就撕破了那件羊的羽衣,安利裸露出来白皙细腻的肌肤上,很清楚浮现了血红色六芒星的印记。

狼三子彩原本兴奋的目光在一瞬间黯淡下来。

狼三子彩瞪大着眼,死死盯着安利腹部那象徵已被授过精的记号,最後终於忍耐不了抓住安利的肩膀,猛烈摇晃起来,「你已经被授过精了!告诉我是谁?是谁先上了你!」

「你不要这样…你放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狼三子彩最後放声狂笑起来,「算了!不管是谁先上过你,狼王的王位都不可能是我的了!哈!又输了一场游戏!」

羊祭司塔塔贝儿跪在狼三子彩脚边,紧抓住他的腿,哭着哀求他:「大人,既然狼王的王位已经不可能属於您,请您放过这个可怜的孩子,不要对他授精好吗?求求您请您放过他!」

狼三子彩不耐烦的用力踹了羊祭司塔塔贝儿一脚,「烦不烦啊你!我都还没追究你窝藏新娘的责任,不要来哀求我一些有的没的!」

「你怎麽可以打女人呢?你这样还算是个男人吗!」安利忍耐不住吼出声来,狼三子彩才转过头来看他,迅雷不及掩耳的紧掐住安利的脖子,将他整个人压制在地面上。

「你还有那个余力去担心别人...好好担心你自己吧!就算不是为了狼王的王位,为了我族的繁衍与兴旺,我也不可能放过你的!」

一场夹杂着女人无助的啜泣声,与男人声嘶力竭的哀号声的性爱就这麽展开了。

不参杂着爱的性爱自然没有什麽前戏可言,自己被狼三子彩强硬呈现着跪姿,兽人的硕大从後方猛地进入了,原本被狼二子萧粗暴侵犯才稍微癒合的伤口,又硬生生的被撕裂开来。

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狼子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像在做一个枯燥无味的工作一般,只用力的挺动腰部,让宛如铁棒一样尖锐的性器往自己的伤口上猛打。

能感觉腿根有灼热的液体流淌下来,空气里飘散着血液的腥味。

眼眶已蓄满了泪水,不断哀求哭号着,却只能得到在他身上穿刺的兽人更粗暴的对待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麽这种事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应该是个享有天赐美貌的天之骄子,在英国伦敦的家里被父母像温室的花朵一样眷养起来,周围有许多仰慕我的朋友,被我的恋人捧在掌心上像宝贝一样呵护。为什麽我会在兽人的领地里四处逃躲,为什麽非得要承受狼子们的暴力侵犯?

狼的纹章,你为什麽要选择我?

终於,随着狼三子彩最後一个有力的挺进,他发出一声怒吼,将滚烫的男性精华射入安利体内。

授精,已然完成。

血红的六芒星印记在一瞬间散发出耀眼的光芒,随即又趋於黯淡。

狼三子彩从安利身上起来,美艳的脸上有着情事结束後的疲惫,他转过头恶狠狠的瞪了瘫坐在地上,无助哭泣的羊祭司塔塔贝儿一眼,「之後,我会来跟你追究窝藏新娘的责任!」

狼三子彩语毕,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间小木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狼三子彩离开之後,才刚被施暴过的安利仍旧虚弱的躺在地上,从後穴传来一阵阵如被撕裂般的剧烈痛楚,让他疼的一时起不了身。

塔塔贝儿一直等到狼三子彩的脚步走远了,才默默起身关门,到安利身边看他的情况。

她只见安利原本红润的脸色转为苍白,秀丽的眉头也因为疼痛而难受的揪紧起来,就连原本呈现淡粉红色的美丽唇瓣也泛青。塔塔贝儿心里难过,坐在安利身边忍不住就抽抽搭搭的哭起来:「他怎麽可以这样对你…你是这麽可爱的一个孩子,为什麽非得要受到这样的伤害呢…」

安利毕竟承袭了英国自古以来一贯的绅士传统,没办法见到一个女士在他身边哭泣而不动容。他五根手指按在地面上,一施力勉强撑起了自己的身子,这麽一动作又拉扯到本来已经被撕裂开的伤口,安利疼的忍不住大叫出声:「呜…好痛!」

塔塔贝儿擦擦眼角的泪痕,转过身打开橱柜,从橱柜里拿出了一瓶伤药递给安利,「安利,你先擦点药吧!先擦点药止血。」

安利打开伤药的盖子,用指腹沾取了一点如雪花般晶莹的药膏,涂抹在自己後穴的伤口上。塔塔贝儿所给的伤药很有效用,涂抹下去静置了十分钟之後,原本从股间一直汨汨流出的鲜血就止住了,阵阵发疼的感觉也变的没有那麽明显。

刚才安利穿在身上的衣服也被狼三子彩给粗暴的撕破了,塔塔贝儿又从衣橱里拿出一件短裤,递给安利要他穿上。

等到身体的痛楚稍微消散一些,安利原本浑沌的脑袋也变的清醒起来,他不能继续待在这间小木屋里,会连累到这个好心帮助他的女人,於是他开口告辞:「羊祭司,我不能再待在这里面了,会连累到你的,所以我必须走了。」

「抱歉,我没有帮上你的忙。」塔塔贝儿悠悠叹口气,接着关心的问:「那接下来呢?接下来你打算怎麽做?」

「逃吧…在这片广阔的兽人领地漫无目的的逃吧!」安利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我还没有输呢!」

「我还有机会…回到我原本的世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嘴里说着激励自己的话语,已经历过两位狼子残暴施虐的安利也不禁也有些气馁,他真的能顺利逃过其余狼四子的追捕,回到自己位於英国伦敦的家吗?

「对,不能放弃希望。」塔塔贝儿一边说话,一边又转过身不知在橱柜里翻找什麽,直到最後她拿出了一个丝绒布包,将布包递给安利,「这个…也许是我能给你最後的帮助了。」

安利疑惑的打开布包,才发觉里面裹着一把刀身锋利的短剑,「塔塔贝儿,你为什麽要给我这个?」

「我只是不想再看你一直被那些残忍的狼子们欺负。」塔塔贝儿脸上的神情很凄楚,「从我降生到这片兽人领地以来,我已见过了数千数百个新娘,其中有许多人在被狼子们污辱之後,都不堪受辱而自尽了…甚或有一些人在授精过程中就被狼子们残虐的胛玩致死,而能挺过生産痛苦过程的人,其实也并不多。」

塔塔贝儿悠悠的说:「与其要经历这样的过程,那不如拿起刀来战斗,或者,可以选择中断自己的命运,不要去承受接下来所会发生的可怕事情。」

将那把沉甸甸的短剑拿在手里,安利有着一时的恍惚。他长到这年纪,不要说是杀人,就连只小猫小狗也不曾下手去残害过,然而现在却要他拿起刀剑对抗力大无穷的兽人?

「可是…如果我杀了其余的狼皇子,狼之王金会放过我吗?」安利忧心忡忡的问。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这把剑是我所能给你最後的帮助,因为我不能再帮你什麽了,我的人类朋友。」塔塔贝儿只是神情忧伤的回答他。

握着短剑的手心还有些微微冒汗,安利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腕表,游戏时间只剩九个小时了。

他站起身来,对塔塔贝儿努力装出了一个开朗的笑容,「塔塔贝儿,我真的要走了。」

安利走到门口时还回过头来,对塔塔贝儿抛出了一句话:「如果我能回到原本的世界,我会想念你的,塔塔贝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塔塔贝儿的眼眶里早已噙满泪水。

亲爱的神啊!我虔诚的向您祈求,请您赐与这个孩子幸运,请您不要将残酷的命运降临在他身上,请让他能顺利躲过狼子们的追捕,请让他返回原本的世界吧!

请不要让他成了,狼群的新娘。

走出塔塔贝儿的小木屋,失去了安全的遮蔽物,将自身存在完全暴露在环境中的安利立刻变的草木皆兵起来。

将那把短剑牢牢握在手里,放慢脚步的走着路,这片羊的领地的景色一如既往平和宁静,偶有几只结伴的燕子飞过湛蓝无垠的天空,大片郁金香花海在金黄色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壮丽,然而就连微风轻刮过树叶所发出的沙沙声,都能让安利在一瞬间胆颤心惊。

不论是心智多麽坚强的男人,在接二连三承受兽人们的残暴施虐後都会心神耗弱,更何况是从小被周遭人宠溺着长大,根本没吃过多少苦的安利?他一边放慢步调的走着路,呼吸却不自觉急促起来,只要听见周围发出了什麽细微声响,他就会慌乱的左右张望,将手里的短剑高高举起,在半空中毫无方向的胡乱挥舞,砍杀着根本不存在的敌人。

往前方宽阔的道路上行走了一阵子,一路上都平安无事,安利原本紧绷的神经才逐渐放松下来,眼看就要越过横亘在羊的领地与狼的领地中间的树林了。

忽然,一声凄厉的狼嗥从远方传来。

就像脑子里原本紧绷的那根弦忽然被人给挑断一般,原本已经冷静下来的安利方寸大乱,他痛苦的掩住双耳,迈开腿就往那片阴暗的树林里狂奔而去。

高耸入天的古木遮蔽了光线,阴暗的树林里伸手不见五指。看不见方向的安利在树林里漫无目地的狂奔,不知道跑了多久,才窥见树林的前方有一丝光亮。

安利停下脚步,先捂着自己胸口大口喘气,稍事休息之後,他胡乱抹了把渗在脸上的汗,往透出光线的前方缓缓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出了树林,只见漆黑的夜幕覆盖天际,周遭的景色很荒凉,刺骨的寒风刮搔着悬挂几片残枝败叶的腐朽枯树,吹落了一地寂寥。

这里是狼的领地。

凄厉的狼嗥四起。

安利停在原处反覆思考,再往前方走去是否太危险了?也许他应该折返回去,游过横亘在羊的领地与蛇的领地中间的那片大海,去蛇岛上谋求一丝生机。

不过只要一想到那上身是人,下身是蛇的可怕蛇人,安利心里也不禁有些恐惧。以前曾在英国的跳蚤市场里看到卖蛇的小贩,抓着一只小老鼠放到蛇笼里,那蛇张开了血盆大口,一口就将小老鼠吞入腹中。

一想到当时看见的恐怖场景,安利就不禁冷汗直流。

留在狼的领地顶多就是被授精,去了蛇岛搞不好会被啃的屍骨无存。

安利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苦笑,自己怎麽还有心情分析蛇岛与狼的领地的优胜败劣?不管走到哪里,等着他的似乎都是凄惨的下场。

他修长的身影站立在空旷的大地上,从天际洒落的银白月光清楚透露了他的行迹,俊美的男孩丝毫不知道在他思考的这短短电光火石之间,危险已经步步逼近。

有个人从暗处走出了来,他容貌美艳,下身却覆盖着兽类的漆黑毛发,一条长长的尾巴在背後甩啊甩。

远远就见到那金发蓝眼,有着纤瘦身子的美丽的人影了,黑发金眸的男人脸上浮现出一抹诡谲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才刚刚睡了一个饱觉起来,猎物就站在我眼前等着我了,这得来全不费工夫啊…」美艳男人脸上流露出来的邪恶令人窒息。

男人往安利的方向加快脚步走过去,安利才缓缓转过身来,当安利一见到男人的身影,他美丽的眼眸立即浮现惊恐。

如大海般蔚蓝的瞳孔里浮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男人的身姿极美,精致秀丽的五官,修长婀娜的身形,漆黑的发如瀑一般披散在瘦削的肩上。

与狼之王金,狼二子霍,狼三子彩长的一模一样的一张脸。

安利立刻就反射性的将手里的短剑给举高了。

在脑海里快速的思考着:他…他是狼几子?

还等不到安利发问,走到距离安利约十公尺前,与安利保持着一个距离的美貌狼子已经笑着回答了他的疑问:「美丽的新娘,我是狼四子萧。」

就算夜色再怎麽昏暗,凭藉着从天际洒落的一点银白月光,也能很容易把眼前人的模样给看清楚了。

狼四子萧的目光在安利身上梭巡,视线停驻在安利白皙的腹部上,望着那如鲜血一般艳红的六芒星印记,意味不明的笑了,「哼…果然还是慢了一步啊…」

「算了…不管是狼王的王位,或者是男性新娘的身体,老实说我本来就没什麽兴趣…」

安利将手里的短剑高高举起,在半空中乱舞乱刺,威吓着他眼前的狼四子萧,「你…你别过来!再靠近我就用剑刺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狼四子萧彷佛充耳不闻,还朝安利的方向走了几步路,用鼻子努力的嗅着气味,「嗯…这味道是谁呢?好像有大哥…有二哥…也有三哥…」

眼见狼四子萧跟自己的距离越来越接近,惊恐过度的安利忍不住用力挥舞手里的短剑,朝狼四子萧的方向猛然刺过去。虽然狼四子萧一时机警躲开了安利的攻击,那漆黑如墨的秀发还是被锋利的剑身给削下了几根来。

狼子四萧往後退了几步路,与安利把距离拉开。看着安利那秀丽的面容因恐惧而变的狰狞扭曲,不断挥舞着手里的短剑侗吓他,狼四子萧美艳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邪魅的笑,「你不需要拿刀拿剑的防着我,既然你已被我其他的兄弟授过精,失去了狼王王位这个奖品,那你的身体对我来说也不再有魅力了。」

「不过我还是很想问你,究竟谁是第一个对你授精的人呢?」

「我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总言而之你别靠我太近!」极度恐惧着兽人的安利忍不住咆啸起来。

狼四子萧双手环胸,以一个极为轻松的站姿站着,看向安利的眼神很淡漠,就像在看一个马戏团的小丑作戏似的。

安利迟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狼四子萧喃喃自语起来:「反正,应该是大哥吧!从娘胎出生的顺序是不是也代表了能力优劣,都已经拿下了狼王的王位,还时不时发明一些烂游戏,看到我们这些能力差的弟弟输了,脸上就会出现那种轻蔑睥睨的神情,真是个令人做恶的大哥啊…」

「能力优又怎麽样,能力差又怎麽样,是君是臣又怎麽样,到最後还不是化为一具枯骨埋在地底,成了滋养大地的肥料呢…」

狼四子萧看向安利,淡淡的笑了,「人类,你想不想回去原本的世界呢?也许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安利忍不住防备起来:「谁知道你又在玩什麽把戏?帮助我回去对你又有什麽好处呢?总而言之你休想骗我,也不要太靠过来!」

看着安利战战兢兢防着他的模样,狼四子萧觉得很可笑,「以我的力气,要夺下你手里的短剑轻而易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帮你回去对我来说确实没什麽好处,不过只要能让我大哥感到困扰,我就很畅快。」

「若你生得一附女性的柔软躯体,对我来说还比较有魅力。我们讲好听是狼的皇族七子,说句实话也不过就是狼族的産子工具罢了。而所谓的新娘对我来说也不过就是泄欲工具,与其要拥抱硬梆梆的男人,那还不如去抱柔软的女人,老实说我对男性的新娘一点兴趣也没有。」

用手指随意拨弄着自己的漆黑秀发,狼四子萧继续的说:「事实上如你所见,我们七兄弟的感情并不是很好,而矛头应该要指向那个已经登上王位,还不时拿狼王的位子钓着我们的大哥,他可以愚弄我们,那我也可以趁他不备的时候放他一计冷枪,哈哈…」

说罢,狼四子萧咯咯的笑起来。

安利仍是心怀警戒的看着他,「我才不相信你会帮我,你们总是需要留下子嗣,更何况,你又如何能帮我回去呢?」

狼四子萧有些不耐烦,美艳脸上的神情显露出烦燥,「就如我刚才所说,不管是狼王的位置,拥抱男性新娘,甚或是留下子嗣这件事,对我来说都没有太大意义。我只管顾好我这一生,可没那麽大的心力来为狼族牺牲奉献。」

「至於要如何让你回去…」狼四子萧淡淡一笑,以一种神秘的口吻开始述说:「你听过狼的纹章的传说吗?狼的纹章可以带你来到这里,也可以让你回去原本的世界,只需要一片狼的纹章,跟狼族皇七子其中一子的血,你就能回到人间界了。」

狼四子萧将他白皙的指头轻轻抵在唇边,做势咬了下去,「我只要把你带到狼族的皇家祭坛,那里放置着历年来羊祭司所雕刻出的狼的纹章,再把指头用牙齿这麽轻轻一咬,你就能回到原本的世界。」

之前在小木屋里,羊祭司塔塔贝儿曾经说过的话在安利的脑海里轰然响起:「要怎麽来到这个世界,需要狼的纹章,要如何回去也还是需要狼的纹章。」

「你要好好记住我对你所说的话,如果你想回去原本的世界,只要能得到一片狼的纹章,在其上滴上一滴狼族皇七子其中一子的血,你就能回去原本的世界。」

摊开在眼前真的是回去的机会吗?或者又是另一场引诱人心的骗局?陷入迷惘的安利将举高的短剑放下,怔怔的看着狼四子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看安利的态度有些软化,狼四子萧又笑笑的问他:「怎麽样?现在就跟我走吧?这样你也不用继续这场无聊的游戏了。」

眼前放置着一个极为可口的诱饵,安利又怕自己受骗上当,拼命的摇着头,「不!我不相信你会帮我!你一定是在骗我!」

狼四子萧无奈的把双手一摊,「算了,难得我一时好心,你不想相信就算了。反正长夜漫漫,你就继续跟我剩下的三兄弟玩游戏吧!我个人是比较讨厌拥抱男性,但他们就不一样了。」

「还是说你也很喜欢被人奸?那好,游戏时间应该还剩几个小时,你就慢慢的享受吧,祝你玩的愉快。」

狼四子萧语毕,眼神带点轻蔑的看向安利,随後扭头就走,逐渐与安利离的越来越远。

看着狼四子萧与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远,直到兽人修长的身影几乎在瞳孔里凝结成一个模糊不清的小点,安利原本高高筑起的心防忽然就松懈了。

游戏时间还剩下八个小时,可是对於一个已经无比身心俱疲的人来说,不要说是八小时,就连一分一秒也会觉得无比漫长,任谁都想要走捷径。

放置在眼前的是一个极为危险的赌注,选择盲目相信,那麽下场就只有两个:一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马上回到英国;二是如果被骗上当的话,下场就是被狼四子萧授精,不过,他至少还有百分之五十的赢面。

安利在心里不断的天人交战。

他现在身心都已经处於一个极度耗弱的状态,实在很难再继续应付剩下的三个狼子。塔塔贝儿给他一把剑虽然是用来防身,安利怕自己到最後承受不了这种身心煎熬,会用这把剑来自残。

更何况,狼四子萧确实跟其他的狼子不太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其他狼子第一时间发现他的时候,那双璀璨金眸都流露出难以抑止的兴奋,就像头饥肠辘辘的兽看见他的猎物一般,但是狼四子萧从头到尾,看着他的眼神都很淡漠,平静的脸上波澜不兴,看的出来情绪毫无波动。

狼四子萧说自己不喜欢拥抱男性,安利觉得应该此言不虚。他虽然拥有天使般的美丽容貌,但毕竟男人与女人的结合才是世间的正轨,除非是天生喜欢男人,不然应该少有人能扭曲自己原本的性向去拥抱男人的。

安利不断在内心激烈的争斗,赌赢了就不用继续玩游戏了。赌输了,也不过就是承受狼子再一次的授精,重点是他不一定会输!

他决定当个赌徒。

眼看狼四子萧越走越远,安利拔腿跑了起来,追在狼四子萧的身後,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叫他:「狼四子萧,你等等!」

一听到安利的叫唤声,狼四子萧才停下脚步,慢悠悠回过身来,显露在脸上的还是那种清冷淡漠的神情,「怎麽?你刚刚不是不相信我?」

「你…你真的会帮我回去对吧?」

「随便你要不要相信,要,就跟我来,不要,你就滚吧!」

说罢,狼四子萧看安利手上还牢牢握着那柄短剑,皱眉说道:「要跟着我来可以,把你手上那把剑丢了。」

狼四子萧要安利丢掉唯一的护身工具,安利立刻紧张的问:「要…要我丢剑?我怎麽知道你会不会骗我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狼四子萧挑高了一边眉毛看他,刻意把音调拔高:「那,我怎麽知道你会不会忽然砍我一剑呢?刚才莫名奇妙就砍了一刀过来,我可不要帮人反害己啊!」

狼四子萧对安利露出一个邪魅勾魂的笑,又转过身迳自走了。

安利在心里左思右忖,索性把心一横,扔了那把短剑,随後紧跟上狼四子萧的脚步,「我相信你就是了!等等我!」

狼四子萧迈开大步的走着路,脚程奇快的他很快就把安利远远丢在身後,安利只能连走带跑,好不容易才追上狼四子萧的脚步,狼四子萧回头看了他一眼,刻意把步伐放慢,好让安利能够跟上来。

在狼的领地里徒步行走了一阵子,安利在狼四子萧背後大声的问:「还没到吗?你说的那个皇家祭坛还没到吗?」

狼四子萧头也不回,只冷淡地:「没那麽快,想回去就给我有耐心点。」

又不知道走了多久的路,直到眼前出现了一个洞穴,洞穴入口垂下了长长的绿色藤蔓,将入口处完全遮蔽住了,狼四子萧用手轻轻拨开藤蔓,一脚踏了进去。

安利也紧跟着进入洞穴。

一进入洞穴,洞穴的墙上已插上一把点燃的火炬,故里面的光线十分明亮。但除了地上铺放了一些柔软的乾草,洞穴里面什麽都没有,实在不像是一个会举行宗教仪式的地方。

安利心里疑惑,忍不住开口问:「请问…这里是你说的皇家祭坛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狼四子萧一直背对着他,安利忽然见到狼四子萧一直抖动着身体,掩住嘴不知在忍耐些什麽。

狼四子萧毫无预警的吐出了一句话:「老实说,你实在是很笨。」

安利还来不及在脑袋里消化完这句话,忽然有条布幔绑在了他头上,遮蔽住他的视线。接着有人从後方用力踢了他的小腿,让他重心不稳跌落在地,那人坐在他身上箝制着他,将他双手反绑至身後。

一声欢呼从耳边清楚的响起:「哥哥好棒啊!想不到这麽快就抓到了新娘!哥哥真棒!」

接着听到了狼四子萧轻蔑冷淡的声音:「老实说实在是很容易,这次的新娘真笨!」

眼睛被蒙上了白布条,目不能视物的安利惊慌的问:「狼四子萧,你居然欺骗了我?!」

安利感觉到下巴被人给用力捏住了,有种燥热的吐息喷在他脸上,似乎是有什麽人在近距离注视着他,狼四子萧邪恶的笑了,「我们是在玩游戏不是吗?那在游戏的过程中用上一些小手段来帮自己取得胜利,应该是可以被允许的吧?」

捏住自己下巴的手指改在脸庞上不断游移,狼子嘲讽似的话语继续说着:「游戏的结果只有两种,不是赢,就是输,任谁都可以在游戏过程中利用任何手段来取得胜利。」

「真可惜,你本来是可以赢的啊…」狼四子萧一边说话,伸出舌舔了舔安利的唇。

一种恶心至极的感觉从安利的背脊窜起,让他的脑袋一阵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谓的游戏规则是在要一天之内躲过狼七子的追捕,只要少了一个,你就能回到原本的世界,对吧?你不觉得我刚刚走的太乾脆了吗…」

「你什麽意思?」安利不解的问。

抚摸脸庞的指尖逐渐往下,顺着安利的身体曲线,轻柔缓慢的抚摸,这样的爱抚却只让安利觉得胆颤心惊。

穿在下身的裤子很容易就被脱下来。

「你手上拿了一把凶器,如果我今天死在你手上的话,在游戏规则之下也能算是少了一个狼子,我那冷酷无情的大哥可是不会为我的死掉一滴眼泪的啊…」狼四子萧轻声叹气,「所以我只好赶快夹着狼尾巴溜了,想不到略说小谎,你就笨笨的跟过来,只能怪你自己笨啊。」

「美丽的新娘,赢与输有时只在一个电光火石之间,真可惜,这场游戏是你输了。」

安利倔强的回嘴:「我还没全输呢!游戏规则之下是要躲过全部的狼子,就算被你授精我也还不算输!」

「喔?你确定?」狼四子萧哈哈大笑起来。

安利忽然听见了一个接着一个的脚步声,他知道山洞里加上他本来已经有了三个人,现在,不知道是几个人了。

纷乱的交谈声从耳边不断响起:「哥哥,敏刚才去外面采了一些水果,想给哥哥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喔?小敏真乖!小敏你看哥哥给你抓了什麽来?」是狼四子萧的声音。

「啊!是新娘!」安利听见了一个极度欢快,略为稚嫩的声音。

「哥哥真厉害!我跟暗才刚刚出去一下下呢!」

「六芒星的印记?新娘已经被授过精了?」

越来越浓的兽类腥臭气息,在安利身边聚集。

不知道到底有几只温度冰凉的手,开始抚摸着他的身体。

恐惧从四面八方不断袭来。

最後安利所听到的,是狼四子萧参杂着戏谑的嘲笑话语:「我刚刚也不全然是说谎,确实我对於王位,男性新娘,或是繁衍子嗣都没有什麽兴趣,我真正有兴趣的是如何捕捉一头滋味鲜美的小羊,带回来给我的兄弟分食啊!」

狼四子萧接着又愉悦的补注:「刚才似乎对你漏说了一句话哦?狼族七皇子感情虽然不好,但那只有排行前三的三兄弟,下面四兄弟的感情可是好到团结一心,不分你我哦…」

最後一句话彷佛坚硬的木桩,狠狠刺入了安利的心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新娘,这场游戏你已经彻底输了!乖乖为我们狼族七兄弟産下未来的皇七子吧!」

犹记得自己之前曾过圣经这部典籍,知道人的肉体死亡之後,灵魂会遭受到天使审判。

生前乐善好施的人会被天使引领至天堂仙境,若是坏事做绝的人就会被打落到地狱去承受苦刑。

自己明明都还没死去,怎麽就看见了地狱呢?

看见了地狱。

口腔被强迫打开,塞进了狼子粗大的阳具,在里面蛮横又粗暴的进出着。自己胯间的事物被人用舌头和尖锐的牙齿又舔又咬。有人一手扶着自己柔软的臀,在後穴嵌入了粗长的性器,喘着气又凶又猛的抽插着。

身体彷佛不是自己的了,被无数只冰冷的手来来回回的抚摸着。

视线被完全的遮蔽了,在一片幽暗寂静的漆黑里,感觉在自己身後激烈抽插的对象已经换了一个又一个的人,阵阵发疼的伤口没有喘息余地的一次又一次被鞭鞑。

火热滚烫的液体溅射在自己脸上,不需要去猜,也能知道那是男人浓稠的精液。口腔才刚能闭合,却又被强硬的打开,自己原本用来说话吃饭的地方成了狼子们的性爱道具。

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在什麽时候晕过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泪水无止尽的在脸上流淌,却连一丝求救的哀鸣也发不出来。

就让我这样死掉算了…

这是安利在失去意识之前,脑袋里的最後一个想法。

随着最後的七皇子在安利的体内完成授精,位於安利腹部的六芒星印记光芒大炽,七个狼子的精液在子宫里内互相的纠缠,融合,凝结,直到最後凝固为一个球体。

新生命在新娘腹部的子宫里逐渐成型。

七七四十九天之後,就会破茧而出。

天际曙光方亮,在山洞里荒唐淫靡了一整夜的狼子们也准备要离开了。

五子亮和七子敏先行一步踏出洞穴,四子萧也准备要离开了。他回头一看,见六子暗还依依不舍的趴伏在安利纤瘦的身体上,用胯下粗大的阳具激烈抽插着早已失去意识的男人後穴,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暗,别再玩了,大家都要走了。」狼四子萧开口唤他。

六子暗彷佛充耳不闻,仍然无比陶醉的在男人身上驰骋,狼四子萧等的不耐烦,一走过来就用力揪住六子暗的耳朵,开口教训他:「叫你别再玩你是听到没有!人都快要被你给玩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痛…哥哥别抓我耳朵!」六子暗疼的忍不住大叫出声。

「人都已经没有了意识你还能干!你到底每次不小心玩残了几个新娘?这样下去孩子都还没生出来,人就已经给你给玩死了!快点给我起来!」狼四子萧没好气的骂他,还用力扭转六子暗的耳朵。

六子暗这才舍得从安利身上起来,用手抚摸着自己被用力捏的红通通的耳朵,泪眼汪汪的说:「好痛喔,萧哥哥,你别这麽凶嘛…」

「谁叫你这麽不长进!等会找个侍女去跟大哥通报,说新娘已经授精完成了,要他派人来接!」狼四子萧威严的命令道。

「是,四哥。」六子暗卑微的点头。

终於把自己荒淫无度的六弟给赶出山洞,四子萧要离开时还回头望了倒卧在地上,已失去意识的安利一眼,美艳的脸庞浮现出一抹浅浅的笑,「再见了,美丽的新娘,我会期待下一代的狼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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