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秋没什么赘肉,粉色蕾丝文胸包住他小巧的雪乳,腰腹洁白平坦,连肚脐都是小小一洼。继续往下看去,篮球队队长不禁感慨起自己的迟钝,他竟才发现杨晓秋没穿裤子,而是用长到大腿中段的外套遮挡仅有一条轻薄内裤的下身。他只在爱情动作片里见过这样的场面,顿时口干舌燥,说话也拧巴了。
“你、你要干嘛?”
杨晓秋眨了眨眼睛,格外宽松的外套从肩膀滑落。他挺起略显贫乏的胸脯,真诚地说:“请和我做爱。”
队长吓了一大跳,嘀咕一句神经病,抓过背包就想冲出更衣室。杨晓秋扑到他身上,两只手揪着他的衣服,像是在犯痴撒娇:“和我做爱好不好?”
他们近距离对视,队长看着他亮晶晶的眸子,不忍心动粗,艰难地让自己冷静下来。
“别开玩笑了,你是不是和队里那几个混蛋商量好了一起整我?我可没那么好上当……行了,我得走了。”
杨晓秋温软的身体贴着他,语气愈发渴求:“不是、不是的,你帮帮我好不好,我、我必须要和别人做一次,不然……”
后面的话声音太小,含糊在杨晓秋嘴边。
队长喉结滚动,似乎是被说服了。他朝门口张望,确定那里一个人也没有之后握住了杨晓秋的手:“……那你先让我摸摸胸。”
杨晓秋引他触碰右边的的乳房,经常拿篮球的大手拢一团软肉绰绰有余,队长轻轻揉了一会儿,觉得掌中空旷得很,张开五指把两只小奶子挤在一起,使杨晓秋的B杯看上去有了C杯的份量。
“呜……不要那么用力……”杨晓秋轻声求饶,葱白的手指搭在队长的手腕上,不经撩拨的青年呼吸加重,扣住他的腰往怀里带,杨晓秋的胸部一下子撞在了他坚硬的胸膛上。
杨晓秋知道他们该进行下一步了,用毛绒绒的脑袋蹭了蹭他,捏起内裤一侧的蝴蝶结绑带。
“我不喜欢男的,咱们就贴一块儿撸撸吧。”队长看杨晓秋的内裤即将从腿间掉下来,为难地说道。虽然他对男人的屁股没兴趣,总感觉那里有点脏,但和杨晓秋搞到现在也没法回头了,如果非要选个方法做,他能接受的只有鸡巴贴着鸡巴摩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晓秋停顿了几秒,然后十分委屈地开口了,声音像蚊子在哼哼:“我……我有女人的东西的……”
说完,他拉着队长的手摸进阴茎之下,当粗糙的食指掠过阴唇边缘时,队长的表情变得惊愕,手也如同触电般抽了回去。
“你是不是嫌我了?”杨晓秋被他的反应伤到,眼睛红成了小兔子,一副将哭未哭的模样。
“没嫌你,我是没见过你这样的。”队长回过神来,连忙亲了亲他的额头,末了还不好意思地补充一句,“那里……很软。”
杨晓秋这才没那么失落了,他倒退一段距离,仰躺在更衣室中央的长凳上,脚跟贴着屁股,双腿冲着队长张开。他私处粉白的阴茎微微抬头,底下殷红的女阴湿湿黏黏,两瓣阴唇间拉出晶莹的水丝。杨晓秋扒拉着自己的阴肉,像是要把内里都翻出来给对方看:“插这里,插进来就好。”
“我操……”
队长凑近了一点,腥甜的淫水味很快灌满了他的鼻腔,令他的下体骤然勃起,几乎撑爆运动裤。他手忙脚乱地脱掉裤子和鞋,下半身仅剩一双白袜,接着握起他昂扬的男根怼向杨晓秋的阴道口,在外围好奇地蹭了一下又一下。硬邦邦的龟头把阴蒂和阴唇磨到糜烂肿胀,但就是不进到阴道里面,杨晓秋催促他快点,语气有些焦急。
队长撑在他身上,没用过几次的阴茎烫得吓人,龟头噗嗤一声挤进那个裂口中,杨晓秋咬住下唇,感受着发育良好的大鸡巴慢慢拓宽自己的女穴。他强忍着没叫,神情冷静了许多,但队长根本没注意到。
队长是高三生,比杨晓秋大两届,两个月前和外校女朋友分手后就没碰过别人,旺盛的精力只能通过打球发泄。眼下杨晓秋这个长相清丽的小学弟主动跑来勾引他,他很难把对方拒之门外。棕红的肉棒像一门重炮般强力,极快地捣着杨晓秋的花心,他昏了头,越看越觉得杨晓秋长得像他前任,于是发疯似的亲吻他光滑的脖子和前胸,嘬出一斑斑淤痕,嘴上骚话不断。
“宝贝儿,爱死哥哥的鸡巴了吧!”
“不要,不可以这么快,那里不能高潮的……”杨晓秋推着他乱来的脑袋,队长却起了劲,撞得胯间两瓣白屁股啪啪作响。
杨晓秋突然说这些是有缘由的,因为宁老师告诉他,只要他能保证不在做爱时泄身,他就还有改过自新的机会;如果失败了,那便证明他已经淫荡到无药可救,被千人乘万人骑也是活该。而他现在身体好热,女穴深处酸痒难耐,是即将高潮的征兆,再继续下去的话,他一定会丢脸地尿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慢……”杨晓秋想哭,稍微向上挪一点就被队长拖回去操得更深,“下面……下面要破皮了……等一下……”
队长终于放慢了速度,低下头仔细看了看:“没破皮,流这么多水怎么会破皮。”说罢大力捅干起软嘟嘟的女逼,连阴蒂都快陷进穴里。蒂头被凶悍地蹂躏,快感直冲头顶,强烈到杨晓秋无法自持,宛如一头处于发情期的雌兽般颠三倒四地呻吟。他抓挠着队长背部的肌肉,纤长的腿盘在对方腰上,哪里还有不情愿的样子。在队长第一次射精前他已去了两次,被内射进阴道时又潮吹一次,淫水喷脏了更衣室的地板。
队长叫他宝贝,他便有了作为小女友的自觉,羞怯地喊身上的青年哥哥,仿佛不记得先前是如何下贱地求他操自己的,也忘了最初的目的。杨晓秋是可以享受性爱的,但他的内心不允许他这么做,生理与心理的互斥撕扯着他的神经,令他断断续续地哭泣起来:
“尿了……唔……不要不要!不要高潮……讨厌……快坏掉了!”
浓厚的精液被第二轮抽插送入女穴更深处,催熟了稚嫩的子宫。队长忽然抱着他直起身,方便阴茎操到阴道末端那块连接着宫口的区域。杨晓秋害怕摔下去,四肢攀在他身上,小穴也跟着收缩,一腔软肉细腻地吞吐柱体。队长被他咬得发疼,把他的屁股掐出了手掌印,绷着臀肌干他,龟头次次吻上子宫口。
被二次内射过后,杨晓秋颤抖着失禁了,他的阴茎先是淌精,复而溢出接近于无色的液体,好似阴茎也潮吹了一般。
杨晓秋尿了两人一身,自知比街边的小狗还不如。他哭着要队长放他下来,明明站不稳也不让对方搀扶,险些跌坐在地上。他快速地穿好外套,一丝温存的机会都没给。队长诧异地望着杨晓秋的背影,心想这小东西怎么翻脸不认人,咳嗽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虑:“你……不会怀孕吧?”
杨晓秋慌张地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就跑掉了。
女穴蓄着满满两泡浓精,随时要顺着大腿流下去,杨晓秋穿过操场来到最近的卫生间,随便进了一个隔间后锁好门。他蹲下去,分开被磨得肥厚的阴唇,温热的精液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
他不能怀孕,可昨天宁老师的精液在里面装了好久,不会已经怀上了吧……
杨晓秋担忧地摸摸小腹,往下按了按,想将男人们的浊液彻底排出。不过目前他最担心的是怎么跟宁老师解释,他想如实交代自己在做爱的过程中高潮了,而且不止一次,但那样是不是意味着他没有改正的可能了?杨晓秋不清楚,泄愤似的塞入两根手指往外撑,以至于弄痛穴口,精液流了满手。
他把手举到眼前,注视着黏滑的白色液体从指尖流向指缝,再淌过手背。他大脑空白,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不禁凑上去舔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腥,好……
一个激灵叫醒了他,杨晓秋终于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羞愧地将手和下体擦干。他到底怎么了,最近似乎经常失去理智并做出一些反常的举动。
他慢吞吞地行走在长廊上,周围有零零散散的学生,不时有人盯着他古怪的穿着,为了不引人注目,他低着头,尽量靠着墙边走,最后停在宁伟办公室门前。
杨晓秋自今天开始每日都需要向宁伟汇报任务的进展,可第一次他就做得如此差劲,辜负了老师的期望。
“进吧。”
办公室里充满了令人凝神静气的书页的味道,杨晓秋却静不下心,十指交叉绞着,结结巴巴地承认错误:“老师,我、我……我不小心高潮了三次,您罚我吧,都是我的错……
宁伟平静的面孔逐渐蒙上阴云,问道:“跟我讲讲是怎么高潮的?”
“第一次、第一次蹭到了小豆豆……第二次里面酸得受不了,第三次顶到了奇怪的地方,我好害怕……”杨晓秋说着说着带了哭音,十分惧怕宁伟发火。
“那你自己说该怎么办。”
杨晓秋轻轻摇摇头:“我不知道。”
“杨同学连脑子都不会转了?”宁伟猛地起身,从抽屉中拿出一根教鞭,命令地说:“现在趴到椅子上,老师要惩罚你随便喷水的骚屁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杨晓秋畏畏缩缩地照宁伟所说的做,他双膝跪地,上身贴在椅面上,不忘把外套拽到腰际,让整个雪臀展露无余。臀瓣上被队长的胯部拍击出的印子还未消去,粉红一片,愈发显得屁股娇嫩可爱。
“三十鞭,不许出声,叫一次加五鞭。”宁伟将伸缩教鞭拉长,心想这么细又这么硬的金属杆一定会疼哭杨晓秋,那他就有机会一直加码抽到杨晓秋的屁股红烂为止。
他抬起手,把教鞭举得高高的,然后突然落下,一道细长的红痕横在杨晓秋的臀部之上。杨晓秋瞪大了眼,牙齿咬住手腕,喉咙里咕噜出一串低低的呜咽。又是重重一鞭,叠在刚才微肿的伤痕上,无疑是比伤害新的皮肤更为狠辣的折磨。
“小荡妇!抽烂你的屁股!不检点!骚逼也应该抽上十鞭!”侮辱性的言语不时钻进杨晓秋耳朵里,在他脑内扎了根。他一遍遍默念着对不起,手腕被自己咬得血肉模糊,屁股也疼到了令他难以忍受的程度。杨晓秋无助地哭泣起来,身体抖如筛糠,但依旧死死地堵住嘴唇,不发出一丝声音。
咻,咻,咻!
教鞭划破空气,把洁白的臀肉打到渗出血点,逐渐变青变紫,还肿成了两倍高。鞭数早已超过三十,但宁伟并不满足,所以惩罚仍在继续。钻心的痛楚让杨晓秋的身子紧绷又瘫软,最终什么反应都没有了,布满齿印的手腕垂了下来,鲜血滴在地板上也无人理会,杨晓秋被打得晕了过去。
宁伟知道自己做得过了,气喘吁吁地捏了捏眉心,接着收起教鞭。杨晓秋的屁股同样在流血,而且颜色因鞭伤变得很深,外形凹凸不平。宁伟试着扒开这只被他暂时摧毁的屁股,看到股沟中央的菊眼也受鞭伤影响微微泛紫,心里有些厌弃,决定用臀缝夹一夹阴茎。他把半硬的鸡巴竖着放在臀沟里,然后两手推动臀肉,让两片过分肿胀的屁股蛋挤压自己的性器以获得快感。
突然的刺痛使杨晓秋痉挛,膝盖在瓷砖上打滑。他口中都是刚刚同眼泪一起分泌出的唾液,因此说不清话,只能模糊地哭着。不知过了多久,抽插的动作总算停了,一股精液扑洒在他的腰椎处,他抖了一下,仿佛这精液射进了他的体内。
身后的宁伟意味深长地说:“杨同学,下不为例啊。”
一周后,杨晓秋的皮外伤才有所好转,但他并没有被允许休息,而是严严实实地掩饰着下半身去做每日的任务。最初的三五次,包括篮球队队长那一回都是宁伟指配的人选,再后来杨晓秋就可以自己选择目标了。相比宁伟对大块头的偏爱,杨晓秋几乎没有什么标准,随便在校园中挑个人,到了课间拉到角落给他口交或者乳交,并乖乖地咽下所有精液。
杨晓秋的伤疤结了痂,一条条褐色的硬块宛如某种虫子,那处也像被虫子咬了似的又蜇又痒。他害怕被人看到丑陋的下身,没入秋就穿了长裤。杨晓秋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个月,终于等到血痂脱落,淡粉的新肉长了出来。
现在,即使宁伟不要求他完成任务,他一样会找人同他做爱。可杨晓秋不够谨慎,有一次被一对双胞胎拖到顶楼的天台上奸了整整一个下午,丢弃在那里连件完整衣服都没留,最后还是宁伟找到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噩梦般的经历。开始杨晓秋并不知道眼前这个陌生的男同学有孪生兄弟,正跪着吸他的阴茎,一个身影慢慢移动至他的背后,解放出鸡巴蹭他头顶的发旋。杨晓秋不想三个人一起,因为这总能让他回忆起被全班人看光后穴的经历,第一反应是婉拒。但双胞胎不是好说话的主,四只手把他按得牢固,两根鸡巴来回在他脸上书画,逼迫杨晓秋同时握住舔舐。
“我不做了,你们让我走吧,真的不行……”
话没说完,鼻子就被捏紧,杨晓秋憋到脸颊通红,不得已张开了嘴大口呼吸,此时阴茎乘虚而入,腥苦的前液沿着舌头朝里流去。这是真正意义上的深喉了,没有任何缓冲,也不等他适应性器的大小,兄弟中后来的那个粗暴地使用着杨晓秋的小嘴。杨晓秋被顶得翻白眼,发出掺杂着水声的干呕,然而拼命收缩的喉头只会带给对方更大的快感。
双胞胎大概是有过一些性经历的人,不像普通男生被杨晓秋摸一下就快射了。正在操杨晓秋嘴的这个手上不停,十分钟后依然硬得发胀,干脆把鸡巴抽了出来。
杨晓秋伸着舌头,张着嘴巴,眼神仿佛没了魂魄般空洞,接着忽地呕出一滩酸水。
两兄弟互相使了个眼色,拽起杨晓秋往楼梯的方向走去。
“呜呜……放开我……我不要……”杨晓秋手脚发软,连甩开他们的力气都没有,像只病弱的小鹌鹑一样容易摆弄。他被拖到教学楼顶层空旷的天台,双胞胎锁上唯一通道的门后步步逼近。他无处遁形,后背贴着锈迹斑斑的栏杆,抱着脑袋蹲下去把自己缩成一团。双胞胎觉得有趣,踢了他几脚,然后撕烂他的衣领,一片雪白色的背映入眼帘。
双胞胎其中一个从背后掐住杨晓秋的胳膊,强硬地将他展开,另一个把他的裤子和鞋扒掉扔到远处,这下杨晓秋彻底失了逃跑的可能。
两兄弟先是一人插杨晓秋的嘴,一人插他的女穴。杨晓秋骑在青年的阴茎上,被颠得乳肉乱摇,还要顾着用唇舌服侍杵在他脸旁的那根。等他们嫌单调了,又把杨晓秋抱起来,如同两片饼干夹住一块被烘烤过的棉花糖,一人干他的阴户,一人干他的屁眼。
杨晓秋眼角熟红,下半张脸沾满了口水,私处更是一片狼藉,阴唇和肛周都大剌剌地外翻,一副被操坏了的模样。双胞胎持久度惊人,几个小时过去仅射了三回,而杨晓秋数次因脱水昏迷,马眼与女性尿道不知喷了多少尿和淫水,最终徒劳地开合着,再分泌不出一丁点液体。他的阴道被自己的内裤堵上,肚子隆起一个弧度,里面全是双胞胎的男精。那两人戏谑地拍了拍他的肚皮,确定精液不会漏出来后满意离去。
杨晓秋看着破破烂烂的衣服,想拾起它们蔽体。他稍微一动,浑身的关节咔哒作响,哪里都疼得厉害。他是个泪做的小人儿,一有委屈就想哭,此时根本无力再承受身体各处传来的阵阵疼痛,顷刻间眼泪决堤,嚎啕大哭。
不知不觉中,杨晓秋的肚子真的大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有孕吐反应,因此最初的三个月只是觉得自己胖了,等发现不对劲时已经太迟。他的肚皮像吹了气的气球,朝不可逆转的方向膨胀,到了五个月连穿宽松衣服都难以掩饰孕肚。宁伟显然是有所注意,但假装什么也没看见,若无其事地揉捏小孕妇蓄着乳汁的奶子,听他汇报今天是怎样伺候学校里的男生的。
怀孕第六个月,杨晓秋停学了。他的父母找过宁伟一次,愁得白了头发的杨父和泣不成声的杨母依偎着彼此,问他知不知道杨晓秋在和哪个同学谈恋爱。他们说杨晓秋不肯与别人交流,死死地闭起嘴,时常流着眼泪。
宁伟十分惋惜地向杨父杨母道歉,接着表示他也不太清楚。两人顿时面无血色,没了希望,匆忙和宁伟告别。
宁伟很想去探望杨晓秋,可现在不是时候,于是暂且搁置。就这么拖着拖着,转眼过了一年,杨晓秋还是没回来上学,他联系杨父杨母,对方隐晦地表达杨晓秋生下了那个孩子,现在正在调养身体,不会再读书了。
他意外又不意外,毕竟杨晓秋是在学校里怀的孕,父母肯定不愿冒第二次险了。
三年后,五班的学生上了大学。有人组织了聚餐,邀请他们的班主任宁伟参加。几杯酒下肚,一群男人互相打趣起高中时期的情感生活,最后话题暧昧地扯到了那个早退的班长身上。
“我几个月前见过他,头发留长了,牵着个小孩。”一个男同学说,“他没认出我,我走过去拍了一下他才反应过来。”
“我也听说小孩的事了,咱班长刚成年就结了婚,估计没工作吧,啧啧,在家当家庭主妇呢……”
如今人模狗样的差生连忙搭腔,吹嘘道:“你们还记得那次班会吗?后来我和班长还处过一段时间对象,实话跟你们说,他也就表面矜持,实际上浪得很,我们俩在一块儿什么都做了!”
众人起哄叫他说出更多细节,差生得意一笑,真假参半地描述杨晓秋的美妙,夸他又紧又粉。包厢内的气氛一时间热闹非凡。
宁伟默默地听着,心里却暗潮汹涌,对杨晓秋的想念像沸水一般翻腾不止,聚餐结束后四处打探他的下落,渴望再见上他一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杨晓秋过了十八岁生日没多久,他的父母便介绍了相亲对象给他。他生下的孩子无名无份,所以他们把标准降得很低,模样周正,有稳定工作就行。杨晓秋只和这个不爱说话的男人见了几次面,父母就忙不迭地答应了人家将杨晓秋嫁过去,算是为他的孩子找了个父亲。
杨晓秋全盘接受,婚后才渐渐得知他的丈夫患有无精症,这辈子都没法有自己的小孩。他居然打心底松了口气,和丈夫亲热时不再惴惴不安。
他时常想起高中的往事,那些人的面容他分辨不清了,但他永远不能忘记他们的阴茎在手心和口腔里勃动的感觉,尤其是宁老师,被他破开女穴的疼痛仿佛发生在昨天。
是那个毫不起眼的受精卵早早地结束了杨晓秋的青春。他以前从来不懂避孕,天真地以为蹲着把精液排出就可以有效防范,直到他产下这个生父不详的婴儿,一切豁然开朗,又后知后觉。但他从未怨恨过这个孩子,因为这是他的骨肉,他应当好好对待。
转眼间,杨晓秋已经二十岁,他们一家三口的生活走上正轨。孩子进了幼儿园,需要操心的地方少了,他也好不容易获得一点清闲,这片刻的平静却被不请自来的宁伟摔得粉碎。
杨晓秋接孩子回家,到了楼梯拐角发现家门口站着一个男人。那绝不可能是丈夫,因为距离丈夫下班还有三四个小时。他心生怀疑,刚想打电话告诉丈夫,那人就转过了身,脸上尽是虚伪的笑意。
“宁、宁老师。”杨晓秋难掩惊惧,不由地捂住了嘴。
“晓秋,好久不见。”
慈眉善目的中年人冲他挥手,杨晓秋一时失神,身边的孩子甩开他的手,一步一个台阶往家的方向走去。杨晓秋不知道宁伟想干什么,但他得护好他的孩子,于是仓皇追到门前,用身体挡着小孩。
“你别紧张,我就是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宁伟讶异道,他从包里掏出一本童话书塞给杨晓秋,“送孩子的礼物。”
杨晓秋的神情略有缓和,说了句谢谢,然后背过身拿钥匙开门:“请进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间不够宽敞的两居室,被杨晓秋收拾得整洁妥帖。宁伟环顾四周,最终把目光落于客厅的布艺沙发,那上面放着两个毛绒玩具和一本杨晓秋高中时爱读的。
宁伟自觉地坐到了沙发上,杨晓秋将孩子领进屋,又去厨房切了水果端来。他穿了白色的毛衣和卡其色的裤子,头发留至肩膀,有一侧别在耳后,整个人散发着柔和的气息。
杨晓秋也坐下,只不过刻意坐在双人沙发的另一头,离宁伟远远的。他的眼神飘忽不定,两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头。
“结婚了?”
杨晓秋点点头。
宁伟略显遗憾地说:“噢,我还想如果你单着就介绍个人给你认识,包你满意。”他伸出手从果盘里捡了瓣橙子,放入口中细细咀嚼酸甜的果肉。
“您说笑了。”杨晓秋勉强扯了扯嘴角:“失陪,我该做饭了。”
他心有郁结,更是难以和宁伟共处一室,找了理由便要走开。在起身的一刹那,他的手被牢牢抓住,黏腻的橘汁涂抹在他的手背上。杨晓秋惊慌地扭头,只见宁伟脸上的表情完全变了,黑洞洞的眼睛正阴沉地盯着他。
“晓秋,你很讨厌老师吗?”
“我没……”
话音未落,宁伟压了过来,左手钳住杨晓秋的下巴,舌头在他精巧的鼻尖上扫了一下:“骚味这么重,孩子都被你带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晓秋的眼眶瞬间红了,一边拼命推拒身上的宁伟让他放手,一边听着里屋的动静。他害怕孩子无意中撞见他们的奸情。
“你王八蛋……毁了我一次,还想再毁第二次吗?我不要再做那种事了……”杨晓秋小声咒骂着。
他瑟瑟发抖,像枝被雨水打湿的玫瑰一样娇美可怜,还没褪尽的少年青涩与初为人母的成熟糅合为一物,淋漓于他的脸庞。
宁伟的手探进他毛衣的下摆,揉动他小小的肚脐。
“什么叫我毁了你?你不明白吗,你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中年男人的嘴贴近杨晓秋的耳廓,后者闭起双眼,两道清澈的泪痕慢慢滑落。
“下面被那么多人操过,又生了孩子,你丈夫满足不了你的。”宁伟拍了拍他因怀孕肥厚了许多的屁股,“他肯定不知道你的小屁眼也能插,没有手指给你按摩很寂寞吧。”
“别说了……别说……”杨晓秋苦苦哀求。他的裤子被扔到了一旁,奶油般甜美的腿部肌肤与初秋微凉的空气接触,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宁伟隔着内裤挑逗他的外阴,前列腺液和淫水把布料浸湿,殷红的女穴透出大概的轮廓。在脆弱的密处被轻而易举地攻破时,他终于意识到他的反抗是多么的徒劳可笑。宁伟抓住他的臀瓣用力揉动,阴茎在穴里一下一下地猛捣,发泄着这五年积攒下的欲望。杨晓秋逼不得已地抱着他的肩膀,想让他快点结束这场兽行。
“唔………啊!”
阴蒂和敏感点被一并搓磨,杨晓秋叫了出来,又慌乱地用手背堵住嘴,身体却逐渐进入状态,两颗乳头把毛衣顶出凸起,高高地翘着等人把玩。
他哆嗦着,仿佛回到了高中,再次体会到了阴道深处对精液的渴求。两人交合的部位水声愈发响亮,宁伟吮吸杨晓秋的喉结,后者迷乱地嘤咛,好像忘了自己已经是有丈夫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换了一个姿势,宁伟坐在沙发上,架着杨晓秋的膝窝使他的腿大大张开,接着从背后插入。半悬空的状态令杨晓秋夹得更紧,他全身因害羞泛粉,乌黑的长发凌乱不堪,淫荡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把手转了一圈,门开了,一个小脑袋探出来。
杨晓秋几乎是立刻清醒了,但为时已晚。
“妈妈,我饿了……”
宁伟抓住他不松手,杨晓秋不知所措,只能用手挡着两人的下身,脸上情欲的红晕却无法遮掩。
“妈妈,你和叔叔在干什么呀?”小孩趿拉着步子向他们走去,无比天真地问道。
杨晓秋羞愧不已,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是身后的宁伟笑着替他解释:“叔叔喜欢你妈妈,我们正在做游戏呢。”他故意颠了几下,杨晓秋崩溃地摇着头,但不敢继续挣扎。
“宝宝先回去好不好,妈妈马上就……马上就……嗯!”
宁伟不留一丝情面,下体快速操干起来,故意在孩子面前折辱他,杨晓秋交叠在阴户上的手反而摩擦到了阴蒂和随着抽插翻飞的阴唇,一声娇喘脱口而出。
“你知不知道,你妈妈晚上也会跟你爸爸做游戏?他还跟好多叔叔做过游戏,大家都喜欢他。”
“这样啊。”小孩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伟淫性大作,说:“帮叔叔把妈妈的手拿开好不好,叔叔给你看个有意思的!”
小家伙顿时来了兴趣,扒着杨晓秋的手往下拽,杨晓秋被深色阴茎进出的嫩逼没了阻碍,淫液噗嗤噗嗤地喷泄不止。
“啊———!不行!别让孩子在这儿!求你……”
宁伟对杨晓秋的尖叫充耳不闻,放慢了动作,整根往外拔又整根没入,让阴道口湿红的黏膜充分舒展。杨晓秋的声音微弱了,偏着头,像是要晕过去一般虚弱地倚着宁伟的胸膛。
“怎么样,你妈妈的这里好不好看?”
“好看。”小孩回答,“但妈妈告诉我不能把内裤下面的东西露给别人。”
听到这儿,杨晓秋低低地哭泣起来。
“现在没关系的。”宁伟恶毒地笑着,“你指一指妈妈尿尿的地方好吗,叔叔想知道。”
小孩的手指着杨晓秋上扬的阴茎,杨晓秋眼前一黑,腰肢倏地绷起,竟是被刺激得射了精,其中有些溅到了小孩的衣服上。
宁伟被抽搐的肉穴夹住,青筋浮上额角。他发了狠地将充血膨胀的鸡巴送进杨晓秋体内,顶得对方不住流泪,哽咽地对一脸惊奇的小孩说别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事实是他什么都阻止不了,宛如中了诅咒,既成为了肄业的学生,也是个保护不好孩子的母亲。
“紧死了,贱货,再夹把你的骚逼捅烂!”
“老师、老师……放我走……求求你……我不想这样……好疼……”阴道高潮前的杨晓秋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些零碎的字眼。小孩早已跑到冰箱那里找零食了,他的妈妈仍倒在面生但亲和的陌生叔叔怀里抽噎。
释放后的宁伟放下他的腿,一缕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向脚踝。
“回学校吧,我会帮你找个闲差,不耽误你照顾孩子。”
杨晓秋好像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没答应也没拒绝。他费了很大力气站起来,淡淡地说:“我丈夫一会儿到家,就不留您了。”
宁伟整理衣装,与杨晓秋道别。
虽然杨晓秋并未给他答复,但他清楚他最后的选择,犹如他清楚杨晓秋在高中时做出的每一个选择那样。
【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同学们,跟着我一起念,碧玉妆成一树高。”
讲台下传来稀稀拉拉的跟读声。
正值六月,天气渐热,本就难以集中注意力的小孩子们睡觉的睡觉,走神的走神,教室里一片东倒西歪,只有寥寥几个爱学习的还在坚持听讲。郑雨楠焦急得很,头疼地扶了扶眼镜,就当是为了那些认真的孩子吧,他必须继续教下去。
这是他到汪家村小学做老师的第一个月。前些日子,一位任教多年的老教师因病退休,现在只剩下他和一个本地老师授课。郑雨楠同时负责语文和英语,另一个老师负责数学,顺带组织校内活动。
总的来说,郑雨楠对自己目前的生活很满意。他早在上学时就有了教书育人的理想,毕业后并未选择在城市工作,而是主动要求去农村参与支教活动,虽然又苦又累,但精神世界十分充裕。
他所在的汪家村相当贫困,分给他的宿舍是一间低矮的平房。他还记得第一天来到这里时的情景,村民们聚成一小堆,站在路边远远地看着他,都不敢靠近。只有一个五六岁的小孩笑嘻嘻地朝他喊:“哥哥,俺姨夸你长得秀气呢!”
下课铃声响起,年纪尚小的学生都飞快地跑出教室了,那些懂事的整理完课本和桌椅、和老师礼貌地告别后才离开。
无奈与欣慰在郑雨楠的心头交织。没办法,汪家村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早早辍学,留在城市打工,只有很少一部分家庭知道学习的重要性,愿意让孩子读到毕业。
他擦掉板书,把教案装回公文包,沿着小路朝自己的住处走去。
太阳高悬,郑雨楠的额头上渗出汗水,眼镜不断打滑。他边扶镜框边赶路,一不小心就被石块崴了脚,脚踝处冒起针扎般的疼痛,没过多久便红肿起来。他更急着回到宿舍里歇一歇,走得踉踉跄跄,吸引了路人的注意。
这路人名叫汪小军,老大不小却没有工作,也不务农,整日在村中闲逛,净会惹是生非,此时看到城里的高材生闹了笑话自然要迎上去:“哟,这不郑老师吗!怎么了,用不用我帮帮你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事。”郑雨楠强颜欢笑,见他不怀好意,夹紧了公文包,“腿有点难受,过一会儿就好了。”
“那可不行,我得搀着你。”
汪小军说完,嘿嘿笑着贴到郑雨楠身边拉住对方的胳膊。郑雨楠被他散发出的汗臭味熏得微微偏过头,接着甩开了他的手。
“真的不用了,我马上就到家。”郑雨楠语气冷淡,忍着脚踝的痛楚,加快步伐往宿舍的方向行进。
汪小军停在原地,眼见他越走越远,骂了声脏话,心想这娘们似的小白脸比驴还倔,一点儿玩笑都开不得,不过身上有股香味儿,不知道是不是抹了香水。
他舔了舔后槽牙,突然觉得他还能在郑雨楠这里寻些别的乐子。
郑雨楠勉强接了盆冷水用来湿敷,躺在床上时脚踝已经肿成了原先的两倍粗。他眯着眼睛,感受着丝丝凉意,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汪小军顺着郑雨楠的脚印一路摸到宿舍门前。门虚掩着,他透过窗户看了一眼,试探性地叫郑老师,发现对方没动静,随即大摇大摆地进入郑雨楠的私人空间。
书桌,木椅,生锈的高低床,一扇通往后院的小门,这就是全部了。汪小军背着手走了几个来回,视线又转向郑雨楠。他睡得很熟,浑然不知汪小军正弯下腰盯着他的脸。
汪小军愈发大胆,埋在郑雨楠颈窝里深吸一口气,颇为享受地砸砸嘴,仿佛那股香味有了实体,渐渐消融在他的舌面上。
“勾引谁呢,香死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汪小军抚摸起他刚刚没碰过瘾的手臂,又嫩又滑,不愧是讲究的城里人。他摸得入迷,无比想尝尝这块好肉的口感,于是伸出舌头一舔,在郑雨楠的左胳膊上留下一道湿痕。
兴许是感觉到了不适,郑雨楠翻了个身。汪小军在他动的一瞬间仓皇而逃,口中残存着那一块皮肤的味道,比豆腐更韧,比鸡蛋更软,香喷喷甜滋滋,引人魔怔。
郑雨楠一直睡到太阳落山才醒过来,脚踝消肿大半。他顾不得做饭,先在书桌前准备完明天要讲的内容,而后用后院里的灶台草草煮了碗清汤面,捧着面碗、坐在小板凳上望着夜幕之中皎洁的月亮。
他并不知道汪小军此刻猫在墙外、透过砖石的裂缝偷窥他的身影,眼里尽是野兽般的欲望。
又是一个寂静的夜晚,郑雨楠已经入睡,床头一盏小灯发出暖黄色的光,窗外响起阵阵蝉鸣。汪小军在墙的另一侧东张西望,确定没人路过后,手一抓,脚一蹬,熟练地翻过了墙。
他从后院溜进郑雨楠的房间,蹑手蹑脚走到床边,接着趴在郑雨楠身上使劲嗅着他的体味。汪小军越闻越痴迷,不由地想如果郑老师是个女人该有多好,那他早把他扛回家当老婆了,还用整天做贼似的偷着闻?
郑雨楠有踢被子的习惯,此时薄薄的夏凉被全堆在了腰部以下,露出他穿着背心的上身。汪小军掀开背心一角,汗津津、脏兮兮的手摸上郑雨楠的小腹,光滑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郑雨楠的胸膛一起一伏,也不知他是怎么长的,胸前好似有两团略显贫瘠的奶子,看得汪小军咽了咽口水,心一横,冲动地将手探过去。
“啊!”
未被别人触摸的胸乳敏感十足,伴随着一声惊叫,郑雨楠几乎是立刻清醒了,瞪大双眼,恐慌地看着黑暗中的不速之客。他来不及戴上眼镜,只能大概认出这人的相貌,发觉前几日曾遇到过他。
“嘘嘘嘘嘘……”汪小军下意识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起身。郑雨楠咕哝着什么,听声音像是“你放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汪小军当然不答应,他索性上床,骑在了郑雨楠腰腹之上。他自小在田野间撒欢儿,比长期埋头读书的郑雨楠强壮许多,因此能够轻轻松松压制对方的挣扎,郑雨楠无论如何都不是他的对手。
“郑老师,别急,别急。”汪小军牵强地解释,“我就是来看看你的脚好透了没。”
郑雨楠被他捂得喘不过气,两眼泪盈盈的,也不再挣动。虽然他不信汪小军的鬼话,但事已至此只能先冷静下来想想对策。
暖光下的郑雨楠眉眼柔和,逐渐平稳的呼吸拂在汪小军的手指上。可能是当老师的缘故,他明明才二十出头,却隐约有了些成熟的韵味,那张巴掌大的脸愈看愈撩人心弦。汪小军身体里有丛野火在烧,他现在觉得哪怕郑雨楠是男人,和他睡进一个被窝似乎也不是坏事。
“郑老师,我稀罕上你了!你给我弄一次吧!”
不等对方同意,汪小军便拉扯起郑雨楠的衣服。他不懂同性之间的床事,凭着本能莽莽撞撞地去揉郑雨楠的屁股。
郑雨楠终于有机会开口,急忙道:“咱们不能这样,你放开我好不好,有话好好说……唔!”
仿佛触电一般,郑雨楠弹了起来,因为汪小军隔着内裤戳到了他的屁眼。他细胳膊细腿,唯有屁股丰满绵软,理论上是大部分男人会中意的身材,汪小军亦不例外,揉够了臀瓣就往深邃的股沟里摸去。
“不要……我、我有病,不能做……”
汪小军怔住,随后说:“我告诉你,你可别唬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郑雨楠看这话着实吓到了对方,心中苦笑,接着模糊地透露:“我下面残疾,见不了人。”
“吓老子一跳,还以为你得了脏病!”汪小军舒了口气,好奇心也被勾起,“到底哪儿残疾,让我看看,我胆子大得很。”
这简直是无妄之灾,郑雨楠越反抗,汪小军就越兴奋,最后一把扒下他的平角裤,耀武扬威地拿在手里逞能。
郑雨楠被欺负得面红耳赤,又争不过汪小军,夹着腿保护自己仅剩的一丝尊严。
“哎哟——郑老师的鸡巴确实不如正常人的大啊,以后难讨到老婆噢!”汪小军没脸没皮地嬉笑起来。
郑雨楠怨怼地瞪了他一眼,嘴角一撇,竟是羞耻得快哭了。汪小军还不算太傻,见惹他生气了,趁着安慰靠近:“要不,你就跟我凑活凑活吧,郑老师,我不嫌你。”
他像只八爪章鱼一样黏在郑雨楠身上,手指试图往郑雨楠紧闭的屁眼里钻,对方屈腿的姿势倒是方便了他为所欲为。
“我是没跟男的睡过,但是和我睡过的女人都说舒坦,不信你回头问问住村尾的那个寡妇,她都快爱死我了!你放心,我保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汪小军趴在他耳朵边絮絮叨叨,粗糙的手不三不四地乱摸乱捅,终是起了反作用。郑雨楠被气得浑身哆嗦,难得地爆了粗,叫他赶紧滚远点,哪知汪小军不怒反笑,猛地掰开了郑雨楠白莹莹的大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不要,你不要看——”
两条白皙的双腿之间,一朵玫瑰红的小肉花肉嘟嘟绽着。汪小军眼睛都直了,握住郑雨楠两个膝盖不让他合拢腿,对着他的私密处左瞧右看:“新奇,真是新奇……”
郑雨楠唯一的残缺就是在这里。二十多年了,他一直假装自己是正常人,大学时也有过一段无疾而终的恋爱,但两人只是牵牵手、亲亲嘴,还没到上床那一步。每当他觉得自己无限接近于正常了,内裤上黏糊糊的分泌物总能给他一记耳光,告诉他要接受现实。
现在他的残缺被汪小军这个大老粗看到了,他两眼发黑,简直想一头撞死在墙上。
汪小军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两圈,自顾自地说:“有逼就好办多了,我也不乐意走后门。”
“你、你不能睡我……我是男人……”
汪小军大笑起来:“你是个屁的男人!男人会长女人的逼?!”
他快活地扇了一下郑雨楠的阴户,水花四溅。郑雨楠抽泣一声,被羞辱得五体投地,像被夺了魂魄一般瘫软了:“呜……别打……”
经历掌掴的阴唇直愣愣地挺了出来,颜色由红转紫,两片骚肉一阵酥麻。汪小军一只手拨开阴唇,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并着,在郑雨楠的阴道口试探。他的手指肮脏极了,指甲盖里藏着黑泥,现在竟要去碰那个洁净娇嫩的女穴!
“呃哈!下面酸……求你……求你出来!”
第一次插入就用两根指头还是太过分了。郑雨楠感受到了阴道口被强行撑大的刺痛,无助地呜咽着,恳求汪小军放过他,谁知对方却更加淫邪地折磨他,锉磨他发紫的阴唇不说,还盯上了黄豆大小的阴蒂,伸出舌头挑逗、舔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妈的,不管了,先操了再说。”
汪小军逐渐失了耐心,还没给郑雨楠扩张完就急了,拉下裤子露出硬得滴水的鸡巴。文文弱弱的郑老师终于生出点逃跑的勇气,翻身滚到床下,跌跌撞撞地去拉前门的门栓。然而这根本对汪小军造成不了什么影响,他两腿一迈,抓兔子似的抓住了郑雨楠的背心,拖着他回到床上,一挺腰直接进去了半根。
郑雨楠睁圆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看他,又看看两人连接着的下体,眼泪瞬间决堤。
他不是处子了,他被这个臭哄哄的乡野汉子夺走了初次。
汪小军在他身上嘶嘶吸气:“郑老师真紧啊!都快把我吸出来了。”
郑雨楠哭得一塌糊涂,女穴钝钝地痛着,比一块一块割掉他的肉还难受。他知道汪小军就要凿开他了,于是拼命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太过难堪。
他淌着泪珠、又倔又美的模样被汪小军尽收眼底,很难不让人多亲亲他、爱爱他——最好能征服他。汪小军胡乱啃咬着他的脖子和白脸蛋,摆动腰肢,慢慢拓深郑雨楠的阴道,也试图找到他的骚点。
汪小军的鸡巴说是驴大都不过分,他身经百战,粗黑的肉柱被青筋缠绕,外形十分可怖,对于郑雨楠而言完全是刑具了。汪小军努力回忆着和初恋情人小芳的初夜,依葫芦画瓢地料理郑雨楠:摸摸他的身体,别插那么快,一开始不能太急。
他摸上郑雨楠的胸乳,缓着劲儿揉那两团软肉。郑雨楠闭起眼睛,扭过头去,耻辱于被当成女人对待,然而呼吸已经乱了阵脚,不时掺杂着几声甜腻短促的鼻音。汪小军见时机成熟,随即全根没入,龟头顶到了郑雨楠的子宫。
他将脸埋在郑雨楠胸前,又吸了几口郑老师湿漉漉的体香,接着开始操干他狭窄的阴道。郑雨楠抓着枕头,眼角渗出更多泪水,只希望这场强奸能尽快结束,他真的承受不住了。
“叫一声吧郑老师,别憋着,多没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汪小军嘴上煽风点火,想多听听郑雨楠的呻吟,可对方的嘴像是有把锁,光凭他说是怎么也说不开的。他有些不忿,心说都被我操流水了还装烈妇,然后一口咬住郑雨楠的乳头,用吃奶的力气嘬吸。
“唔!”
小小的乳粒被牙齿拽得充血,乳晕也变成了娇艳的熟红,郑雨楠不禁向上挺起胸膛,发出生涩但动情的淫叫。汪小军忙忙碌碌,一会儿吃左边,一会儿扭头吃右边,脖子都酸了依然乐此不疲。
郑雨楠也摇着头,但他是为了摆脱情欲的掌握,竭力保持清醒。阴户被一次次捅穿,明明该是痛苦的,他被汪小军嘲笑过的阴茎却勃起了,随着晃动一甩一甩。
“求求你……停下……明天……学校……我不能迟到……”郑雨楠断断续续地说,算是心甘情愿在汪小军面前放低了姿态。
汪小军思考片刻,觉得也不好再为难他什么,只答等自己射了就走。郑雨楠温顺地任由他弄,脸上浮现出迷茫的神情,
一小时后,汪小军射进了他的身体。郑雨楠连腿都合不上了,女穴也松松敞着,浓稠的精液从深处向外流,在床单上聚成一摊。汪小军挠了挠头,转身去后院打了盆水端到床边,问郑雨楠毛巾在哪里。
郑雨楠又闭口不言了。
“那行,你照顾好自己,我改天再来看你。”
汪小军说完便原路返回,后院传来翻墙又落地的声音。郑雨楠望了眼那盆水,心中的羞愤熊熊燃烧,猛地把水盆打翻在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郑雨楠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刚才被汪小军奸污的景象。此时天空已几近亮堂,窗帘的缝隙中透出几缕光来。郑雨楠索性起了床,浑浑沌沌地披上外套,走出门去。
外头没什么人,他沿着村落的边缘一直走,很想就这么一走了之,但那一双双求知的眼睛该由谁负责呢?这个地方没有第二个郑老师了。
郑雨楠默默地哭了一会儿,脸上多了几道横七竖八的泪痕和抹泪的指印。随着理智的清醒,他麻木的下体渐渐恢复了知觉,才注意到汪小军的精液正顺着大腿往下流淌,膝窝里一片黏滑的乳白。
现在他离宿舍有一段距离,恐怕等他赶回去村民都开始忙活了。他当然不能落人话柄,只得摸索到村子外围的树林,在河边洗掉脏污。
这是条浅浅的小河,清澈见底,河水没过小腿的一半。郑雨楠见四处无人,脱了裤子蹲下,用手掬着水一捧一捧浇在肿痛的外阴上。浓白的精液被阴道挤出来,而后随波逐流。
汪小军的阴茎必定是不干净的,谁知道他多少天没洗过澡了,不然郑雨楠的私处也不会肿得如此厉害:阴蒂缩不回包皮,阴唇肥厚到透明,尿眼和穴口时时泛痒,清冽的河水勉强缓解了不适。
郑雨楠感觉穴里还有些残余的精液,于是屈辱地摸进去抠。愈合了一点的阴道口再度撕裂,疼得他叫出了声。他继续下蹲,让整个阴户埋入水中,两片脆弱的阴唇翻翻卷卷,似乎马上就要被水波冲走。
郑雨楠低头看了看,背心的下摆被打湿了,两颗乳头在宽松的领口里若隐若现,跟女阴同样受了创伤,红肿不堪。
远处忽然传来草叶的窸窣,郑雨楠警觉地环顾四周,发现那只是一只扑食鸟雀的野猫才放下心,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以后的几日,郑雨楠都畏畏缩缩,再不敢毫无防备地生活,下课回宿舍总担心汪小军在悄悄跟着他,一到房间就锁上前门和后门,把窗户关得死紧。汪小军真的来看过他一次,可敲了半天门也无人回应,知道郑老师是不愿见自己了,丧气地离开了后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郑雨楠躲在窗帘后面看着汪小军爬上爬下的背影,心脏咚咚直跳,因他而处于极度的愤怒和紧张。下体的伤口暂时无药可医,痊愈得很慢,每到夜里就会发痒,提醒郑雨楠是汪小军强奸了自己。
只可惜当时忘了保留证据,再没法将他送进监狱。
一个寻常的下午,班上不太起眼的小孩叫住郑雨楠,说他爸妈要好好谢谢郑老师对他家娃儿的栽培,请他到家里吃饭。小孩拉着郑雨楠不肯松手,他不好意思推脱,被七拐八拐地领去一户人家前,叩响了门。
“你好,我是郑雨楠,孩子的老师。”
大门敞开了一人宽的一条缝,一只强壮有力的手忽地钳住郑雨楠,趁对方没反应过来、把他拽到了黑漆漆的屋里。
郑雨楠被吓了一跳,以为哪里做错了,谁知那人直直地亲上郑雨楠的嘴唇,舌头蛮横地舔来舔去。
“想死我了,快说,你为什么躲着不见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钻进郑雨楠的耳朵。他恍然大悟,汪小军为了睡他,居然和小孩串通一气,哄骗他到这里。
那个小孩早就跑远了。郑雨楠气得浑身发颤,狠狠打了汪小军一个耳光:“你滚!你滚!放我走!”
他的力度对于汪小军不痛不痒,但显然惹恼了对方。汪小军直接撕破他的上衣,气喘如牛地扛着他向里屋走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郑雨楠尖叫着捂住胸乳,不顾一切地挣扎,一把细腰在汪小军的肩上扭动,连眼镜都摔在了地上。
“敢跑?我打烂你的骚逼!打烂你的骚屁股!”汪小军把郑雨楠扔到床上,怒火中烧,胡乱扇打着他的臀肉,把郑雨楠打得哭哭啼啼,连声求饶。
郑雨楠衣衫破烂,躲在墙角发抖,下唇上多了几道咬出来的血印。他恨透了汪小军,但又反抗不了他的淫威,只能将所有委屈憋在心底自己消化。
“你给我等着,妈的,我一定操服你!”
汪小军三下五除二蹬掉裤子,爬上床侵犯郑雨楠的身体。他用衣服扯成的布条麻利地捆住郑雨楠的双手,下半身挤进对方的两腿间,俨然就要霸王硬上弓。
“别,下面……下面还没好,疼……”郑雨楠颤颤巍巍,徒劳地夹着被汪小军撑开的大腿。
汪小军哼了一声,把他的裤子扔得远远的,防止他中途逃跑。他以为郑雨楠为了逃避被操撒谎,不信邪地去摸他的阴部,鼓鼓囊囊的肉坨发着烫,好像厚了不少。
郑雨楠发出不适的呻吟,闭上眼不去看他作乱的手。
汪小军的手指从内裤边缘滑进阴肉之中,揉搓那条缝隙,同时趴到了郑雨楠身上,舔吸他的锁骨和胸脯。
“嘿嘿,郑老师,你的名字可比我这种粗人的好听,也挺适合你的。雨楠,雨就是下雨的雨呗,我也觉得你水多得跟天上下雨似的。”
汪小军一边抠挖着他的女穴,一边赋予他的名字下流的含义。等阴道口被揉软了,他把郑雨楠的内裤底扒到一边,用又脏又臭的鸡巴毫不客气地抽插起负伤的小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要坏了!停下!”
龟头碰到阴道口的那一刻,一股蜇痛穿透皮肉,使郑雨楠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汪小军嫌他的痛呼刺耳,堵住了他的嘴巴,腰和屁股不断耸动,在他肿胀的逼里卖力耕耘。
郑雨楠的阴道潮湿火热,像团刚出锅的浆糊似的裹缠着汪小军的阴茎。汪小军爽得直哆嗦,大概连自己姓什么都记不清了,没过多久就射了个满满当当。
郑雨楠噙着眼泪,手掌下的嘴唇已经全白了。待汪小军心满意足地撤出来,才发现鸡巴上和精液中沾着缕缕血丝,仿佛又给郑雨楠破了一次处。
“你这是咋了,真得病了?”
汪小军慌了神,擦了擦下体就要扶郑雨楠起身,惊觉他浑身滚烫,应该是发烧了。
汪小军没怎么照顾过人,此时更是手足无措。他皮糙肉厚,有病挺挺就好了,但郑雨楠不一样,不仔细照料一番恐怕会出事。他给郑雨楠盖上被子,又想找些感冒药,然而平常家里不买这种东西。
“我疼……我……我想回家……你让我走好不好……”郑雨楠身体难受,内心也变得脆弱不堪,缩在被窝里嘤嘤地抽泣着。
汪小军有点愧疚了,俯下去轻轻拍了拍郑雨楠,说道:“你发着烧,现在走动会着凉。这样吧,我给你买点药,等你烧退了马上就可以走,我保证不碰你了。”
郑雨楠不说话,还在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汪小军全当他默认,从抽屉里拿出钱,离开前关好卧室的房门,还恋恋不舍地看了郑雨楠一眼,只觉得他像和自己闹脾气的小媳妇,往后怎么可能忍住不碰他呢。
汪小军走了没多久,郑雨楠烧得迷迷糊糊,不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村里人都知道,汪小军有个哥哥叫大志,比他大五岁,事业有成,早早在县城买了房,只不过一直没娶老婆。
汪大志比汪小军稳重,也顾家,时常开车回老家看望爸爸和弟弟。郑雨楠被汪小军掳走这天,恰巧是他回来探亲的日子。
“爹,你们怎么还没吃啊!”
汪大志拎着一兜水果和烟酒,风风火火地进了家门。他发现另一间卧室的门掩着,汪老爹正坐在房中摇椅上打盹儿,餐桌上又空空荡荡,没一点儿开火的迹象。
不知是真睡着了还是懒得回应,汪老爹一动不动,呼吸平缓。
汪大志叹了口气,把带来的东西放好,转身去开汪小军房间的门,映入眼帘的是隆起的被褥。他还以为那是贪睡的汪小军,想都没想就掀开盖在那人身上的被子。
这显然不是弟弟,而是一个半男不女的陌生人。他白花花的身体宛如自匣子里透出的一束光,令汪大志使劲眨了眨眼,再三确认这不是幻觉。
“你是谁,怎么睡在我弟的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郑雨楠的高烧退了大半,终于缓缓苏醒。在意识到眼前人并非汪小军后,他的困顿转为惊惧,随即四处寻找可以蔽体的东西。
“噢——”汪大志倒退三步,把被子还给了郑雨楠,“真对不起,你该不会是弟妹吧,小军这小子,竟然没跟我说过。”
郑雨楠连忙摇头,可他解释不了他的身份,总不能让对方知道他其实是城里来的老师吧,传出去该会是多么大的丑闻!
“不是?”汪大志的表情凝重起来。不是弟妹,还光着身子藏在小军的被窝里,那该不会是小军找来鬼混的小姐吧,简直是败坏门风。他暗暗记了弟弟一笔,自言自语地说:汪小军,你真是长本事了。”
再看看床上的人,面容清秀,眼睛水灵灵的,好似有涟漪荡漾,嘴唇是淡淡的粉色。虽然表面清纯,但怎么想都是个擅长狐媚的骚货,放荡地勾引了汪小军,被逮住了就可怜兮兮地装无辜,实在可恶。
“大哥,我马上走,能不能借我一件衣服……”郑雨楠浑然不知汪大志看他的眼神里藏了恨,小声问道。
汪大志冷冷地说:“不急,等小军回来,我还要跟你们算账。”
郑雨楠听不懂他的意思,却被他严肃的口吻吓得不敢反驳,眼皮低垂,紧张地揪着被子的一角。
到了傍晚,汪小军依然没回家,汪大志不得不先给汪老爹做饭,留下郑雨楠一人在卧室,警告他不许随便离开。
郑雨楠点头答应,脑子里却天人交战,想要溜走又缺乏胆量。又过了一会儿,他觉得不能再坐以待毙地等这家人困住他,于是悄悄下了床,从汪小军的衣柜拽出一件T恤,试探性地朝外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客厅的桌子上只剩两副空了的碗筷,汪大志好像在厨房洗碗。郑雨楠松了口气,继续向大门移动,不巧踢翻了地上的酒瓶,清脆的撞击声立刻引来了警觉的汪大志。
汪大志三步两步就冲上前,擒住了郑雨楠的手腕,用力拽着他,郑雨楠则竭力后仰,最终两人生生撞在了一起。
郑雨楠头晕目眩,从汪大志胸口抬起头,紧接着就被对方亲了一个措手不及。
“来啊,让我见识见识你有什么能耐把小军迷成这样。说!你管他要了多少钱?”
汪大志怒气冲冲,既厌恨那个不争气的弟弟,也埋怨这个没羞没臊的婊子。愤怒点燃了他的性欲,促使他想好好教训一下面前的狐狸精。
郑雨楠唔唔直叫,不住地挣扎着。他的嘴唇被汪大志啃出了血,直到被重新按在床上才悲切地辩驳:“是他强迫我!我没有想做那种事!”
“还敢撒谎,逼里全是精液也不洗洗,是不是想怀个野种讹上我们家?”
汪大志扒掉他的裤子,腥臭的浓精填满了郑雨楠红彤彤的阴穴,愈发显示出他的可疑。汪大志一遍又一遍地厉声质问,那些阴暗的猜想与羞辱惹得郑雨楠大哭起来。
“我真的没有,求你相信我!”
汪大志正气在头上,哪能听得进去,反手给了郑雨楠一个耳光:“闭嘴!闭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咆哮过后,他恶狠狠地捅进郑雨楠的阴道,以即将捣烂对方的力度挺入、抽出。郑雨楠几乎要昏死过去,双目失神,气若游丝,两只被汪小军吸大了的奶子在单薄的T恤下摇动,比汪大志口中的婊子更加丧失尊严。
他们一直做到半夜,汪大志终于平复了愤怒,精疲力尽地倒在郑雨楠身上,野兽般呼哧呼哧地喘息。
这两兄弟是多么地相似,哪怕汪大志平日里衣冠楚楚、人模狗样,在原始的欲望面前仍像个没开化的野小子,和他弟弟汪小军有着相同的本性。只是可怜了郑雨楠,被迫当了两次盘中餐、牺牲品。
次日清晨,汪小军姗姗来迟,手里拎着好不容易买来的退烧药——村中的小诊所没货,他人缘差,大家也都不愿借给他,只好坐车去县里的药店买,来来回回就耽误到了第二天早上。
他惦记着郑雨楠,一边高兴地呼喊着郑老师,一边推开卧室的门。
床上的一片狼藉,自己的哥哥和郑老师腻歪地躺着,睡得正酣。汪大志十分熟络地搂着郑雨楠,两人肯定是发生过关系了。
汪小军先是感到震惊,然后便是无穷无尽的憋屈。他看上的人居然也跟哥哥睡了,那他还算什么,这不是给他戴绿帽子吗?
尽管他哥经常嫌他好吃懒做,但他们哥俩关系很好,他无法因为这件事怪罪他哥——当然,他一样舍不得怪罪郑雨楠。
汪小军沮丧地把装药的塑料袋扔到一边,坐在沙发上抽起闷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汪老师,郑老师怎么没来上课?”教室里叽叽喳喳,孩子们都好奇一向准时的郑雨楠为什么没有出现在教室。
汪老师——就是那个一直在村小学教书的老师也纳闷了,郑雨楠从不旷工,有时生病了还要来讲课,比谁都敬业,今天竟然不见踪影。他实在联系不上郑雨楠,只好先暂停语文和英语这两门课。他想,郑老师大概是因为什么急事回城了吧,不然不会离开得这么匆忙。
而骗郑雨楠去汪小军家的小孩心虚地低下了头,他明白是自己害得郑老师没来上课。在他的裤兜里,汪小军塞给他的糖果还剩一半,走路时糖纸会发出细碎的响声。
日上三竿,汪大志终于起了床,掀开被子。被折腾得狠了的郑雨楠轻轻呜咽一声,怕冷似的皱着小脸,将醒未醒。
一夜荒唐后,汪大志对这个身份不明的美人多了些不清不楚的感情,突然不想再为难他了。他叹了口气,责怪自己一时的冲动,又暗暗回味对方紧致曼妙的身体。
他走出屋门,抬头就看到一脸惆怅的汪小军,愣住了,尴尬地说:“你回来了啊。”
汪小军脚边已经有了五六个烟头,眼睛也充满血丝。二人对视良久,他挫败地开口:“你们怎么睡一起去了?”
“他光着身子,骚里骚气的,我也是昏了头,所以……”
汪大志罕见地露出愧疚的神情,看得汪小军无法发作。是啊,谁没办过几件错事呢,而且这件事其实没有严重到不可原谅,他和他哥之间的感情还是比和郑雨楠深厚的。
但不得不承认,这是个不小的疙瘩。汪小军心里难受,现在不想和汪大志交流,找了借口就要离开。
“哥,你别说了,我带他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汪小军一句有用的没说,连那人是谁都不肯透露半个字,简直把自己当成了外人。汪大志也有点来火,抓住汪小军的胳膊往身边拉:“为了个骚货,你至于跟我生气?”
“他不是骚货,他是、他是……”听到这侮辱性的二字,汪小军瞪大了眼睛,“你管不着,反正以后我要跟他结婚!”
“汪小军,你平时胡闹也就算了,终身大事不许胡来,我不可能让你娶一个婊子进门。”
“哥,你想到哪里去了?他是正经人家的,还是从城里过来的,怪我,怪我糟蹋了他……”
汪大志仍有疑虑,但看弟弟一副又急又气的样子,再说下去他们肯定会打起来,只好暂时闭嘴。
汪小军推开汪大志,走进卧室并关上房门。
郑雨楠已经醒了,此时坐在床上,正一脸屈辱地捂着胸口的斑斑吻痕,汪小军心疼地抱住他:“雨楠,你受苦了,那是我哥,他……不是坏人。”
郑雨楠的身体犹如散了架一般发疼,私密处传来阵阵火辣辣的灼烧感,从阴唇中流出的浓白精液提醒着他昨晚是如何被汪大志翻来覆去地淫辱的。
“你们都是流氓、畜生!”汪小军抱得死紧,郑雨楠扭了几下也没挣开,绝望地叫骂着,“我要报警,你们一个都别想跑!”
汪小军还没有穷凶极恶到不惧警察的地步,顿时慌了,连忙堵上他的嘴:“别犯傻,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你不能乱说话啊。”
吵闹声引来了门外的汪大志。他打开一条门缝,眼看两人别扭地纠缠在一起,陌生美人的脸憋得通红,问道:“你们俩干嘛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他说他要报警,告我们强奸。”汪小军无可奈何地解释。
郑雨楠一天一夜没吃饭,又受了两次粗暴的奸淫,体力不支,急火攻心下终是昏了过去,软在汪小军身上不动了。
“都是你找回来的冤孽!”汪大志狠狠地戳了一下弟弟的脑袋,“看好他,别让他跑了。”
“我天天搂着他,他跑不了的。”汪小军小声嘀咕。
汪小军坐累了,把郑雨楠塞回被子里,自己则在一旁躺着。他当然闲不住,没躺一会儿就不老实地摸进被窝,一只手在郑雨楠的下体游动。汪大志射了不少,有些干涸在了大腿内侧和外阴上,触感十分怪异。汪小军抠了一些出来,又揉了揉郑雨楠翻卷的小阴唇,爱怜地亲吻他的脖颈和耳朵。
他一个人腻歪了许久,渐渐淡忘了早晨的不愉快。郑雨楠早就清醒过来了,但不敢睁开眼睛,姑且放任了汪小军的动作。他刚刚意识到自己不该说那些容易激怒对方的话,否则永远也不可能离开这里了,于是一边装睡,一边思考如何使他们卸下防备。
“唔……”郑雨楠动了一下,改为面向汪小军的姿势,可怜兮兮地呓语道,“难受……要洗澡……”
汪小军见他如此温顺,以为他想通了,当即回应:“乖宝,你等会儿,我给你烧水好不好?”
郑雨楠慢慢摸到汪小军的手,将手心盖在对方的手背之上。
乡野汉子喜不自胜,更加热情地说:“饿坏了吧,我再叫我哥给你熬点大米粥,喝完就不头晕了。”
他拿出一套还算干净的衣服让郑雨楠换上,又麻利地跑去接水端水。等郑雨楠双腿打颤、扶着桌椅出了那间充斥着性臭与不堪回忆的屋子,一大盆冒着热气的水已放于院中。郑雨楠松了口气,至少汪小军没有盯着他洗澡,不然他都想用这盆水淹死自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郑雨楠把衣服脱掉叠好,赤裸地坐在小板凳上,用木瓢舀水撩在身上。热水烫红了他的肌肤,但他并不觉得疼痛,反倒异常舒适。这两天的遭遇过分离奇,他,一个文弱的乡村教师,被拐骗、强暴,乃至软禁。大概是被绝境逼出了勇气,他没有崩溃,还保持着一线冷静。郑雨楠闭上眼睛,一瓢一瓢的热水牵动着他的感官,仿佛是他与现实世界的最后一丝连系。
汪小军挽着一条毛巾过来,结果被郑雨楠润白的后背深深地吸引了,猛吞口水。他稀罕惨了郑雨楠,恨不得时时与他做那等子事,于是五迷三道地去碰郑雨楠的肩膀。对方好似预料到了这件事的发生,没躲,而是生涩地夹了夹腿。
“雨楠,你不怪我了?”
郑雨楠扭头,两人的视线相触,汪小军火急火燎地将他拉入臂弯中,毛巾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我就知道!雨楠,都说一回生二回熟,你也是舒坦的对吧?你也惦记着老子对吧?”汪小军激动地问。
郑雨楠咬着嘴唇,强装出已经接受了汪小军的模样:“你别说这些话了,多羞人。”
当汪小军推搡着郑雨楠走到汪大志跟前,非要他亲口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时,汪大志脸上明显有点挂不住了,咳嗽了两声就要出去。
“嗐,我哥他就是这种人,不过你放心,以后他对你肯定跟我对你一样好……昨晚的事,你也别太放在心上。”
郑雨楠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他怎么可能原谅强奸过自己的人,这一对兄弟都让他感到无比恶心,但眼下,唯有暂时的顺从能保全他自己。
转眼到了傍晚,一家人连同郑雨楠围在桌边吃饭,各有心事。汪小军向汪父介绍郑雨楠,然而老头子患病,常年处于神智不清的状态,根本听不懂儿子的话;汪大志则闷头扒饭,时不时眼神复杂地望向郑雨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更深的夜里,天色深沉,蛙鸣响亮,郑雨楠半推半就地和汪小军睡在一张床上。做戏必须做全套,他自然不能抗拒同汪小军做爱,因此也半推半就地被操了许多次。
他一丝不挂,大张着腿,屁股瓣也被最大程度地掰开了,“未婚夫”粗壮的鸡巴在他的体内驰骋,淫水乱飙,连被迫袒露的屁眼都亮晶晶的,边缘逐渐膨胀起来。郑雨楠刚开始还哭,后面就哭不动了,凄惨地哼唧着,勾得汪小军眼珠猩红,操得愈发用力。
他好像变了,变得想不起他原本的生活,也不再对那所学校和他的学生充满希望。单纯的念头逐个破灭,此时此刻,他是真的后悔了,他只想离开这里,越快越好。
汪小军照顾他,也欺负他。偏僻的村落里没有高级的情趣玩具,大多是就地取材,晒干在窗台的红枣被一颗一颗填进郑雨楠紧巴巴的穴里。枣干上的沟沟壑壑有时和肉壁的纹路契合,有时则相斥,带来强烈的异物感。汪小军一连塞了五六颗还不过瘾,淫笑着要郑雨楠把逼缝扒开继续塞,无论对方怎样哀求都不肯停止。
“骚洞这么小,以后怎么给我生孩子,要不直接干进去搅搅、撑大一点。”他用四根手指比比划划。
郑雨楠难掩惊恐却无处可藏,被汪小军掐住阴蒂强行抚慰。女穴变得汁水充盈,枣干遇水膨胀,有两三颗大到被挤了出去,倒真像是在生产了。
哪怕忍耐了这么多、这么久,他还是无法坦然地被当作一个女人。他的时间不多了,他必须尽快逃,因为他不确定自己是否会怀上这对禽兽的孩子——虽然他只和汪大志睡了一次,但对方确确实实射在了里面,他仍有受精的可能。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郑雨楠总算抓住了机会。汪大志回到了县城,汪小军毫不设防地睡着,他轻手轻脚地爬起来,连行李都没带,拼了命地朝村委会跑去。
他记得那里有公用电话,况且村长知道他的身份,应该会帮助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汪小军迷迷糊糊间醒了,下意识地向身边摸去,想揉郑雨楠的屁股,然而那里空空如也,连郑雨楠睡过的被窝都凉透了。
汪小军一个激灵弹起来,先在家里转了几圈,发现郑雨楠确实跑没影了。他骂了一声操,一边给汪大志打电话一边穿衣,准备出门。
“哥,我媳妇跑了!跑了!”
接到弟弟的电话,汪大志也变得神情紧张。这不是小事,郑雨楠之前说过要报警告他们强奸,听语气不像是气话,如果真让他逃走了恐怕会惹出大麻烦。汪大志不得已请了假,急匆匆地往老家赶。
村委会大门紧闭,一个人都没有,是郑雨楠来得太早了。他坐立难安,又怕被人看见他狼狈的样子,只能在墙后躲着,来不及取出体内的枣干使他夹紧大腿。那三两颗红枣胀成一个个小球,堵在穴口,随时随地要脱离他的身体。
再等一等,村长——再不济还有其他村干部,一定会帮他的。
直等到双腿酸疼、内裤湿透,村长微微驼背的身影才从远处出现。郑雨楠连忙打起精神,伸长手臂向他挥舞,村长看见了他,加快步子朝村委会走来。
“这不是郑老师吗,您有什么事啊?”村长年纪虽大了郑雨楠许多,但因他教师的身份也会称呼一声您。
与自己的救星会面,郑雨楠难以抑制心中的委屈,忍不住哭了起来:“汪村长,我、我被欺负了,我要报警……”
“你别急,先进屋。”
郑雨楠穿着明显不合身的衣服,手腕上还有一圈鲜红的、被用力抓住的痕迹。汪村长一面迎他进门,一面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听汪老师说郑雨楠无故消失了几天,现在却突然现身了,瞧这样子像是从哪儿逃出来的,难道是绑架?可谁会绑架一个并不富裕的教书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郑老师啊,你先把事情讲给我一遍,谁欺负你了,我替你做主!我这个老头子没什么本事,替乡亲们主持公道还是在行的。”
郑雨楠擦了擦眼泪,慢慢道出编撰后的真相:“是汪小军和他哥哥这对兄弟,他们看我是城里人,绑了我,逼我向家里要钱,不听话就骂我、打我。”
汪村长思索片刻,摸了摸下巴:“汪小军是个盲流子没错,但他哥哥大志可是个正经人,应该不会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郑雨楠完全不了解汪大志平时的人品,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闪躲地说汪小军的哥哥确实参与其中。
正在两人交流之时,汪小军和汪大志误打误撞地闯进村委会。他们本想询问村长有没有看见郑雨楠,谁知郑雨楠就坐在办公桌旁边,可以说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汪小军撸起袖子,上前抓住郑雨楠:“好你个臭婊子,藏到这里来了啊?!”
“村长……救我!”郑雨楠吓得身体都僵硬了,颤颤巍巍地求助。
“汪小军,你放开他,有事好商量!”
汪村长喝令道,汪小军不服气地松了手,退后和哥哥站成一排。
汪大志开口了:“村长,你应该不知道,小军和这位已经结婚了,只不过还没来得及摆酒席。”
郑雨楠不敢相信他竟毫不遮掩地说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昨晚他们闹别扭了,雨楠生气要走,我们以为是气话,没想到他真跑了。您瞧瞧,小军都急成什么样了。”
“他撒谎,不是的……”眼见对方越说越像那么回事了,郑雨楠出言反驳,然而十分无力,“我们没有结婚……”
村长看了看汪家兄弟,又瞥了一眼瑟瑟发抖的郑雨楠:“大志,你就别开玩笑了,他们都是男人,怎么结婚啊?”
“他不是男的,这个我能证明!”汪小军大声说,“不信让他把裤子脱了,他的逼眼儿里还装着大枣呢!”
“你瞎说啥呢,真是荒唐。”汪村长听不得汪小军的污言秽语,连连摇头。
汪小军和汪大志对视一眼,接着突然把郑雨楠摁在了木制的办公桌上,一人使劲压着郑雨楠,另一个扯掉他的裤子,分开他的腿展示给汪村长看。
“啊———!你们干什么!疯子!疯子!”郑雨楠的脸刷地一下红了,凄惨地哀叫道。
在他张开的两腿间,殷红的私处无比饱满,又湿又亮,萎靡不振的小阴茎上也全都是骚水。他被狠操了好几天,又被枣干磨了整整一晚,女穴怎会不肿,阴蒂更是肿得跟个指节一样,仿佛一捏就要渗出一股淫汁。
郑雨楠被村长看清了身体,心中万念俱灰,哭也不是怒也不是,神经性地抽搐了几下,有两颗枣子随着阴道的蠕动滑了出来,啪叽一声摔在地上。
“村长,您信我了吧?”汪大志笑眯眯地说。
汪村长吞了口唾沫,鬼使神差地去摸,枯瘦的手指将郑雨楠的阴道口撑大,最后一颗枣干顺利地滑到洞口,然后被村长夹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郑雨楠被彻底击垮了。他尿孔大开,喷出腥臊的汁水,像不懂事的小婴儿般嘶哑地哭喊了一会儿,紧接着两眼一翻,歪着脑袋昏死过去。
汪村长目不转睛地盯着郑雨楠的女性器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他对两兄弟说道:“行了,你们带他回家去吧。”
汪小军背着郑雨楠一路走到门口,本打算把他放在床上,但被汪大志制止了。
“傻子,你还是不是男人?你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以后不会听你的话的。”
汪小军挠了挠后脑勺:“哥,那你说该咋办?”
“这你就别管了。”汪大志从他背上接过没有意识的郑雨楠,“到时候你在一边看着吧。”
他们家外面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猪棚,还是两兄弟一起垒的砖、砌的墙,里面养了四只花猪,日益肥硕,只等过年宰上一头吃肉。汪大志麻利地脱净了郑雨楠的衣服,捆好他的手腕,随后让他躺在了猪棚的地上——那地上铺着一层茅草,多半会扎伤郑雨楠一身细皮嫩肉。他又拿起一条绳子系在郑雨楠的脖子上,另一端在郑雨楠够不到的地方打了结,把他像牲畜一样圈在这个臭气哄哄的棚子里。
因此郑雨楠是被猪拱醒的。
黑胖的公猪用鼻子顶了顶他的脊背,他一个激灵,立刻坐了起来。
“我……我这是在哪里……”郑雨楠结结巴巴,环顾四周,被猪粪的臭味呛得捂住鼻子。很快,他发现自己身无寸缕,周围也没有可以蔽体的地方,慌乱地求助:“快来人!请救救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喊什么喊。”汪大志知道他醒了,闲庭信步地走过来,“这就是你未来一周生活的地方,喊谁都没用!”
“不……不……”
他失败了,他要一辈子呆在这里被他们折磨了。
郑雨楠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大声呼叫着:“我要回家!求求你,我不要在这里!我不……呜呜……”
汪大志对他不留情面,冷言冷语道:“你已经是小军的媳妇了,就是我们家的人,你不能走。”
郑雨楠泪眼朦胧地看着他,金豆子一滴一滴掉下来,好不可怜,倘若站在他面前的是汪小军,肯定心软,可惜那人是比汪小军无情得多的汪大志。
“你放心,一日三餐都有,不会饿着你的。”
说完,汪大志就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郑雨楠试图解开脖子上的绳子,但他的手被绑着,怎么也解不开这个复杂的、紧贴他脖颈的绳结。花猪们好奇地凑近他,在他身旁嗅来嗅去,郑雨楠胆战心惊,却不敢用力拍打,害怕激怒它们。
而汪小军,他躲在墙角观察了许久,心有不舍,可一想到哥哥的话言之有理,于是下定决心让自己不听话的老婆吃点苦头。
疲惫与无助之中,郑雨楠再次睡着了。他睡得不安稳,仿佛在梦里又被虐打、强奸了一遍;梦境之外,公猪正舔舐着他的屁股和脚心,连家畜都可以随意欺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汪大志送来的午饭尽是汤汤水水,看似温和滋补,实则给了郑雨楠更大的打击。逐渐积攒的尿意令他六神无主,大腿酸痛,脆弱的尿道隐隐发疼。郑雨楠不愿随地小便,那样的话,他和这些畜猪还有什么区别。
他艰难地靠墙坐好,咬着手指憋住尿意,忍到浑身是汗。一头公猪对他腿间的体味异常感兴趣,不时骚扰他一下,分散了他的注意力,让他倍感辛苦。
但尿又能忍多久呢。
一次沉重的呼气后,郑雨楠的膀胱忽然痉挛起来,他面容扭曲地捂着小腹,尿眼里喷出大量尿液,又黄又骚,身前的茅草几乎全湿了,散发着闷闷的潮气。
“呜呜呜……”
然而这泡忍耐了很长时间的尿远远没有结束,他的尿道口似乎被浸烂了,开始随意放水,大腿和阴肉上满是温热的尿液。
等到水声渐渐消失,灰头土脸、赤身裸体的郑雨楠坐在他自己的尿中哭泣起来。
从那以后,郑雨楠不再想着跑了。他和汪小军结了婚,天天低眉顺眼的,也不爱说话,很快怀上了第一个孩子,然后是第二个。他比村里任何一个媳妇美貌,且老实,是汪小军拿出去吹嘘的最大资本。
在汪小军看不见的地方,汪大志会与郑雨楠偷情。尽管他们每次做爱都像是强奸,可他的性需求被极大的满足了,他觉得郑雨楠应该是习惯并喜欢这样的。
【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郑雨楠第二胎怀孕六个月的时候,汪小军同意他去村里人少的地方散散步,活动身体。
郑雨楠四肢纤瘦,唯有肚子圆滚滚的,蓄着奶的乳房把衣服顶出两个尖尖。他戴着宽大的草帽,下垂的帽沿挡住了大半张脸,因此外人分辨不出他是谁,只当他是哪家新过门的媳妇。
他尽情呼吸着室外的空气,仿佛一个缺氧了许久的人,累赘的孕肚使他迈不开腿,一小步一小步仔细地行走着。
郑雨楠刚出门没多久就感觉有人在跟着他。起初,他以为是不放心他的汪小军,后来才发现那人似乎是个小孩。
小孩跟着他走走停停,一路走过深井、池塘与杂货铺,最终在一片玉米地前停下了。
“郑老师,是你吗?”
郑雨楠的身后传来小孩的呼喊。
他没想到有人会认出他,即使是他以前的学生。毕竟他现在挺着大肚子,怎么看都没有了“郑老师”的样子。
郑雨楠回过头去,把帽檐向上翻了一点,微微眯起眼睛:“是你啊。”
那是很早之前骗他到汪小军家的孩子。
他并不怪他,因为他知道小孩子最好哄骗,要怪还是怪心思不正的汪小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孩拽着衣角,不敢直视郑雨楠,明知故问似的:“老师,你怎么不来上课了,我们都很想你。”
“老师已经不做老师了。”郑雨楠走得近了些,声音很轻,“别告诉同学们你遇到过我,好吗?”
小孩看看他的肚子,犹豫地点点头,好像明白了郑雨楠这么说的理由。
郑雨楠帮他整理好蓬乱的头发,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准备继续往前走。
“老师!”小孩抓住他柔软的手,终于问出了深藏在心底的问题,“你、你是不是生病了?那天我看见你……”
说到一半,他又变得吞吞吐吐,慢慢闭上了嘴。
郑雨楠笑了一下,以为他指的是自己的肚子:“是啊,不过很快就会痊愈了,你不用担心。”
“你骗人!”小孩突然大叫起来。
他贪玩,经常早早起床在村庄附近溜达,直到七八点才去上学。他清楚地记得几年前的那天,他追着一只野猫来到小树林,结果远远地看见……
他紧紧攥着郑雨楠的手,眼中满是恐慌和怀疑。
“那天我看见你在河边,你像娘们儿一样蹲着尿尿,还、还……你还把屁股泡在水里……老师,你是不是得了严重的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还记得他不小心踩断了枯枝,引得郑雨楠朝他的方向张望,多亏他跑得快才没被对方发现。
郑雨楠惊呆了,然后下意识地捂住他的嘴。
“不许乱说,你看错了。”郑雨楠有点着急,也有点生气。
小孩用力咬了他一口,一双黑亮的眼睛盯着他。
“我没看错,你就是生病了,你长了我没有的东西。”小孩一撇脑袋,嘟着嘴说:“老师,我想看看……你、你要是不给我看,我就把今天的事全告诉同学们!”
穷山恶水养出的男孩坏心眼多得很,他们太知道该怎样占尽别人的便宜。
“你……”郑雨楠一时词穷。
小孩用手做了一个喇叭,马上就要嚷嚷。
“别喊!”郑雨楠不得已地妥协,他望了望旁边的玉米田,一丛丛玉米长得旺盛,足够掩饰两人的身型,于是无奈道,“我们到田里去,我给你看。”
小孩欢喜地点了点头。
他们扒开玉米丛,向田野深处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郑雨楠找了一块稍微平整点的地,艰难地躺了下来,压弯好几株玉米。
他一边护着肚子,一边蹬掉裤子,露出光滑如玉的屁股和腿。虽然已经生产过,但他依然矜矜持持的,在没脱光之前不肯把腿心示人。
小孩简直看傻了,只感觉郑老师像从天上下凡的仙女,白得发光,刺伤了他幼小的眼睛。
郑雨楠抿抿嘴,朝这个小屁孩张开双腿。
“老师,你……”
小孩被眼前的景象深深震撼了,在郑雨楠摆设一般的小阴茎下,一口深红色的女穴流着粘液。那穴口被两次怀孕和一次生产催得熟透了,阴唇大大地咧着,整片阴户都处于红到泛紫的充血状态。
“看够了吧。”郑雨楠合上大腿,伸手去拉挂在脚踝的裤子。
小孩才十二三岁大,然而懂得很多。他撞见过爹娘抱在一起翻滚,隐约明白了成年前最不该提及的秘密。郑雨楠湿红、空洞的逼穴就在面前,离他不足一条手臂的距离,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不要!不要合起来!”
郑雨楠的脸烧红了:“你还想干什么呀,不要太过分……”
“我想……摸摸你那儿。”小孩吞吞吐吐的,眼睛瞟向别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手又黑又瘦,和郑雨楠丰润肥白的下体形成鲜明的对比。
郑雨楠叹了口气,双腿微微打开一个小角:“只能摸一下。”
小孩得到了许可,显得十分激动。他哆哆嗦嗦地摸过去,细细的手指触到了郑雨楠一侧的阴唇。
“够了……够了吧……”
郑雨楠眼神迷离,即将情难自已,此时肚里的胎儿踢了他一下,他才猛地清醒过来,随即就要把小孩推开,但已经迟了。
小孩树结一样的小拳头钻进他的阴道,他几乎是立刻缩紧了穴口,然而没起到任何阻止的作用,反倒含住了对方的手腕。
“啊啊啊————!”
郑雨楠四脚朝天,阴穴被曾经学生的拳头穿了个通透。
晶莹的汗水从额角淌下,小孩的脸上很快布满了汗痕。他心脏狂跳,似乎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要把自己的手一直伸向深处。
“停!不可以到里面……子宫……顶到子宫了……”郑雨楠抱着大肚子,肥软的屁股在粗砺的地面上一蹭一蹭,臀尖被磨得红肿破皮
小孩的整条小臂都埋进了郑雨楠的阴道里,血红的阴肉剧烈蠕动,吮吸着那截手臂。如果不是被深深插着,郑雨楠恐怕早就痛苦地打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啊啊啊啊啊———!疼呀!”
拳头在内部转了一圈,凸起的骨节凌虐着敏感的阴穴。郑雨楠踢蹬着腿,发出悲切地哀鸣。
犹如回到了生产那晚,他躺在床上痛得死去活来,产婆不时将苍老的手伸进他的产道,检查他的宫口开了几指。
小孩的表情平静了许多,汗水却没有减少,额头和手臂上的青筋绷起的。他对郑雨楠的挣扎视若无睹,像对待一个劣质玩具那样破坏力十足,突然毫无征兆地把手臂拔了出来。
“……咕呜呜!”
那一刻,郑雨楠仿佛被抽走了筋脉,浑身软烂如泥,脸上浮现出呆滞的表情。他的下体开成了一个又圆又大的肉洞,甚至能从洞口窥见他完全成熟的胞宫。
小孩有如电打,一个激灵,双眸重新恢复清亮。郑老师正虚弱地瘫在地上,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干了件天大的错事,胡乱用背心擦了一下湿乎乎的小臂,转过身子夺路而逃。
至于郑雨楠,他仍躺在玉米地里,久久无法动弹,承受着所有的哀伤与屈辱。
【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樊思思撅着嘴,不情不愿地在校长室门口罚站。他身边还有一个破了相的男生,据说是被老师逮到时樊思思一激动咬成这样的。
事情的经过是,樊思思和他的小男朋友早恋,还在校园里亲嘴,结果两人一并被拎去找校长,挨了一顿批评然后站在这里改过自新。
校长给两人的家长打电话,先来的是男生的母亲,不由分说地对着樊思思臭骂:“小妖精,年纪轻轻不学好,竟敢勾引我儿子!真不要脸!”
樊思思翻了翻白眼,轻蔑地说:“切,要不是我,你儿子一辈子都是处男。”
“你……!”
女人被这句话噎得七窍生烟,拽着她儿子快速地走了。
樊思思看着他们拉拉扯扯的身影,开怀大笑,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父亲正在向他靠近。
“思思,你说什么呢?”
一身正装的男人脸色铁青,一把揪住了樊思思的书包带子,后者瞬间不笑了,僵硬地杵在原地。
“爸、爸爸……”
“跟我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樊思思知道自己闯下大祸了,垂头丧气地跟了男人一路,坐进宽敞的车后座。
“爸爸,我不是……”樊思思哼哼唧唧地撒娇,试图缓和尴尬的气氛,然而男人根本没心情理会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极为用力,关节都发白了。
樊思思没辙,索性面容呆滞地瘫在车座上,时不时透过后视镜观察男人的表情。
他的爸爸眉头紧锁,大概在想回家之后怎么教育他。
樊修德今年四十岁,樊思思十六岁,他们并不是亲生父子。
樊修德对异性没兴趣,但又想要个孩子作伴,于是在三十岁生日那天动身去孤儿院,牵起了六岁的樊思思的小手。
那时樊思思还只叫他樊叔叔,也不敢像现在这样撒泼打滚,成日安静地在角落里缩成又小又白的一团。樊修德为他找了家教,又经常带着他四处游玩,才让他的性格活泼了许多,且在十六岁这年进入高中,和普通孩子一起上学。
长大了的樊思思俏皮可爱,和樊修德关系融洽。樊修德笑称樊思思是他这辈子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是他挚爱的小天使、开心果。
由于一直在家里上课,樊思思和同龄的孩子始终有所隔阂。樊修德的本意是要他慢慢和正常人的生活接轨,谁能想到刚开学没两个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进去,在书房等我。”
樊修德语气严厉,表情阴沉得吓人。樊思思一哆嗦,眼眶瞬间红了,畏首畏脚地放下书包,去了书房。樊修德站在玄关处又是叹气又是捏眉头,连拖鞋都忘了换,终于也跟着迈进了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们谈恋爱了?”樊修德直截了当地问。
樊思思点点头,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又用力摇摇头:“不是的,爸爸,我没有正式答应他。”
“嗯?樊思思,你厉害得很啊!”樊修德愈发恼怒,“没有正式答应就跟人家亲上了?”
樊思思顿了几秒,一动不动地盯着樊修德,接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爸爸,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他一边哭一边抹眼泪,白净的脸上多了一道一道的红痕,肩膀一抖一抖像只小鹌鹑。樊修德有点心软了,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你不太懂事,爸爸这次不怪你,但你得跟爸爸讲清楚你们都干什么了。”
樊思思抽着鼻子,遮遮掩掩地说:“我们亲过,他摸过我……”
“还有呢?”樊修德紧张地追问,他是真的害怕樊思思这么小就偷尝禁果。
“没有了……”
樊思思咬着嘴唇,眼神飘忽不定,因此樊修德认准他有所隐瞒,呵斥道:“樊思思,不许撒谎!”
“没有了!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樊思思不知哪来的底气,冲樊修德大喊大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樊修德的心凉了半截,他捧着樊思思的脸逼他看着自己的眼睛,继续问:“那你为什么说那些话,啊?思思,你别吓爸爸,你告诉爸爸好不好?”
“呜呜……我没有跟他……我不会跟他做那种事的,我有喜欢的人了……”
樊思思十分委屈,但为了证明清白,他不得已说出了藏在心中的秘密。
“喜欢的人?是谁?”
“我、我不能说……我不能说……”樊思思又哭,这次哭得更凶了,小婴儿似的咧着嘴。
樊修德为难地扶了扶额头。
是啊,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心事了,可他今天必须刨根问底,他不想几个月后看到樊思思大着肚子出现在他面前。
半晌,樊修德说:“思思,让爸爸检查一下身体,如果没问题,爸爸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检、检查?”
樊思思迷蒙地睁着眼睛,似乎不明白樊修德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樊修德一只手捂上了樊思思的双眼,犹豫片刻,另一只手轻柔地解开他裤腰的纽扣,宽松的短裤滑到了樊思思的脚踝。
“爸爸!”
樊思思慌张地红了脸,想要捉住樊修德的手,然而眼前一片黑暗,他扑了个空。
樊修德心里不是没有忐忑,他强装镇定,只为给樊思思足够的安全感。他太爱樊思思了,如果樊思思出了什么岔子,他将无法承受。
樊思思局促地对着脚尖,以内八的姿势站着。他今天穿着白色的内裤,那上面有只可爱的蝴蝶结,纯棉的布料包裹着他稚嫩的私处。樊修德悬在半空中的手在颤抖,最终落在了樊思思的胯部。他觉得他在玷污他的孩子。
樊思思浑身紧绷,像个木头做的人。他感到内裤被脱下,樊修德的手指伸入他的大腿缝,仔细地拨开了他的两片阴唇……
“呜……”
樊思思情不自禁地娇喘,富有弹性的大腿夹住了樊修德的手掌。
樊思思不敢说,这一切的一切都关乎于他喜欢的人,他最深的秘密。
他爱上了自己的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二岁之前,樊思思总和樊修德在同一张床上睡觉。他喜欢躺在樊修德的怀里、闻着对方的味道,这让他无比安心。
后来,樊修德主动提出跟樊思思分房睡,任樊思思怎么哭闹都不妥协。他说思思是大孩子了,大孩子就要有自己的空间,还和爸爸一起睡太不像样子。如今四年过去,樊思思虽然习惯了独自睡,但他没有一晚不想念爸爸的温暖。
在樊修德身边的时候,他最爱观察他的一举一动,一双眼睛恨不得黏在樊修德身上,连来家里做保洁的阿姨都看出樊思思很依赖樊修德,像一只小跟屁虫似的围着樊修德跑来跑去。
樊修德以为这是樊思思把他当亲生父亲的表现,可只有樊思思懵懂地意识到了,他爱樊修德不仅因为那个男人是他的养父,还因为他对樊修德抱有超越伦理的情感。
樊思思看过电影里的爱情故事,男人亲吻女人,缠绵地拥抱在一起,不禁会将樊修德和自己代入那样的角色。当然,更色情的电影他也偷偷看过不少,男人把女人压在床上,身体一耸一耸的,让女人发出快乐的呻吟。樊修德是他的男主角,在想象中,他变成了被压在下面的女人。他见过几次樊修德的阴茎,深红色的一根蛰伏在阴毛之中,模样有些可怖,他却对着它咽了咽口水,下体潮湿。在这躁动不安的青春期,樊思思萌生出许多不该有的欲望。他知道他的欲望永远不可能被满足,于是胡作非为起来,叛逆地跟他根本不感兴趣的男生暧昧。
“疼吗,思思?”
樊修德小心翼翼的声音令他回到现实。男人的手指刚刚没入他的阴道口,似乎还想再往深处探索一点。
不,他不能再动了,如果被爸爸发现他是个淫乱的孩子的话……
“里面……不行的呀……”樊思思嘴上可怜地拒绝,然而下面的小洞在不停分泌汁液。
樊修德满头大汗,进退两难。他一边安慰樊思思,一边解释他需要确认一个东西,只要那个东西还在,他就相信樊思思没有说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樊思思的阴唇像两片果冻一样又滑又软,乖乖地贴在樊修德的手指上。他几乎没有阴毛,外阴的触感极好,流出的粘液在樊修德手心里聚了一小摊。
他整个人也快融化在樊修德指间了。
“爸爸,不要再摸了好不好,我怕……啊!”
樊思思嘟着嘴絮絮叨叨,忽然被一股酸麻的痛楚击中,哎呀哎呀地哭吟起来。樊修德又戳了一下,樊思思彻底把腿夹死了。
现在他可以肯定了,樊思思没有做不该做的事,因为他的处女膜还在。
樊修德重重地松了一口气。他迅速替樊思思穿好内裤与短裤,把湿乎乎的手指藏在身后,放开了蒙着樊思思眼睛的手。
樊思思瞪着他,睫毛上挂着几颗泪珠。他的目光从自己身上转移到樊修德身上,然后什么也没说就跑出去了。
逐渐冷静的樊修德终于有了些后悔的情绪,使劲擦了擦手,靠着墙坐了下来。他深切地认识到他是一个糟糕透顶的父亲,倘若他足够称职,樊思思绝不会高一就开始和男生调情。
樊修德没留心,与书房仅一墙之隔的樊思思的卧室有了奇怪的声响。幸好他没听到,否则大概会当场昏厥过去——此时樊思思正咬着被角,用比爸爸细了一圈的手指触碰下体,犹如他父亲刚才做过的那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说起来,樊修德从未带过情人回家。
爸爸不需要发泄欲望的吗?还是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爸爸和他的情人卿卿我我,暂时忘记了他有一个年纪尚小的孩子。
樊思思低声啜泣着,大大咧咧在被子底下岔开腿,手指对着外阴乱揉一气。爸爸好过分,把他弄得好湿好湿,流出的水多到仿佛要淹了这间屋子。
樊思思讨厌樊修德不信任他,又喜欢后来由不信任产生的冲动之举。樊修德触摸了他的处女阴道,四舍五入等于插入,等于做爱。现在他的养父是会同养子乱伦的变态了,跟他这个没成年就和同学乱搞的小混蛋绝配。
樊思思痴迷地想着,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他顾不得思考今后该如何面对樊修德了,此时此刻,他已经成为色情电影的女主角,樊修德的女主角。他高潮了两三次,最终昏昏沉沉地睡熟了,眼角带着一点幸福的泪水。
第二天早上,樊思思如往常一样先洗漱再吃早餐。他给牙刷挤上牙膏,耳朵敏锐地捕捉到樊修德出门的声音,等他匆忙追出去人早就不见了,而餐桌上只摆着樊思思一人份的早餐。
樊思思沮丧地吐掉嘴里的泡沫,以为爸爸还在生自己的气。他发誓今天就要跟那个男生断交,以后也不再胡来了。
傍晚,樊思思提前写完作业,想像往常那样和樊修德窝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零食。樊修德嘴上答应了他的邀请,身体却抗拒与他亲密接触,两人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
樊思思又气又恼,看了一半就回房间自闭去了。他万万没想到这件事会让他们如此生疏,爸爸甚至不愿摸他的头、搂他的肩膀了。
这样的尴尬持续了一周,樊思思受不了了,决定去随便做点什么缓解心中的郁闷。一天放学后,他和两三个朋友混进了酒吧。樊思思从未来过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被烟味呛得不停咳嗽,一杯酒下肚,他的脑袋变得晕晕乎乎,把所有烦恼忘得一干二净。
他在舞池里扭动着年轻的肉体,被陌生人有意无意地蹭了屁股也毫不在意。他不禁想随便找个成熟男人上床,毕竟以后他所爱慕的爸爸不会再和他亲密接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人揽住了樊思思的腰肢,在他耳边低语,接着樊思思被带到了角落,红润的嘴唇即将被亲吻。樊思思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樊修德打来的。少年幡然醒悟,猛地推开面前的男人,踉踉跄跄往家的方向跑去。
樊修德这几天一直在反思自己,同时刻意拉开和樊思思的距离,唯恐樊思思因为检查身体那事留下心理阴影。奇怪的是樊思思并没有讨厌他,反而十分愿意跟他亲近。
樊修德左思右想找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是思思太信任他了吗?
来不及纠结更多,樊思思又给他找了麻烦。
樊修德听到错乱的敲门声,知道是樊思思回来了,有些生气。这孩子越来越没有规矩,先是早恋,现在连晚归都不说一声,净让他操心。
他开了门,樊思思就站在门口,刘海被汗水打湿了。他闻出他身上有股酒味,当即责怪道:“樊思思,你……”
话没说完,樊思思扑上来吻住了他,不是脸颊和额头,而是他干燥的双唇。樊思思攀着他的背,吻得很深,舌头像条鱼,灵活地在他口中游走。
樊修德的大脑一片空白,手忙脚乱地把樊思思从他身上扒下去。樊思思无辜地望着他,手指一勾,短裤松松垮垮地挂在了屁股上。
“爸爸,你不喜欢思思亲你吗?”
樊修德意识到了什么,但他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个可能,宁愿樊思思是在大发酒疯。他艰难地转过身,说:“樊思思,你喝多了,爸爸给你拿条毛巾……”
樊思思从背后抱住了他,撒着娇:“不要毛巾,爸爸,我困了,要睡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樊修德无奈,搀扶着樊思思来到卧室,又脱下他散发着酒臭的衣服,换上香喷喷的睡衣。樊思思懒倦地眯着眼睛,拉着樊修德的手不放,硬是让樊修德躺在他身边陪睡。
樊修德尽可能地放平呼吸。他被那个突如其来的吻弄乱阵脚,由此联想到樊思思的异常举动,难道说……
“我要爸爸抱我。”樊思思拉长尾音,显得格外娇气。
“思思,你不是小宝宝了。”樊修德觉得他必须挽回局面了,严肃道,“爸爸也该休息了,你一个人好好呆着,别再乱跑。”
樊思思停止哼唧,卧室里一阵静默,再然后,他嘤嘤呜呜地哭起来。
“我不要长大,我就要当小宝宝……我……我想跟爸爸永远在一起……”
他趴在樊修德宽厚的胸膛上,两只眼睛噙满泪水,温热的脸颊贴着樊修德的心脏。他听到扑通扑通的心跳声,而这心跳声变得愈发急促了。
樊思思努力凑近樊修德的脸,试图分辨黑暗中他的表情,一不小心就碰到了他带有胡茬的下巴。他用软嫩的脸颊蹭了蹭,呼出的热气尽数拂过樊修德的脸。
“爸爸,你为什么不肯看我呢?”
樊思思像是失了理智,把着樊修德的手按在下体,单薄的睡衣掩盖不住他散发出的青涩又魅惑的肉欲。他借助樊修德的手掌抚慰自己的阴部,一下一下地摩擦着。
“思思……”樊修德僵如朽木,几乎喘不过气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迟钝地感受到了樊思思疯狂的爱意,但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本应果断地推开他的,可是他没有,从一开始就放任他的孩子为所欲为。
更加令他绝望的是,他被樊思思撩拨出了生理反应。
樊思思在舔舐樊修德的下巴和嘴唇,好似奶猫在乞求哺育。他的下体已经湿透了,连睡裤都潮乎乎的,泛着一股甜腥,天然期待着男人的玩弄和侵入。
“呜……爸爸,用你的手指插我吧,就像那天检查身体一样……快点呀,我不怕疼了……”
樊修德闭上双眼,当樊思思以为他打算妥协了的时候,他用力推开了樊思思绵软的身体。
“乖,盖好被子,睡觉吧。”
他勉强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从床上坐起来。樊思思失望地看着他,显然有些不甘心,于是扑过去勾着他的脖子,说什么都不愿让他走。
樊修德无奈道:“思思,我是你爸爸,我们不能……”
“不可以喜欢爸爸吗?“樊思思追问。
在樊思思眼里,任何男人都比不上樊修德,他们巧言令色又油嘴滑舌,为了占有他青春的肉体可以说一万句谎言。只有樊修德不同,他是真的爱护自己。这么多年他所说的、做的,无一不让樊思思觉得他就是那个能够一辈子在一起的男人。
“那天我不敢告诉你的……我喜欢的人……是爸爸你……”樊思思的脸埋在他的肩膀上,眼泪濡湿出不规则的形状,“很恶心吧,儿子喜欢爸爸……但是、但是我控制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空气仿佛凝固了,两人静默地坐在那里,紧紧地挨着,樊思思重新体会到了他日思夜想的温度和体味。
十年,足以使一个男孩成长为少年,一个男人步入中年。樊修德惊异于自己的蠢笨,他竟对樊思思漫长的爱恋一无所知。
樊思思缠抱着他,恨不得与他融为一体,他想,如果此时他甩掉樊思思,这个他无比珍惜的天使会立刻枯萎、衰败、乃至消亡。
于是他转过身子,轻轻地搂住了樊思思。
樊思思脸上欣喜的情绪在迸发,他热烈地亲吻樊修德的嘴唇,而樊修德顿了顿,接纳了他的一腔热忱。樊思思纤细的躯体颤抖着,所有感官都灵敏到了极点。他听到他们的心跳在逐渐合拍,呼吸像两股绳索般交错、编织。樊修德是他的人了,他在以樊思思爱樊修德的方式回爱樊思思。
樊思思被压在了床上,小手扒拉着樊修德裤子,被那根完全膨起的大东西吓了一跳。他明白了樊修德对他并非没有欲望,男人的舐犊之情也在变质。
樊修德亲手脱掉樊思思的内裤,一团柔软的布无声无息地落在床角,随后他的手贴上了樊思思的女阴,就着络绎不绝的阴液揉动着阴蒂和阴唇。樊思思害羞地捂着脸,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间窥看樊修德的动作,挺立的小阴茎兴奋地滴着水。
樊思思已经足够湿润,但还不能应付即将到来的插入。樊修德耐心地为他扩张,多年的相处让他能根据樊思思的一举一动判断他的感受,因此在三根手指进入之前,樊思思并不觉得疼痛。待到三指进入一半,樊思思收紧了阴道,低哑地呻吟起来,可他就是不肯叫他的爸爸停下。
他倔强地红着眼,肌肉战战,尽可能分开大腿,似乎在要求樊修德直接把阴茎插进他稚嫩的小洞。樊修德犹豫不决,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疯了才答应和樊思思、他的孩子做爱。
樊修德使劲摆了摆头,眼中闪烁着退缩之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樊思思见爸爸又犹豫了,急得直哭,扒着阴唇把阴道口往大龟头上送去,生怕樊修德不肯操他。
“爸爸要是不和我做,我就找别的男人了,反正很多人都想睡我,那我随便挑一个……”
樊思思赌气地嚷嚷,胡言乱语激起了樊修德的怒火。他太知道如何惹恼樊修德,只有让他的爸爸有了儿子即将被抢走的危机感,樊修德才会有所反应,他们才能彻彻底底地在一起。
“呜啊!”
成熟男人暴躁地捞过少年的大腿,龟头撑圆了阴道口,灼热的阴茎一下子挺入大半根。樊思思伸长脖子嘶哑地哀鸣,猝不及防的撕裂感令他猛烈地挣扎起来,下意识扭动身体朝后逃,却被樊修德抓住腰臀拽回,对方的整根鸡巴都强塞进了他狭窄的处女穴。
“呜呜……好痛……坏了……下面坏了……”
樊思思哆嗦着,手臂攀上樊修德的脖子乞求他的垂怜。他泪汪汪地直视樊修德的双眼,在里面看到了燃烧着的愤恨、嫉妒,还有爱。樊修德恨樊思思这样口无遮拦地惹怒自己,妒其他男人可以毫无负罪地对他产生性欲,又爱惨了他的珍宝像个妓女一样肆无忌惮地撒泼、挑逗、勾引。现在他残酷地占有他了,从今以后,他们之间不再是单纯的养父子关系,樊思思将是他私藏的情人。
显然,做爱并不如电影中刻画的那样都是愉悦的,樊思思下体很疼,阴唇和处女膜的残片孱弱地依附在樊修德的茎身上,而他的爸爸还在向深处钻。他整个阴户都快被捅成一团烂肉了。
许久没有性生活的樊修德对掠夺一个人的身体有些生疏,一时间控制不好力度,弄伤了樊思思。但他不后悔这样做,因为任性的樊思思需要一点教训。为了不让樊思思太过痛苦,樊修德拨开他的刘海,在他额头上留下一个吻。
樊思思嘤嘤地呻吟着,湿润的小嘴触到了樊修德的脸颊,本能地渴望着更多爱怜。他不想要额头上的吻,他想要爸爸主动和他唇齿交融,以证明他们感情的升华,那样的爱才是他一直寻求的爱。
“爸爸,亲亲我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樊思思张开嘴,露出一小节舌头。樊修德认真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贴过去,与他接吻,樊思思也就在钻心的痛楚之中获得了一丝甜蜜的滋味。
樊修德开始抚慰樊思思的身体。他用手揉捏起樊思思的乳肉,把两粒乳头搓尖再按下去。樊思思羞涩地挺着胸,阴道内壁随着呼吸的节奏蠕动,似乎习惯了肉棒停留在里面的感觉。樊修德也意识到了樊思思的改变,一只手滑向他的小腹,在肚脐的位置摩挲起来。
“好胀……爸爸……肚子会被弄破的……”
樊思思可怜兮兮地埋怨道,成功使那根阴茎又硬了几分。樊修德就这样一边摸着樊思思的肚皮一边小幅度抽插,仿佛在体会他插到了什么地方。粗壮的阴茎挤压着肉弹弹的阴道壁,丰富的汁水从穴口喷涌而出。
“还疼吗?”樊修德终于说话了。
樊思思摇了摇头,两条细腿不熟练地盘上樊修德的腰,努力缩减他们的距离。
“小混蛋,满意了吧。”樊修德宠溺地拧了一下他的鼻尖。
樊思思回予微笑,依恋地抱紧了他的父亲。
这夜醉酒之后,两人过起情侣般的生活。他们每天在同一张床上醒来,朦胧着眼睛互相亲吻,接着是洗漱、穿衣、吃饭、送樊思思上学。樊思思临下车前也会捧着樊修德的脸亲吻一番,好像怎么都亲不够似的。傍晚,樊思思刚写完作业就迫不及待地来到床边,要求爸爸多做几次以奖励他的乖巧听话。
少年对性事充满好奇,高难度的姿势也照试不误,有时被操到哭哭啼啼、高潮了好几次还呜咽着求欢。在众多体验中,他逐渐爱上了被后入的感觉。为了诱惑樊修德,他穿上真丝睡袍,故意晃着屁股在家里走来走去。贴身的布料包裹着他的腰和昨晚被扇到红肿的肉臀,每当这时,樊修德都会忍无可忍地把他扑倒在沙发上操干一番。
樊思思没有任何一段日子比现在更满足、快乐,因为他拥有了他想要的一切,尽管没人能保证这份快乐的期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秋初,樊思思换上了一件风衣,长度恰好到他的膝盖。进校门前他还穿着长裤,而出校门时,风衣底下空空荡荡,不知道长裤去哪儿了。
樊修德发现了他的异样,询问这是怎么回事,樊思思闭着嘴,什么都不说,回家脱下风衣才知道,他竟改穿了一条短短的制服裙,膝盖被风吹得有些发红。
“我和朋友打赌输了,是他们起哄让我穿的。”樊思思似乎挺不服气的,昂着脸,往下扯了扯裙摆。
樊修德觉得有趣。这小家伙有时机灵得过了头,有时却全然不清楚自己在做危险的事,比如此刻,他皱着眉、抿着嘴,较真得可爱,脂肪均匀的腿被深色格裙衬托得十分诱人,完全像个假小子型的女高中生。樊修德的喉咙干渴起来,自从他跟养子发生了关系,他发觉自己重新找回了那些年消失的性需求,道德和一些理智也不见踪影。他随即把樊思思拉进怀里,一只手爱抚着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慢慢探进短裙的裙底,说道:“爸爸没教过你要愿赌服输吗?”
“唔,教过的……”
樊思思还在闹别扭,没什么心情做爱,可樊修德已经摸到了他的一瓣屁股,拢在手里揉着。他变得松弛下来,面团一样挂在樊修德身上,翘着屁股任由爸爸玩弄。
“想不想做?”
“想……”
樊思思的内裤被扒到了一侧,粉嫩的股缝夹着樊修德手指,女阴更是淅沥沥地流水。樊修德抱起他,两人边亲吻边来到了卧室。
穿着短裙的樊思思表现得像个被老师骗上床的纯真学生,小声哀求樊修德别再掀开他的裙子,即使他知道男人的力量足以把他的短裙撕成两半。他在樊修德的指令下脱掉内裤,双腿大敞,乌黑的瞳仁含着羞涩、惶恐与兴奋。身下一朵被操熟了的肉花绽开,两片肥肥的阴唇上一看就有被阴茎摩擦过的痕迹。樊修德的肉棒粗到让他合不上阴道口,日常也张着一个小洞,泄出淫水。
在性的催化下,樊思思的屁股大了不少,已经到了不掰开臀瓣就看不见屁眼的程度。樊修德突然来了兴致,压着他的大腿,两根拇指分开屁股瓣,对着尚未拓宽的屁眼舔舔吸吸。这实在是太超过了,平时只被手指逗弄的屁眼被更凶猛地刺激着,舌头卷起肛肉向外拖拉,几乎将屁眼玩得无法回缩。更过分的是,这次樊修德丝毫不顾及女穴的感受,任凭穴口湿得多么厉害都不碰一下,专心舔着樊思思的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爸爸,小穴……啊……小穴痒……”
樊思思揪着裙子,难以忍受阴道的空虚。他用力地张着女穴,让每一片软肉都接触到空气以缓解瘙痒,然而阴唇和阴蒂愈发肿胀,由浅红色变成了淫荡的深红色。
“不能再舔屁眼了……屁眼好酸,小穴也好酸……不许舔那里……爸爸是坏人……”
樊思思断断续续地诉苦,谁知樊修德大手盖上他的阴户,往两侧一拉,屁眼和女穴都被完整地掰了出来,红亮红亮的一片。
樊思思尖叫一声,脚背绷紧,最后那块可以遮住肚子的裙子也被掀飞了。樊修德时而朝后嘬吸他的屁穴,时而朝前在他黏糊糊的女阴上又亲又蹭,连续几次一前一后几乎把樊思思折腾得昏厥。资历尚浅的少年哪里能经受这种亵玩,说什么都不肯再继续了,一脚踢在樊修德肩膀上将他蹬远。
挣脱束缚的樊思思躲在床角,眼睛红得像兔子,怯怯地用短裙掩着大腿,一双白脚缩在腿根。樊修德原本的计划是等他潮吹了再插进去,眼下只好抓着他的脚掌爬过去,一根勃起的阴茎抵在他的身上,好声好气道:“乖,那帮爸爸射出来好不好?”
樊修德温柔的哄骗极其有效,樊思思次次中招,这次也不例外。他被卡在男人的躯体和床板中间,张着腿让樊修德有地方自慰——他的肥阴唇正包着男人的柱身,阴蒂被龟头又顶又磨,爽得浑身发颤,仿佛不是爸爸在用他的私处自慰,而是他在被爸爸安慰饥渴的小穴。
“爸爸,怎么还没射,思思好累……”
樊思思在樊修德一下一下的亲吻中煽情地喘息,宛如一只被主人戏耍的幼犬。他的脸庞和脖子都汗津津的,潮湿白皙,有着少年独特的美丽,可他的下半身却没有那么纯洁,生着一簇烂红的花朵,能无比风骚地配合男人的性器、手指、口唇。
樊修德入神地盯着他。每当他伏在樊思思身上,他便会短暂地忘记樊思思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或许他一开始就想错了,樊思思不是无瑕的天使,他是上天派来考验他的妖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们的荒淫持续了一段时间,很快,樊思思发现自己胖了,脂肪从腹部开始囤积,然后是乳房和大腿。
樊思思站在镜子前摸摸这里捏捏那里,一种奇异的感觉蔓延全身。他变得更加丰腴、漂亮,再大一点就能穿着成熟的衣服和爸爸逛街了。到了那时,他们会像一对真正的情侣,挽着彼此的手臂享受路人投来的羡慕的眼光。
樊思思沉浸在美妙的幻想中不可自拔,没怎么吃早餐就出门了。
这本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天,直到樊思思在第三节课间突发反胃。他捂紧了嘴,匆忙向厕所跑去。
樊思思趴在马桶上呕出一股股酸水,脸色已然惨白,连直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不清楚到底是为什么,可能是吃坏了肚子,但他这几天只在食堂和家里吃饭,而以前并未发生过类似的事……
他摸摸自己的肚子,眼睛忽地瞪大了。
难道他怀上了爸爸的孩子?
要知道,樊修德不用保险套,每次都把白浆一滴不落地注进樊思思小小的身体里,按照樊思思的认知,这样做不怀孕都难。因为怀孕,所以胖了,所以在上课的时候孕吐,他肯定是怀上了爸爸的孩子。
樊思思又仔细摸了摸肚子,似乎想感受小宝宝的存在。
晚上,樊思思和樊修德一起吃饭,樊修德夹过一块排骨和一条青菜放在他碗里,告诉他不许挑食。
看见排骨上滴下诱人的酱汁,樊思思开心地晃着小腿,迫不及待地用勺子混合好酱汁和米饭。一勺饭已经送到嘴边,他却不动了,没头没尾地问:“爸爸,我们会生小孩吗?”
樊修德戳了一下他的脑门:“想什么呢,我有你一个小孩就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樊思思低下头,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心中默默有了答案。
爸爸没准备好迎接这个宝宝,他不能给爸爸添麻烦。
最终,樊思思做出大胆的决定:他要偷偷拿掉孩子。他之前让爸爸操了太多心,这次他不可以继续任性了。假如爸爸一开始就不知道他怀孕的事,那么爸爸就不会为他担忧。
樊思思不敢去市医院,因为那样太瞩目了,要是再碰上爸爸的熟人或是他的同学会更糟糕。他左思右想了好几天,直到在厕所的墙壁上看到一张人流小广告才有了头绪。
他记下那串电话号码,先是谨慎地发了短信询问地址,接着计划周末下午找个借口出门。
到了那天,樊思思穿着长袖长裤,还戴了口罩,假装轻松地告诉樊修德他去找朋友玩,晚饭前能回来。樊修德以为他身体不舒服,叮嘱他在外面也记得多喝水,又问需不需要零花钱。樊思思赶紧摇头,心虚地说他没事。
听说做人流手术要几千块钱,他这两三年攒的钱恐怕都要花进去了。
樊思思坐了二十分钟的车,按照导航上的路线七拐八拐,终于行至一个老式小区,在某号楼一层的门前停住了。
门上贴着粉色的牌子:专治妇科疾病。
他犹豫了半天,没想到门从里面打开了。
“你就是发短信的那位吧,快请进,快请进。”
说话的是个笑眯眯的大叔,穿着医生的白大褂。樊思思紧张地攥着手指,被大叔带进屋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环顾四周,这“诊所”还算整洁,墙上挂了一些证书和一面锦旗,陈设是普通诊疗室的样子,还有三个关着门的单间。樊思思觉得这地方也不是完全不正规,心里稍微放松了些,随着医生大叔坐下。
“姓名?年龄?”
“樊思思,今年……十八岁。”
他刻意说大了年龄,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可疑。
医生大叔的微笑保持在脸上:“你有什么症状呢?”
“我、我怀孕了。”樊思思坦白,“但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啊,这就有点麻烦了。”医生大叔在病历本上记录着,“几个月了?”
樊思思掰着手指计算,吞吞吐吐地说:“我不确定……应该是一个月?”
大叔看了他一眼,樊思思僵硬地躲过对方的目光,等待他的诊断。
“把肚子露出来我看看。”
听到这话,樊思思拉开外套的拉链,又掀起里面薄薄的一层毛衫——雪白的小腹上堆着一圈软肉,根本看不出到底有没有怀孕。
医生大叔的眼神变得古怪,然而樊思思只顾着担惊受怕,没注意到他咽了咽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了,我们先去那边做个全面的检查,然后我再告诉你该怎么办。”
樊思思点点头,心想这大叔还挺温柔的,难怪有病人送锦旗给他。
他们走入其中一间关着门的病房,一道蓝色的帘子隔开了洗手池和病床,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樊思思脱掉外套和鞋子在病床上躺平的这段时间,医生大叔戴好了手套和口罩,一步步向樊思思走来。
医生大叔从脖子以下的部位开始检查,他先是隔着毛衫摸了摸樊思思的乳房,发现对方穿着胸罩,于是要求他解开,接着把手伸到松垮的胸罩下,轻轻握住了樊思思的一只乳房。
“在发胀啊,孕晚期会胀得更大的。”
樊思思红了脸,说我知道。
兴许是怕樊思思过于紧绷,医生大叔和他闲聊:“为什么不生下小孩,男朋友对你不好吗?”
“不是的,他对我很好。”提到男朋友,樊思思忙为樊修德辩解,“就是……我们还没准备好要宝宝。”
“那以后得做好避孕措施,安全套每次都要戴上。”医生大叔的手在向下移动,即将触碰到樊思思的裤腰,“裤子和内裤也脱了,不然我判断不了具体情况。”
尽管对方是医生,可樊思思仍尴尬得不行。和爸爸恋爱后,他对来自陌生男性的触摸十分抗拒。他只想和樊修德做亲密的事,但现在他不得不打破这条底线了。
他慢吞吞地脱去牛仔裤,又慢吞吞地脱去浅色的内裤,无毛的阴茎一览无余,软塌塌地倒在外阴上。这时医生让他叉开双腿、屁股上抬,樊思思鼻子一酸,难过得快哭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讨厌,他就要被爸爸以外的男人看光了。
用处不大的小阴茎之下是鼓鼓囊囊的阴户,两瓣阴唇的中间流淌着甜蜜的汁液。他前天晚上被樊修德修理了一顿,阴户还未完全消肿,而阴道裂出一条宽宽的缝隙,因此分泌了格外多淫水。
除了这些,他的大腿上有几处发青的指痕,不难猜到他曾被如何掐住大腿操干。
“医生叔叔,你看完了吗……”樊思思平复了下心情,鼓足勇气问道。
只见医生大叔笑意更甚,举起戴着手套的手在樊思思面前挥了挥:“还有指检。”
樊思思干脆别过头去,试图无视他接下来的动作。
医生大叔短粗的食指在他的外阴上画圈,以观察阴道口激烈的收缩。然后,那根指头伸进了阴道,速度极慢地搅来搅去,时不时磨到樊思思的敏感点,让他咬紧下唇低声哼哼着。
“医生叔叔……你在干嘛啊,好奇怪……”
“嘘,不好好测试一下阴道弹性可不行。”
医生脸上的笑容已经变了味道,他面露淫相,技巧性地捣弄樊思思的女阴,使本就水漉漉阴户啪唧啪唧作响。樊思思不知所措地摇着头,似乎是希望医生停下,但他无法确定这到底是不是常规的检查流程,万一他误会了医生大叔呢?
在数分钟的摧残后,医生猝不及防地拔出了他的手指,搞得樊思思差点潮吹。他拉下半截口罩,鼻孔靠近手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评估道:“阴道内部状态一般,黏液稠度较高,有微酸的气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管他看起来有多么专业,樊思思显然是被吓到了,不自觉地夹起大腿。医生大叔警告他检查尚未结束,并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有长探头的仪器,在探头上涂满透明的胶体。他握着仪器的把手,示意樊思思张开腿,他要把探头伸进樊思思的阴道继续检查。
樊思思的娇气无处宣泄,瘪着嘴按照他的要求做,几颗金豆豆不争气地在眼眶中打转。他不懂手术前的检查为什么这么奇怪,他的小穴差一点就要破皮,而现在医生又要将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塞进他的阴道里了。
“呜……好凉……”
樊思思弱弱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医生大叔没有理会他,专心调整着探头的位置。接着,探头似乎戳到了一块无比敏感的区域,樊思思惊叫起来:“啊!太深了……”
“忍着点,我在检查你的子宫口。”
“子、子宫口?”
樊思思结结巴巴地念出这几个字。他记得爸爸曾经操到过这里,但那次他疼到捂住了肚子,爸爸也就没有继续下去。
“很紧啊。”医生大叔一把摁住他的小腹,一边在探头卡顿的地方揉动,一边使劲把仪器往里推,“男朋友没操过你宫口吗?”
“你说什么啊?停下……不许再……”
樊思思惶恐地看着医生大叔,终于意识到了他的不正常,可为时已晚。大叔也懒得装了,猥琐一笑,摘掉口罩朝他扑了过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医生大叔臭烘烘的嘴巴在樊思思的脸蛋上蹭着,沉重的身体死死地压住他,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樊思思尖叫起来,眼里满是恐惧,他一边躲避着医生的骚扰,一边用尽所有力气锤打对方的脑袋,终是把医生打得起了身。
樊思思顾不得光裸的下体了,忍着眼泪,抓着自己的衣服就往外跑。他再也不敢擅作主张了,他现在只想回家,跟樊修德坦白一切。
他一路跑到单元门前,刚准备穿上裤子,破败的金属门就打开了,吓得他朝门后躲去。
吱呀——
透过门缝,樊思思看清了进门的人是谁,接着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来人竟是樊修德,他看了看手机屏幕,一脸忧愁,径直向樊思思方才逃离的地方走去。
“爸……爸爸……”樊思思颤抖地叫道。
“思思,你怎么在这里?”
樊修德发现了狼狈不堪的樊思思,连忙脱下外套盖在他的下身,谁知受惊过度的樊思思脖子一歪,瞬间不省人事。
醒来时,樊思思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灰扑扑的小脸已经被擦干净了,一旁的樊修德关切地握着他的手。感受到周遭的安全,虚弱的樊思思不由自主地哭了出来。
“别哭,别哭。”樊修德摸着他委屈到皱成一团的脸,“告诉爸爸,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樊思思断断续续地诉说着这段时间他内心的不安,和他被无良医生欺负的事。最后,他眼巴巴地看着樊修德,问:“爸爸希望我留着宝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未曾想到他迎来的是樊修德的一阵大笑,男人爱怜地亲吻他的脸颊,解释道:“傻瓜,你不会怀孕的,爸爸在领养你的那年就做了结扎手术,没法让你怀上宝宝。”
樊思思呆呆地望着他,脸忽地一下红了,羞恼地拿被子蒙住自己的头。
“医生也给你检查过了,没什么大问题,可能需要养养胃,很快就可以恢复了。”樊修德隔着被子紧紧地抱着他,半是安慰半是调笑:“哎哟,我的思思怎么这么傻。”
所以之前那些奇怪的症状都是他想象力太丰富了?他只是突发胃病?
樊思思欲哭无泪,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欺骗,又不肯承认自己是个幻想和爸爸生孩子的小淫虫,于是把气都撒在樊修德身上,哼哼唧唧地说:“再也……再也不理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