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淌着泪珠、又倔又美的模样被汪小军尽收眼底,很难不让人多亲亲他、爱爱他——最好能征服他。汪小军胡乱啃咬着他的脖子和白脸蛋,摆动腰肢,慢慢拓深郑雨楠的阴道,也试图找到他的骚点。
汪小军的鸡巴说是驴大都不过分,他身经百战,粗黑的肉柱被青筋缠绕,外形十分可怖,对于郑雨楠而言完全是刑具了。汪小军努力回忆着和初恋情人小芳的初夜,依葫芦画瓢地料理郑雨楠:摸摸他的身体,别插那么快,一开始不能太急。
他摸上郑雨楠的胸乳,缓着劲儿揉那两团软肉。郑雨楠闭起眼睛,扭过头去,耻辱于被当成女人对待,然而呼吸已经乱了阵脚,不时掺杂着几声甜腻短促的鼻音。汪小军见时机成熟,随即全根没入,龟头顶到了郑雨楠的子宫。
他将脸埋在郑雨楠胸前,又吸了几口郑老师湿漉漉的体香,接着开始操干他狭窄的阴道。郑雨楠抓着枕头,眼角渗出更多泪水,只希望这场强奸能尽快结束,他真的承受不住了。
“叫一声吧郑老师,别憋着,多没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汪小军嘴上煽风点火,想多听听郑雨楠的呻吟,可对方的嘴像是有把锁,光凭他说是怎么也说不开的。他有些不忿,心说都被我操流水了还装烈妇,然后一口咬住郑雨楠的乳头,用吃奶的力气嘬吸。
“唔!”
小小的乳粒被牙齿拽得充血,乳晕也变成了娇艳的熟红,郑雨楠不禁向上挺起胸膛,发出生涩但动情的淫叫。汪小军忙忙碌碌,一会儿吃左边,一会儿扭头吃右边,脖子都酸了依然乐此不疲。
郑雨楠也摇着头,但他是为了摆脱情欲的掌握,竭力保持清醒。阴户被一次次捅穿,明明该是痛苦的,他被汪小军嘲笑过的阴茎却勃起了,随着晃动一甩一甩。
“求求你……停下……明天……学校……我不能迟到……”郑雨楠断断续续地说,算是心甘情愿在汪小军面前放低了姿态。
汪小军思考片刻,觉得也不好再为难他什么,只答等自己射了就走。郑雨楠温顺地任由他弄,脸上浮现出迷茫的神情,
一小时后,汪小军射进了他的身体。郑雨楠连腿都合不上了,女穴也松松敞着,浓稠的精液从深处向外流,在床单上聚成一摊。汪小军挠了挠头,转身去后院打了盆水端到床边,问郑雨楠毛巾在哪里。
郑雨楠又闭口不言了。
“那行,你照顾好自己,我改天再来看你。”
汪小军说完便原路返回,后院传来翻墙又落地的声音。郑雨楠望了眼那盆水,心中的羞愤熊熊燃烧,猛地把水盆打翻在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郑雨楠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刚才被汪小军奸污的景象。此时天空已几近亮堂,窗帘的缝隙中透出几缕光来。郑雨楠索性起了床,浑浑沌沌地披上外套,走出门去。
外头没什么人,他沿着村落的边缘一直走,很想就这么一走了之,但那一双双求知的眼睛该由谁负责呢?这个地方没有第二个郑老师了。
郑雨楠默默地哭了一会儿,脸上多了几道横七竖八的泪痕和抹泪的指印。随着理智的清醒,他麻木的下体渐渐恢复了知觉,才注意到汪小军的精液正顺着大腿往下流淌,膝窝里一片黏滑的乳白。
现在他离宿舍有一段距离,恐怕等他赶回去村民都开始忙活了。他当然不能落人话柄,只得摸索到村子外围的树林,在河边洗掉脏污。
这是条浅浅的小河,清澈见底,河水没过小腿的一半。郑雨楠见四处无人,脱了裤子蹲下,用手掬着水一捧一捧浇在肿痛的外阴上。浓白的精液被阴道挤出来,而后随波逐流。
汪小军的阴茎必定是不干净的,谁知道他多少天没洗过澡了,不然郑雨楠的私处也不会肿得如此厉害:阴蒂缩不回包皮,阴唇肥厚到透明,尿眼和穴口时时泛痒,清冽的河水勉强缓解了不适。
郑雨楠感觉穴里还有些残余的精液,于是屈辱地摸进去抠。愈合了一点的阴道口再度撕裂,疼得他叫出了声。他继续下蹲,让整个阴户埋入水中,两片脆弱的阴唇翻翻卷卷,似乎马上就要被水波冲走。
郑雨楠低头看了看,背心的下摆被打湿了,两颗乳头在宽松的领口里若隐若现,跟女阴同样受了创伤,红肿不堪。
远处忽然传来草叶的窸窣,郑雨楠警觉地环顾四周,发现那只是一只扑食鸟雀的野猫才放下心,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以后的几日,郑雨楠都畏畏缩缩,再不敢毫无防备地生活,下课回宿舍总担心汪小军在悄悄跟着他,一到房间就锁上前门和后门,把窗户关得死紧。汪小军真的来看过他一次,可敲了半天门也无人回应,知道郑老师是不愿见自己了,丧气地离开了后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郑雨楠躲在窗帘后面看着汪小军爬上爬下的背影,心脏咚咚直跳,因他而处于极度的愤怒和紧张。下体的伤口暂时无药可医,痊愈得很慢,每到夜里就会发痒,提醒郑雨楠是汪小军强奸了自己。
只可惜当时忘了保留证据,再没法将他送进监狱。
一个寻常的下午,班上不太起眼的小孩叫住郑雨楠,说他爸妈要好好谢谢郑老师对他家娃儿的栽培,请他到家里吃饭。小孩拉着郑雨楠不肯松手,他不好意思推脱,被七拐八拐地领去一户人家前,叩响了门。
“你好,我是郑雨楠,孩子的老师。”
大门敞开了一人宽的一条缝,一只强壮有力的手忽地钳住郑雨楠,趁对方没反应过来、把他拽到了黑漆漆的屋里。
郑雨楠被吓了一跳,以为哪里做错了,谁知那人直直地亲上郑雨楠的嘴唇,舌头蛮横地舔来舔去。
“想死我了,快说,你为什么躲着不见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钻进郑雨楠的耳朵。他恍然大悟,汪小军为了睡他,居然和小孩串通一气,哄骗他到这里。
那个小孩早就跑远了。郑雨楠气得浑身发颤,狠狠打了汪小军一个耳光:“你滚!你滚!放我走!”
他的力度对于汪小军不痛不痒,但显然惹恼了对方。汪小军直接撕破他的上衣,气喘如牛地扛着他向里屋走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郑雨楠尖叫着捂住胸乳,不顾一切地挣扎,一把细腰在汪小军的肩上扭动,连眼镜都摔在了地上。
“敢跑?我打烂你的骚逼!打烂你的骚屁股!”汪小军把郑雨楠扔到床上,怒火中烧,胡乱扇打着他的臀肉,把郑雨楠打得哭哭啼啼,连声求饶。
郑雨楠衣衫破烂,躲在墙角发抖,下唇上多了几道咬出来的血印。他恨透了汪小军,但又反抗不了他的淫威,只能将所有委屈憋在心底自己消化。
“你给我等着,妈的,我一定操服你!”
汪小军三下五除二蹬掉裤子,爬上床侵犯郑雨楠的身体。他用衣服扯成的布条麻利地捆住郑雨楠的双手,下半身挤进对方的两腿间,俨然就要霸王硬上弓。
“别,下面……下面还没好,疼……”郑雨楠颤颤巍巍,徒劳地夹着被汪小军撑开的大腿。
汪小军哼了一声,把他的裤子扔得远远的,防止他中途逃跑。他以为郑雨楠为了逃避被操撒谎,不信邪地去摸他的阴部,鼓鼓囊囊的肉坨发着烫,好像厚了不少。
郑雨楠发出不适的呻吟,闭上眼不去看他作乱的手。
汪小军的手指从内裤边缘滑进阴肉之中,揉搓那条缝隙,同时趴到了郑雨楠身上,舔吸他的锁骨和胸脯。
“嘿嘿,郑老师,你的名字可比我这种粗人的好听,也挺适合你的。雨楠,雨就是下雨的雨呗,我也觉得你水多得跟天上下雨似的。”
汪小军一边抠挖着他的女穴,一边赋予他的名字下流的含义。等阴道口被揉软了,他把郑雨楠的内裤底扒到一边,用又脏又臭的鸡巴毫不客气地抽插起负伤的小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要坏了!停下!”
龟头碰到阴道口的那一刻,一股蜇痛穿透皮肉,使郑雨楠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汪小军嫌他的痛呼刺耳,堵住了他的嘴巴,腰和屁股不断耸动,在他肿胀的逼里卖力耕耘。
郑雨楠的阴道潮湿火热,像团刚出锅的浆糊似的裹缠着汪小军的阴茎。汪小军爽得直哆嗦,大概连自己姓什么都记不清了,没过多久就射了个满满当当。
郑雨楠噙着眼泪,手掌下的嘴唇已经全白了。待汪小军心满意足地撤出来,才发现鸡巴上和精液中沾着缕缕血丝,仿佛又给郑雨楠破了一次处。
“你这是咋了,真得病了?”
汪小军慌了神,擦了擦下体就要扶郑雨楠起身,惊觉他浑身滚烫,应该是发烧了。
汪小军没怎么照顾过人,此时更是手足无措。他皮糙肉厚,有病挺挺就好了,但郑雨楠不一样,不仔细照料一番恐怕会出事。他给郑雨楠盖上被子,又想找些感冒药,然而平常家里不买这种东西。
“我疼……我……我想回家……你让我走好不好……”郑雨楠身体难受,内心也变得脆弱不堪,缩在被窝里嘤嘤地抽泣着。
汪小军有点愧疚了,俯下去轻轻拍了拍郑雨楠,说道:“你发着烧,现在走动会着凉。这样吧,我给你买点药,等你烧退了马上就可以走,我保证不碰你了。”
郑雨楠不说话,还在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汪小军全当他默认,从抽屉里拿出钱,离开前关好卧室的房门,还恋恋不舍地看了郑雨楠一眼,只觉得他像和自己闹脾气的小媳妇,往后怎么可能忍住不碰他呢。
汪小军走了没多久,郑雨楠烧得迷迷糊糊,不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村里人都知道,汪小军有个哥哥叫大志,比他大五岁,事业有成,早早在县城买了房,只不过一直没娶老婆。
汪大志比汪小军稳重,也顾家,时常开车回老家看望爸爸和弟弟。郑雨楠被汪小军掳走这天,恰巧是他回来探亲的日子。
“爹,你们怎么还没吃啊!”
汪大志拎着一兜水果和烟酒,风风火火地进了家门。他发现另一间卧室的门掩着,汪老爹正坐在房中摇椅上打盹儿,餐桌上又空空荡荡,没一点儿开火的迹象。
不知是真睡着了还是懒得回应,汪老爹一动不动,呼吸平缓。
汪大志叹了口气,把带来的东西放好,转身去开汪小军房间的门,映入眼帘的是隆起的被褥。他还以为那是贪睡的汪小军,想都没想就掀开盖在那人身上的被子。
这显然不是弟弟,而是一个半男不女的陌生人。他白花花的身体宛如自匣子里透出的一束光,令汪大志使劲眨了眨眼,再三确认这不是幻觉。
“你是谁,怎么睡在我弟的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郑雨楠的高烧退了大半,终于缓缓苏醒。在意识到眼前人并非汪小军后,他的困顿转为惊惧,随即四处寻找可以蔽体的东西。
“噢——”汪大志倒退三步,把被子还给了郑雨楠,“真对不起,你该不会是弟妹吧,小军这小子,竟然没跟我说过。”
郑雨楠连忙摇头,可他解释不了他的身份,总不能让对方知道他其实是城里来的老师吧,传出去该会是多么大的丑闻!
“不是?”汪大志的表情凝重起来。不是弟妹,还光着身子藏在小军的被窝里,那该不会是小军找来鬼混的小姐吧,简直是败坏门风。他暗暗记了弟弟一笔,自言自语地说:汪小军,你真是长本事了。”
再看看床上的人,面容清秀,眼睛水灵灵的,好似有涟漪荡漾,嘴唇是淡淡的粉色。虽然表面清纯,但怎么想都是个擅长狐媚的骚货,放荡地勾引了汪小军,被逮住了就可怜兮兮地装无辜,实在可恶。
“大哥,我马上走,能不能借我一件衣服……”郑雨楠浑然不知汪大志看他的眼神里藏了恨,小声问道。
汪大志冷冷地说:“不急,等小军回来,我还要跟你们算账。”
郑雨楠听不懂他的意思,却被他严肃的口吻吓得不敢反驳,眼皮低垂,紧张地揪着被子的一角。
到了傍晚,汪小军依然没回家,汪大志不得不先给汪老爹做饭,留下郑雨楠一人在卧室,警告他不许随便离开。
郑雨楠点头答应,脑子里却天人交战,想要溜走又缺乏胆量。又过了一会儿,他觉得不能再坐以待毙地等这家人困住他,于是悄悄下了床,从汪小军的衣柜拽出一件T恤,试探性地朝外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客厅的桌子上只剩两副空了的碗筷,汪大志好像在厨房洗碗。郑雨楠松了口气,继续向大门移动,不巧踢翻了地上的酒瓶,清脆的撞击声立刻引来了警觉的汪大志。
汪大志三步两步就冲上前,擒住了郑雨楠的手腕,用力拽着他,郑雨楠则竭力后仰,最终两人生生撞在了一起。
郑雨楠头晕目眩,从汪大志胸口抬起头,紧接着就被对方亲了一个措手不及。
“来啊,让我见识见识你有什么能耐把小军迷成这样。说!你管他要了多少钱?”
汪大志怒气冲冲,既厌恨那个不争气的弟弟,也埋怨这个没羞没臊的婊子。愤怒点燃了他的性欲,促使他想好好教训一下面前的狐狸精。
郑雨楠唔唔直叫,不住地挣扎着。他的嘴唇被汪大志啃出了血,直到被重新按在床上才悲切地辩驳:“是他强迫我!我没有想做那种事!”
“还敢撒谎,逼里全是精液也不洗洗,是不是想怀个野种讹上我们家?”
汪大志扒掉他的裤子,腥臭的浓精填满了郑雨楠红彤彤的阴穴,愈发显示出他的可疑。汪大志一遍又一遍地厉声质问,那些阴暗的猜想与羞辱惹得郑雨楠大哭起来。
“我真的没有,求你相信我!”
汪大志正气在头上,哪能听得进去,反手给了郑雨楠一个耳光:“闭嘴!闭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咆哮过后,他恶狠狠地捅进郑雨楠的阴道,以即将捣烂对方的力度挺入、抽出。郑雨楠几乎要昏死过去,双目失神,气若游丝,两只被汪小军吸大了的奶子在单薄的T恤下摇动,比汪大志口中的婊子更加丧失尊严。
他们一直做到半夜,汪大志终于平复了愤怒,精疲力尽地倒在郑雨楠身上,野兽般呼哧呼哧地喘息。
这两兄弟是多么地相似,哪怕汪大志平日里衣冠楚楚、人模狗样,在原始的欲望面前仍像个没开化的野小子,和他弟弟汪小军有着相同的本性。只是可怜了郑雨楠,被迫当了两次盘中餐、牺牲品。
次日清晨,汪小军姗姗来迟,手里拎着好不容易买来的退烧药——村中的小诊所没货,他人缘差,大家也都不愿借给他,只好坐车去县里的药店买,来来回回就耽误到了第二天早上。
他惦记着郑雨楠,一边高兴地呼喊着郑老师,一边推开卧室的门。
床上的一片狼藉,自己的哥哥和郑老师腻歪地躺着,睡得正酣。汪大志十分熟络地搂着郑雨楠,两人肯定是发生过关系了。
汪小军先是感到震惊,然后便是无穷无尽的憋屈。他看上的人居然也跟哥哥睡了,那他还算什么,这不是给他戴绿帽子吗?
尽管他哥经常嫌他好吃懒做,但他们哥俩关系很好,他无法因为这件事怪罪他哥——当然,他一样舍不得怪罪郑雨楠。
汪小军沮丧地把装药的塑料袋扔到一边,坐在沙发上抽起闷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汪老师,郑老师怎么没来上课?”教室里叽叽喳喳,孩子们都好奇一向准时的郑雨楠为什么没有出现在教室。
汪老师——就是那个一直在村小学教书的老师也纳闷了,郑雨楠从不旷工,有时生病了还要来讲课,比谁都敬业,今天竟然不见踪影。他实在联系不上郑雨楠,只好先暂停语文和英语这两门课。他想,郑老师大概是因为什么急事回城了吧,不然不会离开得这么匆忙。
而骗郑雨楠去汪小军家的小孩心虚地低下了头,他明白是自己害得郑老师没来上课。在他的裤兜里,汪小军塞给他的糖果还剩一半,走路时糖纸会发出细碎的响声。
日上三竿,汪大志终于起了床,掀开被子。被折腾得狠了的郑雨楠轻轻呜咽一声,怕冷似的皱着小脸,将醒未醒。
一夜荒唐后,汪大志对这个身份不明的美人多了些不清不楚的感情,突然不想再为难他了。他叹了口气,责怪自己一时的冲动,又暗暗回味对方紧致曼妙的身体。
他走出屋门,抬头就看到一脸惆怅的汪小军,愣住了,尴尬地说:“你回来了啊。”
汪小军脚边已经有了五六个烟头,眼睛也充满血丝。二人对视良久,他挫败地开口:“你们怎么睡一起去了?”
“他光着身子,骚里骚气的,我也是昏了头,所以……”
汪大志罕见地露出愧疚的神情,看得汪小军无法发作。是啊,谁没办过几件错事呢,而且这件事其实没有严重到不可原谅,他和他哥之间的感情还是比和郑雨楠深厚的。
但不得不承认,这是个不小的疙瘩。汪小军心里难受,现在不想和汪大志交流,找了借口就要离开。
“哥,你别说了,我带他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汪小军一句有用的没说,连那人是谁都不肯透露半个字,简直把自己当成了外人。汪大志也有点来火,抓住汪小军的胳膊往身边拉:“为了个骚货,你至于跟我生气?”
“他不是骚货,他是、他是……”听到这侮辱性的二字,汪小军瞪大了眼睛,“你管不着,反正以后我要跟他结婚!”
“汪小军,你平时胡闹也就算了,终身大事不许胡来,我不可能让你娶一个婊子进门。”
“哥,你想到哪里去了?他是正经人家的,还是从城里过来的,怪我,怪我糟蹋了他……”
汪大志仍有疑虑,但看弟弟一副又急又气的样子,再说下去他们肯定会打起来,只好暂时闭嘴。
汪小军推开汪大志,走进卧室并关上房门。
郑雨楠已经醒了,此时坐在床上,正一脸屈辱地捂着胸口的斑斑吻痕,汪小军心疼地抱住他:“雨楠,你受苦了,那是我哥,他……不是坏人。”
郑雨楠的身体犹如散了架一般发疼,私密处传来阵阵火辣辣的灼烧感,从阴唇中流出的浓白精液提醒着他昨晚是如何被汪大志翻来覆去地淫辱的。
“你们都是流氓、畜生!”汪小军抱得死紧,郑雨楠扭了几下也没挣开,绝望地叫骂着,“我要报警,你们一个都别想跑!”
汪小军还没有穷凶极恶到不惧警察的地步,顿时慌了,连忙堵上他的嘴:“别犯傻,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你不能乱说话啊。”
吵闹声引来了门外的汪大志。他打开一条门缝,眼看两人别扭地纠缠在一起,陌生美人的脸憋得通红,问道:“你们俩干嘛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他说他要报警,告我们强奸。”汪小军无可奈何地解释。
郑雨楠一天一夜没吃饭,又受了两次粗暴的奸淫,体力不支,急火攻心下终是昏了过去,软在汪小军身上不动了。
“都是你找回来的冤孽!”汪大志狠狠地戳了一下弟弟的脑袋,“看好他,别让他跑了。”
“我天天搂着他,他跑不了的。”汪小军小声嘀咕。
汪小军坐累了,把郑雨楠塞回被子里,自己则在一旁躺着。他当然闲不住,没躺一会儿就不老实地摸进被窝,一只手在郑雨楠的下体游动。汪大志射了不少,有些干涸在了大腿内侧和外阴上,触感十分怪异。汪小军抠了一些出来,又揉了揉郑雨楠翻卷的小阴唇,爱怜地亲吻他的脖颈和耳朵。
他一个人腻歪了许久,渐渐淡忘了早晨的不愉快。郑雨楠早就清醒过来了,但不敢睁开眼睛,姑且放任了汪小军的动作。他刚刚意识到自己不该说那些容易激怒对方的话,否则永远也不可能离开这里了,于是一边装睡,一边思考如何使他们卸下防备。
“唔……”郑雨楠动了一下,改为面向汪小军的姿势,可怜兮兮地呓语道,“难受……要洗澡……”
汪小军见他如此温顺,以为他想通了,当即回应:“乖宝,你等会儿,我给你烧水好不好?”
郑雨楠慢慢摸到汪小军的手,将手心盖在对方的手背之上。
乡野汉子喜不自胜,更加热情地说:“饿坏了吧,我再叫我哥给你熬点大米粥,喝完就不头晕了。”
他拿出一套还算干净的衣服让郑雨楠换上,又麻利地跑去接水端水。等郑雨楠双腿打颤、扶着桌椅出了那间充斥着性臭与不堪回忆的屋子,一大盆冒着热气的水已放于院中。郑雨楠松了口气,至少汪小军没有盯着他洗澡,不然他都想用这盆水淹死自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郑雨楠把衣服脱掉叠好,赤裸地坐在小板凳上,用木瓢舀水撩在身上。热水烫红了他的肌肤,但他并不觉得疼痛,反倒异常舒适。这两天的遭遇过分离奇,他,一个文弱的乡村教师,被拐骗、强暴,乃至软禁。大概是被绝境逼出了勇气,他没有崩溃,还保持着一线冷静。郑雨楠闭上眼睛,一瓢一瓢的热水牵动着他的感官,仿佛是他与现实世界的最后一丝连系。
汪小军挽着一条毛巾过来,结果被郑雨楠润白的后背深深地吸引了,猛吞口水。他稀罕惨了郑雨楠,恨不得时时与他做那等子事,于是五迷三道地去碰郑雨楠的肩膀。对方好似预料到了这件事的发生,没躲,而是生涩地夹了夹腿。
“雨楠,你不怪我了?”
郑雨楠扭头,两人的视线相触,汪小军火急火燎地将他拉入臂弯中,毛巾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我就知道!雨楠,都说一回生二回熟,你也是舒坦的对吧?你也惦记着老子对吧?”汪小军激动地问。
郑雨楠咬着嘴唇,强装出已经接受了汪小军的模样:“你别说这些话了,多羞人。”
当汪小军推搡着郑雨楠走到汪大志跟前,非要他亲口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时,汪大志脸上明显有点挂不住了,咳嗽了两声就要出去。
“嗐,我哥他就是这种人,不过你放心,以后他对你肯定跟我对你一样好……昨晚的事,你也别太放在心上。”
郑雨楠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他怎么可能原谅强奸过自己的人,这一对兄弟都让他感到无比恶心,但眼下,唯有暂时的顺从能保全他自己。
转眼到了傍晚,一家人连同郑雨楠围在桌边吃饭,各有心事。汪小军向汪父介绍郑雨楠,然而老头子患病,常年处于神智不清的状态,根本听不懂儿子的话;汪大志则闷头扒饭,时不时眼神复杂地望向郑雨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更深的夜里,天色深沉,蛙鸣响亮,郑雨楠半推半就地和汪小军睡在一张床上。做戏必须做全套,他自然不能抗拒同汪小军做爱,因此也半推半就地被操了许多次。
他一丝不挂,大张着腿,屁股瓣也被最大程度地掰开了,“未婚夫”粗壮的鸡巴在他的体内驰骋,淫水乱飙,连被迫袒露的屁眼都亮晶晶的,边缘逐渐膨胀起来。郑雨楠刚开始还哭,后面就哭不动了,凄惨地哼唧着,勾得汪小军眼珠猩红,操得愈发用力。
他好像变了,变得想不起他原本的生活,也不再对那所学校和他的学生充满希望。单纯的念头逐个破灭,此时此刻,他是真的后悔了,他只想离开这里,越快越好。
汪小军照顾他,也欺负他。偏僻的村落里没有高级的情趣玩具,大多是就地取材,晒干在窗台的红枣被一颗一颗填进郑雨楠紧巴巴的穴里。枣干上的沟沟壑壑有时和肉壁的纹路契合,有时则相斥,带来强烈的异物感。汪小军一连塞了五六颗还不过瘾,淫笑着要郑雨楠把逼缝扒开继续塞,无论对方怎样哀求都不肯停止。
“骚洞这么小,以后怎么给我生孩子,要不直接干进去搅搅、撑大一点。”他用四根手指比比划划。
郑雨楠难掩惊恐却无处可藏,被汪小军掐住阴蒂强行抚慰。女穴变得汁水充盈,枣干遇水膨胀,有两三颗大到被挤了出去,倒真像是在生产了。
哪怕忍耐了这么多、这么久,他还是无法坦然地被当作一个女人。他的时间不多了,他必须尽快逃,因为他不确定自己是否会怀上这对禽兽的孩子——虽然他只和汪大志睡了一次,但对方确确实实射在了里面,他仍有受精的可能。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郑雨楠总算抓住了机会。汪大志回到了县城,汪小军毫不设防地睡着,他轻手轻脚地爬起来,连行李都没带,拼了命地朝村委会跑去。
他记得那里有公用电话,况且村长知道他的身份,应该会帮助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汪小军迷迷糊糊间醒了,下意识地向身边摸去,想揉郑雨楠的屁股,然而那里空空如也,连郑雨楠睡过的被窝都凉透了。
汪小军一个激灵弹起来,先在家里转了几圈,发现郑雨楠确实跑没影了。他骂了一声操,一边给汪大志打电话一边穿衣,准备出门。
“哥,我媳妇跑了!跑了!”
接到弟弟的电话,汪大志也变得神情紧张。这不是小事,郑雨楠之前说过要报警告他们强奸,听语气不像是气话,如果真让他逃走了恐怕会惹出大麻烦。汪大志不得已请了假,急匆匆地往老家赶。
村委会大门紧闭,一个人都没有,是郑雨楠来得太早了。他坐立难安,又怕被人看见他狼狈的样子,只能在墙后躲着,来不及取出体内的枣干使他夹紧大腿。那三两颗红枣胀成一个个小球,堵在穴口,随时随地要脱离他的身体。
再等一等,村长——再不济还有其他村干部,一定会帮他的。
直等到双腿酸疼、内裤湿透,村长微微驼背的身影才从远处出现。郑雨楠连忙打起精神,伸长手臂向他挥舞,村长看见了他,加快步子朝村委会走来。
“这不是郑老师吗,您有什么事啊?”村长年纪虽大了郑雨楠许多,但因他教师的身份也会称呼一声您。
与自己的救星会面,郑雨楠难以抑制心中的委屈,忍不住哭了起来:“汪村长,我、我被欺负了,我要报警……”
“你别急,先进屋。”
郑雨楠穿着明显不合身的衣服,手腕上还有一圈鲜红的、被用力抓住的痕迹。汪村长一面迎他进门,一面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听汪老师说郑雨楠无故消失了几天,现在却突然现身了,瞧这样子像是从哪儿逃出来的,难道是绑架?可谁会绑架一个并不富裕的教书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郑老师啊,你先把事情讲给我一遍,谁欺负你了,我替你做主!我这个老头子没什么本事,替乡亲们主持公道还是在行的。”
郑雨楠擦了擦眼泪,慢慢道出编撰后的真相:“是汪小军和他哥哥这对兄弟,他们看我是城里人,绑了我,逼我向家里要钱,不听话就骂我、打我。”
汪村长思索片刻,摸了摸下巴:“汪小军是个盲流子没错,但他哥哥大志可是个正经人,应该不会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郑雨楠完全不了解汪大志平时的人品,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闪躲地说汪小军的哥哥确实参与其中。
正在两人交流之时,汪小军和汪大志误打误撞地闯进村委会。他们本想询问村长有没有看见郑雨楠,谁知郑雨楠就坐在办公桌旁边,可以说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汪小军撸起袖子,上前抓住郑雨楠:“好你个臭婊子,藏到这里来了啊?!”
“村长……救我!”郑雨楠吓得身体都僵硬了,颤颤巍巍地求助。
“汪小军,你放开他,有事好商量!”
汪村长喝令道,汪小军不服气地松了手,退后和哥哥站成一排。
汪大志开口了:“村长,你应该不知道,小军和这位已经结婚了,只不过还没来得及摆酒席。”
郑雨楠不敢相信他竟毫不遮掩地说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昨晚他们闹别扭了,雨楠生气要走,我们以为是气话,没想到他真跑了。您瞧瞧,小军都急成什么样了。”
“他撒谎,不是的……”眼见对方越说越像那么回事了,郑雨楠出言反驳,然而十分无力,“我们没有结婚……”
村长看了看汪家兄弟,又瞥了一眼瑟瑟发抖的郑雨楠:“大志,你就别开玩笑了,他们都是男人,怎么结婚啊?”
“他不是男的,这个我能证明!”汪小军大声说,“不信让他把裤子脱了,他的逼眼儿里还装着大枣呢!”
“你瞎说啥呢,真是荒唐。”汪村长听不得汪小军的污言秽语,连连摇头。
汪小军和汪大志对视一眼,接着突然把郑雨楠摁在了木制的办公桌上,一人使劲压着郑雨楠,另一个扯掉他的裤子,分开他的腿展示给汪村长看。
“啊———!你们干什么!疯子!疯子!”郑雨楠的脸刷地一下红了,凄惨地哀叫道。
在他张开的两腿间,殷红的私处无比饱满,又湿又亮,萎靡不振的小阴茎上也全都是骚水。他被狠操了好几天,又被枣干磨了整整一晚,女穴怎会不肿,阴蒂更是肿得跟个指节一样,仿佛一捏就要渗出一股淫汁。
郑雨楠被村长看清了身体,心中万念俱灰,哭也不是怒也不是,神经性地抽搐了几下,有两颗枣子随着阴道的蠕动滑了出来,啪叽一声摔在地上。
“村长,您信我了吧?”汪大志笑眯眯地说。
汪村长吞了口唾沫,鬼使神差地去摸,枯瘦的手指将郑雨楠的阴道口撑大,最后一颗枣干顺利地滑到洞口,然后被村长夹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郑雨楠被彻底击垮了。他尿孔大开,喷出腥臊的汁水,像不懂事的小婴儿般嘶哑地哭喊了一会儿,紧接着两眼一翻,歪着脑袋昏死过去。
汪村长目不转睛地盯着郑雨楠的女性器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他对两兄弟说道:“行了,你们带他回家去吧。”
汪小军背着郑雨楠一路走到门口,本打算把他放在床上,但被汪大志制止了。
“傻子,你还是不是男人?你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以后不会听你的话的。”
汪小军挠了挠后脑勺:“哥,那你说该咋办?”
“这你就别管了。”汪大志从他背上接过没有意识的郑雨楠,“到时候你在一边看着吧。”
他们家外面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猪棚,还是两兄弟一起垒的砖、砌的墙,里面养了四只花猪,日益肥硕,只等过年宰上一头吃肉。汪大志麻利地脱净了郑雨楠的衣服,捆好他的手腕,随后让他躺在了猪棚的地上——那地上铺着一层茅草,多半会扎伤郑雨楠一身细皮嫩肉。他又拿起一条绳子系在郑雨楠的脖子上,另一端在郑雨楠够不到的地方打了结,把他像牲畜一样圈在这个臭气哄哄的棚子里。
因此郑雨楠是被猪拱醒的。
黑胖的公猪用鼻子顶了顶他的脊背,他一个激灵,立刻坐了起来。
“我……我这是在哪里……”郑雨楠结结巴巴,环顾四周,被猪粪的臭味呛得捂住鼻子。很快,他发现自己身无寸缕,周围也没有可以蔽体的地方,慌乱地求助:“快来人!请救救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喊什么喊。”汪大志知道他醒了,闲庭信步地走过来,“这就是你未来一周生活的地方,喊谁都没用!”
“不……不……”
他失败了,他要一辈子呆在这里被他们折磨了。
郑雨楠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大声呼叫着:“我要回家!求求你,我不要在这里!我不……呜呜……”
汪大志对他不留情面,冷言冷语道:“你已经是小军的媳妇了,就是我们家的人,你不能走。”
郑雨楠泪眼朦胧地看着他,金豆子一滴一滴掉下来,好不可怜,倘若站在他面前的是汪小军,肯定心软,可惜那人是比汪小军无情得多的汪大志。
“你放心,一日三餐都有,不会饿着你的。”
说完,汪大志就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郑雨楠试图解开脖子上的绳子,但他的手被绑着,怎么也解不开这个复杂的、紧贴他脖颈的绳结。花猪们好奇地凑近他,在他身旁嗅来嗅去,郑雨楠胆战心惊,却不敢用力拍打,害怕激怒它们。
而汪小军,他躲在墙角观察了许久,心有不舍,可一想到哥哥的话言之有理,于是下定决心让自己不听话的老婆吃点苦头。
疲惫与无助之中,郑雨楠再次睡着了。他睡得不安稳,仿佛在梦里又被虐打、强奸了一遍;梦境之外,公猪正舔舐着他的屁股和脚心,连家畜都可以随意欺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汪大志送来的午饭尽是汤汤水水,看似温和滋补,实则给了郑雨楠更大的打击。逐渐积攒的尿意令他六神无主,大腿酸痛,脆弱的尿道隐隐发疼。郑雨楠不愿随地小便,那样的话,他和这些畜猪还有什么区别。
他艰难地靠墙坐好,咬着手指憋住尿意,忍到浑身是汗。一头公猪对他腿间的体味异常感兴趣,不时骚扰他一下,分散了他的注意力,让他倍感辛苦。
但尿又能忍多久呢。
一次沉重的呼气后,郑雨楠的膀胱忽然痉挛起来,他面容扭曲地捂着小腹,尿眼里喷出大量尿液,又黄又骚,身前的茅草几乎全湿了,散发着闷闷的潮气。
“呜呜呜……”
然而这泡忍耐了很长时间的尿远远没有结束,他的尿道口似乎被浸烂了,开始随意放水,大腿和阴肉上满是温热的尿液。
等到水声渐渐消失,灰头土脸、赤身裸体的郑雨楠坐在他自己的尿中哭泣起来。
从那以后,郑雨楠不再想着跑了。他和汪小军结了婚,天天低眉顺眼的,也不爱说话,很快怀上了第一个孩子,然后是第二个。他比村里任何一个媳妇美貌,且老实,是汪小军拿出去吹嘘的最大资本。
在汪小军看不见的地方,汪大志会与郑雨楠偷情。尽管他们每次做爱都像是强奸,可他的性需求被极大的满足了,他觉得郑雨楠应该是习惯并喜欢这样的。
【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郑雨楠第二胎怀孕六个月的时候,汪小军同意他去村里人少的地方散散步,活动身体。
郑雨楠四肢纤瘦,唯有肚子圆滚滚的,蓄着奶的乳房把衣服顶出两个尖尖。他戴着宽大的草帽,下垂的帽沿挡住了大半张脸,因此外人分辨不出他是谁,只当他是哪家新过门的媳妇。
他尽情呼吸着室外的空气,仿佛一个缺氧了许久的人,累赘的孕肚使他迈不开腿,一小步一小步仔细地行走着。
郑雨楠刚出门没多久就感觉有人在跟着他。起初,他以为是不放心他的汪小军,后来才发现那人似乎是个小孩。
小孩跟着他走走停停,一路走过深井、池塘与杂货铺,最终在一片玉米地前停下了。
“郑老师,是你吗?”
郑雨楠的身后传来小孩的呼喊。
他没想到有人会认出他,即使是他以前的学生。毕竟他现在挺着大肚子,怎么看都没有了“郑老师”的样子。
郑雨楠回过头去,把帽檐向上翻了一点,微微眯起眼睛:“是你啊。”
那是很早之前骗他到汪小军家的孩子。
他并不怪他,因为他知道小孩子最好哄骗,要怪还是怪心思不正的汪小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孩拽着衣角,不敢直视郑雨楠,明知故问似的:“老师,你怎么不来上课了,我们都很想你。”
“老师已经不做老师了。”郑雨楠走得近了些,声音很轻,“别告诉同学们你遇到过我,好吗?”
小孩看看他的肚子,犹豫地点点头,好像明白了郑雨楠这么说的理由。
郑雨楠帮他整理好蓬乱的头发,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准备继续往前走。
“老师!”小孩抓住他柔软的手,终于问出了深藏在心底的问题,“你、你是不是生病了?那天我看见你……”
说到一半,他又变得吞吞吐吐,慢慢闭上了嘴。
郑雨楠笑了一下,以为他指的是自己的肚子:“是啊,不过很快就会痊愈了,你不用担心。”
“你骗人!”小孩突然大叫起来。
他贪玩,经常早早起床在村庄附近溜达,直到七八点才去上学。他清楚地记得几年前的那天,他追着一只野猫来到小树林,结果远远地看见……
他紧紧攥着郑雨楠的手,眼中满是恐慌和怀疑。
“那天我看见你在河边,你像娘们儿一样蹲着尿尿,还、还……你还把屁股泡在水里……老师,你是不是得了严重的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还记得他不小心踩断了枯枝,引得郑雨楠朝他的方向张望,多亏他跑得快才没被对方发现。
郑雨楠惊呆了,然后下意识地捂住他的嘴。
“不许乱说,你看错了。”郑雨楠有点着急,也有点生气。
小孩用力咬了他一口,一双黑亮的眼睛盯着他。
“我没看错,你就是生病了,你长了我没有的东西。”小孩一撇脑袋,嘟着嘴说:“老师,我想看看……你、你要是不给我看,我就把今天的事全告诉同学们!”
穷山恶水养出的男孩坏心眼多得很,他们太知道该怎样占尽别人的便宜。
“你……”郑雨楠一时词穷。
小孩用手做了一个喇叭,马上就要嚷嚷。
“别喊!”郑雨楠不得已地妥协,他望了望旁边的玉米田,一丛丛玉米长得旺盛,足够掩饰两人的身型,于是无奈道,“我们到田里去,我给你看。”
小孩欢喜地点了点头。
他们扒开玉米丛,向田野深处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郑雨楠找了一块稍微平整点的地,艰难地躺了下来,压弯好几株玉米。
他一边护着肚子,一边蹬掉裤子,露出光滑如玉的屁股和腿。虽然已经生产过,但他依然矜矜持持的,在没脱光之前不肯把腿心示人。
小孩简直看傻了,只感觉郑老师像从天上下凡的仙女,白得发光,刺伤了他幼小的眼睛。
郑雨楠抿抿嘴,朝这个小屁孩张开双腿。
“老师,你……”
小孩被眼前的景象深深震撼了,在郑雨楠摆设一般的小阴茎下,一口深红色的女穴流着粘液。那穴口被两次怀孕和一次生产催得熟透了,阴唇大大地咧着,整片阴户都处于红到泛紫的充血状态。
“看够了吧。”郑雨楠合上大腿,伸手去拉挂在脚踝的裤子。
小孩才十二三岁大,然而懂得很多。他撞见过爹娘抱在一起翻滚,隐约明白了成年前最不该提及的秘密。郑雨楠湿红、空洞的逼穴就在面前,离他不足一条手臂的距离,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不要!不要合起来!”
郑雨楠的脸烧红了:“你还想干什么呀,不要太过分……”
“我想……摸摸你那儿。”小孩吞吞吐吐的,眼睛瞟向别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手又黑又瘦,和郑雨楠丰润肥白的下体形成鲜明的对比。
郑雨楠叹了口气,双腿微微打开一个小角:“只能摸一下。”
小孩得到了许可,显得十分激动。他哆哆嗦嗦地摸过去,细细的手指触到了郑雨楠一侧的阴唇。
“够了……够了吧……”
郑雨楠眼神迷离,即将情难自已,此时肚里的胎儿踢了他一下,他才猛地清醒过来,随即就要把小孩推开,但已经迟了。
小孩树结一样的小拳头钻进他的阴道,他几乎是立刻缩紧了穴口,然而没起到任何阻止的作用,反倒含住了对方的手腕。
“啊啊啊————!”
郑雨楠四脚朝天,阴穴被曾经学生的拳头穿了个通透。
晶莹的汗水从额角淌下,小孩的脸上很快布满了汗痕。他心脏狂跳,似乎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要把自己的手一直伸向深处。
“停!不可以到里面……子宫……顶到子宫了……”郑雨楠抱着大肚子,肥软的屁股在粗砺的地面上一蹭一蹭,臀尖被磨得红肿破皮
小孩的整条小臂都埋进了郑雨楠的阴道里,血红的阴肉剧烈蠕动,吮吸着那截手臂。如果不是被深深插着,郑雨楠恐怕早就痛苦地打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啊啊啊啊啊———!疼呀!”
拳头在内部转了一圈,凸起的骨节凌虐着敏感的阴穴。郑雨楠踢蹬着腿,发出悲切地哀鸣。
犹如回到了生产那晚,他躺在床上痛得死去活来,产婆不时将苍老的手伸进他的产道,检查他的宫口开了几指。
小孩的表情平静了许多,汗水却没有减少,额头和手臂上的青筋绷起的。他对郑雨楠的挣扎视若无睹,像对待一个劣质玩具那样破坏力十足,突然毫无征兆地把手臂拔了出来。
“……咕呜呜!”
那一刻,郑雨楠仿佛被抽走了筋脉,浑身软烂如泥,脸上浮现出呆滞的表情。他的下体开成了一个又圆又大的肉洞,甚至能从洞口窥见他完全成熟的胞宫。
小孩有如电打,一个激灵,双眸重新恢复清亮。郑老师正虚弱地瘫在地上,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干了件天大的错事,胡乱用背心擦了一下湿乎乎的小臂,转过身子夺路而逃。
至于郑雨楠,他仍躺在玉米地里,久久无法动弹,承受着所有的哀伤与屈辱。
【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樊思思撅着嘴,不情不愿地在校长室门口罚站。他身边还有一个破了相的男生,据说是被老师逮到时樊思思一激动咬成这样的。
事情的经过是,樊思思和他的小男朋友早恋,还在校园里亲嘴,结果两人一并被拎去找校长,挨了一顿批评然后站在这里改过自新。
校长给两人的家长打电话,先来的是男生的母亲,不由分说地对着樊思思臭骂:“小妖精,年纪轻轻不学好,竟敢勾引我儿子!真不要脸!”
樊思思翻了翻白眼,轻蔑地说:“切,要不是我,你儿子一辈子都是处男。”
“你……!”
女人被这句话噎得七窍生烟,拽着她儿子快速地走了。
樊思思看着他们拉拉扯扯的身影,开怀大笑,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父亲正在向他靠近。
“思思,你说什么呢?”
一身正装的男人脸色铁青,一把揪住了樊思思的书包带子,后者瞬间不笑了,僵硬地杵在原地。
“爸、爸爸……”
“跟我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樊思思知道自己闯下大祸了,垂头丧气地跟了男人一路,坐进宽敞的车后座。
“爸爸,我不是……”樊思思哼哼唧唧地撒娇,试图缓和尴尬的气氛,然而男人根本没心情理会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极为用力,关节都发白了。
樊思思没辙,索性面容呆滞地瘫在车座上,时不时透过后视镜观察男人的表情。
他的爸爸眉头紧锁,大概在想回家之后怎么教育他。
樊修德今年四十岁,樊思思十六岁,他们并不是亲生父子。
樊修德对异性没兴趣,但又想要个孩子作伴,于是在三十岁生日那天动身去孤儿院,牵起了六岁的樊思思的小手。
那时樊思思还只叫他樊叔叔,也不敢像现在这样撒泼打滚,成日安静地在角落里缩成又小又白的一团。樊修德为他找了家教,又经常带着他四处游玩,才让他的性格活泼了许多,且在十六岁这年进入高中,和普通孩子一起上学。
长大了的樊思思俏皮可爱,和樊修德关系融洽。樊修德笑称樊思思是他这辈子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是他挚爱的小天使、开心果。
由于一直在家里上课,樊思思和同龄的孩子始终有所隔阂。樊修德的本意是要他慢慢和正常人的生活接轨,谁能想到刚开学没两个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进去,在书房等我。”
樊修德语气严厉,表情阴沉得吓人。樊思思一哆嗦,眼眶瞬间红了,畏首畏脚地放下书包,去了书房。樊修德站在玄关处又是叹气又是捏眉头,连拖鞋都忘了换,终于也跟着迈进了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们谈恋爱了?”樊修德直截了当地问。
樊思思点点头,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又用力摇摇头:“不是的,爸爸,我没有正式答应他。”
“嗯?樊思思,你厉害得很啊!”樊修德愈发恼怒,“没有正式答应就跟人家亲上了?”
樊思思顿了几秒,一动不动地盯着樊修德,接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爸爸,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他一边哭一边抹眼泪,白净的脸上多了一道一道的红痕,肩膀一抖一抖像只小鹌鹑。樊修德有点心软了,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你不太懂事,爸爸这次不怪你,但你得跟爸爸讲清楚你们都干什么了。”
樊思思抽着鼻子,遮遮掩掩地说:“我们亲过,他摸过我……”
“还有呢?”樊修德紧张地追问,他是真的害怕樊思思这么小就偷尝禁果。
“没有了……”
樊思思咬着嘴唇,眼神飘忽不定,因此樊修德认准他有所隐瞒,呵斥道:“樊思思,不许撒谎!”
“没有了!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樊思思不知哪来的底气,冲樊修德大喊大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樊修德的心凉了半截,他捧着樊思思的脸逼他看着自己的眼睛,继续问:“那你为什么说那些话,啊?思思,你别吓爸爸,你告诉爸爸好不好?”
“呜呜……我没有跟他……我不会跟他做那种事的,我有喜欢的人了……”
樊思思十分委屈,但为了证明清白,他不得已说出了藏在心中的秘密。
“喜欢的人?是谁?”
“我、我不能说……我不能说……”樊思思又哭,这次哭得更凶了,小婴儿似的咧着嘴。
樊修德为难地扶了扶额头。
是啊,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心事了,可他今天必须刨根问底,他不想几个月后看到樊思思大着肚子出现在他面前。
半晌,樊修德说:“思思,让爸爸检查一下身体,如果没问题,爸爸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检、检查?”
樊思思迷蒙地睁着眼睛,似乎不明白樊修德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樊修德一只手捂上了樊思思的双眼,犹豫片刻,另一只手轻柔地解开他裤腰的纽扣,宽松的短裤滑到了樊思思的脚踝。
“爸爸!”
樊思思慌张地红了脸,想要捉住樊修德的手,然而眼前一片黑暗,他扑了个空。
樊修德心里不是没有忐忑,他强装镇定,只为给樊思思足够的安全感。他太爱樊思思了,如果樊思思出了什么岔子,他将无法承受。
樊思思局促地对着脚尖,以内八的姿势站着。他今天穿着白色的内裤,那上面有只可爱的蝴蝶结,纯棉的布料包裹着他稚嫩的私处。樊修德悬在半空中的手在颤抖,最终落在了樊思思的胯部。他觉得他在玷污他的孩子。
樊思思浑身紧绷,像个木头做的人。他感到内裤被脱下,樊修德的手指伸入他的大腿缝,仔细地拨开了他的两片阴唇……
“呜……”
樊思思情不自禁地娇喘,富有弹性的大腿夹住了樊修德的手掌。
樊思思不敢说,这一切的一切都关乎于他喜欢的人,他最深的秘密。
他爱上了自己的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二岁之前,樊思思总和樊修德在同一张床上睡觉。他喜欢躺在樊修德的怀里、闻着对方的味道,这让他无比安心。
后来,樊修德主动提出跟樊思思分房睡,任樊思思怎么哭闹都不妥协。他说思思是大孩子了,大孩子就要有自己的空间,还和爸爸一起睡太不像样子。如今四年过去,樊思思虽然习惯了独自睡,但他没有一晚不想念爸爸的温暖。
在樊修德身边的时候,他最爱观察他的一举一动,一双眼睛恨不得黏在樊修德身上,连来家里做保洁的阿姨都看出樊思思很依赖樊修德,像一只小跟屁虫似的围着樊修德跑来跑去。
樊修德以为这是樊思思把他当亲生父亲的表现,可只有樊思思懵懂地意识到了,他爱樊修德不仅因为那个男人是他的养父,还因为他对樊修德抱有超越伦理的情感。
樊思思看过电影里的爱情故事,男人亲吻女人,缠绵地拥抱在一起,不禁会将樊修德和自己代入那样的角色。当然,更色情的电影他也偷偷看过不少,男人把女人压在床上,身体一耸一耸的,让女人发出快乐的呻吟。樊修德是他的男主角,在想象中,他变成了被压在下面的女人。他见过几次樊修德的阴茎,深红色的一根蛰伏在阴毛之中,模样有些可怖,他却对着它咽了咽口水,下体潮湿。在这躁动不安的青春期,樊思思萌生出许多不该有的欲望。他知道他的欲望永远不可能被满足,于是胡作非为起来,叛逆地跟他根本不感兴趣的男生暧昧。
“疼吗,思思?”
樊修德小心翼翼的声音令他回到现实。男人的手指刚刚没入他的阴道口,似乎还想再往深处探索一点。
不,他不能再动了,如果被爸爸发现他是个淫乱的孩子的话……
“里面……不行的呀……”樊思思嘴上可怜地拒绝,然而下面的小洞在不停分泌汁液。
樊修德满头大汗,进退两难。他一边安慰樊思思,一边解释他需要确认一个东西,只要那个东西还在,他就相信樊思思没有说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樊思思的阴唇像两片果冻一样又滑又软,乖乖地贴在樊修德的手指上。他几乎没有阴毛,外阴的触感极好,流出的粘液在樊修德手心里聚了一小摊。
他整个人也快融化在樊修德指间了。
“爸爸,不要再摸了好不好,我怕……啊!”
樊思思嘟着嘴絮絮叨叨,忽然被一股酸麻的痛楚击中,哎呀哎呀地哭吟起来。樊修德又戳了一下,樊思思彻底把腿夹死了。
现在他可以肯定了,樊思思没有做不该做的事,因为他的处女膜还在。
樊修德重重地松了一口气。他迅速替樊思思穿好内裤与短裤,把湿乎乎的手指藏在身后,放开了蒙着樊思思眼睛的手。
樊思思瞪着他,睫毛上挂着几颗泪珠。他的目光从自己身上转移到樊修德身上,然后什么也没说就跑出去了。
逐渐冷静的樊修德终于有了些后悔的情绪,使劲擦了擦手,靠着墙坐了下来。他深切地认识到他是一个糟糕透顶的父亲,倘若他足够称职,樊思思绝不会高一就开始和男生调情。
樊修德没留心,与书房仅一墙之隔的樊思思的卧室有了奇怪的声响。幸好他没听到,否则大概会当场昏厥过去——此时樊思思正咬着被角,用比爸爸细了一圈的手指触碰下体,犹如他父亲刚才做过的那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说起来,樊修德从未带过情人回家。
爸爸不需要发泄欲望的吗?还是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爸爸和他的情人卿卿我我,暂时忘记了他有一个年纪尚小的孩子。
樊思思低声啜泣着,大大咧咧在被子底下岔开腿,手指对着外阴乱揉一气。爸爸好过分,把他弄得好湿好湿,流出的水多到仿佛要淹了这间屋子。
樊思思讨厌樊修德不信任他,又喜欢后来由不信任产生的冲动之举。樊修德触摸了他的处女阴道,四舍五入等于插入,等于做爱。现在他的养父是会同养子乱伦的变态了,跟他这个没成年就和同学乱搞的小混蛋绝配。
樊思思痴迷地想着,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他顾不得思考今后该如何面对樊修德了,此时此刻,他已经成为色情电影的女主角,樊修德的女主角。他高潮了两三次,最终昏昏沉沉地睡熟了,眼角带着一点幸福的泪水。
第二天早上,樊思思如往常一样先洗漱再吃早餐。他给牙刷挤上牙膏,耳朵敏锐地捕捉到樊修德出门的声音,等他匆忙追出去人早就不见了,而餐桌上只摆着樊思思一人份的早餐。
樊思思沮丧地吐掉嘴里的泡沫,以为爸爸还在生自己的气。他发誓今天就要跟那个男生断交,以后也不再胡来了。
傍晚,樊思思提前写完作业,想像往常那样和樊修德窝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零食。樊修德嘴上答应了他的邀请,身体却抗拒与他亲密接触,两人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
樊思思又气又恼,看了一半就回房间自闭去了。他万万没想到这件事会让他们如此生疏,爸爸甚至不愿摸他的头、搂他的肩膀了。
这样的尴尬持续了一周,樊思思受不了了,决定去随便做点什么缓解心中的郁闷。一天放学后,他和两三个朋友混进了酒吧。樊思思从未来过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被烟味呛得不停咳嗽,一杯酒下肚,他的脑袋变得晕晕乎乎,把所有烦恼忘得一干二净。
他在舞池里扭动着年轻的肉体,被陌生人有意无意地蹭了屁股也毫不在意。他不禁想随便找个成熟男人上床,毕竟以后他所爱慕的爸爸不会再和他亲密接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人揽住了樊思思的腰肢,在他耳边低语,接着樊思思被带到了角落,红润的嘴唇即将被亲吻。樊思思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樊修德打来的。少年幡然醒悟,猛地推开面前的男人,踉踉跄跄往家的方向跑去。
樊修德这几天一直在反思自己,同时刻意拉开和樊思思的距离,唯恐樊思思因为检查身体那事留下心理阴影。奇怪的是樊思思并没有讨厌他,反而十分愿意跟他亲近。
樊修德左思右想找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是思思太信任他了吗?
来不及纠结更多,樊思思又给他找了麻烦。
樊修德听到错乱的敲门声,知道是樊思思回来了,有些生气。这孩子越来越没有规矩,先是早恋,现在连晚归都不说一声,净让他操心。
他开了门,樊思思就站在门口,刘海被汗水打湿了。他闻出他身上有股酒味,当即责怪道:“樊思思,你……”
话没说完,樊思思扑上来吻住了他,不是脸颊和额头,而是他干燥的双唇。樊思思攀着他的背,吻得很深,舌头像条鱼,灵活地在他口中游走。
樊修德的大脑一片空白,手忙脚乱地把樊思思从他身上扒下去。樊思思无辜地望着他,手指一勾,短裤松松垮垮地挂在了屁股上。
“爸爸,你不喜欢思思亲你吗?”
樊修德意识到了什么,但他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个可能,宁愿樊思思是在大发酒疯。他艰难地转过身,说:“樊思思,你喝多了,爸爸给你拿条毛巾……”
樊思思从背后抱住了他,撒着娇:“不要毛巾,爸爸,我困了,要睡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樊修德无奈,搀扶着樊思思来到卧室,又脱下他散发着酒臭的衣服,换上香喷喷的睡衣。樊思思懒倦地眯着眼睛,拉着樊修德的手不放,硬是让樊修德躺在他身边陪睡。
樊修德尽可能地放平呼吸。他被那个突如其来的吻弄乱阵脚,由此联想到樊思思的异常举动,难道说……
“我要爸爸抱我。”樊思思拉长尾音,显得格外娇气。
“思思,你不是小宝宝了。”樊修德觉得他必须挽回局面了,严肃道,“爸爸也该休息了,你一个人好好呆着,别再乱跑。”
樊思思停止哼唧,卧室里一阵静默,再然后,他嘤嘤呜呜地哭起来。
“我不要长大,我就要当小宝宝……我……我想跟爸爸永远在一起……”
他趴在樊修德宽厚的胸膛上,两只眼睛噙满泪水,温热的脸颊贴着樊修德的心脏。他听到扑通扑通的心跳声,而这心跳声变得愈发急促了。
樊思思努力凑近樊修德的脸,试图分辨黑暗中他的表情,一不小心就碰到了他带有胡茬的下巴。他用软嫩的脸颊蹭了蹭,呼出的热气尽数拂过樊修德的脸。
“爸爸,你为什么不肯看我呢?”
樊思思像是失了理智,把着樊修德的手按在下体,单薄的睡衣掩盖不住他散发出的青涩又魅惑的肉欲。他借助樊修德的手掌抚慰自己的阴部,一下一下地摩擦着。
“思思……”樊修德僵如朽木,几乎喘不过气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迟钝地感受到了樊思思疯狂的爱意,但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本应果断地推开他的,可是他没有,从一开始就放任他的孩子为所欲为。
更加令他绝望的是,他被樊思思撩拨出了生理反应。
樊思思在舔舐樊修德的下巴和嘴唇,好似奶猫在乞求哺育。他的下体已经湿透了,连睡裤都潮乎乎的,泛着一股甜腥,天然期待着男人的玩弄和侵入。
“呜……爸爸,用你的手指插我吧,就像那天检查身体一样……快点呀,我不怕疼了……”
樊修德闭上双眼,当樊思思以为他打算妥协了的时候,他用力推开了樊思思绵软的身体。
“乖,盖好被子,睡觉吧。”
他勉强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从床上坐起来。樊思思失望地看着他,显然有些不甘心,于是扑过去勾着他的脖子,说什么都不愿让他走。
樊修德无奈道:“思思,我是你爸爸,我们不能……”
“不可以喜欢爸爸吗?“樊思思追问。
在樊思思眼里,任何男人都比不上樊修德,他们巧言令色又油嘴滑舌,为了占有他青春的肉体可以说一万句谎言。只有樊修德不同,他是真的爱护自己。这么多年他所说的、做的,无一不让樊思思觉得他就是那个能够一辈子在一起的男人。
“那天我不敢告诉你的……我喜欢的人……是爸爸你……”樊思思的脸埋在他的肩膀上,眼泪濡湿出不规则的形状,“很恶心吧,儿子喜欢爸爸……但是、但是我控制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空气仿佛凝固了,两人静默地坐在那里,紧紧地挨着,樊思思重新体会到了他日思夜想的温度和体味。
十年,足以使一个男孩成长为少年,一个男人步入中年。樊修德惊异于自己的蠢笨,他竟对樊思思漫长的爱恋一无所知。
樊思思缠抱着他,恨不得与他融为一体,他想,如果此时他甩掉樊思思,这个他无比珍惜的天使会立刻枯萎、衰败、乃至消亡。
于是他转过身子,轻轻地搂住了樊思思。
樊思思脸上欣喜的情绪在迸发,他热烈地亲吻樊修德的嘴唇,而樊修德顿了顿,接纳了他的一腔热忱。樊思思纤细的躯体颤抖着,所有感官都灵敏到了极点。他听到他们的心跳在逐渐合拍,呼吸像两股绳索般交错、编织。樊修德是他的人了,他在以樊思思爱樊修德的方式回爱樊思思。
樊思思被压在了床上,小手扒拉着樊修德裤子,被那根完全膨起的大东西吓了一跳。他明白了樊修德对他并非没有欲望,男人的舐犊之情也在变质。
樊修德亲手脱掉樊思思的内裤,一团柔软的布无声无息地落在床角,随后他的手贴上了樊思思的女阴,就着络绎不绝的阴液揉动着阴蒂和阴唇。樊思思害羞地捂着脸,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间窥看樊修德的动作,挺立的小阴茎兴奋地滴着水。
樊思思已经足够湿润,但还不能应付即将到来的插入。樊修德耐心地为他扩张,多年的相处让他能根据樊思思的一举一动判断他的感受,因此在三根手指进入之前,樊思思并不觉得疼痛。待到三指进入一半,樊思思收紧了阴道,低哑地呻吟起来,可他就是不肯叫他的爸爸停下。
他倔强地红着眼,肌肉战战,尽可能分开大腿,似乎在要求樊修德直接把阴茎插进他稚嫩的小洞。樊修德犹豫不决,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疯了才答应和樊思思、他的孩子做爱。
樊修德使劲摆了摆头,眼中闪烁着退缩之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樊思思见爸爸又犹豫了,急得直哭,扒着阴唇把阴道口往大龟头上送去,生怕樊修德不肯操他。
“爸爸要是不和我做,我就找别的男人了,反正很多人都想睡我,那我随便挑一个……”
樊思思赌气地嚷嚷,胡言乱语激起了樊修德的怒火。他太知道如何惹恼樊修德,只有让他的爸爸有了儿子即将被抢走的危机感,樊修德才会有所反应,他们才能彻彻底底地在一起。
“呜啊!”
成熟男人暴躁地捞过少年的大腿,龟头撑圆了阴道口,灼热的阴茎一下子挺入大半根。樊思思伸长脖子嘶哑地哀鸣,猝不及防的撕裂感令他猛烈地挣扎起来,下意识扭动身体朝后逃,却被樊修德抓住腰臀拽回,对方的整根鸡巴都强塞进了他狭窄的处女穴。
“呜呜……好痛……坏了……下面坏了……”
樊思思哆嗦着,手臂攀上樊修德的脖子乞求他的垂怜。他泪汪汪地直视樊修德的双眼,在里面看到了燃烧着的愤恨、嫉妒,还有爱。樊修德恨樊思思这样口无遮拦地惹怒自己,妒其他男人可以毫无负罪地对他产生性欲,又爱惨了他的珍宝像个妓女一样肆无忌惮地撒泼、挑逗、勾引。现在他残酷地占有他了,从今以后,他们之间不再是单纯的养父子关系,樊思思将是他私藏的情人。
显然,做爱并不如电影中刻画的那样都是愉悦的,樊思思下体很疼,阴唇和处女膜的残片孱弱地依附在樊修德的茎身上,而他的爸爸还在向深处钻。他整个阴户都快被捅成一团烂肉了。
许久没有性生活的樊修德对掠夺一个人的身体有些生疏,一时间控制不好力度,弄伤了樊思思。但他不后悔这样做,因为任性的樊思思需要一点教训。为了不让樊思思太过痛苦,樊修德拨开他的刘海,在他额头上留下一个吻。
樊思思嘤嘤地呻吟着,湿润的小嘴触到了樊修德的脸颊,本能地渴望着更多爱怜。他不想要额头上的吻,他想要爸爸主动和他唇齿交融,以证明他们感情的升华,那样的爱才是他一直寻求的爱。
“爸爸,亲亲我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樊思思张开嘴,露出一小节舌头。樊修德认真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贴过去,与他接吻,樊思思也就在钻心的痛楚之中获得了一丝甜蜜的滋味。
樊修德开始抚慰樊思思的身体。他用手揉捏起樊思思的乳肉,把两粒乳头搓尖再按下去。樊思思羞涩地挺着胸,阴道内壁随着呼吸的节奏蠕动,似乎习惯了肉棒停留在里面的感觉。樊修德也意识到了樊思思的改变,一只手滑向他的小腹,在肚脐的位置摩挲起来。
“好胀……爸爸……肚子会被弄破的……”
樊思思可怜兮兮地埋怨道,成功使那根阴茎又硬了几分。樊修德就这样一边摸着樊思思的肚皮一边小幅度抽插,仿佛在体会他插到了什么地方。粗壮的阴茎挤压着肉弹弹的阴道壁,丰富的汁水从穴口喷涌而出。
“还疼吗?”樊修德终于说话了。
樊思思摇了摇头,两条细腿不熟练地盘上樊修德的腰,努力缩减他们的距离。
“小混蛋,满意了吧。”樊修德宠溺地拧了一下他的鼻尖。
樊思思回予微笑,依恋地抱紧了他的父亲。
这夜醉酒之后,两人过起情侣般的生活。他们每天在同一张床上醒来,朦胧着眼睛互相亲吻,接着是洗漱、穿衣、吃饭、送樊思思上学。樊思思临下车前也会捧着樊修德的脸亲吻一番,好像怎么都亲不够似的。傍晚,樊思思刚写完作业就迫不及待地来到床边,要求爸爸多做几次以奖励他的乖巧听话。
少年对性事充满好奇,高难度的姿势也照试不误,有时被操到哭哭啼啼、高潮了好几次还呜咽着求欢。在众多体验中,他逐渐爱上了被后入的感觉。为了诱惑樊修德,他穿上真丝睡袍,故意晃着屁股在家里走来走去。贴身的布料包裹着他的腰和昨晚被扇到红肿的肉臀,每当这时,樊修德都会忍无可忍地把他扑倒在沙发上操干一番。
樊思思没有任何一段日子比现在更满足、快乐,因为他拥有了他想要的一切,尽管没人能保证这份快乐的期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秋初,樊思思换上了一件风衣,长度恰好到他的膝盖。进校门前他还穿着长裤,而出校门时,风衣底下空空荡荡,不知道长裤去哪儿了。
樊修德发现了他的异样,询问这是怎么回事,樊思思闭着嘴,什么都不说,回家脱下风衣才知道,他竟改穿了一条短短的制服裙,膝盖被风吹得有些发红。
“我和朋友打赌输了,是他们起哄让我穿的。”樊思思似乎挺不服气的,昂着脸,往下扯了扯裙摆。
樊修德觉得有趣。这小家伙有时机灵得过了头,有时却全然不清楚自己在做危险的事,比如此刻,他皱着眉、抿着嘴,较真得可爱,脂肪均匀的腿被深色格裙衬托得十分诱人,完全像个假小子型的女高中生。樊修德的喉咙干渴起来,自从他跟养子发生了关系,他发觉自己重新找回了那些年消失的性需求,道德和一些理智也不见踪影。他随即把樊思思拉进怀里,一只手爱抚着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慢慢探进短裙的裙底,说道:“爸爸没教过你要愿赌服输吗?”
“唔,教过的……”
樊思思还在闹别扭,没什么心情做爱,可樊修德已经摸到了他的一瓣屁股,拢在手里揉着。他变得松弛下来,面团一样挂在樊修德身上,翘着屁股任由爸爸玩弄。
“想不想做?”
“想……”
樊思思的内裤被扒到了一侧,粉嫩的股缝夹着樊修德手指,女阴更是淅沥沥地流水。樊修德抱起他,两人边亲吻边来到了卧室。
穿着短裙的樊思思表现得像个被老师骗上床的纯真学生,小声哀求樊修德别再掀开他的裙子,即使他知道男人的力量足以把他的短裙撕成两半。他在樊修德的指令下脱掉内裤,双腿大敞,乌黑的瞳仁含着羞涩、惶恐与兴奋。身下一朵被操熟了的肉花绽开,两片肥肥的阴唇上一看就有被阴茎摩擦过的痕迹。樊修德的肉棒粗到让他合不上阴道口,日常也张着一个小洞,泄出淫水。
在性的催化下,樊思思的屁股大了不少,已经到了不掰开臀瓣就看不见屁眼的程度。樊修德突然来了兴致,压着他的大腿,两根拇指分开屁股瓣,对着尚未拓宽的屁眼舔舔吸吸。这实在是太超过了,平时只被手指逗弄的屁眼被更凶猛地刺激着,舌头卷起肛肉向外拖拉,几乎将屁眼玩得无法回缩。更过分的是,这次樊修德丝毫不顾及女穴的感受,任凭穴口湿得多么厉害都不碰一下,专心舔着樊思思的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爸爸,小穴……啊……小穴痒……”
樊思思揪着裙子,难以忍受阴道的空虚。他用力地张着女穴,让每一片软肉都接触到空气以缓解瘙痒,然而阴唇和阴蒂愈发肿胀,由浅红色变成了淫荡的深红色。
“不能再舔屁眼了……屁眼好酸,小穴也好酸……不许舔那里……爸爸是坏人……”
樊思思断断续续地诉苦,谁知樊修德大手盖上他的阴户,往两侧一拉,屁眼和女穴都被完整地掰了出来,红亮红亮的一片。
樊思思尖叫一声,脚背绷紧,最后那块可以遮住肚子的裙子也被掀飞了。樊修德时而朝后嘬吸他的屁穴,时而朝前在他黏糊糊的女阴上又亲又蹭,连续几次一前一后几乎把樊思思折腾得昏厥。资历尚浅的少年哪里能经受这种亵玩,说什么都不肯再继续了,一脚踢在樊修德肩膀上将他蹬远。
挣脱束缚的樊思思躲在床角,眼睛红得像兔子,怯怯地用短裙掩着大腿,一双白脚缩在腿根。樊修德原本的计划是等他潮吹了再插进去,眼下只好抓着他的脚掌爬过去,一根勃起的阴茎抵在他的身上,好声好气道:“乖,那帮爸爸射出来好不好?”
樊修德温柔的哄骗极其有效,樊思思次次中招,这次也不例外。他被卡在男人的躯体和床板中间,张着腿让樊修德有地方自慰——他的肥阴唇正包着男人的柱身,阴蒂被龟头又顶又磨,爽得浑身发颤,仿佛不是爸爸在用他的私处自慰,而是他在被爸爸安慰饥渴的小穴。
“爸爸,怎么还没射,思思好累……”
樊思思在樊修德一下一下的亲吻中煽情地喘息,宛如一只被主人戏耍的幼犬。他的脸庞和脖子都汗津津的,潮湿白皙,有着少年独特的美丽,可他的下半身却没有那么纯洁,生着一簇烂红的花朵,能无比风骚地配合男人的性器、手指、口唇。
樊修德入神地盯着他。每当他伏在樊思思身上,他便会短暂地忘记樊思思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或许他一开始就想错了,樊思思不是无瑕的天使,他是上天派来考验他的妖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们的荒淫持续了一段时间,很快,樊思思发现自己胖了,脂肪从腹部开始囤积,然后是乳房和大腿。
樊思思站在镜子前摸摸这里捏捏那里,一种奇异的感觉蔓延全身。他变得更加丰腴、漂亮,再大一点就能穿着成熟的衣服和爸爸逛街了。到了那时,他们会像一对真正的情侣,挽着彼此的手臂享受路人投来的羡慕的眼光。
樊思思沉浸在美妙的幻想中不可自拔,没怎么吃早餐就出门了。
这本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天,直到樊思思在第三节课间突发反胃。他捂紧了嘴,匆忙向厕所跑去。
樊思思趴在马桶上呕出一股股酸水,脸色已然惨白,连直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不清楚到底是为什么,可能是吃坏了肚子,但他这几天只在食堂和家里吃饭,而以前并未发生过类似的事……
他摸摸自己的肚子,眼睛忽地瞪大了。
难道他怀上了爸爸的孩子?
要知道,樊修德不用保险套,每次都把白浆一滴不落地注进樊思思小小的身体里,按照樊思思的认知,这样做不怀孕都难。因为怀孕,所以胖了,所以在上课的时候孕吐,他肯定是怀上了爸爸的孩子。
樊思思又仔细摸了摸肚子,似乎想感受小宝宝的存在。
晚上,樊思思和樊修德一起吃饭,樊修德夹过一块排骨和一条青菜放在他碗里,告诉他不许挑食。
看见排骨上滴下诱人的酱汁,樊思思开心地晃着小腿,迫不及待地用勺子混合好酱汁和米饭。一勺饭已经送到嘴边,他却不动了,没头没尾地问:“爸爸,我们会生小孩吗?”
樊修德戳了一下他的脑门:“想什么呢,我有你一个小孩就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樊思思低下头,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心中默默有了答案。
爸爸没准备好迎接这个宝宝,他不能给爸爸添麻烦。
最终,樊思思做出大胆的决定:他要偷偷拿掉孩子。他之前让爸爸操了太多心,这次他不可以继续任性了。假如爸爸一开始就不知道他怀孕的事,那么爸爸就不会为他担忧。
樊思思不敢去市医院,因为那样太瞩目了,要是再碰上爸爸的熟人或是他的同学会更糟糕。他左思右想了好几天,直到在厕所的墙壁上看到一张人流小广告才有了头绪。
他记下那串电话号码,先是谨慎地发了短信询问地址,接着计划周末下午找个借口出门。
到了那天,樊思思穿着长袖长裤,还戴了口罩,假装轻松地告诉樊修德他去找朋友玩,晚饭前能回来。樊修德以为他身体不舒服,叮嘱他在外面也记得多喝水,又问需不需要零花钱。樊思思赶紧摇头,心虚地说他没事。
听说做人流手术要几千块钱,他这两三年攒的钱恐怕都要花进去了。
樊思思坐了二十分钟的车,按照导航上的路线七拐八拐,终于行至一个老式小区,在某号楼一层的门前停住了。
门上贴着粉色的牌子:专治妇科疾病。
他犹豫了半天,没想到门从里面打开了。
“你就是发短信的那位吧,快请进,快请进。”
说话的是个笑眯眯的大叔,穿着医生的白大褂。樊思思紧张地攥着手指,被大叔带进屋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环顾四周,这“诊所”还算整洁,墙上挂了一些证书和一面锦旗,陈设是普通诊疗室的样子,还有三个关着门的单间。樊思思觉得这地方也不是完全不正规,心里稍微放松了些,随着医生大叔坐下。
“姓名?年龄?”
“樊思思,今年……十八岁。”
他刻意说大了年龄,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可疑。
医生大叔的微笑保持在脸上:“你有什么症状呢?”
“我、我怀孕了。”樊思思坦白,“但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啊,这就有点麻烦了。”医生大叔在病历本上记录着,“几个月了?”
樊思思掰着手指计算,吞吞吐吐地说:“我不确定……应该是一个月?”
大叔看了他一眼,樊思思僵硬地躲过对方的目光,等待他的诊断。
“把肚子露出来我看看。”
听到这话,樊思思拉开外套的拉链,又掀起里面薄薄的一层毛衫——雪白的小腹上堆着一圈软肉,根本看不出到底有没有怀孕。
医生大叔的眼神变得古怪,然而樊思思只顾着担惊受怕,没注意到他咽了咽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了,我们先去那边做个全面的检查,然后我再告诉你该怎么办。”
樊思思点点头,心想这大叔还挺温柔的,难怪有病人送锦旗给他。
他们走入其中一间关着门的病房,一道蓝色的帘子隔开了洗手池和病床,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樊思思脱掉外套和鞋子在病床上躺平的这段时间,医生大叔戴好了手套和口罩,一步步向樊思思走来。
医生大叔从脖子以下的部位开始检查,他先是隔着毛衫摸了摸樊思思的乳房,发现对方穿着胸罩,于是要求他解开,接着把手伸到松垮的胸罩下,轻轻握住了樊思思的一只乳房。
“在发胀啊,孕晚期会胀得更大的。”
樊思思红了脸,说我知道。
兴许是怕樊思思过于紧绷,医生大叔和他闲聊:“为什么不生下小孩,男朋友对你不好吗?”
“不是的,他对我很好。”提到男朋友,樊思思忙为樊修德辩解,“就是……我们还没准备好要宝宝。”
“那以后得做好避孕措施,安全套每次都要戴上。”医生大叔的手在向下移动,即将触碰到樊思思的裤腰,“裤子和内裤也脱了,不然我判断不了具体情况。”
尽管对方是医生,可樊思思仍尴尬得不行。和爸爸恋爱后,他对来自陌生男性的触摸十分抗拒。他只想和樊修德做亲密的事,但现在他不得不打破这条底线了。
他慢吞吞地脱去牛仔裤,又慢吞吞地脱去浅色的内裤,无毛的阴茎一览无余,软塌塌地倒在外阴上。这时医生让他叉开双腿、屁股上抬,樊思思鼻子一酸,难过得快哭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讨厌,他就要被爸爸以外的男人看光了。
用处不大的小阴茎之下是鼓鼓囊囊的阴户,两瓣阴唇的中间流淌着甜蜜的汁液。他前天晚上被樊修德修理了一顿,阴户还未完全消肿,而阴道裂出一条宽宽的缝隙,因此分泌了格外多淫水。
除了这些,他的大腿上有几处发青的指痕,不难猜到他曾被如何掐住大腿操干。
“医生叔叔,你看完了吗……”樊思思平复了下心情,鼓足勇气问道。
只见医生大叔笑意更甚,举起戴着手套的手在樊思思面前挥了挥:“还有指检。”
樊思思干脆别过头去,试图无视他接下来的动作。
医生大叔短粗的食指在他的外阴上画圈,以观察阴道口激烈的收缩。然后,那根指头伸进了阴道,速度极慢地搅来搅去,时不时磨到樊思思的敏感点,让他咬紧下唇低声哼哼着。
“医生叔叔……你在干嘛啊,好奇怪……”
“嘘,不好好测试一下阴道弹性可不行。”
医生脸上的笑容已经变了味道,他面露淫相,技巧性地捣弄樊思思的女阴,使本就水漉漉阴户啪唧啪唧作响。樊思思不知所措地摇着头,似乎是希望医生停下,但他无法确定这到底是不是常规的检查流程,万一他误会了医生大叔呢?
在数分钟的摧残后,医生猝不及防地拔出了他的手指,搞得樊思思差点潮吹。他拉下半截口罩,鼻孔靠近手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评估道:“阴道内部状态一般,黏液稠度较高,有微酸的气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管他看起来有多么专业,樊思思显然是被吓到了,不自觉地夹起大腿。医生大叔警告他检查尚未结束,并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有长探头的仪器,在探头上涂满透明的胶体。他握着仪器的把手,示意樊思思张开腿,他要把探头伸进樊思思的阴道继续检查。
樊思思的娇气无处宣泄,瘪着嘴按照他的要求做,几颗金豆豆不争气地在眼眶中打转。他不懂手术前的检查为什么这么奇怪,他的小穴差一点就要破皮,而现在医生又要将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塞进他的阴道里了。
“呜……好凉……”
樊思思弱弱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医生大叔没有理会他,专心调整着探头的位置。接着,探头似乎戳到了一块无比敏感的区域,樊思思惊叫起来:“啊!太深了……”
“忍着点,我在检查你的子宫口。”
“子、子宫口?”
樊思思结结巴巴地念出这几个字。他记得爸爸曾经操到过这里,但那次他疼到捂住了肚子,爸爸也就没有继续下去。
“很紧啊。”医生大叔一把摁住他的小腹,一边在探头卡顿的地方揉动,一边使劲把仪器往里推,“男朋友没操过你宫口吗?”
“你说什么啊?停下……不许再……”
樊思思惶恐地看着医生大叔,终于意识到了他的不正常,可为时已晚。大叔也懒得装了,猥琐一笑,摘掉口罩朝他扑了过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医生大叔臭烘烘的嘴巴在樊思思的脸蛋上蹭着,沉重的身体死死地压住他,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樊思思尖叫起来,眼里满是恐惧,他一边躲避着医生的骚扰,一边用尽所有力气锤打对方的脑袋,终是把医生打得起了身。
樊思思顾不得光裸的下体了,忍着眼泪,抓着自己的衣服就往外跑。他再也不敢擅作主张了,他现在只想回家,跟樊修德坦白一切。
他一路跑到单元门前,刚准备穿上裤子,破败的金属门就打开了,吓得他朝门后躲去。
吱呀——
透过门缝,樊思思看清了进门的人是谁,接着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来人竟是樊修德,他看了看手机屏幕,一脸忧愁,径直向樊思思方才逃离的地方走去。
“爸……爸爸……”樊思思颤抖地叫道。
“思思,你怎么在这里?”
樊修德发现了狼狈不堪的樊思思,连忙脱下外套盖在他的下身,谁知受惊过度的樊思思脖子一歪,瞬间不省人事。
醒来时,樊思思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灰扑扑的小脸已经被擦干净了,一旁的樊修德关切地握着他的手。感受到周遭的安全,虚弱的樊思思不由自主地哭了出来。
“别哭,别哭。”樊修德摸着他委屈到皱成一团的脸,“告诉爸爸,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樊思思断断续续地诉说着这段时间他内心的不安,和他被无良医生欺负的事。最后,他眼巴巴地看着樊修德,问:“爸爸希望我留着宝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未曾想到他迎来的是樊修德的一阵大笑,男人爱怜地亲吻他的脸颊,解释道:“傻瓜,你不会怀孕的,爸爸在领养你的那年就做了结扎手术,没法让你怀上宝宝。”
樊思思呆呆地望着他,脸忽地一下红了,羞恼地拿被子蒙住自己的头。
“医生也给你检查过了,没什么大问题,可能需要养养胃,很快就可以恢复了。”樊修德隔着被子紧紧地抱着他,半是安慰半是调笑:“哎哟,我的思思怎么这么傻。”
所以之前那些奇怪的症状都是他想象力太丰富了?他只是突发胃病?
樊思思欲哭无泪,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欺骗,又不肯承认自己是个幻想和爸爸生孩子的小淫虫,于是把气都撒在樊修德身上,哼哼唧唧地说:“再也……再也不理爸爸了!”
樊思思第二天就出院了,顺道还去警局报了警。那位医生大叔的虚假身份被揭穿,结合种种罪行,据说他将在监狱里蹲上好几年。
回家途中,樊思思坐在副驾驶的座位,脸上有一丝得意,骄傲于让侵犯他的坏人落入法网。虽然那天的遭遇仍历历在目,但他已经不会感到害怕了,因为他知道,无论发生什么,爸爸都会陪伴在他的身边。
樊思思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转头问:“爸爸,那天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樊修德沉默片刻,无奈地承认了:“你那么爱乱跑,我不想点办法怎么行。我在你手机上装了定位软件,你一直没发现而已。”
尽管这次定位软件帮了他们大忙,可樊思思不乐意自己被当成没断奶的小孩,气鼓鼓地犟道:“我以后不乱跑就是了。”。
车里的气氛逐渐活泼起来,两人商量着寒假可以去欧洲旅游,樊思思不免生出许多浪漫的畅想,情到浓时,吧唧在樊修德脸上亲了一口。
毕竟还在开车,一个吻足以分走司机的注意力,樊修德责怪樊思思的任性,奈何樊思思变本加厉,张牙舞爪地抓住了樊修德的阴茎,拢在手心里缓缓撸动着,比任何一只小猫都要妩媚且善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看樊修德的休闲裤鼓起得越来越高,樊思思舔了舔嘴唇,趴在樊修德的大腿上继续勾引。他撅着屁股,展示流畅的腰臀线条,仰头无辜地看着樊修德的脸,又故意一扭一扭,让肉臀放荡地抖动,好似每一次他被前戏磨急了,急迫地要求樊修德插他的举措。
好在这时汽车驶入了地下车库,否则樊思思就准备在大马路上宽衣解带了。樊修德刚刚在车位上停好,樊思思像条美人蛇一般缠了上来,向他的爸爸讨要爱意与亲吻。
“爸爸,思思想你。”
他的手和声音是那样软,矫揉造作的姿态也别有韵味,仿佛在用实际行动证明他不再是孩子了。
樊修德将樊思思赶到宽敞的后座,自己则居高临下地挡在樊思思跟前,昏暗的灯光和阴冷的氛围衬托得他格外凶猛,强烈的雄性气息令樊思思嘤咛一声,小穴潺潺流出淫水,娇弱地喊:“爸爸……”
在樊修德的俯视之下,他装模作样的放荡无处遁形。
樊思思被扒个精光,内裤更是被撕烂了随手扔到脚垫上。他啜泣,蜷缩着的身体慢慢展开,朝樊修德灼人的温度靠近,被烫得浑身发软,香甜地融化了。樊修德用拇指揉搓他粉红的黏膜,等尿道口和阴道口都微微张开了,再把整个小逼含进嘴里品尝。
“呜……被舔了……爸爸的舌头好热……”
花瓣被完全拉平了,小小的花芯饱满地突起来,又被舌头舔到左右乱晃,酸痒无比,努力张着两个小眼淌汁。最为敏感的阴蒂从包皮里探出头,被男人的鼻子一下下蹭着,舒服得快要疯掉。
“思思真甜。”
听到这样不正经的评价,樊思思顿时溃不成军,颠三倒四地说了一堆痴话:“不行了,要……要爸爸的大鸡鸡插进来……小穴好难过……要又粗又厉害的大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面说,一面用脚尖勾搭樊修德的腰背,等鸡巴真的进去了又哭喊着胀,湿滑的阴道推拒着爸爸的阴茎。
“乖,这次操到最里头好不好?”
樊思思明白他的意思。兴许是受樊思思闹出的笑话影响,樊修德今天十分想疼爱樊思思的子宫。
樊思思不应不答,害羞地闭上了眼睛。随后,他的腿被最大程度地分开按在车座上,樊修德悠着力气继续深入,直到茂盛的体毛贴着肥软的阴肉。他坚硬的顶端转圈碾磨樊思思的宫口,引诱着它再张大一点。
“思思,放松。”
樊思思还未掌握控制子宫口开合的技巧,只得深深呼气,结果让内陷的屁眼挺了出来,被手指玩熟的穴边糜烂地外翻。他笨拙又急切地爸爸求助:“我不行呀……帮帮我……”
所以还是要靠樊修德的手段。他顶住黄豆大小的宫口向里推,同时抚慰着樊思思的阴蒂,从蒂根一路搓到蒂尖,让整颗阴蒂鲜红地勃起。樊思思因阴蒂上尖锐的快感分神,忽视了穴深处轻微的痛感,花骨朵似的子宫口也就被龟头扩开了几厘米。
樊修德揉动阴蒂的速度在加快,而樊思思色情地呻吟起来,即将抵达高潮。他通体粉红,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春情,无力地抓挠着身下的皮质座椅。他流了很多水,骚透了的阴蒂肿成两倍大,是沉醉在淫欲中的模样,完全瞧不出要被开苞宫口的生涩与紧张了。
“呜呜……爸爸……”
樊思思媚眼如丝,含着樊修德阴茎被玩到高潮了。然而这场性事远没有结束,趁他气喘吁吁、女阴松弛之时,樊修德按住他的胯骨,将剩下一小截阴茎塞入子宫。
“别,我还没……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了最为紧致的宫口,鸡蛋大小的龟头颇为顺利地闯进樊思思的宫腔。樊思思被吓傻了,抽搐了几下,宫口含着柱身不敢再动,感受着宫内积攒的汁液被阴茎搅出波浪。
“爸爸……我怕……我怕……抱我……”
陌生的部位被侵占,陌生的快感刺激着樊思思的大脑,让他的下身更为敏感,而爸爸正温柔地凝视着他。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情在樊思思胸中起起伏伏,他彻底沦陷了,缩在爸爸怀里狂抖,用夹杂着欣喜的哭腔说:“思思整个人都是爸爸的了……”
“不哭了。”樊修德依次亲吻他的额头、眼皮、鼻子和嘴唇,“爸爸爱你,爸爸很爱你。”
他先是轻轻动了动,见樊思思没有不适,随后一深一浅地抽插起来。龟头勾住宫口的快感尤为强烈,樊思思难以控制音量,嗯嗯啊啊地呻吟着,恐怕有一部分已经渗出封闭的车厢。樊思思娇小的子宫被操得咕叽咕叽作响,宫口越张越大,变成白沫的粘液纷纷涌至穴口,在拍打声中流到黑色的车座上。
“唔啊———好舒服……爸爸……不要顶那里!好奇怪……”
此时,樊修德没有太多享乐的心思了,他只想尽可能照顾樊思思,让他体会到宫交的乐趣。樊思思被他操开了,隐秘的子宫也成了性器,被开发得能吞会吐,里面的每一寸都有着不得了的敏感点。
最后,樊修德射进了樊思思的子宫,温热的体液一股一股地浇在宫壁上,仿佛在留下某种印记。
樊思思通红着脸,流连于被从深处灌满的感觉。他的爸爸突然拉起他的手放在略微突出的肚皮上,亲昵地调笑道:“怎么样,这次有没有怀上小宝宝?”
【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景悦哥,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我知道一家餐厅,评价很好的!”
眼前比自己矮半头的后辈正热情做着邀请,脸颊上似乎还有一丝兴奋的红晕,俞景悦表情一僵,尴尬地摆了摆手:“不用了,今天我不太方便。”
“啊,真可惜,我想感谢哥在实习期间指导我呢……”后辈遗憾地说,随即又不甘心地发问,“那后天有空吗,后天是周六哦。”
“抱歉,后天我和女朋友约会。”
后辈做了个抱头抓狂的姿势。
其实俞景悦撒谎了,他根本没有女朋友,这只是为了防止烂桃花找上他的小措施。
“算了算了,等你有时间了记得告诉我,我一定请客。”后辈说完,依依不舍地回到工位,在俞景悦的耐性差一点被耗尽之前。
俞景悦捏了捏眉心,叹了口气。
他不懂为什么不止一个同事对他有越界的想法,平时抱团偷偷讨论他,他可以装作没看见没听见,但这种找上门的邀约他不可能无视,只能委婉谢绝。他不想和办公室这些人产生同事以外的任何关系。
后辈的目光还停留在他这里,就像口香糖黏住衣服一样让俞景悦反感。他避之不及,起身朝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卫生间的冷气和消毒水味镇静了俞景悦的心神,此时卫生间里除了他,还有一个穿着蓝色制服的清洁工,对方低头拖地,没有想和他搭话的意思。俞景悦这才彻底放松,靠在洗手池边闭目养神。
耳边是排风扇的运作声和拖布在地面上移动的声响,俞景悦又听了一会儿,觉得它们似乎形成了某种节奏,螺旋一般吸引着他的耳朵。他逐渐入了迷,脑海中只剩下交织的声音,除此之外什么都无法思考,眼皮也越来越沉,最后竟失去意识,双腿一软跪倒在洗手池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离他不远处的清洁工停下了拖地的动作,谨慎地看了俞景悦一眼,在确认对方没有醒来的迹象后靠近,接着两臂从他腋下穿过,拖着他一路来到卫生间末端那个堆放杂物的小隔间。做完一系列出乎人意料的行为,他已经气喘吁吁,谁叫俞景悦是个一米八三的男人呢。
他摘掉鸭舌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胸前的工牌俨然写着“冯旭”这个名字。
冯旭是公司的一名清洁工,平时负责打扫办公区和男卫生间。他存在感极低,在一众光鲜亮丽的白领里几乎是个透明人。没人记得他叫什么,更没人注意他在做什么,因此他可以用鸭舌帽底下的眼睛尽情观察每个员工且不被他们发现。
所有员工中,他最感兴趣的就是俞景悦。首先,俞景悦高挑帅气,非常符合他的审美;其次,俞景悦总是独来独往,看起来孤孤单单的,他可不舍得这样一个美男无人疼爱。
“先生,先生?”
俞景悦浑身激灵了一下,睁开眼睛,眼前是清洁工关切的脸。他这才发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屁股坐到了卫生间的地板上,还好地板不是很脏。
“我、我怎么在这里……”他茫然地站起来,大脑一片空白,连失去意识前的记忆都模模糊糊。
“你刚刚晕过去了二十分钟,是不是犯了低血糖?”清洁工问道。
二十分钟,糟了,他得赶快回到办公室,但愿领导别找他麻烦。来不及和清洁工交流太多,俞景悦匆忙洗了手、整理了仪容,在清洁工诧异的眼神中离开了卫生间。
忙碌了一整天,俞景悦在八点下班,乘上了归家的地铁。今天也算倒霉,他先是被后辈纠缠,又毫无征兆地晕倒在卫生间,现在终于能回家好好休息了。
他戴着耳机,穿着黑色长风衣,光是站在那里就十分有型,引得其它乘客悄悄看他。他习惯了这种氛围,目不斜视,全当无事发生,但这次稍微有点不同,因为冯旭跟他上了同一班地铁,正隐匿在人群中盯着他,仿佛秘密谋划着什么。
冯旭一路尾随俞景悦来到后者所住的公寓。他躲在拐角,待俞景悦解开指纹锁,假装邻居路过他身边,仅仅打了个响指,俞景悦便四肢无力地软了下来。冯旭一手拉开他家的门,一手搀着俞景悦,就这样光明正大地走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冯旭不客气地换了俞景悦的拖鞋,然后把俞景悦扶到沙发上坐好。这间公寓真正的男主人对陌生人的入侵无知无觉,闷头坐着,任那人脱下了自己的风衣外套,再随意丢到地上。
“俞景悦。”冯旭用命令的口吻说,“抬起头给我看看。”
俞景悦听话照做,半睁着的眼睛里朦朦胧胧,没有一丝清明。
冯旭被他言听计从的模样勾得性欲大发,扳过他的下巴吻住了他的嘴唇。他含着俞景悦饱满的下唇吸了又吸,还嫌不过瘾,舌头钻进他的口腔一阵鼓捣,亲得唾液都溢出了嘴角。
“嘴巴真甜,真软。”冯旭在俞景悦的侧脸上响亮地亲了一下,“现在把上衣脱了,我要玩你的奶子。”
俞景悦慢慢脱掉衬衫,露出了锁骨和胸膛。他有锻炼的习惯,因此肌肉线条匀称,两颗浅褐色的乳头立在胸前,腋窝处有少量腋毛,继续向下望去,浅浅的肚脐周围长着一些腹毛。
冯旭伸出两只手,用力抓住了俞景悦的胸部,把奶头夹在指缝间挤压,揉面一样享用着他份量喜人的胸肌。俞景悦被揉出了喘息,奶子上的指印越来越深,奶头也被掐得肿胀,经历如此对待他仍是一动不动,毫不反抗。
冯旭愈发过分,凑到他胸前埋头吃奶,一口一口舔咬着俞景悦的胸乳,调戏着他的乳尖。俞景悦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冯旭亲昵地抱着他的腰,一路舔到肚脐,往小小的凹陷里填了许多口水。
“嗯……嗯……唔………”
俞景悦的腰肢颤抖了起来,冯旭的手掌卡在他腰的两边,感受着掌下紧致皮肤的活力。他贴在俞景悦耳旁,把一股热气呼进他的耳道:“乖乖,脱裤子吧。”
俞景悦被迫和他挨在一起,只觉得身上又烫又燥,恨不得立刻脱光了浸在冷水里。他的手移向自己的裤腰,先解决了扣子和拉链,接着拽住裤子,把它拉下屁股和大腿,裤子边缘滚过一片片皮肉,最终滑落到地毯上。冯旭因俞景悦修长的腿彻底勃起了,握住他的一条小腿抬高,让他的腿搁在自己大腿上,形成一个两腿敞开的姿势,然后抚摸他柔软的腿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俞景悦还穿着内裤,冯旭为了情趣暂时不想扒掉它,隔着内裤缓缓揉动对方的阴茎。他忽地发现俞景悦阴茎下方的布料也湿漉漉的,于是摸上去,触到一团复杂的嫩肉,这才意识到他还长着女人的阴部。
冯旭顿时萌生了坏心思,冲着俞景悦下达指令,看看这个表面正经的帅哥能淫荡到什么程度。
“掰开你的逼,揉它,揉到它高潮!”
俞景悦就这么被捞住一条长腿,把两只手伸进白色的内裤里自慰起来。他扒开自己的阴唇,阴肉不小心都贴在了濡湿的内裤裆上,只能手动揭去,刺激的感觉令他大声呻吟。然后他开始毫无保留地揉逼,从阴蒂到阴道口乱搓一顿,比他在清醒时自摸还要猛烈一点。冯旭的催眠抹除了他的理智与矜持,使他抛弃羞耻,变成了只会遵从指令追逐淫欲的野兽。俞景悦的手在内裤里疯狂地抖动着,女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前面的阴茎也硬挺挺地顶着快要湿透了的内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阴唇不断翻卷,俞景悦英俊的脸上布满红潮,被啃出牙印的嘴唇张得圆圆的。在几次狠狠的揉搓后,他到达了高潮,无力地倒在沙发上,阴部和臀肌一齐抽搐。
“骚货。”冯旭扯下俞景悦的内裤,对方的阴蒂肿成了烂红的一大颗,他随手掐了一把,俞景悦龟头猛颤射了出来,“别睡过去啊,还没结束呢。”
冯旭叫俞景悦带他去淋浴房,后者光着屁股,一步一趔趄地走到玻璃门前,冯旭跟着他,忍不住拿出手机拍了几张他淫靡的背影。两人走进浴室,冯旭从背包里掏出一根按摩棒,一瓶甘油,又要在俞景悦身上做些什么。
“蹲下,屁股撅起来背对着我。”
俞景悦就像一只智商高、服从能力又强的大型犬,很快完成了冯旭的命令。他蹲下去,塌着腰,两瓣紧实的肉臀朝着冯旭的方向撅起,不仅露出了闭合的屁眼,肥嘟嘟的阴户也冒出来半截,惹得冯旭心痒难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冯旭往粗长的按摩棒上浇了一层甘油,对准俞景悦的逼口插进去,中间有点堵塞的感觉,俞景悦大腿直抖,发出难受的呜咽,再往后就畅通无阻。
他似乎捅破了俞景悦的处女膜。
冯旭兴奋不已,没想到这么俊俏的男人还是片未被开垦过的良田。他把按摩棒插到底,然后将剩余的甘油全部注入俞景悦的肠道,粗略一算有四百多毫升。当他拔出瓶子尖嘴,褐色的肛门褶皱还依依不舍地包在上面,随着抽出的动作向外凸成了一个鼓包。
“憋好了,敢漏出一滴我打烂你的屁股!”冯旭命令着。
俞景悦此时只知道服从,于是努力收住肛口,微凉的甘油充满了他的腹部和肠道,让他的肚子响起不适的咕噜声,稍一放松就要倾泻而下。冯旭又恶劣地摆弄起插在他女穴里的按摩棒,仅是小幅度的抽送便令他浑身乱颤。
“站起来走几步。”冯旭故意刁难,一方面想看他出糗,一方面想把他肚子里的东西混合得均匀些。
俞景悦忍着腹痛起身,脸上、脊背上淌着汗珠。他觉得他的屁股有千斤之重,液体积压在肛口却不能释放出来,屁眼又麻又胀,马上就要脱离他的控制了。他艰难地走了两步,甚至在原地转了一圈,冯旭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可在俞景悦准备蹲下之时,冯旭一巴掌打在了他翘起的屁股上。
俞景悦猝不及防受惊,肛门一张一缩间,一股浑浊的甘油从两腿中泻出,接着按摩棒掉了下来。他保持着一个撅屁股的姿势开始排出肚子和肠道里的液体,先是稀稀拉拉的油状物,然后是一截像瓶塞一样较硬的粪便被挤出肛口,最后是一条一条绵软的粪条。他足足拉了三分钟,浴室的地板上形成了一个臭烘烘、热腾腾的粪堆。
“哈………啊………”俞景悦累得大口喘气,很快被粪臭熏得干呕几声。
冯旭在他还没拉完的时候就射在了裤裆里。这一切对他来说都太刺激了,一个活生生的美男由他操纵,在他眼皮子底下不小心脱粪。遗憾的是被催眠的俞景悦没有意识与情感,冯旭无法欣赏他羞耻到想哭的帅脸。
俞景悦还陷在迷茫之中,扶着墙,屁股上沾着甘油和排泄物,冯旭的手指已经伸进了他的屁眼里。温热的肛口十分柔软,冯旭没费多大力气找到了他的敏感点,用指腹摩挲。那一块小小的区域被摸得肿了起来,再用指尖轻轻一碾,俞景悦立刻喊叫了一声,腰臀左摇右摆想要甩开这激烈的快感。冯旭不惯着他,直到俞景悦被手指操得喷出白精,阴茎疲累地垂在前面。他玩够了,自己也脱了个一干二净,然后打开淋浴,让两人站在一起冲洗身体,顺便还能收拾地上的污秽,不留下任何痕迹。
沐浴完毕,冯旭给俞景悦裹好毛巾,同时传达了他离开前的最后一道命令——没有允许的信号,禁止私自排便。
第二天早晨,俞景悦被手机闹铃叫醒。他昏昏沉沉地起床洗脸刷牙,突然感觉身上凉飕飕的,摸了摸才发现只裹着条浴巾。怎么糊涂成这样了,他记得昨晚一到家就犯困,草草洗完澡便睡觉了,没想到连睡衣都忘了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俞景悦漱掉嘴里的牙膏沫,腰又是一酸。他边揉腰边朝衣柜走去,心说昨天一整天真是怪事不断。
来到公司,他迎面撞上了拿着抹布和喷壶的清洁工,仔细一看似乎是曾在卫生间遇到的那位。对方盯着他,像是在确认着什么,几秒钟后移开视线。俞景悦被他盯得毛毛的,屁股莫名僵了一下。他三步并作两步,匆忙坐在了工位上。
冯旭的命令正在奏效。俞景悦早餐喝了咖啡,午餐吃了牛肉盖饭。按照他的习惯,午休时他会清空一次肠道,但今天他怎么都拉不出来,仿佛有种无形的力量堵住了他的肛门。俞景悦在厕所用力了十分钟还是没有成果,只好作罢,回到了办公室。
连续三天,俞景悦被无法排便的问题困扰着,肚子憋得微微隆起。他明明没有节食,也尝试了香蕉和蜂蜜水,却无济于事。再这样下去他的肚子一定会被粪便塞满,想想就恶心透了!
俞景悦郁闷地在座位上发呆,脸色差了许多。
他的耳朵忽地捕捉到一个清脆的声音,仿佛是弹指的声响,也是在那一刹那之后,他肚子一疼,发出了犹如气球漏气般的怪音。
俞景悦捂着肚子暗叫不好,他的肠子要通了,这是好事,但别是现在。他感到肚子里积攒了三天的粪便在慢慢涌向肛口,随时要把肛门挤开。他必须赶快去卫生间才行。
俞景悦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撑着桌面站起来。周围有同事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刚想关心一下,俞景悦连忙摆摆手,虚弱地说自己马上就回来。
他夹着屁股、缩着肛门,强装镇定走向卫生间,殊不知冯旭已在那里布好陷阱,等着他自投罗网。
第一个隔间的门敞开着,俞景悦当即钻了进去,手忙脚乱地脱掉裤子,蹲在便池上痛快地排泄起来。离肛口较近的那些粪便又干又硬,拉得他屁眼生疼,可即使屁眼被磨破了他也没法停止排泄,粪条不断从他大张的屁眼里排出,堆了满满一便池,臭气熏天。
俞景悦拉出了眼泪,上半身的衣服被汗水浸湿。他就没有这么狼狈过,而且一会儿这堆粪便能不能冲下去还是个问题,万一有同事在门外等待,看到他这副模样和便池里堆成小山的排泄物,他必然会颜面扫地。
俞景悦的双腿已经蹲到麻木,他的屁眼还在往外噗嗤噗嗤地喷着粪渣,狭窄的隔间里弥漫着难闻的味道。又过了几分钟,他觉得彻底拉完了、排干净了,于是伸手去摸墙上的抽纸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摸到一个空的纸巾盒。
俞景悦吓得嘴唇发白,不信邪地又摸了一次,仍是一张纸都没找到。
怪他太心急,自己没带纸,也忘了留意这个隔间里有没有公用厕纸。
现在他有两个选择,一是不擦屁股直接走出去,二是找外面的人借纸。他的屁股上有粪水,还有一些粪便的残余,他实在做不到提起裤子走人,因此只能挑第二个选项。
“有人在吗?”俞景悦压低了嗓音,期盼对方不要认出自己,“我没纸了,可不可以借我几张?”
一阵寂静后,突然有人在外面敲了敲门,俞景悦抖了一下,随即舒了一口气,至少他不必晾在这里。
“先生,你在这间对吗?”
这声音有些耳熟,俞景悦仔细回想,好像又是那个清洁工。加上这次,对方已经二度见识过他最失态的样子了。
“是的,麻烦你了。”俞景悦回答。
“你打开一点门,我把纸递给你。”
公司卫生间别的优点没有,私密性还算良好,隔间门落地,底下不存在缝隙。俞景悦别无它法,只得小心翼翼地扭开门锁,将手伸出门外。
谁知清洁工趁机拉开了门,不顾俞景悦的惊叫,硬生生挤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俞景悦还蹲在便池上,裤子没提,露着脏兮兮的屁股,脸上是屈辱又惊愕的红晕:“你干什么?!你疯了快出去!”
冯旭拿着一叠纸,心里从未如此得意。他比了个嘘的手势:“小点儿声,我不知道外面有没有人会来。”
俞景悦慌忙捂住了嘴。
“想要纸擦屁股是吧,我可以给你,但是……”冯旭站在俞景悦身前,裤裆刚好和对方的脸持平,猥琐地冲着他挺了挺,“帮我吸出来。”
“你、你………”
俞景悦气恼极了,第一反应是拒绝,他怎么可能因为一叠厕纸给男人口交。他后挪着增加他与清洁工之间的距离,冯旭被他笨拙的动作逗笑了,轻浮地触摸俞景悦通红的耳垂,两人在这乌龟壳一般的小隔间里纠缠着。俞景悦瞪着冯旭,冯旭却因为他的眼神更硬了,懒得再墨迹,揪住俞景悦的头发就往自己的裤裆上按。
俞景悦的鼻子被迫在冯旭的勃起上蹭来蹭去,浓重的阴骚味儿钻进他的鼻腔。他嘟囔着,骂冯旭是混蛋是变态,可眼下他落入这般境地,还有拒绝的权力吗?
“听话,吸完就能擦屁股了。”
俞景悦终于停止了挣扎,冯旭知道他愿意了,把工作裤拉到大腿中段,一根棕黑色的鸡巴跳了出来,根部和睾丸长着扎人的阴毛。俞景悦慢慢地凑过去,用嘴唇包住了冯旭的龟头,舌尖舔舐着分泌出黏液的马眼。
“嘶………”爽意直上天灵盖,冯旭不禁扶住俞景悦的后脑勺,把鸡巴送向喉咙深处,阴毛戳在俞景悦的脸和鼻子上。
好臭,好腥。俞景悦脑中只剩下这两个词,他尽力收起牙齿,想让冯旭快点射出来,自己才能脱离苦海。他被阴毛搔出了鼻涕,嘴巴周围尽是口水,全然不知这只是他噩梦的开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冯旭的龟头在喉咙里横冲直撞,俞景悦只能竭力抓紧他的大腿,以防自己被掀翻在地。黏液和口水把他的衣领弄得更脏了,湿乎乎的屁股在空气中风干、变凉。俞景悦欲哭无泪,这样就算拿到厕纸,他的屁股上也会有擦不干净的脏污,他越来越后悔答应给冯旭口交这件事了。
随着一记深挺,冯旭射进了他的喉管,腥臭的精液慢慢滑向深处。俞景悦眼角有泪,气愤地仰望冯旭,对方爽到爆粗,撤出时还用龟头拍了拍他的舌头。
“给我!”俞景悦趁冯旭松懈,一把夺走他手里的纸,细细清洁着自己的屁股。
“你情我愿的,怎么还生气了?”
冯旭故意惹他,俞景悦提上裤子站起来,他比冯旭要高上一点,气势却被冯旭死死压制着,跟小猫呲牙一样没有任何威慑力。
俞景悦不想跟冯旭废话,身后的一池粪便也不想再管——反正这混蛋是个清洁工,会打扫干净一切,于是莽撞地推开他,准备离开隔间。好在此时厕所里没有其它人,俞景悦刚舒了口气,就听到冯旭阴魂不散的声音:“喂,别急着走啊,你看这是什么。”
他一回头,只见冯旭举着手机,屏幕上正在播放他口交的视频,原来对方偷偷录下了自己犯蠢的所有证据!
俞景悦反射性地去争抢手机,冯旭干脆把手机藏在背后,急得他揪起冯旭胸前的衣服,质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很简单,因为我看上你了,我想跟你做爱。”冯旭流里流气地坦白,噎得俞景悦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我不喜欢男人。”俞景悦脸色格外差劲,“我给你钱,你去外面找什么样的都行。”
谁知冯旭根本不接这茬,反问他:“所以你是很希望视频流传到网上,让别人都品鉴品鉴你的贱样,对吗?”
俞景悦一声不吭,咬着嘴唇,大脑像是宕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我可就发了啊——”
“不要,别……”俞景悦泄了气。
冯旭继续威逼利诱道:“做一次,我就把视频删掉,很划算吧。”
如果他说话真的算数,那对俞景悦来说似乎是最好的选择,只不过这实在太难以启齿了。
“现在?还是什么时候……去哪里?”
俞景悦交过一个女朋友,距离他们和平分手已过去两三年,往后他就没有与别人产生亲密关系了,对这些事生疏了许多——况且对方还是男人,或许他还要做下面那个……
“下班了带我去你家,我在公司门口等你。”冯旭说,“别反悔啊,你知道结果的。”
俞景悦坐在办公桌前度秒如年,惶恐不安地看着时间离八点越来越近。不管他漱多少遍口,那人阴茎的味道似乎都残留在嘴里挥之不去,他不得不怀疑自己是否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八点一到,他收拾好东西,乘电梯下楼,冯旭果然在门口等他。对方换掉了工作服,看见俞景悦走过来就要迎上去,还伸手想搂他的腰。俞景悦心虚地躲开,两人这么拉拉扯扯地回到了俞景悦的家中。
刚一进门,冯旭就把俞景悦抵在墙上亲了起来,同时不忘解他的衣服,脱他的裤子。俞景悦脸红到能滴出血,为了视频又不得不配合,转眼被扒得只剩一条内裤,气喘吁吁地倒在沙发上,等待冯旭的下一步侵袭。对方正在撕避孕套的包装袋,要他抱着腿躺好,乖乖配合才会温柔点对他。
俞景悦此刻终是放软了姿态,低声哀求着:“我是双性人,可不可以只操后面,前面太小,进不去的。”
他浑然不知他的处女穴早在那天被冯旭开苞,吃下了十八厘米的假阳具。也是防止露馅,冯旭想了想,说好,但俞景悦得自摸给他看,让他饱饱眼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谈话间俞景悦拉下了底裤,湿润红亮的阴户在冯旭面前一览无余,还有他因大量排泄而豁开一指宽的洞的屁眼。随后他把两只手放在阴户上,严严实实地捂住了那块美地。他主动抬起屁股使屁穴接近冯旭的阴茎,鼓鼓囊囊的胸肌被胳膊挤得愈发丰满,奶头也含蓄地凸了出来。
真淫乱,一点看不出是在被强迫的样子,冯旭暗暗评价。
“我要进去了。”
俞景悦几乎是立刻扭过头去,闭着眼皱着眉,打心眼里逃避这次性事。一片黑暗中,他感觉到男人的龟头顶入了他的肛口,原来他的肠道是这样松软的,竟毫不费力地吞下了并不迷你的异物。
冯旭的龟头在屁眼进进出出,边缘不断刮蹭着那一圈薄薄的皮肤。俞景悦被逗得难受极了,似哭非哭地抱怨:“不要一直……磨……全部进来……”
“啧,该说你矫情呢,还是饥渴呢?”
冯旭一鼓作气插进去,睾丸啪的一声打在俞景悦的肛周上。俞景悦张了张嘴但是没叫,像是把呻吟咬碎了藏在舌头底下。他的脸迅速红了起来,不由自主地盖紧了双手,旁边的阴肉都被压得鼓出了小包。
冯旭按照记忆中的地方操弄着他的前列腺,激烈的冲撞不仅让俞景悦勃起了,还流出了一丝肛液。他尚未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冯旭已经趴在他身上啃他的锁骨和喉结,浓重的体味熏得他两眼发晕,比被猪拱了还屈辱百倍。冯旭在耳畔提醒他自慰,俞景悦更加羞恼,不情不愿地捂着敏感的阴户揉动起来,连带着后穴一齐不规律地抽动着。
因为身高差,冯旭不得不抱着他的腿插得更深了些,才能咬到他脸颊上的软肉。俞景悦真要被他欺负哭了,又呢喃着别、不行等等语句,一米八几的高个头被一米七几的男人牢牢拿捏着。
“翻过来,我快射了。”
听到这句话,俞景悦傻傻地高兴起来,心想终于都结束了。他翻过身,冯旭的鸡巴滑了出来,等他在沙发上趴好,冯旭再骑在他屁股上捅进去,粗糙的腹毛和阴毛一下一下扎着他的屁股蛋。就在冯旭越动越快之时,他忽然俯身亲了亲俞景悦的耳垂,弹指声随后而来。俞景悦瞬间失去了意识,再睁眼他的表情已然麻木,屁股却吸得更紧,像一只飞机杯那样迎合着冯旭。
这一切都可以归咎于冯旭在卫生间里给俞景悦做的初次催眠,现在只要弹指一响,俞景悦就会变成任冯旭玩弄的性玩具。但这对冯旭而言是远远不够的,他要再做一次深度催眠,挖掘俞景悦骨子里的淫性,让他彻底堕落成不知廉耻的放荡骚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冯旭摘下套子,内射进他的屁眼,俞景悦保持趴着的姿势被冯旭二次催眠。一个小时后,催眠结束,俞景悦腿间的精液都快干涸,他终于在冯旭的指令下坐了起来。他的奶子被沙发挤得红红的,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水。他恢复行动能力后做的第一件事是把女穴展示给冯旭观赏,两片阴唇被他扒得大开,露出沾满清液的阴部,并央求冯旭对这里做点什么。
“好烫……唔………阴蒂和阴道………很痒……”
冯旭一掌扇在他的阴户,俞景悦在皮肤与皮肤接触的瞬间努力吸吮着他的掌纹,发出淫乱的媚叫。很难想象曾经心高气傲的白领眼下被催眠成了这副模样。
“不要……不要打………啊————!”
冯旭箍住他的腰肢,一鼓作气奸入了他的阴道,龟头肆意乱戳他层层叠叠的肉壁。而俞景悦张大了嘴,咿咿啊啊地叫着,毫不掩饰自己蓬勃的欲望。
冯旭只带了一个避孕套,方才已经扔进了垃圾桶,因此俞景悦的女穴也被精液注心,松松垮垮地溢出白浊。就在冯旭还未来得及下达命令之时,俞景悦已然赤裸地站在了地上,接着缓缓屈膝,蹲在了冯旭的面前。
“你要干什么?”
冯旭有些摸不着头脑,刚想扶他起来,两缕粘稠的精液就从俞景悦的穴里淌了出来。俞景悦眯着眼,仿佛十分享受把异物排出体外的感觉。他的阴道口和肛门都发着肿,白色的精液一股一股地涌出,堆积在洁净的地板上。似乎是还有精液堵塞在里面,他用手指一阵抠挖,水津津的阴唇被他搅得糜烂不堪。
“呼………啊…………”
他的脸上似乎挂着满足的红晕,腿根也兴奋到颤抖,随后他趴了下来,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舐着地板上那滩暖融融的精液。
这完全超出了冯旭的预料,他不知道俞景悦能无师自通到这种程度,热血一时间冲上头顶,抓住俞景悦的头发把他拖到了自己胯下。俞景悦的嘴角本就泥泞一片,现在又被强制塞入一根黏糊糊的鸡巴,愈发不堪入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享用完俞景悦的嘴,冯旭玩累了,搂着对方在沙发上打起瞌睡。两人一觉睡到第二天十点钟,上班是来不及了,冯旭更不想轻易让他回归现实,于是命令俞景悦请假一周,呆在家里供他淫乐。俞景悦几乎没有朋友,因此失联一周也不会引人怀疑。除了吃外卖,他们的主要活动就是做爱,餐桌、卧室、阳台都是冯旭挥洒精液的地点。俞景悦只穿一条内裤站着,脖子上扣着冯旭的皮带,皮带的另一头被冯旭拿在手里。倒不是怕他跑了,这完全是冯旭自己的恶趣味,让他想拴条狗一样拴着俞景悦,牵着他在房间里随意走动。
胡闹了三天,俞景悦的公寓快要变成一座垃圾场,餐盒和纸团乱堆,它的主人亦是邋邋遢遢,无人梳理的头发翘起大半。为了接下来几天的生活,冯旭勉强收拾了卫生,又把俞景悦丢进浴室,准备从头到脚清理一番。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俞景悦的身体,他被水花溅了眼睛,迷糊地看着冯旭。对方正搓洗着他腿间的精斑,抬头时与他对视,用湿淋淋的手捏了捏他的脸蛋。
“一直这么乖多好。”
任他摆布的俞景悦可怜又可爱,被调戏了也不躲闪,顶着一张俊美的脸呆呆地站着,脸上带着冯旭捏出的印子。冯旭突然有了性欲,在雾气缭绕的浴室里细致地视奸起俞景悦。对方脖颈纤长,锁骨精致,脊背宽阔,往下是饱满的胸肌和红豆状的乳头,人鱼线若有若无,继续往下,大小适中的阴茎蛰伏在阴毛中,圆润的屁股上方有两个腰窝,大腿结实,小腿匀称……俞景悦毫无疑问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帅哥,能把他吃干抹净是冯旭运气爆棚。
“双手抱头,扭胯。”
俞景悦在冯旭的指令之下露出隐秘的腋窝,轻微摇动着身子,垂着的阳具跟着小幅度摇晃。温水依次流过他身体各处,最终从脚底流走。
“嗯………嗯………唔………”
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握住抚慰,俞景悦发出一声声短促的呻吟,阴茎也莫名其妙地勃起了,火热的肉棒竖在空中一抖一抖,马眼里渗出晶莹的汁液——他竟敏感、又或者说是淫荡到了这种程度。
冯旭摸上他的侧腰,感受柔韧的肌肤在掌下颤动。他的嘴吻上俞景悦的嘴唇,哪怕这些天他们已经亲过无数次,冯旭还是乐意把舌头塞进他的口腔翻搅,亲到他呼吸不畅、嘴巴发酸。
冯旭一只手包住俞景悦的龟头套弄,另一只手摸索到他泛着水光的阴穴,拨开阴唇。他的中指顺畅地滑进了俞景悦的阴道,指根贴在硬硬的阴蒂上。俞景悦像被呛了一下,哼出细碎的哭音,冯旭却毫不手软,用力压扁那颗小豆,然后配合着前端的撸动快速抖动起手腕,两片阴唇被插得翻来翻去。俞景悦爽得腿颤,靠在浴室的墙上,身体不断下移,仿佛即将跌倒在地上。冯旭这时抽回了手,故意吊着俞景悦,直到对方跪在自己脚边难耐地自慰,就这样在一次次刻意控制之间让俞景悦更加欲求不满。
“插我……里面痒死了……快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俞景悦扒着阴道口两边的阴肉,下巴上口水淋漓。他努力讨好着冯旭,只希望他能捅一捅他下面,哪怕是极端、粗暴的那种手段。
“哟,不是太小进不去吗?”冯旭刁难,“现在骚逼能吃得下大鸡巴了?”
俞景悦要被折磨疯了,光是听见大鸡巴这三个字就会流出骚水,冲着冯旭摇屁股:“呜……求你………”
“别撒娇!”冯旭不为所动,揪起他额前的头发,“先操屁眼,再操骚逼。”
俞景悦转身趴到了马桶盖上,分开厚实的臀瓣,被干得鼓鼓的肛门对着冯旭,期待着他的宠幸。他以这个羞耻的姿势等了半天,插入他屁眼的却不是阴茎,而是一根水管。原来冯旭把淋浴花洒的喷头卸了下来,用不锈钢水管给俞景悦灌肠。
“不要这个……不要……肚子好胀!”
殷红柔软的肛口被撑开,温吞吞的水流涌进俞景悦的身体,他的腹部变成了怀孕三个月的大小,接着是五个月,凹陷的肚脐变平,青筋和血丝在肚子表面攀爬。俞景悦两腿发软,艰难地抱着马桶,才没有因为疼痛滚落到地上。
“你也有两三天没灌肠了,给我把屁股洗干净了。”
冯旭终于关掉了水龙头,随手拽了一条俞景悦先前晾在卫生间的内裤塞进他的后穴,堵住一肚子清水。俞景悦出了许多冷汗,捧着硕大的肚子翻过身,宛如临产的妇人。他的肚子晃晃荡荡,咕噜咕噜直叫,两条长腿蜷缩在马桶旁边,脚趾都缩紧了,十分痛苦的样子。
“憋、憋不住……”俞景悦哀切地望向冯旭。
冯旭作势要踹他的肚子,厉声说:“忍着,信不信我缝上你的屁眼!”
俞景悦闭上了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就这么坐在地上让肚子里的秽物与温水充分融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都不太认识眼前这个男人,但要服从他说的每一句话,好像他才是这个家的唯一主人。他的脑袋昏昏沉沉,除了做爱什么也想不起来,他的世界只剩下他和男人两人,还有,他甚至不清楚男人的名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男人成了他生活中最重要的那个人。
俞景悦慢慢爬过去,抓住冯旭的小腿,用尽最后的力气低三下四道:“求你……求你让我拉出来……”
“那你说点好听的,我高兴了就放过你。”
俞景悦想了一会儿,吞吞吐吐地:“我……我不会。”
冯旭弯下腰,两人贴得很近:“考考你,咱俩上床了,你被我摸透操透了,你应该叫我什么?”
他的嘴角挂着得瑟的微笑,俞景悦明白了,垂着头叫了一句老公。
“再大点声。”
“求求你……老、老公……”俞景悦已经憋到颤抖,又不得不配合冯旭说出那个称呼。
“哎,这才像那么回事。”冯旭满意极了,“拉吧,蹲在马桶上,我要看到你的屁眼。”
俞景悦捂着肚子站起来,丝丝污水顺着他的腿淌到脚踝。他的双腿呈M字分开,庞大的肚子怪异地挤在身体中段,一团浆糊一样的下体展露在腿间,不光肛门红肿流水,阴户也一片泥泞,还沉浸在被指奸的快感里。蓝色的内裤团被混合液完全浸透了,颜色深了一号,卡在肛口将出未出,俞景悦正努着屁眼想先将它排出来。
“继续用力啊,需不需要我帮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容俞景悦反驳,冯旭的手探下去,然而他说的帮忙并不是把内裤团拿出来。他的手指捅进俞景悦的阴道,似乎是想通过促进阴道收缩带动肠道收缩。俞景悦被折腾得泪水连连,哭着叫他停下,不想这办法确实有了效果,湿透了的布团逐渐冒头,咚的一声掉在了马桶里。
一眨眼的功夫,磅礴的热流从俞景悦红亮的屁眼内倾泻直下,足足有婴儿的手腕粗细。俞景悦惊慌地抓紧冯旭的手臂,可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收窄肛门,任由这股脏水贯穿他的肠道和屁眼,噼里啪啦洒落在马桶中。他的小腿中下段和脚背被自己制造出的脏水喷湿,还有不少污物积留在了马桶圈上。
“呜………”
俞景悦还在因灌肠水精疲力竭,接踵而至的是淅淅沥沥的排泄物。他这几天吃的不多,本应拉不出什么,但大量温水刺激到了藏在肠道深处的粪便,让那一点仅存的粪根也跟着排了出来。直到粪便全部离开体内,俞景悦膨胀成肉球的肛门还在反射性的外吐,挤出一截鲜红的肠肉。他拉满了整个马桶,污浊的水上漂浮着一层黄褐色的粪便,散发出阵阵恶臭。
俞景悦近乎虚脱,惨白的脸上有汗液、眼泪和鼻涕,头发一缕一缕地黏在额前。他仍是紧紧抓着冯旭的两臂,畏畏缩缩又不知所措,哑着嗓子喊了声老公。
“还馋不馋?想不想被老公操逼操屁眼?”冯旭把他扶下来,搂在怀里,轻轻拍了拍背。
“不,不……”俞景悦摇头。
冯旭可不会被他楚楚可怜的模样打动,给他下套:“你看看,你把厕所弄这么脏,是不是该罚?”
俞景悦不敢说话了,他的屁股很疼,他现在真的不想再被操了。
冯旭的手停在他的股间,捏住了他掉在外面的那截肠肉。俞景悦痛得吸气,担心对方一不高兴要扯出自己的肠子,忙回答:“请……老公惩罚我……操我的逼……还有屁眼……”
“这才对。”冯旭松开手,揉了揉他的屁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受不了了……老公插好深………唔嗯………轻点!很、很痛………”
俞景悦被冯旭扛着两条腿,压在卧室的床上操干。他的膝盖已经挨到了肩膀,整个人像是被折纸一般折起,浸在泪水里的眼珠乌黑温润,眼皮眨一眨就流下泪来。
冯旭此生从未经历过如此酣畅淋漓的性爱,往俞景悦体内使劲地凿。他一边活塞一边扇打俞景悦的屁股,骚货婊子乱叫一气,因为他知道无论他做得多过分,俞景悦都不会反抗。
冯旭射精了,俞景悦用阴道接住所有浊液,疲倦地闭上眼睛。冯旭的阴茎滑出来,在对方大腿上揩了揩,然后他拿起搁在一旁的手机,熟练地打开一个私密论坛。
这是个付费论坛,会员不多但帖子的质量很高,冯旭的催眠术就是从这里学习的。他刷新了一下,发现今天没人更新,正好他现在性致高涨,于是点击创建,把之前偷拍俞景悦的照片和视频全部添加进去,接着点击发送,标题:调教双性美男的日日夜夜。
此帖一出,五分钟以内就招来十几个网友回复,有羡慕的,有夸楼主厉害的,有对着俞景悦一通羞辱的。冯旭不停刷新着自己的帖子,眼看底下的评论越来越多,其中一条引起了他的兴趣
——楼主,愿不愿意直播给兄弟们瞧瞧。
冯旭思索片刻,回复他:有推荐的平台吗?
那人发来一条网址,冯旭浏览了一会儿,觉得还算靠谱,在直播网站注册了账户。随后他返回论坛,在原先的标题上加了一句:明晚直播。
冯旭瞥了一眼赤裸的、昏昏欲睡的俞景悦,心想明天可有的玩了。
次日晚饭结束,冯旭牵着俞景悦来到卧室。他在床头柜上架好手机,镜头对准床铺,然后叫俞景悦跪在床上。做完简单的准备工作,他按下直播键,同时掏出自己的鸡巴,俞景悦习惯性地俯下身舔舐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角度拍不到冯旭的脸,但能完整收录俞景悦的侧脸和身体曲线,从弓起的背到圆润的臀部,还有前面微微抬头的阴茎。俞景悦卖力地舔着,吸溜吸溜的水声让人性欲勃发。
直播间里零零星星进来了一些观众,有的是看了冯旭帖子的会员,有的是随手点进来的路人。被如此场面的鼓舞,他们都期待起两位主播的下一步行动,其中几个人甚至打赏了礼物。
“好吃吗?”冯旭被伺候够了,拔出鸡巴,沾满口水的肉棍啪地拍在俞景悦脸上。
俞景悦眯着眼,舌头还搭在外面没收回去:“好吃……”
“张开腿,屁股朝那边。”
冯旭命令他对着镜头展示下体,俞景悦照做,毫不吝啬地掰开臀瓣,让潮湿的阴户和股缝绽放,说他是专业的色情片明星恐怕也不会有人怀疑。
【全是骚水啊】
【光是吃鸡巴就湿成这样?】
【看起来是个黑洞逼】
弹幕纷纷评价起俞景悦的私处,倘若俞景悦看到这些消息,他一定会羞涩地发抖,然后用阴肉夹着空气,一缩一缩地达到高潮。
冯旭在他露逼期间去了趟厨房,翻翻找找,最终从冰箱里拿出盒一升装的牛奶。他回到卧室,俞景悦正眼巴巴地等着他,即使内心焦急,他扒着屁股的手仍旧不敢松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又痒………”
俞景悦想被操了,他的阴茎直直地立着却射不出一丝精液,阴唇、阴蒂,包括屁眼皆是酥酥麻麻,像有一只手在上面轻挠,连带着肉穴深处也泛起奇怪的感觉。他央求冯旭给他一个痛快,央求这个此时唯一能满足他的男人。
【操死你!】
【哈哈,要进入正题了】
然而冯旭并没有轻举妄动,他拧开牛奶,塑料瓶口对准了俞景悦的女穴向下倾倒,冰凉的液体冻得俞景悦惊叫起来。几滴牛奶溅到了阴唇上,红红白白甚是色情。他往俞景悦的阴道里灌入大约五分之一的牛奶,再如法炮制屁眼,现在两穴都含着一泡被冰镇了好几天的牛奶。俞景悦冷得不停抽搐,嘴唇成了紫色。他的肚子渐渐变沉,仿佛被塞进一个铁块,细密的疼痛蔓延到了脚尖。
“憋住,我说拉才能拉。”冯旭无情的命令在耳边响起。
俞景悦只得忍耐,张着腿,屁股朝天,两个又红又圆的肉洞里是乳白色的牛奶,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另一种颜色相近的液体。
【主播玩得好大】
【他的屁股一直在颤】
【看硬了】
观众越来越多,直播间也被送上了推荐榜。俞景悦并不知道,在他忍受之时,自己狼狈的模样已被几千几万人记在脑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老公……肚子………”
俞景悦憋得满头是汗,话音刚落,两束白色的奶柱就从他的女穴和后穴喷涌而出,景象十分壮观。俞景悦瞪圆了眼睛,看着因脱离控制而失禁的下体,心中想的却是要是冯旭生气了怎么办。无论床上还是床下,凡是俞景悦对着的地方都被他排泄出的牛奶弄脏、弄湿,空气里飘浮着一股发酵的微酸。
“废物骚货,没规矩了是不是?连老公的话都不听了!”
冯旭张口就是一顿数落,把俞景悦拽起来,让他再摆好跪趴的姿势。俞景悦被他的吼声吓哭了,一边撅高屁股,一边埋在被子里轻轻抽泣。
可他真的憋不住,牛奶像是在肚子中打架,他实在受不了了才……
“唔!”
冷牛奶再次注入两穴,这次的份量比上次还多。俞景悦不敢乱动了,身体僵硬地含着牛奶。在观众的视角,俞景悦撅在镜头前、沾着奶渍的臀部格外瞩目,他们仿佛能闻到这只屁股散发出的骚味。
“再失误我就惩罚你。”
俞景悦小声说嗯,算是回应。由于是跪趴的姿势,他装满牛奶的肚子坠在空中,疼痛只增不减,收缩着的阴道口和屁眼已然渗出缕缕牛奶,滴答声络绎不绝。冯旭显然早就清楚他坚持不住,已经想好了一会儿的惩罚措施,只待俞景悦缴械投降。
“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喷了喷了,尿都快喷出来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用的烂逼】
【这是被操松了,把不住门】
俞景悦惨叫着再次泻出牛奶,那块区域变得更脏了。在意识到自己犯错以后,他连忙向冯旭道歉:“对不起,老公………”
冯旭脱下一只拖鞋,手持较轻的一头,把较重的一头放在俞景悦的屁股上。这拖鞋还是俞景悦的,刚到家时他穿在脚上,这几天被冯旭占为己有了。
“惩罚是打屁股,二十下!”
冯旭抬手,拖鞋一起一落,俞景悦的左臀多了一个红印。
“对不起……对……对不起……我错了……”
又是一击,湿漉漉的屁股两边各添一个拖鞋印。不给俞景悦反应的时间,冯旭陡然加快了拍打的速度,劈劈啪啪的声响在卧室里回荡着。俞景悦被打得扭腰摆臀,差点翻倒在床上,两个屁股蛋已经肿成了熟透的桃子,鲜红肥胖。屁股上残留的牛奶和鞋底的灰尘搅合成一团,在俞景悦的臀部和大腿上形成一块块黑色的污迹。
“啊啊!啊!呜!啊啊!啊!”俞景悦发出哀嚎,最后一点牛奶从阴道口挤了出来。
“嗯?逼也想被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冯旭将拖鞋头抵在阴蒂上拧了拧,俞景悦呜呜咽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哥们儿你倒是打啊,他就是欠的】
【大家把礼物刷起来】
【烟花x10】
【啤酒x15】
…………
冯旭盯着一行一行滑动的弹幕,突然感到手背上传来一股湿意,低头一看,是俞景悦爬到了他身边,卑微地舔着他空着的那只手,时不时抬眼望望他,嘴里断断续续地求饶:“别打,老公……”
“妈的!”冯旭被勾得眼睛都红了,关了手机,扑在俞景悦身上揉捏啃咬,完全投入进他们的二人世界中去。
七天的荒淫漫长又短暂,已经到了要结束的日子。冯旭清理好房间,又帮俞景悦穿好睡衣。现在他们两个躺在卧室的床上,冯旭留恋地抱了俞景悦一会儿,接着打了一个响指。
俞景悦晕晕乎乎地坐起来,使劲眨了眨眼睛,这才发现偷拍他的清洁工和他同床共枕,惊得他从床上跳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你怎么在这里?!”
“你让我躺的啊。”冯旭装作一副刚睡醒的样子,颇为无辜地回答,“这一周的事你都忘了?”
一周?哪来的一周?
俞景悦抓抓头发,急忙去找手机。他打开日历,仔细确认了几遍时间与日期,满脸写着震撼。
他似乎和这个清洁工鬼混了一周,还主动给领导发消息请假,可他却一丁点儿印象都没有。
“你想拔穴无情?”冯旭若无其事地调侃,“对,我们上床了,然后你缠着我说喜欢和我做爱、自己很寂寞什么的,我就留下陪你了,这些你不能不记得吧。”
“胡说,我才没有……”
俞景悦无法描述心中的崩溃。他焦躁地转了几圈,好不容易平复了情绪、找回了理智,对着冯旭板起脸:“视频删掉了吗,我要检查你的手机。”
“早删了,你随便看。”冯旭把手机递给他。
这人还算信守承诺,相册里干干净净,但俞景悦无论如何都没法接受自己和他同居了一周的事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了,现在请你离开我家!”
俞景悦下达了逐客令,他要一个人好好静一静。
他严肃得很,冯旭只得下床,在俞景悦的目送之下走出房门,临别前不忘耍贱:“有事再找我啊,都是一层楼的同事。”
俞景悦砰的一声关上了家门。
门外冯旭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俞景悦松了一口气。他靠在门上,脑袋忽地被一阵刺痛袭击,一些零碎的片段在他脑内乱窜,有他被冯旭操得尖叫的,有他和冯旭在浴室里亲吻的,更多的想不起来,也无法把这些片段拼凑成完整的记忆。
太奇怪、太乱来了。
俞景悦对此没有任何头绪,不过最大的危机已被解除,目前他能做的就是慢慢淡忘掉这段尴尬的经历。
心情再不愉快,班也得照常上。第二天早晨,俞景悦被闹铃叫醒。他心有余悸地摸了摸旁边的床铺,确定那里没有人了才放下心来。他收拾妥当前往公司,同事们笑脸相迎,问他消失一周是去哪里了,他随便编了个理由,说家里人生病需要照顾,把他们搪塞过去。
俞景悦好不容易坐到工位上,又被一层薄灰蹭脏了袖子。他郁闷地叹气,前方冷不丁出现一只拿着纸巾的手。
“喏,景悦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后辈递来了纸,俞景悦接过去,刚要感谢他的贴心,对方却用指尖点了一下俞景悦的手掌,歪着头看俞景悦的反应。
“谢谢你,有什么事吗?”俞景悦觉察到了他们之间微妙的气氛,仿佛哪里跟以前不一样了。
“没什么。”后辈笑意盎然,“欢迎你回来。”
混蛋公司,返工第一天就让他加班。
俞景悦咬牙切齿地整理着数据,一同被留在办公室的还有他的后辈。此时已是晚上九点半,窗外夜色深沉,两人脸上都带着疲惫与倦怠。
俞景悦检查了一遍,差不多可以收尾了。后辈仰头伸了个懒腰,突然问道:“景悦哥,要不要一起去卫生间抽根烟?”
现在休息区似乎锁门了,办公区又禁烟,想抽烟放松只能去有排风扇的卫生间。
俞景悦答允,两人并排走过漆黑的走廊,来到亮着白灯的卫生间。这层楼只剩他们两人,后辈的状态自然了许多,不再一直保持礼貌的笑容。
俞景悦没有烟瘾,只是会抽且偶尔抽上一根。后辈掏出打火机帮他点火,朦胧的烟雾在卫生间内弥漫开来。
本以为会这样默契地、一言不发地度过,后辈突兀地打破了寂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悦哥说自己有女朋友是骗我的吧?”
我撒谎有这么明显吗。
俞景悦僵着脸,不太好意思看他,后辈却强势地盯着俞景悦,非要从他嘴里得出一个答案。
“没有就没有,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俞景悦尽可能地回避着他的锋芒,敷衍道:“这又不重要,那个……我还是先回去了。”
“不许走!”后辈振声,“肯在网上对着陌生人犯骚,逼和屁眼都被看光了,还跟我装什么矜持,耍我玩很有意思是吗!”
“你说什么啊?”俞景悦被这一连串的污言秽语吓到,手里的烟掉在了地上,完全搞不清楚现在什么状况。
犹如命中注定,那晚后辈在浏览色情片网站时,突然在直播推荐榜上捕捉到了一个与俞景悦极其相似的身影。他好奇地点进去,看了五分钟便确定那就是俞景悦本人。
后辈的心情异常复杂,他愤怒,他嫉妒,他恨俞景悦欺骗了自己,明明可以和男人做爱,却给他一种只喜欢女人的感觉。
他决定向俞景悦讨要一个说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辈激动地冲上来推搡他,俞景悦的后脑猛地撞到隔间的门板,顿时头晕眼花,站都站不稳了。后辈拽住他的衣服,把他拖到隔间中,不忘给门上锁。俞景悦险些跌坐在便池里,扶着墙勉强站稳。
“骚成那个样子,屁股一直喷奶,又叫别人老公,他是你男朋友还是炮友?”
“你、你认错人了,我根本没有男朋友,也没有在网上……”
俞景悦竟是越说越心虚了,这难道是他在那一周干的荒唐事之一吗。
后辈不想听俞景悦解释,两手固定住他的脸狠狠亲了上去。俞景悦虽意识清醒,但被花式玩弄过的身体食髓知味,在激烈的亲吻中虚软下来。
“唔唔……放……开我……”
俞景悦眼睁睁看着对方扯开自己的衬衫,拉到手腕处限制他的挣扎。后辈咬上俞景悦的喉结,一只手捏着他的胸脯,一只手伸下去拉开他的裤子,从裤腰伸进去揉他的屁股。
“景悦哥,被男人打屁股爽不爽?”
他用力拍了拍俞景悦的肉臀,巴掌正巧落在被拖鞋扇过的地方,俞景悦只觉腰眼一酥,女穴吐出一股淫液。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俞景悦在夹缝中艰难地喘气。他的大脑一片混乱,像是一台在报废边缘的电脑,处理不了任何信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担心,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俞景悦被迫咽下许多口水,他自己的和后辈的混合在一起,难舍难分。此时的后辈没了往日的阳光,将那份招人烦的积极和执着淋漓尽致地用在了俞景悦身上,已至疯狂。他粗暴地把俞景悦摁在隔板上,硬挺的阴茎急切地钻进俞景悦的臀缝,上上下下地摩擦起来。
“啊!不要……快停下来!”俞景悦想推开他亦是不能,被反剪双手,翘着屁股承受后辈的侵犯。
“喜欢你。”后辈一面把鸡巴插进去,一面扭曲地告白,“每天睡前都想着景悦哥自慰。”
他的前胸贴上了俞景悦的后背,俞景悦虽然心里十分痛苦,但屁眼柔顺地裹住了这根正在侵犯他的肉棍。来不及思考更多,他已沦陷在被顶弄前列腺的快感之中,身体愈发滚烫,微张的唇间泄出声声呻吟。
……老公厉不厉害,磨到骚点了没……叫得再响点儿,我就用力插你……
谁、谁?
俞景悦被后辈舔着耳垂,那个男人的声音却出现在耳边。他不禁夹紧了穴里的鸡巴,让肉壁和鸡巴上的筋络充分贴合。
“不可以!啊!啊!”
屁股被一下一下冲撞,臀波荡漾,他本该感到羞耻的,可他的嘴巴在淫叫。他甚至控制不了自己的大脑,一个更为夸张的性爱场面浮现在他眼前——他的双手撑住厕所肮脏的地板,屁股撅得高高的,被后辈骑马一样操着,与此同时他的女穴流着黄尿,殷勤地吸着后辈的食指和中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要坏了……”俞景悦的身体一阵痉挛,随之而来的还有无穷无尽的瘙痒。他蹭起后辈的胯部,在一片混沌的情热中开始胡言乱语:“我是骚货……干我……干我的屁眼……喜欢大鸡巴……快啊……”
“景悦哥……”
后辈还以为俞景悦先前的抵抗都是欲迎还拒的策略,现在他能对俞景悦大展拳脚了。两人渐入佳境,后辈操完后面操前面,最终射在了俞景悦软热的屁眼里。
“灌满了……贱屁眼好爽……”
记忆片段不合时宜地重现,俞景悦仿佛被两个男人同时操干,叠加的快感令他战栗不止。后辈已经放开了他,他自己把双手伸到后面去,分开臀瓣,把对方刚射进来的精液、还有他分泌的大量肠液一齐喷了出来,腥臊扑鼻。
“呼……啊………啊………”
没喘几下,俞景悦就晕了过去,大概是催眠落下的后遗症。后辈接住了他,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他没注意到,俞景悦的嘴角仍挂着迷醉的微笑。
就连彻底开发了俞景悦的冯旭都不能保证他未来会变成什么模样,但可以肯定的是,俞景悦只会比他想象中更加淫靡。
【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已经凌晨一点了,周钰还没睡,他坐立难安,等着饭局上的丈夫回家。
又过了半小时,他起身,本想换掉茶几上凉了的水,门口传来用钥匙开门的声音,持续了五分钟,然后是一声骂街。周钰连忙跑过去,小心翼翼打开了门。
门外是他醉醺醺的丈夫,卓鸿文。
“你回来啦……”周钰迎上去想为他脱外套,但被用力推开,趔趄了一下,也不敢说话了。
卓鸿文一声不吭,慢慢在鞋柜前踢掉鞋子,换上提前摆好的拖鞋。除了钟表在滴答滴答,房间里弥漫着死一般的寂静。
“老公,你、你渴不渴?我倒了水。”
上次周钰因为没倒水,被卓鸿文扒光抽了一顿,这回他长了记性,把一切都准备好,盼望丈夫不会再挑他的毛病。他把水杯端到卓鸿文眼前,眼巴巴等着对方接过去喝完,然后去卧室睡觉。
卓鸿文看都没看一眼,一巴掌把水杯拍翻,恶狠狠掐住周钰的脖子把他掼到地上。
“能不能安静点啊,我听你说话很烦。”
“呜,对不起……”周钰爬起来。他正好摔在洒水的地方,半边衣服都湿了,很是狼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卓鸿文只让周钰在家穿睡裙,要么就什么都不穿,现在单薄的睡裙粘在周钰身上,勾勒出窄窄的腰,而他的表情又是那样无辜且可怜,卓鸿文下半身有了反应,对周钰说:“都这样了还不赶紧脱了。”
周钰犹犹豫豫的,见丈夫不耐烦地要撕他的衣服,才从下到上拉起裙摆。他全身只剩一条内裤了,不知是冷得还是羞得,身体微微发抖,抱着手臂挡住前胸。
“松开。”卓鸿文不满他遮羞的动作,“你什么骚样我没见过。”周钰放开手,两只B杯的奶子一弹,深红色的乳头已经立起来了,看得卓鸿文兽性大发,搂过他近乎全裸的妻子就要一亲芳泽。
“老公,这么晚了,我们睡觉好不好,我困了。”周钰哀求着。他今天一天肚子都不大舒服,大概是老毛病又犯了,所以不想做爱。
卓鸿文抓着他的奶子使劲揉,带着酒臭味的舌头在他脸上、脖子上舔来舔去:“老公马上就睡你。”
“不要,我肚子疼……”周钰小声抗拒,双手搭在丈夫肩膀上轻轻地推着。
卓鸿文被扫了兴,恼了,揪着周钰的头发一路拉到卧室,推倒在他们的床上。
“说,是不是勾引了哪个男的上床怕被我发现?!”
周钰蜷缩成一团的身体立刻爬起来跪好:“没有没有……我不是。”
“臭婊子,天天给我带绿帽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卓鸿文狠狠给了他两个耳光,把他扇得头晕目眩伏在床上。妻子懵懵地捂着肿烫的脸,抬头望向面前神情可怖的男人,开口已是带了哭腔:“老公……”
他楚楚可怜的样子风骚得很,卓鸿文跨上床骑在周钰腰上,成年男人将近二百斤的体重死死压住他让他动弹不得,只有手还推拒着说不要这样。
“不要脸的烂货!勾引男人来操你的逼……”丈夫一边满口脏话地咒骂,一边拧掐着他的奶头,周钰哭叫起来,身体扭动着,内裤被扯下来扔到一边。卓鸿文一点前戏也不做,解开皮带就要把半勃的鸡巴插进他的穴里。
“呜!”
没有一丝湿意的阴道被强行破开,下体传来阵阵撕裂的痛感,卓鸿文单手卡住他的脖子,一下一下粗暴地干他,周钰的手无力地摆在身体两侧,半张着嘴费力喘息。
他们之间怎么会变得这般不堪……
周钰之前和卓鸿文是同事,看对了眼便在一起了,恋爱一年结婚五年,在旁人眼中他们是恩爱的夫妻,可事实是截然相反的,自从周钰没了肚子里六个月大的孩子,卓鸿文就开始对他使用冷暴力。周钰心里对不起他,不舍得他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因此不愿离婚。卓鸿文也是吃透了他念旧情这点,经常夜不归宿,即使是回家了也没个好脸色,不痛快了就对周钰拳打脚踢。
卓鸿文的事业顺风顺水,已经能养活得起周钰和他们未来的孩子,所以周钰怀孕后辞了工作。直到意外流产,他想出去随便找个工作转移注意力,可身体一直不见好,于是继续呆在家调养着,慢慢成了卓鸿文的专属出气筒。
周钰视线朦胧,他想看看自己的丈夫,但发现已经认不出对方的样子了,面前是被暴力与性欲掌控的魔鬼,他怎么也叫不醒。
卓鸿文快射了,阴茎越插越深恨不得把他操穿,同时手上的力度变大,周钰被掐得身体僵直、口水乱流,阴道紧紧绞住丈夫的性器,在一次极重的挺撞后,卓鸿文腰眼一缩,浓稠的精液从马眼里喷射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脖子得到了解脱,周钰大口大口地呼吸,子宫被精液烫到发颤。他没有高潮,只是为了承受而承受,似乎性爱成了他赎罪的最佳方式。
卓鸿文的鸡巴埋在周钰穴里,丝毫没有要拔出来的意思。过了一会儿,他抓住周钰的胯骨,马眼一松,竟在妻子的阴道里撒起尿来。
意识到卓鸿文在干什么后,周钰屈辱地流下眼泪,可身体逃不开对方的控制,任由尿液再次将他注心。
阴茎终于退出来,卓鸿文把龟头上的残余蹭到周钰大腿内侧,心满意足地看着被凌辱后脆弱无助的妻子。周钰头发散乱,满脸泪痕,脖子上淤红的手印十分新鲜,再往下是微微鼓起的肚子和红肿的女阴,阴道被奸得夹不住精尿,失禁般流着掺了血丝的液体。
“你把床弄湿了叫我怎么睡?”
“对不起,对不起……”周钰下意识地道歉,忍着强烈的不适下床,想换掉肮脏的床单,一起身,满肚子的精液尿液顺着腿流个不停,地板上也脏了一片,散发出腥臭的味道。
卓鸿文冷笑一声:“舔干净。”说罢踢了踢周钰的屁股。
周钰抿着嘴,眉头拧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先是跪下看卓鸿文的反应,对方没有收回指令的意思,才俯下身,狗一样跪趴在床下舔了一口那滩浑浊的液体。
“骚货!”
卓鸿文看到周钰低眉顺眼的模样就想把他折磨到崩溃,他拽着他的额发让他与自己对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喜不喜欢老公这样弄你?”
“喜……欢。”周钰慢慢抬起眼皮,眼睛里泪光闪烁。
卓鸿文指指下体:“乖老婆,我又硬了,自己骑上来让我再操一次。”
他温驯的妻子站起来坐回他怀里,一手扶着阴茎一手撑开阴道,把鸡巴塞进湿滑的逼。卓鸿文抚着他的脊背,他抱着卓鸿文的脖子,渐渐有了呻吟。他娴熟地叫床,卓鸿文不紧不慢地干他,动作柔和了许多,他们仿佛又回到了最幸福的那段时光。
周钰总是被这样温情的片刻所挽留,他觉得卓鸿文还爱着他,他们只是还需要一些时间……
他想再有一个孩子,卓鸿文也想的,可他流产后就怀不上了。
等卓鸿文射出来,周钰已经睡着了,软软地趴在丈夫身上。卓鸿文把他放平,从身后再次插进去,两人的身体连接在一起。
他搂着自己的妻子,头埋在对方汗湿的肩窝里,亲吻他光泽的皮肤。
这个家终于短暂地安宁下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周钰第二天醒来,感到女穴酸胀不已,腿根布满干掉的精斑。明明是周六,卓鸿文却不见了踪影,大概是被叫去加班了。他起床把卧室的一地狼藉收拾干净,看着床单上留下的污迹,红晕飞上脸颊。
他做了双人份的午饭等卓鸿文回家,热气腾腾的一桌。从十二点到五点,他甚至坐在餐桌前睡着了一次,卓鸿文还是没回来。
他热了汤,慢吞吞吃了点冷掉的菜,肚子又疼起来,小腹处传来针扎般的刺痛。
晚上八点,周钰窝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卓鸿文终于回家了,旁边跟着个左耳打了两个耳洞的男人,男人抱着卓鸿文的手臂娇笑,两人亲密得很。他看到周钰,大呼小叫道:“哥,这就是嫂子吧?”
周钰呆愣地坐直身体,问卓鸿文他是谁。
没等卓鸿文开口,男人抢先自我介绍:“我叫小白,是文哥的……朋友。”他脸上露出甜滋滋的笑,看得周钰胸口发紧。
小白想去握握周钰的手,对方没回应,他识趣地走开。周钰闻到他身上的香味,像一颗水果糖,比起寡淡的自己确实更有诱惑力。
可卓鸿文怎么能带别的人回家?
周钰亲眼看着卓鸿文拍拍小白的屁股叫他进卧室,小白嘟着嘴,把外套脱在了沙发上,仿佛一记耳光响亮地打在他这个做妻子的脸上。
周钰忽然一阵反胃,跑去厨房的水池干呕起来。
他用清水洗了把脸强迫自己冷静,接着走向了卧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推开门,小白正对着卓鸿文扭臀,他穿着精致的情趣的内衣,屁股和胸都被勒得鼓起,卓鸿文伸手勾住丁字裤的细绳,一松手,绳子“啪”地弹了回去。
“卓鸿文,你到底什么意思?”周钰绝望地质问他。
“玩你玩腻了,换个口味。”
周钰站在原地气得发抖,小白好奇地看看他,又看看卓鸿文。
“出去吧,别在这里碍我的事。”卓鸿文让小白躺在自己怀里,抚摸他的耳垂。
“不、不行……”周钰低着头,被眼前这一幕伤害得体无完肤,不忠的丈夫和情人在他眼皮底下约会,毫不在乎他的感受。
“想离了?那好,明天咱们把手续办了,谁也不耽误谁。”
“……我不要!”听到离婚这个刺耳的词语,周钰下意识一口拒绝,接着他沉默了。
或许他们真的走到这一步了,离婚,放过彼此——但那么多年经历的一切不可能被轻易忘却。此时此刻他无比想念他们素未谋面的孩子,如果他还在这个世上……
周钰知道自己又心软了。他被卓鸿文培养得好贱,即使对方这般羞辱他,他也肯放下身段去挽留。
失去了卓鸿文,他还能再爱谁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来。”卓鸿文诅咒般的声音响起了,“到老公身边好吗?”
周钰抬起头,慢慢地走了过去。
小白脸上的讶异一闪而过,很快恢复了人畜无害的笑容。
卓鸿文在回家路上就告诉他了计划,还说办得好会加钱,他当时心里抱怨,想谁家老婆能同意床上添个陌生人啊,没想到面前这个老实、甚至有点呆板的男人乖乖地上了床。
他给周钰脱了衣服,安慰性地抚摸周钰的肩膀:“嫂子皮肤真好,一定天天保养吧。”
周钰坐在两人中间,前面是卓鸿文后面是小白,光裸的身体无处可藏。他像个木头人般一动不动,小白热情地摸他吻他,卓鸿文一脸玩味地盯着他们俩。
周钰头晕眼花,没反抗就被小白推倒,他张着腿,小白卡在中间,一边揉他的逼一边吸他的奶子,发出刻意的呻吟。
“嗯……啊!”
两颗乳头泛着水光,整条肉缝都被手指揉到了,大阴唇湿烂地黏在一起,小白的脑袋逐渐下移,简单舔了下周钰的阴茎,把重点放在凸起的阴蒂上。
“唔……不行……”蒂头连同包皮被嘬住用力吸,两根手指插进阴道里九浅一深地抽动,周钰快高潮了,他没有被丈夫以外第二个男人碰过,被玷污的羞耻让快感格外强烈。明明爽到了极点,他却露出一副哭泣的表情,仿佛在丈夫眼前被坏人强奸,破了贞洁。
小白很清楚怎么让周钰舒服,他把手指深深埋入,快速搅动阴道,同时轻咬顶端的阴蒂,周钰狂乱地摇着头,湿漉漉的眼睛望向卓鸿文,伸长了胳膊去拉他无情丈夫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唔唔唔唔唔啊———不要———!”
周钰尖叫起来,腰拼命向上挺。
他高潮了。
小白抽出被淫水泡皱的手指,放嘴里砸巴咂巴,扭头看着卓鸿文,卓鸿文裤裆鼓起一个大包,显然是看妻子被玩看出感觉了。
周钰把自己缩成一团,捂着脸默默流泪。
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小白起身脱掉内裤,他也是双性人,在指奸周钰时就湿透了,前面的阴茎也高高翘着。卓鸿文将哭个不停的妻子搂入怀中,亲吻他的额头,周钰打着哭嗝,嘴里断断续续地说求你不要离开我。
“我不会的。”卓鸿文拉住他的手,“宝贝,抬一点屁股。”
周钰照做,小白在后面抓着他一边臀瓣,另一只手的中指顶在他后穴穴口,一转就插进了半根。
“呜!那里……那里不行的,好脏……老公,感觉很奇怪……”周钰挣扎了几下,被卓鸿文按住背,强忍着屁股里的不适,每次手指拔出来都有种要排泄的感觉。一根换成了两根,做出剪刀状撑开紧致的屁眼,接着小白的阴茎插了进去。
虽然双性人的阴茎比正常男性细了很多,但对于从未承受过性爱的屁眼来说还是太过分了。周钰尖叫出声,想逃离小白的阴茎,被丈夫钳住腰胯一动不能动,一下一下凿开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卓鸿文让周钰握着他的肉棒打飞机,妻子柔软的手心令他性欲勃发,立刻硬成一根凶悍的大鸡巴。周钰抽噎地套弄着这根经常把他操到魂飞魄散的凶器,女逼滴水,仰头向卓鸿文再讨要一个吻。他的屁眼又麻又胀,已经习惯了被干,肠肉乖巧地裹着小白的阴茎吞吞吐吐。
小白在最后一刻拔出来射到周钰屁股上,周钰快把身下的床单尿透了,整个下体乱七八糟,还抓着丈夫的鸡巴不放。卓鸿文愈发硬挺,指挥二人一个躺好一个跪好,两具肉体各有风情,都等待着被阴茎插入。
周钰躺在下面,丰腴大腿间肉红色的熟女逼若隐若现,小白跪趴在他上方,手长脚长腰也很细,从卓鸿文的角度看去,两多绽开淌汁的逼花一上一下,他一挺腰,猛地插进周钰的阴道。
“呼——”
畅快地吐出一口气,他把三根手指塞入小白的女穴,随下身的节奏同时操着妻子和情人。呻吟声此起彼伏,小白上半身下塌,主动和周钰舌吻,两人呼吸急促,奶子贴在一起磨蹭。
插了不到二十下,卓鸿文拔出水淋淋的鸡巴和手指,交换它们该进去的位置。小白终于吃到热乎乎的肉棒,再也控制不住骨子里的骚,腰肢卖力扭动配合卓鸿文,而周钰被手指捣着逼,深处冒出没来由的痒,让他隐隐期待着阴茎再次进入,填满他的洞。
就这样来回换了四五次,两个挨操的男人已理智全无,撅着屁股和逼争抢鸡巴,淫水流得到处都是。卓鸿文满意地看着眼前淫乱的景象,他的妻子头一次失控到如此地步,眼神迷乱地叫老公,大张着腿、扒开阴唇迎接他的到来。
他让他们把下体贴在一起摩擦直到他说停为止,小白跪坐起来,将周钰的腿推到几乎一字马,然后自己也摆出相同的姿势叠在对方胯上,两团湿热的肉挨着,稍微一动就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他双手撑在身后,晃着腰让屁股画圈运动,好像在用阴蒂操着周钰的肉缝。
活色生香。
卓鸿文感觉快撸射了,一把推倒小白,把大鸡巴插进两朵女逼的缝隙中。柱身被四片大阴唇挤压揉搓,那条缝隙成了一条组合而成的阴道,任由他疯狂活塞。
“啊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阴蒂包皮被进进出出不断拉扯,爽得周钰冒金星,放声大叫。小白一会儿舔他敏感的耳朵,一会儿拢起他的胸用舌头左右横扫,周钰彻底放下了矜持与自尊,成了只知道追逐快感的骚货。
“干死你!干死你!”鸡巴挺进最深处直到两人的肚皮,马眼一张,射了一股又一股的精。周钰和小白紧抱在一起,潮吹在对方的逼上。
“要烂了……”周钰喃喃地说,他感觉女阴很烫,向外翻着合不起来。小白看上去疲惫极了,拾了自己的内衣往浴室走去,而他的丈夫一脸餍足,依恋地躺到了他旁边,食指卷起一绺他的头发。
周钰无暇思考太多,他一点多余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这么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半个月后的一个早晨,周钰胸口忽地一疼,捂住嘴扑到马桶边上吐了起来。
这种熟悉的感觉让他又惊又喜,连忙从最底层的抽屉里翻出根验孕棒,一试,上面显示两条红线。
他怀孕了。
他迫不及待地想打电话告诉卓鸿文,又觉得等他下班回家亲口说比较正式,兴冲冲找出一堆小宝宝穿的衣服鞋子,一样一样拿在手里仔细地看。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香烟缭绕的厢房内,一个仅着肚兜的少年靠在软枕上,他的对面坐着一位公子哥,一手拿诗卷,另一手握着少年细白的脚,拇指沿着足背上微突的经络上下摩挲。少年眼皮低垂,时不时怯怯地抬起来看公子一眼,他的腿维持这个姿势好久了,有些发酸,却也不敢移动半下,更不敢跟公子说自己累了倦了。
这公子表面是在学习,其实手上拿的是一卷淫诗,读到兴起便用力抓住少年的小脚揉玩,惹得少年不得不夹紧膝盖、伸长小腿。
“徐公子,一个时辰到了,该用午膳了。”少年小声提醒道。
“急什么,一会儿自有人来送。”公子嫌单手不够尽兴,干脆放下试卷,托起少年的脚踝,“我现在只想和你多呆一会儿。”
少年脸一红:“公子……”
五团圆润的指腹被一一按过,接着手指在脚心打起圈,少年瑟缩着说痒,看徐公子专心盯着他的脚看,不想扰了对方兴致,便住嘴了。
他是徐云和养在身边的“伴读”,不过叫他伴读只是怕落人话柄,事实上他就是公子的男宠。半个月前徐云和从春风楼里收了他,他年纪还小,没接过客,同徐云和共枕的第一晚还担心公子会粗暴待他,玩过了就丢掉,然而徐云和没碰他,要他脱了鞋,对着一双又白又嫩的脚出神,捧在手里看了半天,然后搂着紧张的小人儿睡觉了。
接下来的几日他才明白,徐云和有特殊的兴趣。公子几乎不让他下地,即使下了也是穿上料子最软的鞋,还给他一日三回地抹各种香膏、用香料泡脚。他的脚本就柔软,现在更是名器,没有一丁点死皮和老茧,像两块精心雕琢过的和田玉石般,最适合被拿在手里把玩。
两个婢女端着碗碟走到房里来,看到少年衣衫不整的,纷纷低下头,放下手上的东西匆匆走了。少年忙收了腿,往榻内躲了躲,等脚步声完全远去才坐起来。
徐云和有点不高兴似的:“阿霜,我不是说了别动吗?”
“我、我怕羞……”少年猫儿一样爬到床塌的另一头,偎进公子的怀里。
徐云和心情大悦,但为了再逗逗少年,故意装出严肃的语气:“那也不行,我要好好罚你,去,跪在榻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霜背朝徐云和,委屈地跪趴着,脊背在绛色肚兜绳的衬托下更显白皙,两腿并着,撅起的屁股包在象牙色的小裤里,色情到了极致。
他看不到徐云和要做什么,只感到脚腕被摁住了,接着两根手指来到左脚掌,指尖在上面慢慢滑动起来。
“哎呀!”阿霜轻叫一声,身子晃动了一下,被公子打了屁股又重新跪好。这次右脚掌也传来瘙痒,少年额上冒出细汗,连连喊着知错了。
徐云和撕下一页书纸,用页脚在阿霜脚底扫来扫去。好痒,好痒,少年扭着屁股,脚仍被徐云和牢牢按住动弹不得,他最怕痒,浑身上下属脚最敏感,经过养护的脚底皮肤承受不了如此刺激,他哀求公子停下,徐云和却玩上了瘾,不把他弄到哭出来是不会罢休了。
阿霜头皮一麻,痒到控制不住尿眼,悄悄弄湿了一片小裤,他夹着腿害羞地哭起来,徐云和这才清醒了,抱着少年安慰了好一会儿,又喂他吃方才端来的点心。阿霜抹抹眼泪,软软地锤了他一下,舌头卷走他指尖上的糖屑。
徐云和闲的无聊,拿来残破的诗卷,一句一句念给他听。阿霜没上过学,听不懂其中的意思,傻傻地问巫山云雨是何物?徐云和笑着凑到他耳边,细细解释给他听。
耳朵被热气扑着,阿霜迷迷糊糊地听公子讲那些下流事,藏在裤子里的性器直流水。
“那……那公子怎么不那样弄我?”他拉起徐云和的衣袖,一改往常的内敛青涩。
徐云和不说话,爱抚着阿霜的头发,两人就这样缠绵了一下午。
晚饭前有婢女叫徐云和去找徐老爷一趟,徐云和把阿霜安置好,说我很快回来,怎知一去就足足耽搁了半个时辰,阿霜早躺在锦被里睡着了。
徐云和阴着脸推开厢房的门,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声音大到惊醒了睡梦中的少年。
他难得这么生气,把阿霜吓了一跳,连忙赤脚从床上下来,贴到他身边问:“公子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不是我爹又训我不学无术,整天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还逼着我娶亲。”
“公子别生气……”阿霜拉他到椅子上坐着,站在后面轻轻揉着他的太阳穴,“……我知道是我连累公子了。”
徐云和转过身抱住阿霜的肩膀,头靠在他薄薄的胸脯上,闷闷地说:“我不许你这么想。”他站起来一把抱起少年,放他在床榻之上。
徐云和是个大少爷,欢好之事里却没什么少爷的架子。他半跪着,手上捧起阿霜的一只脚,先是亲吻脚尖,接着张嘴含住两根白软的足趾,缓着力气吸吮。阿霜一手捂住嘴,一手抓着肚兜,生怕呻吟从口边溢出。
舌头填进脚趾缝里上上下下地舔,每片指甲都沾上一层水光,这小脚到了情动处白里透粉,脚背绷着,桃红色的脚心被舌面扫过,阿霜再也憋不住了,颤声叫公子,小裤里的阴茎哆哆嗦嗦射了出来。
徐云和的手顺着小腿一路摸上去,揉了揉少年湿透的裤裆,把他的脚按在自己半勃的阳物上。阿霜知会他的意思,爬起来为他解腰带,挽着他的手坐到床上,阿霜则坐在对面,隔着裤子,踩奶似的用脚触碰他的阴茎。
被软嫩足趾以不轻不重的力度踏踩,感觉极好,徐云和拉下亵裤,让挺立的男根和底下的卵蛋露出来。阿霜咬着嘴唇,大拇指贴着龟头一压一压,另一只脚在根部揉动阴囊,徐云和粗喘阵阵,狼一般盯着连耳朵尖都红透了的少年,马眼渗出的汁液越来越多,打湿了整根阴茎。
阿霜放低上身,双腿弯曲着岔开,小裤中间的圆形水迹清晰可见。他用两只脚掌夹住柱体撸动,这个动作需要一定技巧,除了练习,还要求操作人的肢体软且协调,少年正值柳树苗一样的年纪,试了几次就熟练了,徐云和便跟他天天玩,恨不得将男根嵌在他的脚心里。
“霜儿———”徐云和猛地抓住少年的脚踝,射了个痛痛快快,有些粘在足背,有些则飞溅上他的膝盖。
阿霜也像又出精了一次,浑身无力,气喘吁吁,肚兜带子都松散了。徐云和扑过来,抱着他又是亲又是闻,甜言蜜语一句接着一句,两人的衣服皆是一片狼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是夜,一个被竹林围绕的隐秘的庭院里,三五个和徐云和年龄相仿的公子哥正饮酒作乐。他们坐在一张长条形的木桌前,徐云和坐在最里头,其余人分散在左右,除了徐每一位怀里都搂着或清秀或艳丽的少年。少年们衣不蔽体,有的喂公子吃果子,有的劝公子再喝一杯,有的则被摸遍了全身,脸颊红热。院里一派热闹淫靡的景象。
大家都好奇徐云和怀里怎么没有小倌,他只说再等等,摇着扇子自斟自饮。
月色愈发莹润,小院里亮堂堂的,众人纷纷抬头望向皎洁的月亮,就在这时,徐云和拍了拍手,一个少年从竹丛中走出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穿的规规矩矩,来到桌子前,脱了鞋,赤足踩上木桌。
桌上酒食杂乱,他只得提起裤脚、踮了脚尖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于是众人都注意到那一双脚,细腻无暇,脚踝还系了一股挂银铃的绳,行走起来清脆悦耳。公子哥们不嬉笑了,屏息凝神,像被少年的玉足勾去了魂魄,怀中的小倌已索然无味。
少年终于走到了桌子的另一端,轻快地跳下来,栽进徐云和的臂弯里咯咯直笑。
“这是阿霜。”徐云和简单介绍,随后旁若无人地端起酒,用嘴渡了一口给少年。两人浓情蜜意,看得其他公子眼红不已。
这群人胡闹到了后半夜,都准备坐轿归家,徐云和送走了他们,又命小厮收拾好残局,同阿霜进了院后的小屋。少年神色有几分紧张,像在掩饰着什么。
徐云和点了灯,安静地注视着阿霜脱衣服,衣衫从肩头滑落,他由头到脚看过去,忽然怔了一下,眼中的喜悦黯淡了,抓起少年的左脚仔细查看。
“公、公子?”阿霜叫他,想抽回脚,可徐云和力气大得很,几乎把他抓痛了。
“是不是有人碰你?”沉默片刻,徐云和蕴着怒意问。
阿霜有些惊慌,他以为能瞒过去的,抱着脱了一半的衣服,说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许骗我。”徐云和缓缓逼近他,抬起少年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你脚背上分明有一道抓痕。”
“我……我不知道……”
酒席上的人那样多,他感觉有人盯着他,在桌下握住他的脚不放,那人手心有汗,其它的他什么也不记得了。
他这样一个低贱的人,不敢招惹事非引来祸端,更不敢害公子因为自己跟别人起了矛盾,他不能再连累公子了。
“霜儿,我这般喜欢你,你却……”徐云和看着他,心中又悲又恼,“不想我竟为你和旁人做了嫁衣。”
阿霜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能感受到他的失望,他想拉徐云和的手,被对方甩开,愣愣地坐在床上。
“下去跪着。”
徐云和展现出前所未有的冷酷,命令百般疼爱过的少年像在命令一个最下等的妓女。阿霜不作声了,听话地跪下,徐云和把一个脚凳移到他身后,将他的脚搭在脚凳上,露出两只脚面。
这样跪着极累,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和膝盖上,恐怕跪一个时辰两处就要磨破。徐云和见他再没争辩,坐实了他和别人私通,胸中更是恼火,从柜中翻出竹鞭,一下一下狠狠打在少年的脚心上。
“啊!!疼呀!!!”脚底被抽出一道道鲜红的鞭痕,很快渗出紫红色的血点,阿霜浑身颤抖地哀叫着,手指抠住地面。又是重重的一下,脚心被打得皮开肉绽,以往的养护连同公子的宠爱一并化为乌有。
“我不过是没给你想要的,你便转头去勾搭别家的少爷,算我看走了眼!”
“不是,不是的……”阿霜话没说完,被抽得惨叫起来,手也支撑不住身体。他趴在地上呜咽,心想不是这样的,他没想背叛徐云和,他是太喜欢徐云和了,又笨嘴拙舌不善表达,所以才会被误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怎敢说出口呢,一个小倌迷恋上主子,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徐云和粗暴地把阿霜翻过来,扯下他身上最后的布料,胡乱解开自己的裤子,作势要破了少年的身,完成第一晚没做的那些事。
“霜儿,是我对你不够好吗?”
他双目赤红压在阿霜身上,声音是颤抖的,阿霜看着他,忍不住哭起来。
他买阿霜时就知道他的身子异于常人,在阴茎底下摸了一圈,然后按着少年的大腿,不带一丝犹豫地挺了进去。
“唔嗯……!”
仿佛听到了肉与肉摩擦、还有密处被撕裂的声响,阿霜痛得大哭,手脚乱抓乱踢。徐云和掐住他的柳腰继续深入,肉道干涩无比,把阴茎夹得极紧。徐云和狠了狠心,一股脑插到底再拔出来,哭喊声戛然而止,阿霜张着腿,处女穴流着血,原本紧闭的逼口被蛮力捅烂了,两片嫩肉的边缘歪歪扭扭。他的小腹一抽一抽,带动足腕上的铃铛叮当作响。
徐云和发泄般操他,力度很重,没一会儿少年的屁股就全红了,嘤咛被断断续续地撞出喉咙。
“明天我会把你送给你想跟的人,今晚就当是道别吧。”
阿霜死去的眼睛活过来,泪盈盈望着徐云和,不敢相信他说的话。
徐云和说罢,心里憋闷得很,没心情再做下去,用阿霜的衣裤擦了擦带血的阴茎,转身便要离去,谁知有伤的少年不知哪来的力气,死死拽住他的裤脚,他蹬了两下竟没蹬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有……”阿霜啜泣着,“我只要公子。”
他磕磕绊绊讲述起刚才的遭遇,说那人抓着他的脚,他躺在徐云和怀里又无法动作,被亵玩许久,最后还落了伤痕。
徐云和将信将疑地蹲下来,没等他发问,阿霜搂上他的脖子,亲了下去。
这是个纯粹的、完全把自己交予对方的吻。
“阿霜只想和公子在一起。”少年将他澄净的心摊开,被嫉妒与怒火冲昏头脑的徐云和终于醒悟过来,他们是两情相悦的。
恍然间他也流下眼泪,看着阿霜身上的伤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连忙脱下外衣给他披上,抱紧了失而复得的小人儿:“是我错了,是我疯魔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徐云和叫小厮连夜去请郎中给阿霜医了伤,后半夜仍不敢合眼,坐在床头守着他。少年受寒又受伤,额头烧得滚烫,他端着碗时不时喂水。第二天午时阿霜醒了,看见公子伏在床上打盹,手里攥着他的手,心头泛起几丝暖意。
两人在小院呆了三日有余,阿霜脚上的伤已经结痂,该送回府里细细养着,徐云和备了软轿先把阿霜送回去,而后锁了那庭院,大抵是再也不准备用这地方寻欢作乐了。
他骑马刚回徐府,进门就被徐老爷一顿呵斥,骂他鬼迷心窍不知悔改,徐云和心一横,跪在地上说要娶阿霜过门,气得徐老爷脸色铁青,站都站不稳了,险些跌倒。徐云和倔得像头牛,跪着不肯起身,软磨硬泡了一个月,徐老爷做了让步,允许徐云和纳那少年为妾。
也因为是纳妾,新婚当天只简单拜了堂。阿霜父母早亡,他一个人孤单单空落落这么多年,如今寻得了自己的依靠,按捺不住内心的雀跃,还没回房便拉了徐云和的手,看对方眼中的惊诧转为欣喜,白净的脸上破涕而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房内是一片喜气洋洋的红色,徐云和与阿霜坐在床上,试探性地望着彼此,而后不约而同地开始为对方宽衣解带。很快新娘身上只剩下一件桃红的肚兜,他妆还未卸,胭脂衬得他娇俏可人,满头珠花摇摇晃晃,清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笑里含羞。
“公子,时候不早了,我们……”
徐云和把他拉到自己身边,指腹捻着肚兜边:“不再是公子了,娘子该改口才是。”
阿霜红了脸,半天没说出话来,凑过去亲了一下徐云和的嘴角。
徐云和也再也装不成什么正人君子了,转头就把小新娘扑在床上,解了他的肚兜带子,在胸乳上嘬出一个个红印。他以前从不碰少年的乳头,如今终是尝到了趣味,叼着内陷的小粒向外拉扯,弄得少年咿咿呀呀地呻吟。
“娘子,让我看看你下面。”徐云和一路吻到柔软的肚皮,大手扶住阿霜的膝盖慢慢朝两边掰开。
“公……夫君!”少年咬着手指,见光溜溜的下体展露在了徐云和眼前,不禁打了个颤。
帐内昏暗,徐云和不得不从桌上拿了根红烛,借着烛火观察阿霜的密处。
少年体毛稀少,阴茎粉白粉白,没有囊袋,取而代之的是红润的女阴。最上方的阴蒂从包皮里稍稍探出头,连大阴唇都十分玲珑,短短的两片根本护不住阴道口,被徐云和捅破的地方虽已痊愈,但留下了一道裂缝,向外淌着清液。
徐云和看得着迷,蜡油滴到手背上才回过神来。他吹熄蜡烛,摸出事先放在枕下的香膏,用手指刮了厚厚的一层涂在阿霜的女阴上。那膏体像有催情效果似的,仅揉了一会儿,少年就求着他快些进来。他耐着性子扩张到了三指,小新娘已无师自通地摸起自己的椒乳,腰也扭动着,煽情地叫他夫君。
他放出男根,硕大的一根直直打在对方的逼缝上。阿霜慌了神,伸手去摸这即将插入他窄穴的阳具,小手勉强圈住柱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进得去呀……”
徐云和把两人的阳物并在一起,上下搓动,阿霜便顾不得思考了,阴茎连连吐露。狰狞的青筋磨得他浑身酥软,回想起那日女穴被条条筋络剐蹭的痛感,心里又爽又怕。
转眼冠头就顶在了裂口处,向内挤又退出去。徐云和担心再弄痛他,也往阴茎上抹了层香膏,接着腰部慢慢发力,一点一点进入了温暖的肉穴。
阿霜紧紧闭着双眼,以为不看便能减轻下体的不适感,可徐云和那物什岂是他一下子就能接受的,穴口酸胀不已,内壁的每条褶皱都被撑开了仍在向更深处进发,快要把他整个人捅穿。
徐云和忍得满头大汗,见少年一声不吭,知道他也不好受,在穴口外捏捏揉揉,拇指按摩阴蒂,又一下接一下地亲吻他的耳朵脖颈,小新娘终于睁开眼睛,艰难道:“夫、夫君都进来罢。”
恭敬不如从命,徐云和抱住阿霜,脑袋埋在他肩窝里,下身用力一送,阴茎整根没入,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
一但开始便再也无法抑制蓬勃的情欲,徐云和让阿霜搂着自己脖子,腿盘好他的腰,随即快速耸动起来,胯部拍打小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阿霜发髻散乱,头饰掉了满床,嘴唇在徐云和脸上胡蹭一气,胭脂全没了。他像小猫一样嘤嘤抽泣,叫他夫君慢点,被操熟了又说里面痒,藕节般的两条腿缠着对方不放。
“要泄了!不行呜……!”
阴茎颤颤巍巍几欲出精,被徐云和堵住前端小孔,要他再等等。阿霜被放回床上,背贴着凉滑的织物,膝盖压在胸口,两只脚在半空中摇晃,徐云和一手一只挑逗他的脚心,他身子一挣,阴茎和女穴一起去了,生生将徐云和的阳物挤出来半截。
徐云和也不欺负他,干脆都拔出来贴在他小腹上,想着等他恢复力气再做不迟,何曾料到少年会眼神迷离地推倒他,骑在他身上,主动用湿软的阴道吃下男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霜大腿根扯得发红,双手撑着徐云和胯骨,穴口的肉环咬住根部。他还不会骑着上下动,只好慢慢地磨,阴蒂阴唇被粗硬的体毛扎得极痒,他受不住了,红着脸让徐云和帮帮自己。
“霜儿,娘子……我爱死你了!”
徐云和与他十指相扣,抽插百余下,阿霜被颠得魂不守舍,奶头鼓胀,晕晕乎乎间感到一股热流冲进穴里,指甲抠挠着夫君的皮肤,也顾不得什么羞不羞了,哑着嗓子、哀哀叫着烫。
徐云和看他累得快要栽过去,把他塞进被子里暖好,自己躺在一旁端详许久仍不肯闭眼,用手指点点少年的鼻尖,又轻戳水润的嘴唇,简直爱不释手。
徐云和喜爱书画,收藏名作之余也会练习一二,平日里阿霜只为他磨墨斟茶,今天他来了兴致,要少年站在身前,他握着他的手一同作画。
一沾一撇,牡丹红的花瓣成型,阿霜倍感新奇,练了五六笔还意犹未尽,画好一朵高兴地指给徐云和看。徐公子正沉浸于他身上的香气,下巴被发丝略过,淫心又起,揽着少年的腰往怀里带:“娘子,我们上榻吧。”
阿霜嘟着嘴,打了下他不安分的手。婚后他被徐云和宠坏了,渐渐有了小性子,更显出少年人的可爱。
“那娘子上桌好不好?为夫教你个新鲜的。”徐云和照模照样打在他屁股上。阿霜知道他没安好心,但还是放了笔,移开画纸,两手一撑坐到了桌子上。
徐云和脱了他的外裤,然后边亲他边隔着小裤揉动软嫩的下身。敏感的女穴渐渐有了反应,阿霜却闭起嘴巴不让对方再亲,哼哼唧唧地说夫君骗人。
这冤家,徐云和哭笑不得,好不容易哄他脱下小裤、分开双腿,拿起沾了颜料的画笔在私处处涂画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笔尖从上至下,顺着阴蒂包皮描到两片大阴唇,再往里是尿道口和小阴唇,每一样都上色到位。阿霜脚尖点在桌子上,肌肉颤颤,女阴被毛笔玩弄得艳光淋漓,泉眼一般不住冒水。等描完了,颜色又被淫水稀释了一半,淡红的汁液淌湿了檀木桌。
“嗯……夫君还没画好吗,我快受不住了……”
徐云和换了一支更粗的笔,分开阴肉刷了个来回,阿霜仰起头,阴道口一张一缩,恨这根毛笔不能直接插进他女穴里翻搅给他个痛快。
“好了。”徐云和放开他,重新铺了画纸,把两手背在身后,一副私塾先生的样子,“娘子起身在纸上作画吧。”
阿霜眼角熟红,下身滴滴答答,被徐云和的坏点子戏弄得既兴奋又害羞。他岔着腿落下屁股,让涂满颜料的女阴完完全全贴在纸上,再抬起来,纸竟粘上他的下体。徐云和帮他撕下画纸,肉片被拉长,弹了一下才回归原位,上面的液体已被吸干大半。
徐云和故意举起画给他看,牡丹红晕作一团,隐隐看得出阴唇被压扁的形状。
“娘子的画,我要好好收着。”
阿霜伸手去抢,彻底中了他的圈套,徐云和抱起少年就往床榻的方向走去。那张画轻飘飘落在地上,至于有没有被夹进卷轴里,便是后话了。
【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科林是面包店的员工,兼职给科学家布莱恩当助手,负责定期打扫他家的卫生,顺便喂养兔子和白鼠。他不懂科研,因此比起助手,他觉得他更像是布莱恩的保姆。
他们的关系还算融洽,科林善于同雇主搞好关系,哪怕这位雇主是个喜欢独处的死宅。他总觉得布莱恩跟其他人不一样,好像很孤独,还有一些他形容不来的情绪,所以忍不住多关心一点。
今天是平安夜,科林扔掉门口最后一袋垃圾,准备回家。实验室的灯还亮着,他朝那个方向看了看,从包里掏出一个扎缎带的苹果,走过去敲了敲门。
“什么事?”房间里传来闷闷的声音。
“先生,我、我给你准备了平安果,已经放在门口了,那个……圣诞节快乐,晚安!”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科林呆呆地捧着苹果,有点愣神。
布莱恩侧身说道:“进来喝杯咖啡吧。”
实验室内弥漫着一股化学试剂的气味,桌子上摆着一摞资料与书籍,还有摊开的被涂改很多次的图纸和笔记。布莱恩转身泡咖啡去了,科林把苹果放在咖啡机上,无所适从地站在一边,等布莱恩递马克杯过来才感觉轻松了一点。
“谢谢。”
布莱恩靠在书柜上,捏着自己的眉头。
“在烦恼什么吗?”科林小心翼翼地问。
“只是研究方面的事……”布莱恩回答,他随手拿起一本书,焦躁地翻了几页又放下了,接着从底下的柜子里找出一瓶红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今晚是平安夜,那就陪我喝几杯吧,科林。”
科林没想到布莱恩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反正自己晚上没有约会,回家也要一个人度过,不如再和他待一会儿,于是欣然答应。布莱恩倒掉了他杯子里的咖啡,装上红酒,两人一杯接一杯地对饮起来。
“啊!没有了……”转眼第二瓶已经见底,酒瓶被科林不小心踢倒了,咕噜咕噜滚向一旁,他们都想捡起那个酒瓶,两个人的手不由得碰在了一起。
科林的脸因酒精泛红,他抬头望向布莱恩,对方也醉了,眼镜挂在鼻尖摇摇欲坠。不知怎么的,他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嘴唇。
如同疯了一般,两人边胡乱亲着边跌跌撞撞来到卧室,衣服被一件一件扔到床下,他们赤身裸体地抱着,或许是在发泄心中的焦虑,布莱恩把科林的舌头咬出了血。
科林主动摆出后背位,让对方插入自己的后穴,布莱恩扶正鸡巴,下意识在臀缝上蹭了两下。
“……这是什么?“冠头触及一个更柔软的区域,科林慌忙翻过身,试图遮挡下体,被布莱恩拉住了手。
“那里不能用的,你可以用后面。”科林神色尴尬,正常人都接受不了男人长着女性的器官吧,怪他喝醉了,忘记做之前该告诉布莱恩一声。
“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呢?”布莱恩的眼神变得柔和,不……那是一种更为奇异的表情,混合着困惑、惊讶和痴迷,他稍稍分开了科林的阴肉,说道:“它很漂亮。”
科林红了脸,推开他的手,布莱恩也不好再让他难堪,两人用后穴尽情做了三四次,最后困倦地倒在对方身上睡着了。
第二天科林醒来,回想起昨晚的冲动和放纵,现在只想收拾东西离开。他竟然和雇主上床了,还被发现了女阴,不知道今后布莱恩会怎样看待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卧室到走廊一片糟糕,科林犯了职业病,他见布莱恩睡得很沉,打算简单打扫一下屋子,然后回家整理心情,好好休息。
他先把布莱恩的衣服从地上拾起来,摞在一起抱去洗衣房,路过实验室,发现里面的灯开了一夜,门缝间还卡了个酒瓶。
他走进去,那股怪异的味道仍未散去,其中还多了红酒味,愈发令人作呕。他四处寻找垃圾桶,无意间看到了桌上的笔记,好奇心驱使他下去。
截去四肢的生物……手术与恢复……
[切面图][切面图][切面图]
第二十六次实验失败,实验对象死亡。
触目惊心的照片令科林冷汗直流,他干呕了几下,捂住嘴。
这就是布莱恩一直研究的东西吗?
如果这也算“科学”,那绝对是他最不能理解的那种。
不行,得赶快离开这里……
他放下衣服,拿起背包,快速走向大门。
“你要走了吗?”身后传来布莱恩的声音,不知何时他已经来到客厅,并逐渐朝科林靠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想我该回家享受我的假期了,先生。”科林强颜欢笑道。
布莱恩贴上了他的后背,手强硬地抓住他放在门把上的手:“我对你很感兴趣,科林,请留下来陪我吧。”
科林一扭头,布莱恩又想亲他,他来不及躲闪,被压在门板上衔住舌头。
兴趣。他想起昨晚布莱恩看他的眼神,还有那些惊悚的实验内容,再也无法从布莱恩的吻里感受到情爱了,只觉得他的舌头像条蛇,即将钻进他的喉咙里。
“放开我!”科林推开他,往他脸上揍了一拳。
布莱恩偏了偏头,脸色变得阴沉,下一刻双手紧紧扼住他的脖子。
科林激烈挣扎,把布莱恩的手腕抠出了血。空气越来越稀薄,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两腿徒劳地蹬了几下,渐渐失去意识。
布莱恩取下科林的背包,锁好大门,拖着他的身体走向实验室。
双性人,如此特殊的存在,多么适合成为他的实验对象啊,不过他得稍稍克制一点,不能让科林随便死掉。
布莱恩推开书柜,那里的墙壁上藏着一个暗门,再往里走是他真正的实验室,气味就是从这儿飘出来的。
实验台对于科林来说有点小了,他只好将科林脱光绑在椅子上,科林似醒非醒,嘴里嘟囔着你要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布莱恩拿起拍立得,对准科林的四肢、乳头和下体拍照,然后把相纸夹进笔记本里。
测量好数据,他戴上手套,先用手指捏起乳头碾了碾,又拿起尖头镊子夹住小粒向乳晕外拖拽,并尝试戳刺陷在肉里的奶孔。
“唔……”科林不适地左右摇头。
眼皮好沉,睁不开。
此时褐红色的乳头明显涨大了一圈,右边被镊子扎伤冒出了血,被棉签擦拭。
镊子转向科林的下身,女阴上残留的体液被酒精棉擦去,布莱恩从包皮里挑起阴蒂,象征性地安抚着他紧绷的大腿。
“停……下……”
阴蒂比乳头敏感得多,很快变成了紫红色,连带着下方的尿道口也鼓了起来。布莱恩再次用拍立得记录下两个位置的情况,科林嘴里呜呜咽咽,好像是完全清醒了,但故意闭上眼睛不看布莱恩。
“我的家人会发现我不见了的。”科林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现在放开我,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你知不知道你下面长得像只蝴蝶?”布莱恩仿佛没听到他的话。
“什么……?那个,我、我不是故意要看你的笔记,先生,求求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科林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看起来十分无助。布莱恩背对着他,一言不发,似乎在纸上画着什么,然后他转过身,把那一页举到科林眼前。
上面是一幅科林女性器官的速写,只不过模样怪异了许多,阴唇变得又宽又长,其间的缝隙紧闭着。布莱恩指向阴唇的位置,笔划了几下,愉快地说:“我们先从这里开始吧。”
他用两根指头捏起一侧的大阴唇,慢慢向外拉,褐粉色的肉片逐渐展开,很快到了极限,肥厚的阴唇被拉得薄薄的,不过三秒科林就哭嚎起来。
“不行!!要坏———!!!”
布莱恩松开手指,那片阴唇软塌塌贴回阴户上面,透明的液体从阴道口流出来,试图湿润干燥的花瓣。科林眼睛红红的,一脸将哭未哭的表情。
仅停歇了一会儿,布莱恩开始重复刚才的动作,力度却要比之前重。科林痛得不住挺起下体,感觉阴唇几乎要被布莱恩撕下来,他看不见的是,被扯扯拽拽的一侧已变成另一侧的三倍大,边缘有些糜烂,全没了当初的样子。
等这边的阴唇差不多定了形,布莱恩转而对另一边如法炮制。在科林被难以启齿的疼痛折磨得快要昏死过去之时,布莱恩终于停手,满意地看着他的私处,还不忘拍摄下新的照片。
布莱恩找出两个砝码,用夹子与绳子把它们与两片阴唇连接在一起,坠在半空中防止阴唇恢复原状。科林剧烈发着抖,汗水从椅子边缘一滴一滴掉下来。
“你这个……变态……”
布莱恩不怒反笑,俯下身体轻轻地吻了吻他的嘴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下面就是……你放心,这次……”
布莱恩的声音忽大忽小,他一边说着,一边准备着什么药剂。他手里拿的针头比科林以往见过的都要长,在灯下闪着诡异的银光,科林头皮发麻,不由得使劲摇晃身体,阴唇上吊着的砝码也跟着前后摆动。
“不、不要!”
求饶无效,布莱恩手持针筒向他走过来,腰部的一块皮肤被消毒,然后那根长长的针刺入了他的腰椎,痛感如同电流穿透全身,科林咬紧牙关却还是呻吟出声。
“是局部麻醉。”布莱恩在他耳边说到,“一会儿可能会有拉扯感,但不会疼的。”
药物在血液里流动,渐渐的,科林的下肢无法动弹,就好像瘫痪了一般,布莱恩将他的双腿搭在椅子扶手上,接着拿来托盘,科林注意到那里面盛有缝合专用的针与线。
砝码被挨个取了下来,两片肉唇变成了烂抹布,蔫蔫地垂在两侧,阴道口因麻醉松弛,张开拇指大的小洞。
布莱恩左手用镊子夹起一片小阴唇,右手拿针从上面穿过,然后是另一片,很快它们被穿在了一根线上,渗出的血染红了细线。虽然看不到布莱恩的动作,但皮肉被牵动的感觉十分明显,就这样左一下右一下缝了五针,科林的阴道口被严严实实地盖住了。
等清理干净血迹,布莱恩变着角度对手术后的外阴拍了四五张照片,闪光灯令科林眯起双眼。只见布莱恩把一张已经成像的举到科林眼前:“你看,它是不是很美?”
科林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用力眨了眨眼睛,现在他确定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了。
照片上的女阴完全变形,最外层的阴唇肥肥大大,被缝合的肉缝紫肿,蛋白线把阴肉勒成一条一条鼓着,正如布莱恩画中的那样,远远看过去确实是一只血肉做成的蝴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科林表情扭曲,转头呕吐了起来。
科林拒绝进食,第三次打翻了布莱恩喂到嘴边的装有无糖麦片的碗。他面如死灰地坐着,圣诞节假期很长,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别人才会注意到他失踪了。
布莱恩心平气和地陪着他,大部分时间在一旁埋头写记录,还有就是为他清创换药。他把科林的背包拿了过来,里面的东西被一件件放在地上:一条围巾、一个密封良好的牛角面包、一串钥匙、科林的钱夹和手机。
布莱恩找出ID卡,正想夹进自己的笔记本里,听见科林愤怒地朝他吼道:“还给我!”
布莱恩微微一愣,随即扬起那张卡片:“好啊。”
“不过,你要听话一点……”
他将ID卡塞进科林的嘴,后者唔了一声,疑惑地看着他。布莱恩绕到他后方,从背后含住他圆润的耳垂。
“……!”
耳垂被温暖的口腔包裹,舌尖拨弄着边缘,布莱恩故意弄出响亮的水声,让科林的耳朵尖发起高烧。牙齿在耳廓上印出一排齿痕,科林哼哼着鼻音,嘴里的唾液越来越多,最终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汁液从科林下身的缝中涌出,那道缝合伤被蜇得隐隐发痛,就在科林即将被欲望主导之时,他的手机铃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布莱恩放开他的耳垂,拿过手机,上面是科林妈妈的来电。科林的眼睛亮了,仿佛看到了希望,但他知道想求救绝非易事。
他吐掉卡片,请求布莱恩让他接电话,不然母亲会很担心。
布莱恩意外地同意了,他把手机放在他舔咬过的那只耳朵边,手机屏沾上了一片湿乎乎的口水印。
“喂,妈妈,圣诞快乐。”科林故作轻松地说,同时大脑飞速运转,想给母亲点提示。
“我、我最近过得挺好………啊!”
科林忽然不受控制地叫了出来,因为布莱恩掐住了他的阴蒂,并缓慢地来回旋转。
电话那头传来母亲关切的询问。
“不……唔、我没事,妈妈……”指甲尖不停挑逗着敏感的蒂头,时而画圈时而按压,又疼又爽。科林快要发疯,死死憋着近在嘴边的淫叫。
布莱恩更快地运动手指,玩弄充血的阴蒂,科林再也受不了了,慌张地示意布莱恩挂断电话,在一阵高速摩擦后挺着酸软的腰,被迫达到了阴蒂高潮。
“满意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布莱恩在他面前砸坏了手机。
结果是什么信息也没传达出去,他被布莱恩牢牢把控在手心里,任何反抗都是徒劳。
时间向后推移半个月,科林下体的伤口恢复良好,但人日益消瘦,因为不想频繁在布莱恩眼皮底下排泄,他一天只进食一次。
这天布莱恩家久违的有人敲门,布莱恩塞上科林的嘴不让他出声,然后开门查看情况。
不管是谁……只要能发现自己被绑在这里……
科林拼命晃动身体使身下的椅子前腿悬空,随着“咚”的一声巨响,他连人带椅摔了个底朝天。
空气仿佛凝固了,他躺在地上,努力听着门口的动静,或许那个人足够警惕……
而等来的却是怒气冲冲的布莱恩,他把科林扶起来,狠狠踢了科林的小腿骨。他说来的是警察,科林所工作的面包店店长发现他旷工又不接电话,于是报了警,警察上门询问布莱恩有没有见过科林。
“他们听到声音了,不过我说那是我养的大型犬打翻了东西,他们也没再怀疑。”
“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布莱恩拽起科林的头发:“我认为你需要一点教训。”
那应当是他做实验用的电极片,之前贴在兔子老鼠身上,现在贴在科林的乳头处,被电线连接在一个遥控器上,按住开关电极片就会不断放电。
刚开始的三秒只是肌肉酸涩、牙关打颤,再往后便是从骨头里漫出的疼,眼球充血到快要脱出眼眶,舌头、嘴唇、乳头、手指以及脚趾都肿胀起来,男根和阴蒂被刺激到勃起,心跳又快又响,好像要从胸口破膛而出。
仅仅十秒,科林已卸下所有的逞强,在短暂的停歇中求布莱恩不要再继续了,然而布莱恩丝毫不理会,甚至加大了电流。
每一个能分泌液体的孔洞都在流水,科林半张着嘴,口水流向锁骨,大脑像是被搅碎摇匀,保持理智变成了一种痴想。
如果能立刻死掉的话……
电击再次中止,科林一度呼吸困难,几乎快让自己窒息。他的头发蓬乱,脸被眼泪、鼻涕和口水弄得湿漉漉的,胸前两团肉似乎在逐渐充盈,变得像女人的胸部一样柔软挺翘。布莱恩戴着手套的手在他胸上摸来摸去,往常他最讨厌那种滑腻的感觉,但现在他却感受不到,唯一鲜明且深刻的是电流带来的痛楚。
第三次,电流被调至最大持续五秒,科林剧烈抽搐,一股腥黄的尿液从大开的马眼里喷出,在地上聚成一摊。他尊严全无地失禁了,电到漏尿的可悲场面被布莱恩尽收眼底。
他如同痴傻了一般,也不再哭叫求饶,眼睛是灰暗、没有神采的,好像被电坏了脑子。布莱恩拍了拍他的脸,见他没有反应,沉默许久,最终解开绳子抱他去了浴室。
浸泡在温水中的科林浑身泛着病态的红,乳头上有两块电击留下的褐色伤疤。布莱恩跪在浴缸里,慢慢冲掉他头发上的泡沫,又抹去他脸上的水珠。科林不声不响地垂着脑袋,布莱恩忍不住捧起他的脸,和他接吻,对方乖顺地任他摆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在水里做了一次。科林的女穴不能使用,成了一块立体的纹身,阴唇在水下起伏,仿佛某种深肉色的海洋生物,内射进后穴的精液溢了出来,随着水波游动。
“我会好好照顾你。”布莱恩像是在自言自语。
几个月后,布莱恩家正式多了一名新成员。他的小臂与小腿被整齐去除,切口处包着软垫与金属套,靠残缺的断肢爬行。他的头发已经长至肩膀,头顶被布莱恩摸得毛毛躁躁。布莱恩不知道给他注射了什么,使他鼓胀的胸部保持泌乳的状态,地板经常会被滴上两道奶迹。
这是全新的科林。
他的家人试图寻找过他,不过他就像每年数以万计的失踪人口一样被当作意外死亡处理了。一具空棺材埋进墓地,他被人渐渐遗忘。
布莱恩的笔记写到了最后一页,但他想他再也不用继续研究那些东西了。
因为他正跟科林在一起,并将永远在一起。
他们还会有很多个圣诞节。
【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夜晚布莱恩和科林睡在一张床上,科林热乎乎的身体像个小暖炉,久不锻炼,身上的肌肉都松散下来,搂在怀里手感很好,只不过有时他会尿床,第二天被布莱恩发现时他夹着腿呜呜咽咽地哭,潮湿的床单被体温暖干了大半。
夜晚的麻烦不止尿意,还有乳头里泌出的奶。
布莱恩被身边窸窸窣窣的响动吵醒,他打开床头灯,只见科林憋红了脸,已经把被子全部拱到了小腹,露出两只肥硕的乳房,枣红色的乳头止不住地流奶,空气里弥漫着腥甜的奶味。
“又痛了?”布莱恩轻轻掬起一边的胸部,科林不会说话,张了张嘴,迫切地看着布莱恩。
于是布莱恩像往常那样俯下去含住他的奶头,婴儿一样吮吸。科林的表情缓和了一点,甚至能从他的眼神中读出喜悦的情绪。
布莱恩趴在他身上,一只手扶着他的手臂,另一只手揉着没被嘴巴照顾到的那只奶子。甘美的乳汁源源不断,被大口大口吸进嘴里,科林微微向上挺起胸部,把乳肉送进布莱恩口中。
右边吃够了就换左边,口腔包住半个奶子慢慢往外吐,到乳晕处再一下子松开,柔软的乳肉从嘴里滑出来,沾满了奶水与口水,果冻般又滑又嫩。科林难耐地扭动身体,想让布莱恩继续,小腹与腰间的软肉也跟着一抖一抖,而布莱恩被撩拨到勃起了,起身坐在科林腰上,把阴茎放在他两只奶子中间,两手挤压乳肉裹住柱身,硬梆梆的龟头直戳科林下巴。他耸腰抽动,龟头流出的前列腺液把下巴尖弄得湿湿的,科林的乳头上下晃动,激动地又溢出一大股奶。
布莱恩知道他的乳房容易破皮,经不起长时间摩擦,操了一会儿就跪坐着撸起鸡巴。男人的粗喘声中,科林无意识地摇晃自己的胸部,被布莱恩一把抓住揉捏,乳汁直接喷出来溅了两人一身。
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马眼里陆陆续续滴出薄精,接着猛烈射出乳白的浓精,布莱恩握着鸡巴,故意在科林胸上挥洒精液。科林张着嘴,等着吃下最后一口,吞咽过后又乖乖吐出舌头让布莱恩检查,仿佛一只讨主人欢心的小狗。
布莱恩摸了摸他的脸,用拇指刮下一小片混着奶汁的精液,放进自己嘴里。
“是我们的味道。”
熬夜的后果是双双赖床,两人就着脏兮兮的床单睡到中午再一起洗澡,当然洗澡间也会做爱。做爱成了比吃饭还要频繁的事,科林习惯了后穴装着精液的感觉,没被满满地内射时,他会用屁股蹭布莱恩的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周天傍晚是外出日,布莱恩为科林订购了轮椅,并给他戴上帽子、披上毛毯,他推着科林在街道上慢慢地走。路人投来的眼光总是怜悯的,只有小孩子会好奇地打量科林,又很快被大人拉到身旁教育。
他们行至公园入口,此时天已经黑了,几乎没有人经过,布莱恩才敢把科林放下来,和他一起坐在草坪上休息。
科林紧紧依偎着布莱恩,眼睛却盯着远处的树丛出神,布莱恩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郁郁葱葱的树木后有一对纠缠的情侣,女人的腿盘在男人腰上,两人十分忘情,完全没注意到他们。
布莱恩咳嗽了一下,揽着腰的手臂悄悄收紧,科林依旧目不转睛地看着,浑然不觉布莱恩已亲起他的脖子和侧脸,直到对方扭过他的头同他接吻,才投入进布莱恩突如其来的欲望中。
胸部被隔着一层卫衣抚摸,科林舒服得哼出了声,乳头开始泛痒,渴望被人含在嘴里。布莱恩抱着他:“我们去旁边好不好?”他往他身上贴了贴,上肢尽力扒住他,有点急迫地催促布莱恩同他做那对情侣所做的事。
他们躲在灌木丛后的暗处,科林四肢着地,自然地撅起屁股,布莱恩把他的短裤拉下一半,将沾了口水的手指塞进他的屁眼里,精准摸到最令他舒服的那块区域。层层叠叠的穴肉不舍得让手指离开,又想吃更大的东西,对两根指头推推挤挤,穴心淌出骚水。布莱恩把穴口周围插到软足够软,终于肯放出鸡巴喂饱他,刚进去科林就不管不顾地呻吟起来,布莱恩慌张捂住他的嘴。
他趴在科林背上,用心脏去感受对方急促的心跳,两人的身影在树影中交叠在一起。科林陷入了忘情的榨精状态,肠道里的肉环一圈一圈裹住肉棒,使其浸润在温热的肠肉与淫液里,入口最紧,往内逐渐变松,勾引着肉棒灌满它,或是向更深处探索。
这大概是布莱恩射得最快、也是最多的一次,科林的小腹鼓起,屁眼翻出一圈红肉,屁股里满是布莱恩的精液。他舔着布莱恩的掌心,努力抬起屁股,像是要把全部精液储存进肚子里。
布莱恩不得不掏出卫生纸,团成几个团塞入科林的后穴,再给他穿好裤子。手机时钟显示晚上八点半,他想他们最好快点回家,这样还来得及洗个热水澡,或许能再做下睡前运动也说不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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