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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1 / 2)

>凌展冀来到府衙也有三年之久,做事认真、妒恶如仇的他是个甚么样的人他很清楚,也完全信任他,只是如今自己府衙里的总捕头,被人当庭广众指控徇私也总是不光彩。

“大人!这人体形娇弱、举止模样三分不像男人、七分倒像女人,小的是怕‘他’无法胜任捕头抓私缉恶的重任,所以才不予通过,请大人明察。”逮着机会,凌展冀也毫不客气地反将言纤一军。

“嗯!”彭县令闻言,不禁开始打量起眼前这个纤瘦的男子。

虽然“他”一身男人的装扮,但却肤白如雪、明眸皓齿,殷红的唇更添脂粉味,姣好的面容几乎可媲美女子,尤其灵动的双眸流转间更不时散发出女人的柔媚,连已步入不惑之年的他都忍不住一阵怦然心动。

凌捕头顾虑得对!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的确不适合担任粗重、四处奔波的捕快。

“咳……言先!凌捕头的顾虑不无道理,‘你’大过瘦弱,的确不太适合捕头一职。”彭县令清了清喉咙,婉转的说道。

“大人明察!草民自七岁起便开始习练武艺,虽然身形较瘦弱了些,但自诩拳脚功夫不输常人。”言纤急忙补上一句,试图挽回颓势。

“哦?”彭县令有些意外的再次看她一眼,像是评估她话中的可信度?

“大人若不信,大可测试草民。”

嗯,看来,目前这似乎是惟一的办法了!

“好!就如你所说。”彭县令点点头,继而朝一旁的凌展冀说道:“凌捕头,本来甄选捕快之事我已全数授权予你,理当不应插手,但是既然有不公之议,那我也不能置之不理,所以我特允言先进入第二关进行评决,就请方才通过第一试的人到台前来,与言先过招、一较高下,就算败阵,也好让他心服口服。”

“这……是!大人。”凌展冀看着彭县令身后那张得逞的笑脸,气得他几乎脑充血。“手上领有纸牌的参赛者,请到台前来,进行第二试的武功竞技。”他无力的指挥道。

未几,一群身形魁梧健壮的彪形大汉已经在台边一字排开,胸有成竹的等候一较高下,谁也没把小不隆咚的言纤放在眼里。

“谁要先上?”言纤站在台中央,看着一旁高头大马的男子,毫无惧色的下了战书。

自七岁起她就跟着城里一家武馆的武师习艺,为了能克服她身为女人的先天劣势,她几乎天天要花上比凌展冀多几个时辰的时间练功,以求能跟得上他。

至今,她自认放眼城里除了凌展冀以外,尚无人能及。

“我先来!”一名满脸落腮胡的粗壮男子,率先跳上台来。

“幸会!”言纤先礼后兵的一拱手,便摆开了架势。

登时一阵掌风、拳招的凌厉交锋于焉展开,身形纤瘦的言纤不以身材、力气取胜,反倒是以矫健的身手、变化灵活的招式而略胜一筹。

虽然蓄着黑胡的男子出拳强劲有力、招招逼人,但言纤却总能利落闪过他拳下,再趁其不备反袭。

交手不到五招,粗壮的男子竟已经被言纤制服在地。

台下众人见身形瘦弱,足差黑胡男子一大截的言纤竟然轻易获胜,不禁鼓掌叫好。

随着一个个上场的参选者,一个个的败下阵来,凌展冀的心就越往下沉。

他知道言纤功夫的厉害,但是却没料到方才他精心挑出的这些人竟然这么不中用!

“好,好耶!”转念间,台下又是一阵鼓掌叫好声。

眼看他最看好的刘大虎不一会儿也被言纤压倒在地,错愕之余,他的心也跟着跌落谷底。

“哈哈……看来胜负已分!”一旁的彭县令见识到言纤不同凡响的身手,早是乐不可支。

若能让这等身手的小伙子投效他府衙,定能助益不少。

“大人!其实……其实言先‘他’是个……”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他自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愤慨之情充斥在凌展冀胸臆间,只是,看着言纤,再看看台下众多围观的百姓,他怎么也开不了口。

若让人知道他认识惊世骇俗的扮成男人的言纤,将来他要怎么做人?

“言先是甚么?”彭县令狐疑的蹙起了眉。

“她……她的确是个适合担任捕快的最佳人选。”他无力的扯出笑。

不管了!反正装做不认得她,随便她去胡闹瞎闯,说不定不出几日她就给贼人掳了、恶人杀了,跟他就一点干系也没有了!

一思及此,凌展冀终于好过了些。

“太好了!谢谢县令大人,谢谢展……不,凌捕头。”言纤喜不自胜的连忙磕头道谢。

看着万般谦卑,跪地磕头的言纤,不知怎么的,凌展冀竟莫名其妙想起“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这句话!!

第二章

女人果然全是祸水!

凌展冀怒气冲冲的自府衙冲回来,连家门都未进,就气急败坏的转进言家,踹开紧闭的大门,像阵狂风似的扫进去。

“言纤,你出来!”凌展冀站在大厅咆哮着。

不一会,言家三口全跑了出来,然而他却始终瞪着言纤那张足以让人抓狂的脸。

“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

“刷”一声,凌晨冀怒气腾腾的拔出剑鞘里的剑,直逼言纤如白玉般的颈子。

“爹、娘,救我啊!展冀要杀我……”言纤连忙躲到爹娘身后,只敢露出一张小脸。

“冀儿!到底发生甚么事了?看你气成这个样子?”言父可忍不住说话了。

看他们俩平时吵吵闹闹也就算了,但是若以刀剑相见恐是太过分了。

“言伯,你自己问言纤!”眼看她还扮出一脸无辜,他气得不住发抖。

“纤儿,你又做了甚么事惹冀儿生气了?”言父不悦的转头看着他这个老是惹事的女儿,沉声问道。

言纤一脸怏然的自她娘身后走出来,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又不是甚么大不了的事!不过是到他的府衙应征捕快……”

“甚么?”不等她说完,言氏夫妇已经不约而同的惊嚷起来。

“你去应征……捕快?”言父一手指着女儿,抖着声问道。

“对呀!”言纤点点头,仍是一派的无辜。

“纤儿!你是糊涂啦?!你是个女孩儿怎能去做捕快呢?”爱女心切的言母也跟着叫了起来。

“是女孩又如何?我自认本事绝不输给男人。”

“住口!从小到大你还嫌惹的麻烦不够多吗?现在竟然还上府衙去胡闹,你存心要让我们言家闹尽笑话、在县城里没有立足之地是不?”言父震怒的喝斥道,指着她的手指早已抖得不像话。

“冀儿呀!真是对不住,我们家纤儿又给你惹麻烦,我看这件事过去就算了,你就再原谅她一回,从今后我们会好好管教她,不会再让她出门惹麻烦的。”言母面有愧色的再三保证道。

“这件事情是没办法就此算了。”凌展冀愤愤的说道。

“这话怎么说?”言父回头看了眼神色闪烁的女儿,疑然问道。

“她已被县太爷选为捕快,明天即将进府衙任职了。”

一句话像是强力火药,轰然一声炸飞了夫妇俩的神智。

“你……你是说,我们纤儿从明天开始要去当捕快?”言父一脸怔然的问道。

“没错!”

“纤儿啊!”一声哭天抢地的哀嚎遽然自言母口中传出。“你一个女孩家跑去当捕快,成天跟男人混在一起,这要是传了出去,看将来还有谁敢上门说媒?再说,当捕快成天耍枪弄刀的,你不要自己的一条小命,也该为爹娘想想啊!”言母说完已经是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了。

“糊涂,你简直是糊涂啊!万一将来有天你的身份被揭穿了,可不是一顿骂就算了,而是杀头的重罪啊!”言父一张老脸更是气得通红。

“这该怎么办?纤儿可是咱们惟一的独生女啊,她要真有个甚么三长两短,叫我们两老后半辈子该怎么办哪?!”言母噙着泪,简直不敢想象女儿脑袋落地的模样。

怎么办?就让她自作自受!

凌展冀满腹的怒火,总算在这个念头闪过脑海后而平息了不少,尤其是当他看到言纤脸上一闪而逝的惊慌后,他竟开始相信这何尝不是一个能彻底摆脱她的机会。

他将剑收回剑鞘,挂着一抹快慰的冷笑,转身准备离开弥漫着一片愁云惨雾的言家。

“冀儿,你别走啊!”言父惊惶的叫住了他。“你自小跟我们纤儿一块长大,虽然爱吵了点,但总算也有点情分在,请你想想办法,救救我们纤儿这条小命吧!”他半是动之以情、半是祈求的说道。情分?凌展冀的剑眉轻轻一挑,随即扬起了唇角。不!他跟言纤只有过节,没有甚么鬼情分!

“这件事已成定局,那就让言纤自己看着办吧!”他带着一丝噬血的快感说。

事实上,他简直等不及要看她被五花大绑上街游行示众、脑袋落地的模样。

他踏着快意的步伐准备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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