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欢觉得胸口有点胀,一碰就痛。
那个太医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无欢面颊抽搐了一下。
他懂了。
羽毛,你现在就祈祷吧。
祈祷我不可能拥有的慈悲。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捞起放在桌上的孩子揽入怀中,抄起从极乐宫兵器库里顺来栖羽的黑枪,警惕地注视着房间里的不速之客。
“我见到了一位好心的妇人……她说她看到了红眼睛的恶魔。”
啊,那确实就是我了。
他身披斗篷,挡住了大半张脸,散发着淡淡的熟悉的致命香气,对锋利的枪尖视而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名字呼之欲出。
我屏住呼吸,然后抱紧了怀里的崽子。
“我又不是人贩子。”
她带着笑意把斗篷拉开,露出她那张祸水级别的脸。
王,倾城。
她带着玩味的笑容看着我怀里的孩子。
“我该叫你祝福,还是……”
她向前走一步,我退后一步。
她停下。
“……该叫你羽毛?”
她是第二个叫对我名字的人,我却不觉得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愧是当了爸的人,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孩子。再美的女人也能无视。”
倾城的语气有些幽怨,动作倒收敛了很多。
我觉得这个倾城有点自恋啊。
“王想叫什么就是什么。”
“那好,我觉得我应该叫你画师。”
倾城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把我搞懵了。
“我想聘你做我的画师,再帮我多画几幅……您看,怎么样?”
她伸手欲摸百鸟的脸蛋,被我抱着躲开,她也不恼。
“你一个人带孩子,多幸苦。把她带到王宫里,我能提供她需要的所有东西。”
“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杀人吗?”
倾城对我的话避而不谈,嘴上说着打打杀杀多粗鲁,眼中的光却一直在闪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假慈悲。
能画像的手有很多,能杀人的手可难遇。
“无欢说这孩子是你私通出来的,她娘呢?”
原来爵爷是这么解释的,倒叫我松了口气。
“在极乐宫。”
倾城露出同情的表情。
“落到无欢手里,恐怕下场不会好。”
她虚挑起眼帘,用一种很熟悉爵爷的口气说道。
“背叛过他的人,下场都不好看。画师,我是想帮你的……也是帮你的孩子。”
她的话算是戳进我肺管子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百鸟现在还是小小软软的一团,跟块糯米糕似的,我是生怕磕了碰了生病了。
倾城见我表情有所松动。
“现在无欢在极地全境通缉你,说要把你抓回去阉了……我瞧着孩子就觉得亲切,我认她做干女儿如何,以后她就是这个国家的公主……你许不许啊?”
真是诱人的条件,但这代价之大几乎是要我卖身给她了。
“放心,我只要你的身,我对你的心可没兴趣。”
倾城笑靥如花。
人贩子。
不惦记孩子惦记她老子。
“我卖艺不卖身。”
我看到倾城的眼角抽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奇变偶不变?”
她在说什么鬼东西?
我皱起眉头,越来越觉得她是个疯婆娘,不由得抱紧了怀里的百鸟。
倾城的表情很快恢复正常,掩饰性地捋了捋头发。
“没事,我以为你是我的同乡。”
倾城把王不知弄到哪去了。
区区一个女子……
光明脸色铁青,他去极北之地讨伐无欢,结果老家被人不知不觉给端了。
而那群元老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承认了她。
文官的意见都是一边倒,唯她义父马首是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群老东西!怎么还不入土为安?
她倾城频频避开他,是怕他逼宫,可今天却主动召见他。
鸿门宴。
呵。
光明是不会怕一个女子的。
倾城坐在那王座之上,光明抬腿上前,无视礼数逼近这个大胆称王的女人。
一丝寒气袭来,迫使光明停在倾城下首。
乌黑的枪头系着一抹红缨。
然后才显出那个人。
红眼睛的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光明面具下的脸已经起了冷汗。
天下能和他交手的,无欢算一个,然后就是这条疯狗。
没想到他从无欢手底下逃出来又投靠了倾城。
“大将军,远征幸苦了。这几天朕政务繁忙,冷落了将军,还请不要怪罪。”
倾城挑衅般挑起嘴角,语气却极尽暧昧。
光明一时心中五味杂陈,张张嘴却不知该如何问。
问什么?
问王在哪?
不就在王座上看着他冷笑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从此天下势力一分为二,南倾城,北无欢。
倾城能站稳脚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羽毛堵住了反对的声音。
她对这个小侍卫很感兴趣,但几次想把人拐到床上都失败了,渐渐也没了兴趣。
倾城喜欢心甘情愿的。
羽毛整天提起刀杀人,放下刀奶孩子。
她不喜欢这么老实的,闷的像块木头。
等百鸟会摇摇晃晃的走了,倾城才第一次好好看清她的脸。
圆圆的眼睛很像羽毛,特别是静下来的时候抿着嘴的样子,乖巧的像个小兔子。
可她一笑起来就变得有些陌生的熟悉,倾城总觉得她笑得奇怪,薄薄的上唇先是向下一压,然后嘴角咧开微微上扬,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
有点……像无欢。
倾城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那个和百鸟八杆子打不着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她有一次无意中听到百鸟在她面前说第一句话既不是“爹”也不是“娘”而是“滚”……
这他吗果然是无欢的种吧???
这天倾城面无表情地看着百鸟中气十足地冲奶娘喊话,看到她来又开始装乖了,大眼睛滴溜溜地转。
“倾城姐姐~”
嘴甜小孩最好命。
倾城好脾气地揉了一把百鸟的软脸蛋。
“你爸呢?”
“爹出去画画了。”
倾城和羽毛都默契地把杀人在百鸟面前称作画画。
“今天读了什么书啊?”
“笑林广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倾城感觉自己的笑容维持不下去了。
“什么书?”
百鸟歪着脑袋,漫不经心地从桌上捻了一块点心塞进嘴里。
“倾城姐姐莫非有了耳疾?”
“我是怪你读杂书!”
“姐姐这话可真叫人伤心。”
百鸟这做派不像七岁,倒像七十岁了。嘴里嚼着点心含含糊糊地也说不清楚。
这小妮子真能呛人。
倾城的嘴角微微抽搐,她感觉这孩子被羽毛养歪了。
“百鸟。”
正想着,羽毛画完画回来了,百鸟嗖地冲过去抱着他的腰就蹭来蹭去。羽毛把百鸟拎起来,打量了一番,放下来拍了拍她的头,百鸟就开心地比看了一百本杂书还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得倾城也想拐来一个孩子玩玩了。
“画师,今日生意可好?”
羽毛冲她微微点了点头。
七年了,她的位子也坐稳了。
我知道我爹是出去干什么。
他身上的味道和膳房里送肉的屠夫一样。
淡淡的血的腥味。
但他大概不是去杀鸡。
我信手翻开倾城姐姐嘴里说的杂书,脑子里全是爹房里架子上放着的黑枪。
为什么爹不带它去呢?
多帅气的枪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恨不得每天拿下来摸一把。
可爹只是跪在枪面前发呆,要么就是拿下来磨枪尖。
磨了又不用,图什么呢?
今天晚上我趁着爹半夜出去画画,偷偷把枪拿下来。
好重!
枪杆差点压得我喘不上气,这枪比我还高一截,我憋红了脸,双手把它握住抬起来,枪尖摇摇晃晃举地比窗外的月牙还高。
然后被人一把抓住。
“爹……”
我一缩脑袋,小声叫了一句。
手里的枪被他轻而易举地抽走,他拿枪轻松地像拿起一本书。
“开了刃的,很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也想画画嘛……”
爹的影子在映地上僵了一瞬。
正当我以为他会教训我一顿时。
“连笔都提不起来,还想画画?”
他颠颠手中的枪,眼中满是揶揄。
“爹你许我啦!”
我兴奋地跳起来,他拍了拍我的头,我很喜欢爹这个动作。
“这枪给你了。”
“真的?”
我从狂喜中清醒,小心翼翼地接过枪,这枪爹很宝贝的,其次于我。
爹淡淡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我大哥的枪,名为栖羽。好好待它。”
我总觉得爹的话奇怪,像托孤。
“嗯……”
无欢呵出一团热气,泛着潮红的身体小幅度地颤抖,充分使用过的玉势沾染着花蜜被抽出来,信手掷在地上摔断成了两截。
还不够。
终究是死物……
无欢发泄般地撸动身前的花茎,折磨得粉白柱身委屈地吐出点点白斑才被放过。
他放空大脑,任由衣衫大敞,瘫软在王座上。
这个时候没人敢接近大殿,但总有人生来就是不要命的。
偷窥者贪婪的眼神一寸一寸碾过北公爵赤裸的皮肤,把他腿间的春光尽收眼底。
“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偷窥者颤了一下,硬着头皮走到明处。
无欢低垂的眼眸看不出喜怒,除了那喉咙摩擦发出的声音,全身一动不动。
偷窥者大着胆子走到王座下首单膝跪下,手缓缓触上无欢纤细的脚踝,见他没有拒绝,便得寸进尺地把脚踝握在手里轻轻拉开。
那只脚动了,在他手里一扭便挣开了钳制。
“脱衣服。”
偷窥者愣了一下,然后是一阵狂喜,连忙低头褪下裤子,再抬头却是无欢一脸阴沉。他的瞳孔好似没有聚焦般放空着,却仍能感受得到那一丝审视。
“不是这样脱的……”
偷窥者一惊,便跪下请罪。
无欢视若无睹,他呢喃着,紧紧地闭上眼睛,却再没了动作,像是睡去了。偷窥者重新握住那只脚腕,这回无欢好像连呼吸都停了,像个精致的人偶。
掌下是弹滑细腻的肌肤,在烛光下罩了层诱人的蜜色,偷窥者咽下一口唾沫,手慢慢向上摸,最后停在腿根的嫩肉上,手指慢慢揉捏亵玩那块皮肤,直到它泛起薄红,刚刚被玉势款待过的花穴已经熟练地收缩起来,像口泉眼冒着水,花瓣正有节奏地蠕动,恳求蹂躏。
看得偷窥者欲火焚身,只想用自己的阴茎给这口汁水泛滥的小口堵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偷窥者已将恐惧全然抛在脑后,按着无欢柔韧的腰肢就要插进去———
突生变故。
刚刚还柔软无力的双腿猛然紧绷起肌肉,像铁钳般牢固地锁住偷窥者的脖颈,一点一点把他胸腔里的空气挤压出去。
挣扎无用。
便溺死在欲望深渊。
他失去意识前看见的是北公爵仍然空洞的双眼。
良久,无欢放松身体,把尸首踢开。
他是条拥有瑰丽花纹的蟒蛇,盘踞在王座之上,将除去同类的一切胆敢冒犯他的动物绞杀。
那他的同类呢?
不要问无欢,他会用悲伤的眼神望着你,然后用锋利的匕首教你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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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了揉眼睛,感觉疲惫不堪。
雌蛊越来越不老实,常常夜里开始鸣叫流血,搞得我睡不着觉。
快压不住了啊……
今天去办事还挂了彩。
可在所有人面前我都得装作没事。
果然身体就是蜡烛,总要燃尽的。
半夜疼得睡不着,我便翻上房顶吹冷风,却听见有人吭哧吭哧地在我房里作祟。
是百鸟。
她知道我去杀人了,她不害怕。
毕竟是爵爷的女儿,她曾从集市上买了兔子又因为恼它乱动就把兔子捏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它不动了,才听话呢。”
百鸟是这么说的。
从兔子到人是很简单的一步,就像会说话的兔子还是兔子。
生她的人有颗寒冰般的心,让她也多少沾了冷气。
百鸟笑起来可像爵爷,一肚子坏水的模样打着鬼主意。
幸亏她长得像爵爷,要是像我,我准要一巴掌糊上去,天天竹条炒肉伺候。
每次她犯了事,一瘪嘴要哭,我就心软,最后只能不轻不重地拍她脑袋。
将大哥的枪给她也好,反正我也没脸用。
光明去抵挡蛮族的进攻了,倾城接到北公爵将进犯王城的消息,光明的军队暂且无法回城,恐怕又是一场硬仗要打。
百鸟……你父亲可真是闲不住,对不对?
百鸟这孩子有点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是说她脑子有问题,而是说她的身体。
羽毛把她带回来的当天,我让宫人将婴儿带下去洗澡,那宫人洗到一半便来找我,支支吾吾地说公主身体好像不太对劲,要我过去确认。
我连忙赶过去,如果百鸟在我这里出了事,羽毛一定不会放过我。
“怎么了吗?”
没想到羽毛正蹲在百鸟寝宫门口,单只的赤色眼眸在阴影下熠熠生辉。
“没事没事!啊哈哈哈哈!这小宫女一个人忙不过来,我来搭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