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那条口子反复割开又缝起。
我吐了。
是眼泪也一起流出来的那种。
我有些不愿意用崩溃这个词。
我以为自己的感知神经早已坏死,但此刻却如此鲜活地刺激着我。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当年无欢没有连母亲和我一起杀死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摸上自己略带凉意的额头,扶着停尸台直起身子,拦下上前询问的太医。
“今天就……不,下午再继续。”
我想一个人呆会。
如果无欢想要我在抉择前纠结不已痛不欲生,那他成功了。
无欢是一个成功的支配者,并且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远远逃开,但我逃开他的眼睛却逃不过脖子上的锁链。
无论春秋冬夏,他的气息早已将我紧紧缠绕。
这个孩子绝不是起始,或许在我斗胆冒犯他那一眼开始……
哈。
或许一见钟情不是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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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咽了口唾沫。
演练过百遍的手不会抖了,从肚脐下三指处横向开一个口子打开腹腔,然后是子宫,我终于看到了这个孽种,我把这玩意儿拉出来放在一边,剪短脐带,开始缝合创口。
这是最艰难的一步。
因为要缝七层。
我抬头就是爵爷黑溜溜的眼珠,他也不叫痛,就只是阴沉沉地看我。
好像这不是他的生育,而是我们二人之间的博弈。
他赌我主动认输。
我在爵爷肚子上缝下一条长长的歪歪扭扭的疤痕,昭示着我曾经来过,渗透过这具躯体。
爵爷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我叫来太医善后,转头摆弄起爵爷的崽子。
是个母的……啊不,女孩。
我给动物接生接习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皱皱巴巴的好丑啊……
我捏捏她的鼻子,让她哭出来,可哭了又觉得好吵。
“白羽侍卫,缝合没有问题,接下来爵爷需要静养。”
我看了一眼无欢青黑色的眼底,胸口一滞。
“明白了。”
我起身,抱着孩子头也不回的离开。
“白羽侍卫!您要去哪?爵爷还需要照顾……”
“我去哪———”
我带着冰冷的声音穿过大殿。
“———就不劳北公爵费心了。”
纵马在雪原上飞驰,是痛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母亲曾告诉过我两个解相思蛊的方法。
一是用药使身体高温,将雌蛊活活烧成干尸。
二就是雌雄宿主共同诞下子嗣,扰乱雌蛊的判断力。
第一个方法一不小心就可能把宿主先烧死,而第二个方法又有太多不可控的因素,简单来说就是不知道灵不灵,万一生一个没用就要接着生。
不过现在来看,我的运气不错。
怀里的孩子饿得哇哇大哭,我也充耳不闻,直到走到一条溪边。
我放下孩子,双手抚上她脆弱的喉管。
这样也算是报仇了吧?
让她死吧
让我也死吧。
母亲,这样不完美的复仇您会满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欢从一片虚无中苏醒,伴着下腹的剧痛,他猛地睁开眼睛。
“羽毛……白羽?”
“爵爷,白羽侍卫不在。”
身边是那个太医,正惶恐不安地立在一边,手里端着药。
“他不在?”
无欢的尾音高高地扬起,好像要说些挖苦的话,但他马上发现了不对劲。
“孩子呢?”
“这……臣……”
“我问你,孩子呢?”
无欢起身下床,即使是虚弱的病体,也极具压迫感。
“白羽侍卫带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医小声回答道。
“他走的时候有说什么吗?”
“他说……”
太医苍老的脸颊抽搐了一下。
“他说他去哪就不劳北公爵费心了。”
太医不再敢抬头望了,北公爵的盛怒是常人无法承受的,他只听得无欢的笑声。
这种笑声更像是锯木头时四溅的木屑,破碎又生硬。
而无欢此时的面孔也是狰狞可怖的。
“多么残忍又无情的人啊。”
“爵爷,您看……”
白羽卫手里捧着一具婴孩的尸体,脖颈处的青紫淤斑被苍白的皮肤衬得清晰可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欢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都一寸一寸地结冰了。
“拿走!”
无欢不敢去确认那是否是在他肚子里呆了十个月的小孽种,他扔出铁扇将婴孩的尸身截成两半,尚未发育完全的脏器砸落在地面,血流进溪中。
他失去他的狗和狗崽了。
他又被背叛了。
然后呢?然后他还能再失去什么?
下腹的伤口流出殷红的鲜血,顺着他的腿滴落在地上。
无欢的心却比肉体更痛。
随着一滴泪水划过脸颊,他多余的无用的情感也一起逝去了。
“白羽,如果有一天你再落到我手里,我要将你给我的痛苦加倍奉还。你不要想着能痛快的死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公子?”
我慌忙停下手,看着憋红了脸开始大哭的婴儿,我松了口气,竟有些感谢被人叫住了。
我把婴儿重新抱在怀里,笨拙地拍着她的后背。
走来的是个妇人,怀里也抱着一个孩子,正用好奇的眼珠看我,她走到我身边跪坐下来,把孩子放在岸边,然后没有就动作。
“公子的,也是女孩?”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沉默地点点头。
妇人长叹了一口气,眼眶微微泛红。
“我能问问公子为什么要杀这个孩子吗?”
我抱紧了怀里的小东西。
因为什么?
因为她是仇人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她也是爱人的孩子。
“因为她是个女孩吗?”
我怔住了。
那妇人絮絮叨叨地还在说。
“这是我第二个孩子……却也是个苦命的姑娘,夫家要我把她扔了……”
我动了动麻木的嘴巴。
“你要把她淹死吗?”
妇人像是被沸水烫一般浑身颤了一下。
“……是……”
她颤抖着,牙齿碰撞的声音即使在溪水潺潺下也尤为清晰。
“我后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突然起身,怀里的孩子抓着我的前襟已经饿得睡过去了。
那妇人睁着红肿的眼睛瞧我。
“好啊……公子,这,这是好事啊……这个孩子长大一定会感激你的。”
我看着她,这个妇人算是我怀里的崽子的半个救命恩人。
“我可以帮你动手。”
她有些困惑。
“我杀过的人很多,可对她……我爱人孩子,却下不去手。夫人下了这个决定,想必已经纠结了很久。”
妇人胡乱地点着头,梳理得当的簪发溜出来几缕碎发随风飘动。
她恨我也好过恨她自己。
她木木地把婴儿递给我,我看着这个眼中含笑的女娃娃,两指环过她细嫩的脖颈,猛然发力,她便软软地瘫下身子,不再笑了。
果然,不是爵爷的孩子我就能轻松杀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后我离开那里,那妇人发了狠地哭喊,用石头砸我,嘴里诅咒着我十八代祖宗。我只希望那婴儿有好好记住我这张脸,不然到了地府都没人告。
自古忠孝难两全,如今我却是全不要了,下了地府没脸见母亲,回极乐宫没脸见爵爷。
不如就当个孤魂野鬼罢了。
我骑马奔向南方,那里是北公爵无法触及的,王城。
我逗弄着怀里的婴儿。
“一会就给你找吃的,我先给你起个名……”
起了名就是要养她一辈子了。
天边掠过一群大雁,经过头顶向南方迁徙。
“百鸟。”
“爵爷,喝药吧……”
“拿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欢半阖着眼,斜躺在王座上,曲起一条腿,腹部的创口隐隐有迸裂的趋势,所幸缝合伤口的人下了大功夫,将皮肉紧紧贴合在一起缝上,才禁得起他这么折腾。
“爵爷……”
“我说拿走你听不懂吗?”
无欢纯黑的眼珠不带一丝光芒,语气中听不出怒意,仿佛真如看上去那般平静。
他气又如何?他不是早就料到了吗?
无欢冷静下来了,那个孩子不可能是他的,若羽毛把她杀了,雌蛊不会让他有命逃。
而羽毛想活着,那孩子也得活着。
无欢唰地收起扇面,从王座上一跃而下。
“传北公爵之令,极地全境通缉白羽毛。说他……身为北公爵的面首,与情妇私通诞下一女,带着孩子从极乐宫逃走了。我要把他抓回来,处以宫刑。”
身边的太医冷汗直流,无欢从他身边走过,没掀起一丝风,像个幽灵般飘过。
极乐宫殿内回荡着北公爵独特的笑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太医,我现在很慌。
白羽侍卫带着孩子拍拍屁股走人了,留我一个在这面对恐怖的爵爷。
幸好白羽侍卫的缝合技术过关,爵爷这样折腾也没崩线,不然我可不知道怎么劝这位小祖宗。
眼下又有一个大问题。
爵爷涨奶了怎么办。
唉……
我眼看着爵爷的胸口胀起来,我又不敢说,我说了我肯定得死。
白羽侍卫!别在外面浪了!回来吧!
我好害怕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无欢觉得胸口有点胀,一碰就痛。
那个太医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无欢面颊抽搐了一下。
他懂了。
羽毛,你现在就祈祷吧。
祈祷我不可能拥有的慈悲。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捞起放在桌上的孩子揽入怀中,抄起从极乐宫兵器库里顺来栖羽的黑枪,警惕地注视着房间里的不速之客。
“我见到了一位好心的妇人……她说她看到了红眼睛的恶魔。”
啊,那确实就是我了。
他身披斗篷,挡住了大半张脸,散发着淡淡的熟悉的致命香气,对锋利的枪尖视而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名字呼之欲出。
我屏住呼吸,然后抱紧了怀里的崽子。
“我又不是人贩子。”
她带着笑意把斗篷拉开,露出她那张祸水级别的脸。
王,倾城。
她带着玩味的笑容看着我怀里的孩子。
“我该叫你祝福,还是……”
她向前走一步,我退后一步。
她停下。
“……该叫你羽毛?”
她是第二个叫对我名字的人,我却不觉得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愧是当了爸的人,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孩子。再美的女人也能无视。”
倾城的语气有些幽怨,动作倒收敛了很多。
我觉得这个倾城有点自恋啊。
“王想叫什么就是什么。”
“那好,我觉得我应该叫你画师。”
倾城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把我搞懵了。
“我想聘你做我的画师,再帮我多画几幅……您看,怎么样?”
她伸手欲摸百鸟的脸蛋,被我抱着躲开,她也不恼。
“你一个人带孩子,多幸苦。把她带到王宫里,我能提供她需要的所有东西。”
“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杀人吗?”
倾城对我的话避而不谈,嘴上说着打打杀杀多粗鲁,眼中的光却一直在闪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假慈悲。
能画像的手有很多,能杀人的手可难遇。
“无欢说这孩子是你私通出来的,她娘呢?”
原来爵爷是这么解释的,倒叫我松了口气。
“在极乐宫。”
倾城露出同情的表情。
“落到无欢手里,恐怕下场不会好。”
她虚挑起眼帘,用一种很熟悉爵爷的口气说道。
“背叛过他的人,下场都不好看。画师,我是想帮你的……也是帮你的孩子。”
她的话算是戳进我肺管子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百鸟现在还是小小软软的一团,跟块糯米糕似的,我是生怕磕了碰了生病了。
倾城见我表情有所松动。
“现在无欢在极地全境通缉你,说要把你抓回去阉了……我瞧着孩子就觉得亲切,我认她做干女儿如何,以后她就是这个国家的公主……你许不许啊?”
真是诱人的条件,但这代价之大几乎是要我卖身给她了。
“放心,我只要你的身,我对你的心可没兴趣。”
倾城笑靥如花。
人贩子。
不惦记孩子惦记她老子。
“我卖艺不卖身。”
我看到倾城的眼角抽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奇变偶不变?”
她在说什么鬼东西?
我皱起眉头,越来越觉得她是个疯婆娘,不由得抱紧了怀里的百鸟。
倾城的表情很快恢复正常,掩饰性地捋了捋头发。
“没事,我以为你是我的同乡。”
倾城把王不知弄到哪去了。
区区一个女子……
光明脸色铁青,他去极北之地讨伐无欢,结果老家被人不知不觉给端了。
而那群元老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承认了她。
文官的意见都是一边倒,唯她义父马首是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群老东西!怎么还不入土为安?
她倾城频频避开他,是怕他逼宫,可今天却主动召见他。
鸿门宴。
呵。
光明是不会怕一个女子的。
倾城坐在那王座之上,光明抬腿上前,无视礼数逼近这个大胆称王的女人。
一丝寒气袭来,迫使光明停在倾城下首。
乌黑的枪头系着一抹红缨。
然后才显出那个人。
红眼睛的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光明面具下的脸已经起了冷汗。
天下能和他交手的,无欢算一个,然后就是这条疯狗。
没想到他从无欢手底下逃出来又投靠了倾城。
“大将军,远征幸苦了。这几天朕政务繁忙,冷落了将军,还请不要怪罪。”
倾城挑衅般挑起嘴角,语气却极尽暧昧。
光明一时心中五味杂陈,张张嘴却不知该如何问。
问什么?
问王在哪?
不就在王座上看着他冷笑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从此天下势力一分为二,南倾城,北无欢。
倾城能站稳脚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羽毛堵住了反对的声音。
她对这个小侍卫很感兴趣,但几次想把人拐到床上都失败了,渐渐也没了兴趣。
倾城喜欢心甘情愿的。
羽毛整天提起刀杀人,放下刀奶孩子。
她不喜欢这么老实的,闷的像块木头。
等百鸟会摇摇晃晃的走了,倾城才第一次好好看清她的脸。
圆圆的眼睛很像羽毛,特别是静下来的时候抿着嘴的样子,乖巧的像个小兔子。
可她一笑起来就变得有些陌生的熟悉,倾城总觉得她笑得奇怪,薄薄的上唇先是向下一压,然后嘴角咧开微微上扬,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
有点……像无欢。
倾城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那个和百鸟八杆子打不着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她有一次无意中听到百鸟在她面前说第一句话既不是“爹”也不是“娘”而是“滚”……
这他吗果然是无欢的种吧???
这天倾城面无表情地看着百鸟中气十足地冲奶娘喊话,看到她来又开始装乖了,大眼睛滴溜溜地转。
“倾城姐姐~”
嘴甜小孩最好命。
倾城好脾气地揉了一把百鸟的软脸蛋。
“你爸呢?”
“爹出去画画了。”
倾城和羽毛都默契地把杀人在百鸟面前称作画画。
“今天读了什么书啊?”
“笑林广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倾城感觉自己的笑容维持不下去了。
“什么书?”
百鸟歪着脑袋,漫不经心地从桌上捻了一块点心塞进嘴里。
“倾城姐姐莫非有了耳疾?”
“我是怪你读杂书!”
“姐姐这话可真叫人伤心。”
百鸟这做派不像七岁,倒像七十岁了。嘴里嚼着点心含含糊糊地也说不清楚。
这小妮子真能呛人。
倾城的嘴角微微抽搐,她感觉这孩子被羽毛养歪了。
“百鸟。”
正想着,羽毛画完画回来了,百鸟嗖地冲过去抱着他的腰就蹭来蹭去。羽毛把百鸟拎起来,打量了一番,放下来拍了拍她的头,百鸟就开心地比看了一百本杂书还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得倾城也想拐来一个孩子玩玩了。
“画师,今日生意可好?”
羽毛冲她微微点了点头。
七年了,她的位子也坐稳了。
我知道我爹是出去干什么。
他身上的味道和膳房里送肉的屠夫一样。
淡淡的血的腥味。
但他大概不是去杀鸡。
我信手翻开倾城姐姐嘴里说的杂书,脑子里全是爹房里架子上放着的黑枪。
为什么爹不带它去呢?
多帅气的枪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恨不得每天拿下来摸一把。
可爹只是跪在枪面前发呆,要么就是拿下来磨枪尖。
磨了又不用,图什么呢?
今天晚上我趁着爹半夜出去画画,偷偷把枪拿下来。
好重!
枪杆差点压得我喘不上气,这枪比我还高一截,我憋红了脸,双手把它握住抬起来,枪尖摇摇晃晃举地比窗外的月牙还高。
然后被人一把抓住。
“爹……”
我一缩脑袋,小声叫了一句。
手里的枪被他轻而易举地抽走,他拿枪轻松地像拿起一本书。
“开了刃的,很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也想画画嘛……”
爹的影子在映地上僵了一瞬。
正当我以为他会教训我一顿时。
“连笔都提不起来,还想画画?”
他颠颠手中的枪,眼中满是揶揄。
“爹你许我啦!”
我兴奋地跳起来,他拍了拍我的头,我很喜欢爹这个动作。
“这枪给你了。”
“真的?”
我从狂喜中清醒,小心翼翼地接过枪,这枪爹很宝贝的,其次于我。
爹淡淡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我大哥的枪,名为栖羽。好好待它。”
我总觉得爹的话奇怪,像托孤。
“嗯……”
无欢呵出一团热气,泛着潮红的身体小幅度地颤抖,充分使用过的玉势沾染着花蜜被抽出来,信手掷在地上摔断成了两截。
还不够。
终究是死物……
无欢发泄般地撸动身前的花茎,折磨得粉白柱身委屈地吐出点点白斑才被放过。
他放空大脑,任由衣衫大敞,瘫软在王座上。
这个时候没人敢接近大殿,但总有人生来就是不要命的。
偷窥者贪婪的眼神一寸一寸碾过北公爵赤裸的皮肤,把他腿间的春光尽收眼底。
“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偷窥者颤了一下,硬着头皮走到明处。
无欢低垂的眼眸看不出喜怒,除了那喉咙摩擦发出的声音,全身一动不动。
偷窥者大着胆子走到王座下首单膝跪下,手缓缓触上无欢纤细的脚踝,见他没有拒绝,便得寸进尺地把脚踝握在手里轻轻拉开。
那只脚动了,在他手里一扭便挣开了钳制。
“脱衣服。”
偷窥者愣了一下,然后是一阵狂喜,连忙低头褪下裤子,再抬头却是无欢一脸阴沉。他的瞳孔好似没有聚焦般放空着,却仍能感受得到那一丝审视。
“不是这样脱的……”
偷窥者一惊,便跪下请罪。
无欢视若无睹,他呢喃着,紧紧地闭上眼睛,却再没了动作,像是睡去了。偷窥者重新握住那只脚腕,这回无欢好像连呼吸都停了,像个精致的人偶。
掌下是弹滑细腻的肌肤,在烛光下罩了层诱人的蜜色,偷窥者咽下一口唾沫,手慢慢向上摸,最后停在腿根的嫩肉上,手指慢慢揉捏亵玩那块皮肤,直到它泛起薄红,刚刚被玉势款待过的花穴已经熟练地收缩起来,像口泉眼冒着水,花瓣正有节奏地蠕动,恳求蹂躏。
看得偷窥者欲火焚身,只想用自己的阴茎给这口汁水泛滥的小口堵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偷窥者已将恐惧全然抛在脑后,按着无欢柔韧的腰肢就要插进去———
突生变故。
刚刚还柔软无力的双腿猛然紧绷起肌肉,像铁钳般牢固地锁住偷窥者的脖颈,一点一点把他胸腔里的空气挤压出去。
挣扎无用。
便溺死在欲望深渊。
他失去意识前看见的是北公爵仍然空洞的双眼。
良久,无欢放松身体,把尸首踢开。
他是条拥有瑰丽花纹的蟒蛇,盘踞在王座之上,将除去同类的一切胆敢冒犯他的动物绞杀。
那他的同类呢?
不要问无欢,他会用悲伤的眼神望着你,然后用锋利的匕首教你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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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了揉眼睛,感觉疲惫不堪。
雌蛊越来越不老实,常常夜里开始鸣叫流血,搞得我睡不着觉。
快压不住了啊……
今天去办事还挂了彩。
可在所有人面前我都得装作没事。
果然身体就是蜡烛,总要燃尽的。
半夜疼得睡不着,我便翻上房顶吹冷风,却听见有人吭哧吭哧地在我房里作祟。
是百鸟。
她知道我去杀人了,她不害怕。
毕竟是爵爷的女儿,她曾从集市上买了兔子又因为恼它乱动就把兔子捏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它不动了,才听话呢。”
百鸟是这么说的。
从兔子到人是很简单的一步,就像会说话的兔子还是兔子。
生她的人有颗寒冰般的心,让她也多少沾了冷气。
百鸟笑起来可像爵爷,一肚子坏水的模样打着鬼主意。
幸亏她长得像爵爷,要是像我,我准要一巴掌糊上去,天天竹条炒肉伺候。
每次她犯了事,一瘪嘴要哭,我就心软,最后只能不轻不重地拍她脑袋。
将大哥的枪给她也好,反正我也没脸用。
光明去抵挡蛮族的进攻了,倾城接到北公爵将进犯王城的消息,光明的军队暂且无法回城,恐怕又是一场硬仗要打。
百鸟……你父亲可真是闲不住,对不对?
百鸟这孩子有点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是说她脑子有问题,而是说她的身体。
羽毛把她带回来的当天,我让宫人将婴儿带下去洗澡,那宫人洗到一半便来找我,支支吾吾地说公主身体好像不太对劲,要我过去确认。
我连忙赶过去,如果百鸟在我这里出了事,羽毛一定不会放过我。
“怎么了吗?”
没想到羽毛正蹲在百鸟寝宫门口,单只的赤色眼眸在阴影下熠熠生辉。
“没事没事!啊哈哈哈哈!这小宫女一个人忙不过来,我来搭把手!”
我打着哈哈一把搂过身边唯唯诺诺的宫女,不等羽毛回话就窜进房内。
宫女掀开襁褓,示意我看百鸟的下半身。
“王,您看……”
我初看没什么毛病,越看心越惊。
我草,我草草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这算什么?”
宫女也一脸茫然无措。
“王,要不要找太医来?”
我凑近了百鸟的身体仔细检查,试图冷静思考。
“会不会是她还太小所以没长开?”
“这……奴婢不敢断言。”
我眼睛看不够,便伸手上去摸,终于确认了。
百鸟没有那东西。
我活了两辈子,头一次遇到这种畸形。
我好歹是个阅文无数级别堪比邪神的铜仁女,接受能力还是比较强的,身边的宫女已经风中凌乱了,不知道羽毛知道了会怎么样。
啧,古人真难搞,会武功的古人就更难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咳,白画师啊,咱们来聊聊你女儿的事情。”
我给羽毛倒了杯茶,拿出班主任的模样同他语重心长地谈话。
“百鸟怎么了?”
羽毛的眼睛真跟探照灯一样,直直的射过来,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警惕。
“她有点不同于常人……”
“嗯。”
我被他理所当然的样子呛了一下,调整好状态,接着聊。
“我认为你这个当爸的应该知道,就是百鸟这个姑娘吧她……”
“请王直言。”
我又被呛了。
他这破性子是怎么当上无欢的面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然事实就是羽毛不仅能当面首,还能睡女人,搞出个孩子给无欢戴绿帽子。
这放到现代也是爽文男主了吧?
“百鸟生不了孩子。”
我直说了。
“生孩子?王现在说这话未免太早了吧?”
羽毛手里的茶杯哐地一下砸在桌上,留下一道圆痕。
他理解错我的意思了,我急忙解释,生怕他把我脖儿一拧送我见阎王。
“我我我是说,百鸟的身体不正常……”
羽毛眉间的怒意不减反增。
我语速与时间赛跑,争取在他杀意未显前解释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刚宫女来找我说百鸟不太对劲我就去看看然后发现百鸟下面没有那玩意你懂吧就是女人生孩子那玩意百鸟她没有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毕竟你也是和女人生下百鸟的是不是百鸟就没有那个通道她以后生不了孩子我是这个意思。”
我一口气倒出来,累得我把茶壶里的水都喝光了。
百鸟这孩子以后一定能成大事。
男人和女人都影响不了她拔剑的速度。
令我有点惊讶的是羽毛比我想象中的更平静地接受了这件事。
“哦。”
就哦?
我眼皮突突跳。
我还以为古人很看重生育和传宗接代呢。
“王找太医看过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过了,太医说她除了不会有自己的孩子,其他与常人无异。”
“谢过王。”
羽毛走了,冲百鸟的寝宫去了。
我张张嘴,只感觉可惜。
可惜这么优质的男人已经名草有主了。
我走到百鸟房内碰了碰她娇嫩的脸蛋,看着百鸟熟睡的模样。我早有预料,我和表哥不可能有健康的孩子,这种程度而已,已经算是眷顾了。
我立在房中良久,终只叹一声命运弄人。
阴阳同体生下的孩子竟是个非阴非阳的———
无性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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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鸟在庭院中练枪,我坐在桌边拿着个苹果啃。
又到了海棠花盛开的季节。
无欢忙着进攻王城,倾城忙着抵挡极乐宫的进攻,光明忙着抵挡蛮族的进攻,我忙着养孩子。
我们都有得忙,真是充实的生活啊。
我晒着太阳伸了个懒腰,浑身暖呼呼的,顺势倒在桌上打算睡一觉。
……
“爹。”
百鸟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训练,指着远处忧心忡忡地叫醒我。
我还没清醒过来,身体就先条件反射唰地站了起来,我扶着桌角眯起眼睛看百鸟指的方向。
密密麻麻的小点射向王宫最高的屋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箭。
千万支箭如百鸟过境,在天边不间断地飞驰。
我惊出一身冷汗,下意识把百鸟拽到身后。
“什么时候开始的?”
百鸟把头靠在枪杆上,枪尖上的血迹在暖光下有一丝诡异的温馨。
“有两个时辰了,可爹难得睡个好觉,我不想让他们搅了爹的清梦。”
“……”
怪不得雌蛊今日放了我一马,它已经感觉到雄蛊到来了。
我扯了扯领口,感觉颈上的锁链开始苏醒过来。
两个时辰。
也意味着倾城的求救信号我可能错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算了,无所谓。
倾城和无欢的争斗,新主和旧主,无解。
我拍了拍百鸟的脑袋。
“带上枪,我们走了。”
我们住的地方偏僻,极乐宫的兵一时围不上来,零星几个被轻松解决。
我要带的东西很少,一把不常用但不显眼的剑,不多也不少的盘缠。
我到百鸟房门口等她,没想到她已经收拾好了。
百鸟背着那把对她来说还很长的黑枪,除此以外什么也没带。
“平时我总觉得缺了什么都不行,可现在只要有了能夺人性命的武器就什么也不怕了。旁的东西迟早还会有的。”
百鸟这孩子有我年轻时候的气势。
我满意地点点头,转身示意她跟我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倒是爹,你连我娘的画像也不带吗?”
我停下脚步,惊讶地看着百鸟。
她什么时候知道……?
“倾城姐姐,你说爹为什么叫我百鸟啊?”
倾城侧躺在软榻上,手中拿着半卷兵法,心思好像不在我的话上。
“百鸟呢,自然是百鸟朝凤之意。”
“朝凤?那爹为什么不直接叫我凤凰?”
倾城噗呲一下笑了,手里的书掉到床底下,笑得前仰后合,毫无半点王的气势。
我气不过,把书抢在手里威胁倾城解释给我听。
“凤凰这名多土啊……再说,凤凰在你爸心里早有人了。”
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爹还有别的孩子?
“是哪个贱蹄子……”
“打住!让你爸听见又怪我教你脏话。”
倾城拿了颗糖不轻不重地扔到我额头上。
“你就没想过是你老妈?”
我倒真没想过。
爹从来不提她。
我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把书还给倾城。
倾城拿过书翻了两页,然后扔到桌上。
“这兵书没意思,要不要听你爸妈的爱情故事?”
我嗅到了八卦的味道,连忙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下来倾城洋洋洒洒讲了一段生死离别爱恨交织有缘无份的言情:
话说那年冬天,被北公爵盯上美色的小侍卫被狠狠蹂躏一番后丢出了温暖的房间,天寒地冻即将被雪覆盖时,一名宫女救了他,那名女子用体温给他取暖,帮他洗去身上的污秽,他们在那一晚便私定终身。只可惜小侍卫夜夜委身于那北公爵无欢,两人连见一面都极为不易。那女子便求北公爵想做他的侍女,说自己一直爱慕着无欢,但知其无意女色便想贴身侍奉,无欢答应了。这对苦命鸳鸯终是相聚了,只可惜……
“可惜什么?好姐姐你快讲啊!”
倾城喝了口茶,闭上眼故作深沉地叹了一口气。
书接上回:
这对鸳鸯白日私会,夜晚分离,可就是如此小心也出了意外。女子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起初还能掩饰,但到了临盆之时被无欢发现了,无欢不知道那是侍卫的孩子,只罚了女子二十鞭,把她赶到最下等宫女呆的地方,干最累的活。侍卫知道是在一个晚上,一个他需要去侍奉无欢的夜晚,他违抗命令去找那名女子,但已经晚了。女子难产,已气若游丝,看见侍卫赶来,却也一心想着他,怕他被无欢责罚。女子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便恳求侍卫用剪刀刨开自己的肚子,将孩子取出来,侍卫纵然心痛,也还是照做了,之后便连夜逃出了极乐宫。无欢恼羞成怒,他不杀死女子,却要吊着她的命,日夜折磨。女子维持着开膛破肚的状态,苦苦挣扎了三个月才死去。
我黯然,半晌才回过神来。
“你的意思是,我娘是我害死的……?”
倾城过来掐了掐我的脸安慰我。
“你这孩子忒早熟,你要怨也怨那北公爵棒打鸳鸯……再说,这只是市井传闻,真相你何不去问问你爸?画师是画师,可只为我画过一幅画,但为你妈可不知画了多少,我要看他还挡起来,想来应该不比我丑吧?”
又开始了,倾城的臭美时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连忙起身跑了。
回去就趁我爹不在翻箱倒柜找画。
爹是不防我的,所以我知道柜门钥匙在哪,打开柜子后里面是一卷一卷捆得扎实的画卷,之前我对这些没兴趣,可现在知道了是娘的画像,就变得宝贵起来。
画纸不是名贵的材质,就是普通的宣纸,画时稍稍用力或水添得多了就会弄破,在柜子里被保管得很好,被爹一张一张压得紧实。
我拉开绳结,被压缩的千百张画像鞭炮般在我怀里释放炸开,像牡丹般层层叠叠,糊了我一脸。
我连忙把画从捡起来,却捡也捡不完,平铺了一地。
完了完了,爹回来非揍我不可。
我还没感叹多久自己即将迎来的悲惨遭遇,就被画上的人迷住了。
最惹眼的一张是位白衣翩翩的美人,我之所以称为美人,是她的确是美的,但还有一点就是,我分不清她是男是女。
千百张画上都是她,她笑时是柔的,怒时是冷的,害羞时是即将盛开的海棠,板着脸时又比清心寡欲的玉女更矜持。
我一张一张看去,竟也不知不觉整理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重新放回柜子锁好,浑浑噩噩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仰面倒在床上。
闭上眼那人就在脑海里浮现。
比倾城更好看的人。
我从床上弹起,把搁置许久的镜子翻出来照。
镜中的人是可爱的,但和美沾不上边。
我一点也不像她。
我气到把镜子砸碎。
我气自己再看不到她了。
我气得想把北公爵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看见了?”
百鸟点点头。
“娘是我看过最美的人。”
我走过去蹲下摸摸她的脸。
“我也是。你去挑一张吧,挑自己喜欢的。”
百鸟的眼睛亮晶晶的,拔腿就冲我放画的地方去了。
我静静站起。
“还不出来吗,鬼狼?”
鬼狼曾以为白羽逃走了,无欢对他的控制就失效了。
他回到了雪国覆灭的那天。
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消失……
巨大的水帘将过去和未来隔开,一只与太阳一般大的血红色的眼睛低低地坠在天边,严守边界。
它突然动了,转了一圈将视线聚集到鬼狼身上,它瞳孔猛缩,发出尖锐的咆哮驱逐闯入者。
是的,咆哮。
那通天的水帘被震起涟漪。
不知从哪发出来的声音直直地射进鬼狼耳朵里,像被一左一右插了两把尖刀,鬼狼痛苦地跪倒在地,连滚带爬逃离了过去。
白羽从来没有背叛,或者说,他的身体还在严格执行着无欢的命令。
如果要改变过去,白羽必须去死。
可鬼狼杀不了白羽,就像太阳终会从西边落下。
他需要找到白羽的弱点才行。
“老朋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翘起嘴角舔了舔唇,自从进了王城就跟进了鸡笼一样,我大概好久都没笑过了。
比起态度暧昧的倾城,还是鬼狼直白的杀意更让人期待。
我下意识去拔矛,突然想起我已经很久不用了。
动作微僵,我收回手,抽出身侧的佩剑。
鬼狼木然地看着我。
“我原以为你已经挣脱了,但你仍然帮无欢守护着过去,可他不会感激你,还要把你抓回去。”
我笑容微冷。
“表哥身边有你这样的人,当弟弟的怎么放得下心呢?”
真是丑陋啊,鬼狼。
我一离开就迫不及待地向爵爷出手。
死人是没有礼义廉耻的,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鬼狼神情复杂,他迟迟没有拿出武器。
“白羽,你没成功,对吗?”
我的手指在剑柄上反复摩擦,直到有些痛了。
我只有听令做事才会安心,曾几何时是母亲的话语陪伴我度过漆黑的深夜。然后是无欢几乎强硬的手段把母亲留下的痕迹抹去。再是倾城,她是最恐怖的也是最仁慈的,她并不想驯服我,而是把我当成了朋友或是其他什么东西,这种感觉很奇怪。
听从命令刻在我骨子里的。
如果完全脱离这层关系的话……
我会崩溃的。
如果现在无欢站在我面前要我放弃报仇,我也会浑身颤抖地答应。
是这样的,母亲教我当狗,从没教过我怎么当人。她以为她的气味已经渗透了我,但还远远不够,即使已死相逼又如何?
无欢已经后来居上了。
我听着鬼狼的话全身发冷,当笑容维持不下去时,我在气势上就已经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惶惶如丧家之犬。
“你不是不能杀无欢,你是不想杀。你背叛了你的母亲。”
背叛……
咣铛一声。
我的剑从手中脱落到石板地上。
鬼狼逼近我,我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过来,身体却无法动弹。
“我……不是……”
鬼狼轻轻推了我一把,我便失魂落魄地软软跪倒,腿跪在剑上被刃割伤,我却感觉不到。
这是我无论如何都无法回避的。
啊……背叛,多么令人恐惧的罪名。
灵魂随着伤口处的血一同流出来了,意识渐渐模糊,我伸手撑住地,一只手摸向脖子,那里好像有一双手紧紧掐住了我的脖颈,让我喘不上气来,我大张着嘴呼吸,汗水和唾液止不住地向外涌,同时胃也开始痉挛一片翻江倒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爹!”
所有不良症状在这一刻停止了。
我马上反应过来,捡起地上的剑向鬼狼刺去,鬼狼早有准备,轻飘飘地向后仰去,在空中翻了个跟头,立在院中的海棠树上,把怀里的信标拿出来向天空放去。
我擦了一把嘴边的唾液,看到他的动作连忙把手中的剑掷过去,剑刺中了他的手臂,只可惜还是晚了一步。红鸟拖着尾巴窜上天空,即使在白天也如此鲜艳亮丽。
“爵爷,您看。”
无欢比那近卫还要早看见那条红线,他挑了一眼被困在王宫屋顶的倾城,张开铁扇掩饰自己的喜形于色。
金手杖换了方向,北公爵要收紧手中的锁链了。
已经放养他太久了不是吗?
狗呢,不听话就要关进笼子,好好管教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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