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收到的情报应该是出了问题，不过，那十六个地下党分子十有**应该还在富贵兄弟的舞乐门之内。因为我在进来之前，已经在舞乐门的四周都外围都安插了人手，若是他们逃出去的话，我肯定会得到他们逃走的情报。可是，现在我却还没有说到他们离开的情报。因此，我断定，这十六个地下党分子并没有离开舞乐门。我希望富贵兄弟，你能够全力协助一下我们这次抓捕地下党分子的行动。
“当然了，我也不能够让宋富贵兄弟你白白地出力，只要你答应全力配合我们在舞乐门搜查那十六个不知藏身在舞乐门那个地方的地下党分子，我就从我们特务处行动队的活动经费里面拿出五百块大洋来，作为富贵兄弟你的酬谢。不仅如此，若是今天我们能够通力合作，把那十六个地下党分子给抓起来的话，在你这舞乐门之内，每抓到一名地下党分子，我就给富贵兄弟你一百块大洋。
“我提出来的这个合作的条件和筹码，不知道富贵兄弟你感不感兴趣呢？大家出来闯荡么，无非就是多挣一些钱而已。这舞乐门的所有权是法国领事馆的查理先生，说的难听点，富贵兄弟你不过就是给法国佬看家护院的一个人而已，没有必要处处地为法国佬着想么，干嘛那么卖命呢，有些东西该通融一下的还是通融一下比较好，老是抱着死理儿不放，于人于己都不好呐。
“这年头，跟谁过不去都可以，可千万不要跟钱过不去。富贵兄弟，你也应该为自己着想一下。我刚才出的这个价钱，恐怕能够顶上富贵兄弟你一年的薪水吧。时间紧迫，我就不再这里说那么多废话了。富贵兄弟你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我刚才说的这些个道理，你应该都懂得的。怎么样，给我一个痛快话，答不答应跟我一起合作？”
张明义回过神来后，面朝着站在他对面身前的宋富贵，抿了抿嘴，相视一笑，做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并没有回答刚才宋富贵提出的问题，而是在他进行了一番推理并下了结论后，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拉拢起宋富贵来，催促着说道。
“明义兄，你看你，你要是一开始就这么跟我说的话，咱们平心静气地谈话，你抓到了那十六个闯入我舞乐门的地下党分子好回去交差，到时候肯定要升官发财。同时，你也让我也跟着沾点光，这事儿不就好办了么。我也不至于跟明义兄在门外针尖对麦芒似的较劲了这大半天，这多伤咱们兄弟俩之间的和气啊。
“古人有云，和气才能够生财嘛。我宋富贵就是一个俗人，只要是给我钱，把钱给到位了。在我利索能力范围内的事情，我肯定会尽心尽力滴在一旁帮衬的。明义兄，你刚才给我开的价码，我觉得咱们特务处那么有钱，不至于这么小家子气吧。依我看，明义兄要是真的想要拉我一起合作，齐心协力抓捕你们要找的那十六名地下党分子的话，我答应你们可以在我舞乐门所有的地方进行搜查，至少应该给我两千块大洋才成。
“明义兄，你想想看，我答应了你在我这舞乐门里里外外进行搜查，现在正是我这里客人最多的时候，我这半天对外开张营业的话，怎么着，也能够赚取个一两千块大洋吧。待会儿，你们一旦大张旗鼓地搜查起来，我这里绝大部分的客人肯定都会被吓跑的，即便是想进来的客人见到我舞乐门里面正在搜查，肯定今天也就不会再来了。光这经济损失，粗略估计都至少要在一千块大洋以上。
“你明义兄，只给我区区五百大洋的合作费用，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嘛。我到月向法国领事馆的查理先生上交月钱的话，少了一千多的大洋，我到时候该怎么向查理先生解释呢。你总不能够让兄弟我为难吧。至于在我舞乐门之内，抓捕一个地下党分子，奖励我一百块大洋，这个我倒是没有任何的异议。我这个人嘛，只要是能够让我别亏的太厉害，其他的一切都好说，我宋富贵可不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
“如果明义兄，你觉得我提出来的这个合作条件合适的话，那我就答应跟你们合作，让你们我舞乐门里里外外上上下下进行不留什么死角的搜查。要是明义兄觉得我提出来的这个价钱有点贵的话，那对不起，我宋富贵向来都不是一个喜欢跟别人讨价还价的人，这个合作计划就只好就此取消。你们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我就恕不远送了。”
宋富贵听到张明义要拿钱来收买他，并寻求与他进行合作，他在略一思忖后，觉得趁此机会从张明义身上打捞一笔也不错，就赶紧趁机来了一个狮子大开口，不仅寸步不让，反而是变本加厉地得寸进尺起来，用毫不妥协的口气说道。
第二卷杀手本色第二百四十七章孰轻孰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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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了宋富贵说的这一番话后，差一点没有把张明义给气死，让他在心里当即就叫苦不迭起来：我整个特务处行动队二三百号人，每个月的活动经费也只有两三万块钱的大洋，要是我现在答应了宋富贵提出来的这个要求，就要在他身上搭进去好几千块的大洋。品书网（。。）现在这个月刚过去才不过十天的时间，这接下来二十天的活动经费运转起来就显得有些捉襟见肘了。
待张明义转念一想：要是我不答应宋富贵提出来的这个要求，我要是强行对舞乐门进行搜捕的话，一旦激怒了宋富贵，他叫来法国领事馆和法租界巡捕房的人赶来，到时候上任为汪主席的新政府、日本宪兵华东军部和法租界领事馆上任为三方的外交争端，我这个小小的特务处行动队队长恐怕就要成为拿来开刀的替罪羊了。
在张明义暗自思忖了片刻的功夫，并权衡了一番利弊后，觉得就目前的形势来讲，他只有答应宋富贵提出来的这个苛刻要求，才能够有希望抓捕到那十六名地下党分子。一旦把这十六名地下党分子给抓捕起来，等待他的将是上江市新政府和日本人对他更大的奖赏，这与白白送给宋富贵的那几千块大洋比较起来的话，后者根本就不算是个事儿。
孰轻孰重，在张明义心里掂量了一番后，觉得花上几千块钱买通了宋富贵，才是他眼下的当务之急，至于其他的，等到事成之后，再做考虑也不迟。
一想到接下来抓到那十六个从太安里六号院逃出来的地下党分子后，就会得到一个大大的升官发财的机会，区区几千块大洋算不得什么。张明义就暗自兴奋不已了起来。
心花怒放激动不已的张明义觉得事不宜迟，待他在心里拿定了主意后，便向前迈了一个箭步，站定在了宋富贵的身前，目之所及，他们两个人之间仅仅只有十公分的距离。
两个大男人距离这么近，这让站在原地等待答复的宋富贵感有些不太适应。因为他总是在人前标榜自己天生喜欢女人，爱跟漂亮的女人爱的近一些，但是无论是跟长得丑陋还是帅气的男子挨得太近的话，他就有一种呕吐的感觉。
这一次，宋富贵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在心里升腾起呕吐的感觉，他的左手就已经被突然站到他对面距离仅仅只有十公分的张明义的左手给紧紧地握住了，而宋富贵像是突然触电了一般似的，挣扎了一下，却没有挣脱掉张明义的手。
之所以宋富贵要挣脱掉张明义紧紧握住他的手，是因为在握手时，紧得让慌乱之下的宋富贵这个功夫了得的练家子，都感觉做左手的五根手指头被攥住的隐隐作疼了。
“那，那个什么，明义兄，你这手握的有些紧了。咱们有事儿说事儿好不好，你先把手松开行不行。你要是觉得为难，答应不了我刚才提出来的那个要求，也不至于使用这个损招，把我的手攥这么紧。还有，明义兄，你跟我站这么近的距离，你再走的靠近一点儿距离，咱们就能够脸贴脸，鼻子碰鼻子了。
“真是没有想到明义兄还好这一口，我可是只对女人感兴趣，对于男人，我是敬而远之的。麻烦明义兄，你往后退一步，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