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想通的喜悦让罚罪难免得意忘形。
“姐姐,跪下,立规矩!”
这突如其来的命令,军娘并未怒不可遏,反而顺从地跪下。罚罪第一次骑到姐姐的头上,很受用,愈发得寸进尺起来。
“我已是你的夫君,从今往后,不许打我。”
罚罪扞卫着主权,嗓音带着几分傲然的气息。军娘微微一笑,竭力展现出贤妻良母的风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夫君教导的是。”
军娘的语气温柔如水,眼角藏着不可言说的宠溺。
这次,罚罪的养伤过程足足延续了一周。康复的夜晚,他光着身子俯卧到姐姐身上,两瓣丰满的臀肉因兴奋晃来晃去。
“娘子,想做......”
“乖,想做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
“哪个舒服?”
“下面那个。”
军娘将罚罪修长的双腿向两侧掰开,抬起柔软的臀部,将沾满精油的手指探入穴口,在内壁深处润滑扩张。粉嫩的小穴盈满了液体,像清晨沾染露珠的花朵,惹人怜惜。军娘拿起一根洁白光滑的玉势,滑进去轻轻抽插着。
“啊~嗯~里面是什么?”
“玉势。”
“冰冰凉凉的,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罚罪促狭的金眸笼罩着雾气朦胧,粉嫩的双唇微微张开,从里面吐出充满情欲的喘息。他像小猫般伸出右爪,挠着姐姐雪白的香肩,指甲划出无数道道爱的红痕。蜷缩的脚趾勾起褶皱的床单,自始至终,左手与姐姐紧紧相扣。
“娘子~娘子~娘子~娘子~”
“我在。”
“腰好疼......要做上面那个。”
罚罪的头脑仿佛被浓郁的迷雾弥漫,混沌中充斥着令人欲仙欲死的呼唤声,他如梦如幻地召唤着心心念念的姐姐。军娘轻垂双眸,默默地回应着这份黯然的呼唤,她的指尖轻轻地游走在罚罪身上,按摩着他那纤细的腰部。
“会做上面那个吗?”
“不会......”
“我教你。”
军娘温柔地抚摸着罚罪的头发,一边轻轻褪去自己的衣衫,展现出那雪白如羊脂玉肌的身体。罚罪不禁瞠目结舌,瞳孔瞪得圆圆的,肉棒不争气地肿胀起来。
“来,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罚罪听话地将头埋进酥胸处,小心翼翼地吸吮着粉红的樱桃。舌尖轻扫过乳晕,乳珠被逗弄得愈发红艳,像雪堆中的一枝腊梅。薄唇顺着雪乳贴近阴蒂,舌头捣弄起来,发出了激越的水声。军娘摸了摸硬得发烫的肉棒,柔声指导着。
“不错,进来吧。”
罚罪肿胀的肉棒撑开阴唇,军娘配合地吞入整根肉棒,缓慢地抽插起来。在军娘的鼓励下,罚罪渐渐无师自通,大幅度地顶弄着最深处。胯部传来猛烈的交合声,灼热的白色浊液从腿部缝隙漏出。他在报复,报复总打自己屁股的姐姐。
一夜无眠。
清晨,罚罪有些自暴自弃地坐在床上。
“姐姐,我的技术是不是很烂?”
“没有,咪咪已经很棒了。”
“你一声不吭。”
“我不太敏感。”
“咪咪要听姐姐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军娘拿撒娇的罚罪一点办法也没有,撩起发丝别到耳后,凑近他轻轻娇喘着。罚罪耳廓一红,又将姐姐扑倒了。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命运终于在时光的流转中落下了帷幕,罚罪被释放,军娘也辞去了繁忙的工作。历经长途跋涉,军娘同罚罪回到了大漠。在漫天星辰下,大漠静谧而又神秘。风吹拂着衣袂,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传说和沉静的故事。或许是另一段旅程的开始,亦是心灵栖息的归宿。
明教对这个中原人很好奇,几个喵姐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她好高,明明是个中原人,比我们都高。”
“做饭好吃,上次罚罪给我尝过。”
“为什么她不是男人?我都想嫁了。”
“早晚有一天绿了罚罪。”
某天中午,军娘到明教本部探望罚罪。
“好了好了,别蹭了。”
“亲一下~再亲一口~再来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上记得早点回来噢,咪咪。”
“嗯嗯嗯嗯!”
突然,罚罪瞳孔地震。
“怎么了?”
只见一排排房顶上站满了喵哥喵姐,齐刷刷地盯着罚罪,为首的罚瘾歪头眯了眯眼。
“罚罪,她为什么叫你咪咪?”
罚瘾、夺刃、吻影、劫域、夺骨、吻罪、暗欲、惩野、舔尘、凌魄、惩刑、罚刀、缠血、破骨、挑罪、暗尘、独夜......
“轮不到你管,但是你敢这么喊,等下会让你知道我为什么叫母夜叉。”
闻言,军娘霸气护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罚罪不知何时怀了孩子。
日复一日,他的脾气变得越发难以捉摸,傲娇的姿态更加张扬跋扈。即便素来以杀手着称,如今的罚罪也呈现出一种娇贵的做派。尽管军娘倾心照料,日夜宠溺,他依然恣意撒泼逞蛮,常常莫名其妙地暴跳如雷。而他的身体也逐渐失去了昔日的雄壮,宽阔的胸肌如今已饱满圆润,结实的腹部微微隆起。
军娘满怀期待地盼望着孩子的降临,她每天细心呵护着罚罪,精心准备各色美味佳肴,仿佛每一口都是为未来的宝宝所准备。每当哄他吃药时,她轻声细语,如同春风拂过,抚慰着他的每一丝不安。她用温暖的手掌拂过额头,让他感受到无微不至的关怀。在夜深人静之时,她轻轻地揉着他的孕肚,将耳朵靠近肚皮,聆听着小生命的动静。仿佛在和即将到来的宝宝进行一场默契的对话,动作流淌着满满的爱意。
然而,军娘并未嗅到罚罪内心悄然生出的那股疯劲,他想要铲除即将到来的孩子。这仿佛是在他内心深处沉睡多年,或许是那段幼年时期的阴影所埋下的种子。当他全身心沉浸在对某人滔滔不绝的爱意中时,他的眼中再也容不下一丝瑕疵,甚至连即将诞生的孩子也成了他视线中的无关之物,只有军娘,才是他眼中的全世界。
当军娘的手再次轻拂过圆滚滚的小腹时,她感受到了指尖被猛力攥紧的压迫感。起初,她以为是罚罪在任性耍脾气,不禁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带着一丝责怪的语气道:“怎么了?我不能摸一下吗?”
"你爱我吗?”罚罪咬着下唇,晦暗的眸子死死锁住军娘,仿佛想要从她的眼神里找到一丝慰藉。
军娘闻言,莞尔一笑,柔声细语地将他搂入怀中,手掌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背:“我最爱你了。”她的声音柔软而坚定,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句话。
“你说真的?”罚罪轻哼一声,顺势靠在军娘的怀中,他的心跳似乎在这一刻加快了,手指则紧紧地扣住了军娘的手。
“我们即将拥有自己的孩子。”军娘的声音轻柔而充满希望,如同一股温暖的风轻轻吹拂。
孩子?
罚罪垂眸盯着柔软的肚皮,眼里分明是阴翳的恨意,仿佛那婴儿的存在是他内心最深处的刺痛,一根拔不出的刺。他凝视着军娘眼中的温柔光芒,心头的嫉妒让他感到牙根发痒。他粗暴地推开了军娘,手一抄起旁边的花瓶,猛地朝地板上摔去。伴随着“哗”的一声,花瓶碎成了无数碎片,如同他心中的狂暴和不安,无法挽回地破碎成一片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罚罪哭得抖如筛糠,眼尾泛起了一抹红,吐出阵阵灼热的气息,溢出了崩溃的情感。军娘愣了愣,然后缓缓走上前,将他的腰抱入怀中,轻轻拍着他的背,温柔的气息如同一泓清泉在空气中回荡,试图将他心头的暴风雨平息。
入夜燥热,正宜耳鬓厮磨。罚罪的性情大变,目如春水,面若桃花,不断地撩拨着军娘内心的波澜。他将头埋进军娘香软的乳房,仿佛一只渴望爱的发情困兽,试图以各种方式亲近她。军娘瞬间意识到了情势的严重,决定以柔克刚,翻身将罚罪压倒,像一朵温柔的花儿轻吻他的发丝,试图以温柔的拥抱化解他内心的激动。
就在罚罪以为军娘会对他展开宠爱之时,军娘却停下了动作,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咪咪,你还怀着孕……”而罚罪的情绪愈发激动,他试图引发军娘的共鸣,但她的坚定态度让他感到无助。
“我不管!”罚罪猛地勾起军娘的脖子,软磨泡硬地撒着娇,试图挑起她的情绪。
“这样很危险……”
罚罪急了,疯了般摇着军娘的身体:“你到底爱不爱我?”他的声音充满了绝望的呐喊和渴望的祈求,仿佛要将内心的苦涩和焦虑一股脑地倾诉出来,振聋发聩。
“爱!”
军娘的回答简洁而坚定,眼中闪烁着对他无尽的眷恋和深沉的关爱。她愿意与他共同历经生活的暴风雨,愿意与他共同面对未来的种种挑战。
“干我!”
罚罪的语气带着一丝苦涩和暴躁,他感到自己内心的冲动和渴望无法被抑制,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表达自己内心的痛楚和迷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咪咪……为我们的孩子考虑考虑吧。”军娘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哀求和担忧,她希望罚罪能够冷静下来,为未来的孩子着想。
罚罪黯然神伤,宛眼中酝酿着一股癫狂之意,杀意在内心深处暗流涌动。他默默翻身,一言不发地阖上双眸。军娘无辜地眨了眨眼,犹豫片刻才启齿:“晚安,我爱你。”尽管透露着一丝疲惫,声音却柔和而坚定。
随着时间的流逝,罚罪的表现变得温顺了许多,不再歇斯底里,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然而,军娘心头却隐隐感受到一股不安的气息,宛如暴风雨前的宁静,一种难以名状的压抑笼罩在空气中,如同沉重的阴霾。每当她试图探询,罚罪总是以冷嘲热讽的语气回应,如同利刃般刺痛她的心灵,令她的疑虑更加沉重。这一切,让她开始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以及罚罪心底隐藏的秘密。
某天清晨,军娘外出为罚罪买安胎药。临走前,她留意到屋内一片漆黑,静谧无声,尽管如此,她并未过分在意。毕竟,她以为罚罪还沉浸在梦乡之中。然而,当她踏进家门,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息如潮水般扑面而来,凛冽而刺鼻,她心跳咯噔一声,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扯着。
“咪咪?”
映入眼帘的是身披斑斑血迹的罚罪,他坐在一大摊血泊里,阴郁的面庞挂着渗人的笑意。定睛一看,他的腹部被撕裂,流淌着汩汩淤血,仿佛深渊巨口般漆黑。他手中高举着一团血红色的物体,散发出死亡的气息。
军娘下意识地接过,深邃的眼眸紧紧地凝视着那血色之物,她的瞳孔扩张到极限,仿佛要吞噬一切周围的光线。那不仅仅是一个模糊不清、未成形的胎儿,更有一丝丝鲜血在其周围凝结,红色的丝线如同蛛网般交织缠绕,充满了不可名状的恐惧和神秘。
这一幕让她心头一阵颤栗,难以置信罚罪竟然做出如此令人胆寒的事情。她感到自己仿佛走进了一个扭曲的梦境,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留下这血色之物刻在她的心头。
“比起我,姐姐更爱这个孩子吧?”他斜倚着头,眼中布满血丝,狠戾的气息如暗流般涌动,一抹怨毒的阴影在言语间流转。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姐姐只能爱我一个。”
“傻子......”
“诶?"
罚罪心情急转直下,宛如一阵山崖般陡峭跌落,他目瞪口呆地凝视着姐姐,无法揣测她的心思。罚罪脑海中闪过了姐姐各种可能的反应:惊讶、愤怒、崩溃……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违背了他的预期。军娘很快恢复了冷静,取出绷带,以一种无比细致的态度为罚罪处理腹部的伤口。待一切动作完成,军娘才以一声沙哑的低语开口。
"好久没打咪咪的屁股了。”军娘轻声道,将罚罪紧紧地拥入自己的怀中,感受着他颤抖的身体。她的手缓缓移向罚罪的亵裤,指尖微微颤抖,细致地探入罚罪暴露的臀部,轻触着每一寸皮肤。
“你……你要做什么?”罚罪终于感到一丝慌张,声音流露出恐惧和不安。
随着清晰而有力的拍击声,军娘的巴掌猛地扇在罚罪的臀部上,那股火辣的刺痛瞬间扩散开来,又烫又麻。罚罪感到身体一紧,本能地往军娘的怀里紧紧地挤缩,试图逃避那股疼痛的侵袭。
"屁股疼不疼?"
"嗯……"他含糊地回答,声音低沉而模糊,似乎充满了委屈与犹豫。
"切腹自己疼不疼?"军娘再次轻柔地拍了一下罚罪娇软的臀部,凹陷下去又弹起来。她的目光停留在臀丘因拍打而泛红,如同肉浪般一起一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姐姐……你怎么不骂我……"
"我心疼都来不及!"
"啊……"罚罪感慨万分,眼中泛起一丝悔恨和无奈,反思着自己的过错与选择。
"不想要孩子为什么不说?我们可以药物流产。"军娘试图理解罚罪的内心挣扎,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理解。
"可是你爱这个孩子……"罚罪踌躇着,肩膀一缩一缩,带着沉重与不安。
"我更爱你!你不想要这个孩子,我们就不要!"军娘坚定表态。
"呜呜呜呜……姐姐……我好爱你!"罚罪泪流满面,感激地抱住军娘,心中充满了对她的依恋。
"好好养伤,再作妖,信不信打烂你的屁股。"军娘语气虽严厉,但眼中却充满了温柔和宽容,表达着对罚罪的深深关爱和呵护。
至于罚罪又怀了孩子,并且生了下来,那都是后话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天策府的军营规矩向来是繁多的,检查身体是例行之事。罚罪记得自己初入天策府,就被姐姐脱光了衣物,仅余一条亵裤包裹着臀部,亲自检查了身体。尽管羞得不行,他还是很享受被姐姐爱抚的感觉。他坐在姐姐的大腿上,姐姐的指尖蹁跹而至,点了点泛红的乳头,示意他转身。军娘虽然鲜少玩弄罚罪的胸部,但是敏感的乳头被坚硬的指甲稍微刮了一下,便旋即挺立起来。罚罪的腰一软,瞬间跌落进军娘温暖坚实的怀里。军娘微微垂首,轻启双唇,在罚罪耳畔落下细密的亲吻,那亲昵的触感令罚罪的耳尖瞬间染上一抹羞红。与此同时,军娘用那仅为彼此可闻的轻柔语调,低低道:“咪咪,该指检了。”
罚罪闻言抖了抖臀部,粉嫩的指尖无意识地轻划,抑制着内心的悸动与期待。他的眼眸中闪烁着丝丝羞怯,忍不住想入非非。这意味着姐姐会与自己的尻穴来个亲密接触,罚罪耷拉的肉棒猝然探头,不知廉耻地肿大了一圈。而军娘已经戴上手套,涂好石蜡。
“脱裤子,双腿打开,趴好。”军娘简短地命令道。罚罪将亵裤拉到大腿根部,敏感的臀瓣像小兔子般跳了两下,带着几分羞涩与不安。军娘分别将两个金属物卡在罚罪的脚裸处,掰开双腿,袒露出粉红的娇嫩花芯。由于不听话经常被责臀的缘故,罚罪的臀瓣比常人要肥硕许多,两瓣丰腴的臀肉紧紧包裹着穴缝。一阵冷风摩擦过,竟催生出些许痒意,花蕊处冒出几滴晶莹的露珠。
军娘的食指抵在玲珑大的穴眼处,轻柔地搓摩着,待罚罪紧绷的括约肌放松下来,军娘才小心翼翼地碾入。罚罪觉得胀得慌,臀部立刻紧绷起来,死死缠住探入的异物。军娘扇了一巴掌罚罪的臀部,见咬紧的肠道松口,便柔柔地扣弄着肉壁,感受着里面的褶皱。都不用润滑,指肚就沾染着黏稠的浑浊物,咕噜噜地向外流着清液。在反复确认没有肿块之后,军娘的食指缓缓外退。
指检完毕,军娘轻轻搂住罚罪的腰腹,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罚罪咕噜一下爬起来,双手故作姿态地抱于胸前,精致的面容上写满了傲娇,不屑道:“姐姐不行!”明明当初紧张的要死。
军娘见状,唯有无奈地轻叹一声,伸手蹂躏着他那如星子般散落的碎发。
“咪咪,接下来还要灌肠。”
一语未了,罚罪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不知怎的,他眼圈微微发红,留下了泪痕,显然是被吓哭了。罚罪虽学识浅薄,对中原文化知之甚少,可狱友遭受灌肠惩罚的可怕场景却深深烙印心间。狱友的腹部被水流充盈,高高隆起,宛如即将临盆的孕妇,汩汩的水流声令罚罪脊背发凉。罚罪不喜欢襁褓中的小婴儿,一直很怕生小孩。每次被军娘干哭后,总会一遍又一遍地问会不会怀孕,耐心的军娘总会一遍又一遍地解释男人不会怀孕。
待把罚罪哄得不哭了,军娘拿起灌肠用的软管,细长的软管连接着袋子,里面装有灌肠液。由于扩张过了,罚罪的肛口很快吞没了软管。温热的灌肠液顺着软管流入肠道,刺激着娇嫩的肠肉,又烫又火辣。小腹随着晃荡的灌肠液蠕动起来,发出咕噜噜的水声,罚罪感觉肚皮如吹气球般鼓起来,小腹如刀绞般疼痛。
“不要不要!肚子好胀啊!”罚罪痛苦得泪流满面,“姐姐,我不要怀孕!我不要生孩子!”罚罪的双腿胡乱蹬着,牵连着软管四处转动。
“乖咪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乖,孩子只会抢走姐姐!”罚罪神志不清,什么话都开始往外吐,“姐姐快向我发誓,只能爱我一个人!”
终于,灌肠液完全灌进肠道,随着嫣红的肠肉向外翻转,军娘将软管抽出。
“咪咪,要憋住噢。”
罚罪收缩肛口,竭力含住灌肠液,可是灌肠液如一柱喷泉般喷射出污秽的液体,根本止不住。军娘无奈地摇了摇头,却把哆哆嗦嗦的罚罪又吓哭了。
“呜呜,姐姐我憋不住......”
“不哭不哭,姐姐没生气。”
小腹止不住地抽搐,如同失禁般,洪水争先恐后地从大腿内侧洒下来。罚罪的脸快要烧起来了,只能羞愧地捂着臀瓣,可惜不争气的穴口一点也不给力。
“只能重来了......”
就这样又灌肠了一回,军娘用肛塞捅入罚罪深处的穴心,才堪堪止住流淌不止的液体。罚罪是黑皮喵哥,不过肌肤是好看的蜜色,显得微露的肛塞闪闪发亮。过了几分钟,腹部存留灌肠液的时间足够了,军娘才把肛塞取出来。肠道中流出的液体终于变得清澈,而罚罪被折磨得早已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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