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回忆杀(1 / 2)

穿过大牢的厅堂,一路上不少天策纷纷投去一瞥,心里为他倒数默哀,因为他惹上了天策府最狠厉的军娘。罚罪沉默地将头缩在军娘的肩头,试图避开严苛的视线。直到踏入军娘的书房,军娘才轻轻将他抱到腿上,甚至找了个软软的垫子,将受伤的臀部小心翼翼放上去。

“咪咪,为什么不肯告诉姐姐呢?”

军娘身材高挑,即使罚罪长高了也比姐姐矮一截。军娘的双臂圈着罚罪的细腰,头微低,循循善诱道。

“......”

“咪咪不说话,那让姐姐猜猜好不好?怕羞还是怕打?”

罚罪被戳中心事,却傲然佯装坚强,执意偏过头,不愿让姐姐窥见内心的柔软。

“在姐姐面前不怕羞的,而且姐姐来不及疼你,怎么会打你呢?”

“我......”

罚罪的思绪如潮水般涌来,一边讲述离开姐姐的时光,一边回忆和姐姐共度的岁月。

事情的久远到罚罪还是个小团子的时候,当时的他还不叫罚罪。他生于西域,无父无母,在受尽欺凌的岁月里挣扎前行。他没钱,又要养活自己,听闻中原地区差事众多,便大胆跑去中原。可惜,那段艰难的旅途并未给他带来金银满仓,反而沦为了某位雇主变态欲望的牺牲品。

幸好,他在绝境中邂逅了凯旋而归的军娘。她对小团子的悲惨遭遇充满怜悯,决心要保护他免受祸患。军娘无微不至的关怀下,小团子得以学文化、练武艺,瘦弱的身躯渐渐长了些肉。小团子没有名字,军娘又不会起名字,只因他的眸子像波斯猫,便随口叫上了咪咪。

咪咪顿时喜爱上这个亲昵的称呼,尽管长大后被这个名字羞得满脸通红。光阴匆匆,咪咪悄然变成俊俏的少年,决心回故乡一展宏图。军娘舍不得,却明白男儿当自强,必须独自面对风雨。于是,咪咪告别了姐姐,却不曾知道这一别竟是漫漫几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了谋生计,他重返明教,化身为罚罪,日复一日地陷身于那些阴暗角落中,干着那些不能见光的勾当。一个是身居天策府的女将军,常年在外打仗;另一个是明教中顶尖的杀手,最喜杀人纵火。他们逐渐淡忘了曾经的羁绊,相忘于战火纷飞的江湖。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让他们的记忆在江湖沧桑中逐渐模糊。

然而,命运的轮回让两个人在久违的时刻再度相逢。罚罪企图行刺天策府未遂,最终落入了军娘的手中,才有了久别重逢的契机。

军娘平静地听完罚罪的述说,心底除了心疼就是心疼。

“你为什么不打我?”

“我为什么要打你?”

军娘的脸上荡漾过一抹讶异,她不解自家咪咪为什么垂着头不敢看自己,宛如一个犯错的小孩。

“我背着你干了好多坏事......”

“第一,我说过不打咪咪,所以绝对不打咪咪。第二,咪咪没做错什么,都是生活所迫。第三,我已经打过咪咪了,再打屁股可受不住。”

军娘一边清了清嗓子,一边抚摸着罚罪的发丝。她的嗓音沙哑而轻柔,仿佛春风拂面,威严中带着一丝宠溺。

“屁股还疼吗?我帮你吹吹。”

“不......不疼了......”

尽管罚罪红着脸连连摆手,军娘还是不由分说地将战袍解开,摸了摸布满淤青的臀部。军娘将罚罪横卧在膝盖上,俯下身子轻轻吹气。温热的气息在臀瓣散开,罚罪难捱的哼唧声回荡在书房内,竟凭空腾升一种奇怪的舒爽感。喜欢被姐姐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因为甜枣实在太甜了。罚罪被自己奇怪的想法吓了一跳,慌忙用手捂住臀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军娘被逗笑了,声音却变了个调,故作严肃地训斥道:“但是咪咪有一点让我很生气。”

“对不起......”

罚罪屏住呼吸,紧张地注视着愠怒的姐姐。像是被发现什么惊天大秘密,无措地搓着手。

“‘婊子’这个词什么时候用得这么熟练了?”

军娘板着脸,手坚定地覆在罚罪丰满的臀肉上。罚罪心头一紧,扭动的臀部在军娘的掌心蹭来蹭去。

“你说过,不打我的......”

“没说要打你,我记得以前为这事打过你一次。”

军娘眉眼弯弯,笑起来十分好看。每当回忆起往事,她总是笑容满面。她还记得咪咪小时候不知从哪学会“婊子”这个词,竟指着别的姑娘这么叫。当时的军娘燃起了怒火,回去就扒光了他的裳,狠狠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今天叫了几个姑娘?”

“三个......”

咪咪结结巴巴地回答,可怜兮兮地晃了晃姐姐的胳膊,眼神充满了躲闪的情绪。

“那该打多少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十下......”

咪咪仰卧在床上,双腿被迫抬高,露出微黝的臀瓣,紧紧绷起的臀部求饶般颤抖着。这个姿势像是在给小婴儿换尿布,羞得咪咪嗷嗷直哭。

“报数!”

“一......二......”

咪咪轻轻张了张嘴,羞羞答答地嗫嚅着,嗓音微弱得像猫叫。军娘加重了几分力气,疼得咪咪缩了缩身体。臀部逐渐升温发烫,肉团已经肿到一指的高度,如同一颗熟透的蜜桃。

“用我教你怎么报数吗?”

“不......不用......”

“这么大了还被姐姐打屁股,羞不羞?”

“羞......”

“下次还敢不敢?”

“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咪咪到底是小孩子心性,不甘示弱地与姐姐顶嘴。

“好啊,不打你屁股了。”

军娘快被气笑了,假装甩了甩手扭头就走。

咪咪深吸了一口气,明明自己无理取闹惹得姐姐更生气了,姐姐却不打自己了。敏感的咪咪看着姐姐抽身欲离的背影,泪眼汪汪的眸光中闪着无助,轻轻扯了扯姐姐的袖子。

“你继续打,别不要我!”

“没说不要你,最后五下,这次打屁眼。”

羞耻感如一股热浪般爆棚,咪咪的脸刷得一下染上一抹绯红。

军娘亲手扒开了臀缝,在最薄嫩的穴眼处扇了五下。粉嘟嘟的穴芯顿时皮开肉绽,细腻的嫩肉高高隆起,瑟缩般翕动着。咪咪的眼泪簌簌落下,嗓子都哭哑了。

“姐姐,好疼啊......”

“姐姐不疼。”

“呜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咪咪知错了吗?”

“嗯......”

“乖,姐姐给咪咪上药。”

军娘边说边拿着蘸满药水的棉球,伸进咪咪艳红色的小穴中。咪咪感到阵阵痒意,娇媚的穴肉旋即翻转起来,纠缠着棉球,不肯吐出来。待肠道均匀地吸吮完药水,军娘欲将棉球抽出来,却发现根本抽不动。只好拍了拍红肿不堪的臀部,示意他放松。

军娘一边抚摸着咪咪的臀肉,一边轻哼着不知名的歌谣。疲惫的咪咪哭累了,很快安然陷入了梦乡,军娘便抱着他同床共枕。

罚罪羞耻地捂着军娘的嘴,恳求她停止回忆那些羞耻的片段。军娘也不臊他了,神情又恢复了往日的严肃。

“咪咪,该说正事了。行刺天策府的事我虽替你压了下来,但从明天起还是要坐牢的。咪咪长大了,不能总黏着姐姐。”

“哼,没打算黏着你。”

“好好好,在大牢里要好好吃饭。”

“你好啰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自罚罪入狱,很快成为了监狱的焦点。与此同时,猥亵的谣言如同一阵污浊的狂风,肆虐着空气。

“新来的太嚣张了!”

“可不是嘛,而且凭什么他受的刑罚这么少。”

“我听说他天天在李将军那儿卖乖。”

“啊?李将军可是母夜叉.......”

“他长得这么俊,说不定是李将军的性奴呢。”

污言秽语如潮水般暗流汹涌,落到罚罪敏锐的耳畔。罚罪缓步逼近,猛然揪住为首的囚服。罪犯们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连道歉。

“那个......罚罪大哥,我们说着玩的。”

“是啊,只有您把李将军治得服服帖帖。”

“听好了,你们口中的母夜叉就是个婊子,看见我都合不拢腿。”

罚罪轻蔑一笑,嘴里吐出恶毒的词汇。

“罚罪大哥......别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呵,怕什么?”

“不是,她来了......”

军娘本是来看望罚罪的,没料到听见这种龌龊不齿的混账话。她脸色阴沉,如暴风雨前的乌云,身上散发着低气压。周围的罪犯如同被吹倒的麦穗,纷纷跪伏在地,只有罚罪孤零零地站着。

“除了罚罪,统统杖责!”

看着犯人被粗暴地拖下去,军娘才靠近罚罪,不动声色在他臀部狠狠掐了一把。

“仗着姐姐宠你就任性,屁股不想要了?”

“姐姐......你说好不打我的......”

罚罪想不明白,自己在与姐姐相认后,就忍不住对她使小性子。

“作为姐姐,是不该打。作为监管人,是不是该打?”

“你敢?”

罚罪性子烈,怎么可能乖乖就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不敢?这次姐姐来把狠的,当着所有人面打你屁股,让狱友也观赏观赏你的红屁股。”

罚罪脸皮薄,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来,头摇得像拨浪鼓。军娘顾及他的面子,只是吓唬吓唬他。随后,军娘便领着他去了刑室,挑出一堆刑具摆在他面前。

“选一件。”

长鞭、藤条、戒尺、皮拍......

各色的刑具摇曳生姿,罚罪看得眼花缭乱,只感到天旋地转。他被吓傻了,面色煞白如纸,手心里攒着汗珠,如受惊的寒蝉般哑然失声。好不容易,才发出一丝微弱的气音,呜咽着哀求道。

“能不能用手打?”

“你确定?我练过铁砂掌。”

军娘是断板手,手劲比普通人大得多。看着罚罪泫然欲泣的样子,军娘轻轻捏了捏他的脸。

“我轻点。”

“那能不能不打了?”

“不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军娘熟练地褪下罚罪的亵裤,露出浑圆肥美的臀瓣。军娘掂量了一番手劲,闷闷地抽了几下,臀部像煮熟的汤圆弹了起来,娇嫩的肌肤浮现出浅红色的指印。

刑室四周挂着明晃晃的铜镜,清楚地映照出二人一前一后的模样。

“让你看看屁股是怎么红的。”

镜子里是撅起的臀丘,罚罪眼睁睁看着臀部从杂乱的粉红色染成均匀的绛红色,羞得埋起头。由于军娘的特殊照顾,臀部只有火辣辣的微痛。

“我只用力打一下。”

说着,军娘狠下毒手,巴掌如陨石般坠落。臀部烙上了深邃的紫黑色疤痕,原本娇嫩的肌肤在军娘掌下,被撕裂成血肉模糊的画卷。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咬我,不许咬自己!”

罚罪疼得欲咬破下唇,军娘急忙将自己的胳膊伸向他,于是一片白藕般的肌肤在他的牙齿之间留下了一抹殷红的血印。

“今天就到这里,我还忙。”

军娘扔给罚罪一个小药瓶,匆匆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罚罪疼得动弹不得,手中攥着小药瓶,委屈地撇撇嘴。被打成这般模样,狠心的姐姐连哄都不带哄的。自己已经是个成年人,却屡次遭遇着姐姐毫不留情的打屁股教育。他越想越羞,气得牙痒痒。他开始怀念起西域,虽然刀光剑影,但没有人管教自己。罚罪心头涌上一股强烈的思乡之情,于是滋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越狱。军娘离开时竟然连门都没锁,仿佛对他的信任已经到了极致。然而,他可是罚罪,明教的顶尖杀手。

军娘心乱如麻地处理公务,思绪如柳絮般飘在外面。临时公务上身,让她身不由己地被卷入繁杂的事务之中,竟没留下片刻喘息的时间去哄好罚罪。处理完纷繁的公务,天色已晚,她匆匆回到营帐,决心要好好弥补罚罪。哪知外面兵荒马乱,一个身着暗色甲胄的暗卫悄悄走到她身边,低声在她耳边诉说了几句话。

“什么?罚罪逃了!”

翻飞的马鞭在空中划出一道银弧,军娘驾驭着疾驰的骏马,快马加鞭地奔驰。费了好大功夫,终于在破旧的驿站找到了罚罪。罚罪被姐姐的雷厉风行弄得措手不及,撒腿就跑,可是一屁股伤的他连隐身都困难,只能干巴巴地愣在原地。他心想自己完了,却意外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你在做什么蠢事!被打成那样都敢越狱。”

“我已经丢下你一次了,不能再丢下你了。”

军娘紧紧抱着罚罪,生怕他如梦魇般消失一样。罚罪被压得喘不过气,费力地探出头来。罚罪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我想家了......”

“姐姐在的地方不是家吗?”

“不一样......”

罚罪轻轻摇了摇头,不敢直视姐姐悲恸而深邃的眸子。在那片眼神的深处,他捕捉到到了迷茫和无助在相互交织,如同黑夜中迷失的灵魂在寻找出口。军娘垂下头,忽地松开了他,故作决绝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走吧,我权当没有找到你。”

“诶?”

“药带上,逃走前都忘了。”

军娘塞给罚罪小药瓶,留下了落寞的身影。寂静的夜风轻抚她的发丝,承载着心中无尽的悲伤,散逸在迷离的星辰之间。

“姐姐......”

“还有什么事吗,罚罪?”

罚罪心头一沉,这是姐姐第一次直呼自己的名字,但是他一点也不开心。他感到一种微妙的不适,仿佛内心深处的某个敏感点燃爆了。渐渐地,他开始像个小孩子一样闹脾气。

“我要姐姐叫我‘咪咪’。”

“胡闹!”

“姐姐,带我回去吧。”

军娘微微抬起眼眸,一抹讶异闪过她清澈的瞳孔,与罚罪的目光短暂而又意味深长地交汇。在这瞬间,仿佛两颗心灵在无言间传递了一份默契。她绽放出一抹微笑,失而复得的喜悦如黎明后的曙光,驱散了内心的阴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你刑满了,我们一起回西域。”

“要姐姐亲亲。”

军娘一阵无奈,轻抚着罚罪的发丝,在他脸颊上“啵“了一口。

返程的路上,罚罪的臀部可谓备受摧残。路上颠簸,马背挤压着血迹斑斑的臀瓣,每一下都是煎熬。军娘只好兜着罚罪的双腿,像给小婴儿把尿一般,使他的臀瓣悬空,羞得他满脸通红。

回到天策府,军娘极力维护罚罪,才勉强保住他一条小命。天策府决定让罚罪时刻留在军娘身边,方便看守。其实,军娘鲜少亲自逼供犯人,每当回忆起咪咪吓哭的模样,就决定辞掉这份差事。

那时候的咪咪还小,亲眼目睹着军娘以极端残忍的手段逼供一名罪犯。军娘的面容带着近乎癫狂的冷意,举止间透露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狰狞。她手持藤鞭,丧心病狂地抽打着罪犯,每一下都如同撕裂灵魂的呐喊。

“谁在那里?”

凌冽的鞭子在空中留下一道寒芒,低沉的呼喝划破沉寂,军娘猛地发现是咪咪,仿佛从黑暗的梦境中苏醒般,不禁花容失色。

“咪咪,不是让你在书房待着吗?”

“你......你不是姐姐,不要过来!”

咪咪连连后退,薄唇苍白无血,浑身颤抖得如同筛糠一般。突然原本干软的布料变得温热无比,裆部的湿圈不受控制地蔓延扩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姐姐,你在哪?救救我!”

“咪咪,不怕,姐姐回来了。”

军娘小心翼翼地走向颤抖的咪咪,不顾周围脏臭的气味,毫不犹豫地将他拥入怀中,温柔地拍打着背给他顺气。又脱下湿漉漉的裳,用自己的战袍遮掩住私密处。经过漫长的时光流逝,咪咪最终停止了啜泣,在她怀里安稳地呼吸。

回到现实,罚罪见姐姐皱着眉,不禁歪头询问她的心事。军娘一贯性格豪爽,直白地回应。

“想起咪咪小时候被姐姐吓到尿裤子的事。”

尴尬的记忆渐渐苏醒,罚罪的双颊瞬间染上一抹淡淡的红晕,被一阵不可名状的羞耻笼罩,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堂堂杀手居然在小时候被姐姐吓得尿裤子,这无疑是罚罪最不愿意揭露的小秘密。

“你那时候还小,看不得。而且,咪咪尿裤子的样子很可爱。”

“哪里可爱了?”

“就算长大的咪咪尿裤子,姐姐也觉得很可爱。”

“我现在不会尿裤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李将军也不小了,也该嫁人了。”

“也是。”

“回头我给李将军介绍几个相亲对象。”

“好,多谢。”

罚罪悄悄倚着房门,偷听着军娘与同事间的闲聊。二人居然在谈婚论嫁,一阵轻柔的谈笑声在空气中弥漫,关键是姐姐竟然同意了相亲。这消息如同一根芒针轻轻刺痛了罚罪的心口,而他的内心犹如打翻的醋坛子,涌起了一股复杂而苦涩的滋味。他自己都弄不清,为何心口如此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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