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挟至尊奇物予异宠,制天子兵戈成刀俎(2 / 2)

臣下心中一软,道:“臣也希望陛下能得偿所愿,只是……”

如果天子只想要意中人,又为何一定要臣子做这么出格的装扮呢?

臣子明白了,君王想要的其实不是淫乱和强制,是想看见意中人向他索求爱欲。

他可以给,但不能以这个身份,在这个时候。

臣子并非纵欲好色之徒,一直以为欢爱当两厢爱慕,宾主尽欢,本来就做不出强迫别人的事,奉君命勉力演绎,简直处处拘谨。

天子演的不情不愿出神入化,天子演得越好,他越不知如何是好。明明按计划应该更强硬些,但他就是说不出也做不到。

他久久不动作,天子抬眼一望,半是疑惑半是催促。

臣子暗暗下定决心:既然答应了陛下,至少也应结束一轮,说不出口就用行动代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向雷厉风行,做什么事都认认真真,全心全意。阳具当即轻车熟路,深浅抽插,用力肏弄肉壁敏感处。

阳具越用力,谷道越推挤收紧,天子越能体会到那些软毛的可怕。纤长软毛像要深深扎进柔软肉壁,活物一样游动搔刮,酥麻酸痒,引得水声啪啪,在室内无比清晰。

天子听着淫靡水声,更不肯呻吟,又不肯主动搂抱铁甲,死死握紧双手,咬得唇上斑斑血色。

臣子伸手撬开两行洁白玉齿,抵住上颚,不许君王再闭口咬牙,很不高兴:“陛下若不愿意,说一下就算了,怎么值得自伤御体!”

他暗示天子出言拒绝,天子却来了左性,想到好不容易说动意中人,不肯这样半途而废。

臣子有点不悦,解开束缚的红绫,虚扶着君王,握住御体腰肢,像把矜贵天子当成了个肉玩具,摁在阳物上来回套弄。

阳具退出几寸,故意反复蹭过谷道浅浅的敏感处。软毛层层刷过重峦叠嶂的肉壁,逼得谷道春水流溢,又顺着顶弄搔过敏感处,勾得肉腔激烈吞吐。

平素帝后欢爱,总是有来有往,含情脉脉,哪里有过这么粗暴的时候。腰肢拘在掌心,箍得发疼。

被强迫的微痛成了助兴的良药,将欲火燃得更高。

天子不肯失态,舌尖死死抵住上颚止住声音,一想到现在这样粗暴索取的人,正是温柔体贴的爱人,愈发按捺不住身中欲火,喘息越来越潮热粗重,喉咙里含含糊糊地呻吟,好不容易泄了一次。

君主冷若冰霜的面容渐渐恢复旧日动情的冶艳,臣子小小松了口气,掐着窄腰猛地冲刺几下,将精水全灌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凌乱长发铺在猩红地毯上,天子被内射时下意识用小腿去勾对方的腰,触到冰冷铠甲才黯然醒悟,双腿无力垂落,失魂落魄从欲海上浮,急促大口喘息。

臣子抽出麈柄,预备结束。不成想,柔嫩谷道让拔出的软毛一刷,天子又起了兴致,双手捂着小腹,指尖点着子宫的位置,哑声喃喃:“不准、不准进来……”

禁止是邀请的暗示。

天子费尽口舌要玩的游戏,即使不如想象中美好,也不舍得轻易出局。

臣下沉默片刻,抚上天子腰腹,绕着圈儿揉弄妊娠留下的丰腴柔软,亵玩出大片红痕。

天子捂着敏感的小腹,两腿颤抖,用力蹬踹。臣子一把抓住脚踝,顺势将小腿搭在肩上,稍一试探,就凿进了女穴。

女穴内湿滑柔软,似乎早有准备。阳具长驱直入,抽插几下就触到了那枚圆润娇贵的肉环。

两经分娩,宫口恢复再好,也永远留下了一道松动缝隙。阳具轻蹭闭锁的宫门,强行顶着缝隙撬动。

天子小腹一抽,因难耐的酸痛麻痒猝然向上弓腰,像让人用阳具挑在了半空。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阳具上套着的软毛扫过宫口,痒得坚强冷淡的天子几乎魄散魂飞,失了神智地簌簌掉泪,全然忘了今夕何夕,在恍惚的极乐里大张着檀口,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肉壁伴着抽插源源不断淌水,似乎馋得厉害。天子几乎喘不上气来,半开檀口急促呼吸,既不说想要,也不说不想,只是双腿软软大张,露出身下糜艳肉穴。

谷道半含精浆,如花泣露。女花也有些蠢蠢欲动,翕张着渴盼阳具。

此时应该狠狠肏穿这朵虚伪放浪的肉花,不过臣子不着急,只用阳具来来回回地磨着宫口,磨到天子不自觉把腿缠了上来,情热御体暖得冰凉铠甲上一片淡淡水痕。

子宫被爱侣的阳具播种浇灌了太多次,还记得心爱之物的形状。蕈首轻轻蹭了几下,宫口就欣然大敞。等迎进了阳具,才发现叩开宫门的长剑居然带了细长软毛,与从前判若两人。

子宫受了欺骗,忿忿不平含住了入侵者。宫腔柔软紧实,裹着阳具推挤作弄。

触感销魂蚀骨,臣子下意识挺腰,天子整个人都跟着一颤。

子宫并不敏感,触碰也没有什么感觉。不过,天子痴痴想到:意中人百般珍惜呵护、只有受孕时才舍得侵入的娇嫩子宫,高高在上的皇帝孕育子嗣的珍贵宝器,今天居然要被意中人强行肏进去一寸寸狠狠亵玩……

这样想着,天子只觉宫口又酸又痛,隐隐又有一种奇异的痒意。

臣子貌似粗暴,却很细致轻柔,肏进子宫后并不着急挑弄,慢慢用龟头剐蹭着宫壁,就着前液淫水啪啪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呃……先生、先生……”天子看不见意中人的面容,索性闭上眼睛,一声声哀哀唤着爱人。

臣子忍着不曾回应,埋头苦干,等阳具大半退出子宫,才在君王一片深情喃喃里将精水射进女穴。

天子几乎尖叫一样,唤出一声先生,最深处灌得满满当当,心里却空空荡荡。情不自禁并拢双腿,蜷缩成一团,阖目时眼睫抖如蝶翼,唇珠颤动,默念深爱的人。

臣子心中一片温软,望着君王嫣红唇珠,几乎要俯身吻他。

铁甲轻响,臣下想起今夜始末,按捺下来,静静等天子渡过高潮的余韵。

天子没等到以往都有的缠绵安抚,只有夜风吹得燥热御体冷淡下来,一时心灰意冷,什么都不想动,什么都不想说了。

臣子又等了等,仍没有等到君王结束的命令。只能照安排拿起红绫,啪地抽在紧紧含着精水的红嫩穴口。他的动作不重,花心却噗地吐出一点浊白阳精。

红白相间,妖冶艳丽。

臣子移开目光,不再多看,拽着君王细白手腕,硬生生拉着瘫软的天子起身,拖到了一旁的木马边。

天子看见木马上两个狰狞坚硬的木阳具,腿都软了,面色苍白,嘴唇直抖:“不行、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姒璟终于有些害怕了,双穴已经被捣得充血,这样可怕的东西插进去,一定会肏烂的。

臣子也觉得天子应该受不住了,只是天子不说结束就不能停,所以故意将这东西搬出来吓唬一下胡闹的青年。

他一边留意姒璟面色,一边把赤裸御体高高抱起,作势要直接插到木马背上。

姒璟在怀里惊慌失措,扑腾着在盔甲上乱抓,留下几道湿漉漉的指痕,终于受不了了,叫道:“余卿救命!”

天子敬爱重臣,初见就以先生称之。这样生疏的称呼就成了两人结束玩闹的暗语。

——可算是结束了。

余至清大松一口气,将沉重盔甲丢到一边,扶着急切攀上来索吻的天子亲得难舍难分,才拥着君王同浴,又抱回床帷。

重入罗帷,姒璟倚在怀里仰首望了意中人一眼,默默低头不语,似乎颇觉委屈。

余至清顿时忘了今夜这一套全是天子自作自受,搂着他哄道:“陛下怎么了,是不是臣用力太过,哪里还疼?”

姒璟靠在意中人胸口,郁郁不乐:“不怪先生,只是这次好没意思!不能抱,不能接吻,先生这次……都不说喜欢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往两人耳鬓厮磨,总要再三温存,哪怕演绎玩闹,意中人也会婉转表白心意。天子这次一定要亲自尝试眼热很久的游戏,没想到离了意中人的爱意,天子险些硬不起来,一点都没意思……

看来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麻烦了。余至清舒了一口气,笑道:“臣以为,真心倾慕当澄明无私,若强行摧折,只图淫欲,怎么配妄诉衷情呢?”

他的爱正如他本身一样清澈。若君王移情别恋,他一定会黯然隐退,无私祝福爱人另结良缘,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横刀夺爱,更别说暴虐病态的其他事了。

姒璟这才展颜,指尖摩挲着意中人的喉结,轻轻道:“嗯……可是……”

意中人的爱如山巅雪,云上月,澄净高洁。姒璟深深沉醉在这样的爱里,流连忘返,在心中捧起明月高悬,不愿他沾染半点尘埃,又欲壑难填,暗自渴望月光照见沟渠中泥泞色欲。

姒璟这样幽微的心意,连他自己都想不通,说不明白。余至清当然更不能懂。

只是,他到底年长,感念年轻爱侣情深如海,虽然不懂,也愿意尽量包容。

姒璟怔怔发愣,指尖无意识在意中人身上逡巡。余至清伸手攥住乱摸的指尖,放在唇上啄吻,又悄声道:“陛下想臣强硬主动索取,也不是不可以……”

漆黑眸光骤然闪烁欣悦,终于绽放了今夜第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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