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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1 / 2)

>  周睿点点头,接著道:“温春子得来的钱很快就被同一条街上的乞丐抢光了,他只保住那个玉兰坠子,可他舍不得把坠子当掉,仍旧每天挨饿。幸亏後来有个过路的僧人救了他,并带他回龙牙寺,传授他一身武艺。”

我笑著接口道:“再後来,他学成出寺,走遍夏国,终於找到了那个曾经接济过他的小男孩,而那个小男孩就是吴秉秋?”

他笑嘻嘻地道:“这不是明摆著的吗?他那麽喜欢吴秉秋,恨不得以身相许。”

我摩挲著下巴,冷不防问道:“温春子和你说了他的秘密,你又有什麽秘密可以告诉他呢?”

他吃了一惊,赶忙下床穿鞋,边往外走边说:“我去帮你拿饭菜过来。”

作家的话:

今天第二更。

☆、第十三回

次日,各宫各院的小管事才收到指示,向众人宣布小组擂台赛的规则,吩咐众人尽快组队,各队人数不限,组成之後再将队名上交,然後抽签决定各队的比赛顺序。

隔天用过早膳,侍卫队便带领众人到饮光殿前的广场上集合,广场上已搭起一左一右两个四方擂台,两个台子上的比试将同时进行。

饮光殿前的月台上搭了一个凉棚,凉棚下面一共摆了六桌席位,观赛的人还没有到,裁判官已在宣布第一轮比试的四个小队的名字。

直待他念完,我才松了口气,道:“幸亏我们不是第一轮出场。”

朔方流道:“早点出场有什麽不好?站在台下看著别人流血流汗,自己却闲得发慌,不是更折磨人吗?”

我一面抬头看看晴朗无云的天空和那一轮光芒四射的太阳,一面反驳他道:“今天一共要比十场,虽说每场比完之後都有歇气的时间,可我们越早出场,比的场次也就越多,今儿个日头那麽晒,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

温春子笑道:“朔方兄的意思是,他一个人就可以应付所有对手,用不著我们上场,他一向没有团队意识的。”

周睿道:“小组赛的规则是,每场两队对决,采用三局两胜制,各队的队员都可以代表小队以一敌多,重复出战。假如朔方大哥认为自己接连比十场都能获胜,并且体力应付得来的话,我们自然也乐得清闲。”

朔方流鼻子里冷哼一声,又道:“我若不是看在与你们目标一致的份上,根本不愿加入你们这个小队,什麽‘特工’?这种队名你们也想得出来!”

我冷笑道:“特工四人组怎麽了?你没看见其他队的牌子吗?什麽‘富竹队’、‘风雅队’、‘梅香队’、‘松鹤队’、‘旋风队’……俗到爆啊有没有!我们比他们有特色多了有没有!”

温春子微微露出些不满:“我觉得‘旋风’挺好的呀,这名字是小秋起的。”

我和朔方流齐声骂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今後就不用上场了!”

……

就在我们几个争论不休之时,两个擂台上的比试都已开始。比赛进行不久,台下的观众便发觉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周睿看看左方的擂台,又看看我们这一方的擂台,道:“他们那边擂台上的‘魔衣队’和‘铁臂队’倒是正经在比武,我们这边的‘风雅队’和‘富竹队’怎麽跟打架似的,还掐脖子、打滚呢。”

我们三人听了他的话,立即停止斗嘴,把视线投注到擂台上。

温春子看了一会儿,笑道:“前一关的文才考查倒把一些功夫了得、文才不佳的武林高手给淘汰出局了,留下不少所谓的文人雅士和官僚子弟。那个‘风雅队’不就是几个白面书生吗?还有那个‘富竹队’摆明了就是些纨!子弟。我看他们之中不会武功的大有人在!”

我嗤笑道:“那些假仙的文人雅士和公子哥们打起架来,跟流氓、泼妇没两样。若是遇上这类的小队,何需朔方兄上场?我一个人就足够了。”

朔方流点了点头,唇角微扬,道:“以你的功夫对付这些人的确是绰绰有余。”

我们相视一笑,之前的不愉快霎时烟消云散了。

右方擂台上的比赛结果是,富竹队以微弱的优势战胜了风雅队,成了擂主队。场间歇气时分,裁判官宣布下一轮挑战队的名字,我们特工四人组很幸运的成为了富竹队的对手。

比赛铃声敲响,我展开双臂,腾身跃上擂台。我的对手是个打扮花哨的富家公子,他看我这身手,已有些退却。我比了个请的手势,站住不动,只等他攻过来。他原地踌躇许久,终於豁出去,大吼一声,挥舞著拳头向我冲了过来。我微笑著等他跑到近前,撩起衣摆,飞起一脚将他踹下台去。

下一个出场与我交手的也是个穿金戴银的花花公子,他的鬓角上还簪了一朵海棠花。我看著那一朵娇豔的海棠花,胃里直泛酸水,恨不得快点将这个娘娘腔踹下擂台。然而我没能得偿所愿,因为他向我冲过来,冲到半路时,便自己转身跳下了擂台。於是我无比轻松地战胜了一个小队。

下一场的挑战队是梅香队,看样子和富竹队差不多水平。我如法炮制,撩了两次衣摆,飞了两次脚,便又轻松地解决了一队。

场间歇气时间,当裁判官报出下一场挑战队的队名时,我知道我的好运气已走到了头。为难之际,温春子像阵风似的扑到我身旁,道:“你打不赢弦风阁的人,这场我来比。”

我点点头,转身跃下擂台。

周睿微笑著看我走过来,问道:“踹人的感觉如何?”

“很爽!”我笑了笑,继而看见朔方流抱著剑,瞪著眼,直挺挺地站在一旁,脸上又露出那种便秘的表情。

我诧异道:“他这是怎麽了?”

周睿摇头叹气道:“温春子点了他的穴道。”

“温春子已经上台了,你快帮他解穴吧。”

“不,温春子的意思是,等他比完这一场,再解穴也不迟。”

“随你们的便。”我叹著气走到周睿的左手边,不再看朔方流的脸。

这时,比赛铃声敲响,旋风队第一个上场与温春子交手的便是吴秉秋。

吴秉秋一上场就拔出腰间宝剑,指著温春子,道:“你敢放水,我就杀了你。”

温春子微笑以对:“请。”

话音刚落,吴秉秋一跃而起,挥剑刺向温春子。温春子轻松闪避,并挥掌迎敌。可以看得出,吴秉秋是个急性子,但他的剑却一点儿也不浮躁,他所使出的每招每式都轻灵,且变幻莫测。然而温春子就像一阵风,没有人能赶上风的速度,没有人能比风更飘忽不定,遇上温春子的吴秉秋,可以说连一点儿优势也没有。

双方纠缠了好一阵子,吴秉秋始终没能占得上风,体力却消耗不少。再观温春子的掌法,柔中带刚,忽缓忽急,和比赛开始时一样的稳健。温春子本有好几次机会能够一击即中吴秉秋的要害,可他却故意打偏,巧妙地掩饰了过去。吴秉秋渐渐知道温春子在让自己,心神更加烦乱,他的剑法已没了初时的轻灵,变得狂暴而狠绝,仿佛不求获胜,只求了断。

温春子见他目泛凶光,招招逼人要害,仿佛是要失去控制的样子。温春子心念一转,假装步法不稳,留了个破绽给吴秉秋。吴秉秋一剑刺来,便生生刺入了温春子的胸膛。

我和周睿大吃一惊,各自施展轻功,飞掠上擂台,及时接住了正向後倒的温春子。吴秉秋也吓得蒙了,手已松开剑柄。

这时,朔方流已自行冲破穴道,抓住在擂台附近待命的医官,一同跳上擂台。

“大夫,他会不会有性命危险?”我急切地问医官。

医官也才入手察看伤势,稍过片刻,他才回道:“只差毫厘呀,幸亏偏了这麽一点儿!”

我们三人听了,都松了口气。

朔方流上前来,刚要把温春子胸膛上的剑拔出来,医官连忙阻拦道:“你们这些人也没个分寸,剑还得由老夫来拔!快,下去找个清静的地方,把人安置好。”

我忙将温春子抱起来,一面嘱咐周睿和朔方流:“比赛还没有结束,你们得留下来。”

他们一齐向我点头,道:“你放心走吧,我们绝不会输!”

作家的话:

今天第一更。

☆、第十四回

我随医官下了擂台,避开台下喧闹的人群,正欲将温春子带回豔素宫去,一个人从人群中走出来,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我瞧那人面善,想了一下,才想起他就是那个在百鼎楼搭台子比剑的少年。我没时间和他攀关系,急忙道:“我们赶时间,你有什麽问题以後再说吧。”

他微笑道:“我看他的情况危急,你们与其大老远地赶回别宫去,不如进饮光殿为他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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