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玄看着接连几日都在自己身边转悠的男人,有些好奇的问道,“原来龙族族长这么闲的吗?”
炎阳却托着腮笑眯眯,伸手取了他手中的书册把纤细指尖握在掌心,被他瞪了一眼才默默的缩了回去,“我知道凝碧她们二人看不住你。”
“怎么,还当我是你的囚犯吗?”镜玄语气淡然,却让炎阳顿时心惊肉跳起来。
他一边懊悔着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一边脑子飞速转动,“我怎么敢?”
“镜玄你知道的,我仇人众多,不仔细点若是发生什么危险……”
镜玄抬头望了下四周,“这重重结界之下,恐怕是有命来没命回吧,你的仇人是傻子吗?”
“镜玄你有所不知,倒真有一个傻的,纠缠了我数万年了。”
镜玄见他一脸肃然神色,歪了歪头,“怎么,他爱上你了?”
炎阳想到了玄夜那张冷冰冰的脸,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宝贝你这个想法比他想杀我还可怕。”
“那我真的有些好奇了,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恨,这么多年你们还没算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炎阳盯着他的脸久久,盯得镜玄心中有些发毛,“与我有关?”
炎阳的脸却越靠越近,近到两人鼻尖几乎快要触碰到一起,他微微歪了头,“好漂亮,想吃……”
镜玄一巴掌拍在他脸上,起身朝房内走去,“整天发情,你这淫龙!”
炎阳吃了一巴掌却笑得满脸灿烂,快步跟了上去,“宝贝我不是银龙,我是金龙,不信你看……”
房门被打开又关上,里面传出断断续续的声音,“你脱衣服做、什么!”
“我、不想看!”
“啊~”一声娇娇的呻吟忽地响起,闪亮的结界瞬间张开,一切又重归静谧,仿佛刚刚的嘈杂皆是幻影。
第二日是每月一次的召会,炎阳是无论如何都要出席的。镜玄本想着自己终于能偷得半日闲,却没想到被他拉着一块儿来到了议会厅。
巨大的穹顶被精美壁画覆盖,仔细看竟然是由各色宝石镶嵌而成。他仔细辨了辨,“这画的,是朱厌族长孽海斩妖龙的故事吗?”
“嗯。”炎阳没有多讲,只是拉着他从侧边暗门进到一个房间,“你在这里等我,结束我便马上来带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镜玄乖巧的应了坐下来,脑海中浮现刚刚那副巨大的壁画,“做工真的精巧。”
画中身姿矫健的红衣青年手执利剑正刺入妖龙脖颈,深深浅浅的红色宝石把那飞溅的鲜血刻画得栩栩如生。
这便是史书上说的第一尾妖龙了吧,镜玄回想起妖龙光华万千的白色鳞甲,心中不免感慨,美则美矣,却是条恶龙。
忽然眼前飘来一团雾气,黑沉沉的竟凝成一个人形。镜玄定睛看去,不免冷笑,“你是谁?胆子竟然这么大!”
“师兄。”那黑影开口便让镜玄面色一沉,“你在叫谁?”
“我是来救你的。”黑影轮廓渐渐清晰,一个面容俊朗身形魁梧的男人站在镜玄眼前,“他会杀了你的。”
镜玄冷冷回道,“我凭什么信你?你又是谁?”
男人似乎万般无奈的叹了叹气,“镜玄,你要相信我,他拿到龙珠便不会再留你性命。”
竟然知道这么多?镜玄虽然怀疑却也不敢全然不信,“仅凭你寥寥数语,让我怎么敢信你?”
“此事不是三言两语就说得清的。”男人神色焦急起来,“我不能久留,总之你信我,我寻了你数万年,断不会害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镜玄没有任何反应,他的脸色越发难看,“你这些日子同他朝夕相处,应到知道他有一条手串。”
“那手串的十九颗龙珠,都是他亲手从你体内剖出的。”
“师兄,我会等你。”男人身形渐渐化为一团黑气,慢慢的消散在面前。
镜玄抬起手,掌心静静躺着一片黑色的闪亮鳞片,他缓缓卷起手指握紧了:三日后申时一刻,伏龙谷。
点点光芒自掌心升起,黑色龙鳞化为齑粉消散无踪。
不论此人是谁,他用分魂之术来此稍有差池便会魂飞魄散,为了突破炎阳的结界竟然甘愿冒此风险,若只是为了骗自己,代价也未免太大了些。想到这里镜玄感到胸口一阵钝痛,仿佛全身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扶着桌缘缓缓坐下。
“这都是我那些仇人留下来的纪念品。”
镜玄脑海中浮现炎阳的话,原来他同自己,竟真的有着血海深仇。
“难怪……要我交出龙珠……”
龙珠的确没有什么别的用处,但若以龙珠为引施展搜魂秘法,不论主人身在天涯海角都能轻松寻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史书记载朱厌族长斩杀了第一条妖龙,此后每八千年妖龙便会复生,继任族长炎阳总能在第一时间灭了那孽龙,龙族皆道族长有不世之才,每次斩龙的庆祝典礼都要办个三天三夜。
所有的细节慢慢串联在一起,镜玄心中疑惑被一一解开。他面容沉静如水,静静的坐着仿佛一尊毫无生气的玉雕,久久之后才喃喃道,“这样也算、死得明明明白白了。”
话语中颇有几分释然,可那放在桌上的手却在微微颤抖着,“活得久也未必有什么好,倒不如做个短命鬼,也免去了许多痛苦。”
倘若那人口中的“师兄”知道自己将来要把这世间疾苦都尝个遍,恐怕巴不得有人在他一出生便取了他性命。
桌上的流珠灯将他的面颊照得惨白一片,虽然面容一片沉静,心中无尽的不甘和愤怒却从眼中流淌出来,在他澄蓝如水的眸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镜玄复仇的欲望从未像此刻这样高涨,恨意在胸中翻江倒海让他红了眼眶,却在听到门响的那一刻瞬间冷静。
炎阳进门见镜玄背对着自己安静的坐着,笑着走过去从身后拥住了他,“等得很无聊吧。”
“还好,你还蛮快的。”
镜玄抬头看向他,冷不防的嘴里被塞了什么东西,舌尖顿时爆出浓浓甘甜滋味。
“奖励我的乖宝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炎阳一瞬不瞬的盯着镜玄,看到他的眼神从惊讶转而带了点羞涩和欣喜,受了蛊惑般慢慢将头靠近了,在他耳边吐出一团热气,“宝贝甜吗?”
镜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忍不住往后靠了靠躲闪着,“很甜。”
“可惜、只有一颗。”炎阳舔了舔嘴唇,好像万分惋惜般的垂着嘴角。
“这饴糖……我现在便去市集给你买一包回来。”
炎阳的小心思被识破,有些失望的拉过椅子在镜玄身边坐下,“好吧,最甜的糖当然是给最甜的宝贝吃……”
镜玄看着他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可怜模样,禁不住叹了口气,缓缓靠过来捏起了他的下巴,带着蜜意的吻就这么印在炎阳唇上。
小小的糖球被舔舐得圆溜溜的,被那灵活的舌尖卷着推入炎阳口中。美妙的甘甜带着温热的津液一起包裹了湿软的舌,炎阳接了那糖球马上又卷着推了回去。
两人你来我往唇舌纠缠不放,不知是留恋那糖的甘甜,还是沉醉吻的缱绻。
炎阳渐渐夺回主动权,把镜玄压在桌上索取不停。许久之后被他双手推着胸膛分开些许距离,“糖吃完了。”
炎阳微微喘息着,视线从他覆在自己胸前的手移到他微微泛红的脸颊,“夫人抓得这么紧,是想我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布料下的体温似乎变得滚烫,有力的心跳透过鼓涨的胸肌传至掌心。镜玄被眼前美色所惑,身体渴望的战栗着。
可理智让他还是想挣扎一下,“不、”
“这里不舒服。”
炎阳看着身下的圆桌若有所思,“的确是小了些。”
不等镜玄回应,他将人拦腰抱起,只一瞬便带着人来到了外面的议会厅,转身把人压在大厅中央巨大的长桌上。
“这里刚刚好。”
虽然此时厅堂内空无一人,镜玄还是不免惊慌的推挤着身上的男人,“不行,这里会被看到。”
“放心,不会有人过来的。”炎阳挥手在入口打了道结界,低头用牙齿扯着镜玄的衣领,“想亲你……想好久了。”
尖牙利齿撕破了布料,露出让他思慕已久的娇嫩腺体。炎阳舌尖舔了舔,厚实的唇肉包了上去,吸着那团软肉轻轻舔弄着。
“宝贝真是又甜又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酥麻中夹杂着点点刺痛的感觉从颈间传来,镜玄紧张的绷紧了全身肌肉,语气中带了更多的慌乱,“不、”
炎阳被那清冷梅香几乎熏昏了头脑,直到镜玄的声音带了哽咽,才警觉自己太过鲁莽又吓到了他。
“宝贝我错了。”他手忙脚乱的扯开了镜玄身上衣物,迅速低头含起了胸前因紧张而挺立的红润乳珠。
唇肉稍稍用力香甜的奶水便一涌而出,炎阳大口吸吮着,喉结滚了几次把冲入口中的大股乳汁尽数吞下。这迷人的味道明明没有糖甜,却如此让人欲罢不能。
炎阳卖力的吸吮左胸,手指同时拨弄着右胸乳首,被那自动溢出的奶水喷了满手,他指尖用力的夹了夹,镜玄舒服的哼了一声,胸前乳汁便汩汩不停的倾泻而出。
他连忙松了口,转而吸吮右边乳尖,顺势把沾湿的手指往镜玄腿间插去。
湿润的穴口微微翕合着,仿佛早已做好了准备,一碰触到指尖便热情的吸着它们往深处去。
镜玄上下失守眼眸已经聚起一片水雾,已经无法分辨到底是胸乳被吸得更舒服,还是花穴被插的更酥爽,雪白的身体软绵绵的微微颤抖,下体淫荡的汁液流个不停。
此时的他衣衫半解,美目含春,被依旧穿戴整齐的男人紧紧压着挑逗,羞涩却又热情的回应让炎阳忍不住出口,“夫人好热情,刚刚还说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