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其他人都啧啧称赞。
花儿脸一红,揪了揪耿少凡的衣服,小声道:“走啊,太丢人了!”
耿少凡应了一声,刚拉开车门,耳边忽地冒出一声,“姐夫!”
容易这小子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笑着去握耿少凡的手,“姐夫,您好!我叫容易,您叫我小易就行了!”
“容易?”耿少凡一笑,“你的名字很有意思。姐夫?你是?”
“噢,我是叶兰的准男朋友,花儿是我干姐姐,您就是我干姐夫了!”
“臭小子,谁是你干姐姐?!”花儿咬牙切齿的伸手就去打他,吓的容易绕着车跑。
耿少凡看着幼稚的两人,微笑着摇了摇头,目光投向远处,从大门走出来一男一女,围观的同事顿时都散开了。
“花姐,姐夫,我先走了。”容易道了一声,脚底抹油也溜了。
“花总监,还没走啊?”白芸挽着杨光迎面走来。
花儿脸色顿时黯淡了,耿少凡瞧在眼里,转脸笑着打招呼,“你们好!杨先生,白小姐。”
“噢?”白芸指着耿少凡的脸,忍不住咯咯笑起来:“花总监,你家黑炭头又变黑了!”
花儿顿时一阵尬尴纠结,这个白芸,还真是个大嘴巴!自己肠子都悔青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敢抬头看耿少凡的脸色。
“杨先生,咱们又见面了。”耿少凡友好的向他伸出手。
杨光冷眉瞥了一眼耿少凡,转脸对白芸道:“快走吧,你爸还在等我们!”说着大步而去。
“花总监,黑炭头先生,再见哦!”白芸笑着冲两人挥手,踩着高跟鞋“蹬蹬蹬”的追了上去。
花儿抱着花,低着头,绕道副驾驶伸手去开门,却被一只大手死死的按住了门把手。
“黑炭头?谁是黑炭头啊?”
花儿抬起头,对他尬尴一笑,“我——我和她开玩笑的——没——没想到,她当真了。”
“是吗?没骗我?”耿少凡身子微微前倾,花儿后背贴到了车门上。
花儿笑着点了点头,手机又响了,上面的来电显示竟是“黑炭头”!
耿少凡从背后拿着手机在她眼前晃了晃,“还说没骗我,你竟敢随便给我乱起外号!”说着举起拳头。
花儿猛的闭上眼睛,眉头一紧,做好了被打击的准备,却感觉到脑门被人亲了一口温热。
“你!流氓!”花儿瞪了他一眼,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一路上,耿少凡絮絮叨叨的讲着军队里的奇闻趣事,花儿吊着脸,看着窗外。
到家的时候,耿少凡扳下车内后视镜,摸着脑袋自言自语道:“我真的有那么黑吗?”
花儿冷哼一句,“黑啊,黑的把你丢进煤堆里,都找不着你!”
“这么严重?那请问花总监,这有什么办法能把我变成小白脸吗?”
花儿摇摇头,笑着说:“您就认命吧,您这都黑里透红了,黑入膏肓,无药可救!”
耿少凡叹息一声,看着花儿的眼睛,越发的明亮,“黑小子娶了个白媳妇,我已经赚到了!不生气了吧?”伸手握住了花儿的手。
花儿忙抽出手,“我——我去准备晚饭——”推门下来车。
车里的耿少凡望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晚饭后,耿少凡上楼就钻进了书房。
花儿坐在沙发上,看了会电视,眼睛瞟了瞟墙上的挂钟,已经九点多了,今天他怎么不拉我去训练了?奇怪?
终于坐不住了,泡了杯咖啡,上了楼。
书房的门虚掩着,透过门缝,他坐在电脑前,噼里啪啦的敲着键盘。
“咖啡得趁热喝,拿进来吧!”他头都没抬就蹦出这么一句。
难不成脑门上开天眼了么?
花儿努努嘴,推门进来。
“写什么呢?”
“没什么,都是一些军事训练报告!”
花儿探头想看,却被他用手挡住了屏幕。
“干嘛?”
“军事机密!”他嬉皮笑脸的。
“切!什么劳什子军事机密,电视上天天演你们的军事机密!”花儿讥讽道。
耿少凡低眉一笑,继续忙碌。
“喂,今天你不打算在肉体上折磨我了?”花儿扶着桌角问道。
“我哪还敢啊,网络红人‘暴力姐’!”他边打字边说道。
“你——你也看到视频了?”花儿有些尬尴的挠挠头。
“能看不到吗?这网上都铺天盖地的。不过啊,你过来看。”他将电脑屏幕转过来,上面正播放着花儿的“英勇事迹”。
“你呀,前面的两个动作还勉勉强强算标准,这后面的拳打脚踢,简直就是——啧啧啧”他摇着脑袋,一脸的看不上。
花儿没好气的拿大眼睛瞪着他。
“当然了,结果是相当令人满意的,正义的侠女花儿将邪恶打得满地找牙!”他边说边比划着。
“去你的!”花儿脸上笑着搡了他一把。
花儿伸了个拦腰,打了个哈欠,“不和你胡扯了,困死了,我去睡了,晚安。”
他点点头,淡淡说道:“嗯,去睡吧,记得留门,今天晚上我要和你睡。”
☆、第十七章 叶兰出事了
第十七章叶兰出事了
“什么?”花儿回头望着他,不确定自己刚才听到的。
“我说,今天晚上我要和你睡!”他语气认真的重复了一遍,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
“我——我——”花儿“我”了半天,愣是说不出一句整话。
“我们现在是合法的夫妻,一味的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不会打算一辈子跟我分床睡吧。”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花儿,我知道,咱们的婚姻只不过是为了双方的父母和亲人而结合的。但是,这并不影响咱们的正常生活和工作。也许在你的字典里,婚姻的前提应该是爱情,但是爱情并不是生活的全部。爱情是美丽的,但太短暂!维系一段长久的婚姻关系,靠的不是爱情,而是感情和亲情,还有习惯!我希望你能适应我进入你的世界,就像我已经开始接受你一样。虽然可能时间有点长,但我可以等!”
花儿听完他的长篇大论后,心情有些复杂,眉头微皱,“你这一套一套的从哪学来的?”
“‘草仙子’说的啊。”他拿起一本杂志冲花儿挥了挥。
“唷,您还是少看点她的文章,真是误人子弟啊!”花儿转身悻悻而去。
桌上的闹钟时针都过了十一点,花儿抱着KT猫困得两只眼皮直打架。
这个死黑炭头,搞什么呢?不会又是跟我开玩笑的吧?害的我不敢睡觉,自己偷偷的早就睡去了。这样想着,花儿起身下床,猫着腰走到书房,从门缝里瞥见里面的灯光还亮着。
这家伙大半夜的搞什么鬼呢?
花儿犹豫了再三,还是抱着被子睡到了客厅沙发上。
自己暂时还是无法接受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虽然不再像先前的那样拘谨陌生,但是还是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
半夜里睡的迷迷糊糊,全身酸疼的要命,感觉身子忽地腾空了,接着是上楼梯的声音,眼皮又沉又重,实在是不再想任何的事情。
仿佛一个很遥远的梦,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穿着绣着粉红小花的天蓝色裙子,在碧绿的草地上快乐的跳着叫着。天很蓝,云很白,一只五颜六色的风筝飞翔着,自上而下,引线的根源绑扎在一辆急速单车的后座上,穿白T恤的小男孩吃力的蹬着车子,满头大汗的,脸上却憨笑着。
天下雨了,冰冰凉凉的打在脸上。花儿睁开了眼睛。
“喵喵……”
“郡主”的小舌头轻轻tian着自己的脸蛋,痒痒的,麻麻的。
花儿又舒服的体味了一会,忽地想起什么,猛地坐起身来。
卧室?自己明明是在沙发上睡得!怎么会?
紧张的撩开被子,睡衣?自己昨晚分明是穿着衣服睡的,旁边的衣柜上摆放着自己的衣服,叠的整整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