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千人骑
军机营有个新货不错。
第一日的口碑传开，奥法门口热闹起来，甚至有人慕名而来，宁可排队等着，也不换其他婊子。
听着里面操的人叫得带劲，门口等着的人多少都带了点硬，话自然也都往下三路赶。
“啧啧，真是骚啊，你听老陈叫得。”
也有人疑惑，“怎么都没听见这婊子的声音？”
“你懂啥，这叫内秀。其他那些婊子倒是叫得大小声了，连个水儿都没出。屄挤得老子的鸡巴生疼。”
说话的是昨儿给这婊子开苞的老王。他今天来的晚了点，没想到前头还排了两个人。
有心想要换个单间吧，又舍不得。此时看其他人都还没尝过鲜，免不得要显摆。
“这婊子就不一样了，逼的颜色还是粉的，最主要是里面可真是舒服，又香又滑又紧，还会啜。”
老王嘿嘿一声，吸了下几乎要掉下来的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就吹吧。真有这么好货，还能被弄到这儿来？”
“这你就不懂了吧？你没听那小混蛋说——”说着指了下靠墙根晒太阳的鼻涕小孩，“要射到子宫里才付钱？”
“真的假的啊。那我要走后门不就白嫖了？”过来凑热闹的人说。
“美得你。除非有人请客，操小屄的时候允许你用他别的洞。”旁边人鄙视了一下他，扭头催老王，“所以呢？这意味着点儿啥？”
眼前是三四双好奇的眼神，老王难得地享受了一把知情人的快感。
“多明显啊。这肯定是上头谁屋里的，不知犯了什么事儿被送过来惩罚。”
“哦，主人的任务？”
一堆人平时也都看看片儿，当即恍然。
“哎，你说，都送来这地方给千人骑了，这主人还要么？也不嫌脏？”
“那咱就不懂了，咱也不好问，咱也不好说。咱就闷头赶紧占便宜。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笑声隔着帘子，里面也听得一清二楚。
正在奥法身上使劲儿的男人不由好奇，一边动作一边喘着气问，“你这，真是，主人，的任务？哈。”
奥法没有开口，只箍紧了双腿，让男人不由自主地往前。高潮突如其来地降临，精液一泄如注。
换人的间隔，奥法麻木地起身，拿着抹布擦掉身上沾的白浊，又顺手扔回了盆里。
盆里的水一片浑浊，正如他此时的心境。
活在当下，不要判断。完成主人的任务。
这是他一直不停重复的想法。
但是，完成之后呢，等待他的将是什么？
像罗肯，像第二军团的阿斯莱特一样，被结束生命，并从一切记录中抹除？
还是其他的，比那更可怕的命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新的客人进了屋，让他跪趴在床上，然后，一只新的鸡巴操了进来。
奥法漠然承受着。
短短的一天，他见识到了各种颜色各种形状各种尺寸的鸡巴。这些鸡巴全都插进了他的身体，在他最隐秘的地方射出了精液，把他全身里里外外都弄得脏兮兮的。
我已经不干净了。从身体到灵魂，他心里想。
也许，这正是他的潜意识想出来这样惩罚的理由。
他的灵魂已经被色孽所污染，既然如此，他的身体又何必保持着假惺惺的清白？
在他身体里的鸡巴很粗，动作又急，他感觉到阴唇和色道那里都有些擦伤。
有这一瞬间，他很想狠狠地顶回去，想开口嘲笑身上的男人。
太弱了，就你们这鸡巴，再来两个我也不怕的。
他紧紧闭着嘴，克制住了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可以。
主人还没有说不要他。他的身体仍是主人的所有物。
他塌腰拱臀，将双腿分得更开，本来就已在冲刺状态的客人，见到这样柔顺的姿态，欲望瞬间把眼睛都给烧红了，节奏一下乱了起来，最后冲刺了两下，就射了出来。
“喔，完事了，赶紧提裤子，该我了。”
男人意味未尽，但射过的阴茎半软着滑了出来，一时难以为续。只能粗着声音说，“你先上，我加钱，等你弄完再来一轮。”
“呵呵，那也请你先出去，我可没有被人看的爱好。”
老王终于排到了第一个，没想到这位出来却不走，仔细一看还认识。
“哦，这不是老马么。怎么，还想加钟啊？”
“是。小婊子太狡猾了。老子在别人那里都能坚持半个钟，在他这里竟然没一会就射了。怎么也要再加一次干回来。”
这家伙，没啥别的本事，就总爱显摆他那耐久力。老王心里吐槽，脸上笑呵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本让你插我前头也没事，奈何我今天有轮班，就等着这一发之后赶紧上岗呢。不好意思啊。”
老马只能往后让了一位，后面的客人瞧了瞧他体型，身高一米九体重一百八的，把想说的拒绝又咽了下去。
前一个客人磨磨蹭蹭的，搞了小半个小时，老王进去时，那婊子躺在床上，腿都没能合上，身子下头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小块。
“操，真够狠的，这不是给操到尿了吧。”
老王说着，抽了抽鼻子。还好空气中只有精液淡淡的腥臊味，他放下心，又看到那婊子双腿间狼藉一片，赶紧怜香惜玉一下，洗了把毛巾帮他擦了，又从袖子里拿出管精油，沾在手指里胡乱替他抹了进去。
“都肿了，来，抹点药膏，一会儿就好了。”
他一边说，一边拉下裤子，阴茎却没朝刚抹上药膏的阴唇那边去，而是往下头一点，顶住下边那缩成一团的褶皱。
“唔，药膏要花点时间吸收才好，先让我用用后面。啧，不愧是婊子，连屁眼都这么嫩，这么好插。”
他来回抽插了几十次，等到鸡巴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才抽出来，插回了前面。一边说，“药膏是不是刚才没抹匀？没关系，我用鸡巴继续给你抹，一定抹得又薄又均匀。”
那药膏中似乎带着催情的成分，奥法只觉得自己从入口到色道，再到色腔口，温度慢慢升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仍然无法感觉到快感，但身体的本能反应持续着。色腔内部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水儿，客人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
“怎么样，爽不爽？看你这水流的，是不是早就偷偷高潮了。啊太骚了我受不了了！！”
墙上的字符，缓缓又亮了一画。
一周之后。
拖鼻涕的小孩儿满意地看着墙上已经亮了一半的字符。
平均每天接了80个客。这其中不乏偷奸耍滑的，比如带了个假阳具插在前头自己先走后门。没有达成预期速度，但也还算可以接受。
他看了眼床上眼神空洞，明显走神的男人，不乏恶意地说了句，“你的肚子大了。”
奥法一惊，忙低头审视。
他陷入自我嫌恶，许久没有关注自己的身体。如今才发现，先前腰腹部的八块腹肌不知何时已失去了轮廓，小腹处微微凸起，看着像女人怀孕五六个月的样子。
五百个客人。按照每人5ml的算法，现在他已经揣了近5斤的男人精液在体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就是他的惩罚么？
“赶紧接客吧。肚子大了可就没你好受的了。”小孩扔下一句，出去开始揽客。
过了第一周的新鲜期，客流开始减少。
奥法虽然很快学会了各种让客人快点射出完事的，接客量的上升却很缓慢，到了第二周末，也才刚刚到达了900人。
他的肚子却已大了起来，肚皮浑圆，仿佛身体里揣了一个球一般，带得他五脏六腑都往下坠，坐卧难安。
“老王啊！老顾客了，今天不光顾一下么？”
“唔。那得给我个老客优惠吧。”
“行吧，要口还是要操后洞？”
“瞧你这小孩，就是不懂，成年人的选择啊，哈哈哈。”
奥法托着肚子，艰难地挪到床边。老王进来时，他已经横着躺好，张开嘴，头从床边仰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王笑嘻嘻地把还软着的阴茎掏出来，在他脸上拍打了两下，才把龟头给这小婊子含下。
“前两天还不情不愿地，现在知道主动了吧。贱货。”
软乎乎的舌头绕着阴茎盘旋，让他不由吸了口气，接着继续嘲笑，“看，明明又会吸又会舔的，以前就装清纯。现在没人要操你的大肚，又想起讨好老子。”
他被舔得硬得快要炸掉，这才示意让这婊子停下，趁着他换成四肢朝天的姿势，自己喘了口气。
哪怕是从正面来看，大肚也十分明显，圆滚滚沉甸甸的，稍微一拍还会晃来晃去。
老王一边扶着鸡巴往小屄里捅，一边拍那个肚皮玩儿。这明显让这婊子不太好受——他无法再维持一直以来的疏离冷淡，微微皱起了眉。
这让老王更加来劲儿，鸡巴捅进去的时候特意往上挑，成功地看到了硕大的肚皮晃荡了一下。
“操，够骚。不过你这肚皮里到底是什么？不会真的是大家伙儿射进去的精液吧？怎么会不流出来的呢？”
老王一边操一边问。
奥法没有说话，只觉得他每次用力一怼，都怼在自己的心脏上。被迫抬起的腰酸，大腿根酸，胃里也一阵阵发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好像真的被人类灌满了精液，搞大了肚皮的样子。
奥法的意识迷糊了一阵，甚至没意识到什么时候老王从他身体里拔出，进了并且射在了后面。
墙上的符文自然没有变化，老王将鸡巴塞回奥法的嘴里，让他再次舔硬，重新操进了他的身体。
一天一天，时间艰难地挨着。
奥法的客人没以前那么多，这意味着很多时候，他只是一个人独处，却完全没有可做的事。
全身上下像被泰坦一遍遍碾过一样酸痛。从下腹到胸口，被拉伸到极致皮肤下的血管不停砰砰跳动。
他百无聊赖，像破布一样摊在床上。
每一分钟都在炼狱。
现在，他不再担忧惩罚结束后，他会面临怎样的结局了。
比起继续生活在这个地狱中，甚至死亡都成为了甜美的想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差三个……
还差两个……
最后一个——
伴随着一股微凉的液体再次涌入色腔，奥法只觉得头脑迷糊了一下，又猛然惊醒。
低矮的营房，简陋的床单，流鼻涕的小孩，一切都如梦幻泡影，化为碎片，
他正以最卑微的方式，跪伏在地上。
仿佛从来如此。
不远处，黑发的男人似乎听到什么提示，转头看过来，合上了手中的书。
“想象力还挺丰富。”他听不出感情地评价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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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法立即把头垂到地面，保持着跪趴的姿势，身体忍不住瑟瑟发抖。
他听见极轻微的敲击声，似乎是主人的手指在桌面上轻敲了两下。
随即又停了下来。
令人不安的寂静中，唯有奥法的思维逐渐开始活跃。
主人看到了自己使用黑匣子的场景？
刚刚说他“想象力丰富”，这是夸奖么？不，不会。
也许该从正好相反的意义来理解？
空气中突然响起了电流的噼啪声，像是信号不好的通讯器刚接通的状态，接着奥法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
“尼奥斯，有需要我会主动找你，不要像个追在博士生后的导师一样。”
对方说的是古泰拉语，奥法听得一头雾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尼奥斯是什么？主人的名字么？他从未听人如此称呼帝皇。
或者他听错了，不是“尼奥斯”，而是类似读音的其他组合，比如——
“李老师”？
这样句子本身意思倒顺畅了，但在眼前的场景更加荒谬——主人什么时候当过老师？
“艾达，没问你之前的项目，是另一件事。”
主人在中间停顿了一下。
“第二军团的基因原型被色孽污染了，稍后我想把他给你送过去。你看看，有没有办法能让他完全驯服。不行就算了。”
他的语气平平淡淡，奥法却只感觉心跳猛然加剧，太阳穴两边的血管都微微鼓起。
“基因原型？那——”对方听起来有点惊讶。然后，过了一会，干脆利落地说，“行。”
奥法失去了意识。
他再次醒来，先看到上方一个白色的圆弧，他全身赤裸，正在躺在一个平滑台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圆弧发出耀眼的白光。一个略有些干的女声响起，“都到齐了吧，开始体检。骨头，记录数据。”
上方飘过来一只人类颅骨，骨骼纯白，原本是眼窝的地方闪着两簇蓝光。
奥法一惊，核心肌肉群收缩，想要起身，却发现丝毫不能动弹。身体似乎被静滞立场禁锢着。
他努力转动肩颈，头终于朝声音方向微微转动了些，看见一位女性穿着宽松的白色大褂。身后跟着乌压压一群人，都同样打扮。
医院？奥法一时晃神，几乎以为自己回到了新泰拉。
头上的颅骨传来咔哒咔哒的声音，奥法转过视线，发现它的上下颌骨正在撞击，颅骨下方连着的几节脊椎骨也飘了起来，正指向自己。
……新泰拉可没有这种奇怪的东西。
女性的视线落在身上，看到了他睁开的眼睛，不以为意地说，“哦，你说他醒了。没关系。”
随即转向后面，“你们都仔细看着，这是难得的被污染的基因原型样本。先从身体被改的部分开始吧。小智。”
一只机械手臂奥法的上空掠过，奥法感觉到身下的平台改变了形状，他双腿被架起打开，臀部抬高成截石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姿势的改变，他的视野也随之改变，终于看清了一直说话的女性。
她口罩外露出的眼睛是黑色的，身材高挑，正站在一个透明的大屏幕前，身后簇拥着一大群人。
奥法只觉得脸一下烧了起来，人群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人以极低的声音说，“体温上升了。”
这到底是哪里？眼前这群又都是什么人。
奥法拼命地搜索记忆，他还记得自己好容易挨过了幻境中的惩罚，跪在了主人面前。
然后——
“第二军团的基因原型被色孽污染了，稍后我想把他给你送过去。你看看，有没有办法能让他完全驯服。不行就算了。”
他记起最后听见的主人和别人的对话，心跳急增。
“艾达？”
他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无法发出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静滞立场封闭着他的动作，也封闭着他发音的能力。他努力控制身体，能够做到的也只是口唇微微翕动。
没人注意他想要表达什么，所有围观者的视线都集中在大屏幕上，那里以高倍放大清晰的展现了两腿之间的景象。
“果然是改造的，和天生双性不同。”
“不知他的尿道走哪里？”
窃窃私语的声音中，奥法脸上的热蔓延到了全身。他拼命挣扎，身上的肌肉却纹丝不动，只有脚尖和指尖微微颤抖了两下。
冰冷的金属器械凑近了，然后，轻触到了身体的入口。
奥法紧闭上双眼，又急又羞，
之前他能够忍受被陌生的男人随意玩弄身体，使用他身上所有的洞，除了那是“主人的惩罚”，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内心深处知道，那只是幻境。
但此刻，身下坚硬的感触，金属冰冷的碰触，都让他明白，这是真真实实的现实。
他像试验动物一样，正被放在放大镜下围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让他羞愧的是，此时他分明感到身体的深处，色腔内部开始分泌液体。
他的身体并未有产生欲望，也没有快感的电流产生。然而这个色孽的器官仿佛自有本能和意识。
他努力想要收紧胯骨，让那淫荡的液体不要流出去，但是，身体完全动不了——
“这边——小阴唇里的分泌物，做个刮片。”
奥法绝望地放松身体，难堪地闭上了眼睛。
艾达继续说，“当然我们都知道这不是真的女性生殖器，为了方便姑且先这么叫。刚刚的全维度扫描出来没？”
漂浮在她身边的人类颅骨，眼中的蓝光闪了闪，咔哒咔哒了一声。屏幕上随即出现了扫描后重新三维构图的模型。
艾达拿起激光笔在屏幕上画了个圈。
“看，这里有个类似阴蒂的结构。把阴唇往两边剥开，同样做个刮片。”
上方的机械手转出两只细细镊子，分别捏住奥法阴唇的中部，往两边用力拉伸，直到嫩肉被拉成薄薄的一片，露出里面鲜红的通道，之前隐藏在阴唇顶端的小小凸起露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没有尿道出口。”
“尿道肯定还是走的阴茎啦。你没看他前头垂着的一大坨。”
奥法听得羞愤欲死，全身的肌肤都染上红晕，变成成熟的麦穗般的颜色。
机械手拿着木质刮板，在其上方用力刮了两下，水平旋转，将刮板放进了一边的试管溶解，随即试管被捏起，传送到旁边等待的分析仪。
艾达看了眼缩在屏幕一角的三维模型。
“内窥镜。要最长的那款，阴道里面还有子宫，也要进去看看。”
不，不是子宫，是色腔。
奥法心中反驳。
他想起幻境里主人使用他的场景。
主人的鸡巴生生把色腔操成自己的形状，龟头卡在色腔口拖着它外拽，让他在痛苦和快感中达到极乐的天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情欲突然席卷了他的身体，让他忍不住仰头发出压抑的呻吟，色腔中汩汩分泌出了蜜液，打湿了刚刚插进去的内窥镜。
人群再次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艾达推了下眼镜，淡定吩咐，“注射个阻断剂。”
银色的细针扎进了皮肤，一会儿功夫，奥法身体中涌动的情潮便消退，所有和欲望有关的思考都变得冰冷，再无暇思。
他此刻已经再也没有脸见人，只闭着眼睛默念。
“不认识我，你们都不认识我。”
带着内窥镜的长柄鸭嘴钳被缓缓插入奥法体内，随即机械手旋动螺丝，将里面撑大。
艾达说着“入口这里也做个刮片。再上一个内窥镜。”
新的内窥镜撑开了里面子宫的入口，屏幕前围观的人群透过入口，看到里面不断蠕动的鲜红皱褶，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唯有艾达冷漠依旧。“好，这一部分做完了，负责基因分析的哪组？明天之前交上来。下面做其他的检查……”
半日之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达从实验室中走出，在门口脱掉口罩、外袍和帽子，回到办公室。
一只人类颅骨飞过来，后脑连着的脊椎骨卷着杯热饮，放在艾达桌上。
艾达喝了一口，满意地吐了口气，往椅子背上用力一靠，切换到躺椅模式，把腿抬平。
果然，人年纪大了，就还是觉得躺着最好。
她歇了一会，直到颅骨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她才起身。
桌子前方几块透明屏幕同时亮起，有横屏有竖屏，有的上头数字飞快闪动变换，有的则是图像在不停地生成迭代。
看来，能够亲眼看到一个基因原体接受体检，果然对研究大有帮助。各组人员像打了鸡血一样，分析结果这就开始出来了。
“把之前二号的设计文件给我调出来。”她说，随即忍不住抱怨了两句，“真是的，死色孽，还没出舱就都给卷走了。还有尼奥斯也是，让他找到基因原型都给我送回来检查下，偏不，就急着把人送上战场。”
她说话间，突然卡了下壳，因为想起被送回来检查的十二号。
当时她检查完十二的脑袋后，表示只能爱莫能助。也不知道一个基因原型为什么会混到这么惨，竟然被人在脑子里打了钉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要是这么说来——
她把二号和十二号的两个设计原型都找了出来，仔细对比。
当时这两只的设计思路略有相似。刻意压了下智商，把基因强点放在了体能的增强。然后又因为四肢发达，人容易太过正直冲动，就可能落入恐虐的手，所以又加强了亲和基因。
虚空间的几位，没有一个是好应付的。她需要在设计中精准地踩在钢丝线上。
现在回想，她当时编辑时是不是手滑，多剪了那么一小段基因？
其结果就是，原本希望表现为友好值、亲和力的基因，用力过猛，变成了讨好型、顺从性基因？
她沉吟了片刻，一边快速翻阅尼奥斯那边转过来的二号相关的文件，一边等着屏幕上的报告更新。
基因分析进度96％。
数字隔一会儿跳动一下。
97％，98％——100％。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达“唰”的一下，将刚出来的最新基因报告拉到另一个屏幕，那里是二号之前的基因设计稿。
很快，对照效果出来。艾达掠过那些基因重合的部分，目光跳到了不同之处。
她耐心比对了一会，心中渐渐有了个念头，起身拉下墙边的白板，开始推算。
半个小时之后，她看着眼前满白板的草书，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