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很喜欢这种命令,含住那个口球,果然安静了下来。宫徵耳边清净了,越发有肏人的兴致,身下肉棒地鞭笞一刻也不停,用力甩腰肏进少年糜艳的穴里,每每肏到深处便要被吸得青筋暴起。
“宝贝骚货,骚屁股真好肏,爽死了!”宫徵肏了一阵子,差点被吸得缴械,于是低头咬住少年的耳朵,像叼着猎物的后颈,不会立刻吃掉,而是应该先带回巢穴。
他眼里恢复短暂的清明,少年却收缩着穴死命夹了他几下,重新令他理智全无,猛烈的肏干便愈演愈烈,高频率的抽插将原本射进去的精液打成白沫,顺着穴口淌在臀缝里,说不出的淫靡混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床单上不止沾了精液,还有血迹和蜡液,混在一起就像某种邪恶的献祭。浑身赤裸的少年是祭品,用以平息邪神的恶欲。享用祭品的邪神一身白衣,却也被沾染落入污浊的血池,他们一同溺毙于此。
喻乌苏听见了大雨的声音。狂风呜咽着敲打窗棂,他睁眼看向窗外,四十层的顶楼,能看见被风刮上天的枯枝败叶、裹着泥沙的天空,暗沉到好似世界末日来临。一道闪电劈在他眼前,照亮了他惊恐的面庞,雷声震耳欲聋。
窗外越狂乱,室内却越沉默。不知何时,宫徵停了急促的喘息,抬起喻乌苏的脸,凑近与他换了个吻。
“你愿意为我而死吗?”在末日时宫徵如此说道。喻乌苏不可思议地回头,宫徵抵着他的穴不停地操弄。那淫靡的水声比窗外的雷声还响,喻乌苏心脏剧跳。
宫徵却只是笑。今晚将死的人是那个女人,17岁的宫徵随她死去,而喻乌苏正值17岁,他不会死,宫徵在他身上死而复生。死去的少年之心因少年而活。
宫徵紧紧抱住喻乌苏,低头啃咬他颈间的皮肤,加深那个青紫的牙印。如同高楼坍塌,喻乌苏被压在层层废墟之下,无力抵抗。巨大的肉刃将他鲜红的身体劈成两半,一半归他自己,一半归他的主人。
喻乌苏说“唔唔”叫了半天,宫徵把他嘴里的口球拿出来,听清了他的话。
“你想把我肏死吗?”下体被撕裂般的疼痛实在太难挨,宫徵干得尤其粗暴,像是要将他钉在十字架上,永生永世都待在这里。
宫徵笑道:“宝贝,你真可爱。”虽是这么说,下身的撞击却不曾温柔过。不堪重负的穴肉被阳具抽出时带得外翻,血丝混着精液淌落。
少年咬着牙承受,身体因此而颤栗。他好像真的要被肏死了。窗外的雨好大,落在窗上就好像宫徵的肏弄落在他身上,一样重而密,一样无处逃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喻乌苏的腿又开始疼,他甚至不知道明早该如何好好去上学,若是雨能继续下就好了,最好台风大到学校停课几天,这样他就可以在家疗伤,而不是在学校因为伤口发痒而被迫将注意力转移到穴里的假屌上,他课桌上趴着的时候总那样想。
在学校里,喻乌苏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女生偷偷把情书塞进他抽屉里,男生以他为中心,让他广受追捧。每次升学,他总是第一个站上领奖台的人。
喻乌苏是家中次子,父母待他严格,却不算重视。他喜好看书,出席各种聚会时,总是满面风光。可唯有夜深人静时,他知道自己渴望被人填满。宫徵如果能填满他,他就愿意为宫徵去死。
喻乌苏深深喘着气,潮热的呼吸自他口中漫出来,他收紧自己的手指,好像那样就能抓住宫徵,永远将主人容纳在身体里,他低声道:“主人……肏死我……”
宫徵只当他又在犯浪发骚,肏干的速度不减只增,巨大的肉柱满满当当地塞住少年的后穴,仿佛磨到他最深的痒处,惹得他小腹一阵抽搐。
“呃啊……啊啊……主人……要到了!要到了!”竟是被硬生生插到了高潮。少年浑身瘫软地倒在宫徵怀里,闭着双眼,眼睫不停地颤,前端套着锁精环的肉棒哆哆嗦嗦流出一些清液,完全是失禁的模样了。
宫徵摸了一把他腿间,“啧”了声嫌弃道:“好脏的小狗,主人抱你去洗洗。”他解了少年的手铐,让他软绵绵地挂在自己身上,将他带去了浴室。
浴室里燃着熏香,是一股清新的草药味,自动浴池早就定时放好了温水,里面的药液带着凝神静气、修补伤口的功效。宫徵让喻乌苏躺在大理石台面上。
热水自头顶浇灌,整个浴室里氤氲着水汽,喻乌苏看不清宫徵的脸,只感觉热烫的水浇在自己身上,被涂抹过低浓度酸液,红蜡很快掉落下来。
宫徵把喻乌苏扔进浴池里,看他像只被榨干精气的死狗。顿时不满地扇他的脸:“小狗,主人肏得你爽不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喻乌苏又被灌了一次精,这回肚子都微微鼓起来了,肛塞紧紧封住他的穴,那精液就在他肚子里晃荡,他意识昏沉,捂着肚子难受得紧:“主人……骚狗想尿……”
宫徵坐在浴池边,从他的角度能看见少年在半透明浴液底下浮着的身体,套着锁精坏的阴茎半勃着,欲望是没有完全消减下去的状态。
宫徵很想在那根挺起的肉棒上抽一鞭子:“刚刚不是才被肏尿,你怎么还在发骚?”喻乌苏羞耻地捂住脸:“我不知道……”失禁的感觉还没结束,他下面好像坏掉了。
宫徵的目光透过雾气落在他身上,带着兴味的打量:“既然小狗这么骚,下次调教我们就到外面去做吧。让别人也看看你的骚样,你猜他们会不会很想肏你?”
少年脸色刷的一下变得苍白,他抓住宫徵的袖子,红着眼睛的样子很可怜:“主人,不要别人,我不想被别人肏,我只想要你。”他抓着宫徵的手,低着头一下一下地亲着,像一种微弱的讨好。
宫徵抽出手,好整以暇地看他:“上次在外面,你不是很爽吗?骚屁眼都被流浪汉看到了,他们看见你后面插着假阳具,差点把你轮奸了。”
少年咬了咬唇,大着胆子和宫徵对视:“我知道你不会坐视不管的,他们只是看我,不敢来肏我,因为我是主人的小狗,只能被主人肏。”
宫徵摸摸他的头:“乖。”
少年被浴巾裹住,塞进了被子里。宫徵在翻他的手机,从相册里翻到很多报废的照片。应宫徵的要求,每隔十二小时,喻乌苏得给他拍一张不穿衣服的照片。
照片的重点当然是插着假屌的淫穴,宫徵要检查他有没有好好完成任务,有没有偷偷被别人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喻乌苏并不紧张,因为每次任务他都有好好完成。也是因此,他虽然总惹宫徵不高兴,宫徵还是对他抱有包容心。他是一只忠诚的小狗,他心里只有主人。
宫徵发现了一张没见过的裸照。照片的角度很特别,少年趴在床上,头发梳得油亮,上半身穿着整齐的西装,而下半身却不着寸缕,两手扒开自己挺翘的臀瓣,露出菊穴的全貌,底下两条腿白得发光。他转脸看着镜头,眼神满是慌乱,好像下一秒就会被男人狠狠贯穿。
“这是谁给你拍的照片?”宫徵不悦道。照片里喻乌苏穿的这身衣服,正是他们初次见面时,喻乌苏在聚会上穿的那一套。矜贵又考究,完全是名门贵公子的模样。
宫徵收了名片,钓了他一段时日,把他约出来吃饭了解,沟通床上的偏好细节,一切敲定,才正式成了主奴。可喻乌苏居然私下和人拍这种床照?
宫徵怒气冲天,伸手就要去拿皮鞭。喻乌苏连忙抱住他的腰:“主人!这是我自己拍的!用的可伸缩的相机支架,你看照片来源就知道了,是我常用的那款相机!”
宫徵没必要细看,喻乌苏不敢用这种事骗他。他拍了拍少年的屁股,揉着少年手感极好的臀肉,直接让少年趴在他身下,复现照片里那一幕。区别是,这次少年腿上多了些精心造就的鞭痕,菊穴被带尾巴的肛塞紧紧塞住了。
宫徵看得口干舌燥,抬手在那软白的屁股上扇了几下。惹得少年臀浪翻滚,喘叫连连。
“骚货,你拍这张照片用了多久?”宫徵恼怒,那种精心设计的构图,分明就是为勾引人拍的,可这淫奴竟然敢私自藏着,不把这幅媚态展现给他看。
怎么小小年纪,就骚成这副样子?他是天生的淫奴吗?就是为了吃男人的鸡巴而生的?
喻乌苏连忙道:“拍了五个小时……总是不满意,拍了又删、删了又拍,最后只留下这一张。没有主人的命令,小狗不敢在主人面前发骚……主人别打了!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徵不愉:“那就打五十下好了,给我数着。”
之前的一百鞭,是为喻乌苏迟到十小时。暑假期间他们把时间定在星期日中午12点,开学之后,喻乌苏总是迟到,所以要挨鞭子。
喻乌苏已经习惯这样的惩罚,咬着枕头不吭声,任由宫徵一下下打他的屁股,藏在身下的肉棒因为这种凌虐又兴奋地勃起了。他不敢让主人知道,所以尽力隐忍。
超过五十下的时候,喻乌苏并没喊停。这回宫徵没有纵容他,左右开弓,将那两瓣屁股打到红肿。喻乌苏偷偷在浴巾上把锁精环蹭掉了,颤颤巍巍地射了一次精。
最后一下打完时,他爽得两条腿都在抖。
“真是骚狗。”宫徵撒了气,也懒得再折腾。外头下着大雨,宫徵不可能把喻乌苏赶走,就这么让他躺在自己平日睡的床上,远远和他拉开一段距离。
最后一点灯光熄灭,房间里陷入深邃的黑暗。
待身体从舒爽的颤抖中平息,喻乌苏才发现眼前什么也看不清了,很像宫徵命令他戴着眼罩的时候。
他慌乱地喊了一声:“主人?”宫徵没理他。静下来后,他听见了宫徵的呼吸声,于是安心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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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居是河曲夫人的欢乐场,满衫凤城里的官人才子都爱往这儿去。尹江忝不过是诸多清倌中的一个。
早些年他也风光过,得了徐知府一首小诗,来往的恩客踏破门槛只为瞧一眼何谓“月貌花容”。
如今却不比从前了。尹江忝年十九,早已过了那鲜嫩得能滴出水来年纪。这便是时来运转、时乖命蹇,怨不得旁人,只怪辜负了好青春,没能在最好的那几年赚够赎身钱。恐怕他也要同许多人一样,隐匿在这花月居冷清的角落里,空叹一声红颜枯骨,无人寻觅。
这日里天色正好,尹江忝在阁楼里打扇,雕花窗子只开了一小半,明媚的阳光照进室内却失了几分暖意,他并不热,却用小风把身上吹得更凉。
前些天河曲夫人说了,凡接客五年以上的小倌皆可卖身至衫凤城里的大户人家,有她牵线搭桥,算是一条好去路。尹江忝却清楚,若成不了男妾,无法在后院受宠,便要受尽他人白眼欺凌,这可算不得什么好事。
而若细想谁能为他赎身?左不过是那两个常客。
正这么想着,那两人却一起找上门来了。
尹江忝的屋子如今已没有屏风遮挡,这一亩三分地容不下两尊大佛,光是那两人走进来,就挡了他大半的光。不对,应换言之,蓬荜生辉。
他如往日那般勾起笑来,笑意在眼波中流转,反倒看着更加疏离:“您二位赶巧,怎的一块儿来了?”
身着红衣的少年大步走至尹江忝面前,彼时他正斜斜坐在榻上,少年径直将他抱起来搁在腿上,抬起他的脸便欲轻薄。尹江忝用扇子挡开那只带着茧子的大手,表情带着点并不精心修饰的愠怒:“莫要这般急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兆寅像是瞧见了什么有趣的小玩意儿,搭在青年腰间的手仍然不安分地揉着,眼角眉梢带着春风得意的笑,多情的双眼紧着青年淡粉的薄唇瞧,好似能用目光撬开红唇白齿探到里头去。
尹江忝看着不远处玄色衣袍的男子。
沈兆寅是沈家的小少爷,范旭却是范家的暗卫。两家向来不对付,但他二人与家族联系倒也不算深,至少在这烟花巷柳,还得遵循个先来后到。权势这厢,小少爷不能招惹,可那厢范旭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尹江忝见着男人背在身后那把长剑,就没法对他视而不见。
沈兆寅没在范旭面前摆少爷架子,只对男子客客气气道:“年前我与阿忝哥哥告别,与他说好回来便好好见上一面。今日不巧,只能请侍卫哥哥回避了。”
范旭并不避让,反倒看向尹江忝:“方才夫人收了我的银子,便是我也能进来的意思。我听闻沈小少爷风流多情,区区三人,你不会是怕了吧?”
沈兆寅果然被激将:“怎么会怕?一起玩便是了。”
唯有尹江忝真情实意地睁大了眼睛。
小少爷发现了,一下子变得很满意:“看来这是个好主意,阿忝哥哥好像很期待呢。”
尹江忝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夫人想赚钱想疯了吧?
时值傍晚,尹江忝已空等了一个白天。可仍然是青天白日,房门虽紧闭着,半扇窗却仍能照进血色残阳,那红光便落在青年清冷淡漠的脸上,将他总漫不经心垂着的眸子染成火烧琉璃般的焰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大的侍卫伏在青年白皙修长的双腿间,宽厚的舌面覆在那紧闭的菊穴处,像小院门前那只看家的大狗,它的红舌也这样湿漉漉的,有时会流着含不拢的涎液。
尹江忝恼得蹬了蹬腿。
男子低沉道:“老实点。”说着便伸手擒住那条乱动的腿。就好似对待什么犯人。
青年紧张地屏住呼吸,难以招架般偏开了头,眉心紧紧蹙着,两只软白的耳朵却通红一片。沈兆寅看着心动难忍,低头便咬上去,贴着阿忝的耳朵羞他:“哥哥,喘出声来,阿寅心知你喜欢得紧。一会儿我也要肏进去,哥哥想我没有?让我先肏好不好?”
尹江忝想开口说话,却在开口的那一瞬被含住软舌,沈兆寅顶开他的牙关,一手顺着他的腰线下探想去摸他的穴,却被男子的脑袋撞了一下,这才想起还有个碍事的家伙在。偏偏打不过,只能一块儿享用。
少年催道:“舔湿了没有?”
高高在上的倒像是在对自家奴仆发号施令。
范旭并不理会,觉着手底下的穴被拓得差不多了,就扶着硕大的阳物捅了进去。尹江忝惯会隐忍,即使这般也并不大声呻吟,只咬紧手背发出一声闷哼,浸了泪水的眸子泛红,因为肏弄呼吸凌乱不堪,衣袍和鬓发都散落了,好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春宫图。
沈兆寅心疼地吻掉青年脸上滑落的泪,手掌覆在他颤抖不已的腹前,小心安抚他濒临崩溃的情绪。尹江忝慌乱地抓住少年绣着云纹的红袍,泪眼朦胧地望着他,少年心生无奈,含住他的唇舌吮吻。
男子的顶弄越发激烈,一味不知深浅地蛮干,每一下都要捅到最深处激起放荡的水声,交媾的速度越来越快,尹江忝不堪重负地喘息,那些气息却被堵在唇舌里,有些让渡到沈兆寅口中,换来少年愉悦的低笑声。
尹江忝几欲窒息,两颊酡红,像喝了一坛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了回应,沈兆寅不满道:“阿忝哥哥,还要。”
尹江忝被顶得眸光涣散,双腿夹紧男子的腰高潮不断,当然没空理会沈兆寅小孩子一样的把戏。
沈兆寅怒而踹了范旭一脚,锦缎的靴子在黑色的衣摆处留下明显的鞋印,并用力往下踩:“你轻一点,不要弄伤了我的阿忝。”
范旭正被紧窒的甬道吸得销魂,根本不想理会沈兆寅的打扰,踩在身上那只脚存在感还是太强,范旭想把沈兆寅的脚废了,又顾虑着沈家找麻烦,只好怒道:“小少爷长不长眼?这小倌儿前头流着汤,分明是爽极了。你还是莫要打搅我的好事。”
沈兆寅恨不得和这蛮子打一架。想到打不过又只好作罢,恶劣心思一转,反倒去勾引这笨拙的侍卫。
他收回脚,凑到呼哧喘气的范旭面前,好奇地望着男子英武不凡的面庞,趁其不备对着那带着胡渣的下巴亲了一口。范旭不理他,他就改为亲耳朵。比起尹江忝身上的幽然冷香,范旭身上几乎是带着煞气的,说不好是血还是汗,容易让人想到刀兵相见的偏僻地。
沈兆寅耐心舔了会儿侍卫的耳朵,伸手剥掉他身上的衣物,双手在那健壮的身躯上游移。范旭好似无知无觉,根本不在意这种撩拨。沈兆寅伏在他身上转头看向尹江忝,男子拔出青筋暴起的狰狞巨根,对着小倌白腻漂亮的身子酣畅淋漓地泄精。尹江忝原本清冷的脸上沾了不少腥檀的白浊。
沈兆寅一愣,气得打范旭的胸口:“你怎么能……”
范旭捉住少年的手,低头含住小少爷的红唇,眼神狎昵,攻城略地尤为强势。少年拼命挣动,却被他揽着腰吻得更深,终于想起要咬,范旭却已经放开了他。
“你放肆!”沈兆寅怒红着眼。
范旭若无其事:“彼此彼此。轮到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尹江忝捂着翕张的穴,清亮的眸子好奇地打量他们二人,完全事不关己的模样。可没有客人的允许,他不能重新穿上衣服,或许是还要来一场的。
他的猜测没错。
沈兆寅被提醒一句,立刻把范旭抛到脑后,欢欢喜喜地扑到尹江忝怀里:“阿忝哥哥,我们今天玩什么?”
尹江忝体内情潮涌动,无暇应付,权衡过后便对沈兆寅招了招手,拉开衣领露出胸前的两点茱萸:“你不是喜欢这儿吗?想不想舔舔?”
沈兆寅紧紧抱着青年的腰,硬挺的阳具隔着衣物在他身上蹭动,却并不去管,只专心致志地舔那泛红的乳头,眼中的神色满是痴迷。
范旭抱臂在旁看着,眼神戏谑。
尹江忝一边勾着少年绸缎般的长发玩,一边抬眼看向范旭,疑惑道:“范大人有话要说?”
范旭轻飘飘道:“方才弄到你身上的东西,全让这小崽子舔干净了。你也就会这样哄他开心。”
沈兆寅闻言,恼怒地瞪向范旭。
尹江忝摸摸少年的脑袋,轻轻吻了他的额头,温声细语道:“范大人并无恶意,阿寅莫要生气,哥哥的小穴也给你舔可好?”
沈兆寅不满地蹭了蹭他的手心:“只是舔还不够,我还想肏进去,想在哥哥里头泄身,让哥哥怀我的崽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范旭都听笑了。
尹江忝却好好哄着:“要弄在里头,你要先去找夫人加银子。莫要射得太深,哥哥怀不了崽子。”
沈兆寅道:“我现在有俸银了,我给哥哥赎身可好?往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不要让这个蛮子爬你的床榻。”
尹江忝笑道:“哥哥心许阿寅,日日盼着阿寅赎我回家。只是你的银子真的够吗?夫人说要一千两。”
沈兆寅犹豫不决,没立刻答应。他才十七岁,家里再富,也不至于能拿出这么多钱给小少年赎一个清倌。沈兆寅急哭了,哭得好伤心。
他断断续续地说:“哥哥等我……”
一边说一边揉开哥哥的穴,用涨红的阳具肏了进去。熟悉的爽利让他重新笑起来,一会儿得了趣,便捧着尹江忝的脸要他说好听的话,什么“心许你”“心悦你”之类的,还有“一生一世一双人”。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像是要溺死在哥哥身上了。
尹江忝被他肏得嗓子都哑了,还得轻声安慰说:“哥哥等着你。”沈兆寅心知肚明这是假话,反倒肏得更凶,就好像是临死前最后一回了。
终于他抵着青年被肏肿的肉穴灌了一肚子浓精进去,飘飘欲仙地趴在美人身上讨吻,一时倒不知谁更娇气些。尹江忝没有回吻他了,因为已经被肏晕过去。
芙蓉帐暖,他们荒唐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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