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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夜宴藏春s/珠玉锁R/吞孽精(1 / 2)

车马辚辚,碾过京城平整的青石路面,最终停在一座巍峨府邸之前。朱红大门上悬着黑底金字的匾额,“靖安王府”四个大字苍劲有力。两侧石狮威严肃穆,阍者早已得了消息,大开中门,躬身静候。

江白昼先下了马车,一袭月白锦袍,身姿挺拔,面容温润如玉。燕无咎紧随其后,玄色劲装衬得少年身形越发矫健,眉宇间尚带着几分山野的率性,此刻望向这深宅大院,眼中是全然的陌生与些微的拘谨。

“此处便是王府了,行之。”江白昼声音温和,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日后你便在此处安身,王爷已为你备下妥当一切。”

管家是个年过半百的老者,姓李,见江白昼与燕无咎进来,忙不迭地迎上前,满面堆笑道:“江先生,小王爷,一路辛苦。王爷已在暖阁等候多时了。”

燕无咎听到“小王爷”这个称呼,微微一怔,下意识看向江白昼。

江白昼含笑点头:“王爷已认你为义子,从今往后,你便是靖安王府的燕行之。”

穿过几重庭院,回廊曲折,花木扶疏。王府之大,远超燕无咎的想象。一路行来,仆从婢女皆垂首敛目,脚步轻悄,秩序井然。

暖阁内,靖安王赵玦正临窗品茗。赵玦年约四旬,面容儒雅,眉宇间却自有不怒自威的气度。见二人进来,放下茶盏,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白昼,行之,你们来了。”

“王爷。”江白昼拱手为礼。

燕无咎学着江白昼的模样,也躬身行礼:“义父。”声音略带生涩,却也真诚。

赵玦上下打量着燕无咎,目光中带着审视,亦有几分长辈的慈爱:“好,好。行之,这些年在山中,辛苦你了。今后,王府便是你的家,不必拘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在一旁笑道:“王爷,行之初来乍到,尚需时日适应。我已为他择了一处清静院落,名唤‘听雪轩’,离我的‘问竹居’不远,平日里也好多加照看。”

赵玦颔首:“甚好。行之的起居教导,便都劳你费心了。”

一番寒暄之后,江白昼便领着燕无咎前往听雪轩。

听雪轩果然雅致清幽,院中植有数株梅树,想来冬日雪霁,红梅映雪,定是一番美景。轩内书房、卧房、待客的小厅一应俱全,家具器物皆是精良。卧房一隅,还有一处用多宝格巧妙隔开的小小暖阁,内设软榻矮几,旁边一面墙壁上挂着一张巨大的行军舆图。

江白昼指着那暖阁道:“此处僻静,日后我便在此处考较你的功课,你若有不明之处,也可随时来此寻我。”

燕无咎乖顺点头,心中对江白昼的安排只有全然的信赖。

待到夜深人静,府中喧嚣褪去,只余巡夜更夫的梆子声在远处间或响起。

燕无咎的卧房内,烛火明亮。

江白昼并未离去,而是自袖中取出一个锦盒,打开来,里面是两枚鸽卵大小的血玉佩。玉佩色泽殷红,质地温润,雕琢成展翅欲飞的鹰隼模样,栩栩如生。

“行之,过来。”江白昼招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依言走到江白昼身前。

江白昼拿起一枚玉佩,对着烛光细细端详片刻,方才对燕无咎柔声道:“此乃‘凝神玉’,是我早年偶然得之的奇物。佩戴于身,有聚气凝神、锤炼心志之效。你初入尘世,心性尚需磨砺,此物于你大有裨益。”

燕无咎凝视着那玉佩,只觉其色泽瑰丽,却未看出有何特异之处。

江白昼解开燕无咎上身的衣衫,少年劲瘦的胸膛便裸露在空气中。江白昼取过玉佩,指尖在玉佩背面一处不显眼的凸起上轻轻一按,那鹰隼玉雕的喙部便微微张开,露出一对细小的银色夹子。

燕无咎看得分明,那银夹闪着幽微的光,形状精巧,分明是要夹在什么物事之上。

江白昼执起燕无咎胸前一点茱萸,将那鹰隼玉佩的银夹对准,轻轻一合。

“唔……”燕无咎只觉乳尖蓦地一紧,一股奇异的酸麻感自那一点迅速蔓延开来,不算疼痛,却也绝非寻常感受。身体本能地轻轻一颤,呼吸也滞了一瞬。

江白昼动作不停,又取过另一枚玉佩,如法炮制,夹在了燕无咎另一边的乳尖上。两枚血玉鹰隼对称地垂在少年胸前,随着他微微起伏的呼吸轻轻晃动。

“此玉佩需得如此佩戴,方能使其灵气汇入体内,日夜滋养。”江白昼的声音依旧温和,指尖却在燕无咎胸前玉佩旁轻轻拂过,感受着少年肌肤的热度与细微的震颤,“初时或许略有不适,习惯便好。切记,此乃修行之法,不可懈怠,亦不可让他人知晓。”

燕无咎垂眸看着胸前的玉佩,红玉映着烛火,显得妖异又瑰丽。乳尖被银夹固定着,那股酸麻的异样感觉持续不断,让他有些心慌,更多的却是对江白昼话语的深信不疑。师尊所言,定然是为了自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抬手,轻轻抚摸着燕无咎的脸颊,指腹的温度让少年微颤的身体安定下来。“行之,万事开头难。这‘凝神玉’也是一种考验,考验你的忍耐,考验你的定力。待你真正能驾驭它,便会知晓其妙处无穷。”

江白昼为燕无咎重新拢好衣衫,玉佩便被遮掩在衣物之下,从外表看,与寻常佩玉并无二致。只是那被衣物包裹的隐秘之处,却时刻传来阵阵奇异的刺激。

“早些歇息罢。”江白昼拍了拍燕无咎的肩,“明日起,便要正式开始王府的生活了。”

江白昼转身离去,留下燕无咎一人在房中。

燕无咎躺在新换的柔软床榻上,却久久无法入眠。胸前两点被玉佩银夹固定着,那持续的、细微的刺激感,在静夜中被无限放大。每一次呼吸,每一次翻身,衣料的摩擦都会让那感觉变得清晰。算不上痛,却是一种磨人的、让人无法忽视的异样。身体也有些燥热起来。

燕无咎伸手隔着衣物按了按胸前的玉佩,玉石冰凉,那银夹却带着灼人的温度。脑中回想着江白昼的话语,“修行之法”,“考验”,心中既有些许茫然。师尊如此郑重其事,定然有其深意。

这一夜,燕无咎便在这奇异的感受中,辗转反侧,直到天将破晓,才迷迷糊糊地睡去。睡梦之中,胸前那两点似乎也变得格外敏感。

晨光熹微,燕无咎便被生物的本能唤醒。胸前那两枚玉佩带来的异样感,经过一夜的适应,似乎变得不那么突兀,却依旧清晰可辨。起身穿衣,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胸前那两点,带来细密的刺激。

用过早膳,王府的侍卫统领便依王爷之命,前来引领燕无咎熟悉王府的防务。燕无咎如今身为王爷义子,虽无实权,却也需对府中之事有所了解。

侍卫统领姓张,是个孔武有力的汉子,对燕无咎这位新来的小王爷颇为恭敬,一路引领,详细讲解各处要隘、巡逻班次。燕无咎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听讲,但胸前玉佩的存在感实在太强,行动之间,衣衫与玉佩下的银夹不断摩擦,那细微的酥麻感如同无数小虫在啃噬,让他有些心猿意马。好在他定力尚可,面上并未显露分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统领见燕无咎听得认真,偶尔还能提出一两个切中要害的问题,心中暗暗称奇,对这位年少的“小王爷”也多了几分敬佩。

巡视一圈下来,已近午时。燕无咎只觉得浑身燥热,胸前那两点更是被磨得有些发烫。他强忍着不适,待张统领告退后,便匆匆赶回听雪轩。

江白昼早已等候在轩内的小厅,见燕无咎进来,面带微笑:“如何?府中事务可还繁琐?”

燕无咎摇了摇头,走到江白昼身前,声音有些压抑:“师尊……”

江白昼自然明白他话中未尽之意,伸手将他拉入内室的暖阁之中。“过来,我看看。”

暖阁内光线柔和。江白昼让燕无咎解开上衣,少年依言照做,露出胸膛。那两枚血玉鹰隼依旧牢牢地固定在乳尖上,周围的肌肤因为长时间的摩擦和压迫,微微有些泛红,乳尖也比昨日肿胀了些许,颜色愈发鲜艳。

江白昼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其中一枚玉佩。

“嘶……”燕无咎倒抽一口凉气,身体不受控制地轻轻抖了一下。经过一上午的活动,那两点早已变得异常敏感,江白昼这看似轻柔的一下,却如同点燃了火星,让一股强烈的酥麻电流瞬间窜遍全身。

江白昼指尖温热,带着薄茧,隔着玉佩按压着那饱受刺激的乳尖,缓缓揉弄。“看来‘凝神玉’的效力已开始显现了。感觉如何?”

燕无咎面色潮红,呼吸也有些急促:“有些……有些麻,还有些痒……说不出来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轻笑一声,指下的动作却未停歇,反而变换着力道与角度按压、捻动那两枚玉佩。玉佩带动着银夹,使得乳尖在其指下被反复研磨、牵拉。

“这便是‘气行于脉’的初步感受。”江白昼一本正经地解释道,“玉中灵气正通过此穴窍,缓缓融入你的经脉。初时是这般麻痒难当,待你适应之后,便会转化为温养之力,锤炼你的神识与肉身。”

燕无咎哪里还听得进这些道理,只觉得胸前那奇异的快感一阵阵涌上来,让他头皮发麻,腰眼发酸,连带着小腹处也渐渐升起一股熟悉的燥热。少年未经人事的身体,如何经得住这般挑逗。

江白昼看着燕无咎情动的模样,眼底深处闪过满意的笑意。继续解说道:“你要学会控制这股力量,引导它,而不是被它支配。尝试着调整呼吸,将注意力集中于丹田,感受这股麻痒如何在你体内流转,最终归于平静。”

燕无咎努力按照江白昼的指示去做,深呼吸,试图将意念沉入丹田。然而胸前那两点传来的刺激实在太过强烈,不断将他的神思吸扯过去。

江白昼的手指依旧不紧不慢地玩弄着那两枚玉佩,每一次触碰都让燕无咎的身体绷紧又软下。

“还不够专心。”江白昼的指尖却悄然滑下,探到了燕无咎的小腹,隔着衣物轻轻按压。

燕无咎身体一僵,那处早已有了反应,此刻被江白昼的手掌覆盖,更是热得发烫。

“看来这‘凝神玉’的效力比我想象中还要强劲一些。”

“也好,能助你更快地打通郁结的窍穴。”手掌顺势下移,握住了少年那早已昂然挺立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燕无咎惊呼一声,身体彻底软了下来,若非江白昼扶着,几乎要站立不住。胸前的刺激,加上下身被师尊握住的羞耻与快感,让他脑中一片空白。

江白昼将燕无咎揽入怀中,让其靠在自己肩上,一手继续抚弄着胸前的玉佩,另一手则隔着裤料,不疾不徐地揉捏着少年那滚烫的性器。“放松,行之。感受这股能量的流动,这是你身体的本能,无需抗拒,只需引导。”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燕无咎耳畔,带着江白昼身上特有的清雅冷香。燕无咎浑身无力,只能任由江白昼摆布。胸前被反复玩弄的乳尖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快感,下身被师尊掌控的欲望更是涨得发疼。

江白昼的手法极有技巧,每一次都能准确地撩拨到少年最敏感的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燕无咎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深处猛地涌起,胸前的玉佩也被这股热流激得颤动起来,带来更为剧烈的快感。最终,在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中,少年在师尊的手中泄出了第一股浊液。

事后,燕无咎瘫软在江白昼怀中,大口喘息着,脸上满是潮红,眼中也蒙上了一层水汽。胸前的玉佩依旧夹着,只是那刺激感似乎在方才的极致释放后,变得柔和了许多,化为一种温热的余韵。

江白昼取过一旁的软帕,细致地为燕无咎擦拭干净,又为他整理好衣衫。“感觉如何?可曾体会到那股‘温养之力’?”

燕无咎此刻头脑尚有些昏沉,闻言只是迷茫地点了点头。方才的体验太过强烈,他只记得那种令人晕眩的快感,至于什么“温养之力”,却是丝毫没有感受到。

江白昼也不点破,只笑道:“很好。这便是第一步。往后每日,我都会为你检查‘凝神玉’的佩戴情况,并助你引导这股力量。久而久之,你便能运用自如了。”

燕无咎换上干净的亵裤,只觉得身体有些虚脱,但精神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亢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午后,靖安王赵玦派人传话,让江白昼与燕无咎去书房一趟。

书房内,赵玦正伏案批阅公文。见二人进来,示意他们落座。

“行之啊,”赵玦放下手中的狼毫,看向燕无咎,“今日巡视王府,可有何心得?”

燕无咎恭敬答道:“回义父,府中守备森严,孩儿受益匪浅。”

赵玦微微一笑:“你初来乍到,不必急于求成。日后府中上下,你可随意走动,若有不明之处,尽管去问李管家,或来问我与你师尊皆可。”

随后,赵玦又与江白昼谈论了一些朝中之事,燕无咎在一旁默默听着,只觉得那些权谋争斗离自己十分遥远。他更在意的,是江白昼偶尔投向自己的目光,以及胸前衣物下那两枚玉佩带来的隐秘悸动。

傍晚时分,燕无咎独自在听雪轩的院中练习剑法。江白昼曾教过他一套基础剑诀,他每日都会勤练不辍。今日练剑,他总觉得胸前有些异样,仿佛那两枚玉佩随着他的动作在微微晃动,时不时地摩擦着敏感的茱萸,带来一阵阵轻微的刺激。这种感觉让他有些分心,却又无法完全忽视。

练剑完毕,已是汗透重衫。燕无咎回到房中,解开衣衫,看着镜中胸前那两枚血玉鹰隼,乳尖在玉佩的刺激下,显得比往日更加红肿挺翘。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其中一枚玉佩,那熟悉的酸麻感立刻传来,让他忍不住轻轻吸了口气。

白日里师尊狎弄的画面再次浮现脑海,下腹不由自主地又有些发热。燕无咎脸上一红,忙收回手,将被汗水浸湿的衣物换下。

晚膳依旧是与江白昼一同在问竹居用的。席间,江白昼谈笑风生,讲了许多江湖趣闻与朝堂轶事,燕无咎听得津津有味。江白昼夹菜给他时,指尖偶尔会不经意地触碰到他的手背,那温热的触感总让燕无咎心中一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用罢晚膳,江白昼照例将燕无咎唤至暖阁。

“今日‘凝神玉’感觉如何?”江白昼坐在榻上,示意燕无咎靠近。

燕无咎走到榻边,垂首道:“回师尊,白日活动时,略有些……磨得慌。”

江白昼伸手解他的衣带:“我看看。”

衣衫褪下,露出少年紧实的胸膛。两枚玉佩依旧服帖地夹在乳尖上。江白昼仔细查看片刻,见只是微微有些红,并未破皮,便放下心来。

“这是自然。玉石虽温润,初时肌肤总要适应。”江白昼指尖轻柔地在那泛红的肌肤上打着圈,“今夜,我教你如何更好地利用这股刺激来锤炼心神。”

说着,江白昼让燕无咎盘膝坐在自己面前,然后伸出双手,分别握住了少年胸前的那两枚玉佩。

“闭上眼睛,凝神静气。”

燕无咎依言闭目。

江白昼的拇指与食指轻轻捻动着玉佩,玉佩带动着下面的银夹,开始有节奏地揉搓、夹弄着那两点茱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燕无咎的呼吸立刻变得粗重起来。这种直接的、持续的刺激,比白日里隔着衣物的摩擦要强烈得多。

“守住心神,不要被这感觉迷惑。”江白昼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沉稳而清晰,“感受它,接纳它,然后超越它。想象这股麻痒是一条溪流,顺着你的经脉在体内流淌,最终汇入丹田的气海。”

燕无咎努力想要集中精神,但胸前传来的快感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没。他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试图用疼痛来对抗那灭顶的酥麻。

江白昼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手上的动作略微加重了几分,玉佩下的银夹似乎也收得更紧了一些。

“啊……”燕无咎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

“还不够。”

“行之,若是连这点欲望都无法掌控,日后如何面对更凶险的局面?如何成就大业?”

燕无咎闻言,心中一凛。师尊的话语如同当头棒喝,让他羞愧难当。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努力按照江白昼的指引,去感受那股在体内横冲直撞的奇异能量。

渐渐地,在江白昼的引导与玩弄下,燕无咎开始摸索到一些门道。他不再抗拒那股快感,而是尝试着去接纳它,引导它。虽然依旧十分困难,但比起最初的慌乱无措,已然有了不小的进步。

江白昼见他渐入佳境,手上的动作也随之放缓,变得更加轻柔,带着安抚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过了多久,燕无咎终于从那种极致的感官刺激中慢慢平复下来。他睁开眼,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眼神却比方才清明了许多。

“师尊,我……”

江白昼松开手,取过一旁的汗巾,为他擦去额角的汗水:“很好,行之,你比我想象中做得更好。”

燕无咎看着江白昼近在咫尺的温和眉眼,心中涌起一股孺慕之情。今日的“修行”,虽然过程艰辛,甚至可以说是羞耻,但此刻平静下来。

或许,师尊所言非虚,这“凝神玉”当真有其奇效。

数日之后,燕无咎已渐渐适应了胸前玉佩的存在。那两点被银夹固定的茱萸,在日复一日的摩擦与江白昼夜间的“引导”下,变得异常敏感,几乎成了他身体上新的兴奋点。而江白昼也开始教授他一些更为高深的内功心法,配合着“凝神玉”的效力,燕无咎只觉得功力进境一日千里。

这日,江白昼将燕无咎唤至听雪轩的密室暖阁。

“行之,你入府已有些时日,王爷对你的期望甚高。”江白昼看着面前英气勃勃的少年,眼中带着欣慰,“如今,也该让你去历练一番了。”

燕无咎闻言,精神一振:“请师尊吩咐。”

江白昼从袖中取出一份卷宗,递给燕无咎:“户部侍郎周文渊,此人贪赃枉法,结党营私,王爷已暗中查探许久,只是苦无确凿证据。你此番的任务,便是潜入周府,设法拿到他的罪证名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接过卷宗,快速浏览一遍,神色凝重起来。周文渊官居三品,府邸守卫必然森严,想要潜入并盗取名册,绝非易事。

“此任务非同小可,周文渊为人狡诈,府中亦有能人异士守护。”江白昼叮嘱道,“你须得万分小心,不可轻举妄动。记住,保全自身为上,即便失手,也断不可暴露身份。”

燕无咎郑重点头:“孩儿明白。”

江白昼看着他坚毅的神情,微微一笑,话锋一转:“不过,临行之前,尚需为你‘固本培元’,以壮行色。”

燕无咎闻言,脸上微微一热,已然明白了江白昼的意思。这些时日,江白昼常以“固本培元”、“精气滋养”为名,与他行那师徒间的隐秘“修行”,燕无咎也从最初的羞涩抗拒,渐渐变得顺从,甚至隐隐有些期待。

江白昼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袍,露出精壮的胸膛与平坦的小腹。他盘膝坐在软榻上,示意燕无咎跪伏于身前。

燕无咎依言跪下,心头怦怦直跳。

江白昼伸手,轻轻抬起燕无咎的下颌,让他仰头看着自己。“行之,吸取我的精元,能助你心神更加凝聚,身手更为矫健。此乃我独门秘法,切记用心体会。”

说着,江白昼握住自己那早已在少年注视下苏醒的阳物,将其缓缓送至燕无咎唇边。

那硕大的前端,散发着男性特有的气息,带着微微的湿润。燕无咎脸颊滚烫,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他微微张开唇,舌尖试探性地触碰了一下那坚挺的顶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握着阳具的手微微用力,将其更深地送入少年口中。

燕无咎的口腔瞬间被填满,那粗大的柱体直抵喉间,带来些微的窒息感。但他不敢抗拒,只能努力吞咽着,依照江白昼平日的教导,用舌头、用口腔内壁,去服侍那根带给他无数奇异感受的物事。

江白昼微微仰头,闭上双眼,享受着少年稚嫩却用心的侍奉。燕无咎的舌头灵活地舔舐着柱身,吸吮着顶端,喉头不时发出轻微的吞咽声。这种被全然掌控与奉献的感觉,让江白昼十分愉悦。

燕无咎口中含着那滚烫的巨物,胸前被玉佩夹着的乳尖也开始隐隐作痛,那种熟悉的酥麻感再次袭来。他努力调整着呼吸,将注意力集中在口腔的动作上,试图从这略带羞耻的行为中体会到师尊所说的“精元奥秘”。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白昼身体猛地一颤,一股浓稠滚烫的白浊便尽数射入了燕无咎口中。

燕无咎猝不及防,被那带着腥膻气味的液体呛得险些咳嗽出来,却又不敢吐出,只能强忍着,悉数吞咽下去。

江白昼在那极致的释放后,轻轻喘息着,额角渗出薄汗。伸手轻抚着燕无咎的头顶:“很好,行之。我的精元已尽数传给你了。去吧,定能马到功成。”

燕无咎咽下口中最后一丝余味,抬起头,唇边尚沾着些许晶亮的痕迹,眼神却变得格外明亮。

“多谢师尊。”

当夜,燕无咎换上一身利落的夜行衣,悄然潜出了靖安王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府位于城南,占地颇广。燕无咎依照江白昼事先给的舆图,避开巡逻的家丁护院,如一只灵猫般翻墙而入,悄无声息地潜向后院书房所在。

书房内灯火通明,显然周文渊尚未歇息。燕无咎隐在窗外暗影处,耐心等待。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书房内的灯火熄灭,一道身影从里面走出,遥遥望去,正是周文渊。待其走远,燕无咎才撬开窗棂,闪身进入书房。

书房内陈设考究,书架上摆满了各色书籍。燕无咎依照江白昼的提示,开始搜寻可能藏匿名册的暗格或密室。

时间一点点过去,燕无咎搜遍了书架、博古格、甚至地砖,都一无所获。眼看天色将明,他心中不免有些焦急。

就在此时,他目光落在了书案上那方沉重的端砚之上。心中一动,上前将端砚挪开,果然发现砚台之下,有一个不甚明显的方形凹槽。燕无咎伸手按下,只听“咔哒”一声轻响,旁边墙壁上的一幅山水画竟缓缓向一侧移开,露出了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暗门。

燕无咎心中一喜,闪身进入暗门。门后是一条狭窄的甬道,通向一间密室。密室不大,当中只放着一个黑漆木箱。

燕无咎上前打开木箱,里面果然放着数本账册,以及一份详细的人员名录。正是他要找的东西。

将名册与几本关键账册揣入怀中,燕无咎不敢耽搁,迅速原路返回。

潜出周府,一路有惊无险地回到靖安王府,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早已在听雪轩的暖阁中等候,见燕无咎平安归来,手中还拿着东西,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师尊,幸不辱命。”燕无咎将怀中的名册与账册递给江白昼,脸上带着一丝少年得意的兴奋。

江白昼接过东西,仔细翻看一遍,赞许道:“做得好,行之。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出色。”

燕无咎被师尊夸奖,心中喜悦,脸上却故作平静。

江白昼放下账册,拉过燕无咎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一夜辛劳,想必你也乏了。为师再为你‘补充’些精元,助你恢复体力。”

说着,江白昼便再次解开自己的衣袍,将那挺立的阳具送到燕无咎面前。

燕无咎此刻已不复初时的羞涩,反而带着几分完成任务后的自豪与邀功意味,主动张口含住了那熟悉的物事,用心吞吐起来。

江白昼享受着少年的服侍,看着他专注而虔诚的模样,心中充满了满足感。待到再次释放之后,江白昼将燕无咎揽入怀中,在他额上印下一吻。

“去歇息吧,我的雏鹰,今日你已展翅。”

燕无咎在江白昼的安抚下,带着满身的疲惫与心中的喜悦,沉沉睡去。胸前的玉佩依旧紧贴着肌肤,只是此刻,那刺激感似乎也化为了一种温柔的陪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成功盗回周文渊的罪证,靖安王赵玦雷厉风行,迅速联合御史台弹劾,周文渊一党应声落马,朝野为之震动。燕无咎在此事中虽未露面,却也算立下了大功,赵玦对其愈发看重,也开始让他接触一些王府的核心事务。

江白昼看在眼里,喜在心头。燕无咎的成长,正是他一手引导的结果。

这日,宫中设宴,庆贺边疆大捷。靖安王作为宗室重臣,自然在受邀之列,也特意带上了江白昼与燕无咎。

皇宫大殿之内,金碧辉煌,乐舞升平。燕无咎首次参加如此盛大的宫宴,虽然面上努力保持镇定,但眼中依旧难掩新奇与些许紧张。

江白昼一袭锦衣,风采依旧,在席间与各路王公大臣谈笑风生,游刃有余。他不时会回头看一眼身旁的燕无咎,递过去一个安抚的眼神,或是低声为其讲解一些宫中礼仪和人物关系。

燕无咎看着师尊在众人间从容自若的模样,心中既是仰慕,又生出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师尊这般风华绝代的人物,只应属于自己一人。胸前衣物下的玉佩,仿佛也感受到了他心中的躁动,微微发烫,那两点被银夹固定的茱萸也开始隐隐作痛,带来阵阵酥麻。

宴至中途,歌舞渐歇,众人开始相互敬酒。江白昼酒量尚可,但终究不胜车轮战,几巡下来,便已有了七八分醉意,俊美的脸庞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

燕无咎一直留意着江白昼,见他似有不胜酒力之态,便寻了个机会,低声道:“师尊,您似乎醉了,不如先行回府歇息?”

江白昼摆了摆手,声音带着几分酒后的慵懒:“无妨……尚能支撑。”话虽如此,身子却微微晃了晃。

宴席将散,靖安王见江白昼确已醉态毕露,便命燕无咎好生将其送回问竹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搀扶着江白昼,一路出了宫门,上了王府的马车。

马车内,江白昼斜倚在软垫上,闭目养神。燕无咎坐在他对面,看着师尊酒后慵懒的模样,只觉得口干舌燥,下腹也升起一股熟悉的火焰。

回到王府,燕无咎小心翼翼地将江白昼扶下马车,一路送回问竹居的寝殿。

屏退了前来伺候的下人,寝殿内便只剩下他们二人。

江白昼似是真的醉得狠了,被燕无咎扶到床边,便顺势倒在了柔软的床榻上,口中喃喃着什么。

燕无咎俯身想为他除去外袍,鼻端却萦绕着江白昼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酒气与体香混合的味道。

这些时日以来,虽然与师尊有过多次肌肤之亲,但大多是师尊主导的“教导”与“修行”。燕无咎心中早已对师尊存了超越师徒的念想,此刻见他醉卧榻上,毫无防备,一个大胆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燕无咎的心怦怦狂跳,他看着江白昼因醉酒而显得格外诱人的红唇,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胸前的玉佩带来的刺激,在酒精与欲望的催化下,变得格外强烈。

鬼使神差地,燕无咎俯下身,轻轻吻上了江白昼的唇。

江白昼的唇瓣柔软而温热,带着一丝酒的甘甜。燕无咎初时只是浅尝辄止,但那美妙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舌尖不由自主地探入了师尊口中,追逐着那同样柔软湿滑的舌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江白昼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似是被扰了清梦,微微蹙起了眉头。

燕无咎心中一惊,以为师尊要醒来,正待退开,却发现江白昼并未睁眼,只是无意识地伸出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口中发出的呻吟也带上了几分情动的意味。

这个发现让燕无咎胆子愈发大了起来。既然师尊并未抗拒,那便……

燕无咎的吻变得急切而深入,双手也开始不规矩地在江白昼身上游走,解开他繁复的衣袍,探入那温热的肌肤。

燕无咎很快便将江白昼剥得精光,那具平日里只在“修行”时才能窥见全貌的完美胴体,此刻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他眼前。胸前两点茱萸因为酒意与情动,早已挺立如豆。

燕无咎看得痴了,俯下身,含住了其中一颗茱萸,舌尖模仿着江白昼平日戏弄自己胸前玉佩的手法。

“啊……行之……”江白昼终于被这强烈的刺激唤醒了几分神智,半睁开迷蒙的醉眼,看清了身上之人。

燕无咎听到师尊唤自己的名字,动作愈发大胆。他一只手继续玩弄着江白昼胸前的茱萸,另一只手则滑向下方,握住了那早已因情动而苏醒的坚挺。

“师尊……你好热……”燕无咎的声音也变得粗重起来,他跨坐在江白昼腰间,将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欲望抵在了那熟悉的湿热之处。

江白昼眼神迷离地看着身上的少年,感受着他年轻而滚烫的身体,以及那抵在自己股间的坚硬,非但没有阻止,反而微微挺了挺腰,似乎在迎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得到了默许,燕无咎再也按捺不住,扶着自己的阳具,狠狠地向下一沉!

“唔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与满足的叹息同时响起。粗大的阳具毫无阻碍地贯穿了那紧致湿热的后穴,深深地楔入了江白昼体内。

初次的进入带着些微的艰涩,但很快便被源源不断涌出的淫液所润滑。燕无咎趴在江白昼身上,大口喘息着,感受着被师尊温暖紧致的内壁包裹的极致快感。

江白昼被这突如其来的贯穿刺激得浑身一颤,醉意也消散了大半。他看着身上因激动而双目赤红的少年,感受着体内那根不断胀大的凶器,心中百感交集。有被冒犯的羞恼,有被掌控的奇异快感,更多的却是一种纵容与期待。

“行之……你……你好大的胆子……”江白昼的声音带着喘息,却听不出太多责备的意味。

燕无咎此刻已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哪里还管得了许多。他开始在江白昼体内缓缓抽动起来,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以及江白昼压抑不住的呻吟。

“师尊……你好紧……好舒服……”燕无咎一边操干着,一边在江白昼耳边胡乱说着情话。

江白昼被他顶弄得浑身发软,只能伸出手臂紧紧抱住燕无咎的脊背,指甲几乎要陷入少年结实的肌肉之中。体内的巨物每一次撞击都顶在他的深处。

寝殿之内,春色无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不知疲倦地在江白昼体内驰骋着,每一次都恨不得将自己全部融入师尊的身体。而江白昼也从最初的被动承受,渐渐开始主动迎合,双腿缠上燕无咎的腰,随着他的动作扭动腰肢,发出浪叫。

也不知过了多久,燕无咎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脑际,再也无法忍耐,将满腔的滚烫尽数倾泻在了江白昼的身体深处。

“啊——!”

高潮的余韵让两人都有些脱力。燕无咎趴在江白昼身上,大口喘息着,额头抵着师尊汗湿的颈窝。

江白昼也微闭着双眼,胸膛剧烈起伏。

待到呼吸稍平,燕无咎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孟浪行为。他有些不安地抬起头,看向江白昼:“师尊,我……”

江白昼睁开眼,眼神依旧带着几分迷离的水光,嘴角却勾起一抹慵懒的笑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燕无咎的脸颊:“傻小子……力气倒是不小……”

燕无咎见师尊并未生气,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脸上也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江白昼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指了指自己腿间的一片狼藉,以及从穴口缓缓流淌出来的浊白液体,带着几分戏谑道:“还不替为师清理干净?”

燕无咎闻言,忙不迭地起身,想要去寻布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却拉住了他,指了指那些浊液,又指了指自己的嘴。“用这里。”

燕无咎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师尊的意思,脸上不由一红。但看着师尊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他又不敢违抗。迟疑了一下,还是俯下身,伸出舌头,将那些混合着两人气息的液体,一点点舔舐干净,尽数吞入腹中。

江白昼满意地看着少年顺从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这一夜,燕无咎抱着江白昼温热柔软的身体,睡得格外香甜。他第一次在与师尊的亲密中占据了主导,这种感觉让他无比满足。

自那夜宫宴归来,燕无咎与江白昼之间的关系似乎又进了一层。燕无咎食髓知味,时常会寻些由头,与江白昼在榻上颠鸾倒凤。江白昼虽偶尔会嗔怪他孟浪,却也大多纵容着他。王府中的下人见小王爷与江先生越发形影不离,也只当是师徒情谊深厚,并未多想。

靖安王赵玦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却如同明镜一般。他虽不干涉江白昼的私事,但燕无咎毕竟是他选中的继承人,有些事情,他不得不加以考量。

这日,赵玦将江白昼唤至书房。

书房内依旧是熟悉的檀香气息。赵玦并未坐在书案后,而是与江白昼一同在窗边的棋枰前坐下。

“白昼,许久未曾与你对弈了。”赵玦布下第一子。

江白昼拈起一枚白子,应道:“是。近来府中事忙,王爷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你来我往,棋盘之上黑白交错,杀伐之气渐显。

“行之这孩子,近来愈发沉稳了。”赵玦看似随意地说道,“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江白昼落下一子,截断黑子去路,淡笑道:“王爷慧眼识珠。行之天资聪颖,又肯下苦功,将来成就不可限量。”

赵玦目光落在棋盘上:“只是,璞玉虽好,也需良匠雕琢。若雕琢失当,或是沾染了不该有的瑕疵,便可惜了这块美玉。”

江白昼执棋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恢复如常,落子从容:“王爷说的是。白昼定当尽心竭力,不敢有负王爷所托。”

赵玦抬眼看向江白昼,眼神深邃:“白昼,你我相交多年,有些话,我不妨直言。行之于你,是弟子,是晚辈。但于我大胤,于这靖安王府,他是未来的希望。我希望他能心无旁骛,专注于正道,而非沉溺于某些……不合时宜的情感纠葛之中。”

江白昼心中一凛,面上却依旧平静无波:“王爷多虑了。行之聪慧过人,知晓轻重缓急。白昼亦会时时提点,不会让他行差踏错。”

赵玦深深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言,转而专注于棋局。

棋局终了,江白昼以半子险胜。

“你的棋艺,总是这般精妙,让人防不胜防。”赵玦抚须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起身拱手:“承让了,王爷。”

从书房出来,江白昼面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意,心中却暗流翻涌。

傍晚时分,王府设家宴。靖安王妃今日心情甚好,特意命人准备了丰盛的菜肴。席间,燕无咎依旧坐在江白昼下首。王妃见二人亲近,不时会笑着打趣几句,说江先生真是将小王爷视如己出。

燕无咎听了,脸上微微有些不自然,悄悄去看江白昼。江白昼则神色如常,与王妃谈笑风生,偶尔会为燕无咎夹些他爱吃的菜肴,动作自然亲昵,却又合乎礼数,让人挑不出半点错处。

赵玦在主位上看着,目光在江白昼与燕无咎之间流转,不动声色。

家宴过后,赵玦将燕无咎单独留了下来。

“行之,随我来书房。”

燕无咎心中有些忐忑,不知义父单独留下自己有何吩咐。

书房内,赵玦屏退了左右,只剩下他们二人。

赵玦从书案的暗格中取出一枚通体黝黑的令牌,令牌上雕刻着一只展翅的墨玉盘龙,以及一个古朴的“令”字。又取出一封火漆封口的密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之,你入府至今,表现尚可。”赵玦将令牌与密函递给燕无咎,神色肃然,“如今,有一桩极其凶险的任务,需要你去完成。”

燕无咎接过令牌与密函,只觉得入手沉甸甸的。

“此任务关乎大胤江山社稷,也关乎我靖安王府的安危。”赵玦的声音变得凝重,“目标是国之蛀虫,大胤的隐患。但此人究竟是谁,信中并未明示,你须依照密函中的指示,一步步查探,相机行事。”

燕无咎听得心头一震,国之蛀虫?隐患?究竟是何等人物,竟需要义父如此郑重其事。

“孩儿明白。”燕无咎紧了紧手中的令牌与密函,眼中闪过坚毅之色,“请义父放心,孩儿定不辱使命。”

赵玦看着他年轻却充满决心的脸庞,点了点头,语气稍缓:“此行九死一生,万事须得小心谨慎。记住,你是靖安王府的燕行之,你的背后,有整个王府为你支撑。但若事不可为,保全自身为要。”

燕无咎重重点头。胸前佩戴的“凝神玉”此刻也仿佛感受到了他心中的激荡,微微发热,那两点被银夹固定的茱萸传来阵阵熟悉的刺激感。

“去吧。”赵玦挥了挥手,“三日后启程。这三日,你可好生准备,若有不明之处,可来问我,也可……去问你师尊。”

燕无咎躬身行礼,退出了书房。

手握黑色令牌,月光洒在他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燕无咎遥望皇城方向,夜色深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到听雪轩,江白昼尚未歇息,正在灯下看书。

燕无咎将令牌与密函之事告知了江白昼。

江白昼听罢,沉默片刻,起身走到燕无咎身前,伸手为他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襟。

“王爷既将此重任交予你,便是对你的信任与考验。”

“此行务必多加小心,凡事三思而后行。”

燕无咎感受到师尊指尖的温度,以及他话语中的关切,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点了点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江白昼:“师尊放心,我定会平安归来。”

江白昼微微一笑,伸手轻柔地抚摸着燕无咎胸前衣物下那两枚玉佩的轮廓,声音压低了几分:“那……临行之前,是否也该让为师……为你再好好‘加持’一番?”

燕无咎闻言,脸上微微一热,却也大胆地迎上江白昼的目光,主动握住了师尊抚摸自己胸膛的手,将其引向自己的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夜色渐浓,听雪轩的暖阁之内,烛影摇红,春意再次悄然弥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午后的日头有些晃眼,透过靖安王府书房窗格,将一道道光痕投在紫檀木长案之上。案上的铜兽香炉,正悠悠吐着一缕若有似无的瑞脑香。靖安王赵玦一身玄色常服,负手立于窗前,身形挺拔如松,眉宇间却凝着几分平日少见的肃重。

燕无咎垂手侍立在书房中央,青色的劲装衬得身姿越发挺拔。王府的日子并未消磨他半分少年锐气,反倒因着接触的人与事,多了一重沉稳。此刻,赵玦并未看他,只是望着窗外那几竿翠竹,过了半晌,方才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行之,你入府已有些时日,本王观你行事,尚算沉敏。”

燕无咎闻言,身形微动,抱拳道:“王爷谬赞,无咎不敢当。”

赵玦转过身,目光落在燕无咎年轻的面庞上,那目光深邃,似能洞察人心。“此番唤你前来,是有一桩要事,需你去办。”

燕无咎心头一凛,面上却不露声色,只道:“请王爷示下,无咎定当竭尽所能。”

赵玦走到书案后坐下,从案上取过一份用明黄色丝带系好的密卷,指节轻叩桌面:“户部尚书钱嵩,私通外敌,其罪当诛。本王要你,取其首级。”

户部尚书钱嵩,当朝重臣,门生故吏遍布朝野,其人更是以老谋深算着称。要取这样一个人的人头,绝非易事。燕无咎心中念头急转,面上却依旧平静:“无咎领命。”

赵玦看着燕无咎,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此事干系重大,不可有失。你师尊江白昼,智计过人,你可先去与他商议,定下万全之策。记住,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无咎明白。”燕无咎再次抱拳,接过那份沉甸甸的密卷,退出了书房。

日影西斜,燕无咎脚步匆匆,径直往江白昼所居的“听竹小筑”行去。心中虽有波澜,但想到师尊,便安定不少。推开院门,江白昼一袭月白绸衫,正坐在廊下石桌旁,手中执着一卷书,神态悠闲。见燕无咎进来,江白昼放下书卷,唇边漾开一抹温和笑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之,看你神色,可是王爷有事交代?”

燕无咎走到石桌旁坐下,将那份密卷递给江白昼:“师尊,王爷命我去刺杀户部尚书钱嵩。”

江白昼接过密卷,并未立刻打开,只是端起桌上的清茶,浅啜一口,方才慢条斯理地说道:“钱嵩此人,盘根错节,王爷将这等重任交予你,可见对你的看重与期许。”

燕无咎剑眉微蹙:“弟子担心,此事一旦败露……”

江白昼抬手,止住了燕无咎的话头,目光温润:“行之,成大事者,岂能畏首畏尾?王爷此举,既是清除朝中蠹虫,亦是对你的一次砥砺。你年岁尚轻,却已锋芒毕露,若能办成此事,将来在朝中,何愁没有立足之地?这于你,是莫大的机缘。”

江白昼一番话,如春风化雨,将燕无咎心中的几分疑虑与不安悄然化解。燕无咎看着师尊平静含笑的眼眸,心中那份全然的信赖又加深几分:“弟子明白了。还请师尊指点,弟子该如何行事?”

江白昼微微一笑,展开那份密卷,细细看过,随后又询问了钱嵩府邸的布防、钱嵩近日常去的处所以及生活习性。燕无咎一一作答,江白昼听得仔细,不时颔首。

直至夕阳最后一缕余晖隐没在檐角,江白昼方才将密卷合上,对燕无咎道:“钱嵩府邸守卫森严,强攻不可取。今夜子时,他会在城南别院私会外室,那里守备相对松懈,是你下手的最好时机。此事,仍需智取。”

江白昼又细细为燕无咎剖析了别院的地形,指点了数条潜入与撤退的路径,以及应对突发状况的法门。燕无咎凝神细听,将师尊的每一句话都牢牢记在心中。

夜色如墨,听竹小筑的卧房之内,烛火融融。江白昼亲自为燕无咎准备了温热的汤浴,水中散发着淡淡的草药清香,据江白昼说,有凝神静气之效。

燕无咎褪去衣衫,浸入温热的水中,白日里的些许疲惫与紧张,似乎也随着水汽消散不少。江白昼取过柔软的细棉布巾,沾了水,细致地为燕无咎擦拭着脊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之,你可知,为何猛兽搏杀之前,总要将自身的气息调整到最佳?”

燕无咎闭着眼,感受着江白昼指尖的温度与力道,轻声道:“弟子不知。”

江白昼轻笑一声,手下的动作不停:“心神合一,方能无往不利。今夜之事,关乎你的前程,也关乎王爷的大计,更关乎你我……能否安心。所以,师尊要用些特殊的方法,助你将精气神都凝聚到极致。”

燕无咎闻言,睁开眼,水中雾气氤氲,江白昼的面容在烛光下显得有些朦胧,却更添几分平日难见的柔媚。他只觉心头一热,哑声道:“全凭师尊安排。”

江白昼唇边的笑意更深,他取过一旁早已备好的玉瓶,从中倒出一些琥珀色的香油,油质细腻,带着奇异的暖香。江白昼将香油在掌心搓热,然后覆盖在燕无咎宽阔的肩胛之上,缓缓推开。

“这是师尊特制的凝神膏,能舒筋活络,更能让你心无旁骛。”江白昼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香油温热,随着江白昼双手的游走,渗入燕无咎的肌肤。那双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此刻却带着令人心颤的温柔。从颈项到肩背,从腰膂到臀股,每一寸肌肤都被细致地揉捏、按压。

燕无咎只觉一股股暖流自身体深处涌起,四肢百骸都舒泰到了极点。江白昼的指法极是巧妙,直透筋骨,将潜藏的疲惫尽数驱散。

“放松,行之,将你的身体全然交给我。”江白昼的声音在燕无咎耳畔响起,气息温热。

燕无咎顺从地放松了身体,任由江白昼摆布。他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身体也起了微妙的变化。江白昼的指尖有意无意地滑过他腰侧的敏感之处,带起一连串细密的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浴房内的温度似乎也随之升高,水汽更加浓郁。江白昼的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月白绸衫的衣襟也微微敞开,露出一段白皙的颈项。燕无咎转过头,便看到那晃动的烛光下,师尊低垂的眼睑,长长的睫毛在脸颊投下淡淡的阴影,专注而虔诚。

“师尊……”燕无咎的声音有些干涩。

江白昼抬眼,对他微微一笑,那笑容在水汽中显得格外温柔:“感觉如何?”

“很……舒服。”燕无咎老实答道,随即又补充一句,“弟子感觉,身体充满了力量。”

江白昼满意地点点头,手中的动作却未停歇,反而更加细致深入。他的手指沿着燕无咎的脊柱一节节按压下去,最后停留在尾椎之处,轻轻打着圈。那处本就敏感,被江白昼如此按揉,燕无咎只觉一股热流直冲头顶,下腹也绷得更紧。

燕无咎年轻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唤醒,那根深埋在浴汤中的东西,早已昂然挺立,在温热的水中微微晃动,柱头上不断泌出清液。

江白昼的手指继续向下,滑过燕无咎紧实的臀瓣,来到双腿之间。他并未直接碰触那最灼热的地方,而是不紧不慢地揉捏着燕无咎的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肤最为细嫩,也最为敏感。

“嗯……”燕无咎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张开。

江白昼的指尖终于试探性地碰了碰那根饱胀的硬物。

燕无咎身体一震,呼吸陡然急促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见状,唇角弯起一抹戏谑的弧度,却并未进一步动作,而是重新回到燕无咎的背部,继续着方才的按摩。只是,那手上的力道,似乎比之前更多了几分挑逗的意味。

“师尊是在……为弟子积蓄力量么?”

“然也。”江白昼的声音带着笑意,“好钢要用在刀刃上。今夜,你需要的不止是力量,还有极致的专注与冷静。这份欲望,待你功成归来,师尊自会让你尽情释放。”

燕无咎听了这话,心中更是火热,却也明白师尊的用意。他强压下体内的躁动,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汤浴之后,江白昼又亲自为燕无咎擦干身体,换上干净的寝衣。那寝衣是柔软的细棉布所制,触感极佳。

卧房的床榻之上,铺着厚厚的锦被。江白昼让燕无咎俯卧在床,然后取过一个小巧的银盒,从中拈出一些淡青色的药膏,涂抹在燕无咎的太阳穴和眉心。药膏清凉,带着淡淡的薄荷香气,渗入肌肤,令人头脑一阵清明。

“这是清心膏,能让你在行动之时,心神更加宁定。”江白昼一边涂抹,一边柔声解释。

做完这一切,江白昼方才在燕无咎身边躺下,轻轻拥住他的肩膀:“睡吧,行之。养足精神,子时一到,便是你大展身手的时候。”

燕无咎在江白昼的怀中,闻着他身上特有的清雅体香,感受着他平稳的心跳,心中前所未有的安定。白日里因密令而起的些许波澜,此刻已然平复。他闭上眼,很快便沉沉睡去。

江白昼凝视着燕无咎熟睡的侧颜,那张年轻的脸庞,棱角已经渐渐分明,带着少年人的英气与执拗。江白昼伸出手指,轻轻描摹着他挺直的鼻梁,浓密的剑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路行来,江白昼看着燕无咎从一个稚嫩的少年,一步步成长到今日的模样。他既是他的师尊,亦是他的引路人,更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

窗外,月明星稀。卧房内,烛火轻轻跳动,将两人的身影拉长,交叠在墙壁之上。

夜,还很漫长。

夜色渐深,万籁俱寂。距离子时尚有半个时辰,听竹小筑的卧房之内,却与寻常夜晚不同。数盏烛台被安置在房间各处,烛火摇曳,将整个房间映照得亮如白昼,却又因那晃动的光影而平添几分迷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暖香,与先前汤浴时的草药香不同,这是一种更加馥郁、也更加能挑动人神经的香气。

江白昼早已起身,换上了一件暗红色的锦袍,袍上用金线绣着繁复的云纹,在烛光下流淌着华贵的光泽。他并未束发,一头如墨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后,衬得那张本就俊美的脸庞,越发显得妖异起来。

燕无咎也被江白昼唤醒。他有些迷蒙地睁开眼,便看到师尊这般不同寻常的装扮,以及房间内奇异的布置,不由微微一怔。

“师尊,这是……”

江白昼走到床边,对他展颜一笑,那笑容在烛光映照下,带着几分神秘与魅惑:“行之,时辰将近。在行动之前,师尊要为你举行一场特殊的‘祈福仪式’。”

“祈福仪式?”燕无咎有些不解。

江白昼拉起燕无咎的手,让他坐起身来:“此仪式,乃我师门秘传,能激发人体潜能,凝聚心神,更能祈求上苍庇佑,让你此行万无一失。同时,也能让你身体的每一处,都铭记此刻的感受,从而在行动时,心神更加专注,身手更加勇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江白昼说得如此郑重,燕无咎心中的疑惑尽去,剩下的唯有对师尊全然的信任。他点点头,沉声道:“弟子明白了,一切听从师尊安排。”

江白昼满意地笑了,他亲自为燕无咎褪去身上的寝衣,直至少年赤裸的身体完全展露在明亮的烛光之下。燕无咎的身材修长而匀称,肌肉线条流畅而富有弹性,充满了年轻的活力。因着方才的睡眠和江白昼的碰触,他胸前的两点嫣红早已微微挺立,双腿之间那根青筋虬结的物事,也半垂着头,积蓄着力量。

江白昼的目光在燕无咎身上肆意打量,眼中充满了欣赏与占有的意味。他取过一条柔软的暗红色丝绸束带,走到燕无咎面前。

“行之,闭上眼。”江白昼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燕无咎顺从地闭上了双眼。江白昼将丝绸束带轻轻蒙在他的眼睛上,系了个活结。霎时间,眼前一片漆黑,唯有耳边江白昼的呼吸声与空气中那奇异的暖香,变得异常清晰。

“师尊要你用心去感受。”

接着,燕无咎感觉到江白昼的手指在他的肌肤上游走,从胸膛到小腹,再到大腿。那手指带着微凉的触感,所过之处,激起一阵阵细密的电流。

江白昼让燕无咎俯卧在床榻之上。床榻上早已铺上了厚厚的柔软锦缎,触感细腻。

随后,燕无咎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江白昼在准备什么。他心中有些好奇,却不敢妄动,只能凭着听觉与嗅觉去感知周围的一切。

空气中的暖香似乎又浓郁了几分,其中夹杂着一丝蜡烛燃烧时特有的焦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之,莫怕,师尊会很温柔。”江白昼的声音再次响起。

紧接着,燕无咎感觉到一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他宽阔的脊背之上。那温度并不灼烫,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酥麻感。

燕无咎身体微微一颤。

“这是特制的低温蜡烛,不会伤到你。”

随即,一滴又一滴温热的液体,接连不断地滴落在燕无咎的背部、腰间、臀峰,甚至是大腿后侧。每一滴蜡油的落下,都带来一阵短暂的温热与随之而来的酥痒。那感觉十分奇妙,并非疼痛,却能让人神经紧绷,感官也变得异常敏锐。

江白昼的手指,在那些滴落的蜡油之间游走,带来更加强烈的刺激。

“师尊……这是……”燕无咎的声音有些发紧,身体在黑暗中不由自主地轻微扭动。

“这是‘玉体呈祥’,师尊在你身上绘制的,是能带来好运的祥瑞图腾。”江白昼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感受它,行之,感受这些力量在你身体里汇聚。”

燕无咎努力平复着呼吸,用心去感受那些蜡油滴落时带来的奇异触感。他发现,当他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这些感觉上时,心中的杂念似乎真的被驱散了不少,只剩下一种莫名的兴奋与期待。

江白昼的动作不疾不徐,如同一个技艺精湛的画师,在燕无咎光洁的肌肤上,用彩色的蜡油精心勾勒着一幅充满神秘美感的图案。红的、黄的、蓝的、绿的,各色彩蜡交替使用,在烛光下,那些凝固的蜡迹呈现出琉璃般的光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滴蜡的同时,江白昼的另一只手也并未闲着。他用柔软的孔雀翎,轻轻拂过燕无咎的耳垂、颈窝,或是脚心等敏感之处,带起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痒意。

“师尊……好痒……”

江白昼轻笑一声,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吐在燕无咎的耳廓:“忍耐片刻,行之。这亦是一种修行。”

他的唇舌,在燕无咎的耳垂上轻轻吮吸舔吻,湿热的触感让燕无咎身体猛地一僵,一股更加强烈的电流从尾椎窜遍全身。

被蒙住双眼的燕无咎,此刻的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江白昼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碰触,甚至衣料摩擦的细微声响,都清晰可闻。他能感觉到江白昼温热的身体正贴着自己,那独特的体香与蜡烛的暖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迷醉的气息。

燕无咎的下腹早已涨得发痛,那根沉睡的巨物此刻正精神抖擞地抵在柔软的锦缎之上,前端不断分泌出粘稠的液体,将身下的床单濡湿了一小片。他渴望被碰触,渴望被填满,但江白昼却似乎故意忽略了他最焦渴的地方,只在他身体的其他部位流连。

这种看得见摸不着的感觉,让燕无咎备受煎熬,却又在煎熬中品尝到一种奇异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江白昼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轻轻拍了拍燕无咎的臀部,柔声道:“好了,行之。祥瑞图腾已成。”

燕无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身体有些虚脱,却又充满了奇异的精力。

江白昼解开了蒙在燕无咎眼上的丝绸束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适应了片刻的黑暗之后,燕无咎缓缓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江白昼带着温柔笑意的俊美脸庞。然后,他低下头,看到了自己身上那些五彩斑斓的蜡迹。那些蜡油已经凝固,如同在他肌肤上镶嵌了无数美丽的宝石,在烛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彩。

“师尊……”燕无咎看着自己身上的“杰作”,一时间竟有些说不出话来。

江白昼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眼中充满了欣赏。他俯下身,伸出舌尖,在燕无咎背上一处凝固的红色蜡花上轻轻一舔。

燕无咎身体一颤,只觉那处肌肤如同被火燎过一般,瞬间变得滚烫。

“这便是你的护身符,行之。”江白昼抬起头,对燕无咎展颜一笑,“去吧,带着师尊的祝福,凯旋而归。”

燕无咎看着江白昼眼中那份全然的信任与期许,心中豪情顿生。他翻身下床,只觉身体轻盈,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力量与专注。

江白昼为他取来早已备好的黑色夜行衣,以及一柄吹毛断发的短剑。

穿戴整齐之后,燕无咎对着江白昼深深一揖:“师尊,弟子去了。”

江白昼上前一步,伸出手,轻轻整理了一下燕无咎的衣襟,然后在他眉心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师尊等你回来。”

燕无咎点点头,转身推开房门,身影悄无声息地融入了浓重的夜色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卧房之内,烛火依旧摇曳。

夜色如浓墨,将整个京城都笼罩在一片沉寂之中。唯有几处高门大户的府邸,尚有灯火摇曳,在黑暗中透出几分暖意。城南,一处占地颇广的别院,便是其中之一。此地乃户部尚书钱嵩的外宅,平日里戒备虽不如尚书府森严,却也非寻常人能够轻易闯入。

燕无咎一身黑色夜行衣,悄无声息地潜行在别院的屋脊之上。他的身法轻盈而迅捷,足尖在瓦片上轻点,几乎不发出任何声响。夜风吹拂着他束起的长发,衣袂微微飘动。

方才在听竹小筑,师尊江白昼在他身上进行的“祈福仪式”,那些温热的蜡油滴落肌肤时的奇异触感,丝绸眼罩带来的黑暗,以及孔雀翎拂过敏感处的酥痒,此刻依旧清晰可感。这些感觉非但没有让他分心,反而如同一种无形的加持,让他的心神前所未有地凝聚,对周遭环境的感知也变得异常敏锐。

耳边风声鹤唳,远处隐约传来的更夫梆子声,院内巡逻家丁细碎的脚步声,甚至连藏在暗处蟋蟀的鸣叫,都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

他伏在屋脊之上,仔细观察着院内的动静。按照师尊的指点,钱嵩今夜当在此处私会外室。那外室所居的小楼,位于别院的西北角,相对偏僻,守卫也最为薄弱。

燕无咎深吸一口气,脑海中再次浮现出江白昼在他眉心印下的那个轻吻,以及那句“师尊等你回来”。一股暖流在心中涌动,他握紧了手中的短剑,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身形一动,燕无咎已如一片落叶般,悄然滑下屋脊,几个起落,便避开了几处巡逻的家丁,来到了那座小楼的院墙之外。院墙不高,他足尖在墙上轻轻一点,便翻了进去,落地无声。

小楼之内,隐约有灯光透出,还伴着男女调笑的声音。燕无咎伏在窗下,侧耳倾听。

“老爷,您今儿可得多疼奴家几分……”一个女子娇媚的声音传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骚货,看老爷今晚怎么收拾你……”一个略显苍老却中气十足的男子声音响起,正是户部尚书钱嵩。

紧接着,便是一阵衣衫窸窣与男女喘息嬉笑之声。

燕无咎眉头微皱,心中对这钱嵩的鄙夷又多了几分。他不再迟疑,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绕到小楼之后,那里有一扇小窗并未关严。

他从怀中取出一根细小的竹管,轻轻捅破窗纸,将管中早已备好的迷香吹了进去。这种迷香药力极强,能让人在短时间内陷入昏睡,却又无色无味,难以察觉。

片刻之后,楼内的嬉笑声渐渐平息。燕无咎又等了片刻,确认药效发作,方才轻轻推开后窗,闪身进入。

屋内陈设奢华,一股浓郁的脂粉香气与酒气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床上,锦被凌乱,钱嵩与那外室皆已昏睡过去,两人衣衫不整,姿态不雅。

燕无咎走到床边,看着钱嵩那张肥胖而油腻的脸,眼中没有丝毫波澜。他此来,只为取命,无关恩怨。

手中的短剑出鞘,在昏暗的灯光下,闪过一道寒光。干净利落,没有半分拖泥带水。

鲜血溅出,染红了锦被。

燕无咎看也未看那外室一眼,转身便走。从潜入到得手,整个过程,不过一炷香的功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按照江白昼事先指点的路径,燕无咎顺利地避开了别院的守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处是非之地。

城外,一处僻静的破庙。江白昼一袭月白绸衫,负手立于月光之下,衣袂飘飘,宛如谪仙。他似乎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燕无咎的身影从黑暗中出现,几个起落便来到江白昼面前。他将一个用黑布包裹的物事呈上:“师尊,幸不辱命。”

江白昼接过那包裹,并未打开,只是看着燕无咎,眼中充满了赞许与欣慰。

“做得很好,行之。”江白昼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清晰,“你果然没有让为师失望。”

师尊的肯定,对他而言,比任何赏赐都更为珍贵。他想起行动之前,师尊在他身上进行的“祈福仪式”,那些奇异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肌肤之上,让他感觉此刻的自己,充满了力量。

“若非师尊指点,弟子断不会如此顺利。”燕无咎由衷说道。

江白昼微微一笑,上前一步,伸出手,轻轻拂去燕无咎额角的汗珠。他的指尖微凉,触碰到燕无咎温热的肌肤,让燕无咎身体微微一颤。

“这是你自身的能力,行之。为师所做的,不过是助你将这份能力更好地发挥出来而已。”江白昼凝视着燕无咎的眼睛,那双眸子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明亮,“今夜,你证明了自己。”

燕无咎被江白昼看得有些心头发热,他低下头,掩饰住眼中的孺慕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牵起燕无咎的手,在月光下仔细端详。确认燕无咎毫发无损之后,江白昼眼中笑意更浓,轻声道:“做得很好,行之。我们回去,师尊为你庆功。”

燕无咎的心因这句温言而彻底安定下来,充满了期待。他反手握住江白昼的手,那只手温暖而有力,传递着令人心安的力量。

两人并肩而行,身影在月光下拉长,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破庙之内,只余下几缕清冷的月光,与空气中尚未散尽的淡淡血腥气。

回到听竹小筑,已是后半夜。卧房之内,烛火依旧通明,先前的那些彩色蜡烛早已燃尽,换上了寻常的照明烛火。空气中那股奇异的暖香也淡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雅的兰花香气。

燕无咎卸下夜行衣,露出了里面沾染了几点血迹的里衣。他身上,昨夜江白昼用蜡油绘制的那些奇异图腾,在烛光下若隐若现,平添了几分异样的美感。

江白昼早已命人备下了温热的汤浴,浴桶中撒满了兰花花瓣,水面氤氲着袅袅热气。

“先去沐浴,洗去这一身的血腥与疲惫。”江白昼的声音温柔依旧,听不出半分波澜,仿佛方才燕无咎去做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燕无咎点点头,依言褪去里衣,露出精壮的上身。那些凝固的蜡迹,在热气的蒸腾下,有些开始微微融化,黏在肌肤上,带来一种奇异的触感。他跨入浴桶,温热的水瞬间包裹了全身,让他舒服得轻叹一声。

江白昼并未离开,而是取过一条干净的细棉布巾,走到浴桶旁,亲自为燕无咎擦拭身体。

“师尊……”燕无咎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按住他的肩膀,柔声道:“别动,行之。让师尊好好看看,你此番可有受伤。”

他的手指沾着温水,仔细擦拭着燕无咎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特别是那些沾染了血迹和蜡迹的地方。指尖温暖,所过之处,带起一阵阵轻微的战栗。

燕无咎看着江白昼专注的神情,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师尊的这份呵护与关爱,让他感到无比的安心与满足。他闭上眼,任由江白昼为他擦洗。

那些凝固的蜡迹,在温水的浸泡与江白昼的揉搓下,渐渐脱落,露出下面光洁的肌肤。只是肌肤之上,还残留着淡淡的印痕,记录着昨夜那场奇异的仪式。

洗净之后,江白昼又为燕无咎取来一套干净的月白色寝袍换上。

卧房的矮几之上,早已备好了几样精致的小菜与一壶温热的佳酿。

“来,行之,坐下。”江白昼拉着燕无咎在矮几旁坐下,亲自为他斟满一杯酒,“此番你大功告成,当浮一大白。”

燕无咎端起酒杯,与江白昼轻轻一碰,一饮而尽。酒液醇厚,入喉温热,瞬间驱散了身体的寒意。

江白昼含笑看着燕无咎,又为他夹了一筷子菜:“尝尝这个,是你素日爱吃的。”

燕无咎夹起送入口中,味道鲜美,一如往昔。他看着江白昼在烛光下温润如玉的侧脸,心中百感交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酒过三巡,两人都有些微醺。燕无咎的脸颊泛起一层薄红,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

江白昼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靠近燕无咎:“行之,你今日的表现,让师尊很是欢喜。”他的气息温热,带着淡淡的酒香,喷吐在燕无咎的耳廓,引得燕无咎一阵心神荡漾。

“师尊……”燕无咎只觉口干舌燥,身体也开始发烫。他伸出手,不自觉地握住了江白昼放在桌面上的手。

江白昼的手指微凉,被燕无咎温热的掌心包裹,他并未抽回,反而轻轻反握住燕无咎的手指,用指腹在他手心轻轻摩挲。

“你想要什么赏赐,行之?”

燕无咎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起来,他看着江白昼近在咫尺的脸庞,那双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桃花眼,此刻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深邃。他喉结滚动,哑声道:“弟子……想要师尊。”

江白昼闻言,唇角弯起一抹动人心魄的弧度。他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抚上燕无咎的脸颊,拇指在他微红的唇瓣上流连:“傻孩子,师尊何时不是你的?”

话音未落,燕无咎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猛地探过身,吻上了江白昼的唇。

这是一个青涩却又充满了占有欲的吻。燕无咎的舌头笨拙地撬开江白昼的齿关,探入那温热湿润的口腔,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师尊的气息。

江白昼微微一怔,随即放松了身体,任由燕无咎在他口中肆虐。他伸出手臂,环住燕无咎的颈项,热情地回应着这个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唇舌交缠,津液交融。酒香与两人身上特有的体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迷醉的气息。

一吻结束,两人都已是气喘吁吁。燕无咎的眼中燃烧着炙热的火焰,他打横抱起江白昼,大步走向床榻。

锦榻之上,红浪翻滚。

燕无咎将江白昼压在身下,急切地褪去两人身上的衣物。烛光下,两具年轻而健美的男性身体紧密相贴,肌肤上传来的热度,让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师尊……让弟子……好好侍奉您……”

江白昼微微喘息着,眼中水光潋滟,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燕无咎坚实的胸膛,声音慵懒而魅惑:“好孩子……今日,便由你来主导……”

得到师尊的允许,燕无咎如同得到了天大的恩赐。他俯下身,细细舔吻着江白昼胸前那两点茱萸,用牙齿轻轻啃噬,引得江白昼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呻吟。他的手也没有闲着,在江白昼光洁滑腻的肌肤上四处游走,点燃一处处火苗。

当燕无咎的手指来到江白昼双腿之间,握住那根早已硬挺如铁的玉茎时,江白昼的身体猛地弓起,口中发出一声甜腻的抽噎。

“行之……轻些……”

燕无咎哪里还顾得上许多,他含住江白昼的耳垂,用舌尖挑逗着,同时手指在那根玉茎上快速套弄起来。江白昼被他弄得浑身发软,只能无力地攀附着燕无咎的肩膀,口中断断续续地溢出破碎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师尊喜欢么……”

“喜欢……嗯……行之……快……”

燕无咎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分开江白昼的双腿,将自己那根早已按捺不住的怒龙抵在紧闭的幽穴之外。他深吸一口气,腰身用力一沉。

“啊——”江白昼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随即化为绵长的呻吟。

那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甬道被猛然贯穿,紧致的穴肉被强行撑开,带来一阵尖锐的快感。江白昼的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都有些发白。

燕无咎没有丝毫停歇,开始在江白昼体内大开大合地冲撞起来。每一次深入,都要将江白昼的身体贯穿;每一次退出,又带出黏腻的水声。

“嗯……啊……行之……太深了……慢点……”江白昼被撞得七荤八素,只能随着燕无咎的动作在床上起伏,口中发出的呻吟也变得越发淫靡。

卧房之内,只余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与肉体拍击的“啪啪”声。

燕无咎此刻只想将自己所有的热情与爱意,都倾注在身下之人身上。他变换着各种姿势,从正面到后入,从侧卧到骑乘,将江白昼干了个遍。每一次,都让江白昼体验到不同的快感。

江白昼早已被干得神志不清,只能任由燕无咎在自己身上驰骋。他的双腿无力地缠在燕无咎的腰间,随着燕无咎的动作而晃动,穴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不断吞吐着那根粗大的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过了多久,燕无咎感觉自己体内的欲望即将喷薄而出。他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在江白昼最敏感的那一点上。

“啊……行之……不行了……要去了……”江白昼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猛地绷紧,一股热流从两人交合之处喷涌而出,弄脏了身下的床单。

紧接着,燕无咎也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自己所有的精华,尽数射入了江白昼温热的穴道深处。

激情过后,两人都已是筋疲力尽。燕无咎拥着江白昼瘫软的身体,在他额头印下一个个轻柔的吻。

江白昼懒懒地靠在燕无咎怀中:“行之……你今日……可真是勇猛……”

燕无咎得意地笑了笑,将江白昼搂得更紧。

就在燕无咎以为一切都已结束,准备抱着师尊沉沉睡去的时候,江白昼却突然翻了个身,将燕无咎压在身下。他支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燕无咎,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行之,师尊的赏赐,可还没完呢。”

说着,江白昼俯下身,一口含住了燕无咎那根尚未完全疲软的巨物。

“师尊!”燕无咎惊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用舌头灵巧地舔舐着那根肉棒,从根部到顶端,不放过任何一处。

燕无咎舒服得眯起了眼,口中发出一阵阵满足的喟叹。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江白昼如墨的长发。

在江白昼高超的口技之下,燕无咎很快便再次达到了顶峰。他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江白昼的口中。

江白昼没有丝毫嫌弃,将那些精液悉数吞咽下去,然后抬起头,对燕无咎展颜一笑,那笑容妩媚而妖娆:“这,才是师尊给你的,最珍贵的赏赐。”

燕无咎看着江白昼唇边残留的白浊,只觉一股暖流传遍全身。他将江白昼紧紧拥入怀中,在他唇上印下一个深吻。

这一夜,注定无眠。

翌日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将卧房内照得一片明亮。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旖旎的气息,床榻之上,锦被凌乱,昭示着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

燕无咎是在一阵食物的香气中醒来的。他睁开眼,便看到江白昼一袭宽松的素色长袍,正坐在不远处的矮几旁,含笑看着他。矮几之上,摆放着几样清淡的早膳,有米粥,有小菜,还有几只精致的糕点。

“醒了?”

“快起来用些早膳吧,想必是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坐起身,只觉浑身酸软,特别是腰部,像是要断掉一般。他揉了揉腰,苦笑着看向江白昼:“师尊,您昨夜可真是……”

江白昼闻言,掩唇轻笑:“怎么?可是嫌为师不够卖力?”

燕无咎连忙摇头:“不敢不敢,弟子只是……有些消受不起师尊的热情。”

两人说笑间,燕无咎已起身穿好衣物,来到矮几旁坐下。江白昼为他盛了一碗米粥,又夹了几样小菜。

“多吃些,今日王爷说不定还要召见你。”江白昼叮嘱道。

燕无咎点点头,安静地用起早膳。

用过早膳,江白昼又指点了燕无咎几招新学的剑法。两人在庭院中你来我往,剑气纵横,却又点到即止。江白昼的身法飘逸灵动,剑招精妙,燕无咎的剑法则刚猛凌厉,大开大合。两人配合默契,倒也相得益彰。

正当两人练得兴起之时,王府的管家匆匆来到听竹小筑。

“江先生,燕公子。”管家躬身行礼,脸上带着恭敬的笑容,“王爷有令,请燕公子即刻到书房议事。”

江白昼与燕无咎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了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道了,你先退下吧,行之即刻便去。”江白昼对管家说道。

管家应声退下。

江白昼替燕无咎理了理略显散乱的衣襟,柔声道:“去吧,行之。记住,不论王爷说什么,你都要沉着应对。为师相信你。”

燕无咎点点头:“弟子明白。”

他转身大步向靖安王的书房行去。

靖安王赵玦依旧是一身玄色常服,坐在书案之后,手中正捧着一卷书简细看。见燕无咎进来,他放下书简,脸上露出笑容。

“行之,你来了。”赵玦的声音比昨日温和了不少,“昨夜之事,本王已经知晓。你做得很好,没有让本王失望。”

燕无咎躬身道:“皆是王爷与师尊指点有方,无咎不敢居功。”

赵玦摆摆手,示意燕无咎坐下:“你不必过谦。此番你铲除钱嵩这个国贼,乃是大功一件。本王已经上奏朝廷,为你请功。不日之内,封赏便会下来。”

燕无咎闻言,心中一喜,面上却依旧保持着平静:“多谢王爷栽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玦满意地点点头,随即话锋一转:“不过,行之,你要记住,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我大胤朝中,蠹虫遍地,奸佞当道。要肃清朝纲,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非一朝一夕之功。本王希望,你能成为本王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剑,为本王披荆斩棘,扫清一切障碍。”

燕无咎听出赵玦话中的深意,心中不由一凛。他抬起头,迎上赵玦深邃的目光,沉声道:“无咎愿为王爷效死,万死不辞!”

赵玦闻言,发出一阵朗笑:“好!好一个万死不辞!本王果然没有看错你!”他站起身,走到燕无咎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且安心等待朝廷的封赏。接下来,本王还有更重要的使命要交给你。”

“请王爷示下。”燕无咎毫不犹豫地说道。

赵玦却摇了摇头:“此事不急,待时机成熟,本王自会告诉你。你只需记住,从今往后,你便是本王最信任的人。你的未来,不可限量。”

从靖安王书房出来,燕无咎的心情有些复杂。王爷的器重与期许,让他感到振奋,同时也让他感受到了一股沉甸甸的压力。更重要的使命?那又会是什么?

他下意识地抬头望向听竹小筑的方向。那里,有他的师尊,有他最温暖的港湾。

午后,燕无咎独自在王府的演武场练剑。

剑光霍霍,剑气森然。他将新学的剑招一遍遍演练,试图将心中的那份复杂情绪,都倾注在剑招之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靖安王府深处的书房,与往日的沉静不同,今日透着一股山雨欲来的紧绷气息。烛火在精致的莲花铜灯盏中静静燃烧,将靖安王赵玦的身影投射在背后的书架上,显得格外高大,也格外孤寂。

燕无咎站在书案前,身形笔挺如松。数日前,养父赵玦于夜谈中隐晦提及,将有一项关乎江山社稷的重大使命交付于他,言语间带着一种托付后事的意味,让燕无咎心中生出几分莫名的惴惴。然而,每当这种不安浮现,只要想到师尊江白昼那清雅温和的面容与智珠在握的眼神,燕无咎便觉心安不少。师尊的筹谋,总是万无一失的。

此刻,赵玦缓缓抬起头,目光沉静地落在燕无咎年轻而坚毅的脸庞上。“无咎,”赵玦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字字重若千钧,“今日召你前来,是有一件天大的事情,要托付于你。”

燕无咎垂首,恭声道:“孩儿静候父王吩咐。”

赵玦从书案的暗格中取出一枚通体黝黑的虎符,虎符上雕刻着繁复的云纹,散发着森然的威势。赵玦将虎符轻轻放在案上,推向燕无咎。“这是调动王府亲卫与部分京畿兵马的信物。如今朝中暗流汹涌,某些势力觊觎皇权,意图构陷本王,颠覆大胤。为保全大胤江山,也为护住那些重要之人的周全,本王……已无退路。”

燕无咎闻言,心中猛地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

赵玦看了一眼燕无咎,继续说道:“本王思虑再三,唯有以‘叛国’之名,自我了断,方能让那些隐藏在暗处的魑魅魍魉彻底暴露,也才能让陛下安心,让社稷安稳。”

“父王!”燕无咎失声惊呼,脸上血色瞬间褪尽。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他脑中炸开,让他一时间难以置信。让自己手刃养育自己多年的父王,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赵玦摆了摆手,示意燕无咎稍安勿躁。“而这个了结本王性命,揭发本王‘罪行’的人,本王选定了你。”赵玦的目光锐利如鹰,直视着燕无咎,“这是对你最终的考验,也是你真正破而后立,成就一番功业的唯一途径。此事过后,你将是朝廷的功臣,是陛下的心腹。”

燕无咎只觉得天旋地转,握着虎符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他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

待燕无咎带着满腹的惊骇与无尽的困惑,踉跄着离开靖安王的书房,径直寻到江白昼平日清修的雅舍“听雪居”时,天色已近黄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一袭月白长衫,正临窗静坐,手中执着一卷泛黄的古籍,身旁的青玉小几上,紫砂茶壶正逸出袅袅的白气,带着雨前龙井特有的清香。见到燕无咎失魂落魄地闯进来,江白昼并未显露丝毫意外,只是放下书卷,提起茶壶,为他斟了一杯澄澈的茶汤。

“师尊……”燕无咎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将方才在赵玦书房内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述说了一遍。他期望从江白昼口中听到否定的答案,期望这一切都只是父王荒唐的臆想。

江白昼静静地听着,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温热的茶杯,脸上神情淡然自若。待燕无咎说完,江白昼才缓缓抬起眼眸,那双总是带着温润笑意的眼眸此刻清澈如古井,却又深不见底。

“王爷深谋远虑,行此险招,实乃不得已而为之。”江白昼的声音平静而柔和,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王爷此举,是以自身为饵,引蛇出洞,钓出朝中那些真正欲颠覆社稷的黑手。而你,无咎,便是那位执掌乾坤,拨乱反正的执竿之人。此非磨难,而是荣耀,亦是你命中注定的宿命。”

燕无咎怔怔地看着江白昼。

江白昼见燕无咎神色稍缓,便继续温言细语地为他剖析其中利害:“你想想,若非王爷信任你至深,又岂会将如此重要的任务托付于你?若非王爷对你寄予厚望,又岂会为你铺就这条青云之路?王爷此举,看似决绝,实则蕴含着对你最深沉的父爱与期许。”

江白昼为燕无咎细致地分析了每一个可能出现的状况,每一个需要注意的环节,言语间充满了对大局的洞察与掌控。燕无咎凝神细听,原本纷乱的心绪在江白昼条理清晰的分析下,逐渐平复下来。师尊说得对,父王是为了大局,也是为了自己。自己不能辜负他们的期望。

夜色渐深,寒月如钩。

听雪居的静室之内,江白昼亲自为燕无咎取来了早已备好的黑色劲装,以及一柄吹毛断发的短刃。短刃的刃身在烛光下泛着幽蓝的冷光,显然淬有剧毒。

“此刃名为‘瞬影’,见血封喉,可保你一击功成,亦能减轻王爷的痛苦。”江白昼将短刃递到燕无咎手中,指尖有意无意地触碰到燕无咎的手背,带来一阵微凉的触感。

燕无咎接过短刃,入手冰凉,却让他原本有些发热的头脑冷静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动之前,为师再助你引导一番内力,让你心神合一,免生差池。”江白昼说着,示意燕无咎盘膝坐下。

燕无咎依言坐好,江白昼则盘坐在他身后,双掌轻轻抵住燕无咎的背心要穴。一股温和醇厚的内力自江白昼掌心源源不断地输入燕无咎体内,迅速游遍燕无咎的四肢百骸,滋养着他的经脉。

燕无咎只觉得通体舒泰,原本因接受这残酷使命而紧绷的神经,在这股内力的抚慰下,逐渐放松下来。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内息在师尊的引导下变得更加顺畅,更加凝练。他的五感也变得异常敏锐,窗外的风声,远处更夫的梆子声,都清晰可闻。

江白昼的呼吸轻轻拂过燕无咎的耳畔,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清雅体香。燕无咎的心神完全沉浸在师尊为他营造的这种宁静而强大的氛围之中,对即将到来的行动再无半分犹豫,反而生出一种隐秘的期待与完成使命的决心。师尊为他安排好了一切,他只需要照做,便能迎来属于自己的荣耀。

良久,江白昼缓缓收回双掌:“好了。记住为师与你说的每一个细节。去吧,王爷在等你。”

燕无咎起身,换上那套黑色劲装,将“瞬影”短刃小心地插入腰间的鞘中。江白昼走上前,细心地为他整理了一下略微有些凌乱的衣领,指尖轻柔,动作专注。

燕无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体内充盈的力量与师尊带来的安心感。他抬起头,看着江白昼在烛光下显得愈发温润如玉的侧脸,重重地点了点头。

随后,燕无咎不再迟疑,身影一闪,如夜枭般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屋外浓重的夜色之中,向着靖安王府主卧的方向疾速潜行而去。

江白昼缓步走到窗前,推开半扇窗棂,清冷的夜风拂动着他的发丝与衣袂。他静静地目送着燕无咎那道矫健的身影消失在重重庭院的阴影里,唇角缓缓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在朦胧的月色下,显得格外迷人。

夜凉如水,靖安王府内万籁俱寂,只有巡夜侍卫的甲叶摩擦声偶尔在远处响起,更添几分肃杀。燕无咎的身影如同暗夜中的一道轻烟,避过一处处明哨暗卡,悄无声息地潜行至靖安王赵玦寝宫“承德殿”之外。

殿门紧闭,窗棂内透出昏黄的灯光,燕无咎屏住呼吸,侧耳倾听,殿内没有任何异样的声响,安静得有些反常。他按照江白昼事先的指点,寻到一处隐蔽的通风口,身形如狸猫般灵巧地滑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寝宫之内,陈设一如往昔,只是今日多点了几支手臂粗细的巨烛,将偌大的殿堂照得亮如白昼。正中的紫檀木大床上,锦被整齐地铺着,却空无一人。

燕无咎心中一紧,目光迅速扫视四周。只见在靠窗的书案之后,靖安王赵玦身着一袭玄色常服,并未佩戴象征亲王身份的冠冕,正独自一人静静端坐。他的面前摆着一壶温热的酒,以及两个青玉酒杯,仿佛早已知晓燕无咎的到来,特意在此等候。

赵玦听到了轻微的响动,缓缓抬起头,目光平静地落在燕无咎身上。

“来了。”赵玦的声音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坐。夜深露重,陪本王喝完这杯酒吧。”赵玦伸手指了指对面的锦凳。

燕无咎心神剧震。眼前的场景与他预想中剑拔弩张、殊死搏斗的场面截然不同。赵玦的平静,让他本已坚定的内心再次泛起了波澜。但他很快想起了江白昼的嘱托与整个计划的关键,强行压下心中所有翻腾的情绪,声音因刻意压制而显得有些干涩:“王爷,得罪了。”

赵玦仿佛没有听见燕无咎的话,自顾自地提起酒壶,斟满了两个酒杯。酒液澄黄,散发着醇厚的香气。赵玦将其中一杯推向燕无咎的方向,动作从容不迫。

“这杯酒,是本王敬你的。”赵玦端起自己的酒杯,目光复杂地看着燕无咎,眼神深处似乎藏着许多未曾说出口的话语,“这些年,让你潜伏在本王身边,扮演一个你不喜欢的角色,委屈你了。”

说到这里,赵玦顿了顿,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喉结滚动,将那份沉重与决绝一并咽下。

燕无咎立在原地,并未去碰那杯酒,握着腰间“瞬影”短刃的手却不自觉地又紧了几分。他不能被赵玦的言语动摇,他必须完成师尊交代的任务。

赵玦放下酒杯,发出“咚”的一声轻响,在这寂静的殿内显得格外清晰。赵玦缓缓从书案后站起身,身形依旧挺拔,只是眉宇间带着挥之不去的疲惫。赵玦张开双臂,姿态坦然,眼神平静地注视着燕无咎,一字一句地说道:“动手吧。记住,这是你必须走的路,不要犹豫,不要有任何负担。为了大胤,也为了……你自己的将来。”

燕无咎猛地闭上了双眼。无数的画面在脑海中纷乱闪过:初入王府时赵玦严厉的目光,习武场上赵玦亲自的指点,灯下共读兵书时的谆谆教诲,甚至还有他生病时赵玦笨拙却带着关切的照料……这些记忆潮水般涌来,冲击着他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决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这些画面最终都定格在了江白昼那双清冷而坚定的眼眸之上,以及师尊那温柔却不容置疑的话语:“这是荣耀,亦是你命中注定的宿命。”

燕无咎再次睁开双眼时,眼中所有的迷茫与不忍都已褪去,只剩下冰冷的决绝。他低喝一声,身影如离弦之箭般猛然前冲,腰间的“瞬影”短刃不知何时已握在手中,化作一道幽蓝的电光,撕裂空气,直刺赵玦的心口要害!

“噗嗤——”

锋利的刃尖毫无阻碍地刺入血肉,温热的鲜血瞬间染红了赵玦胸前的衣襟,也溅上了燕无咎的手背,带着令人心悸的温度。

赵玦闷哼一声,高大的身躯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却没有如燕无咎预想中那样立刻倒下。反而,赵玦用尽了全身最后的力气,伸出双手,死死地抓住了燕无咎持刃的那只手臂。

燕无咎想要抽回手臂,却发现赵玦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纹丝不动。

赵玦的脸上因剧痛而扭曲,额头上青筋暴起,口中不断涌出鲜红的血液,染红了他的胡须。赵玦艰难地抬起头,双目圆睁,眼神中充满了复杂难明的情绪,有痛楚,有不舍,有释然,更多的却是一种急切的嘱托。

“行之……无咎……记住……”

“保……保护好……白昼……江白昼……他……他是干净的……大胤的未来……在你……提防……提防北狄……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中,赵玦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最后的光彩迅速黯淡下去,抓着燕无咎手臂的双手也随之失去了力气,颓然滑落。高大的身躯缓缓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冰冷的金砖地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震得整个承德殿都为之颤动。

燕无咎呆呆地站在原地,手中紧握着尚在滴血的短刃,赵玦临终前那句句嘱托惊雷一般在他耳边不断回响:“保护好白昼……他是干净的……提防北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父王说的……和师尊说的……完全不一样!

巨大的震惊与混乱瞬间席卷了燕无咎的脑海,让他一时间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就在此时,殿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与侍卫们惊慌的呼喝:“有刺客!王爷遇刺了!”“快!保护王爷!”

火把的光芒将窗纸映照得一片通红。

燕无咎尚未来得及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与巨大的精神冲击中回过神来,一道熟悉的身影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身后。

“王爷已逝,此地不宜久留,快走!”江白昼的声音冷静而急促,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江白昼迅速出手,在燕无咎身上几处要穴疾点数下,封住了他的行动,然后不等燕无咎反应,便一把揽起他有些僵硬的身体,在其耳边用一种奇特而低沉的音调飞快地念诵了几句什么。

燕无咎只觉得一股清凉的气息从耳门灌入脑海,先前那种弑杀养父带来的巨大负罪感与惊恐混乱的情绪,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抹去一般,消散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对江白昼本能的依赖与全然的安心。只要有师尊在,天大的事情都能迎刃而解。

江白昼不再耽搁,挟着燕无咎,身形一晃,便从殿后的密道迅速消失在沉沉的夜幕之中,只留下承德殿内一片狼藉,以及赵玦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空洞地望着雕梁画栋的殿顶。

京郊,一处毫不起眼的农家院落,却是江白昼精心布置的秘密据点之一。院内打扫得干干净净,一株老槐树在月光下投下斑驳的影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密室之内,烛火摇曳,映照着江白昼清俊温雅的面容。燕无咎被江白昼安置在一方铺着柔软锦垫的木榻上,神情依旧有些恍惚。

“师尊!”燕无咎猛地从榻上坐起,一把抓住江白昼的手臂,眼中布满了血丝,声音因激动而显得有些嘶哑,“父王……父王他临终前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说你是干净的,让我提防北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说,父王他是为了大胤,自愿赴死的吗?这和北狄又有什么关系?”

一连串的疑问如同连珠炮一般从燕无咎口中倾泻而出,他迫切地需要一个答案,一个能够让他混乱的内心重新安定下来的答案。

江白昼任由燕无咎抓着自己的手臂,脸上不见丝毫的慌乱。江白昼轻轻拍了拍燕无咎的手背,动作轻柔,带着安抚的意味。

“无咎,你冷静些。”江白昼的声音依旧温和如春风拂柳,“王爷他……唉,他终究还是不忍心让你背负弑父的恶名,不忍心让你在未来的岁月中,承受良心的谴责。所以,才会在临终前,说了那些宽慰你的‘胡话’。”

江白昼凝视着燕无咎的眼睛:“你想想,若王爷他真是被冤枉的,又岂会甘心让你亲自动手?若他心中无愧,又何须编造那些言辞来迷惑于你?这不过是他作为一个父亲,为了让你心安理得地活下去,为了让你能毫无负担地继承他的遗志,所编造的最后一个善意的谎言罢了。”

是啊,父王一向疼爱自己,临终前说些让自己宽心的话,也是人之常情。

“至于北狄,”江白昼继续解释道,声音平静而笃定,“北狄狼子野心,觊觎我大胤锦绣江山久矣,乃是我朝心腹大患。王爷此言,亦是在提醒你,将来无论身居何位,都切莫忘记家国之危,要时刻警惕北狄的动向。这与王爷今日的抉择,并无直接关联,你莫要多想。”

江白昼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令人信服的力量。燕无咎看着师尊那双清澈温和的眼眸,心中的疑云似乎被这眼神中蕴含的智慧与关切轻轻拂去,只剩下对师尊全然的信赖。

见燕无咎的神色逐渐缓和下来,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了些许,江白昼从怀中取出一个雕刻着精致兰花纹样的白玉瓷瓶,倒出一粒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清幽香气的药丸,递到燕无咎的唇边。

“这是为师特意为你调制的‘凝神丹’,有安魂定魄、清心宁志之效。”江白昼的指尖不经意地触碰到燕无咎的嘴唇,“服下它,好好睡一觉。待你醒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王爷的牺牲不会白费,大胤的未来,还需要你去守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顺从地张开嘴,任由江白昼将那枚药丸送入自己口中。药丸入口即化,一股清凉甘甜的津液顺着喉咙滑下,随即一股舒适暖意流遍四肢百骸,迅速驱散了他体内的疲惫与心中的郁结。

前所未有的轻松与困倦感席卷而来,燕无咎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很快便靠在江白昼的肩头,沉沉地睡了过去。

江白昼扶着燕无咎躺下,细心地为他盖好锦被。看着燕无咎在睡梦中依旧微微蹙起的眉头,江白昼伸出手指,轻轻将其抚平。

江白昼在榻边静静地凝视了燕无咎许久,眼神中充满了复杂难明的光芒,似有怜惜,似有不忍,亦有一丝深藏的决绝。

良久,江白昼才缓缓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遥遥望向京城靖安王府的方向。夜风吹拂着他的衣衫,发出簌簌的轻响。

“赵玦啊赵玦,”江白昼对着沉沉的夜幕,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语气中辨不出是赞赏还是惋惜,“你这又是何苦……不过,也快了,一切都将按照我为你我,为无咎,所铺设的道路,稳步前行。”

窗外的月亮,不知何时已被乌云遮蔽,天地间一片晦暗。只有密室内的那豆烛火,依旧顽强地跳动着,散发着微弱却执着的光芒。

燕无咎这一觉睡得极为安稳。

“凝神丹”的药效似乎不仅仅是安神那么简单,当燕无咎在次日黄昏时分悠悠醒转之时,只觉得神清气爽,体内充满了精力,连日来的奔波与精神上的重压都一扫而空。

赵玦临终前那撕心裂肺的话语,以及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依旧会不时地在他脑海中闪现,但那种尖锐的刺痛感,却被一种平和的困惑与淡淡的哀伤所取代。师尊说得对,父王是为了让自己心安,才编造了那些话。自己不应该沉溺于悲伤,而是要继承父王的遗志,守护好大胤江山,更不能辜负师尊的期望。

燕无咎起身下榻,简单梳洗已毕,江白昼便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莲子羹走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醒了?”江白昼将莲子羹放在桌上,声音温和,“王府那边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妥当。接下来,就需要你出面,以靖安王义子与指定继承人的身份,尽快稳定局面,接手王爷留下的势力与事务,以免朝中那些宵小之辈趁机作乱。”

燕无咎点了点头,接过江白昼递过来的汤匙,默默地喝着莲子羹。清甜软糯的莲子羹滑入腹中,带来一阵暖意。

在接下来的几日里,燕无咎在江白昼的陪伴与指导下,开始有条不紊地接触靖安王府的核心部属,查阅那些以往被视为机密的文书档案。王府的管家与一众幕僚,在江白昼出示了赵玦生前留下的亲笔手谕之后,都对燕无咎表现出了应有的恭敬与服从。

一切都进行得异常顺利,顺利得让燕无咎感到有些不真实。但他很快将这种感觉归因为师尊的运筹帷幄。有师尊在背后为他铺平道路,清除障碍,他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他心中充满了对江白昼的感激与依赖,同时也为自己能够承担起如此重任而感到一丝隐秘的自豪与兴奋。这是师尊对他的信任,也是对他能力的肯定。

这日,燕无咎独自一人来到靖安王生前最常待的书房。书房内的陈设依旧保持着赵玦生前的模样,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赵玦惯用的墨香与淡淡的檀香气息。燕无咎看着那些熟悉的物件,心中不免又泛起酸楚。

按照江白昼的指点,燕无咎开始整理赵玦的遗物。大部分都是些寻常的公文往来、兵法典籍以及一些名人字画。然而,当燕无咎拿起一本赵玦生前经常翻阅的《武经总要》批注本时,却意外地从书页的夹层中,掉出了一枚造型奇特的令牌,以及一封尚未写完的信笺。

那令牌约莫有半个巴掌大小,非金非玉,入手沉甸甸的,通体呈现一种暗沉的赤黑色,上面雕刻着一种燕无咎从未见过的繁复花纹,似鸟非鸟,似兽非兽,透着一股苍凉而诡秘的气息。

而那封残信,用的也是王府特制的笺纸,字迹确实是赵玦惯用的行楷,笔锋却不似往日那般遒劲有力,反而带着几分迟疑与挣扎。信的开头称谓模糊,只写了“君启”二字,内容也断断续续,不成篇章。

“……白昼之才,惊才绝艳,若用于正途,可安天下;若用于歧路,亦可覆社稷……大夏已亡,百年旧梦,终究虚妄一场……唯愿念及旧情,顾及苍生……不可铸成大错……”信写到这里,便戛然而止,墨迹也有些凌乱,似乎是书写者心绪不宁,难以落笔。

燕无咎拿着那枚奇特的令牌和这封没头没尾的残信,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令牌的来历不明,但这封信中提及“白昼”,提及“大夏旧梦”,字里行间流露出赵玦对江白昼深深的担忧,以及对某种“歧路”和“大错”的警示。

这与师尊所说的,父王是为了大胤江山而牺牲,似乎又有些出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道……父王的死,真的另有隐情?而师尊……师尊又在其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一个又一个疑问如同雨后春笋般从燕无咎心底冒了出来,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但他很快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师尊是何等人物,智计无双,深谋远虑,他所做的一切,必然有他的道理。这令牌和残信,或许是师尊与父王之间某种更深层次谋划的一环,是师尊故意留下来,考验自己洞察力与判断力的道具。

对,一定是这样!师尊是在用这种方式,引导自己去发现真相,去理解他们这些身居高位者所背负的沉重与无奈。

燕无咎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腾的思绪,将令牌与残信小心地收入怀中。他决定将这些东西拿给师尊看,他相信师尊一定会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或者,会赞许他发现了这个重要的“线索”。

当燕无咎找到江白昼,将令牌与残信呈上时,江白昼正在庭院中修剪一盆姿态奇古的罗汉松。江白昼接过令牌与残信,细细端详了片刻,脸上露出一如既往的温和笑容。

“此枚令牌,乃是王爷早年游历江湖,行侠仗义时,从一个覆灭的西域邪教手中偶然缴获的信物,并无特殊之处,只是王爷念旧,一直随身携带罢了。”江白昼将令牌轻轻放在石桌上,又拿起那封残信,目光一扫而过。

“至于这封信,”江白昼的语气依旧平静无波,带着一丝淡淡的缅怀,“大约是王爷与我相交莫逆,深知我性情疏阔,不喜拘束,又兼之薄有才名,恐我恃才傲物,将来会为小人所妒,或是不慎行差踏错,故而才有此番感慨与警示之语。所谓‘大夏旧梦’,不过是王爷感叹前朝覆灭,警醒后人罢了。我与王爷相识数十年,所思所想,所图所谋,皆为大胤万世太平,何来歧路之说?”

江白昼抬起眼,含笑看着燕无咎,眼神清澈坦荡:“无咎你能发现这些,足见你心思之敏锐,观察之细致,为师心中甚慰。王爷泉下有知,也定会为你今日的成长而欣慰。”

说罢,江白昼便将那令牌与残信不着痕迹地收入袖中,仿佛此事已了,不值一提。

燕无咎看着江白昼从容不迫的神态,听着他滴水不漏的解释,心中最后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师尊说得对,是自己多心了。父王与师尊情同手足,肝胆相照,又岂会有什么嫌隙?定是父王忧思过甚,才写下那些含糊不清的字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孩儿明白了。”燕无咎躬身道,“是孩儿愚钝,险些误解了父王与师尊的深意。”

江白昼微微一笑,扶起燕无咎:“无妨。你初涉朝局,心思缜密些总是好的。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尽快查清王爷遗言中所说的‘提防北狄’究竟是何意。北狄细作遍布京畿,若不尽早挖出这些毒瘤,恐生大患。”

燕无咎闻言,精神一振:“师尊放心,孩儿定会竭尽所能,查个水落石出,以慰父王在天之灵,也不负师尊教诲!”

看着燕无咎重新变得斗志昂扬的背影,江白昼站在庭院的青石小径上,一切,依然在他的掌控之中。

风声鹤唳的京城,在靖安王赵玦“叛国伏诛”之后,表面上逐渐恢复了平静,实则暗流汹涌。燕无咎在江白昼的暗中襄助与指点之下,迅速掌控了靖安王府的大部分势力,并开始着手调查赵玦遗言中提及的“北狄”线索。

凭借着手中掌握的力量,以及从江白昼那里学来的种种追踪探查手段,燕无咎很快便顺藤摸瓜,寻到了几处北狄细作在京中潜伏的秘密联络点。这些联络点往往伪装成寻常的商铺、酒肆,甚至是香料店,极难察觉。

这日,燕无咎亲自带人突袭了城南一处名为“异香斋”的香料铺子。这铺子表面上经营西域奇珍香料,背地里却是北狄传递情报、囤积禁物的重要据点。

一番激战之后,铺内的北狄细作或死或擒。燕无咎在搜查铺内密室之时,于一个暗格之中,意外发现了一本用特殊皮纸包裹的账册,以及一些散落在旁的零碎纸张。

那账册上用北狄文字记录着某些隐秘的交易往来,其中赫然有好几笔数额巨大的款项,是与“靖安王府”相关的,收款人的签押,虽然用的是化名,但那独特的笔锋,燕无咎一眼便认出,与师尊江白昼早年间的一些手稿笔记上的字迹,如出一辙!

更让燕无咎心惊的是,那些散落的纸张上,零零星星地记载着一些诸如“引魂香”、“控心蛊”、“迷神散”之类的名称,以及其炼制方法和功效的简略描述,字里行间透着一股邪异与阴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些发现,如同一道道晴天霹雳,接二连三地轰击在燕无咎的头顶,将他先前被江白昼好不容易安抚下去的疑虑与困惑,瞬间炸得粉碎!

父王临终前的嘱托……账册上师尊的签押……那些邪异的香料与蛊虫……

难道……师尊真的与北狄有所勾结?难道父王的死,真的是师尊一手策划的阴谋?难道自己一直以来,都只是师尊手中的一枚棋子?

不!不可能!

燕无咎不愿意相信,也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师尊待他恩重如山,情深意切,怎么可能会欺骗他,利用他?

这一定是师尊的又一次考验!是对他忠诚与爱意的极致考验!师尊是想看看,在他“发现”这些所谓的“证据”之后,是否还会一如既往地信任他,爱戴他!是否敢于用最直接、最深刻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不渝之心!

一股莫名的火焰在燕无咎心中熊熊燃烧起来,这火焰中夹杂着被“欺骗”的愤怒,更有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想要证明自己对师尊深沉爱意的狂热。这种愤怒在他扭曲的认知中,已然化为一种因爱而生的“嗔怪”与“撒娇”,一种渴望得到师尊更深层次“回应”的强烈冲动。

燕无咎紧紧攥着那本账册和那些写满邪异文字的纸张,他迅速处理完“异香斋”的后续事宜,便带着这些“证据”,以及在密室角落搜罗到的几件北狄秘戏“助兴之物”,行色匆匆地赶回了与江白昼约定的秘密据点。

密室之内,烛火依旧。

江白昼正临窗静坐,手中捧着一杯清茶,神态悠然。见到燕无咎带着一身风尘与压抑不住的激动闯进来,江白昼放下茶杯,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了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燕无咎将那本账册和一沓写满北狄文字的纸张,狠狠地摔在江白昼面前的案几上,因极力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情绪,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双眼因激动而微微泛红,“这些!这些又作何解释?父王他……你与北狄……这些香料和蛊虫……师尊!你究竟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你是不是在考验我?考验我对你的心意,能为你付出到何种地步?”

江白昼缓缓拾起案上的账册,平静地翻阅着。

“无咎,你终究还是发现了。”江白昼合上账册,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听不出喜怒,“也罢,有些事情,也确实到了该让你知晓的时候了。”

江白昼并未直接解释那些账册和邪物的来历,反而缓缓站起身,走到燕无咎面前,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燕无咎的下颌,迫使燕无咎与他对视。

“你信为师吗?无咎,你信为师无论做过什么,无论将来会做什么,其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你,为了我们共同期盼的那个未来吗?”

燕无咎一把横抱起江白昼。

江白昼顺从地靠在燕无咎的胸膛,眼中闪过一丝极淡的讶异,随即化为一抹纵容的、甚至带着几分期待的浅笑。他伸出双臂,轻轻环住了燕无咎的脖颈,将脸颊贴在燕无咎温热的颈窝处。

燕无咎将江白昼轻轻放在那张铺着柔软锦缎的卧榻之上。榻边的矮几上,燃着一炉宁神的檀香,青烟袅袅,为这方小小的天地平添了几分旖旎暧昧的气息。

燕无咎从怀中取出一根约莫有成人拇指粗细、一尺来长的玉杵。这玉杵通体由上好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触手温润细腻,顶端被打磨得圆滑无比。这是燕无咎方才在搜查“异香斋”密室时,于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发现的“助兴之物”。当时他便觉得此物精巧别致,或许师尊会喜欢这种新奇的“课业”。

江白昼侧卧在榻上,月白色的衣衫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精致的锁骨与白皙的胸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的心跳得更快了。他俯下身,轻柔地褪去江白昼身上那件宽大的外袍,然后是中衣,亵裤……直到江白昼完美无瑕的身体。

江白昼的皮肤白皙细腻,那双修长笔直的腿微微并拢着,腿间那处隐秘的所在,此刻正随着主人略显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燕无咎的目光最后落在了江白昼那根平日里总是精神抖擞、此刻却因主人的些许紧张而略显温驯的玉茎之上。燕无咎伸出手,轻轻握住那温热的柱体,感受着其下细腻的脉搏跳动。

接着,燕无咎拿起那根玉杵,他用指尖轻轻拨开江白昼玉茎顶端那小小的、湿润的孔口,然后将玉杵那圆润光滑的顶端,对准了那幽深隐秘的穴眼。

“师尊……”

江白昼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潮。

得到默许,燕无咎不再犹豫,握着玉杵的手微微用力,那温润的玉质长杵便带着一丝清凉的触感,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滑入了江白昼体内的那条狭窄而敏感的通道之中。

“唔……”江白昼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身体本能地微微弓起,双腿也不自觉地绷紧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而强烈的刺激感,如同电流般从那一点迅速炸开,沿着脊柱一路向上,直冲头顶,让他浑身的汗毛都为之战栗。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仿佛身体最深处的某一根弦,被这根玉杵精准地拨动了。

燕无咎见江白昼这般反应,更加确认了自己的“理解”是正确的。师尊喜欢这种方式!他喜欢这种被自己完全掌控、被自己探索身体最深处奥秘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俯下身,滚烫的唇舌在江白昼敏感的耳垂、颈侧、锁骨处流连吮吻,同时,他握着玉杵的手也开始了灵巧的动作。

“啊……无咎……慢些……嗯……”江白昼再也无法维持平日的清冷与从容,口中溢出不成调的呻吟与破碎的喘息。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着,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一层诱人的粉红色,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双总是清澈如水的眼眸,此刻也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闪烁着动情的潋滟波光。

他抽出那根已然沾满了晶莹液体的玉杵,随手将其丢在一旁。然后,他扶起自己那根早已因兴奋而坚硬如铁、硕大滚烫的龙根,对准了江白昼那微微张开、流淌着爱液的蜜穴。没有任何的犹豫,燕无咎挺腰一沉,那根充满了力量与欲望的巨物,便带着一股摧枯拉朽的气势,重重地楔入了江白昼紧致温热的身体深处!

“唔啊——!”

极致的充实感与被贯穿的强烈快感同时袭来,江白昼忍不住发出一声高亢而满足的呻吟,双臂紧紧地缠上了燕无咎的脖颈,修长的双腿也本能地盘上了燕无咎精壮的腰身,将两人之间的结合变得更加紧密无间。

那根玉杵先前在尿道内的探索与刺激,似乎已经将江白昼身体的敏感度提升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此刻,燕无咎每一次的进入与撞击,都直接碾过他体内最销魂蚀骨的所在!

燕无咎也从未体验过如此美妙的感觉。江白昼的身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热情,都要敏感。那紧致湿热的甬道,将他的龙根紧紧包裹、吮吸,每一次的摩擦都带给他难以言喻的极乐享受。

“师尊……师尊……你好美……你好紧……”燕无咎在江白昼耳边发出野兽般的喘息与爱语,身下的动作也变得愈发凶狠而不知疲倦。他如同一个在沙漠中跋涉了数日的旅人,终于寻到了一处甘泉,贪婪地汲取着,占有着,恨不得将身下之人彻底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烛光摇曳,床榻吱呀作响。密室之内,春色无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夜深,烛火在靖安王府的书房内轻轻跳动,将燕无咎的身影投在墙壁上,拉得细长。

燕无咎手中摩挲着一枚墨玉佩,玉质温润,触手生凉。玉佩正面雕琢着繁复的龙纹,栩栩如生,背面则是一个模糊的古篆“夏”字。这枚玉佩是燕无咎从义父靖安王赵玦的遗物中寻得,初见时便觉眼熟,细细想来,与师尊江白昼曾经偶然佩戴过的一块玉饰,在形制与纹路上竟有七八分相似。

靖安王临终前那句“保护白昼,他是干净的……”如同窗外寒风,一阵阵贯入燕无咎的耳中,吹得他心绪不宁。师尊是干净的,那肮脏的是什么?是被谁玷污?还是说,师尊身上,本就背负着什么不为人知的过往?

一种强烈的念头在燕无咎心中升腾,他要弄清楚,要将江白昼的一切都掌握在手中,无论是身体,还是那些被刻意掩藏的秘密。

燕无咎起身,推开书房厚重的木门。夜风带着寒意扑面而来,让燕无咎的精神为之一振。

“来人。”燕无咎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数道黑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庭院中,单膝跪地,等候指令。这些都是靖安王留下的心腹,如今已尽数归于燕无咎麾下。

燕无咎摊开手掌,露出那枚墨玉佩:“查清此物的来历,以及所有与这龙纹相关的线索。另外,彻查江白昼江先生,自我有记忆起之前,他所有的行踪、过往,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属下遵命!”黑影们沉声应道,随即如鬼魅般融入夜色,消失不见。

燕无咎负手立于廊下,目光投向江白昼所居院落的方向。夜空中星子稀疏,月色朦胧,如同师尊身上那层看不透的薄纱。行之想要亲手揭开它,看看纱幔之后,究竟是怎样一番光景。

几日后的一个午后,燕无咎正在处理靖安王府的庶务,江白昼端着一盅参汤,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今日穿了一身月白色的常服,衣袂飘飘,更显得身姿清雅,风流蕴藉。他甫一进门,便带着春风般的笑意:“行之,看你这几日劳心劳力,为师特意为你炖了参汤,补补身子。”

燕无咎放下手中的卷宗,抬眼看向江白昼,眸光深邃。江白昼被他看得心中微微一动,面上却不露分毫,依旧笑意盈盈地将参汤递到燕无咎面前。

“师尊有心了。”燕无咎接过汤盅,却没有立刻饮用,而是拉过江白昼的手,让他在自己腿上坐下。

江白昼顺势依偎在燕无咎怀中,手指轻柔地按压着燕无咎的太阳穴:“可是公务太过繁琐?”

燕无咎不答,只是将脸埋在江白昼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江白昼身上特有的清雅香气,那香气总能让他烦躁的心绪平静下来。

“师尊,你年轻的时候,都去过哪些地方?可有什么趣事说与我听听?”

江白昼为燕无咎按摩的手指微微一顿,随即笑道:“为师年轻时不过是个浪荡江湖的闲人,四处漂泊,哪有什么值得说道的趣事。倒是行之你,如今已是靖安王府的继承人,前程远大,将来定有许多传奇等着你去书写。”

燕无咎轻笑一声,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江白昼的眼睛:“师尊总是不愿多谈自己的过往,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

江白昼伸出食指,轻轻点在燕无咎的唇上:“小孩子家,莫要胡乱猜测。为师的过往平淡无奇,不值一提。倒是你,参汤快凉了,赶紧喝了吧。”

燕无咎捉住江白昼作乱的手指,含在口中轻轻吮吸,舌尖舔过指腹,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江白昼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嗔怪地瞪了燕无咎一眼,却并未抽回手。

“师尊的指尖,比这参汤还要美味。”燕无咎含糊不清地说道,眼神却愈发炙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被他撩拨得身体有些发软,靠在燕无咎怀中,低声道:“没个正经。”

燕无咎将参汤放到一旁,打横抱起江白昼,大步流星地走向内室的床榻。

幔帐垂落,隔绝了外界的光线。

燕无咎将江白昼轻轻放在柔软的锦被上,俯身压了上去。

“师尊,弟子这些日子,想你想得紧。”燕无咎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江白昼的额头、眉眼、鼻尖,最后来到那双总是带着浅笑的唇瓣。

江白昼仰起头,承受着燕无咎的热情,双手环上燕无咎的脖颈,生涩却主动地回应着。

衣衫很快被剥落,两具年轻而滚烫的身体紧密相贴。

燕无咎的唇舌在江白昼身上游走,点燃一处处火焰。当燕无咎的舌尖舔过江白昼胸前那两点茱萸时,江白昼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微微弓起。

“师尊这里,还是这般敏感。”燕无咎的嗓音带着笑意,手指却不轻不重地捻动着那颗红豆,引来江白昼一阵战栗。

江白昼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更羞人的声音,双腿却不自觉地缠上了燕无咎的腰。

燕无咎的吻一路向下,来到江白昼平坦的小腹,舌尖在那处凹陷的肚脐打转。江白昼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之……嗯……”

燕无咎抬起头,看着江白昼迷离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的手向下探去,握住了江白昼那早已挺立的玉茎。

江白昼的玉茎并不粗大,却形态优美,此刻正精神抖擞地微微颤动着,顶端沁出些许清液。

燕无咎低下头,张开嘴,将那根玉茎含了进去。

“啊……”江白昼发出一声惊呼,随即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感受着口腔温热湿滑的包裹。

燕无咎的技巧算不上多好,甚至有些青涩,但他足够用心。舌头笨拙地舔舐着柱身,牙齿偶尔不小心碰到,会引来江白昼细微的抽气声。

江白昼努力放松身体,引导着燕无咎的动作。燕无咎的舌尖灵活地卷过顶端的孔眼,深深浅浅地吞吐着。

“师尊……你的东西……好甜……”燕无咎含糊地赞叹着,动作越发卖力。

江白昼的大腿微微颤抖。

燕无咎抬起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江白昼的脸颊,动作温柔,眼神却充满占有。

“师尊,你以前……也曾这样服侍过别人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的身体猛地一僵,口中的玉茎也随之停顿了一下。

燕无咎感受到了江白昼的异样,抬起头,目光沉沉地看着江白昼。

江白昼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行之……说什么傻话……为师……自然只对你这般……”

燕无咎深深地看了江白昼一眼,没有再追问,重新低下头,更加卖力地吞吃起江白昼的玉茎。似乎要将方才那瞬间的疑虑,连同江白昼的精华,一同吞入腹中。

粗大的舌苔刮过敏感的内壁,牙齿轻咬着柱身,喉咙深处发出满足的咕哝声。

江白昼被他这番更加直接粗暴的动作刺激得浑身发烫,一股强烈的欲望从小腹升起,直冲顶端。

“行之……啊……我不行了……”江白昼急促地喘息着,身体控制不住地挺动。

燕无咎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喉咙不断耸动。终于,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之后,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尽数被燕无咎吞入腹中。

江白昼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息着,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燕无咎抬起头,嘴角还残留着白浊的液体,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的精液,果然是世间最好的补品。”燕无咎俯下身,在江白昼的唇上印下一个吻。

江白昼无力地推了推燕无咎。

燕无咎翻身躺在江白昼身侧,将他拥入怀中,下巴抵着江白昼的发顶。

“师尊,你累了,睡一会儿吧。”燕无咎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江白昼确实累了,方才那番情事耗尽了他不少精力。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在燕无咎怀中渐渐睡去。

燕无咎却没有丝毫睡意。他低头看着江白昼恬静的睡颜,师尊的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玉石般的光泽,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

真美啊,他的师尊。

燕无咎伸出手,轻轻描摹着江白昼的眉眼。无论师尊有多少秘密,无论师尊的过去如何,他都不会放手。江白昼只能是他的,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属于他一人。

就在此时,窗外传来极轻微的声响,是手下传递消息的暗号。

燕无咎小心翼翼地起身,为江白昼盖好被子,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内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庭院中,一名黑衣人单膝跪地,手中捧着一个密封的竹筒。

燕无咎接过竹筒,打开,里面是一张写满小字的纸条。

纸条上记录着对江白昼初步调查的结果:江白昼,籍贯不详,约莫十五年前出现于江南一带,以一手出神入化的剑术和风流不羁的性情闻名江湖。此人琴棋书画医毒无一不精,交友广泛,行踪却颇为神秘。曾有人提及,江白昼在扬名江湖之前,似乎在南方某个覆灭的小族隐居过一段时间,但具体细节无人知晓。而那墨玉龙纹佩,最有可能的源头,指向了覆灭已久的前朝大夏皇室。

大夏皇室……燕无咎的瞳孔微微收缩。靖安王曾是覆灭大夏的功臣,师尊若与大夏有关,那他与义父之间……

燕无咎捏紧了手中的纸条,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他再次望向内室的方向,江白昼依旧沉睡着,对外界的一切毫无察觉。

燕无咎的眼神复杂难明,有探究,有迷茫,更多的却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

“师尊,无论你是谁,无论你接近我,接近义父,是何目的,从你成为我师尊的那一天起,你就注定只能是我燕无咎的人。”

夜色更深,寒意渐浓。燕无咎转身回到屋内,不再看那沉睡的人儿,而是走到书案前,摊开一张白纸,提笔蘸墨,写下新的指令。

翌日清晨,天光微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一夜未眠,脑中反复盘旋着昨夜得到的消息。大夏皇室,覆灭的小族,师尊江白昼身上笼罩的迷雾,非但没有散去,反而愈发浓重。

江白昼醒来时,便看到燕无咎坐在床边,目光幽深地注视着自己。

“行之,这么早就醒了?”

燕无咎伸出手,将江白昼散落在额前的一缕碎发拨到耳后,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江白昼的耳垂。

“师尊昨夜睡得可好?”燕无咎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喜怒。

江白昼心中一凛,燕无咎今日有些反常。但他面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容:“自然是好的,有行之在身侧,为师睡得格外安稳。”

燕无咎轻轻“嗯”了一声,起身道:“师尊再歇会儿吧,我让下人准备早膳。”

江白昼看着燕无咎离开的背影,眉头微蹙。行之定然是察觉到了什么,或者说,他正在探查什么。江白昼心中升起一丝不安,却又很快被他压了下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江白昼何曾怕过。

早膳很快送了上来,依旧是江白昼偏爱的清淡小菜,配上几样精致的糕点。

两人相对而坐,默默用膳,气氛有些微妙的沉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燕无咎放下手中的玉箸,突然开口,“我记得师尊的剑法飘逸灵动,与寻常江湖路数颇有不同。不知师尊这身剑术,是何人所授?”

江白昼执筷的手微微一顿,随即笑道:“为师的剑法不过是些不成章法的野路子,东拼西凑学来的,哪里比得上行之你,年纪轻轻便已尽得靖安王真传,假以时日,必能名震天下。”

燕无咎深深看了江白昼一眼,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道:“今日天气不错,不如我们去后山的温泉泡泡,舒缓一下筋骨?”

江白昼欣然应允:“如此甚好,为师也觉得这几日有些乏了。”

靖安王府后山有一处天然温泉,泉水清澈,常年温热,是王府众人喜爱的去处。

两人换上轻便的浴袍,来到温泉池边。

温泉池用天然山石垒砌而成,四周绿树环绕,环境清幽雅致。乳白色的雾气氤氲在水面上,如同仙境一般。

燕无咎率先进入温泉,温热的泉水包裹着身体,驱散了连日来的疲惫。江白昼也缓步走入水中,在燕无咎身旁坐下。

水波荡漾,肌肤相亲。

燕无咎伸出手臂,将江白昼揽入怀中。江白昼顺从地靠在燕无咎宽阔的胸膛上,感受着从对方身体传来的热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的身体,还是这般滑腻。”燕无咎的手在江白昼光洁的脊背上缓缓游走,指尖所过之处,带起一阵阵轻微的战栗。

江白昼闭上眼睛,享受着泉水的温热与燕无咎的爱抚,“行之的手法,可是越来越好了。”

燕无咎轻笑一声,手指继续向下,来到江白昼圆润的臀瓣,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师尊这里,弟子也很喜欢。”燕无咎的呼吸有些粗重起来,身体起了明显的变化。

江白昼睁开眼,回头嗔怪地瞪了燕无咎一眼,那眼神中却带着几分水光潋滟的媚意。

燕无咎将江白昼的身体转过来,让他面对着自己。

两人的身体在水中紧密相贴,滚烫的欲望隔着薄薄的浴袍互相摩擦。

燕无咎低下头,吻上江白昼的唇。江白昼仰起头,热情地回应着。

泉水咕咚作响,掩盖了两人唇齿交缠发出的细微声响。

浴袍很快被褪去,漂浮在水面上,如同两朵盛开的白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抱着江白昼,让他双腿盘在自己腰间。江白昼的玉茎早已精神抖擞,与燕无咎那根更加粗壮的男根紧紧贴在一起,互相磨蹭着。

“师尊,你好热。”燕无咎喘息着,将江白昼抱得更紧。

江白昼的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他主动分开双腿,将自己最隐秘的所在,向燕无咎敞开。那幽闭的穴口在温热泉水的浸润下,显得格外诱人。

燕无咎的眼中闪过一抹暗红色的光芒,他扶住江白昼的腰,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缓缓地,将自己那根早已涨得发紫的鸡巴,对准了江白昼身后的嫩穴。

“嗯……”江白昼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

燕无咎没有立刻进入,而是用龟头在那紧致的穴口轻轻研磨着,感受着那里的湿滑与柔软。

“师尊,放松些。”

江白昼深吸一口气,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

燕无咎抓住时机,腰部猛地一沉,粗大的鸡巴便顶开了穴口的嫩肉,狠狠地楔入了江白昼的身体。

“啊!”江白昼忍不住叫出声来,双手紧紧抓住燕无咎的肩膀,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泉水灌入被撑开的穴道,带来一阵奇异的凉意,却又很快被体内的火热所取代。

燕无咎的鸡巴又粗又长,深深地埋在江白昼的体内,将那紧致的甬道撑得满满当当。

“师尊……里面好紧……好热……”燕无咎喘息着,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

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些许肠液与泉水,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每一次顶入,都会深入到甬道的最深处,狠狠地碾过那一点敏感的凸起。

江白昼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身体却随着燕无咎的动作而剧烈地晃动着。

温泉池中水花四溅,乳白色的雾气缭绕在两人周围,更增添了几分旖旎的春色。

燕无咎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江白昼的玉茎早已高高翘起,顶端不断泌出清液。他想伸手去抚慰,却被燕无咎捉住了手腕,压在头顶。

“师尊,专心些。”

江白昼只能任由燕无咎摆布,在极致的快感中沉沦。他的意识渐渐模糊,口中发出的呻吟也变得越发婉转动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过了多久,燕无咎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江白昼的身体深处。

江白昼也随之达到高潮,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白浊的液体喷射而出,散落在两人交合之处。

燕无咎抱着瘫软如泥的江白昼,在温泉中静静地泡了一会儿。

江白昼靠在燕无咎怀中,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行之,你今日……似乎格外……勇猛……”

燕无咎轻笑一声,在江白昼的额头印下一个吻:“因为师尊太过美味,弟子一时情难自禁。”

两人在温泉中又温存了一阵,才起身穿好衣服,返回住处。

回到房中,江白昼便沉沉睡去。

燕无咎却没有丝毫睡意,他换上一身夜行衣,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王府。

按照手下提供的线索,燕无咎来到城南一处偏僻的宅院。这里曾是靖安王府的一处秘密据点,存放着许多机密档案和卷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点亮火折子,在积满灰尘的书架间穿梭,寻找着与前朝大夏相关的记载。

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燕无咎找到了一只落满蛛网的木匣。他拂去灰尘,打开木匣,里面放着几本残破的古籍。

其中一本,正是关于大夏皇室武学的记载。

燕无咎翻开书页,昏黄的灯光下,那些熟悉的招式名称和图谱映入眼帘。

这本剑谱中记载的许多招式,与江白昼平日里所施展的剑法,竟有七八分相似!尤其是其中一套名为“惊鸿游龙剑”的剑法,无论是起手式还是运劲法门,都与江白昼的得意剑技如出一辙。

剑谱的末页,还留有几行娟秀的小字题跋,署名竟是“大夏长公主曦月”。

燕无咎的心脏猛地一缩。曦月长公主,那是大夏末代皇帝的胞妹,以才情与武功闻名于世,在大夏覆灭后便不知所踪。

难道师尊与这位曦月长公主有渊源?或者说,师尊他……

燕无咎不敢再想下去,他合上剑谱,只觉得胸口一阵烦闷。

师尊,你究竟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拿着那本残破的剑谱,在密室中枯坐良久。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他才起身离开,悄无声息地返回靖安王府。

江白昼依旧在沉睡,对燕无咎的夜出毫无察觉。

燕无咎站在床边,目光复杂地看着江白昼。

他伸出手,想要触摸江白昼的脸颊,却又在半空中停住。

最终,燕无咎转身走到桌案前,将那本剑谱放在桌上,然后取出一张纸,提笔写了几个字,压在剑谱下面。

做完这一切,燕无咎才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一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走到床边,脱去外衣,钻入温暖的被窝,从身后轻轻拥住了江白昼。

江白昼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在睡梦中呢喃了一声,调整了一下姿势,更加舒服地靠在燕无咎怀中。

燕无咎将脸埋在江白昼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熟悉的清香,心中的躁动渐渐平复下来。

无论师尊是谁,他都不会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要将师尊牢牢地锁在自己身边,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窗外,晨曦初露,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当江白昼醒来时,燕无咎已经不在房中。他伸了个懒腰,只觉得浑身舒泰,昨夜的疲惫一扫而空。

江白昼起身下床,一眼便看到了桌案上那本摊开的剑谱,以及压在剑谱下面的纸条。

江白昼走上前,拿起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四个遒劲有力的大字:“此为何解?”

江白昼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拿起那本明显被人翻阅过的剑谱,正是他多年前无意中得到的那本大夏宫廷秘传剑法《惊鸿游龙剑》的残本。

行之,他知道了多少?

江白昼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面上却依旧保持着平静。他将纸条揉成一团,扔进纸篓,然后拿起剑谱,仔细地翻阅起来。

片刻之后,江白昼放下剑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行之啊行之,你这小狼崽子,爪子倒是越来越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来,有些事情,是时候让燕无咎知道了。

或者说,是时候让他“以为”自己知道了。

江白昼走到梳妆台前,开始仔细地梳洗打扮。今日,他要以最好的姿态,去迎接燕无咎的“质问”。

一场无形的较量,即将在师徒二人之间展开。

而此刻的燕无咎,正在演武场上挥汗如雨。他一遍又一遍地演练着靖安王传授给他的刀法,每一招每一式都力求完美。

只有在练武的时候,燕无咎才能暂时忘却心中的烦恼,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对力量的追求之中。

他要变得更强,强到足以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强到足以掌控一切。

包括他的师尊,江白昼。

日上三竿,燕无咎收功回到房中,便看到江白昼好整以暇地坐在桌边,手中端着一杯清茶,正含笑看着自己。

“师尊醒了。”燕无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平静地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放下茶杯,起身走到燕无咎面前,伸出衣袖,轻柔地为燕无咎擦拭着脸上的汗水。

“行之练功辛苦了,快坐下歇歇吧。”

燕无咎任由江白昼为自己擦汗,目光却紧紧盯着江白昼的眼睛,企图从中看出些什么。

然而,江白昼的眼神清澈如水,没有丝毫波澜。

“师尊,桌上的剑谱,师尊可曾看过了?”

江白昼闻言,转身从桌上拿起那本剑谱,递到燕无咎面前,笑道:“行之是说这本剑谱么?为师方才翻阅了一下,确实是本不错的剑法典籍。行之是从何处得来的?”

燕无咎接过剑谱,深深地看了江白昼一眼:“师尊当真不认得这上面的剑招?”

江白昼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哦?莫非这剑谱与为师有何渊源不成?还请行之明示。”

燕无咎见江白昼一副全然不知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烦躁。他不喜欢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不喜欢师尊对自己有所隐瞒。

“师尊,”燕无咎的语气加重了几分,“这本剑谱中所载的‘惊鸿游龙剑’,与师尊平日所用的剑法,几乎如出一辙。师尊敢说,你不认得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闻言,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复杂的神色。他沉默了片刻,才幽幽叹了口气:“行之,你果然还是发现了。”

燕无咎心中一紧,追问道:“师尊此话何意?难道这剑谱,当真与师尊有关?”

江白昼点了点头,走到窗边,负手而立,目光望向远方,似乎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不错,这本《惊鸿游龙剑》,确实与为师有莫大的渊源。严格说来,为师这一身剑术,便是由此传承而来。”

燕无咎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他上前一步,急切地问道:“师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何从未对我说起过?”

江白昼转过身,看着燕无咎,眼中带着一丝歉疚:“行之,此事说来话长,并非为师有意隐瞒,只是……只是时机未到罢了。”

“时机?”燕无咎皱起眉头,“什么时机?难道在师尊眼中,我燕无咎便如此不堪,连知道真相的资格都没有么?”

江白昼摇了摇头,缓步走到燕无咎面前,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燕无咎的脸颊:“行之,你莫要误会。在我心中,你永远是那个最值得信任的弟子。只是,有些事情,牵扯太广,知道得太多,对你并无益处。”

燕无咎捉住江白昼的手,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师尊,我不管牵扯多广,也不管有益无益,我只想知道真相!关于你的一切,我都要知道!”

江白昼看着燕无咎执拗的眼神,心中暗自叹了口气。这头小狼崽子,一旦认准了事情,便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罢,该来的总会来。

“好吧,”江白昼点了点头,“既然你想知道,那为师便告诉你。”

江白昼拉着燕无咎在桌边坐下,亲自为他斟了一杯茶,然后缓缓开口,讲述起一段尘封的往事。

那是一个关于国仇家恨,关于忍辱负重,关于一个覆灭王朝的最后血脉,如何在刀光剑影中艰难求生的故事。

燕无咎静静地听着。

他终于知道,为何师尊身上总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忧郁;终于知道,为何师尊的剑法中总是透着一股飘零的意境;终于知道,为何师尊总是对自己欲言又止,眼中藏着太多复杂的情绪。

原来,他的师尊,竟是前朝大夏的皇子,是那个传说中惊才绝艳,却英年早逝的曦月长公主唯一的血脉。

原来,师尊接近靖安王,接近自己,都是为了复国,为了替惨死的大夏冤魂复仇。

燕无咎的心中五味杂陈。

是的,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他终于揭开了师尊身上的一层迷雾,终于离师尊的内心更近了一步。

也因为,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名正言顺地将师尊永远留在自己身边的理由。

复国?复仇?

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江白昼是他的师尊,是他燕无咎一生一世认定的爱人。

无论江白昼的目的是什么,他都会帮他实现。

然后,他要将江白昼完完全全地囚禁在自己身边,让他再也无法离开,再也无法去想那些所谓的国仇家恨。

江白昼的身体和心灵,都只能属于他燕无咎一人!

“师尊,”燕无咎突然开口,打断了江白昼的讲述,“无论你是谁,无论你的目的是什么,我都会帮你。”

江白昼微微一怔,看着燕无咎眼中闪烁的异样光芒,心中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之,你……”

燕无咎伸出手,紧紧握住江白昼的手说道:“师尊,从今往后,你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你的仇人,便是我的仇人。我会帮你夺回属于你的一切,然后……”

燕无咎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然后,你便安心地留在我身边,做我燕无咎唯一的师尊,唯一的爱人。”

江白昼看着燕无咎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心中苦笑一声。

这头小狼崽子,果然还是露出了他的獠牙。

只是,他真的以为,自己所说的,便是全部的真相么?

江白昼垂下眼眸,掩去眼底那一闪而逝的复杂光芒。

“行之,”江白昼轻声说道,“多谢你。”

无论如何,燕无咎的这份心意,他是感受到了。

只是,未来的路,还很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他们师徒二人,在这波诡云谲的乱世之中,又将何去何从呢?

窗外,阳光正好,清风徐来。

屋内,茶香袅袅,暗流涌动。

这一天,燕无咎“知道”了师尊的秘密。

而江白昼,也成功地将燕无咎引入了自己精心编织的迷局之中。

一切,才刚刚开始。

......

自那日“坦陈”身世之后,江白昼明显感觉到燕无咎对自己的态度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从前的燕无咎,虽然也对自己百般依赖,言听计从,但那更多的是一种弟子对师尊的孺慕之情,夹杂着少年懵懂的爱恋。

江白昼明白,这是燕无咎在得知自己“真实身份”和“复国使命”后,一种变相的保护和束缚。他想用这种方式,将自己牢牢地绑在他身边,让自己再也无法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奈的是,燕无咎终究还是未能完全看透自己布下的迷局,依旧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真相”之中。欢喜的是,无论真相如何,燕无咎对自己的这份心意,却是真真切切,炽热如火。

被这样一头精力旺盛、占有欲极强的小狼崽子爱着,虽然时常会感到有些头疼,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被珍视,被呵护的温暖。

这几日,燕无咎借口处理靖安王旧部事务,时常早出晚归,与江白昼相处的时间反而比以前少了些。江白昼知道,燕无咎定然是在暗中筹划着什么,或许是为自己的“复国大业”铺路,或许……是为了更彻底地将自己掌控在手中。

江白昼并不点破,每日里依旧侍弄花草,抚琴作画,过得悠闲自在,仿佛对燕无咎的异常毫无察觉。他相信,无论燕无咎在做什么,最终都离不开自己的掌控。这盘棋,从一开始,执棋人便是他江白昼。

这日黄昏,燕无咎从外面回来,手中提着一个古朴精致的檀木匣子。

匣子不大,约莫一尺见方,上面雕刻着繁复的龙凤呈祥图案,锁扣处则是一枚小巧玲珑的赤金锁头。

“师尊,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江白昼接过匣子,入手微沉,心中不禁有些好奇。这小狼崽子,又在搞什么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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